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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出书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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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有机会了。她甚至还没有力气迈出一步,精力充沛的狼王已从后面把她扑倒在地面。
  “不,芬里尔,我……”她气若游丝,话也无法成句。
  像是看见了狼王捕到猎物,其他狼群也不再靠近。
  芬里尔的尖牙在隐约的月色下闪闪发亮。远强过神族的野兽粗喘让安安陷入了极端的恐惧。安安四肢无力地推他,却被利爪狠狠按在地上,顿时手上再次拉开长长的伤口,鲜血滚入雪中。
  狼王趴伏在安安身上,咬破了她的颈项和颈项上的衣襟,像是在撕下猎物的皮毛一样凶狠而迅猛。
  ——芬里尔,不要吃我。
  ——我是顾安安,是那个照顾过你、给你做过红烧肉的顾安安啊。
  安安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知道用力摇头,双腿不停乱蹬。
  胸前的衣裳被咬碎,狼王开始贪婪地舔舐暴露出来的肌肤,并一路往下撕裂她的裙子,她才意识到了另一种令人惶遽的可能性。
  这种假设似乎比死还要可怕。
  安安随手抓了一块石头,狠狠砸在狼王的头上。趁着他吃痛呜咽的时候,从他身下钻出去,狼狈地爬了起来。可是森林里坑坑洼洼又潮湿泥泞,她刚站起来就被藏在积雪下的树根绊倒。
  “救命……”
  声音似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了。
  腿被咬住拖拽,身体重重摔在雪地间的剧痛几乎让她当场晕厥过去。
  但更大的痛苦是在被撕裂的双腿间。
  不论再喜欢芬里尔,不论他的地位再高,他依旧只是是一匹狼。
  神族与兽是不一样的。
  而此时,她居然被一头野兽给——
  在被迫摇晃的时刻,她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芬里尔的银色毛发和体温触感如此真切,排山倒海来的反胃感和冲击也令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好恶心。
  好恶心……
  这件事发生之后,她还有勇气活下去吗?
  安安呜咽着,闭着眼不再去看它的血色双眸,满手污泥地抓了一块锋利的扁石,将它当做刀子用,狠狠地朝他们连接的部位划去!!
  但是,手臂却被芬里尔一口咬住!
  他叼走了她手中的石头扔出去,继续凶猛进攻。安安双眼充血,正想着用其它方法逃脱,却看见芬里尔的毛发渐渐退去,脸也开始变形。
  不过眨眼的瞬间,伏在自己身上的“狼”已开口说话了:“真狠。居然想让我断子绝孙。”
  安安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连眼睛都不眨了。
  “还是神族的身体好用。”
  虽然是这样说,他正在进行的事却并没有比兽态时人性化。相反,更加粗暴。
  他的眼睛依然是赤红的。他的容颜盛艳之极,银发长长垂落,与她的发丝搅在一起。他单手把安安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以羞辱的姿势扯掉了她最后的衣物:
  “我说过,不要让我抓到你。”
  ……
  过了很久很久。
  “怎么不反抗了?”法瑟有些无趣地放慢了动作,捏住她的下颚轻声问道,“还是说,你更喜欢和狼做?”
  安安浑身污泥和鲜血,身上的衣服早已只剩下了几片破布。而她只是睁大了眼,眼神一片空洞,像是连生命和灵魂都被掠夺而去一般。她明明是在看着法瑟,但他却在她眼中看不到焦点。

  Chapter 31

  阿斯加德。
  正在和母亲吃晚饭的赫默手中的叉子突然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弗丽嘉一直在生气,头也不抬地继续吃饭,“想通了要去给你哥哥道歉?”
  赫默闭上眼睛,胸膛上下起伏,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苦:“我吃完了。”说完站起身径直走出去。
  “等等,你去哪里?”
  “出兵攻打暗之神界。”
  “什么?”弗丽嘉立即站起来,声音变得冷冽起来,“赫默,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赫默微微一笑,态度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知道父王对您的忠诚在你眼中一向一钱不值。您还喜欢洛基殿下——请别这样看我,这一点从您对我和法瑟的态度就看得出来。您什么时候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每次他做了错事,您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做。”
  赫默一向乖巧,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这样重的话。弗丽嘉表情僵硬地否认:“这和洛基没有一点关系。我不对瑟瑟严厉,是因为他从小就没有父亲,就算奥汀对他再好,多少也会生分——”
  “这样的话我听了太多次了。”赫默没有一点杀伤力地打断她,“母后,从小到大什么事你都要我让着他,因为您的话,王位我连想都没想过。现在他正在□我的妻子,难道您还期望我把我最爱的女人也让给她?”
  原本打算继续和他争辩,听见最后两句话弗丽嘉完全愣住了。但过了一会儿,她疑惑地看着他:“他们在哪里?”
  “银月崖。”
  “……撒迦为什么会在暗之神界?”越想越不对。法瑟没有道理会喜欢上撒迦,就算他看在自己和西芙的面子上和斯薇在一起,心中一直想的也是那个人类女将军,不然他不会到现在都……
  弗丽嘉又补充道:“你确定是法瑟强迫她?”
  这句话显然更加激怒了赫默。
  “您的偏心还真是明显啊。他不仅强迫了撒迦,还化成了狼王去强迫她。”
  “狼王?!”
  “是啊,没错。如果当年我知道芬里尔就是法瑟,在它在神界被围攻的时候,说什么也会要杀了他。”赫默皮笑肉不笑,拿起通讯器准备呼叫梅勒,“不过,现在动手也不迟。”
  未知的地下深牢中。
  一桶结冰了的凉水倒在安安头上,刺骨的冰冷令她的心都差点跳停。她倒抽一口气,迅速撑着双臂坐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是拎着水桶的两个铠甲士兵。一个穿着长袍的幻象术士回头对着一片黑暗说道:“陛下,她醒了。”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因为过度饥饿和缺水,胃也抽痛得让她恨不得自己再次晕过去。安安干渴地舔掉手臂上的凉水,喉咙发不出声音,嗓子沙哑得像是连空气都会割破:
  “水……我要水……”
  “给她水。”
  法瑟的声音从黑暗的地方响起。有人捏着她的脸颊粗暴地灌水到她的口中。
  安安咳了几声,终于能说话了:“这件事和赫默没有关系,叛变是我的计划。”
  “这么快就想好怎么为你男人辩白了?放心,我不会用你威胁他。”或许是因为看不到表情,法瑟的声音依旧动听,却毫无起伏,“我问你,为什么要来暗之神界?”
  安安没有回答。
  法瑟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撒迦被上方栏杆中洒落的亮光笼罩。她就算穿着老旧的囚服,眼神也不同于过去百年的空洞,相反却有着浓浓的倔强。
  法瑟忽然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但意识到自己联想到的人竟然是安安,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居然拿安安和这种女人比较,他是疯了么?
  “问你问题,听不到么?”法瑟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打算来当卧底?”
  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样子,双腿间的疼痛唤醒了所有的记忆。安安恶心得浑身发抖,别过头去不看他。
  “不愿意回答是么。”法瑟笑了笑,“行,刚好我也没时间拷问你。兰克,交给你了。”
  “是!”
  那个叫兰克的幻象术士响亮地应了一声,然后回头对安安阴森森地说:“撒迦殿下,接下来有所得罪,请见谅。”
  起初听见这个名字还以为只是同名,但看见他爬满皱纹又枯瘦脸,安安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幻象术士闻名九大世界的行刑官。他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可但凡在他手下被拷打的犯人提到他都比死了还难过。据说在他的刑罚下的招供率是120%,因为所有的人不仅会给他想要的答案,甚至连共犯和亲朋好友做犯的事都会招出来。
  安安只在历史书上看到过他的脸,没想到他居然没死,还出现在了暗之神界。
  法瑟走了以后,大量神族士兵冲了进来。
  “看殿下的表情,应该是认识我了。认识我的人总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兰克咧开嘴,露出一口金牙,“通常对付男人我都要狠一些,强制灌食灌水,铁处女(1),断骨接骨,都是不错的方法。但对待女性我通常比较温柔——放心,我年纪一大把了,也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不礼貌的事。这回我们的活动只用两种方法你看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安安扶起来,带她进入另一个房间。这期间她原本想击倒几个人逃跑,但发现人不进食真的完全没有办法。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上面有手铐脚铐和一些非常细的小钉子。
  安安还没琢磨出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已经被几个士兵强制摁在上面。钉子立刻穿透衣服和皮肤,刺入血肉。
  安安惨叫一声,四肢很快被绑住。
  接下来,兰克带着一脸慈爱的笑把安安的后脑勺扣住,用一张冰冷湿润的毛巾盖在她的脸,像是为孩子拔牙的医生一样温和地说道:
  “乖乖的不要动,动的话会流血更多哦……躺好不要动。”
  神族屏气的极限是五分钟。
  四分钟过去,脸上的毛巾被取下,安安像是死过一回一样疯狂喘气。兰克问道:“好,现在请告诉我,殿下为什么要来暗之神界?是帮赫默当奸细的吗?”
  “不是!”安安用力摇头,“这件事和法瑟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是什么事呢?”
  等了大概十秒钟,兰克没有得到安安的回答,便再一次把毛巾放在安安的脸上,还在上面倒了更多的凉水。
  再次取开的时候,那些刺入肉体的钉子已经把小小的伤口拉开,鲜血染红了囚服。
  “我说了,和法瑟没有关系……”急促呼吸后,安安虚脱地回答道,“和他没关系,你们又问这么多做什么?”
  “哎,真倔强。”
  毛巾再一次盖上安安的脸。
  又一个四分钟过去,安安的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我……找人……”
  “找什么人?”
  “那个真爱我的人……”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不记得了……”幽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皮肤一片惨白,“我只知道,我要找到她……”
  “他在哪里?”
  安安微微张了张口,干涩的眼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光景:
  “我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贝伦希德殿下,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都想对你说。如果你回来,我一件件说给你听。这样一来,你也不会跟不上我们的脚步。
  殿下,请你一定要活着。你是我活着最后的希望……
  ……
  ……
  黑雪神殿的水池旁。
  暗之神族的女神像通体泛着紫光,高举巨大的银盆仰望天空。亮紫色的水顺着她的长发流满了身体。发亮的水光照亮了周围的树木,还有跪在水池旁观察鱼群少女的脸。
  “瑟瑟,为什么这些鱼有的是金色,有的是紫色?”“顾安安”回头好奇地看着法瑟,一双眼睛微圆而明亮。
  法瑟这才从神游中醒过来,走到她身边,手指轻柔地划过她的长发:
  “这些鱼的身体其实是透明的,会随着周围同伴光线的变化而变化。你看,那几条刚穿过紫光的时候旁边的鱼就变色了。”
  “居然是变成旁边鱼被照亮的颜色吗……”安安眨了眨眼,“那这种鱼一定不好吃。”
  法瑟禁不住笑了,却是再一次心不在焉起来。
  只要是神族就一定认识兰克,他的脸简直就是最大的刑罚。撒迦看见他以后肯定很快就会招供了。
  如果她不招怎么办?撒迦比他想象得要倔强得多。
  虽然再三交代过兰克不可以伤害撒迦,最多吓吓她,但是……
  “啊啊啊啊啊——”“顾安安”忽然惨叫一声,扑过来抱住了法瑟。
  “怎么了?”法瑟立刻环住她。
  “有蜜蜂,有蜜蜂!还是银色的!”她把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用一种快要哭泣的腔调埋怨那只绕着她嗡嗡乱叫的六翼银蜂,“我最怕虫子了!瑟瑟救我!”
  “没事,我帮你把它——”
  “不要杀它!赶走就好赶走就好赶走就好……”
  赶走了蜜蜂以后,“顾安安”长叹一口气,在法瑟脸上亲了一下又跑去看鱼了。法瑟看着她的背影,脸上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
  记得百年前的夏季游园会上,赫默还对贝伦希德说过,撒迦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心,不仅不怕蛇鼠虫蚁,有时候还会亲手去捉一些小昆虫来捣浆做溶液,一点也不可爱。那时候贝伦希德还笑话他说,不可爱你还不是喜欢。
  果然还是安安最好。
  没过多久,兰克前来汇报进度。
  “法瑟陛下,有结果了。”
  “她说什么?”法瑟背对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她说来暗之神界是为了寻找一个真爱她的人,但我觉得这个答案不可靠。因为她连说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她’不分,可能是已经临近昏迷随便说的吧。”
  “真爱她的人?她在暗之神界连只蚂蚁都不认识,到哪里去找真爱她的人?”他忽然回头看着他,“……你没有伤她吧?”
  “没有,身上不小心被墙上的钉子刮伤了,但不碍事。”
  “刮伤也不可以!你怎么做事的?”法瑟冷冷命令道,“立刻派大祭司去治疗!”
  “是是,这就去。”兰克刚退了两步,又走上前来,“说到蚂蚁……可能撒迦殿下‘体力一直不足,我在送她去蜘蛛房门口的时候,她立刻就晕了过去。”
  法瑟微微一怔:“……晕过去了?是吓晕的?”
  “是的,陛下。”
  他一早就猜到了这个撒迦不是当年那一个。但是,一百年前的撒迦都还不怕这些东西……
  被第二桶水泼醒的时候,安安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了。
  她的脸已经苍白到全无血色,浑身发冷,像是到了尼福尔海姆的北方城市待了三天三夜。不见天日任凭时间流逝的地牢经常会让人精神错乱,以至于她再次听见法瑟脚步声的时候有起身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这次来暗之神界的目的是什么,想好回答了么。”微光照在法瑟的黑衣银发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也令安安十分反胃。
  但人气到极点的时候往往不知道如何表达情绪。安安憋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
  “滚!”
  “你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紫水晶一般的瞳仁不再透彻美丽,相反却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法瑟嘴角微扬,找侍卫要来钥匙,不紧不慢地插入牢门的锁里:“告诉我,你冒充撒迦多久了?”
  安安愣住。
  法瑟也不急着追问,从容地转动钥匙,让它在深牢中传出响亮惊心的回音。然后他推开门,像是蛰伏多年又苏醒的猛兽般靠近了她。
  “说吧。”
  他把钥匙丢给后面的人,把安安一步步逼退到墙角:“既然你不是撒迦,为什么要帮赫默造反?撒迦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安安已经完全不镇定了。她不能让法瑟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冷血的男人当初把她害成这样,现在又叶公好龙一般天天和假安安在一起,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谁,岂不闹了天大的笑话?
  “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你再不回答,那等待你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法瑟垂下头,压低声音说道,“——极刑。”
  安安一脸嘲意,毫不在意地别过头去。
  法瑟沉默了一会儿,对后面的兰克说道:“把她带到刑场。”
  兰克对现在的状况完全迷茫了。
  法瑟陛下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又不让他伤撒迦,现在又说要带她上刑场?
  但在帝王身边沉默永远是最明智的做法。他指挥侍卫们扣押了安安,随着法瑟离去的脚步,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地牢。
  终于走上台阶,朝着泰沃城外延走去,安安终于知道为什么法瑟说不会用她当人质威胁赫默了——这里的街道、文明与物质生活水平,不知道比现在的光之神界进步了多少。街上巡逻的军队是阿斯加德在星耀二革命中淘汰的黑骑士队,但从盔甲与战马看去,明显是强过以前数倍的改良版。
  不仅如此,泰沃城远处的荒郊野外早已不复存在,城市规划井井有条,都市与乡村之间唯一的差别就是乡村地区多了一些田野。
  前几次来银月崖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想过要到这里来看看。
  就说一个王再怎么忙,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高度发达的阿斯加德操心到患上绝症。原来法瑟一直都在发展暗之神界,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它变成这样……
  看见安安吃惊的眼神,法瑟露出了自负的笑容:
  “放心,这里的军队不会用来对付你们。收复失地,一个星耀骑士团足够了。”
  城中心有一座巨大的女神雕塑,她穿着垂地的裙裳,腰间有金色的丝带,双手摊开,四周有悬空的银光团在上下起伏,像是由她操纵的魔法光——这个姿势和阿斯加德的弗丽嘉雕像很像,脸孔似乎是安安和弗丽嘉的结合体。
  安安因为那个雕塑继续出神了很久。终于,法瑟指了指城西的一个刑场:
  “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回答,今天晚上赫默就会看见你的思念体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安安淡淡道。
  法瑟双手叉腰,来回踱步了一阵子,然后突然捏住安安的下巴,像是完全看不到街上停下来看他们的暗之神族们:
  “你好像不怕死么。”
  “不是我不怕死,是你根本不会杀我。”
  “哦?”法瑟眯着眼,声音突然低沉了很多,“你不会认为我舍不得你吧?”
  “当然不是。”安安的眼睛暗蓝,像是不见底的深潭,“你不是那种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就算对拿下光之神界已经有百分百胜算了,你还是不会杀我,因为意外总有可能会出现。何况如果我死了,赫默就会和你拼命。你还想南征,不想浪费那么多兵力在他和梅勒身上。”
  法瑟静静听她说完,竟微笑起来:“王后殿下到现在居然还如此冷静,真让我意外。不过,不杀你,折磨你的方法也有上百种。例如说——”
  他用下巴指了指安安身后。
  安安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见一片暗之神界风格的典型黑市。
  法瑟的笑容变得别有深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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