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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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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天子的偏心
    朱门风流第三百零八章天子的偏心
    不就是朱棣当初指着自己鼻子的那把剑么?
    任凭是谁。被天子用剑指着鼻子后又是一通大骂。继而险些被劈手丢过来的砚台砸破了脑袋。最后却又阴差阳错办成了事情。都绝对不会忘了这一段大起大落经历。也就是在那一次。他才真正清醒地意识到。有一位掌管锦衣卫的长辈在后头帮忙。那是多大的幸运。倘若没有袁方。只怕他那位岳父大人还的在大牢中呆上许久。
    摩着宝剑上那些细小的缺口。越已经是完全了陆丰所说的话。天底下不可能有人大胆地和朱棣这个天子比剑。何况在天子的佩剑上击出这么些缺口;堂堂天子更不可能在宫中用这把剑砍人。也只有在前几次北征的时候。朱棣才会用这把佩剑杀过人看出来。这把剑保养的极好。大约是朱棣的心爱之物。只怕他此番用完了还要还回去。
    随手将这把剑递给杜他忽地想起一件事。遂笑道:“谁都知道我从不从武。所以从小到现在。长辈们要送也都是笔墨纸砚和书籍之类的礼物。除了练武用的兵器之外。这是我收到的第二把剑。妹你一向聪明。猜猜第一把剑是谁送给我的?”
    “第一把剑?”杜不由的蹙起了眉头。见张越满脸狡黠。她顿时灵机一动。“莫非是爹爹?”
    “竟然给你猜着了!没错。是岳父上南京之前留给我的。我现在还记他在信上说过“剑利器。也是凶器”。只是我从来没有用它的机会。一直都压在箱子底下。这次下南上这把天子剑少不要好好珍藏起来。我索性佩上岳父那把剑充门面。”
    见杜好奇不过。张越便拉着她进了里屋。翻箱倒柜找出了那个长的木匣子。虽说没有用过。但张越理东西的时候常常取出来擦拭保养因此他按下机拔剑出杜立刻眼睛一亮。竟是忍不伸出手指抚摸着那剑脊。脸上露出了有所思地表情。
    “这把剑仿佛也是能工巧匠所制。不是那些花架子。只不过爹应该从来没用过。”
    的剑没什么区别。若拔出剑来。只怕十个人里头有九个会认错。谁会想到皇上赐我的宝剑竟是亲自用过的?你可知道。皇上在密旨上额外提了一句。让我此次下江南大张旗鼓不妨带几个侍婢同行。”
    门帘外头原本‘算进去地琥珀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将手中抱着的那堆刚刚从暖房收下来的衣物放在了炕上。仔仔细细一件件叠了起来。虽说刚刚不过是无意间听到只言片语。但她生性聪颖。哪里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这下可好。咕了好一阵子的秋痕如今可以松一口气了;而带上灵犀老太太那里也能放心;至于她自己。跟着张越总比呆在家里强。
    仁寿宫东暖阁。
    朱棣素来多疑。对于言官仿佛串通好的群起攻之极其反感。因此。通政司呈进来的那些奏他根本不想看全数丢给了内阁。由于皇太子监国揽去了一多半琐事务。他如今要处置的就只是人事升黜落和军国重事。这会儿面对各布政使司推举的贤才名单。虽说他知道应该亲自试策。但仍是意兴阑珊提不起兴头。
    听到一旁小太监这恭恭敬敬的声音。朱棣方才抬起了头。随手从那朱漆盘子中取过一份文

    这已经是多年地老例了。锦衣卫期缉查之事汇总成文书三日一呈报虽说大多数时候都只是些鸡毛皮的小事。但
尔也能从中找出某些重要端倪因此。已经将例行公事当成了放松。至少。这比看那些满篇漂亮字眼其实却只是谩骂奏折轻松。
    文书上头记载地内容并没有什么味。甚至可称的上平铺直叙乏味至极。比如说“左都御史某某某拜会礼部主事某某某。半个时辰后出。疑商议上奏弹之事”。如说“某某官太夫人今日寿筵。宴请宾客若干。收受寿礼若干”……自然。在要地消息下头。锦衣卫历来会加以墨线注明。就比如这条。
    “九月丙寅。张越拜访已故富春伯房胜之孙房陵。于酒肆大醉。房陵系金吾前卫指挥房通达之庶子。户房阮之弟。数月前因细故见罪于富阳侯李茂芳。国子监逐出。其父兄不问。其人与张越及锦衣卫侍卫亲军百户孙翰交莫逆。为人豪侠仗义。兼通文武。”
    “兼通文武?”
    看到这儿。朱棣不禁饶有兴味地轻轻用中指叩击着扶手。若有所思地扬起了下巴。身为天子自然只能重嫡庶。可从其他的角度来看。他却并不在乎这所谓的人伦天理。他虽然不能承自己的生身母亲。但他可以兴建大报恩寺报答生母诞育之恩。他也可以重用只是张家庶支的张越。所以。知房陵罪了阳侯李茂芳被逐出国子监。其父兄竟然不问。他不禁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房胜当初第一个举兵降朕。虽在打仗上头不过是平但至少还有些眼力。想不儿子竟然一点担当都没有。李茂芳……那个文武尽皆不通的小子?”
    喃喃自语了一句之;朱棣随手在一张纸上用朱笔写了几个字。又叫来了一个小太监:“给内阁。吩咐即刻拟旨颁下去。另外。传安远侯柳升来见朕!”
    永乐朝的内阁不过备位参赞协理机务。丝毫没有决策权。更不用提反对权封驳权。因此。即便金幼拿着那张写有皇帝御笔朱批的纸大皱眉头。心里极其不以然。他仍是不的不接了下来。等到杨荣从吏部办完公事回来。他少不的将那张纸递了过去。
    “如今朝中物议不。皇上单单着张越把他打发去江南也就罢了。如今这算是怎么回事?这个房陵乃是刚刚被国子监逐出的监生。就算是功臣之后。骤然京营百户实在是不合规矩。即便是爱屋及乌。莫非是和张越走的近的人皇上都要重用?”
    “你怎么知道这个房陵和张越走的近?”杨荣看完那纸片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抬起头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金幼孜。“幼孜。你这消息可是灵通紧啊。此事我都不知道!”
    面对杨荣这轻飘飘地反问。金幼顿时哑然。见杨荣径直回到自己地案桌前做事。丝毫不理会他。他顿时更加恼怒。尽管内阁中并没有什么座次之分。但外头人难免要分尊卑强弱。杨士奇老成持重也就罢了但杨荣分明最年轻。什么人人都为他在自己之前?论文章论军略论品行论机变。他丝毫不输给杨荣杨荣凭什么自傲于前?
    恼怒归恼怒差事归差事。即便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金幼孜不不拟就诏书送仁寿宫用印。眼睁睁看着一个大太监手持黄绫封皮的圣旨带着几个小太监出了宫。之前风波虽说不是推动。但他心里却存着看热闹的心思。谁知道到头皇帝竟是这样短?
    “金大人。怎么这铁青着脸。莫非是在仁寿宫遭了皇上训斥?”
    正在下台阶的金幼孜听见这声音。连忙抬起头。看见是黄俨带着两个小太监站在面前他立刻就换上了一幅泰然不惊地面孔。淡淡地笑道:“黄公公说笑了。不过是想到交趾这叛乱难平。新一任的官员难以选拔。所以有些懊恼罢了。”
    “噢。原来金大人是这般仔细。”黄俨笑容可地点点头。就这么放了金幼孜过去。等到看见那边人走开老远。他方才对背后招了招手面无表情地吩咐去问问金幼刚刚到仁寿宫干什么。无巨都报上来。”
    打发走了一个小太监。他又对另一小太监问道:“孟贤预计什么时候启程?赵王可把人安排到了?”
    “启禀公公。赵王经把人都送过去了。如今孟家上下人都补齐了。就连烧火的丫头也不缺一个。只赵王让小地问一问公公。虽说常山护卫的其他两个指挥都比不上孟大人。但皇上分明已经厌弃了他。公公有什么回天之术能够奏效?”
    “要是明明白白说来。算什么回天之术?”黄俨阴恻恻地冷笑了一声。抬手轻轻摩挲着下巴这事咱家出面皇上必然心有怀疑。少不借力使力。要不是他孟贤不可或缺。咱家何必费
么大力气?对了。咱家让你在陆丰那个小猴儿身安插地人可办好了?”
    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黄俨这才志的意满地笑了。这年纪轻轻就骤然幸进。怎么知道阅历和经验有多么宝贵?陆丰有意和张越走的近。不就是看中人家背景只可惜那又不是英国公的嫡亲儿子。算的上什么尊贵!
    已经过了吴夫人丧期百日的孟家这几天渐渐有了几分生机。不但内内外都补足了人。而且由于身为主人的孟贤不再一味死气沉沉板着一张脸。做事情恢复了往日地刚厉。这象更是不一样。就连账面一度空空如也的帐房。如今也恢复了充盈的收入。
    而伴随着孟家地复苏。红袖面对地却是炕桌上的一银子和一个精巧的首饰匣。面对的却是眼睛微微红肿的孟敏。还有那个初来乍到却占据了自己位子的翠墨。
    “小姐。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您一定要赶我走?”
    孟敏虽有几分不舍。但一想到红袖自幼跟着自己情分深重。一想到如今家里多出来的这许多生面孔。一想到不可测的未来。她便狠狠心道:“红袖你该嫁人不必陪我熬三年。无论是你父母自行嫁。还是你看中了什么。总而言之。嫁了吧。”
    PS:这几天亲戚会。常常被人缠问什么时候请喝喜酒的问题。真是了。俺现在还着快乐的单身活。连八字都一撇。为啥人人都要问这个……大家给点月票和推荐票安抚可怜地我吧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寒风料峭,暖意融融
    管后世的东北三省乃是赫赫有名的粮仓,然而大明朝对于朝廷和百姓来说却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再加上北方地广人稀粮食产量不足,因此如今天子以北京为行在,一下子为北边带去了数万人以及数十万的军队,沟通南北的运河就成了隆冬最忙碌的地方。好在今年虽冷,运河却不曾封冻,来来往往的粮船民船商船络绎不绝。
    这天寒地冻的时节素来多是南方往北方的船,少有北方往南方的船,因此,运河上那四艘巨舰自是极其显眼。宽阔的河面上,四艘船两前两后,清一色的六桅大船,两侧船舷上一溜十几个桨孔,那一只只船桨整齐划一地入水出水,激起浪花飞溅。若是单单论这船和人工,那些豪商大户自然也置办得起,但那大船上的旗帜却足以让往来所有官民船只退避三舍。
    此时此刻,一艘商船上的水手便仰望着那高高的巨舟,拍了拍身上的雪就冲着船老大嚷嚷道:“老大,你认识几个字,那一面龙旗我认得,但那另两面旗上头写的什么字?”
    那船老大三十出头,仿佛是因为长年在运河上谋生计,他那脸庞赫然是深深的古铜色。虽然是天寒地冻,但他身上仍只是传着一件薄薄的坎肩,丝毫无惧呼啸的寒风。站起身盯着那几艘大船看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平平淡淡地说:“一个是陆字,一个是张字,想来是皇上又派了什么大官下江南。”
    “啧啧,平常那些大官都是春暖花开方才下江南,这一回却是大冷天出行,真奇怪!”那水手满脸殷羡地瞧了一会,旋即就急忙搓了搓被冷风冻得麻木的双手,又没好气地埋怨说,“这大冷天出船真是活受罪,人家那船上肯定是摆着十几个暖炉子,哪里像咱们……呃,老大你例外,凭你这身子板,下水游一圈都不在话下……”
    尽管那水手嘟嘟囓囓好一阵牢骚,但船老大的眼睛却只是一味瞄着船上的旗帜,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恨意,但旋即便完全掩饰了起来,又猫着腰钻进了船舱。
    运河上的天寒地冻对于官船上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多影响。为那艘船上,船舱中除了结实的大门之外,还挂着一副衬有夹板的红蓝方格棉围子,虽说不至于真的在船舱中摆上十几个暖炉,但四个角落里都安放着烧银霜炭的炭盆。身穿皮袍子的陆丰坐在太师椅上,搁脚的脚踏下头还设有暖炉,再加上那厚厚的鹿皮靴子,丝毫感觉不到寒意。这是他第二回奉旨出宫,为的是所谓的缉查夏粮入仓事,而所用身份仍然是御用监少监。
    听到陆丰悠悠叹了一口气,旁边的程九忙凑上去笑道:“公公还惦记着这一次的名头?”
    “咱家哪有那么肤浅!”陆丰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说,“这东厂还没建起来呢,贸贸然打出名头让人提防着有什么意思?顶多就是少几个趋奉的人,少两个钱使唤,反正将来迟早能收回来,不急在一时!黄俨那个老货这回硬塞了好几个人过来,绝对是没安好心,你给咱家好好盯着,别让他们坏了事。这次的事情办好了,咱家回头好好提拔你。”
    程九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双膝跪下磕头:“多谢公公!”
    比起这边的豪奢气派,张越那艘船上却是众人团团围坐烤火。中央的炭盆上用支架支起了一个宽大的铜盘,里头的年糕正烤得滋滋作响,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令人食欲大动。看见一块年糕的火候差不多了,眼疾手快的张越立刻伸出了筷子,却是挟到了琥珀托着的那个瓷碟中。秋痕见着正懊恼,谁知碟子里头随即也多了一块,顿时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笑容。
    灵犀伸出瓷碟接了自己地。这才笑道:“少爷还真是主意多。又烤了火又不误吃东西。而且团团坐着更热闹。秋痕原本还说大冷天地坐船没趣。今天怎么不叫冷了?”
    “大冷天地只能闷在船舱里头。自然没什么趣味。”秋痕嘴里正咬着热气腾腾地年糕。烫得脸都红了。说话也就有些含含糊糊。好容易把年糕吞了下去。她方才满脸遗憾地说。“可惜少奶奶和小五先走了。不然这船上岂不是更加热闹?”
    琥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旋即说道:“刚刚外头说。再过小半日就该到济宁州了。少奶奶毕竟比咱们早动身三天。应该快到徐州了。说起来去年春节是在青州过地。少爷今年和老爷太太聚在一块。说不定能在南京过个团圆年呢!”
    被琥珀这么一说。张越顿时想起了那回在青州众人围坐炕上过年地情景。那时候杜还是客。如今不知不觉过了大半年。她却已经成了自己地妻子。他正回忆着那时候在炕上吃团圆饭时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
    响起了砰砰砰地敲门声。
    “元节!”
    听出那是房陵的声音,灵犀连忙站起身去开门。她打起帘子,才将舱门推开一条缝,外头的寒风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那热身子一吹冷风,她竟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将人让进来之后就紧赶着关门。身子满是雪珠子的房陵瞧见屋子里这么一番光景,不禁没好气地撇撇嘴道:“你倒是好命,围炉烤火俏婢相随美食果腹,外头的事情任事不管。那位陆公公吩咐,今晚要停靠济宁州,你有什么章程?”
    此时琥珀用银瓶倒了茶奉上,就和秋痕灵犀一起避到了里间。张越随手拿起一件银鼠皮半袖披风递给了房陵,一听这话便笑道:“你这个百户还真够尽职尽责,只不过这章程自然有那位陆公公去定,咱们如今什么都不用管。”
    脱下那件被雪濡湿的鹤氅,换上这件暖烘烘的披风,房陵着实觉得这些天的际遇很有些离奇。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无名小卒竟然让天子下旨恩荫百户,一下子从爹爹不疼姥姥不爱变成了家里的红人,那会儿他几乎懵了。等到安远侯柳升召见,命他随行护持张越和陆丰这一行,他方才恍然大悟。
    因为是庶子,他自小就比兄长更用功更卖力,兼通文武并非是虚言,可李茂芳轻飘飘一句话,就全盘抹煞了自己的多年努力。原本已经被踏在泥里,可他竟然又因为一个机缘而重新站了起来。尽管不知道张越用什么法子让天子注意到了自己,但他心里早就认准了这一切都是张越的帮助,于是更想利用此次的机会好好尽一尽心力。
    “元节,难道你一直打算让那位陆公公挡在前头?这些太监权阉素来都是装模作样装腔作势的人,你越是显得好性子,他越是骑在你头上。你既然有天子剑,到时候也得在人面前露一露脸,至少让他们知道这次并非陆丰一个人做主。”
    张越也不答话,笑呵呵地将房陵拉到了舷窗边,忽然一下子推开了那扇糊着粗制高丽纸的窗户。一时间,寒风裹挟着雪粒子兜头兜脸地扑了过来,房陵一个措手不及,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好容易适应了这温暖到寒冷的转变,他便气急败坏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在这温暖的屋子里呆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不会料到外头的寒风有多么料峭,所以一打开窗子,轻则像你这样打几个喷嚏,重则感染风寒甚至重病不起。这种道理对于如今的情形也是一样。那位陆公公一向认为我是知情识趣的人,若是我一丁点小事也要豁出去和他相争,他必定会时时提防我,就好比站在窗前一定会披上一件厚衣裳似的。这时候争一时之气没意思,来日方长。”
    尽管窗外还是阵阵寒风骤然袭来,但房陵已经忘了那寒冷,只顾着琢磨张越这话,渐渐品出了一些滋味。他当初和富阳侯李茂芳结怨虽然出于偶然,但细细思量,何尝不是因为他当初太忍不住气?刚刚他还劝说张越不能被人力压一头,敢情还是没想明白!
    房陵素来是爽朗性子,此时想明白之后就拍了拍脑袋笑道:“怪不得皇上对你另眼看待,只你这份心性我就学不来,更不用提见识。成,以后我都听你的。”
    傍晚,四艘官船停在了济宁州的码头上。此次出京,朱棣特旨从京营调拨了五百精兵,为的仍然是当初护送张越和陆丰前往青州的千户周百龄。和上次一样,每百人中皆配备刀牌手枪手火铳兵弓箭手,各由一名百户统领。除了房陵这个功臣子弟并没有任何从军经历,其他人都是之前的老手,安排细密稳妥自不用说。
    虽说船上带足了菜肉果蔬,但既然是靠了岸,陆丰自是额外吩咐人上岸办置晚饭,又请了张越到自己船上。
    不多时,程九就提了食盒进门,一样样摆满了整个桌子。除了中间一盘微山麻鸭之外,旁边便是醋鲤鱼、松花蛋、红烧羊肉、金针豆芽,最难得的却是一盘原本该是夏天才有的莲藕,也不知道是哪家大户藏在冰窖中的反季珍物。
    见那些菜依旧热气腾腾,张越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程九连忙笑呵呵地揭开了夹层,下头恰是用的一层热炭。见张越面上讶然,陆丰想起上一回自己还羡慕过张越那个来自英国公府的捧盒,顿时极其得意。等到一顿饭吃完,杯盘碗碟都收拾了下去,他方才屏退了众人。
    “听说因为先头青州事,皇太孙为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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