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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六楼,老房间喔。」蓝家老六贼贼地喊。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哦,是吗?」楼步雨停下脚步,看向他,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请问你住几楼?」
「八楼。」有人出卖兄弟,而且不只一人。
「谢谢。」楼步雨非常淑女地对他们点头示意,「那我到八楼去,亲爱的,我等你哦。」她很优雅地对着他抛个飞吻,然后走向电梯。
没有意外的,在楼步雨走进电梯内时,客厅里传来一阵惨呼和笑闹声,兄弟们起了内讧。
这是楼步雨入住南楼的第一晚,她还有三天必须待在这里,惨!
夜晚应该是浪漫而又多情的,毕竟佳人在怀,柔情无限。
暗夜中十几颗脑袋偷偷摸摸地贴着一面墙,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
「唉哟……」凌晨四点的时候,六楼的某间房里有人痛呻出声。
楼步雨脸色铁青地瞪着被自己一脚踹下床的男人。这卑鄙小人!
蓝宇堂自地上爬起,脸上却是满足的笑容,「妳还真狠。」
「骗我上床却不给答案,天下哪有这种事?」她咬牙恨道。
「我这不就要说了嘛,干么那么心急。」他意思意思地抱怨一小下,嘴角尚挂着偷到腥的满足笑靥。
刻意清清喉咙,蓝宇堂字正腔圆地道:「步轩看上的是在下的小弟,排名老七的蓝宇恒。」
「蓝宇恒……」她咀嚼着这个名字,缓缓露出阴险的笑意。好,非常好,犹记得那天清晨调侃她的人群中就有那小子,她会非常非常热心地回报他的,只希望他千万不要太感动。哼,她会让他知道她是恶魔。
「他出卖我。」墙外发出不平之鸣,几乎想破门而入。
十几双手拚命向外拉住。开玩笑,真要让他冲进去,他们还有戏看吗?
「你很想让他们冲进来看笑话是不?」听到骚动,她瞪向他。她可没忘记自己处在一个群狼环伺的环境中,偏这家伙耐不住寂寞半夜爬上她的床。
天哪,明天拿什么脸去面对那一群男人?
蓝宇堂转身,走到门边,用着外面听得到的音量道:「戏落幕了,可以回去了。」他可没演给人看的嗜好。
只闻闷笑声透墙传来。
楼步雨抓起他的枕头扔过去,「滚回你屋里去。」
蓝宇堂皮皮地笑笑,接住自己的枕头,慢慢走回床边,看着她难得一见的妩媚风情,迷醉地道:「如果每天醒来能看到妳该有多好。」
「你作梦比较快。」她再赏他一脚,藉以掩饰自己的羞窘。
「咳,做都做了,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就顺其自然吧。」他一派温文地说,自动自发地爬上床,「而且时间还早,赶快睡吧。」伸手揽上佳人的腰。
哇咧,他当她死人啊?
而且他的手是钢钳吗?怎么硬得掰不开?
「妳真烦人。」他干脆翻身将人困于身下。
「你会压死我。」她抗议。
「女人本来就是生来让男人压的,但压死人的事从来没听过。」他的回答让人吐血。
「你是骗子……」楼步雨含糊不清地咕哝,因为被人含住了嘴巴。她以为自己捡到了一个新好男人,谁知道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大恶棍,她识人不清,她要换人行不行?
能够睡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楼步雨抱着棉被觉得好舒服,她困死了,一定要睡够本才行。
「咚咚……」谁家在敲鼓,好吵。
锲而不舍的鼓声持续着,她将棉被盖住头,继续睡,坚决不肯醒来。
「喂,小嫂子,起床做饭了。」
没听到。
「小弟妹,我们饿了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继续失聪中。
「嫂子,起床了咧……」
想假装听不到根本就做不到。
在吵闹声中,楼步雨揉着眼下床开门。
门开了,她也被门外的一群人吓到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咦!」有人惊异出声。
长长瀑布似的秀发直达腰际,刚睡醒的眸子看来迷蒙诱人,相貌平平的她的确不会让人在第一时间内便注意到她,但此时的她充满女儿娇态,令大伙不禁看傻了眼。
「闭上你们的色眼。」蓝宇堂冲过来挡住楼步雨。他只是稍稍走开一会儿工夫,他们就跑来闹事了,真是过份。
「看看而已。」有人不以为然地抗议。
「那也不行。」她是他专属的,谁也不能抢。他将她推进门,「换好衣服再出来。」穿睡衣让他们免费欣赏,即使样式是最保守的也不行,他会吃味。
蓝家的男人们笑得诡异,「圣人,想不到你也会有成为凡人的一天。」
「我们一直以为你会是本世纪最后一位处男。」
「是谁当初笑我们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又是谁说枉顾女人意愿是禽兽的行为的?」
「还有啊……」
大伙七嘴八舌地讨伐,为自己当年受的「委屈」扳回一城。
「原来你们这么精力充沛啊,那我想是不用再煮什么早餐了。」一旁的楼步雨恍然大悟地说。
「小嫂子,妳……怎么可以这样?」有人不依。
「你们忘了他现在是有人罩的吗?骂他不是让我面上无光吗?」她嚣张地双手扠腰,脚踏七分步。哼,反正她也没什么淑女好装了,那就干脆悍个够。
「我们道歉,我们忏悔,请不要不给我们食物。」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她。
恶心,楼步雨嫌恶地将头扭到一边。
好多双手将蓝宇堂这个超级大的「障碍物」给扫到一边去。讨厌的大苍蝇。
「走,我们领妳去厨房。」毛遂自荐者多不胜数。
下了楼,楼步雨被眼前这超级大的餐厅厨房吓呆了。
有钱人真这么夸张吗?
整整一层耶,里面有顶级设备,可以同时供上百人聚餐而不显拥挤,只是给这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使用是不是太糟蹋了?
世界不公啊,贫富永远不均衡。
当三锅香气四溢的米粥被端上桌面,二十碟开胃小菜被摆上席,二十几篓美味的包子送到他们面前时,大伙口水直流。现在就算有人拿皇帝的位置来换餐厅里的一席之地,恐怕都没有人肯割爱。
啊,他们是幸福的蓝家男人。
中华民族不愧是吃的民族,中华料理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食物,几千年的饮食文化让外国人望尘莫及。
一边吃着包子,蓝宇堂一边暗自窃喜。呵,以后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吃到这样的饭菜,而他们只有羡慕的份。爽!
「别想。」几乎同时的,有至少十个人一起对蓝宇堂吼。他们都看见他嘴角微微地扬起笑,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为什么?」他冷淡地瞥一眼,问得不甚认真。关他们屁事,一群搞不清楚状况的男人,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耻辱啊。
「好东西一定让大家分享。」他别想独占。
「她将来会是我老婆,而不是你们的厨娘。」他终于明白步雨为何一直隐藏自己的厨艺,因为一旦被人发现她厨艺精湛,麻烦便会源源不绝而来。而他的老婆是娶来疼的,不是娶来服务他们的胃的,想吃不会自己去找煮饭婆吗?休想把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
「她会是蓝家人。」
「她得叫我一声大哥。」
「而我是她小叔。」
「我是弟弟。」
争先恐后地抬出自己的身份,妄图分得一杯羹,场面顿时达到白热化境界。
「叩叩……」有节奏的敲击声持续不断地响着,终于引起了各方的注意。
似笑非笑的眼,冷若冰霜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叩击桌面的手指,眼中是满满的不耐烦。她是当事人,而他们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一点,这使她非常的恼火。
在确定已经得到全部的注意力后,楼步雨不疾不徐地开口,「你们必须先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是独立的个体,不是某件东西。再者,我并不喜欢待在厨房这个地方,我有我的事业要顾,有我的理想要实现,再说,我会不会嫁给蓝宇堂还是个未知数……」
「妳必须嫁给我。」蓝宇堂的口气毫无转圜余地。
「闭嘴。」楼步雨只消一句话,马上就有人义务帮忙,把蓝宇堂按得死死的,嘴也捂得紧紧的。
「就算是我的父母要我下厨,也得视我的心情而定,再加上酬劳够,明白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这是个不变的铁律。
「我们会付钱。」他们没别的,钱最多。
「心情。」她重申这一点。
「我们保证让妳心情愉快。」为了口腹之欲,再大的困难也一定要克服。
「协定达成。」她微笑。
一股莫名的寒意在蓝家男人心头泛起,他们是不是误入了某种陷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一个月不见,岂不是太久了。
蓝宇堂不知道楼步雨在搞什么,反正这一个月时间她都在忙,而且是飞往国外,真不知楼氏那个千金总裁和那些主管是干什么吃的,老是要她这么忙,他心疼死了。
今天他得到可靠消息,楼氏的董事长特助将于上午搭机返台,于是他赶往机场,望眼欲穿地等着爱人。
说起来还乱心酸一把的,但谁叫他爱上这样一个有双重身份的女人呢?所以他认命,可是家里那群兄弟们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处处跟他作对,像是生怕他娶到楼步雨。
到最后,他终于明白一切根本就是那个小妖女设计的圈套,因为──她根本不打算嫁他。越想越生气,想他堂堂蓝家的三少爷,几家公司的负责人,镶金镀银,人又帅得一塌糊涂,她不嫁他的话要到哪里找这样的极品男?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被十几个随从簇拥着走出机场时,蓝宇堂根本傻住了,只见她穿着黑色的西装,短发酷酷地梳向后方,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走路带风有黑社会大哥的派头。
她到底在搞什么?蓝宇堂感觉越来越无力。
走在楼步雨周围的人老少不等,但一看便知全是楼氏的高级主管。
她一边听着身旁人的话,一边点头,脚步匆匆,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的专车,一颗失落的男人心被抛在身后。
第七章
外套一丢,领带一松,皮鞋一踢,楼步轩像骨头散了一样瘫在客厅沙发上不肯再动一下。
看到儿子累成这个样子,楼妈妈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很累吗?还是先洗个澡,睡一觉吧。」
胡乱地点点头,他颓废地道:「妈,让我喘口气,很累的。」
「好,好,你先休息,我不吵你。」楼妈妈忙起身向厨房走去,她得吩咐何妈煮些营养品给儿子补补身子。
「真的假的?」调侃的语调出自某人口中。
楼步轩双目无神地瞥了她一眼,「我真怀疑妳是超人耶,妳不是故意整我的吧。」狐疑的目光定在大妹脸上。大有可能啊,她一向是报仇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楼步雨嘴唇轻抿,无辜地道:「我哪有,现在你该知道我以前有多累了吧,还好意思出卖我。」她一定要让他羞愧至死。
「妳既然肯代我出国,为什么不继续把这个案子弄完呢?」他不无抱怨地瞅着她,越来越肯定她在整他。
楼步雨古里古怪地一笑,「当然是有事了,再说我替你工作那么久,难道不该休息一下子?」
「我是不反对妳休息,可是妳也要挑时间嘛。」他轻哼。
「他不挑嘛。」楼步雨咕哝地说,没人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步雨,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楼海辰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落在女儿身上。
楼步雨挥挥手,「你儿子已经接手了,问他。」
「步轩──」他转移目标。
楼步轩用手揉揉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道:「万事OK,分公司已经步上轨道,只是我也必须休息一阵子了。」他开完夏季服装展览会后几乎没时间休息呢。
「这次全面收购「丽华」股份的确是麻烦了点,不过它未来带来的效益一定不小。」楼海辰目光放得很远。
「OK,老爸,就是冲这点大妹才跑到新加坡去的,而且那批「夏之情」系列化妆品已经在生产了,楼氏的资金不会喂狗的。」楼步轩恢复了些许生气,坐起来道:「小妹呢?还行吗?」
说到这个,楼海辰的脸色不太好,皱了皱眉头,无力地摇头,「心浮气躁,忙于情事,公司业务处理得一团糟。」这个小女儿真叫他失望,要不是步雨在家里坐镇,公司铁定被她玩完。
楼步轩也叹气,为自己。大姊出嫁了,跟丈夫远到德国你情我侬去,小妹也喜事将近,唯一剩下的大妹又扬言要休息放大假,现在只有他既得忙公司,又得兼顾自己的事业,累得像狗一样。
楼步雨神情愉悦地喝着温牛奶,悠闲地翻看晚报。
楼海辰打量女儿良久,终于还是含蓄地问出口,「步雨,妳有没有别的事要跟爸讲?」
楼步雨眨眨眼,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颇有些兴味地道:「爸,你话里有话噢!什么话不能直接问出口,要你这样辛苦地拐弯抹角?」
楼海辰彻底败给她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反正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妳听我劝过。」这倒是百分百的实话,这丫头从小叛逆过了头,天生反骨,别想从她嘴里问出内心的事,不知该说她自我保护意识太强,还是自我封闭。
「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她笑得意味深长。
「妳知道怎么处理?」楼海辰马上精神一振,有戏可看了。
楼步雨贼贼地一笑,凑过头道:「不过就是我的婚事嘛。」老头那点心思她还看不透吗?好歹当人家女儿二十几年了,再笨也懂得察言观色。
她咧嘴一笑,将淑女气质破坏殆尽,老神在在地道:「我要招赘。」
「噗……」楼海辰刚喝入口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宝贝女儿一脸奸笑。他这个女儿已经很像男的了,居然还要招赘?!
「有必要这样激动吗?」楼步雨感叹不已。老二是个同志,大姊远嫁,小妹对经商一窃不通,只有她能派上用场,她怎么嫁人啊?
「快说。」这丫头就是喜欢吊人胃口,一句话能讲完的事她非要分三次,存心让人把心吊在半空中飘来荡去的,她在一旁看得好不快活。恶劣的天性到底是遗传自谁呢?这一点二十几年来,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究于基因突变。
没趣地耸耸肩,楼步雨正经八百地板起脸孔,「大姊嫁给了蓝老大,小妹也躲不过蓝家那匹色狼,还有啊,老二……」她瞄一眼神情不善的胞兄,一股作气地说,「老二喜欢的也是蓝家的男人……」
「楼步雨──」楼步轩咆哮,她真敢说出来。
「老爸……」极尽委屈地撇嘴,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装可怜。
楼海辰眼神狠厉地制止儿子再插嘴,楼步轩气闷地窝在一边看某小人得志。
「怎样算我们家都吃尽了蓝家的亏对不对?」
楼海辰拚命点头,他亏大了,四个子女去了一对半呢。
「所以,我决定让蓝宇堂嫁到楼家来,好歹平衡一下我们的心理嘛。不足的,就当咱们吃亏打折扣了。」标准的商人思维,连这种事都可以跟打折算在一起。
楼海辰听完这席话,托着下巴很是认真地考虑了半天,然后认为有理地点头认可。
见状,楼步轩一脸的惊吓,楼妈妈却是哭笑不得。这对父女疯了不成?
「这样我就可以留住一个女儿了,不错。」而且是最有用的那一个,楼海辰越想越合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忽又想起一个问题,忙向女儿道:「万一蓝家不答应怎么办?」蓝家家大业大,绝无可能让儿子入赘啊。
楼步雨笑容异常明艳,「我当然自有妙计。」
「什么妙计?」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会吓一大跳。
「他们不让他入赘也没关系,只要我生的孩子姓楼就好。」她的笑容乱诡异一把的。
「妳生的孩子……步雨……」楼氏夫妇有志一同地望向女儿依旧平坦的小腹。
楼步轩恍然地点头,「妳被蓝田种玉了。」多文雅的说辞,自己果然是个艺术家。
楼妈妈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不敢置信地道:「步雨,真的吗?妳真的……」
楼步雨讪讪一笑,「大姊结婚那天妳女儿我很不幸地酒后失身。」
「什么──」楼妈妈尖叫,这种事怎么会发生?!「是谁?!」
「除了蓝宇堂还有谁。」楼步轩不相信老妈这么迟顿,会猜不出男方名字。
「当然是他了。」楼步雨笑着肯定,彷佛失身的不是自己,「所以呢,我等于跟老大同一天被吃了,因此──」
「因此?」楼妈妈一副受不了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不就是怀孕了嘛。」她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此刻万籁俱静,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楼氏夫妇的脸上渐渐有了表情,不是愤怒,不是惊吓,更不是惶恐,而是──兴奋。
楼家兄妹对视一眼,均有些无奈。
「早该知道会是这种反应的。」唉!老妈的演技简直可以去拿金像奖,明明高兴毙了,还拚命装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最后不是一样要露底吗?
楼步雨替自己伤心。女儿失身怀了孕,做人家父母的竟然欣喜若狂,一点儿也没想到要去替女儿争个公道回来,恐怕还巴望男方不认呢,这样他们才能顺理成章地将孙子纳入楼家的祖谱,横竖儿子是不可能生子了嘛!
「海辰,我们要有外孙了。」楼妈妈欢喜得不得了。
「对啊,我要去翻书找名字。」楼海辰比老婆更兴奋。
「好好──」
两个老人家兴高采烈地向书房进军。
偌大的客厅只留下仰首长叹的楼二小姐与一脸怪异的楼二少。
「老二,他不知道吗?」楼步轩语气凝重。
「为什么他要知道,是我怀孕,又不是他。」楼步雨不以为然,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一旦他知道,会来要孩子的抚养权。」他神情认真地说。
「那我不会再生啊。」她语出惊人。
「妳……」他愕然,无法继续开口。
楼步雨理所当然地道:「他爱我嘛,肯定不会不碰我的,对不对?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