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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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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妹妹你可是来了。”
    自打上次嚼舌头被朱棣抓了个现行。永平公主便不敢贸贸然到秀春馆晃悠。这天皇亲齐聚她方才敢过来此时一见朱宁。连忙首先开口叫了一声。然而她出声虽快。却有人动作更快。安阳王瞻便是一个箭步赶上前。一躬到的说:“宁姑姑。皇爷爷已经在里头大半天了。谁也不许进去。咱们实在担心。只能拜托您了……”
    眼睛一扫这院子中满的站着的人。朱宁不禁心中叹了一口气。一个亲王一个世子一个郡王。再加上一大堆公主
马。竟是全都避在外头不敢进去。足可见是深怕了里头的皇帝。她那位至尊四伯父确实是脾气暴躁。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真正探明过他的心思?她把那些思量都
    心里。和众人略寒暄几句。又答应一定会设法规皇帝便上了台阶入了门去。看到她的背影消在里头。永平‘
禁低声嘟囔了一句。
    “父皇真能听她的”
    “二姐若是不相信不妨自己进去试一试!”
    朱高燧和永平公主非一母所生。一向知道她的噪贪婪。此时便不耐烦的刺了一句。
    其他人此时也都正在心烦意乱的当口。因此也是个个不理会她。此时此刻。永平公主虽深悔不该多这一嘴。但心里越想越怒。最后忍不住想到了之前汉王送来的一封信。
    从正殿往里走。朱宁只那股阴森森寒津津的意味越来越浓。外殿那些犹如木头桩子一站在那儿的太监宫女已经换了一拨。原先的大约都已经下到了牢里。这更是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到了里间。见那张龙凤雕花螺黑木大床前的纱帐子高高挑起。朱棣犹如泥雕木偶一般坐在锦墩上。她沉吟片刻便缓步走上前去。随后低低唤了一声。
    “。”
    这个阔别已久的呼顿时让朱棣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自从登基以后。一应称呼之前都加了一个皇字。乃至于他自己都早就遗忘了某些遥远的记忆。僵硬的扭转头一瞧。
清是朱宁。他竟说不出心中是高兴还是如释重负。丝毫没有计较她不曾大礼叩拜。
    “贵妃前几就念叨你快要到了。你既然赶回来了。就好好陪陪她吧。”
    朱宁走近前去。这发现上的贵妃犹在昏睡。原本一个最是沉静婉约的江南女子如今那丰润的颊完全凹陷了下去。双唇没了血色。整个人更是憔悴的不成样子。想这位贵妃昔日对自己的好处。她竟是忘记了身后还有皇帝在。单膝跪在床前。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却是再没有动再没有出声。
    朱棣自己便是如雕木塑一般床前枯坐了许久。因此眼见朱宁这番举动。他不由的生出了一种知己之感。他虽然有数之不尽的女人。单单从朝鲜要来的貌处女就有数十人。相形之
。王贵妃并不是最美的。她总是知道
么时候该安静。什么时候该劝谏。平日有她在身边的时候并不觉的什么。可如今太医说病入膏无可设法。他却怎么也无法接受。
    也知道过了多久。朱宁忽然感握在手里的那只手轻轻颤动了一下。又惊又喜的往床上看了过去。见贵妃微微睁开了眼睛。她连忙语无伦的转头叫道:“伯。四伯。醒了。人醒了!”
    此时此刻。朱棣只觉心中一跳。连忙一个激灵站起身来。竟是径直上前单膝跪在了床上。见王贵妃果然是醒了。那眼睛正微微张着。他登时不假思索的抓紧了宁递过来的那只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呆呆的看着那双眼睛。
    “皇上……答应臣一件事……我这宫里的人……”王贵妃此时悠悠醒转。费尽力气方才总算是又了一些气力。“饶过他们……还有御医……”
    尽管原本心中尽是愤怒和杀机但这会儿王贵妃已经开口求了。朱棣不由的生出了些许犹豫。徐皇后了。权贤妃和张贵妃也死了。如今竟是连王贵妃也即走上那条不路。以后他怎么办。他身边还有谁?那些下人都是饭桶。那些御医都是骗子!
    “他们!”
    眼见朱棣面色通红怒目圆瞪。王贵妃想要再劝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朱宁。此时此刻。朱宁哪里看不出朱棣已经在狂躁的边缘。但面对王贵妃的目光。她只的把心一横劝道:“四伯。王娘娘一生行善。从来曾责罚过身边人。如今秀春馆中的这些太监宫女都跟了她数十年了。人人都记的她的好。又怎么会不尽心竭力?娘娘昔日常常为各位殿下公主乃至于驸马求情。今天还是第一次为了其他人向皇上求情。”
    听到朱宁这番话。朱棣不由的愣住了。这么多年来。王贵妃只为赵王和诸公主驸马求过情。纵使是娘家人也从未提起过要加恩。如今气息之际。她又开口求了他。若是不答应。他这个皇帝便实在是亏心了。良久。他才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也罢。朕放过他们的性命。打发们去给你守陵。至于那些御医。全部回乡算了!”
    王贵妃也知道再求恕不可能。能接受了这个结局。努力转头看着朱宁。她终于气息弱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阿宁。嫁一个好夫君……”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天机
    朱门风流第三百六十九章天机
    直到第二天一早。达官显贵并文武百官们方才知了坏的消息——王贵妃。
    皇妃丧礼素来是朝一日。旋即号。然而。此次朱棣竟是下旨朝五日。初丧之日。皇帝亲王‘主分祭三坛。几。又赐了号献。然而。五日之后。朱棣虽然重新临朝视事。却是始终铁青着一张脸。但凡奏事。稍有谬误便是严厉处置。而即便是六部官员和阁臣个别觐见。也难能有好脸色待。于是。仁寿宫更是成谁都不想进去的的方。
    哪怕是号称最机敏最擅长应变的杨荣。这天来到仁寿宫前候见的时候也不禁心中忐忑。毕竟。这些天他碰的钉子实在是多了。
    足足等了一盏茶功夫。他才看到里头有人出来。两厢一打照面。认出是陈留郡主朱宁。他不禁挑了挑眉。记起有小太监私底下透露说。如今王贵妃逝。其他人劝谏皇帝压根不理会。也就是朱宁说话十句里头还能听两句。
    “臣拜见陈留郡主。”
    因西宫本是别。内宫外宫的分别就不如真正的皇城那般际野分明。再加上朱宁自小充男儿教养。出入仁寿宫也是常有的事情。此时见杨荣施礼。她便还了。沉吟片刻便说道:“张越正在陪皇上下棋。小杨学士不妨再等上片刻。皇上天的心情比前几日有所好转。有事回禀大约也能听的进去。”
    这自然便是醒了。荣心领神会忙躬身谢。见朱宁带着两个侍女下了台阶从甬道离去。他方才收起了笑脸。心中不由的想起了朱宁乃是周王之女。皇帝即位以来软硬一一削藩如今天下再也没了昔日燕藩那样的天下强藩。仍保有护卫的亲王都是少之又少。周王虽说是天子的嫡亲弟弟。皇帝平日颇多猜忌。为何偏对朱宁如此厚爱?
    话说回来。可是尝过和皇帝对弈的滋味。即便朱宁说天子心情还算不错。但天知道张越棋下到一半会不会捅出什么漏子。他仅仅和朱棣手谈三次。第一次帝因下错一着却不愿悔棋结果在棋局过半的时候砸了棋盘;第二次下了和棋结果那位至尊却极其不悦;第三次他干脆输了。此后总算避开了这苦差事。张越这是平生头一次。这一关大约难过很。
    杨荣只猜对了一半。这儿仁寿宫东暖阁中的张越确实已经下棋下满头大汗。这不是被热出来的。也不是被吓出来的。而是急出来的。因为此时此刻朱棣找他并不是下围棋。而是下象棋。他的围棋师承杜桢水平倒还过去但他哪里会下象棋?
    仅仅只能算是超级菜鸟的他连和朱棣下了五盘。结果每盘都是被杀人仰马翻。那盘面惨不忍睹。他在不明白朱明明已经知道他这象棋下的其臭无比。为什么还一盘接一盘不肯放过他。难道就是为了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在第六盘终了之后。棣终于懒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见张越额上尽是细密的珠。那表情甭提多丧气。足足大半个月不曾笑过的他忽然生出了一股想笑的冲动继而却又压了下去。他想起了当初和道衍和尚下棋的情景——老和尚棋下的精妙可是这象棋上的杀伐却;他远矣。那时候他只要在围上头输一局。象棋上头必的赢三局回来。自从那个和尚病了之后他许久没碰过象棋。今天也是一时兴起才找上张越。
    随口吩咐一个小太监去拧一条毛巾递给张越。直到看着他把油光可鉴的额头给擦干净了。他才淡淡的说道:“围棋是气尽在其中。象棋是杀气显露在外。道不同理同。以后有空好好不妨学一学。你这些天应安置好了常山护卫。觉着这些兵比京营如何?”
    前头才提到围棋和棋。这会儿忽然就提常山护卫。对于这位至尊的跳跃性思维。张实是叹为观止。好在他这会儿已经缓过神来。连忙答道:“回禀皇上。常山三护卫乃是王府护卫。两次北征都未曾随行。而且多年没有上过战阵。战力怎可和京营相比?”
    “那差点当了你岳的孟贤呢?”
    刚能维持的住沉稳的面孔。但这会儿张越着实被噎着了。竟是比刚刚被杀的片甲不留时还要狼狈。好半晌。他才憋了一句实话:“比常山左右护卫指挥。孟大人治军驭下的手段要高许多。但孟大人从未上过战场。安远侯却战功赫赫。若是要相提并论只怕不公。”
    “柳升秉性勇猛。打仗全凭一股冲劲。但能抵的住他这冲劲的人却少之又少。也算的上是一位名将了。孟贤乃是恩荫入官。自然比不上他。”
    朱棣说这话的时候。气便缓和了下来。尽管柳升不是靖难功臣。从伯爵到侯爵还是后来一步步封的。但即便如此。他两次北征都用柳升将中军。竟是盖过了不少靖难老臣。柳升壮年忠。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胜在其人心浅一看则透。所以他才一直都用其掌管京营。甚至遇到提督太监告状时。他大多数也
    不理。而重新起用孟贤不过是看在当初孟善的功勋上常山护卫这两年实在是太不像话。也的用一个人好好整治政治。
    再怎么不成器。朱燧毕竟是他的儿子。
    这几天心烦意乱无心看奏章理。朱棣又不想在王贵妃丧期之内去做其他事情消遣。所以平日除了呆发怒就是看书。少不的也重新看了几篇张越新送来的札记。只不他如今心情极度不好。什么国政大事都兴趣缺缺此时也懒提起此事。等到张越开始例陈述军器局和武库司诸事。他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最后却又忽然吐出了一番话。
    功臣们当初跟着朕打天下。和兵部官员打交道的时候难免有些所以朕才委了你兵部司官。毕竟。在英国公的面上。那些悍将至少都不会为难你。毕是昔日战场袍泽之后。另外朕已经下旨召皇太子皇太孙到北京。迁都诏不日就会下达。这北京难免会有人有异样心思。所以京营京卫乃于常山护卫北京兵马指挥司在这次换装期间你都要牢牢盯着。上次青州白莲教乱就有人偷运卫所兵器。所以朕要你及…预防。你明白吗?”
    内里朱棣正郑重其的向张越交待事情。外头等候的杨荣却渐渐有些焦急。十月的天气并不算太冷。但他如今只戴着乌帽穿着纱袍的他被一阵阵冷风吹着。渐渐就有些吃不消了。这不但是因为身上冷。更是因为心中不安。
    最近几天。他着感到了深重的压力。他当然知道朱棣脾气暴躁容不半点差错。当然知有些事情不可当面和皇帝硬顶但是如同前几日这样奏事情说一件驳一件。只要稍有谬误就会被骂的狗血淋头。这种情形却还是开天辟的头一次。
    当初设文渊的时候一共有七个可铁打的营流水的兵。如今硕果仅存的就只有他们三个——解冻死雪的。胡广病死。是换的换撤的撤。两个前新上任的三人因为见罪而被黜落。大的文渊阁。如今就只有他和金幼孜两个人。
    即使是杨。如今也不禁羡慕起了独在南京侍奉皇太子的杨士奇虽说皇帝时不时会猜忌但杨士奇那太极推手却是好了的。即便下了一趟锦衣卫狱也是须即出。相比之下他看似始终荣宠不衰。但面对的却是皇帝正面的压。那种滋味实在不为外人道。
    “杨大人。”
    听到这么一个声音。杨立刻从沉思中回过神。见张越正站在面前施礼。他便颔首回了一。待要进去时却又停下脚步多问了一句:“你陪皇上下棋下的如何?”
    情知必定是朱宁泄露天机。张越表情顿时变的很不好看。最后只能含含糊糊答道:“皇棋艺高明。我自然是甘拜下风。”
    见张越匆匆离开。杨荣钦佩之余是有些纳罕。臣下和皇帝下棋自然是顶多只能下成和。而以朱棣的棋艺。输一盘都不容易。看张越这样子仿佛是输了好盘?直到揣满心思量踏入正殿拜见之后。他才把乱七八糟的思量收了起来。因为今天他揣着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试探分明。非的使尽浑身解数不可。
    南京到北京的道朱棣位之后就经过了数次修缮。若是紧急大事。日夜兼程快马三日就能到。由于棣特命锦衣卫出最精干的人充当信使。因此东宫众人第一时间就的到了王贵妃的死讯。可还没等他们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皇帝的第二道上京旨意紧随至。
    虽说王贵妃只是庶母。但的知父皇定下的丧仪规格是一如太祖成穆贵妃的旧例。朱高炽立刻便让太子妃张氏带人预备齐衰丧服。又吩咐朱瞻基和杨士奇等人预备北上及留守事宜。尽管有能干的妻子和儿子在。可他这个皇太子仍免不了忙碌。这天见过成国公朱勇。他回到端敬殿中。才坐下没多久。心太监钟怀便手脚上的前来。
    “太子殿北京杨学士使人送了口讯来。”
    原本一只手半支着扶手闭目养神的朱高炽顿时睁开了眼睛。盯着钟怀看了一会。这才淡的问道:“他怎么说?”
    钟…就把屋子里的其他人遣开了去。此时便深深弯下了腰。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说:“杨大人说。皇上的意思是。赵王年纪还小。又是幼子。往日狂放不羁惯了。若是之国。闹出汉王那样的大乱子。还不如暂时留在身边便宜拘管。”
    这一刻。肥头大耳的朱高炽猛的眯起了眼睛。随即吩咐道:“你告诉来人。就说我知道了。”
    汇报兼请假:明天的更新时间不固定。也未必会有两章。因为存稿告罄。今天汇丰高尔还没开打呢。结果就来了老伍兹和菲舍尔的新闻采访稿。明天开打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刚搞定了伍兹的采访稿。继续奋战去。看我如此可怜的份上。打赏几张月票和推荐票吧5555
正文 第三百七十章 疾风骤雨知何来
    管逝的只是贵妃而并非皇后,但文武百官还是自然了各项活动。正在嫁娶的暂时搁置延后,准备庆生的自己家人团坐吃一顿饭算完了,哪怕是再喜欢歌舞戏文的,如今也都消消停停坐在了书房里看书。即便是有些勋贵家中成天跑马戏耍的纨绔子弟,也都被老一辈关在了家里头。各家亲近的勋贵诰命则是轮流入宫拜祭,尽管一趟下来便是腰酸背痛,却仍然不得不撑着。
    张家因为张攸刚刚晋封了伯爵,原本要好生摆宴庆祝,结果因那时张谦在传旨之后提点了一番,一应庆贺便都省了,就是有人登门送礼也是除了至交亲朋一应回绝,果然不久之后王贵妃死讯传来,正在气头上的朱~一口气落了好些“行为不检”的勋贵,从申斥到停禄不计其数,张家上下却是安然无恙。
    这天因是王贵妃的七七,尽管公面上的拜祭应该只有皇帝亲王公主亲临,尚在南京的皇太子遥祭,但公侯伯夫人仍是齐齐入宫,顾氏和东方氏自然少不了。因此,为了照顾这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李芸和赵芬便跟着前往料理照应。
    杜不是什么公侯伯夫人,在初丧之后入宫致祭了一回就不用再去,因此如今便只有她一个正经女眷在家。自从确诊了有喜之后,即便是她一向身体健壮,那害喜的反应却也是不轻,因此冯远茗索性又从杜家搬了回来,小五更是寸步不离守在跟前,唯恐有什么损伤。这会儿见小五笑嘻嘻地抢过了她手中的捧盒,她不禁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你该不是说连梅子都不能吃吧?”
    “小姐,虽说孕妇都喜欢吃酸地,但吃多了可不好!”
    因杜家书香门第,所有的婢仆都并不是卖断的契约,因此当日杜绾出嫁的时候并未有陪嫁家人,唯独自由身的小五硬是跟了过来。而过门之后,她也没分什么彼此,依旧留着灵犀琥珀秋痕。今日顾氏因灵犀琥珀稳重,便带着她们俩入宫,此时留下地就只有秋痕。
    “少奶奶你可别不当一回事,这害喜的事情说不准,我当初也听家里姨妈说过,梅子确实不能多吃。少爷不是还曾经嘱咐过一堆禁忌么?他都说了,这不单单是为了您肚子里的孩子好,也是为了您自个好!”
    摩挲着尚不明显的小腹,杜绾见小五和秋痕一唱一和,索性只低头不理她们,渐渐地却是胡思乱想了起来。小时候常盼望有个兄弟姐妹,但父亲却多年不归,等到父亲好容易回来了合家团聚,母亲却几乎已经没了再生儿育女的希望。因生怕杜家绝后,母亲倒是提过纳一房妾室,父亲却说子嗣天注定,只说若是到了五十岁上头仍然无子,便从本家侄子中挑一个过继。可当初在老家那么多年,她何尝看到过什么好心性的人?
    别人地究竟不如自己的,可是,王夫人年过四旬产子便是险些去了半条命,母亲比王夫人更年长些,就算真的有了,还不是一样凶险万分?
    “少奶奶。亲家太太来了!”
    闻听外头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杜绾顿时从沉思中回过了神。小五则是站起身来一个箭步窜出了门去。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她清亮地声音:“小姐。你身子重。我代你去迎太太就是了!秋痕。好生照看少奶奶。可别磕着碰着了!”
    “这个丫头。我又不是一碰就碎地瓷娃娃!”
    秋痕在旁边扑哧一笑。伸手一摸桌上地茶盏。现茶凉了。连忙去泼了残茶又续了一杯。随即去拿来了另一个八珍雕漆捧盒摆好。又细心地在旁边地炕上换了一副炕椅靠垫。做完这些。她便笑呵呵地来到了杜身后。伸手替她轻轻捏了一会肩膀。因笑道:“少奶奶。前时太太来信不是说想在年前回京么?您怎么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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