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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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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替她轻轻捏了一会肩膀。因笑道:“少奶奶。前时太太来信不是说想在年前回京么?您怎么不和少爷说说。让他设法给老爷谋一个京官?如今除了大老爷之外。咱们家地人谁不在京城。偏老爷在南京。就是升官也不自在。”
    “你以为朝廷是你家少爷开地。想当什么官当什么官?”杜绾情知秋痕素来是没什么心计地人。有什么说什么。打趣了一句之后便解释道。“如今皇上虽然要迁都了。但应天毕竟是根本。若是老爷才升官就急着要回来。风评就不好听了。”
    然而。杜绾心中却明白。公公张留在南京更多地是为了张越地名声考虑。更多地是为了照料有些不适合摆在北京地事情。张越曾经提过地那个范兮妍。如今便是仍在南京休养。
    而张曾经拿回来的白糖,如今已经成了富贵人家的必备品,就连上次惜玉奉王夫人命来探望她的时候,在燕窝银耳人参等各种补品之外,还额外加了一包这所谓的雪片糖。
    忽然,房前的银红帘子被高高挑起,却是裘氏当先走了进来。她素来是喜爱素净颜色不爱奢华地人,只在绢衫外头加了一件蓼蓝比甲。见杜站起身来上前行礼,裘氏忙伸手扶了,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欣慰
    目光却是在女儿的小腹上流连了好一会。
    母女相见之后,杜绾便让裘氏坐了东头,自己却不是在下相陪,而是上前紧挨着坐了。接过秋痕送上来的茶递过去之后,她便奇怪地问道:“娘今天没带上春盈?”
    裘氏原本还满脸笑意,一听到这话,面色渐渐就有些变了。看了一眼秋痕和小五,她却是欲言又止。机灵的小五瞧着不对劲,眼珠子一转便死活把不明就里地秋痕拉了出去。等到那门帘落下,又隔了好一会儿,裘氏方才叹了一口气:“我今天一来是看你,二来就是有件事要问问你的主意。这两天家里头怪事不断,先是外院里养地一只看门犬忽然死了,随后就是去采买的老廖莫名其妙摔折了腿,再然后是厨房里现一滩莫名其妙地血迹。最最离谱的是今天早上,你爹昨晚上写地几张帖子,竟是被人扯得粉碎。”
    原本只以为是什么为难地家事,一听说竟是这样的怪诞事情,杜渐渐皱紧了眉头。觉察到母亲双手冰凉,她不禁心中一跳,忙又问了个仔细。沉吟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再次问道:“这事情爹怎么说?”
    “你爹那个天生冷面人,还会有什么好说的?”裘氏这个一辈子夫唱妇随对丈夫言听计从的人,这会儿不禁有些无奈,“你爹说什么见怪不怪,这世间没有什么鬼神,大多是人作樂。作祟的人要是真有什么歹毒心思,那防也防不过,索性任凭他们去折腾。可他也不想想,这回撕碎的是帖子,明儿个要是碎地是奏折呢?”
    张越今天上午的事情办得快,此时赶巧回来吃午饭,正到了门外忽然听见最后一句,便打起门帘入内。见屋里只有岳母裘氏和杜,别的人都不知道上了哪里去,不禁有些奇怪,旋即便问道:“岳母刚刚说碎的是奏折,什么奏折?”
    裘氏也没料到说了一半便撞见张越回来,想起丈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对张越说,顿时有些后悔。她本打算含含糊糊岔过话题,奈何她一个心地实诚的人,哪里经得起张越这般精细的性子?于是,被张越三拐两套,她没过多久就把事情原委吐露了一个分明。
    知道杜家主仆相得家风严谨,绝对不是下人作耗,张越不禁联想到了上次去杜家时杜的耳提面命。虽然已经事隔多日,但那时候的一句话这会儿忽然就跳了出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眉头更是锁紧了展开,展开了又锁紧,忍不住推敲了又推敲。
    自从先前一举在青州杀了几百号人之后,一度在山东地界闹得轰轰烈烈的白莲教一下子就偃旗息鼓,教主唐赛儿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一次他在途中遭行刺地事情也归在了白莲教头上,结果山东都司都指挥使刘忠亲自率兵镇压,群龙无的白莲教余孽死的死散的散。杜家并不是家将云集防卫森严的勋贵之家,当初袁方还让人盯过一阵子,几个月后没有动静也就渐渐撤了。如今时隔一年多却又有了古怪动静,这难道真会是白莲教?
    尽管百思不得其解,但张越却不敢怠慢,找了个借口便到外院找来了胡七,将事情解说了一遍。等到胡七换装之后悄悄出门,他才重新回到了自己屋里,少不得又安慰了岳母一番。用完午饭,裘氏一力要走,他只得借口自己也要去衙门办事,亲自一路送到了杨树巷杜府,出巷子的时候忍不住四下里望了望。
    以前觉着这里清幽宁静乃是安家的好地方,如今他方才现,这里实在是太僻静了!
    张越带着赵虎和其他几个随从打马飞奔离去之后不多久,街角处一座小酒肆中便有两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身材略瘦的朝着那烟尘滚滚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便对旁边的人轻声说道:“三姐,他大概已经现了,咱们还要守在这儿么?”
    “看了今天晚上地情形,咱们就该走了。”唐赛儿身穿青布直,脚蹬黑色布履,仿佛前来参加礼部试的赶考士子。她却不像唐青霜那样咬牙切齿,面上丝毫没有表情,“他们师徒俩虽说心狠手辣,但你不要忘了咱们此次的目的。若没有那些王公权贵,这世道才真正是干净了,至于他们这所谓的冷酷也好屠夫也罢,不过是别人捏着地刀子罢了。人家利用了咱们,咱们怎么能不收回这笔账?少不得要他们斗一个血流成河!”
    唐青霜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这才冷哼道:“我明白,皇家人都是一丘之貉!”
    PS:终于赶出来了……喜欢郡主不?我很喜欢,而且,阿宁是和绾不一样的,大家以后就会知道。不过,是否收郡主地问题,就如同有人说的那样,收这个字实在是侮辱了我们地小郡主。话说回来,居然有人考证出了周王那位真正的陈留郡主啊,好强大,佩服得五体投地……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亲族
    上向来就是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贬时,孟家门前门庭冷落车马稀,甚至连往日常常上保定侯府打秋风的各种亲戚也少了。如今一朝风雨过去又见晴天,两处方也就渐渐又热闹了起来。保定侯夫人吕氏看惯了这些嘴脸,再加上原本就是闲散心性,索性就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长媳,于是张晴忙得脚不沾地,只得晚上找丈夫出气。
    这天晌午,处置完了琐碎家务,她实在懒得在小议事厅多呆,索性便带着抱夏和迎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才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歇一口气,外头就传来了一个禀报声。
    “大奶奶,越少爷来了。”
    “三弟?他这会儿不是应该在衙门办事情么?”
    张晴这些天敷衍那些牛鬼蛇神不胜其烦,听到张越来了不禁心中欢喜,连忙吩咐抱夏去二门接一接,又打人去对吕夫人禀报一声。不多时,一身便服的张越便跟着抱夏进来,手中却还拿着一个盒子。瞧见这情景,她顿时面露嗔怒之色。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张越素来知道大姐张晴是爽利性子,闻听此言便笑道:“大姐这话说得早了。你一不知道我带了什么过来,二不知道我这东西是送给谁的,可别这么快说不要。对了,我那外甥呢?他如今也该四岁了,回回看到回回都在长,大哥上次还说小家伙比他小时候还壮!”
    “昂哥去他祖母那儿了。他是长房长孙,婆婆疼爱得不得了,要不是我可劲儿管着他,他指不定敢上房揭瓦上树掏鸟窝。”说起儿子,张晴顿时忘了这些天的糟心事,竟是眉开眼笑,又冲着张越说,“以后得空了多来看看他,别到头来也像菁儿那样不认识你这个哥哥!至于你带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管,既然来了就先吃饭再说,忙了一上午,我都前胸贴后背了!”
    说笑间姐弟俩便坐了下来,不消一会儿,出去传饭的迎春便提着食盒进了门,很快便在桌上摆好了饭菜,不过是两荤两素一汤五样家常菜。张晴亲自向张越递过了一双筷子,又打趣道:“保定侯府如今开销大,况且进项又不多,一应都俭省。我也不拿你当客人,我吃什么你吃什么,要想吃山珍海味你就回家去。”
    “大姐,你都把我当什么人了!”
    见桌子上那几样菜都是平常得很。又听到这么一声。接过筷子地张越不禁心中诧异。却是随口回了一句。等到一餐饭吃完。他方才奇怪地问道:“保定侯食禄一千二百石。平日还有左军都督府地俸禄。再加上田庄等等。进项也不少了。这开销和收入应该能相抵吧?”
    “你知道我公公那一辈有几个兄弟?”张晴见张越摇头。随即便举起巴掌比划了一个手势。“一共是五个。除了他和大伯父。其余地三个都是只有寄禄没有实授官职。那点俸禄怎么够用?虽说都是分了家出去。但他们若是回来打秋风。公公婆婆总不能打出门去。每年一千二百石地俸禄也不是全部给米。大半都是些宝钞。根本不够使用。若不是当年听英国公提醒置办了一些田地和铺子。一家人就喝西北风吧。”
    说到这里。张晴犹觉得心里窝火。随即又冷笑了一声:“公公当初看似不管大伯父地事情。但若不是他悄悄地请托了几家勋贵。常常在皇上面前说先祖功绩。大伯父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起复了。只是谁也不曾想皇上居然又把人给了赵王。大伯父还把三叔举荐了出去。听说是赵王授了护卫千户。结果公公这几天犯了老毛病。就连左军都督府地事也没心思管!”
    就在两天前。张越听说有官员上书敦请皇帝让赵王朱高燧之国。结果却遭到了当头痛斥。联系之前朱棣地那番话。他如今不禁觉得皇帝地心思异常难测。因此他今天到保定侯府来。就是为了透过张晴问问保定侯孟瑛地想法。这时候方才明白这里地主人们也是焦头烂额。
    “对了。大姐可去孟伯父家里探望过?”
    “他们才一回来我就去过了。家里迭遭大变忽落忽起地。别说下人。就是主人们也都是变了个人。韬弟和繁弟如今比昔日懂事了许多。一面守孝一面读书。说是以后再不玩闹。四妹妹也和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她虽然懂事。但总是显得软弱了一些。可如今做事情却雷厉风行得很。回山东老家下葬母亲之前。她就打了从小服侍她地红袖嫁人。后来因大伯父放话说再不续弦。家里头几个姨娘不免蠢蠢欲动。她硬是裁用度裁人手。后来就是赵王送去地人也裁了两个。听说那两个人回去之后就被赵王大棍子打死了……话说回来。不这样还真是震慑不住某些心思诡异地人。要是换成以前地她。必定拉不下脸。”
    想起昔日那个温柔可亲的少女,张晴只觉得满心嗟叹,但旋即便打消了这种没用处的心思。以前孟敏管家,不过是因为有吴夫人这个嫡母在背后撑着,如今方才是真正的难。孟俊昨日回来还提过皇帝驳了让赵王朱高燧之国的奏疏,但在她看来,把那位赵王打出了京城,把孟贤调作他职,兴许才能真正保全得
    家,也不用担心有事牵累了保定侯府。虽说这想法L可谁不为自己家着想?
    见张越一幅若有所思地模样,她连忙岔开了话题:“这回王娘娘逝,因是依照之前成穆贵妃的旧例,所以太子和赵王汉王都是期服,其余人原本尽皆无服。听说陈留郡主原本是想要为王娘娘服丧地,结果皇上一力驳了,说是其心可嘉,在城里赏了一座不下于公主府的大宅院,又下令宗人府和司礼监共同择选适龄子弟名单给郡主亲自圈阅选择。”
    “宗人府和司礼监?”
    张越大吃一惊,顿时想到了上次黄俨使坏地时候,朱宁还递过一次讯息,不禁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朱棣既然几乎把朱宁当成了自己地女儿,甚至不惜让朱宁自己圈阅选择,应当不至于让黄俨捣什么鬼。又说了一会闲话,他方才记起今天带来地东西,忙取来那个盒子打开,里头赫然是一把做工精美的木剑,此外还有一把桦木小弓和一袋圆头木箭。
    张晴原本还笑他神神秘秘,等看清了这些,不禁笑道:“保定侯府素来都是弓马传家,可还不至于四岁就让昂哥学武,你倒是准备得早。”
    “昂哥如今他还小,不到读书练武的时候,你说他既然顽皮得很,大约会喜欢这些。毕竟真刀真弓这年纪用起来太小了,伤人或是伤己都不好。这都是我让连生连虎两个做地,横竖他们闲着慌,两个人对做这种小玩意也喜欢得很,我还打算以后绾妹生了孩子,让他们两个把所有玩具地事情都包办了。他们俩还说会做鲁班锁,等做成了我送一套过来。”
    尽管不知道孟昂是否会觉着好玩,但张晴自己拿着这两样东西反复端详,倒也觉得精巧可爱,直到听了张越这么一番话,她方才恍然大悟,当即就取笑道:“我还道是你变了性子竟是疼爱起了你那外甥,结果竟还是为你那未来的孩子着想!罢了罢了,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尽管送过来,到时候我全都一古脑儿给昂哥,他这贪新鲜的必定喜欢。”
    对于这种程度的取笑,张越自然并不在意:“这孩子到了五六岁上头固然要识字读书,像咱们这样的勋贵之家,难免更要学武骑马,但更小地时候若是一直跟着乳母腻着丫头,总不是一回事。这些东西极其适合小孩子摆弄,再说不论是做成什么,总能有些成就感。我还吩咐了他们去做些识字的拼图,也好磨一磨他们地心性。”
    这确实是他为了自己未来的儿女想出来的招数,因此见张晴仍是在笑,他只得解释道:“我是想着咱们兄弟姐妹几个陆陆续续都有了孩子,虽说落地都是富贵,但若是单个养着难免娇生惯养,所以打算到时候找个稳妥地方,让孩子们白天都上那儿去,让他们能够自小在一起玩耍学习,长大了之后也能知道互助友爱,不要一代代下去隔阂了血缘亲情。”
    听到这么一种说法,张晴不禁稍稍有些犹豫。想到自己每日忙于家务,能管教儿子的时间少之又少,多半时间都是乳母看着,婆婆宠着,渐渐就有些心动。想到这里,她便点了点头道:“你既然有主意,那我去对婆婆提一提。她素来是通情达理的人,总会答应的。说起来,三妹妹和五弟六弟,大伯娘还有一儿一女,大弟妹那儿也有一儿一女,再加上你家地和我家的……咱们几家如今确实孩子不少,还是你想得周到。”
    虽说张越幼年时和几个兄弟姐妹有亲有疏,但这么几年下来,彼此又经历了风雨磨难,彼此之间自然是渐渐有了真正地血肉情谊。此时他就笑道:“就好比咱们兄弟姐妹几个,还不是在开封一起呆的那几年,方才像如今这么和睦?到时候咱们几家还可以凑个份子,给几个孩子添上一份产业,就连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合家欢,你看如何?”
    张晴反反复复琢磨着合家欢这三个字,不禁连连点头。正想着张家以后地前景,她猛地记起了另一件事,刚刚还欢喜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三弟可知道,二堂叔家地珂丫头原本要嫁人了,逢上如今这丧事,那边把婚事拖到了明年年后。邓二婶只有这么一个嫡亲女儿,我原以为许给富阳侯李茂芳也算是门当户对,结果竟是听说,那个富阳侯是出了名的暴躁好色脾气,在家里光通房就有五六个,而且隔一两年就会全部换一茬。”
    张珂?张越拧着眉头想了许久,这才记起了当日斗诗会上那个小丫头。虽说那时她听了父亲张的话给他设了套,但毕竟仍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若是真如张晴所说,那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张不是和赵王走得近吗,怎么会把嫡女许配给李茂芳?据范兮妍那时候所说,永平公主和李茂芳可是朱高煦一党!
    PS:不好意思,晚了……今天一口气翻了五个选手的采访稿,简直要忙到飞起,大家多包涵吧,高尔夫还要打三天,唉!看在我忙里赶稿的份上,能打赏几张月票和推荐票不?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 蛇鼠一窝
    城胡同位于北京城西,原本只是一条寻寻常常的巷朱~将这里的一大块地赐给了丰城侯李彬,这条胡同便自然而然地被丰城侯府的人叫做了丰城胡同,就比如南京城有徐府街邓府巷等等。于是,等到永平公主在这里造好了府邸之后,哪怕是想将这条丰城胡同改名为永平胡同或是富阳胡同,却也已经是无力回天。
    老百姓都已经口耳相传叫开了,难道能为了这些许小事让皇帝下旨?好在公主府规制素来超过侯爵府,从大门到里头,她这座府邸造得富丽堂皇,远远盖过了丰城侯府,而丰城侯李彬出征在外,更没有人和她别苗头,总算也出了她一口气。
    尽管并非嫡出,夫婿过世得又早,但由于永安公主两年前过世,永平公主在如今四位公主当中居长,再加上唯一的儿子又早早袭封了侯爵,因此尊荣自然不逊于其他公主。逢年过节赏赐时,朱棣怜她英年丧偶,颁赐的东西往往比别人更丰厚些。然而,尽管俸禄赏赐多,可她实在抵不住儿子李茂芳的一掷千金,因此以公主之尊却落下个搂钱贪婪的名声。
    公主府七间五架绿油铜环大门平日里都是紧紧关着,进出都是东西角门。这天傍晚,李茂芳带着数十个随从风驰电掣地进了巷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西角门前。听得动静,门内很快便有两个门房迎了出来,一个一溜烟奔上前牵马,另一个则是上前跪下垫脚。
    等到李茂芳下马,那人方才站起身来,丝毫不顾肩膀上那个污黑的脚印,紧赶两步追上了李茂芳。
    “侯爷,您总算回来了,公主已经一连催问过好几次……”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由于如今算不上国丧,因此李茂芳在服饰上头只是稍稍收敛了些,不用大红大紫这样的颜色,但仍然额上勒着滚珠金冠,穿一件金线竹牡丹花锦袍,腰间束了玉带,不肯丢了身份。从甬道匆匆来到二门,见一个看到自己的丫头正匆匆跑去里头报信,他眉头一皱,不禁想起今天和别人吃酒时听到的几句戏言,更觉得心烦意乱,随即便紧赶两步一路到了上房。
    见到儿子上前行礼,永平公主忙把他拉了起来,看到那一身装扮不禁眉头一皱:“如今虽不是国丧,可毕竟还犯着忌讳,你穿衣裳也该小心些,要是万一让对头抓了把柄可怎么好?皇上如今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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