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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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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自然会尽心尽力挑更好的,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驳回来,难道皇上
    不满意?”
    小五也在旁边帮腔道:“就是啊,那些当官的总不成连这点眼光都没有吧?”
    这时候,朱宁方才懒洋洋地站起身,见面前的主仆俩满脸关切之色,她不禁扑哧一笑,伸手在小五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随即才对杜绾告诫说:“这些道理你以后自然会懂,眼下我却不好说。总而言之,不过是像挑牲口那般挑个人嫁了而已,以后一辈子吃喝不愁,至于别的就甭想了,我早就想通了。所幸我在宫中还算有些脸面,一早就吩咐了人注意动静,你的事情……”
    她一句话还没说,门外就响起了春盈的声音:“小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郡主的护卫,特意来这儿找郡主的。”
    “哪个不识相的巴巴地跑到杜家来找我?难道我出门访友还要受人管束不成?”朱宁闻言顿时柳眉倒竖大光其火,但只是恼火地喝了一声,她忽地想起一种可能性,连忙转头对杜绾说,“绾妹妹,先把人请到你家花厅,我去问问究竟有什么事。”
    陈留郡主朱宁往日常来常往,还从未有人上门找过,此时杜绾少不得有些奇怪。当下她连忙吩咐春盈出去传话,本打算将朱宁送出去,谁知道对方连连摆手,自己熟门熟路地快步出门。倒是小五好奇地凑了过来,在杜绾耳边嘻嘻哈哈地说:“难道是郡主的心上人?”
    “鬼丫头,就会拣这些没影子的事情混说!郡主要真是有心上人,以她的个性还会等到现在?不是和咱们商量,就是绞尽脑汁自己想法子,怎么也不会这么闲。”说到这里,杜绾不禁皱了皱眉,心头总有些不安,“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吧?”
    不到一刻钟,朱宁就风风火火地回转了来,也不等门口的小丫头打起帘子就一头扎进了屋子。那头上的金簪玉饰和镶有铜条的竹帘一碰,赫然是擦出了丁丁当当的声音。她却浑然不顾这些,三两步上前径直往炕上一坐,沉声说道:“一个时辰前,皇上令人召张越在仁寿宫见驾。如今皇上起居还在凉殿,仁寿宫那地方我记得尚未有人住,实在有些诡异。”
    杜绾刚刚绷了绣架,正和小五在春盈的指点下做针线,一听到这话顿时呆住了。随手将竹花针插在绷子上,又将东西往旁边的绣筐中一扔,她连忙问道:“那皇上之前的气性可好,是一时起意召见,还是其他?除了师兄,可还召见了他人?”
    见朱宁只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她顿时恍然大悟,一颗心顿时不争气地连连跳动了几下:“是皇上单独召见他,大约为的就是两家的婚事?”
    “多半是如此了,若是能过这道沟坎,那么杜大人就能放出来,你们的事情就能周全。”朱宁捧起炕桌上的残茶一饮而尽,随即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刚刚正想和你说会留心张越的事,这会儿就正好碰上了。放心,我眼下就回去,有什么消息立刻让人送来给你。若是真有事我可不会不自量力出面相求,少不得去请了王娘娘出面。她和英国公夫人颇有交情,总能转一二。”
    杜绾一愣的功夫,朱宁已经起身出了门,待她反应过来追出门的时候却已经没了人影。情急之下,她只得抓着小五吩咐了几句。眼看小五追了出去,她就站在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跟着那小太监在西宫里七拐八绕了许久的张越渐渐忐忑了起来。他虽然品级不高,但进出西宫也已经不止一次了,诸多宫殿也能够叫出名字来,然而这仁寿宫还从未听过。而且,这条小路越走越僻静,但四周围的护卫却极其森严,每隔五步便站着一个身强力壮的锦衣卫大汉将军,将这狭窄的小径硬添上了几分煞气。
    等到了仁寿殿前时,护卫更是从五步一岗变成了三步一哨,而入目的景象更是让张越完完全全呆住了。一直以来,他都听说朱棣困于风痹顽疾,但这会儿中央空地上那个舞剑的明黄色身影又是谁?那团银光仿佛连水都泼不进去,哪里有丝毫老态?
    就当他在那小太监的示意下缓步向前走了几步之后,却只见那空地上的剑势陡然一转,那条人影竟是倏忽间扑了过来。尽管那一瞬间他完全可以趁势腾挪开去,但他仍是本能地将脚牢牢扎在了原地,眼看那明晃晃的剑光在离他的鼻子不过寸许的距离上停了下来。
    一,不要被题目骗了……另外,看到有人讨论明朝驸马和仪宾的出仕问题。在英宗之前,还未正式定下制度驸马及其全家不得出仕,那时候尚主还是高标准严要求的事,所以选功臣子弟,大伙还都争着上——没看朱棣的女婿里头好几个都是世袭侯爵么?我很喜欢朱宁,性格很对胃口,只可惜这是明朝不是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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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皇帝翻脸如变天
    获封燕王之后镇守北平,数次抗击过蒙元侵袭,到隐T起兵靖难席卷天下,再到丘福率兵全军覆没之后先后三次北征,朱棣平生最自负的就是赫赫武功。此时此刻,他稳稳地拿着手中那柄宝剑,剑尖在日头底下闪动着一汪耀眼的光辉。
    盯着张越看了一会,他方才垂下了手中宝剑,淡淡地说:“胆子果然不小,利刃到了面前还能面不改色。你当年对朕说武艺稀松寻常,须知有志事竟成,若是你肯花功夫练武,单凭你这胆色,何愁武艺不成?何用羡慕你大哥?”
    尽管有七成把握皇帝只是一时兴起试一试自己,但刚刚那剑锋拂过的时候,张越仍是感到了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意,这会儿自然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听朱这一番话,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回过神的模样,慌忙退后两步下拜行礼。
    “启禀皇上,并非臣胆大包天,而是那一瞬间根本挪不开步子。”
    尽管张越不曾说是吓得挪不开步子,还是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因而不敢挪动步子,但这个回答至少让朱棣很满意。倘若此时张越耿着脖子说看破了剑势知道皇上只不过是顺手而为试一试,那他此时根本就不想再看这小子第二眼,直接就把人扫地出门了。
    “跟朕进来。”
    瞧见皇帝随手将剑扔给了一边的随侍禁卫转身就走,张越松了一口大气,知道今儿个第一关算是过了。待听得那随风飘来的吩咐,他连忙起身上前跟在朱棣身后。
    虽说处在他这个位置该当亦步亦趋地看朱棣龙行虎步,但他眼角余光却不住往四处打量。
    这仁寿殿位于西宫东北隅,四周掩映着不少柳树,但树与树之间的距离极大,枝条亦是经过精心修剪,看上去疏落有致,绝藏不住一个人。仁寿宫门前有石狮子两座,正中金边蓝底牌匾,上书仁寿二字。进门便是一道黄琉璃瓦照壁,第一进院子瞧着却不觉奢华,直到看见有几个太监躬身从几间屋子中出来叩拜,他方才醒悟到这多半是太监的值房。
    北面正中那道门亦是黄琉璃瓦门楼,进门却是紫檀木大照壁,绕过照壁,只见一处轩昂正殿映入眼帘,比凉殿更显大气恢宏。两旁的游廊中隔数步就站着一个目不斜视腰挎刨刀的卫士,而小太监则是俯伏于廊下,在这种庄重的氛围中,一股天家威严扑面而来。
    等到他踏入正殿,那种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方才消失。这大殿极其轩敝,正中宝座上方高悬一块牌匾,上头的字却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类冠冕堂皇的言语,赫然只有两个字——文武。一眼看去,那酣畅淋漓的笔迹竟仿佛是近日方才提笔书就,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势。
    朱棣转身地时候恰好看见张越正抬头宝座上头地牌匾。见他面露惊讶。他不禁眉头一挑。旋即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临过沈度沈粲兄弟地字帖。在书法上头造诣也算是不错。怎么。是认为这牌匾上地字写得不好?”
    “臣只是临过两位沈学士地楷体。对于书法上头并没有什么见识。臣并不是在看那字。而是在琢磨这两个字地意思。”张越深深打了一躬。干脆老老实实地说。“臣也看过不少宅邸正堂地字。也曾经进过皇上地凉殿。却从未看到过这么直接地题法。这文武既能解释成皇上地文治武功。又可以认为是国之文武大臣。还能解释成《礼记武之道。一张一弛’地文王武王。解说成天下大道。所以臣一眼望去不明其意。就多看了两眼。”
    正如张越猜测地那样。如今是一阵秋雨一阵凉。因此朱棣已经打算搬出凉殿。虽说西宫之中宫殿不少。他要住哪儿都行。但他偏偏选中了这地处偏僻地仁寿宫。预备迁来这里。这块牌匾恰恰是三天前写就。他素来乾纲独断圣心独运。就连这牌匾上也不肯因循守旧。赫然直书了文武两个字上去。此时张越说不明其意。他不禁哂然一笑。
    “你才多大。不明其意地东西还多着呢!”施施然到了御座前坐下。他瞥了一眼这空空落落四面不靠地位子。随口说道。“不过你倒是好人缘。皇太孙人都到了南京。不知怎地听说了你在山东和杜宜山一同搅和出来地事。竟是特地上书给朕为你求情。说是想要你去他那儿侍读。朕回文说你已经去了山东杀人。他方才不情不愿地罢了手。”
    得知朱瞻基竟是如此“有情有义”。张越那吃惊就别提了。尽管朱瞻基比他大不了两岁。但那却是自幼便占据了皇长孙之位。随即又被册封为
    地主儿。比之皇太子朱高炽这储君不逊多让。这求情)(于私。那都是极其难得了。觑着朱脸上似笑非笑。他只觉得这位皇帝地心思极其难测。索性借此把心一横。一撩袍角跪了下来。
    “皇上既然说起山东的事,臣不得不大胆进言。臣先前往山东一行,奉圣命斩杀白莲教匪四百余人,回程时遇袭,将士用命又杀了数十人。先头四百多颗人头落地,青州府百姓大多都为天威震慑,但还有人敢大胆袭击钦差,足可见白莲教在山东已经深入人心。若没有先前杜大人一举端了数个巢**,一旦事则是不可收拾。还请皇上念在杜大人一片公心……”
    “还没娶你老师的女儿,这就为他说话了,朕之前的话你都忘了?”
    朱棣一口打断了张越的话,见他俯伏于地不吭声,顿时气恼地狠狠一拍桌子,冷笑一声道:“杜宜山倒是教导了一个好学生,和他一样胆大包天,而且还知道如何钻空子!这会儿杜宜山还在锦衣卫诏狱待罪,你们两家倒好,你那位祖母亲自提亲,你师母满口答应,这是做给谁看,莫非是给朕瞧?男子汉大丈夫,大可先立业后成家,没出息!”
    声色俱厉地训斥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在洪武九年十七岁的时候迎娶了徐氏为燕王妃,之后方才北上开府镇守北平,那赫赫功勋中也有徐氏一半的功劳。大骂了一通之后,盛怒之下的他甚至劈手扔出了桌上的一块砚台。眼看那砚台擦着张越左边一尺远处滚了出去,他这才感到心头怒火稍解,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为布政使,理一省民政管一省百姓,自然需要有担当的人,这一点杜宜山还算做得不错,只是他太过顽直,朕给了他直奏之权,关键时刻他为何不奏?先斩后奏……要是天底下的封疆大吏都像他这样直截了当,岂不是天下都乱了套,朕宁可那帮教匪举兵造反,到时候大军平定又有何难?事涉藩王就该谨慎机密,他倒好,直接让都司衙门派兵进去拿人!瞧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还以为谨慎小心,谁知道事到临头倒是鲁直莽撞!”
    骂完了张越又痛骂了一顿人都不在这里的杜,朱棣总算是宣泄了心头那股子邪火。见御案左手赫然是一叠玉版纸,他就随手拿过一张,看清楚上头的字迹和内容之后,他不禁愣了一愣。由于这几天都谋划搬到这里来,他倒是不曾注意杜在牢狱中写的字已经送到了这儿。那字迹还是和当初草诏的时候一样,尽管不如沈度的秀润华美,但却有一种别样风骨。
    看完那一沓抄得工工整整的礼记,他也不看张越,扬声问道:“今日有谁送过东西来?”
    虽说此时伺候的太监都在门外不敢入内,但这些人素来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话音刚落,殿外就有人在门槛外跪下磕头,那声音又高又飘:“启禀皇上,锦衣卫指挥使袁方应皇上吩咐转移机要文书,今日只有他带人来过,又说应皇上旨意送上了诏狱中犯人之物。”
    朱棣倒没有感慨为何这么巧,只是火之后看到《礼记…王制第五记…月令第六》,他渐渐想起了杜的好处。自然,他绝不肯承认这是张越刚刚那番话的缘故,见地上那人赫然仍是最初的姿势,他这才冷哼了一声:“皇太孙还赞你温润如玉滴水不漏,要是让他看到你刚刚的样子…回去给朕工工整整抄一遍论语,婚书等杜宜山回去之后再说!”
    当听到这最后一句时,已经等得头昏眼花的张越顿时欣喜若狂,连忙恭声答应。起身正要退去的时候,他却听到上头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是杜宜山手写的礼记,带回去好好读一读!”见张越躬身上前,朱棣扬手将那一叠玉版纸递给了他。
    想起此次锦衣卫奏报张越到山东的一应经历,他于是又缓和了语气说,“虽说你是文官,但张家世代为将,有空了也该好好读读兵书。”
    言罢他又高声吩咐道:“记档,赐张越江南贡遍地金缎十匹。”
    饶是张越心思机敏,此时也觉得今日际遇实在是神奇——先是被剑指着鼻子,然后听闻朱瞻基为自己求情,继而被骂得狗血淋头,最后竟不但得到了杜即将开释的好消息,更是获赐遍地金缎十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皇帝翻脸如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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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风风光光把家回
    怎么还没有消息!”
    张家北院正房之中,即便是一向沉稳的顾氏,这会儿脸上也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忧虑。虽说当初是张越求恳,但她也是深思熟虑方才开口求亲,心中亦有自己的算计。
    她如今已经年近六旬,如今还在的时候固然能维持住这偌大一个家,可一旦走了,谁知道将来如何?交趾连年叛乱,常常听说有朝廷派去的官员蒙难被杀,若是长子张信有什么万一,长房转眼便是孤儿寡母。虽说张攸和张超张起父子并不是薄情寡义的性子,但以后的事情却说不准,更何况东方氏又不是省心的人。因此,她最能指望的自然是重情义的张越。
    顾氏这点小心思别人自然无从得知。东方氏奈何不了方水心,于是少不得将火气撒在别人头上,刚刚在小议事厅给了一个做事怠慢的媳妇二十大板,才一进来就听到顾氏这么一句话,心中顿时深有不忿。论自身品级论妻子家世,张超哪一点不及张越,就是论父亲,张攸也比张出息得多,偏生老太太竟是这样偏心,这些天一颗心只放在张越身上忙前顾后。
    当下她就款款走上前去,满脸笑容地说:“老太太不用担心,不就是皇上召见么?越哥儿又不是第一次面圣,这其中关节当然掌握得好,不会有事的。”
    “你懂什么!”
    这会儿顾氏心情正不好,听到东方氏这话顿时恼了:“面圣若是那么容易,外头那些官员何至于战战兢兢?别看超哥儿如今一步步走得稳当,他单独见过皇上几回?你去问问他,见皇上的时候是不是腿肚子抽筋背上冒冷汗,生怕说错了一句话?面见天颜,还要恳求那么要紧的事,若稍有差池,那可不是玩笑!”
    被顾氏声色俱厉地这么一斥,东方氏顿时有些拉不下脸。这会儿不但冯氏在,而且就连媳妇李芸也正在旁边伺候,屋子里更是有一堆大小丫头。她以前在家里说一不二,骆姨娘被她压得从来不敢说话,大小丫头更是老老实实,如今好容易盼来了丈夫,却多了个动不得的姨娘,在婆婆面前更是常常受排,她哪里还忍得住?
    当下她就不满地嘟囓说:“这婚事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杜家如今都成了那个样子,又不是什么顶尖的家世背景,越哥儿何必非得挑他们家?为了这事情还得让全家人担惊受怕,冒着那种风险,何必呢!”
    她自作聪明地把全家人一块扫了进去,说完这话,待到四周鸦雀无声,她方才感到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顾氏那眼神陌生得紧,那目光更是如同刀子似的,仿佛是气得狠了。
    这时候,她便有些惊慌,忙讪讪地说:“老太太别见怪,我就是头长见识短,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
    就在顾氏面沉如水仿佛随时要子里亦充斥着一股让人窒息地僵硬气氛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又惊又喜地嚷嚷:“老太太。三少爷打人回来了!”
    这一声之后。正坐在炕上生气地顾氏顿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也不要丫头伸手搀扶。竟是疾步来到门前亲自打起了帘子。见一个管事媳妇满脸喜色地站在下头。她立刻明白这一回事情定然办得妥贴。心头顿时一块大石头落地。
    那媳妇原本就是报喜地。见老太太竟亲自出来。一惊之后连忙屈膝行礼。随即急急忙忙地说:“老太太。三少爷刚刚打了连生回来。说是一切顺遂。皇上还赏赐了他十匹遍地金缎子。因皇上派了几位公公去宫中库房取东西。所以他要在宫门那儿等候一会。生怕老太太担心。就先让连生回来报个信。”
    跟出来地众人一听见这么一番话。大多是大喜过望。只有东方氏又惊又妒。而自打张信贬谪交趾。冯氏低调了许多。再加上又有顾氏提点关系利害。她此时竟是比谁都高兴。上前扶了顾氏地胳膊。她就笑说道:“越哥儿果然是有福之人。这事情办利索了不说。而且还得了赏赐。昨儿个我去探望英国公夫人。她正好说江南贡缎前几天刚到北京。皇上还不及赏赐。谁料想越哥儿这就拔了头筹!”
    “老太太。您打刚才起就是坐立不安地。如今既然三少爷有了准信。您也该放心了。”白芳自恃如今是顾氏身边最有头有脸地丫头。也笑吟吟地搀扶了顾氏另一边地胳膊。“刚刚厨下送来了大奶奶亲自做地点心。您恰巧没胃口。这会儿也该好好尝一尝。毕竟是大奶奶忙碌了一早上地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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