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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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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还是在里面穿上紧身衣服,楚大公子去当值。
一直在家里生闷气的梁王,今天是不得不来。要依着他生气,他还不想来。赵存宗过来时,是谨慎的同楚怀贤看了一眼,两个人随即分开。
金钟鸣起时,百官们进见。楚怀贤在殿内当值,睁大眼睛看着小皇帝出来。以前有时候张家也劝太后也出来,这最近,太后和皇帝,就从来没有同一时间出现过。
小皇帝看上去满面红光,仔细看时,是眼底有怒气和不甘。他在殿上坐定受过百官山呼,开始说话:“朕年纪幼小,不堪以治国。”
这句话一出,百官们中惊愕的不少,是事先不知情的人;而欢喜的不少,是张家的党羽。见到欢喜的人足有三分之一,楚怀贤叹气,张家一直在六部里安插人,一直是副手。现在是他们把尚书侍郎等人拿下的时候,要是不顺从,就是拿下。
反正六部不会不转,办事的人他们有。
小皇帝还在继续说禅让的话,殿堂上也是一片安静。“…。。。。尧舜有德,禅让与后世,朕禅位与丞相。”豆大的泪珠从皇帝稚嫩的面颊上流下来,他目光空洞的对着宫殿上方看着,那里绘着若干图画。
在皇帝眼里,他看到的是列祖列宗,看到的是先皇临去前的面容。“如有人有二心,太和殿里有讨贼遗诏。可寻梁王和太傅两人同观。”
小皇帝对着赵存宗绝望的再看一眼,那遗诏,你可去拿了?
殿上一片指责声,七八个将军四五位大夫出来,当堂死了近一半,几颗人头血溅金殿,小皇帝面色苍白吓得也不敢说话。
重兵护卫下,张丞相冷然登上金阶,俯首看阶下群臣缓缓道:“我不想多杀人,你们也别逼我。皇帝自知不贤,亲口禅让,再有要找死的人,我不会手软!”
梁王殿下在一旁,是四五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他眼睛似乎要瞪出来,恨不能吃人一样的看着张丞相,嘴里喃喃自责:“是我大意,是我太大意了。”虽然眼前是钢刀雪亮,梁王也发怒了:“老贼,我和你拼了!”
“皇叔!”皇帝忍住惧怕,身子笔直的站起来,含泪阻止了梁王,再道:“朕自知不贤,愿意禅让。”再对张丞相道:“丞相是一代贤君,开国多溅血,不是吉兆!”
张丞相哈哈大笑,对小皇帝极是欣赏地道:“不愧是我的外孙,像我们张家的人。你放心,我会封你郡王,一生一世富贵的。”
梁王拼命压抑着自己,在他静下来的时候,接收到小皇帝若有若无的眼光。这眼光看的地方,一个是自己,一个是楚怀贤,一个是赵存宗。
是什么意思?梁王不明白。但是看到赵存宗也没有出来,楚怀贤是泰然自若,梁王也慢慢能冷静下来。这两个人,是肯定不会向张丞相低头的人。一个是军中的将军,一个是功夫高强,他们不动,只怕是有想法。
张丞相没有放过梁王,他重重哼了一声:“皇叔是个糊涂人,来人……。”小皇帝阻止了张丞相:“丞相,禅让在十五那日,朕随丞相去太和殿告祖先,再登祭坛以自罪告天,丞相,到那个时候,你才是九五至尊。”
“哈哈,你说的是,既然这样说,你来看皇叔应该如何处置?”张丞相在此时,也愿意理让小皇帝一步。
小皇帝对着梁王平静的看看,淡淡道:“把他关在宫里,在禅让之前,不让他离开一步。丞相,你看如何?”
张丞相当然答应:“来人,请皇叔在宫中居住吧。”
还想着退朝后找人商议的梁王,被押走了。
下朝后,楚怀贤打听到梁王所住宫殿,又去太和殿看了几眼,这才离开。正在家中闷闷不乐想着如何和梁王通个声气。门外有人回话:“国舅爷到。”
大国舅满面春风,亲自来楚家见楚怀贤,是商议几件要事。
“梁王那里,你去劝他。去了几个人劝,他都是大骂,他要殉难让他去死好了。不过父亲说,梁王如果能登高一呼,京外的皇亲们就会动摇。”
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大国舅是和风细雨一样的慢慢说出来:“给太傅大人一封信,请他到京里来主持禅让仪式。怕太傅一时是想不通,你应该会他的笔迹,以他的名字写几封信。钟南王在京里养病,已经被押。调他的儿子们进京里来,以卸兵权。”
张家是一环扣一环,敢于出这险招称帝,是想了好些年。
楚怀贤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先答应下来。大国舅笑容满面,亲口许给楚怀贤:“给你一个王爷当当。”楚怀贤送走他后,在房中深思半日。
信是可以写的,信中可以用隐语来联络,不过这信,肯定大国舅要看过才能发出去,所以如何写隐语,楚怀贤有些费神思。
先丢下来不写,先去宫中见梁王。梁王殿下住在他以前进宫时常住的宫殿,还是依然的花木扶疏。隔着多远,楚怀贤可以听到他在房里大发脾气,在咆哮:“滚,把先帝忘了的混蛋!”
殿门打开,光影中走进来楚怀贤,他平静无波地对梁王道:“殿下,我奉丞相之命,前来劝你。”
正在发脾气的梁王殿下,一下子愣住了……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梁王没疯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1…3 1:47:23 本章字数:3817


梁王想到张丞相必让人来劝自己,不过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楚怀贤。他对楚怀贤怔怔地看着,那眼神儿中的伤害和悲愤,好像陷入深情的少女被自己的心上人给欺骗。
这伤害,是昏天黑地扑面而来,是找不到北看不到头的伤害,好似汪洋大海,只觉得看不到头。
楚怀贤投靠张丞相,在梁王看来,就等于看到楚太傅投靠张丞相。楚太傅要是投靠张丞相,梁王心里觉得没有指望。
他眼神儿由惊奇又转变成傻傻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喉咙里干干涩涩发出怪怪的声音。
楚怀贤从容不迫,是慨然陈词:“周亡到秦统一,秦亡到汉,汉亡以后也是朝代更替。殿下,知天命者能久远。”
“滚!”梁王动起来的时候,就是破口大骂。他跳着脚,拿着东西挥舞着,又叫又哭满面泪水纷飞:“滚!……。。”接下来一堆呜咽着不容易分辨的话语。
在任何一个人看来,梁王殿下,是气疯了。
楚怀贤身边,当然有陪着来的人。见状劝楚怀贤道:“大人,王爷像是疯了,咱们可以回话去。”楚怀贤心中极担心,走到殿门外,又对着梁王关切地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立即换上轻松自如的表情,随着跟的人回去复命。
张丞相听到后,居然是满意的神色,对楚怀贤是更重视的眼光,语气亲切得好像见自己儿子:“怀贤,等禅位以后,会让你如意的。你文有文才,武功高强,是难得的人才。”楚怀贤很想给他一下子,不过还是带笑忍住了。
当天消息就传开来,楚太傅的儿子,把梁王殿下给逼疯了。楚怀贤又去见赵存宗,两个人对着苦中作乐在笑:“你这名声,越来越大。”
逼疯王爷的名声,天底下难寻第二个。
楚怀贤叹气:“梁王,唉,我又去看过几回,居然真的疯了。打自己打人砸东西吃木屑,一咬一口下来,吐出来打人自己笑。”
赵存宗安慰他:“这失心疯是遇到伤心事才这样,等我们事成拿到遗诏讨贼,殿下应该会好。”楚怀贤还是有心结:“如果不好,我是千古罪人。父亲只怕,会宰了我。”赵存宗想想楚太傅为人,也觉得楚怀贤这话可能成真。他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说话的。这也是件好事,他们信任你,你在宫中出入自如,伺机可以去见太后和皇上。”
“明天我当值,晚上我应该可以潜进去。我都看过,太后和皇上关在冷宫中,那里一到晚上没有人敢去,周围有人守着,不过我知道他们巡视的时间。”楚怀贤说过,想想梁王还是心疼得不行。
回到家里一个人在书房中一夜难眠,又挂念着小初和豫哥儿已经在半路上,盼着他们母子平安才好。
见窗纸发亮近天明,楚怀贤才合身睡了一个时辰。晚上当值白天无事,在书房里把书信想着写了一封,又觉得不行。撕了再写,写了再撕,大国舅派人来催时,楚怀贤回道:“写了觉得意思不足,总要写得满意才能见国舅爷。”
把大国舅的人搪塞回去,楚怀贤闷闷用了几杯酒,听外面有炮竹声出来看,见有几个家人孩子在放炮竹,见到公子出来,拍手笑道:“国贼国贼,一点就着。”多福出来喝斥他们,楚怀贤面有笑容摆一摆手:“不必惊吓,”
再问孩子们:“谁教你们唱的歌?”家人孩子们见楚怀贤是和气地,争着告诉他:“是街上的人教的,还给了炮竹。”
小手里举高的炮竹上,写着两个大字“国贼”。
“公子,”多福不安地道:“这太不像话了。”楚怀贤含笑道:“赏他们钱,让他们点着我喜欢听。”知道这是讽刺自己的楚怀贤,打心里盼着张丞相等人一点就着。
孩子们见公子喜欢,点过炮竹又拍手唱儿歌给他听,出来寻那教唱歌的人告诉他:“你说得对,公子喜欢听。”
教唱歌的人倒吓了一跳,然后冷笑连连骂道:“厚颜无耻。”
楚怀贤一个人揪然不乐的过着年,思虑国事以外,就想想小初母子。到晚上去当值,把从家里带来的路菜分成大家:“你们成天说我大家公子,我今天,也巴结巴结你们。”
侍卫们嘻笑着过来分吃,楚怀贤往外面看看天色:“我出去转一转,你们来不来?”一个侍卫拿着一只鸭掌边吃边道:“你太小心了,一个时辰巡一回不会有事。这宫里,像铁桶一样。你要去,你快去,我们在这里吃。”
“你们吃,我今天索性讨好到底。”楚怀贤笑着问过人都不出来,他一个人出来。走出来后,侍卫们在房里还笑话他:“太认真,再认真也是落一个不好的名头儿,难道以为自己开国元老?”
被笑话的楚怀贤悄然来到太后和皇帝住的冷宫外,白天早早看好的地形,熟门熟路的从一个干了的阴沟里爬进去。怕弄脏衣服,是袖内带了一件薄薄旧衣罩在头上,进去以后自己苦笑:“一会儿爬墙,一会儿钻阴沟。”
到小赵王爷那里要爬墙,来见皇帝,倒成了钻阴沟的人。
刚把衣服取下来准备打量这冷宫中的环境,见破旧长廊一角,笔直端正地站着小皇帝。清冷月光照在他面上,肖似先帝的面庞是格外的严肃。他一言不发,只招了招手,转身悄无声息往长廊深处走。
这冷宫里,居然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楚怀贤心中起了阵阵愤懑,张丞相!应该千刀万剐。随着皇帝走去宫室中,张太后坐在一盏光亮比豆还小的油灯下,正在哀哀泣哭。
“太后,微臣救驾来迟。”楚怀贤也眼中流泪,跪倒在张太后面前。张太后吃了一惊,见皇帝不惊不惧,再用哭花了的泪眼认真打量楚怀贤:“是太傅大人的公子?”
楚怀贤泣道:“是!微臣有罪,让太后和皇上受苦!”张太后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亲手移过小小光亮的油灯,对着伏地的楚怀贤道:“你起身来让我看看。”借着油灯仔细看过是楚怀贤,张太后大恸:“你是如何进来的?你难道不怕我父亲……国贼罪大,已经不是我父亲!”
灯光下,张太后面黄肌瘦,再看皇帝,也是瘦弱异常。楚怀贤泣着从怀中取出一包吃的来:“我只带了这些来,太后和皇上先充充饥。太后和皇上请先忍耐,臣只要还有一口气,会设法解太后和皇上之厄。”
一包吃的,是软乎乎的点心和肉干。张太后接在手里泪水忍不住的往下落:“国贼怕我们不死,把我母子困在这里水米全然没有。我和皇帝忍到如今,就是皇帝说,一定还有忠心臣子,只是暂时怕国贼势大,不敢出来而已。果然,皇帝说对了。”
“臣不是不敢出来,”楚怀贤泪流满面:“是出来无用。到臣出来的时候,一定是营救太后和皇帝之时。”
张太后把吃的分给小皇帝,小皇帝吃着,听楚怀贤一一告诉自己:“小赵王爷在调动京中国义士,吏部里闻大人也在联络群臣,兵部里……。”
简单说过,楚怀贤就往外面看天:“臣是借口巡视才来的,不能久呆。”张太后和皇帝急忙催他:“你快走,有机会可再来。”楚怀贤忍泪看着落魄的太后和皇帝:“梁王殿下疯了,是臣不好。”
“这不怪你。”张太后也这样说,是感激涕零地看着楚怀贤面容,像是看不够。小皇帝送楚怀贤到外面,低声对他道:“父皇去前有遗旨,太和殿上有镇国遗诏,必要皇叔和太傅同开才行。”
楚怀贤摸一摸胸前:“我来京里时,父亲把这把钥匙给了我。说是先皇临终时给他,我想这钥匙,梁王殿下应该还有一把。只是他疯了,就是不疯也未必肯相信我。要在他身上,我就取了。要是他放在王府里,这就难以寻找。”
小皇帝听过,解开衣领,把里面衣服上的一枚镶宝石梅花扣子揪下来:“这个给你,梁王皇叔只要有一丝清醒,看到这扣子,他就会明白你是忠臣。”
楚怀贤郑重接过梅花扣贴身放好,在小皇帝的注视下披好旧衣,又从阴沟里爬了出去。月色寂静中,小皇帝眼中,也慢慢流出泪水来。
仰望天上一轮残月,小皇帝暗暗许下期望,再慢慢走回去。
着急的楚怀贤甚至等不及明天,回去和侍卫们又说话一会儿,走去看梁王。看守梁王的人见到楚怀贤过来都笑:“他不会好,你放心。”楚怀贤装出侥幸的表情:“不会好就行。”然后是半开玩笑的表情:“他会不会拿我当成兄弟?”
看守的人在心里骂楚怀贤无耻,把梁王逼成这样,还有脸开这种玩笑。但眼下楚怀贤是张丞相面前的红人,看守的人凑趣道:“你去他面前站一站,或许对你亲切。”
楚怀贤带着信以为真的表情,果然去推殿门往里去。见他进去,看守的人才低声骂他:“真是脸皮厚。”
“咱们还是看着一点儿吧,丞相虽然相信他,也不是完全相信。他老子,可还没有归顺。”说过几个人也跟到殿门前往里看。
楚怀贤大摇大摆走到梁王面前,见梁王破衣烂衫,他的衣服全被他自己撕得不成样子。心中难过的楚怀贤强打笑容,装着逗梁王:“殿下,喊我一声好哥哥,我给你好吃的。”
殿门口的人听着都是笑。
装着从怀里往外掏吃的,楚怀贤把皇帝给的梅花扣拿在手中:“咦,这个不能吃,”再掏一把,取出来的才是一块点心:“要不要吃,喊好哥哥。”另一只手又从自己衣领内,把一直系在脖子上的钥匙亮了一亮。
钥匙亮过就得收起,刚收起来,见目光呆滞的梁王飞身扑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对着楚怀贤身上、手臂、手上扎去,一面扎一面骂道:“我戳你,我扎你,”
梁王的手里,拿着一把粗看上去和楚太傅给楚怀贤的钥匙一样的钥匙。楚怀贤刚眼睛一亮,手心里一紧,这钥匙被梁王塞到他手心里,梁王大怒:“你敢抢我的,”在身上又抓出来一样东西,也是一把钥匙,不过普通的多,对着楚怀贤身上又扎:“我戳你,我扎你。”
看守的人只是笑不过劝,楚怀贤轻轻松松把手心里的钥匙滑到袖子里,挣脱开来梁王殿下,把他一甩到殿角,再骂一句:“疯子,找死!”
“楚大人,打死了丞相不喜欢。”看守的人见楚怀贤发怒,忙出声来劝。楚怀贤是悻悻然,对着梁王再认真看一眼,嘴里骂道:“一看你就是命大的人,等着吧,有你出头的一天呢。”
至此,楚怀贤知道,梁王殿下没有疯。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陷宫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1…3 1:47:23 本章字数:3720


把钥匙拿到手的楚怀贤正要走,听梁王在后面喃喃咒骂:“一二三四五,你会没屁股,全部加起来,你也没屁股。”
看完的人笑得前仰后合,楚怀贤恼怒再骂:“滚!你这疯子!”梁王瞪着两只眼睛,还在道:“一二三四五,全部加起来,没屁股的那个是你。”
走回来的楚怀贤在暗月下想着这两句话,太和殿里梁头太多。一二三四五加起来数不少,匾额没有这么多,只能是梁头。没屁股?在梁中间?
见天过子时,楚怀贤今天晚上不想再动,回到当值的地方,见又溜走两个去会宫女。余下的人在一起说笑过,再出去巡视一回。
早上天微明时天更冷,都抖手抖脚在等换班。换班的人先来两个,带来一个惊天的消息:“拿住小赵王爷,他和人正密谋,被拿了一个现形。”
楚怀贤不动声色听着,心里怦怦跳个不停。换过班回家去再不敢联系任何人,喊来龚苗儿:“是用着你的时候了,我的小厮们我也不敢派。你去打听,装着和赵家有亲戚,看小赵王爷是关在宫里还是关在宫外?”
龚苗儿去了一天回来,是累得面色疲惫:“先开始就关在刑部,到下午的时候有人去劫狱,死了两个人,我亲眼看到,又把他押上车到宫里。我在后面,一直跟到宫门口,看到他下车来被押进去。”
“死了哪两个人?”楚怀贤沉声问过,龚苗儿也打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叫廖化勇,一个叫钱忠南。”
楚怀贤又哭了一回,这两个人,和他也认识,是赵存宗手下的亲信将军。
赵存宗和人说什么事儿,楚怀贤是知道的。禅让那天,这些人是密谋当场解救皇帝,把张丞相拿下的。赵存宗也和楚怀贤一样,对大国舅是假意附就,只求能保住自己的王爵就行。赵存宗功夫高强,他愿意归顺,大国舅也是大喜过外,本来想让赵存宗担任禅让当天的护卫职责,现在看来,是出了内奸!
事情迫在眉睫,一天也不能等。赵存宗不出来,禅让那天,就还有一批人去送死。这一批人全是和赵存宗单独联系,是赵存宗怕有内奸,不肯让别人知道的一批刺客。
而楚怀贤,他是知道赵存宗有两手准备,也不知道如何去联系这些人。眼下再也不能等,就是取出遗诏,救出赵存宗。要是晚了,只怕小赵王爷性命有虞。
星月微泽下,楚怀贤在房中扼腕长叹,觉得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单薄。只是此时,又没有别人可以用。
让龚苗儿回去休息,楚怀贤在月下独步,不时幽然长长叹上一声。觉得身上寒冷时转过身来,见多福多寿和进喜进财都站在身后,齐声道:“愿公子共进退。”
“我知道,不过去救小赵王爷,还要多些人才行。”楚怀贤感激小厮们的忠心,把自己的真实心思合盘托出。
从宫中救人到再把小赵王爷弄出京,这是件大事情。
当晚睡下,梦中还在想这件事情,第二天一早起来,脑海里依然只有此事。用早饭的时候,人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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