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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物相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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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回 。。。 
 
 
  寇文清余光偷瞥了眼那个将桌子敲得“嗒咚嗒咚”响的家伙,垂下眼帘继续手里的活,心里却是对这登徒子更是鄙薄了几分。好生无礼,就算不感兴趣,也不该如此张狂肆意而为。罢了,且不说这季大少的无理了,至少某个方面来说他还是很直接坦白的。这煮酒如杂耍般的技艺也只有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富贵闲人才有这闲情雅致欣赏,还美其名曰:“陶冶情操,修身养性。”
  
  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帮游手好闲的家伙聚在一起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罢了。而她只是个给那些人表演取乐的小丑而已,谈何高雅品位,只是一帮庸俗的人做庸俗的事,但总比每日从早到晚为求三餐饱腹,有米蓄存的她们这些平头的布衣小老百姓强吧。
  
  她们这些生存于社会最底层的蝼蚁,要做的就是赚钱吃饱了,再活下去。有时候她真的质疑自己生存于这世上的意义,茫然而不知所措。渐渐地她失去了以往每日都可以挂在脸上的那轻松爽朗没有任何负担的笑容,渐渐地她学会了叹气皱眉,长嘘短叹。
  
  但是还好的就是她现在活在这世上还有个精神的支柱,那就是她那幸福安宁的家。有疼她的爹娘,还有那个时常笑得和她小时一样纯真灿烂的弟弟寇文斌。她现在将全部精力都给了这家,只求爹娘身体康健,可以早早还了这债,安享晚年。弟弟文斌可以实现他金榜题名黄榜高中的梦想,那她此生就再无所求了。
  
  滕大哥的死带走了她少女时候的所有期盼与梦想,曾经是她的不切实际,是她只为自己的虚荣心,害得滕大哥弃文从商背井离乡的出外闯荡。
  
  若是当年滕大哥决意要走时,她可以不管他人的闲言碎语,不顾外人的嘲笑,无视爹娘对她婚事有些模棱两可的拖延态度,也跟着滕大哥一起离开,两人寻处别人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会不会有个不一样的结果。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千金难买早知道,就这样吧,至少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那就活出个自己的样子来,不让滕大哥再替她担心。煮酒娘又如何,若给她时机,她必在洛城站稳脚跟,等给爹娘还了债,重新振兴家业,谁说女儿家就该乖乖地嫁人生子,然后相夫教子一辈子。
  
  既然上苍绝了她嫁人这条路,那她只能自己再给自己辟开另一条人生路了。她不甘心走那种等着弟弟长大娶妻,爹娘皆天命后就了却尘缘出家青灯古佛一辈子的消极人生,更不愿孤伶伶在一边老死或者嫁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老男人做续弦什么的。她宁可做那种潇洒的活在世上,不管他人世俗眼光的人。
  
  也许如今她真的很低贱,只是个煮酒娘,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指派羞辱她。但她不在乎,至少她赚的钱是她劳心劳力的汗水钱,没有谁可以看轻她,同样她自己也不会自轻。
  
  这世界女人不是只能靠父母,男人子女才能活下去。这就是寇文清经历了未婚夫一家皆亡死,自己又被扣上克母克夫帽子不得不举家背井离乡迁到外地,又经历了家中剧变后得到的一点体会。
  
  只是现在,她只敢在心里想想,就连爹娘她都不敢轻易倾诉。怕自己这惊世骇俗的想法吓到她那传统守命的爹娘,人命必非天注定,而是靠自己的双手来打拼。
  
  在这风景宜人的怡园湖心岛醉烟亭里,笑嘿嘿只管没心肺吃菜的吃菜,百无聊奈假装看风景的看风景,默默煮酒的煮酒,三人各怀心思的,谁也不开口做声……看得边上灌木丛后的仲阿财只打哈气,他还以为少爷今日的宴请会有什么好戏,原来来了两个“哑巴”,一个是忍气耐性子的煞面季少爷,一个是冷面寡言的冰姑娘寇文清。算了,他回屋睡觉了,真不知他家少爷哪里来得闲情陪闷葫芦吃饭,请来的姑娘又是个闷葫芦。闷死了……
  
  在这压抑安静得有些诡异的气氛中,寇文清好容易将几壶酒都温好端上来时,等候了许久的仲锦然放下筷子,徒手捡了个花生米丢进嘴里,摇着扇子悠闲的问道:“我说,寇姑娘,为何是一起温好才端上来,我记得是温好一壶就该端上来的。而不是三壶一起温好,才端上来。唉,难道客人少,你这煮酒送壶的次数就要打个折扣不成?”
  
  寇文清气得暗咬了下银牙,这仲大少实在是没事找事,但还是恭顺的回道:“现时令不同了,酒刚温好热,该凉凉,不然喝着不会爽口。若是冷天冬季自然没这顾及……”
  
  仲锦然闻言挑了下眉头,晃晃扇子收起,点着自己挺直的鼻梁坏心地笑了下,转头说道:“难道寇姑娘将酒煮的与开水一般烫不成?”
  
  此言一出,正喝茶的季昊轩“扑哧”一口呛咳了出来。这黑心变态鬼又有什么花样……不可避免地殃及了半桌的菜,还有些喷溅到了寇文清月白的柳花罗裙上。寇文清只好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傻眼地看着弯腰呛咳不断的季昊轩,还有笑得像奸猫一样的仲大少。
  
  仲锦然一点不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多白痴,有多丢人。只管擦擦被喷脏的衣袖,高声笑道:“下面还有人候着嘛,换菜!”后面一直候着的仆人赶快上来撤下了这桌脏了的菜,快速的收拾干净桌子后,再次换上干净的酒盏碗筷,添换了新茶,再恭敬的鱼贯退下。
  
  而在这空档,寇文清也被上来收拾的下人拉了下去,说是给她换件衣裳,即使她再三推托说没必要擦擦就好,但是还是没有任何效果。被几个侍女围起来,群上扒去了身上的旧衣裳,换上了一套丝质淡玉粉高腰襦裙,外罩云锦同色大袖衫上绣百蝶嬉戏图,镶银丝滚边。佩小柳叶纹印花镂空纱披帛搭于肩上,缠绕于纤长的手臂间显得整个人轻盈飘缈,如下凡仙子般傲立于世。
  
  换衣的婢女们不由暗赞少爷眼光就是独到,慧眼识珠。明明就是个姿色勉强只够得上清秀的煮酒娘,换了衣服后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般,变得娇艳俏美,亭亭玉立尽显小女人的柔情与娇态。
  
  看寇文清那盘得略显简单的发髻,还有那素着的小脸,边上的丫鬟嬷嬷赶紧几个人再次围上去梳发的梳发,静脸扫眉化妆盘发,即使寇文清中途想出言询问或者制止她们这有些古怪的行为,但看到那几位板冷着脸的老嬷嬷,寇文清还是选择了乖乖的听凭她们发落了。
  
  梳百花分肖髻,将寇文清那头靓丽的乌黑长发分多股,结三鬟于顶,不作托拄使其自然垂下,其余发使其自然垂顺及腰。
  
  边上一个挽单螺髻五十左右的嬷嬷看寇文清的发髻已经梳挽好,左右打量了一下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想了想,一拍大腿,赶紧将梳妆台上那紫檀漆奁打开取出了几支发簪、步摇,想帮寇文清插戴上。
  
  寇文清一看那发簪甚是精美,赶紧往后退让开,有些羞涩地开口说道:“这就不必了,只是弄脏的衣裙,临时换的这衣裳,事后我必要还回来的。这发饰就不必了,我没习惯。多谢几位嬷嬷了,就这样吧……”说完颔首浅笑着表示感谢,便提起有些过长的裙摆,想赶紧离开这里。实在是这里的气氛让她觉得诡异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想想还是赶紧告辞来得稳妥些。
  
  提着过长的裙摆,小心地快几步走过去将屏风上随意搭放的上衫下裙、腰带、香囊挂件等物都叠折好,夹裹到腋下就想离去。却给几个嬷嬷拦了下来,夺去她手里的衣裳,说道:“唉,我说姑娘,我家少爷方才与我说赔件衣裳给姑娘,所以,这衣服本就属姑娘,就不必再管这旧衣裳了。”说着就想将旧衣服卷扔到一边的垃圾竹篓里;
  
  寇文清赶紧伸手夺回护在胸前,说道:“谢谢几位嬷嬷的好心,可无功不受禄。嬷嬷们方才如此体贴,麻烦几位嬷嬷了,我想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仲府几位老嬷嬷互相对看了眼,其中胖些的齐嬷嬷走了出来,说道:“呵呵,姑娘,就算回去,也该和我家少爷告辞一下不是?嗯,翠儿,把那饭后的瓜果甜点端来,就麻烦姑娘送去一趟,姑娘的温酒器物不都还在亭子里放着,空着手去道谢反而奇怪,姑娘就捧着这盘果点过去,就没那么尴尬怪异了不是?我在这多谢姑娘了……”说着弯身微微欠了福礼将盘子塞到寇文清手里,推着她双肩往外走去。
  
  这姑娘打扮后不细瞧气质神韵还真有几分像季公子自幼的贴身爱婢梦荷,嗯,可惜模样差了些,皮肤也没梦荷姑娘来得白皙,但神韵气质举手投足还真像是一个人,从后面看这身段体形就更像了。
  
  唉,可以像到这地步着实难得,要是想连模样长得都像的话,那怕就有些难了,毕竟梦荷姑娘那样的天香国色可是人间难得几回见的了,能气质身段神韵像,就已很难得了。经她们方才巧手再打扮了一下,显得优雅端庄气质风华,神韵更飘逸了很多。呵呵,确实太像了!少爷真是火眼金睛,慧眼识珍宝呀。
  
  寇文清小心的捧着盘子无奈地跟在齐嬷嬷后面,实话,她真的想赶紧离开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感到阵阵发慌,总觉得她这次到仲府来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的她只求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实在不想再被卷进任何事情里去了。




7

7、第七回 。。。 
 
 
  滕哥哥的事情她难过悲痛,可更让她痛心的是临江镇的乡亲包括之前与她家关系很好的街坊四邻几乎天天堵在寇氏布坊门口,逼着她父母将她这克母克夫的女人交出来由大保长与当地的大家宗族、还有镇民代表三堂会审来决定是送到尼姑庵出家,还是送外乡去让她自身自灭,如此处理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让她这‘祸星’再留在临江镇继续祸害大家。逼得她父母只好下跪以死相求最后才放了她,让她一家人自行离开,搬来这远离家乡的地方,可以说一夜之间她几乎一无所有,出事时她既茫然又害怕,不是父母拼死护着她,也许现在的她老早没命了。
  
  克母克夫,真的是好大一顶帽子。可以说改变了她所有的一切,罢了罢了,恨天怨地又如何,现在的她已不是昨日那纯真懵懂女孩,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既然这世界非要把她染得五颜六色直到乌漆抹黑辨不出颜色的话,那她只好先随波逐流而后逆境求生了。
  
  醉烟亭里,季昊轩此刻彻底失去了耐心,不管损友仲锦然有些发急的脸色只想甩袖离开,没时间与这悠闲大少爷闲磕牙,更没闲情雅致来猜这黑心鬼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了。
  
  仲锦然一看急了,赶紧起身拽住季大没心肝的衣袖,他辛辛苦苦快两个月了唉,怎能让这家伙现在溜走了,那他的辛苦不就全白费了。就连方才想让寇文清去换装他都是费心设计过的,不过也该感谢季昊轩这家伙突然喷呛的那口,省去了他亲自动手的麻烦。嗯,说甚么都不放,想着死拽起季昊轩外服有些过宽大的衣袖就不放手,两人就这么在亭中拉扯了起来。
  
  就在季昊轩气得准备一拳揍死这黑心变态鬼时,齐嬷嬷她们正好过来,看到亭中正拉扯着的两人,齐嬷嬷赶紧快几步过去拉开正卷袖准备开打的两位祖宗,夸张地甩帕惊呼道:“我的两位小祖宗唉,你们都多大了,还跟个斗炸毛的公鸡崽子似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呀。”
  
  寇文清两手捧着盘子很是尴尬,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仲锦然、季昊轩耷拉着脑袋乖乖地听齐嬷嬷好一阵子碎碎念,没有办法只因为他们两人自小大部分时间都是齐嬷嬷带养大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齐嬷嬷这张嘴,
  
  看到这两个在外面呼风唤雨很是嚣张的大男人此刻服帖乖顺地低首听训的无奈滑稽样子,寇文清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首看到三人同时朝她这边看过来时,脸一红赶紧低首掩饰自己的失态。
  
  季昊轩此刻彻底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低首捧盘的女人。梦荷!呃……但等看清对方的容貌时,才勉强回了神。扭头瞪向一边奸笑得像狐狸般的损友仲锦然,今天把他骗来,就为了这事吗?无聊的变态黑心鬼,看着那张笑得很是欠揍的脸,季昊轩垂手握了握拳再次瞪看了眼面前这神韵身段皆肖似梦荷的女人,认出了眼前这女人是方才那煮酒娘。
  
  如果他没记错,在媚香斋画舫他见过一次这女人,那次就是这女人的蠢笨害得他当众出丑,原以为她只是个蠢笨害羞的没胆小女人,没想到今天居然是她配合着仲锦然这混蛋一起耍弄他,天借她的胆子居然敢穿梦荷的衣裳,身侧暗自握紧的拳松紧了几次后一声不吭地愤然甩袖离开。
  
  醉烟亭内,一时气氛僵在了那里,仲锦然仍震惊于死党离去前那怨毒的眼神,完蛋了,这次季昊轩肯定会扒了他的皮,嗷嗷嗷,他是好心呀,好心,真的是好心。
  
  齐嬷嬷无奈地看了眼自家的少爷,摇摇头甩帕走人,唉,这两人活宝之间的恩怨与她这老太太无关,不插手的好呀。围着远远地看热闹就好,呵呵,唉,少爷这次算是蛋打鸡飞吧,呵呵……
  
  寇文清看了眼甩帕离去的齐嬷嬷,回身再瞥了眼处于呆滞状态满脸灰色的仲大少爷,虽然一肚子疑问,但是还是选择了沉默不多嘴,赶紧快几步走到琴案那,只管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好赶紧离开这是非地。至于身上这衣服,等回去后,洗干净了还是送还回来的好。
  
  寇文清收拾好东西,刚想离开时被仲锦然抓住了衣袖,寇文清愣了一下,赶紧回身做了个福礼,小心的从仲锦然手里抽回衣袖,说道:“仲少爷,你客人离开了。还有事嘛?”
  
  仲锦然笑着松开手,将桌上的扇子拿起甩开,回身潇洒地坐回位子上,笑道:“客人是走了,可酒还没喝了,呵呵,寇姑娘陪在下喝一杯,如何?难道姑娘不好奇嘛,方才那家伙为何脸色那么难看嘛?啊……”说着惬意地摇着扇子,期待地等着寇文清的追问。
  
  寇文清闻言,无奈地心里叹口气,还真是个闲得发慌的大少爷,耐着性子回道:“回仲少爷,我不是陪酒的花娘。若是少爷需要,文清这就给公子请去。还有,别人的事情与我无关,如果公子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将篮子的盖布重新遮好,提起篮子回身就走。
  
  仲锦然有些惊讶地站起身,看着寇文清快步离开的背影,想了想,无聊地撇了下嘴,甩了甩手里的扇子,翘脚坐回石凳上,端起酒杯酌饮了一口,唉,这两个家伙还真配,等着吧,少爷我不急,来日方长,只要让季昊轩见了寇文清,这底下不可能没事发生。
  
  现在的季昊轩肯定是怒火中烧,呵呵,如果季混蛋不来找他麻烦的话,肯定也会去找寇文清的麻烦,虽然把个无辜的人拖进他们的恩怨里不好,但是从长远看来,是大大的好事,嗯,寇文清这小女子性格够倔,脾气够冷,嘿嘿,这脾性正好就是季昊轩这无良混蛋最好的那口,有好戏呀,好戏。
  
  奸狐狸丝毫没被方才的事情所打扰,依然兴趣盎然地在亭中自斟自饮起来。反正不管结果如何,他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就行。虽然结局是男的那个甩袖而去,女的那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迅速离开,嗯,底下要做的就是有空带着季昊轩到寇家小酒肆走走就行。
  
  这边仲锦然依旧悠闲的打着小算盘,准备继续做这月老拉红线。只是没有想到怒火中烧离开的季昊轩,一回去就迅速开始对仲家的生意下手。很快没几日,仲锦然就悲惨地接了父亲的命令负责长年在外督促巡察仲家在各地的生意。原因很简单,季昊轩给仲家介绍了几笔很大的生意,还是几笔做不好就会掉脑袋的好生意。
  
  让仲老爷不敢怠慢,除了自己亲自出马外,因能相信的亲信人手实在不多,就将一直闲在家里的儿子也临时给拉了上去。据说还是季昊轩好意提醒的,是该自己这朋友接触接触家族生意的时候了,于是仲锦然就踏上了天南地北到处跑的凄惨日子,还美其名曰:“试炼”。
  
  渣心腹黑男果然轻易得罪不得呀,虽然仲锦然是一肚子的不愿意,可是一家人的脑袋都给季昊轩栓到了裤腰带上,他不遵从都不行。只好像个累死累活的老狗一样,东南西北到处跑,哪里需要往哪里去,忙着将季昊轩丢给他家的烫手山芋赶紧解决掉。
  
  等收拾完仲锦然,季昊轩总算想起了那个画舫撞到他的没胆小女人。于是没费多大劲,就得知了关于寇文清的所有事情。拿着手里的那叠资料,挥了挥手,季家的管家贺鹏意会地小心关门离开,心里暗自纳闷自己这小主子何时对个女子如此上心了,还让他亲自跑了趟江南。
  
  唉,既然小主子不说,那他也不好多问,嗯,能有个女子让少爷上心,这就好。这就是好兆头呀,外人看来他家这小主子花心薄情,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他心里清楚,小主子心里到现在,还只有梦荷一个。只可惜呀,那丫头命薄享不起这福呀,老夫人说了两句就受不住了,非寻死觅活一死了之,唉,却苦了他的小主子。
  
  现在老夫人和少爷两人已经多年没见过面了,梦荷死后,老夫人没等儿子开口就自己搬出了季府,住进了季家在郊外的别院。而少爷为了那丫头的事情,几次三番去找老夫人问清楚,为何要逼死梦荷,而老夫人却是能避则避,三缄其口。弄得母子俩跟仇人一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让谁。而老夫人给少爷自幼定的那门亲事也被少爷私自给退了亲,弄得母子更是视同水火,互不来往。
  
  如今,少爷居然对个姑娘有了兴趣,还让他亲自查来关于那姑娘的所有过往资料。只是那姑娘身世实在坎坷了些,自幼丧母年纪轻轻偏又做了个望门寡,少爷不会是看上这样的姑娘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怕是季府又得天翻地覆一次了。但愿是自己多想了,毕竟少爷接到那叠纸时,表情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管家贺鹏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的离开,一路摇头叹气,心情很是复杂。
  
  书房里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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