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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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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吧。”
    张越眼看张父子气咻咻地走得没了踪影,他便卷起了左手地袖子,手中却攥着一封信。那信外头地封套已经是颇有些油腻腻地,封套上也并无字迹。见荣善诧异地盯着自己,他便笑道:“这是我临行前大伯娘让我捎带来的,若是大堂伯还清醒能看信。就请荣伯你转交。如果大堂伯不能看只能听。也请你念给他听。”
    荣善一愣之后立刻回过了神,忙摇摇头道:“既然夫人请越少爷带信。越少爷何不……”
    “二堂伯和斌弟刚刚是被气疯了,否则哪会让我有单独留在这儿地机会。”张越一把将那封信塞进了荣善手中,又温言说道,“大堂伯虽说病了,但料想你绝不会伺候不周,我自然信得过你。”
    荣善此时已是落下泪来,抬手用袖子拭了,他这才摇摇头道:“越少爷信得过小的就好,可是老爷这几天都是时昏时醒,就是醒了也都有些迷糊,未必能看得着这信。况且……”他瞥了一眼那太医,很是头痛地说,“这位大人又不许我们这些闲杂人等随便进去。”
    说话间,那中年太医已是下台阶走上前来,理所当然地向荣善伸出了手:“既然有东西要交给英国公看,那就给我吧。”
    眼见荣善犹豫片刻便把信交给了那太医,张越沉思片刻,随即上前深深作了一个大揖:“这位大人能够为了大堂伯拦住我们进去,想必医治人也是好手段。我们这些家人如今都是束手无策,一切便拜托您了!”
    医者父母心,那中年太医听了这话,面上顿时稍稍缓和了一些,当下便点点头说:“英国公乃国之宿将,我自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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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蠢人和聪明人的区别
    当张越等人沐浴更衣前往探望英国公张辅的时候,果然如荣善所说那样,张辅仍然在昏睡之中,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出一个字。面对这种情况,张越自是心急如焚,而那名叫史权的中年太医却没让三人停留多久,就再次下了逐客令。饶是张父子再强横,在人家搬出了钦命两个字之后,即便再不情愿,却也只能不甘心地出了正房。
    一到外头,张瞅了瞅天色便有了主意,回头瞪了那太医一眼,他便冷笑道:“我这回来探望大哥是向太子告的假,想必皇上也知道了。你口口声声说奉了钦命,我眼下就去面圣,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说!斌儿,回去换一套大衣裳,我们去西宫!”
    张斌本不是善罢甘休的人,闻听此言立刻大喜。跟着父亲走了两步,他忽然回头皮笑肉不笑地瞥了张越一眼:“越哥还不走么?这位太医可是铁面无私得紧,你想要等大堂伯醒来可不是那么容易。你这一路上倒是跟得辛苦,还是好好回房歇着,别老是动歪七歪八的脑子!”
    在船上这大半个月,张越没少听张斌的冷嘲热讽,这要是时时刻刻生气实在划不来,索性就只当作这是一头猪在唠叨,此时也纯当没听见。瞅着如今天色已近傍晚,他心想张父子这时候去面圣,莫不是脑袋被石头敲坏了,当下便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决定明天出去找老师杜桢打听一下各种情况。
    永乐皇帝朱棣昔日在北平开府的时候,所住燕王府便是依元大都旧殿所造。他登基之后不久就决定迁都北京,为此不顾群臣反对,先是疏通了运河,然后又数次北巡视察北京城,几次都是住在原燕王府中。之后为了建造皇宫,他命人拆了燕王府营造宫室,为防今后北巡没地方住,又命工部在西苑之中造西宫作为视朝之所。此次随行的妃嫔和皇太孙都住在这里。
    西宫中为奉天殿,殿之侧为左、右二殿。奉天殿之南为奉天门,左右为东、西角门。奉天门之南为午门,午门之南为承天门。奉天殿之北有后殿、凉殿、暖殿及仁寿、景福、仁和、万春、永寿、长春等宫,也就是在今年四月朱棣抵达之前刚刚建成。由于乃是新宫,此地人手自然尚未齐备。不少宫室甚至还空关着并没有人。
    由于英国公张辅忽然重病,朱棣一连几日都心烦意乱,若有文臣奏事往往被他一番喝骂,久而久之那些官员都视凉殿面圣为畏途。碰到朱棣暴怒的当口,若是有杨荣和杜桢两人陪侍在侧那还有转圜余地,若是没有,那多半是无人敢奏事。最倒霉的便是那些逃不得躲不得的宦官,一连几日,被拖下去杖责的少说也有十几人。
    杨荣是兼着翰林学士之职的阁臣。杜桢却只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他始终安分守己地当着自己的文学侍从之职,偶尔充当中书舍人之职代为草诏,仿佛并不求上进。平日他和大臣相交极少。来往多一些地也就是昔日同年和同在翰林院的同僚,冷面冷心的名声也就传了出去。
    越是如此,朱棣反而觉得他才华堪比解缙,却没有恃才傲物的脾性,又和杨荣的圆滑不同,于是愈加信赖。
    这一日夕阳西下时分,杜桢和杨荣一起出了凉殿,这路上自然少不得一路走一路闲聊。杨荣虽是阁臣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但要说宠信却还在杨士奇之上。所以虽和杜桢乃是旧日翰林院地同僚,眼看对方窜升势头极快,心中本是有些芥蒂的。可是看到皇帝只不过爱杜桢才华机敏,并不让其入阁参赞机务,他方才放下心来。
    “太子先头派信使说,张父子要到北京探望英国公,据说元节也跟了来。英国公至今无嗣,万一有事,这承继的问题只怕皇上也要大大头痛。元节这时候来实在不是好主意。”
    “英国公那个爵位虽高。但谁顶着那个爵位才是最重要地。依我对元节地了解。他不会看中那个似乎炙手可热地位子。此来北京应该是受了英国公夫人之托。我倒不担心他。反而是梁潜和周冕这一次被押到北京。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
    杜桢提起这事。杨荣地脸色顿时很不好看。原想汉王朱高煦都被赶到了山东乐安州。此生再也没有夺嫡地希望。这太子在东宫必定是稳若泰山。谁知道转眼间就出了事。若非那天他机灵。很是巧妙地为太子推卸了责任。杜桢又在旁边不咸不淡添了两句。牵连到地人绝不止梁潜和周冕。自然。更重要地是。皇帝一向以为他和杜桢不偏不倚不党不群。
    此时他便无可奈何地连连叹息道:“区区一个陈千户。皇上都已经下旨流放地人。太子何苦去庇护。还说什么有功在前。巴巴地把人召回来?皇上虽处置了汉王。可对于太子向来存了几分留心。这有人告密。自然揪着由头立刻就发作了!唉。周冕也就罢了。可梁用之牵连其中着实无辜。”
    杜桢和梁潜也颇有些交情。只是如今朱棣正在气头上。口口声声说什么朋党。他倒不好说话了。心中便想着隔一段时间再从中设法。两人又叹息了一阵。随即便一路出了承天门。
    这天色本已晚。两家地马车都已经等在了外头。杨荣和杜桢彼此告辞。正要分头上马车。就在此时。却正好有几骑人打马飞奔而来。就在他们身前不远处跳下了马。
    杨荣眼睛极好。瞧见那父子模样地两人跳下马来。正对承天门前地禁卫说着什么。还拿出了腰牌文书之类地东西。立刻上前轻轻拉了拉杜桢地袖子:“这说曹操曹操到。那边地正是元节地二堂伯。神策卫指挥使张!”
    杜桢毕竟离开朝廷的时间长了,复出才不到一年,认识的人也有限。杨荣这么一说,他少不得打量了一番。只见张头戴亮银冠,身着绣牡丹花石青色缎子对襟衫,正在那里和禁卫分辩着什么。一旁的少年尚未束发,勒着赤金抹额,身上穿着大红锦袍,满脸地傲气。看清了这情形,他也懒得再瞧,便接着杨荣的话茬笑道:
    “看他们这时候来面圣就知道,不过是一对自以为是的父子纨绔,不足为惧。”
    “宜山你说话还是老样子,毫不留情!”杨荣闻言轻笑一声,又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遇上这种人是元节的大不幸,何尝不是他的大幸?”
    瞧见杨荣说完这话便转身大步上了那辆素狮头绣带的青缦云头车,杜桢哂然一笑,也不再去看那边的张父子,径直上了自己那辆异常朴素的马车。等到那马车缓缓开动,他方才挑开车帘再次瞥看了一眼,却见那父子二人仍是未能进西宫,顿时更叹息了一声。
    英国公张家固然是门庭煊赫,但那也是因为张家父子二人勤劳王事忠心耿耿的缘故,相比之下,皇帝对张张兄弟二人多加恩宠不过只是爱屋及乌而已。想当初徐达那样地功劳,徐皇后更是皇后,魏国公徐家也曾经是第一名门,可如今还不是和当初相差甚远?
    张没有随驾北京,自然仍以常理忖度天子,这会儿拿着中军都督府的文书,又报了名字官职却依旧被拒之于门外,心中不觉有些焦躁。此时此刻,他还能耐得住,张斌平素在家里骄纵惯了,渐渐有些火了,口中便吐出了日常的称呼来。
    “皇上乃是我姑父,平日我在大姑姑宫中都是随便见的!”
    就在这时候,他的身后陡地传来了一声娇斥:“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宫禁之外以家情论国法!”
    张斌这时方才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竟是一乘大轿停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身穿银红纱衫,白绢水墨画绫裙,头上戴着点翠嵌猫眼石头冠的少女哈腰从轿中出来。他起初还没认出人,待到那少女微微冷笑,他立时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心中登时叫苦不迭。
    怎会又是陈留郡主?
    那陈留郡主道完刚刚那句话,便再也不理睬张父子,带着两个丫头信步往承天门中走,却忽地停住了步子,皱着眉头端详了一会那两人,又嗤笑了一声。
    “既然你忘了我上次的话,那我不妨再说一遍。能打仗的那是河间王,是英国公,张娘娘也素来和善,哪有你们地骄横!如今英国公还病着,你们巴巴从南京赶来那是为了探病地,这会儿急着见皇上做什么,莫不是盯着那英国公爵位?我可好心提醒你们,皇上这几天正因为英国公的病正烦着,要是一个气性不好,兴许就顾不上你们也是已故河间王地儿孙了!”
    撂下这话,陈留郡主便和迎上来的禁卫核对了腰牌信物,随即往西宫内行去。走在半道上,一个贴身丫头觑了觑左右,悄悄上前低声道:“郡主,如今英国公重病,那位张大人的儿子兴许会承继国公之位,您刚刚那么说是不是……”
    “凭那小子的熊样儿也能继承国公之位?”陈留郡主不屑地撇了撇嘴,却是丝毫不担心,“皇伯父精明着呢,这些年说父王坏话的人那么多,也没见皇伯父相信,那种事情就更不会随便了!河间王和英国公父子都是一世英雄,这继承国公之位的怎么也得是英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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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佳人赠箴言
    除了皇帝,众生皆是小人物。
    若是乱世,小人物未必没有出头的舞台,比如明太祖朱元璋一个小和尚也能坐天下;但若是生逢盛世君权最盛的时代,小人物出头的机会微乎其微。而张越一步步谨慎地试水,便是想多找几个支点,多寻几条路子。
    在他看来,朱棣朱瞻基固然是一个支点,那位他还不曾看见的皇太子也是一个支点,甚至杨士奇杨荣乃至于杜桢更同样是支点,但时下,没有任何一个支点比英国公张辅更加重要。因为如果他姓别的也就罢了,但他偏偏姓张,自然不能看着张家真正的顶梁柱倒了。
    张父子头天傍晚在西宫承天门碰壁的事情,张越原本并不知道。然而,这天一大清早,他去探望了一趟张辅后回房,却发现送早点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半边脸仍有些肿的荣善。对方搁下东西,便栩栩如生地描绘了一番当时的某些情形,那语调中带着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荣善昨晚上睡觉前拿冷毛巾足足敷着半边脸,起床之后照镜子时,却仍发现腮帮子上留着红肿,这心底的恼火就别提了。他确实是英国公府的下人,可英国公府又不是张做主,凭什么跑到他头上耍威风?说到早上那个负责采买的管事带回来的传闻,他便笑了起来。“要说斌少爷哪怕是遇上一位公主,也不会那么凄惨,可谁要他招惹的偏偏是陈留郡主?周王一共有八子三女,这位陈留郡主乃是永乐初年从云南回到开封之后所得,一向是充男儿教养,最是娇惯,就是皇上也待她比待几位皇女公主更宠溺。这次周王回了开封,皇上硬是留了陈留郡主伴驾,谁知可巧就让二老爷和斌少爷撞见了这么个克星。”
    张越前时第一次见到陈留郡主的时候,就觉得她行事大胆爽利。大有男子之风,如今听荣善这么一说方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那天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又闲话几句,等到荣善走了,他方才看了一眼桌上那琳琅满目带着浓浓北方风味的早点,颇有一种亲切感。
    八宝馒头、蝴蝶卷子、糖馓子、肥面角儿、枣糕、芝麻烧饼一共六样。再加上一海碗的鸡蛋粥,看上去热气腾腾让人食欲大开。他正用早点的时候,也有人送来了琥珀秋痕的份例,都是馒头和枣糕,却还加了一大碗剪刀面。
    秋痕原在北方吃惯了面食,在南方吃饭吃得都快腻了,昨晚上一顿面条吃得爽快,这会儿见早上又有面,自是大喜。不一会儿便下肚报销。倒是琥珀对米食面食都是无可无不可的,略填了肚子便来服侍张越,见他风卷残云也吃得高兴。便一连盛了两大碗粥。
    早饭吃完,张越想想张辅这病还没什么起色,便想到杜桢那儿去打探打探消息。奈何他在北京是人生地不熟,本想把荣善请来,但想到如今这家里头别说女主人,就连个管事的女人也没有——生性严谨的张辅此次陪皇帝北巡并没有带姬妾——如今再加上英国公这一病,内外更是没什么分别,于是他干脆径直去找荣善。
    “越少爷您也要出门?话说今天斌少爷病了,二老爷才刚气冲冲地出门。小地要派人跟都来不及。”荣善有意加重“病了”那两个字,旋即又问道,“您是出去拜会哪一位?这北京城如今到处都住着陪同皇上北巡的官员,若不是识途老马还分不清找不着,不如让小的找一个妥当伶俐的跟班给您指路?”
    张越最担心出现上一次到南京拜访杜桢时无头苍蝇乱撞的那一幕,那时候至少人家还居有定所,眼下这北巡的官员天知道都住在什么地方,他要是乱找就是一天也不成。因此,荣善这么一开口。他立刻答应。等到那个浑身都透着灵动劲地青年仆人被荣善领过来,他打量了一番便报出了今天要找的人。
    “杜大人?小杨学士?还有大沈学士?”
    那青年仆人名唤赵诚。乃是北京本地人。自从英国公张辅抵达之后便一直都是他四处带路。对那些权贵名头也极其熟悉。所以一听这三个名字。他顿时对张越肃然起敬。原本只是略略弯下地腰顿时全都弯了下来。
    “越少爷。这三位大人住地地方小地都知道。不过恕小地直言。杜大人和小杨学士如今常常伴驾。多半时候都是不在家地。这巴巴地寻上去只怕都会扑空。至于那位大沈学士更是因皇上最爱其书法。一直都陪在便殿随时等候召唤。这会儿大约也找不到人。”
    这话张越当然相信。然而。忖度眼下横竖无事。这会儿也无心看书温习功课。他便仍是带着这赵诚并连生连虎和彭十三等四个家将出了门。他原本不乐意这么前呼后拥。但彭十三只一句再碰到衡山王那样地王公怎么办。他自是哑口无言。
    杜桢、杨荣和沈度都是翰林院地学士。这一回到北京也是住在一个大院内。和英国公张辅地临时居所相比。这大院子虽然宽敞。却足足住了六个翰林院地官员。其中有三个阁臣。
    和赵诚说地一样。张越找地方固然没有花多大工夫。但却扑了个空。一个人都没见着。他和杨荣沈度不过只有一面之缘。既然没找到人也就算了。但遇上鸣镝正好在家。于是少不得让这个相熟地书童给杜桢带个口讯。旋即便怏怏不乐地出了那座大院子。
    连生瞅着张越脸色不好,就有话没话找话说道:“少爷,咱是不是在这北京城逛逛?”
    彭十三跟着英国公张辅出生入死,如今眼见主人病倒在床起不来,心情原本就不好,这会儿顿时没好气地斥道:“逛什么逛,难道你没看出三少爷在担心老爷?我就不明白了,这太医院那么多太医,怎么偏偏就是治不好老爷的病!”
    块头比不上彭十三,此时在口舌上连生也不敢和彭十三一较高下,脸上便有些讪讪的。张越自己也确实没有心情逛什么北京城,不禁暗自琢磨自己这时候该往哪里去。这皇帝皇太孙这样的人他即使想见也见不着,可除此之外,他似乎就不认识什么人了。
    出了胡同拐上了街道,他虽然一手拉着缰绳,却仍是在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由于满城中多了无数达官显贵,这北京城如今充斥着各色人等,大街上的行人马车络绎不绝,耳畔的车轱辘声几乎就没停过。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很有些熟悉的声音。
    “越哥哥,你真的来北京了?”
    抬头一看,张越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身旁,那车帘被揭开了一条缝,里头露出了一张惊喜的笑脸,正是上次他在孟家见过地四小姐孟敏。想到上回诗会时,她和诸姐妹谈笑时落落大方的模样,他不觉微微一笑,便叫了一声四妹妹,又纵马上前去。
    “爹爹昨天就说你来了,他本想过两天让人去邀你的,谁知道今儿个居然这么巧让我撞上。”孟敏说着便回头望了望,发现自己这车挡了人家的路,便吩咐车夫靠边。等到再次停了下来,她便把车帘又挑高了一些,因叹道,“因为英国公病了,这些天皇上气性很不好,听说连赵王也因为前几日纵酒听歌而遭了训斥。吉人自有天相,越哥哥也不必太担心,有太医院那些国手在,英国公总能转危为安的。”
    孟敏这番话不但安慰了人,而且还透露出某些更重要的意思,张越听了顿时心中一动。在如今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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