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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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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脖子上的桎梏,佐助的身体就像一个软绵绵的沙袋沿着墙壁滑下。他滑到墙角,头低着随后便倒向了一边。
  鬼鲛那边和自来也的战斗已经露出败势,就算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朱南组的捕获九尾人柱力的任务注定是要失败了。
  站起身,玉鬘看着鼬猩红的眼眸。
  
  突然他们全部人被容纳进一个类似动物器官内。
  自来也看着晓的两人解释说这是在蛤蟆的肠道内,玉鬘啧了一声,蛤蟆肠道的里面吗,还真是够恶心的。
  
  果然三忍基本都没有什么正常的,不是蛇就是蛤蟆。玉鬘皱起眉毛。
  
  佐助倒在地上,黑色的长侧发盖住了他的脸。脸色苍白冷汗从脸颊流下有些还打湿了他的头发,肌肉时不时的抽搐,已经昏死过去了。不过就算他现在还有力气起来和他哥哥死磕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鼬眼眸低垂,写轮眼静静的看着躺倒在地不省人事的佐助。
  “果然你这个杀害族人的家伙对自己的弟弟也是这么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呢。”自来也看着一脸平均的鼬开口道,“这个蛤蟆肠道从来就没有人破过,不过你们本来就是S级的通缉犯这样死了也没有什么吧。”
  鼬沉默不答他的话,一旁的鬼鲛也是皱起眉头扛起大刀不说话。
  “鬼鲛。”鼬唤了一声自己的搭档,转身快速朝走廊另一个被炸出的大洞的位置那里奔去,鬼鲛也快速的跟上。一股粗大的肉藤卷上鬼鲛的脚,鬼鲛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便挥动巨大的鲛肌砍断碍事的肉藤,他迅速跟上鼬的步伐。
  原本的洞口已经被肉壁给封死了。
  鼬闭住的右眼睁开,黑色的火焰在肉壁上蔓延灼烧,很快肉壁就被燃烧殆尽。朱南组消失在蛤蟆肠道内,玉鬘也迅速瞬步从被烧开的洞口追出去。
  有自来也和鸣人在,佐助不会有什么问题。
  
  死神可以在灵子稀薄的空气中行走,漂浮在空中玉鬘看着那两个人。更准确一点的说她只是看着其中的一人而已。
  查克拉聚集在脚底,一脚踩在水面上身体跳出老高。鼬微微皱起眉头,右眼传来灼痛感。
  确定已经退出木叶的势力范围,鬼鲛和鼬来到一个树林。鼬轻轻呼出一口气坐下来背靠在树干。眼下似乎还留有尚未处理干净的血痕。
  “果然那眼睛使用多了会对鼬桑你也会产生不利啊。”鬼鲛看着鼬略显疲惫的脸感叹道。万花筒写轮眼虽然的确很强大,但是使用次数过多就会对身体产生强烈的副作用。以前还羡慕过这种血继,但是这几年和宇智波鼬的相处下来也知道这种眼睛不是真的好。用这种眼睛,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和视力在做赌注。
  不过说起来,这么几年来还没有看过鼬这么频繁的使用那双眼睛过。看着自家搭档皱着的眉头的样子。鬼鲛把手里的鲛肌一下子打进土里。他坐在一棵离鼬不远的树下。
  
  一股风吹来,带起好几片树叶。风里的树叶飘落到半躺的鼬身上。他并没有因为这些树叶而睁开眼睛。
  因为过度使用写轮眼的关系他已经不想理会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向三代确定过了。’女子深深的看住他的脸,眼里的情愫复杂。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微怒的脸。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发怒的样子。
  现在除了佐助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原本紧闭着的眼眸猛的睁开,血红的眸子里闪着清冷的光。他的身上此时被几道奇怪的光束紧紧束缚着丝毫动弹不得。
  从来没有见过的术……
  一双着白袜草鞋的脚进入视野范围。
  
  视线上移,不出意料的看见熟悉的那张脸。暗金色的眼眸也正在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她微微皱起眉。
  猩红的眼眸向旁边一转,鬼鲛耸拉着脑袋靠在树杆上,双目紧闭。一看就知道被人下了手晕过去了。
  “对不起,这种偷偷对人用鬼道的确是不光明,但是对你不用这种方法不行。”玉鬘皱着眉头,“我不这么做,你一定是要和我打起来。到时候想好好说句话都不行。就像刚才那样。”
  的确,如果真的冒冒失失找上去真的会打起来,她明白他不会给自己什么说话机会的。经过当年的那个事情和今天,她也知道这小子是个狠的下心的,对自己那是更加狠。
  “你想说什么,”鼬看着她的脸淡漠的说道,对自己被她绑起来的事情毫不在意。
  那双眼睛……和记忆里那双温润的黑眸子相差甚大。也是,S级叛忍在外面能过什么美好幸福的生活?只怕大部分时间也是在杀戮中度过。
  暗部的追杀还有来自其他忍者的追踪,要说这日子好过骗谁呢。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木叶让你做的吧。”其实只要留心一点的人就会发现灭族事件中木叶高层里的态度委实有些奇怪,要说安稳人心,那么宇智波家一族被灭的事情在木叶压下去的也太快了。
  “是木叶的命令吧。”虽然用的是疑问句的句式但是话里含着的确是满面的肯定。“其实要推出事实的真相不难,鼬。”
  
  “这就是你所以为的真相吗?”鼬看着她,“人往往以为自己看见的就是真相,同样的也会觉得自己想的就是真相。”
  “你是想说我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听见这话,玉鬘也不恼只是一笑“我并没有把自己的眼前所见都当做真相的习惯,眼前所见有可能只是镜花水月虚幻一场,我所相信的只是我自己通过一些现象来做出判断而已。”
  玉鬘走到他的身边蹲□来,唇边含笑“你知道我在宇智波家住了多少年?”
  “…………”鼬沉默着望着她。
  
  “记得我在还没有打扫的战场上见到卡卡西的时候,他也不过才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若是没记错那时候他的父亲刚刚自杀不久。”算起来也快二十年了,她在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说起这件事。
  “这又有什么关系?”鼬微微低下头看着脚下的泥土。深黄的泥土上没有一颗草光秃秃的煞是难看。
  
  “我一进入木叶村住在的就是宇智波带土的家里,没错,就是在战场上给了旗木卡卡西写轮眼的那个宇智波族人。后来我遇见了还在怀着你的美琴夫人,那时候觉得你的母亲手艺很好而且居室条件比带土好了几倍不止,才会住到你家里来。我不是个笨头呆脑的家伙,不然我活不到成年,”玉鬘瞅着鼬清俊的侧脸回想那些十几年前的往事。
  
  “其实我早就察觉到宇智波家和木叶高层的不对劲,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九尾袭击木叶后宇智波全族被迁徙到木叶村外,此后宇智波族内的会议次数明显增加,宇智波族地内部也多了不少暗部。”玉鬘一边说一一边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黑色的眼睛里一开始有些惊愕到了后来也渐渐的转为平静。
  
  “那晚我其实也知道凭你一人之力绝无可能将宇智波全族杀戮殆尽,而且是在不惊动木叶村内的情况下,如果这没有木叶方面的合作是不行的。”
  玉鬘顿了顿“我知道我对当年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只要知道你是被迫就行了。”
  
  “不,”鼬转头看向她,眼里平静的让人恼火“你错了,我是自愿的。”
  
  “为什么?!”为什么说是自愿接下那种任务,为什么?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鼬的唇角微微一翘带起一抹带着嘲讽的笑,黑色的眼睛里映出她的脸,“你能做些什么,又能改变什么?说到底这只是与你毫无关系的事情而已。”
  鼬的话让玉鬘的胸腔里再次气血翻腾,隐隐作痛一股腥甜从喉口涌上来。玉鬘闭上眼硬生生的把那股腥甜咽下去。
  深吸一口气稍缓一下疼痛她缓缓开口,“没错,的确是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静灵庭也有过规矩不准参合到人类的事务里来,人类的是是非非也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联。但是听见这话从他口里出来,就像是一把刀刺进她的肉里然后再绞了几下。
  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似乎还是知道海燕被驱逐出静灵庭的时候。
  
  “但是牵扯到你和佐助,我就不觉得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这也许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是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她咬住牙搭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指甲刺进肉里面。她无视掌心的疼痛生生的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望着鼬,“我也只不过是想和你好好说话,最大的希望就是看着你和佐助安安稳稳的走过这一生。”
  鼬唇动了一下随后闭上眼回过头去不再看她。脸颊边的头发被吹到眼前将眼睛遮盖住了。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深深的收紧。
  树叶飘到她的脚旁,偌大的树林因为风的原因沙沙响更加托的此地愈加清净,“请问宇智波阁下,我这个愿望难道说也错了吗?”面上带着礼节性的无懈可击的笑容,背脊挺的笔直。虽然语气温婉可亲,但是暗金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的感情。
  
  “阁下或许觉得我恼人可恶,但是人各有其追求。现在你也没有制止我的实力吧。”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强者为尊。不管哪个世界都是谁拳头大就听谁的,只要力量足够强大就能决定对方未来。
  
  “正是因为你比佐助强,所以你才能决定他的人生。那么我……你也管不了。”
  
  



☆、转身

  不管哪个世界没有力量处于弱势的人往往最可悲。处于强势的人往往不会说这世间公不公平,因为这与他无关。有时候说不公平的人并不是因为为这个不公平的世界鸣不平,也只是因为他们处于不公平世间的弱势地位而已。
  
  强者决定弱者的命运,这是她从小就深知的道理。要么主宰别人要么就被主宰,虽然这么说有些偏颇,但是不管哪个世界的确也是如此。宇智波家族也好,木叶也好都是如此。 
  
  让自己处于优势地位有两种,一、权力,二、力量。她在力量上前期是属于老爸和姐姐轮流抽驴子赶车,后期是明白自己不强只有在战斗中丢掉小命往死里赶。
  她能完好的活到现在,已经真的不容易了。不说活的很好,但是至少没有成为炮灰。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有一种“我命休矣”的感觉,胸腔里的痛楚翻山倒海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这几日老实在义骸里呆着并没有做什么大的动作。今日却是连番的体术鬼道用出来,鼬的体术已经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有了突飞的进步,所以绝对不能以平常对敌的心思对付他。再加上鼬那句话可能让有点好转的伤势恶化。
  这小子果真是她的克星么?
  不过不知道他和那个凯相比谁更加厉害。由于她没有和那个人交过手所以也是不好说。
  
  阳光的热度一丝丝微弱下去,一抹残阳已经挂在天际。玉鬘一条手臂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并不看自己面前坐着的宇智波鼬,视线所及是他身侧的幽绿的青草,一根一根向外伸展着,绿油油水嫩嫩象征着生机。
  他们之间在她说出【我这样的想法有错么】后便陷入一片沉默里。有时候明明愿望很简单但是偏偏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觉得似乎很简单最好却发现那根本就是个梦。
  愿望通常很美好,但是无法预料的现实往往会将这种脆弱的事物击打的粉碎,不会留给丝毫可以幻想的余地。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幻想的青春少女,所谓的青春萌动美好幻想早在一年如一日的静灵庭里磨个精光,已经三百多岁的老妖怪老不死的,还舔着一张老脸说什么幻想天真美好真不知道是在恶心自己面前的男人还是在恶心自己。
  她只会在现实面前迅速的调整好。
  
  抬起头看见透过树木而照在地上的小小光斑,玉鬘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鼬,黑色的长发用一根暗红色的发绳在脑后松松的扎成一把,晓袍高高的衣领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是露出眼睛以上。一双黑色的眼睛闭着也不睁开,乌黑的稍微短一点的侧发贴着他的侧脸。在夕阳的光芒下倒也罕见显得宁静祥和。
  “鼬……”玉鬘将口里最后一丝腥甜咽下抬头正视他,调整姿势用一种正式的姿态对着他,双手缓缓伸出指尖轻按在草地上,随后一双手掌贴在泥土上身子也跟着弯下来,她用一种慎重的语气说道“对不起,鼬……我为我当年的那句话而道歉。”
  哪个当年是哪句话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
  
  半饷鼬闭着眼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是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已经握得指节苍白。指甲陷入肉里,但是他能感受的不是痛而是麻木。他不出声,玉鬘也保持着那个俯身的动作一动不动彷佛雕塑般。
  
  两个人好像在对峙一般陷入沉默。
  
  最终她听见沉稳的男音“你没有必要对我道歉,而且……”中间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你说的也没错。”
  杀父弑母天地不容,这句话的确是没有错。是他把宇智波一族从历史中退出,父母也的确是他亲手所杀。她的这句话没有半点差错。他宇智波鼬是一个杀父弑母不被天地所容的孽子。
  在几年前他做下决定的那刻就已经是了,宇智波一族发动政变不管是否成功最后结局都不是好的,最后结果不是被冠上反叛的帽子就是引发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他实在不愿意看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景。
  
  年幼时看过的那种惨绝人寰的景象一次就已经足够。他不想再次看见。哪怕这个代价巨大的要他负担上一生都无法偿还的罪孽也心甘情愿。
  
  族人在他的刀下倒下,女性的尖叫声在自己的耳畔响起。父母的鲜血从尸身下溢出,漫延到他的脚边。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房间里一片死寂几乎听不见任何活物的声响,墨黑的眼眸看着自己脚下的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父母族人的尸体一样慢慢的失去温度,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嗅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呼吸不了,刺骨的寒冷蔓延全身,他那时多么希望自己的心跳停止,生命终结在那一刻。
  
  这种罪孽很重,他只能以死谢罪,也唯有死他才能解脱。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希望自己活下去。他活着只是为了看着成长后的佐助而已。其他的他已经无力也无心再理会。
  绝望早已沁入骨髓,除了死他还能期待什么。
  有些人有些事情即使忘不了也只能放在心里。有些事情只要有回忆就足够了。
  
  侧过头去看着依旧跪着的女子,因为头低下去的原因他看不清楚她的脸,映入眼帘的只是她的黑衣和一头乌黑的柔顺秀发。脸颊的发丝落下一缕。
  “你起来吧。”她的这种行为没有半点意义。
  
  女子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地,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过了好一会她才起身,双手交付在大腿上,头微微低下眼眸下垂不像一开始直视他的眼睛。
  “对于我来说,也的确如你所言,世间的事情与我这早已步入常世之人没有半点关系。”玉鬘脸上带了一抹苦笑,“但是对我来说这个世界还是有关心的人,时间对我来说可能已经失去它原有的意义,我也不是那些可以抛弃俗世放下心中尘念的高僧,要我对一些人毫不在乎,那是不可能。”
  “对我来言,这个世界对也好错也好,不过只是虚幻梦一场,几十年甚至百年过后留下的不过几个字或者一片空白。”
  
  生死对人类来说是大事情,因为死亡对他们来说象征着破灭,死了之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她知道死有时候只是另外一个开始,只要灵魂还在生命就能以另一种形态持续下去。
  
  而她因为时光太长太久,所以在乎的也少。在静灵庭那种地方,没有几个是傻瓜也更没有是圣母。谁都不会轻易的付出。
  对于不在乎的,谁死谁活与她无关。
  她对在乎的付出过的人,即使想不去管但是还是会去关心。
  
  “………………”鼬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眸微微垂下并不和他的视线对上,刚刚使用过几次万花筒写轮眼,即使稍作休息他现在还是不能看的清楚,其实因为这几年因为使用万花筒的原因,视力已经不如以前。
  
  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他的身旁,姿势一丝不苟,比起那些大家的小姐还要更加的安静几分。
  这样的四枫院玉鬘在他是宇智波家族天才的那十三年里也没见过,记忆里她总是笑着,即使是黑猫的形态她也是坐不住的那种。即使罕见的严肃一两次也没有这么安静。
  脸颊上的头发轻轻拂动,扫在肌肤上引起一阵子痒意。想伸出手拨开头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的视线扫过束缚在自己身上的奇怪光束再次看向她。
  女子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开始到处乱飘,最后在他的注视下她似乎有点赌气的把头扭过去不看他,“我早说过了,不这样你不会和我好好说话。”
  想起在旅馆里的那个场景,玉鬘闭上眼睛不看那双黑色的眼睛。
  
  “…………………………”
  这样两人再次陷入沉静。
  在夕阳几乎快要完全在西方落下的时候,玉鬘轻叹一口气转过头对靠在树干上不发一言的黑发男人道,“对我来说,有些事情没有意义,只要你还是你,那么就可以了。”
  
  鼬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你觉得的宇智波鼬只是你自己觉得的而已,我劝你最好不要凭借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一个人。妄自将自己想象的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你不觉得这样很愚蠢么?”
  
  玉鬘笑了一下“这话我好像记得你以前也说过,你现在希望的不就是别人靠你表现出来的来判断你么?”压制住想咳嗽的欲*望,玉鬘保持着脸上的温和笑容,“说到底,你也不过只是希望我不要参合到你和佐助之间的事情。”
  鼬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一股鲜红从袖子中攥紧的手掌上流出。
  ‘你以为你知道什么,又明白什么?’当年十三岁的少年带着嘲讽的质问彷佛就响在耳旁。
  她知道什么,又明白什么。他希望她知道希望她明白么?她即使是猜到真相的一角但是还是不能理解他当年的行为。他说她到现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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