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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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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的光多了个弟弟呢。”
  大家不禁开心大笑。只有罗敷是心中酸涩,其笑甚苦。心中十分得哀怨,却不敢表露。可是毕竟只是二十岁的心智,又没爽气的性子,怎能掩饰得很好呢?她意味深长地看刘秀一眼:“姐姐说的心上人原来就是三哥。”现在的刘秀眼中哪里还有她?眸子里藏的都是丽华的影子。
  丽华羞赧地低头,嗔怪道:“敷儿!”
  罗敷无奈苦笑:“姐姐真是好眼光。”然后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三哥更好的男子了。”
  刘秀问曰:“敷儿今后如何打算?”
  罗敷酸酸地道:“我本来是想去杭州找哥哥的,可是没去过不知道路。就来投奔三哥了,可是三哥现在又要替邓大哥打理生意,又要和丽华姐……看来我是来错了。”
  刘秀伸手在罗敷肩上拍了拍,又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如没有丽华之前的亲密无间:“敷儿说笑了,三哥再忙也会把敷儿照顾好的。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我让人送信去长安通知你爹爹,再分别给你兄长母亲送信过去让他们小心防范。你觉得可好?”
  罗敷眼中噙着泪,重重点点头。都以为她是在担心家人的安全,只有她自己知道哭是因为刘秀虽然尽量表现得像以前对她百般照顾,可是他的人,他的心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三十四、灭门

  与刘秀相见后罗敷搬进了邓府,毕竟她现在是女扮男装,虽然年龄小;阴府的人行为坦荡又不计较,可终归是有许多不便。
  听说罗敷要走,阴府的人本来就十分喜欢她,再加上邓晨和刘秀这一层关系,对她就更加用心了。邓老太太带着众人恋恋不舍地把她送走,又再三叮咛经常过来看看。
  丽华依然是来往于邓府不断,这让罗敷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丽华拜托罗敷为她保守她与刘秀关系的秘密。就此时的情景而言,刘秀想娶阴丽华简直是做梦一样,两个人除了私下来往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不过刘秀乃正人君子,身上流着的是皇族的血,高贵是生在骨子里的东西,这种隐瞒是不能让刘秀察觉的。每当刘秀要去跟阴府提亲的时候,邓晨夫妇和罗敷就以丽华尚小阻之。但是刘秀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会真就看不出这一层?罗敷开始发现他身上开始潜移默化地发生一些变化,原来醉心稼穑,无欲无求的文叔慢慢地模糊了。不管这些变化是开始在他认识阴丽华之前还是之后,它的最终成熟必然与此人有关。
  又过了几日去给罗敷家人送信的人陆续回来了,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让罗敷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先是从长安的人回来说秦司徒消失了!继而从杭州回来的人说根本找不道秦想,秦家原本的生意店铺都盘给了别人。这些消息让罗敷如五雷轰顶,极大的惶恐让她终日不得安宁:秦氏一家都是大善之人,看来都因为她这个惹事的假女儿断送了性命。
  这一切都是她罗敷的错。
  如果她在府里好好呆着怎么会遇到刘秀,管他们兄妹的闲事?也不必去长安去求夜听潮,受他百般侮辱。又在他府中遇到王莽。更不必在凤仪阁招惹上王匡,让他起了歹心。
  一面是家事乱如麻,另一面是第一次经历感情却半路夭折。罗敷感觉这就是世界末日了,她好辛苦,好痛,好无助。终日也不说话,只是窝在房间里,抱着双腿坐在榻上。去邯郸送信的人应该快回来了,不知道秦府里的人怎样?郭氏也会像父兄一样消失了,还是有更坏的消息?
  有人推门进来,罗敷头也不抬说:“我不吃饭,我不睡觉,我不出门。”自从发生了这些事之后刘秀阴丽华他们是一天来几趟。可是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们。她不要每天见证他们的幸福,她不想在他们面前装作没事人一样,她已经够痛苦了,难道还要再去面对失败的爱情吗?
  来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信步走到榻前。现在的罗敷像一支遭遇了大雨之后的百合,别样的美丽,也别样的娇弱,让人忍不住想过去抱住她,用怀中的温度暖她。
  罗敷看到一袭月白色的袍角,一直垂到地上。与此同时,一股魅惑的香气袭来,曾经如此熟悉。她不由抬头,这张脸俊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夜听潮。”她喃喃出声。
  她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想依偎在他靠过来的胸膛上尽情地哭。哭出多日来莫名的情绪。她哭,因为她在这个时空所拥有的一切一下子全然无存。秦韬不会再赞扬她机智,秦想不会再纵容她胡闹,郭氏不会再为她添衣加被,刘秀不会再拥她上马。原本感觉自己万千宠爱,短短的几天,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她感觉自己非常没有存在感,生命微弱得经不起任何触动。
  “夜听潮,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爹的嘛!他们都怎么了?你这个大坏蛋,你骗我,我恨你!”罗敷一边用粉嫩小拳头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脯,一边骂着。现在除了这个怀抱,她还能去哪里呢?她还能找谁倾诉?
  夜听潮尽她发泄,也不答话,眉心紧锁,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罗敷哭够了闹够了,几天来的劳累袭来,竟在他的怀里乖乖地睡着了。夜听潮用唇吻干她脸上仍然挂着的泪珠,温柔地把她放平在自己腿上。
  罗敷一觉睡了两个多时辰。
  待她醒来,夜听潮冷静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他甚至感觉自己此刻很残酷,面对水一样的罗敷,要让她做如此的选择。不管先选那个,该面对的终是要她面对。是他置她于王莽眼前,她家人的遭遇他何尝没有责任?
  罗敷揉着红肿的眼睛,道:“坏的。”
  夜听潮起身背对着她:“你娘死了。”
  罗敷用颤抖的声音问:“那……那,好消息呢?”
  夜听潮:“秦韬和秦想都没事。”
  其实罗敷从不曾离开夜听潮的人视线,除了张平,他还派人对她暗中保护,此人正是夜听潮的大管家夜戈。夜听潮只让他暗中保护她周全,而不随便现身。一路上从王匡绑架她开始夜戈都看在眼里,还没来得及出手救她,谁想罗敷自己已经有了脱身之策。
  罗敷脱身后夜戈一面令人回邯郸监视秦府,一面亲自跟着罗敷一路来到了新野,当初她从马上滚下却没有受大伤,就是此人暗中相助。
  夜听潮说:“怪我收到信时再采取行动已经太迟了。王匡找不到你直奔邯郸你的府中,威胁你母亲将你交出。你母亲知道先前是他掳去了你本就怀恨在心,怎会再与他纠缠?王匡恼羞成怒,他……”
  “他怎样?”罗敷抓住夜听潮的衣角,急切地问道。
  夜听潮不改一贯的冷漠,但是语气中藏不住一丝不忍:“他就杀了你母亲和你家中所有男丁。”
  罗敷听得胆战心惊,秦氏被灭门了吗?一个个生命好似血淋淋在自己面前倒下。
  “那,桃儿、巧儿和玉儿她们呢?”她们都是她的贴身丫头,她与她们的感情就像亲姐妹一样。平时她的任性、胡闹都是由她们去帮她掩饰,她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们在尽心照料。她如何忍心再听到她们的噩耗?她如何忍心听到因她一人害死这么多最亲近的人的消息?
  夜听潮叹一口气。有些话他不想讲给她听。第一次他感觉语言在口中,却不想说出来。“她们,被王匡和手下侮辱后杀死了。”
  “啊!!”罗敷歇斯底里地长喊,绝望的声音让天地为之动容。那种痛心疾首是没有经历过大悲之人永远无法体会的。“王匡,王莽,我要你们狗命!!!”
  说完,整个人软了下去,昏厥在夜听潮怀里。
  “敷儿!”夜听潮接住她下滑的身体,眼睛里写满心痛。
  夜听潮忙叫东方龄进来,道:“查看她的病情,她如果有事,你来陪葬!别忘了卢有梅一事你勾结王莽我已然饶你一次。”说完转身离开。
  东方龄苦笑,即使没有他的威胁,对于他的要求她又何尝不用命?
  早在正厅等候的刘秀、丽华见夜听潮出来,上前问道:“罗敷贤弟怎样了?”
  夜听潮道:“罗敷公子现在不宜到处走,他还要在你这里多呆上一些时日。切记要保他周全。”
  刘秀道:“夜兄放心,他与秦司徒对我兄妹有救命之恩,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人伤他分毫。”
  夜听潮点头。又道:“等他醒来必定会追问他父兄的下落。你且跟他说我已把他们安置妥当,让她安心。我有急事需回长安,等来日再安排他们亲人相见。”
  刘秀一一应允下来。
  不多会东方龄从罗敷房间出来:“罗敷公子只是因为悲痛过度而昏厥,并无大碍。”
  夜听潮点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秀一眼,这才带着东方龄转身离开。
  在罗敷最脆弱时离她而去并非他所愿,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容不得多耽误。况且,刘秀自然会好好照料她。刘秀有了阴丽华也能让罗敷对他的感情死心了。这些都是夜听潮安心离开的理由。

  三十五、天璇

  罗敷从昏厥中醒来之后并未像他人想象的那样又哭又闹,也不像先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吃不睡。她的作息反而比平日更正常,更紧凑。每天早起就在邓府的后花园里跑步,为了行动方便,她穿上先前改良的带裆的裤子,又设计了一种右衽的短上衣。这身装束其实就是不久后出现在中华历史上的 “短打”,有裆的设计使它行动轻巧方便,不似曲裾那般约束人的活动范围,更不似罩裤那般没有安全感。对现代人来说只是平常运动长裤而已。
  正巧刘縯从南阳过来,罗敷就每日求他教她武功。刘縯本来就是舞刀弄枪的厮混性子,有人向他请教,而且这个人还是人见人爱的罗敷贤弟,他自是乐意得什么似的,在邓府一赖就是十几日。
  罗敷通常上午练武,下午累了就去刘秀的房间里找书读。天文地理军事兵法奇门遁甲纵横捭阖之术她无所不读。
  一日她又去他房里找书。敲了两声门,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也不等刘秀答复就进去了。案前的刘秀正在挥毫泼墨,看她进来赶忙放下笔来。罗敷却当他是透明人一样,只看书格上的书,并没有与他打招呼的意思。数日来总是如此。
  刘秀道:“贤弟,你不想问问你父兄的情况吗?”
  罗敷继续找她的书,不答话。
  刘秀又道:“贤弟,我们都知道你心中悲伤。可是你总是不说出自己的感受,我们又怎么知道要如何帮你?”
  罗敷仍不答话。
  刘秀:“贤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们都很难受?”
  罗敷仍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刘秀喊道:“敷儿!”声音中充斥着无尽的关怀与痛心。这样的罗敷不是他喜闻乐见的。在外人眼里他似乎很是听话,不给其他人添麻烦。可是他知道如果她心中的郁闷不疏解开的话,他早晚会受不住的。
  听到刘秀的呼喊,罗敷的眼泪像珠子一样落了下来,铿锵有声地滴在竹简上。“你肯叫我敷儿了吗?你想起还有敷儿了吗?你不是眼中只有丽华姐吗?你眼中哪里还有敷儿的位置?”
  刘秀从书案后面出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敷儿,你永远都是三哥的敷儿,我眼中、心里永远都会有你。”
  有她又如何?他给的,她要的,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感情。
  罗敷在他怀中嚎啕大哭。秦府上下的遭遇让她痛心疾首,“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如果当初自己不是耍小聪明逃脱王匡的魔掌,他们就不会因此而惹祸。她身上一下多了二十几条人命,让她如何能够坦然视之?
  自己呆在邓府,每日里要看着心爱之人与自己的干姐姐亲亲我我,对此她有苦说不出。就像现在她明明白白告诉刘秀她在吃醋,而刘秀只会理解成她小孩子脾气,视他与一件心爱的玩具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她知道她不是。她对刘秀的感情是爱,成熟的女子对男子之爱,而不是小孩子脾气,更不是断袖之癖。可是这些她都不能说,不单是要忌讳夜听潮的威胁,更主要是说了没用,一切已经太迟了。
  丽华推门而入的时候,罗敷就这样依偎在刘秀怀里。现在对她来说,这个怀抱能给她的温暖已经是用一分就少一分的了。看见丽华进来,罗敷十分委屈地从他怀里出来,看一眼门口的丽华,迅速跑出门去。人已不见,眼泪却还在空中飞舞。
  丽华问道:“敷儿可好些?”
  刘秀安慰道:“放心,他会好起来的。”
  看罗敷从刘秀的房里跑出来,刘縯上前追了过去。只见她径直跑出邓府,一直到一条小河边才停下。从地上捡起一个树枝,按照刘縯教过她的招式武了起来。
  刘縯看她武舞得痛快,也从地上捡了树枝上前与她对招。两人打了十几回合,刘縯虽然处处相让,罗敷仍然落于劣势。她停下手,把手中的树枝对着一颗大树狠狠一抽,眼里还闪动着泪花:“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大哥这样的身手啊?”
  刘縯呵呵一笑,道:“这练武可不是朝夕之间的事,要持之以恒啊。罗敷贤弟,你已经是我见过的领悟能力最高的了。没想到只短短数日,你的武功套路已经耍得有模有样了。”
  罗敷翠眉颦颦,自言自语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手刃王匡?”说着把手中的树枝断成两半。
  刘縯拍拍罗敷的肩膀:“放心,有我这个师傅在,一定让你成为高手。”
  罗敷突然道:“要不刘縯大哥帮我选一样兵器可好?”
  刘縯口快地说:“你小小年纪,却时时不忘报仇的事,以后一定是条汉子!”转念又说:“这适合自己的兵器难寻哪,恐怕要费些时日。不过贤弟,你放心,我一定竭力帮你找,找不到我就让人为你量身定做一把好兵器。”
  这件事随着刘縯回南阳也就过去了,罗敷没再想起。谁知半月之后刘縯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把绕带软剑。此剑薄如蝉翼,刀锋亮如星子。剑鞘也不知是用什么布做成,不光强韧,而且美观。剑不用时入鞘,缠入腰间,就像衣服的窄腰带一样。
  罗敷对这把剑惊叹不已,爱不释手,一扫平日里的阴霾,露出了一丝微笑。
  刘秀问道:“大哥,这剑……”
  刘縯一副献宝的样子:“你猜这剑出自谁之手?”
  刘秀:“难道是……”
  刘縯得意道:“正是百年前天下奇士,第一铸剑高手凌虚子。这是当年他为他的关门弟子端木枫所铸之剑,名叫“天璇”。端木枫是当时天下第一美男子,性阴柔,好用毒,就连他的兵器也是平日绕在腰间,不杀人不现行。后端木枫与心爱的女子归隐山林,这柄剑也就随之消失了。”
  刘秀忙问:“那大哥是怎么找到这么名贵的剑的?”
  刘縯道:“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送来的。”
  刘秀:“有人送来?”
  刘縯道:“月前我答应罗敷贤弟说要帮他找一把可以与其气质相符的剑,于是就让兄弟朋友帮四处寻访,谁知有人就把这柄剑送来了。那人你我都认识。”
  两人都认识?刘秀诧异道:“那会是谁?”
  刘縯:“就是之前送罗敷和伯姬出长安,又帮我们护送二弟灵柩的张平。”
  刘秀沉思片刻。点头曰:“是他。没想到他对敷儿竟是如此用心,连我们都是不如了。”
  刘縯点头称是。以刘縯的直肠子,他根本不会想到刘秀所说的“他”并不是张平,而是他的主人夜听潮。区区张平怎么可能得到如此名贵的剑?也只有夜听潮这样的人才可能找到它,并以重金购之。是从朋友处讨的,更或是抢的也有可能,在刘秀眼里,夜听潮绝对有能力做一切事情。
  刘秀嘱咐刘縯道:“看来罗敷贤弟对这柄剑很是钟爱。只是软剑练起来不易,容易伤到自己,他又刚练武不久,大哥且要多加留意他的安全。实在不行就先替他保管。”
  刘縯口上称是,却根本没往心里去。他以前也是没有摆弄过软剑的,此次有机会又当老师又研习新的兵器,他怎会放过?自此后只要有机会便从南阳跑来新野,日日与罗敷研究如何使用天璇剑。幸好两地甚近,用不了多少工夫。
  期间夜听潮给罗敷来过一次书信,说他父亲大哥大嫂皆好,被他安排去了安全的地方,等来日有机会再安排他们亲人相见事宜等等。伯姬和李氏(刘仲的妻子)也来看过罗敷几次。

  三十六、图谶

  一晃已经又一个春天。本来应该是草长莺飞的季节,这个春天却格外得没有朝气,干旱让土地都裂出了口子,耕种的种子大部分都没有发芽。南阳本就连年灾荒,没想到这地皇三年(公元22年)仍然一个样子。罗敷虽在邓晨家中住着衣食无忧,可看到府外到处是饥民,心里也好不凄凉。
  原来邓府外不远有条小河,现在因为干旱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水,河床一片片□了出来。
  罗敷看刘秀站在院中不言不语,上前道:“三哥想什么这么入神?想丽华姐了吧?”语气中不无醋意,更多却是平和。他们二人的事情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罗敷也从开始时的抗拒到后来慢慢接受。丽华美丽大方,心地善良,又是救过自己,她罗敷心里怎么会没有一番计较呢?
  刘秀看是罗敷,温柔笑曰:“贤弟不练剑了吗?”
  罗敷每看他的笑容总是矛盾,自己放弃与丽华姐竞争到底是对不对的?那笑容应该属于她。是她先发现他这个言谈自若的布衣百姓有着太阳一样的光华。罢了,再想无益。“刘縯大哥回南阳了,没人指教,我只是温习些旧招,再练练基本功。今日都做完了。”
  刘秀点头,又继续他的思考。长叹一声:“看来今年又将是大旱。又不知道有多少人饿死了。”
  罗敷:“为什么大旱人就要饿死?这里没有水库的吗?”
  刘秀顿时来了精神:“水……库?”
  罗敷:“对啊。就是蓄水池啊。把宽阔的河道、河坑或人工的大坑用砂石垒了,围起来。汛期的时候把水用水库存起来,等干旱时再把水放出来。”
  刘秀认真思索一番,突然一把抓住罗敷的肩膀:“贤弟,你的小脑袋瓜里这是太神奇了!里面都是什么?我真想进去看看。”
  看着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刘秀,罗敷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原来除了拥有他,让他快乐也让自己感觉如此幸福。
  刘秀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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