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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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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敷:“我自是不疑你,你也不必多想。老叫东方神医总觉得生疏,世伯叫你龄儿,我以后就称你为龄儿姐姐了。”东方龄微微点头算是同意。罗敷道:“龄儿姐姐,我所说的不是听潮,而是另有其人。此人武功了得,为人正直,对夜氏忠心耿耿。你这些日与他朝夕相处,可知道他是谁?”
  经罗敷一说,东方龄竟是一阵脸红,然后正色道:“夫人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夜管家已是有心上人了,此事东方龄不敢想。”罗敷道:“龄儿姐姐是说如果他没有心上人,此事就可成了?”一句话说的东方龄脸色更加红润了几分,以她平日的性子又怎么说得过擅于洞察又伶牙俐齿的罗敷?罗敷又道:“我知道龄儿姐姐指的是花无璧。我之前说过了,夜戈那是顶天立地之人,即使他会一时被花无璧所迷,又怎会沉迷不知返呢?即使他之前在汉中曾经袒护过她,我也坚信他是出于仁义之心,而非情爱。”
  东方龄听后似有所动。罗敷又要开口,东方龄却道:“夫人既然如此说,我也就不相瞒了。世人都道我东方龄恃才傲物,世间任何事都不为所动。其实并不是我无情,而是……而是我无法有情。”
  罗敷问道:“此话怎讲?”东方龄起身度步到窗前,背对罗敷,缓然道:“我有不足之症。世间万种风情皆与东方龄无缘。”
  罗敷更加惊诧:“不足之症?可你是天下第一神医啊!”东方龄微微扯动唇角,苦笑曰:“能医而不能自医。”
  罗敷仍然追问:“龄儿姐姐说的不足之症是什么?或许罗敷能帮的上忙。又或许端木世伯有方法解救……”东方龄摇头:“没用的。我从小跟随师父学医,尝试过方法无数,终是无果。如今我医术日渐高明,可还是无法找到解救的办法。”
  罗敷心急道:“到底是什么不足之症?”东方龄坐到罗敷对面,罗敷看来,此刻这个“冰美人”龄儿姐姐的表情别样凄美动人。东方龄道:“东方龄不能动情,否则便会晕厥,不省人事。不光不能动情,我甚至不能哭,不能大笑,不能激动,不能过度运动……是上天让我活得如同一块石头一般,我又怎么去爱人?所以此事,就不劳夫人操心了。”
  罗敷奇怪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病症。她之前只是觉得东方龄性情比一般人冷淡,但没想到她果然是个“冰美人”,连嬉笑怒骂的正常表情都不能有,她何其不幸?!
  别了东方龄,罗敷心事重重地度步会自己房间,正要去询问端木善若此症是否有解,却突然被人叫住:“夫人!”罗敷回头,见此人正是夜戈,罗敷道:“夜戈大哥叫我有事吗?”
  夜戈一笑:“倒是夫人一副心事的样子。”罗敷见四下清净无人,单刀直入道:“且不管我的心事是什么,你从实招来,可对东方神医有意?”
  夜戈让罗敷猛然一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我……这……”不用再问下去,罗敷已了然于心。一个问题,能让夜戈这样训练有素的人没了方寸,这还是很少见的。罗敷点点头:“这里并无外人,你可跟我说出实情。”
  夜戈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道:“夫人,我与公子来到陇南之时,曾被毒蛇所伤,是东方神医不畏中毒的危险为我……用嘴吸出蛇毒。自此我便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我确实愿意用生命保护她。可是夫人也知道,我夜戈并不是清白之人,曾误中花无璧之计,又对她……一度用情。——我配不上东方神医。”
  罗敷看人果然不错。以夜戈的为人,对花无璧用情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即使当日他在夜听潮面前说愿与花无璧同死,也只是出于愧疚和道义,而非感情。罗敷道:“感情没有配不配得上之说,只有喜不喜欢。几月不见,我见你们两人默契已不同于往日。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不打破那层尴尬呢?你们年龄都不小了,为夜氏尽心尽力这么多年,能走到一起何尝不是我和公子的希望?”
  如果夜戈和东方龄能喜结连理,第一是他们两人的喜事,再者对今后夜氏的安全也算极大的保障。夜听潮杀戮太多,如果身边没有他们这样忠心耿耿的人辅佐,恐怕即使退出江湖和政坛,仍然没有好下场。何况他即使醒来,也是武功尽失。——此时的罗敷已然开始为日后打算了。
  夜戈听言,有些激动:“夫人是说东方神医对我……”罗敷点头:“对。但是……”夜戈:“但是什么?”罗敷沉吟片刻,终是决定将东方龄自小患病之事讲了出来。
  夜戈听得惊心,痴痴地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我们两人相对之时,她突然捂住胸口逃跑;为何我向她表白到一半之时,她痛苦的表情;为何她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原来她不是无情,而是不能动情!我要去找师父!”

  八十六、不足(二)

  夜戈、罗敷两个共同来找端木善若,请教东方龄病症之事。端木善若道:“听你们说,龄儿的病确实不同寻常。如此症状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一时并无解救之策……”
  罗敷道:“世伯,我感觉东方神医的病有可能出在神经上……”
  “神经?”端木善若、夜戈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直问得罗敷好不心慌。是啊,她应该如何向两人解释“神经”二字?神经及神经系统本是西医的范畴。罗敷改口道:“就是经脉。”
  端木善若一点头:“恩。有道理。根据《皇帝内经》上的说法,经脉具有行血气、营阴阳、决生死、处百病的极大作用。但自古以来经脉之学都是医学中最神秘最不易解释的部分。”
  夜戈忧心道:“那就是说东方神医的病无解了?”
  中医中的经络与西医中的神经都是极难解释和治疗的,关键的问题在于病理难究。罗敷听端木善若一说,觉得甚有道理,让她突然想到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的一则新闻,说一名女子患有“猝倒症”,任何情绪激动都会让她突然瘫软倒地。罗敷激动地说:“世伯,我突然想起一个病例,是……是我父亲曾经见到过的。一女子每当情绪激动都会瘫软倒地,找了好多大夫都不知病因。后来女子的丈夫用一种极简单的方法竟然让她不治而愈!”
  端木善若:“哦?”夜戈:“什么方法?”
  罗敷道:“那女子的丈夫每日将女子温柔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说些爱人间的轻言细语。一开始女子还会有反应,但慢慢竟然能抵抗住,甚至大笑都没问题!我父亲给这种病理起名‘猝倒症’。虽然找不出病理,但这中‘温情疗法’显然很管用。现在龄儿姐姐的病跟那女子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这方法会不会百试百灵?”
  端木善若:“倒是不妨试一试。”说着,与罗敷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夜戈。罗敷不禁莞尔,没想到端木善若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玩心起来也是无敌得很。可以看出,夜戈这次是惨了。
  夜戈被两人盯得不好意思,忙掩饰道:“你……你们,看我干嘛?”两人见他紧张得话都说不完整,对照以往铮铮铁汉的形象真是天壤之别。两人面面相觑一番,然后步调一致地仰天长笑,直笑得夜戈心虚非常。
  罗敷奋力止住笑,对夜戈道:“真想不出,夜戈大哥说‘轻言细语’时是个怎样的情形?”话音落地,又和端木善若一起大笑起来。
  夜戈见两人笑得没有停止的意思,窘迫地一跺脚,跑出门去。
  端木善若望着他的背影道:“傻小子不知道会不会开窍。”罗敷眼睛一转,狡黠地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走出门外,向夜戈的方向轻声追了过去。行了没多远,迎面碰上“善若居”的小童叫林儿的。林儿见两人神色搞笑,上前不解道:“师父,这么晚了你这是与秦小姐去哪里?为何走路的样子如此奇怪?”
  被“童言无忌”的林儿一问之下,端木善若甚感尴尬,干咳两声:“咳咳,什么时候让你管起师父了?石阵之内的几人可还好?”不是端木善若提起,罗敷险些将善若居石阵内困住的樊崇等人忘了干净。
  小童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在里面转悠着呢,都一整天了。估计明天累了就不转了。”小童平日见端木善若性情温和,在他面前便是一副漫不经心。
  端木善若见小童出言轻慢,在罗敷面前有些挂不住脸,忙端起师父的架子,对小童叱道:“只管说话,还不赶快扔些吃的进去,别饿死里面才好。”然后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弄脏了我的石阵。”小童这才埋怨着离开。
  罗敷看着这老少两人对话,觉得甚是可笑。没想到端木善若还是童心未泯之人。
  被小童耽误了一阵子,两人再寻夜戈,已经没了影子。“直接去龄儿住处!”两人相视点头。
  两人见夜戈站在东方龄门外老远,搓手跺脚的就是不上前去。端木善若急了道:“这小子怎么如此没出息!”罗敷也看着着急,道:“世伯,照夜戈这个这样,你何时才能抱上孙子啊?”
  因端木善若并无娶妻,也无子嗣,便将这新收的两个徒儿当做自己孩子一般,一直算计着让他们结婚生子,好让他当孙子抱呢。
  之前罗敷也问过端木善若为何不娶妻。“难道是因为世伯长得丑,年轻时没人看得上你?——也不像啊。”一语说得端木善若哈哈大笑。想当初其父端木枫乃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这样的男子,所娶的女子也是世间少有的美貌。有如此的良好基因,生出的儿子又怎会丑到哪里去?从端木善若如今的风姿便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英俊非同寻常。罗敷如此说也不过是玩笑之话。端木善若讲起年轻时的际遇,也是一番感叹:“想我年轻时,风流倜傥,天下女子无不倾心。可惜我风流一世,终是伤透了心爱女子的心,她一怒之下嫁做他人妇,我也因此而收心养性,终身不娶。”
  端木善若被罗敷一问,也是急得不行。道:“且让我帮他一帮!”如今秋色正浓,菊花开放甚盛。端木善若屈身揪下一片菊花瓣,对这夜戈就扔了过去,正中他的膝盖。夜戈如此武功的人,竟然吃痛不过,“啊”的一声呻吟出声,险些跪在了地上。
  罗敷惊叹地看着前方夜戈的反应,再侧头看端木善若,嘴巴张大忘了合拢,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她见识过夜听潮的暗器,可以用草茎取人性命,但那是极近的距离。像端木善若竟能十几米内以菊花瓣伤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不过,这手段果然是风雅无比,他说自己年轻时风流倜傥令天下女子倾心,罗敷终是信了。
  端木善若满意地看着罗敷的表情:“敷儿,你看。”顺着他指的方向,罗敷看见东方龄被夜戈的声音惊动已开门而出:“谁在外面?”夜戈忙站直了身子,如此情形下见面,竟不知如何开口。
  东方龄见是夜戈也是一愣:“夜……总管。”一句“夜总管”,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显然夜戈是被这句称呼激怒了,道:“我不是什么夜总管!你也不是什么东方神医!”
  与罗敷一起藏在暗处的端木善若一听夜戈愣头愣脑地来了句这个,急得一声轻叹,小声道:“哎呀,这个小子怎么这么笨!”罗敷劝道:“世伯别急,且听他们说下去。”
  夜戈接着道:“你以后喊我夜戈,我……我就喊你……喊你龄儿!”
  端木善若嘿嘿一笑:“傻小子,还真有一套。”罗敷也道:“没想到夜戈大哥还有蛮可爱的一面。”
  东方龄一愣:“夜总管休要胡说!”说着就要返身回屋。却被夜戈一手扯住她的长袖,顺势将她拉入怀中。
  暗处的端木善若和罗敷两人惊得张大嘴巴,对视一番,异口同声道:“好!”没想到夜戈做起事来如此爽快利落。罗敷道:“你家的好徒弟!”端木善若道:(石桥整理购买)“你家的好总管!”
  夜戈任东方龄挣扎只是不松手:“龄儿,我已知道你为何拒绝我,夫人已将真相向我言明。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夜戈头放在东方龄肩膀上,这个角度正好在东方龄耳前低语。夜戈再说什么,罗敷已经听不到了。
  “世伯,夜戈大哥在说什么?”她问道。端木善若小声地“翻译”着:“他说,让龄儿不要激动,尽量保持平静,——哎呀,他告诉龄儿你说的那个方法,说要试一试呢!哈哈”
  罗敷:“世伯,你是不是胡诌啊?怎么可能听得那么清楚?”端木善若一笑:“别说离这么近,就是再远上几丈,声音再小些,我也能听到!”罗敷由衷道:“世伯,你好棒啊!你快看,龄儿姐姐是不是正在笑。”端木善若满意地点点头:“好。”
  罗敷:“既然他们这么甜蜜,我们回去吧。”谁知端木善若说:“不,再听一会。这会两人开始对话了,龄儿说……”
  正当端木善若向罗敷讲解听到的两人私语时,林儿突然跑过来:“师父!师父!”喊声一起,惊得东方龄两人慌忙分开了身子,端木善若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藏着。谁知林儿冲着两人藏身的地方就喊:“看见你们了,师父……还藏!”
  端木善若和罗敷两人万分尴尬地从阴影处走出来。夜戈、东方龄两人也走过来。四人相视,无不是别扭非常。端木善若看着跑来的林儿,恨道:“这个小兔崽子林儿,单做些让师父丢脸的事,看我不好好收拾他!”罗敷离得近,他的话全部听进耳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林儿跑到四人身边,气喘吁吁地对端木善若道:“不好了师父……困在石阵中的那几个人不见了!”

  八十七、师徒

  小童林儿匆忙来报,说石阵中的樊崇等人不见了。众人都是非常震惊,端木善若问曰:“怎么回事?”林儿回答道:“今日申时我还去看过一次,他们全在。刚才我按照师父的吩咐去给他们丢些食物进去,谁知里面全无人影。”
  端木善若道:“樊崇定然没有破阵而出的本事,看来庄内来了其他人。”几人忙问谁。端木善若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缄口不言。罗敷见不好多问,只道:“樊崇逃脱,我们要防范他带兵前来。”端木善若不语,若有所思地转身度步回了房间,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人。
  罗敷问林儿:“有什么人能破世伯的石阵?”林儿道:“师父的好友夜无忧先生就可以。他们曾经在此比试三天三夜,其中一局就是破阵。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罗敷想此人定然不是夜无忧,而是另有其人。
  夜戈道:“师父乃世外高人,他的阵法精妙无比,此人神不知鬼不觉而破此阵,不惊动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必然是大有来头!”罗敷道:“既然师父不说,一定有难言之隐,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吧。”罗敷看着刚刚道明心意的两人,动情地拉起东方龄的手:“龄儿姐姐,你莫怪我将真相说与了夜戈大哥听。不管你的顽症有多厉害,我相信有了夜戈大哥在身边,总会向好的方向发展。”此刻的东方龄、夜戈两人,明明都是冷漠的性子,此刻却像是做坏事被老师抓到的小孩子,羞涩、尴尬一拥而上,直不敢抬起头来。罗敷笑曰:“儿女之情本是世间最美妙的事,你们又何必难为情呢?倒是先想想眼下的事要如何解决?”
  儿女之情。罗敷说到动情处自己也不禁黯然。如今夜听潮还在墓室中躺着,善若居又出状况,这让她如何不忧心?是何人能破端木善若的阵法呢?端木善若为何不愿说出心中所想?这件事会不会影响为夜听潮三日后续命之事?
  罗敷对夜戈道:“大哥,烦你去公子墓室一趟。只查看墓前竹阵是否有人擅自开启,切莫进去。”夜戈会意:“好。”以罗敷的聪明,怎会不明白如今在有人潜入的情况下,最怕的便是被人跟踪知道了竹阵的安全行走路线,进了墓室。
  东方龄道:“我也去。”与夜戈一起离开。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东方龄返回:“回夫人,墓室及竹阵并无不妥。夜戈他已留在那里,只在暗处监视附近动向。按照夫人的安排,这几日无事便不会进入墓室。”罗敷点头。这样是最妥当不过的。
  东方龄又道:“夫人,你且宽心,我自会去找师父,与他将善若居和墓室前的阵法再演习一遍,看漏洞究竟在哪里。”罗敷感激地看着东方龄:“龄儿姐姐,谢谢你!”东方龄点头离去。
  次日晨起,小童林儿突然求见,说端木善若请她和东方龄一起过去。三人见面礼毕,端木善若道:“敷儿安排夜戈去墓前监视,此事甚好。昨日我想了一夜,终是决定告诉你们破阵之人的是谁。”
  罗敷与东方龄对望一眼,罗敷道:“世伯既然有难言之隐,又何必对我们言明?”东方龄也道:“夫人所言极是,师父不必强求。”
  端木善若称赞道:“凡人都有好奇心,而你们能克制住自己,这是一般人所不及的。我端木善若不会看错,抛却其他不说,你们日后也必定会是德高望重之人。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还是要讲的。——其实,我在夜戈和龄儿之前,我还有一位徒弟。此人深得我的真传,尤其对阵法和用毒之术,世间难有人能出其右。我一生未娶,更无子嗣,便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可惜……”端木善若讲到这里,脸上深沉懊悔。“可惜后来我发现他心术不正,便与他了断了师徒情意。”
  罗敷喃喃道:“心术不正?”如果单单用这几个字来解释这段奇特的师徒缘份的终结,未免太过草率了。
  端木善若道:“对。他当日的各方面的造诣已不在我之下,后来他向我求天璇剑。——天璇乃是天下奇兵,我坚信能得到它的必定是有缘人。我当时想观察他与天璇的缘分,就没有答应他。谁知他竟起了偷窃之心,被我发现之后还要明抢,更不顾念师徒之情将我打成重伤……”
  “师父。”
  “世伯。”
  罗敷与东方龄两人同时惊呼。小心翼翼地查看端木善若脸上的表情。本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却因为一件兵器而要置自己于死地。遭遇如此的背叛,恐怕没有人可以不痛彻心扉。重新面对这件事让端木善若苦恼了整整一夜,可见他并不能完全放下。
  罗敷深切感叹,天璇啊天璇,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故事,多少惊险?
  端木善若呵呵一笑:“你们不用担心,此事已发生二十多年,我早已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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