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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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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锐才瞅了两眼。见那乞丐警惕地双手抱住了饭碗,仿佛生怕他来夺食似的,不禁哑然失笑,笑过之后忽然又生出一缕恨意。倘若他再落拓下去,岂不是要如这乞丐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仿佛随时都会裂成碎片的土地爷泥塑,他终究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京城王公贵戚多如牛毛,只要他拉得下脸,还怕没有容身之处?
    虽说张越三日后就要动身上路。但从彭十三那儿得到消息。吃惊不小地他忖度了一番便决定去一趟英国公府。匆匆在清水胡同英国公府西角门下马时。他却不期然迎面看到了张。虽对于这个三堂叔极其不感冒。但人家毕竟是尊长。礼不可废。他只得上前见过。
    张一看见张越。脸上便满是笑容。仿佛先前种种根本没有发生过。哪里有什么心怀芥蒂地模样。他一甩缰绳利落地跳下马。上上下下端详了张越一番。
    “你这是来辞行地?小小年纪就是一方父母官。这搁在哪儿都是异数。到了山东可得用心些。别让百姓看轻了你这个少年县令!你大堂伯上朝去了。多半不在。来来来。和我一块进去。一块去探望你大伯娘。”
    面对人家这幅热络地态度。张越虽说疑惑。但也只能把疑惑搁在肚子里。和张一道往里头走。他便听到对方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南京城地情形。提到先头灰溜溜被赶回去地张张斌父子时。张甚至还流露出了恨铁不成钢地表情。却很是赞赏了他一番。
    情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越恨不得离这位三堂叔远些。因此进了王夫人那屋子问安之后。见张坐了左首第一。他便在右手第一地椅子上坐下。打定了主意不吭声。预备有事也等张走了之后再说。
    果然。张先是说圣驾留在北京。自己这个锦衣卫指挥佥事如今也正式跟着迁到了北京。旋即便对王夫人道了一大堆恭敬话。无非是痛悔当初云云。末了方才说今天带来了一支珍贵地老山参。要送给大嫂补补身子。东西已经留在了外头管事处。
    王夫人初过门的时候对两个小叔子照顾备至,待到后来发现张张本性奢侈,而且诸般行事越发不像话,张辅连番相劝管束都是无用,再加上最近那遭事彻底让她寒了心,她再懒得管他们的事,纵使往来也是淡淡的。
    此时谢过张,又留着说了一会话,她便露出了倦色,等张知机地告辞之后,她忙吩咐丫头拧了热毛巾来,自己取了擦脸,又吩咐给张越拿过去一条。
    “你过几天就要走了,有什么话派个人过来说一声就使得,何必亲自过来?行装和人手都打点好了,可还缺什么?若是人手不够尽管说,你大堂伯横竖最近都不会出去打仗,再匀几个人给你总是有的。若是银钱上短什么也别藏着掖着,你小小年纪出门,总得备足了,否则到了任上开销不够,俸禄那几个钱又不够使,到时候就麻烦了。”
    张越因见王夫人身子已经有些笨重,四周的小丫头有的捧着巾栉,有的捧着漱盂,除了碧落之外。又提拔了一个大丫头补缺,却不知是什么名字,正在心里想着说辞,却还没张口就听王夫人嘱咐了这么一堆,忙笑说一切都打点得差不多了。
    “大伯娘,我今日听彭十三说。那方家兄弟……”
    “别提那个混帐!”王夫人原本是脸色霁和,一听张越这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满脸都是恼色,“他若是好好的说父母都亡故了,难道我会因为这缘由不认他们兄弟俩这门亲戚?若是他早说在陕西犯了些不清不楚地勾当,我也能早些让你大堂伯去打听清楚,说不定能帮上一把,他这功名也就保住了!到了最后瞒不住方才来哀哀恳求,他前头做什么去了!最最可气的是。他这个大哥还教唆弟弟一起瞒着,那么一个腼腆的小人儿,差点给他教坏了!”
    余怒未消的王夫人重重一拍炕桌。正要继续发火,张越连忙站起身劝慰,因又自责是当初擅作主张留下了他们,旁边地碧落也忙劝着,她这才渐渐消了火气。因见张越面露赧颜,她又叹了一口气。
    “这事情怪不得你,你只想着是我的亲戚,又是来赶考的,帮衬一把也是人之常情。谁知道人家辜负了你的好意。罢了,那个老大我只当没这个人,至于他弟弟我会请一个西席好好地教他,也算是全了当年和他娘的一段姐妹情份。”
    张越毕竟和方锐谈不上亲情交情,此来也不过是问个究竟,更没想求什么情,倒是觉得那个腼腆少年异常可怜。王夫人既说会好好照顾方敬,他总算是稍稍放心。他心里也明白,这妇人孕期总是暴躁易怒。若不是如此,方锐地事情兴许也不会闹得如此结果。于是,又陪着王夫人说了一会话,他便辞了出去,却在院中遇上了惜玉。
    惜玉这个新姨娘乃是如今英国公府最最炙手可热地人,如今代王夫人掌管家务雷厉风行,这威信渐渐立了起来。见着张越,她自不会摆什么长辈的架子,关切地问了几句行装打点得如何。因又笑道:“今儿个你大姐派了人来探望夫人。正好提起一件事。说是保定侯亲自去向皇上求了情,先头孟家那位被解了职的孟大人昨日又受了新任。正巧是山东都指挥佥事。”
    人家听到孟贤被解职都是心中叹息,张越先头却感到很高兴——至少是为了孟敏而高兴。反正在他心目中,和赵王牵扯上关系那是大大的不妙,孟家若能借此机会撇清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然而,谁能想到,这回孟贤居然是被派到了山东!
    这都指挥佥事和护卫指挥官阶是一样,可一个是中枢一个是地方,算起来是降职了。若是孟贤不带家眷上任也就算了,若是带家眷……
    满揣着心事回到张府,张越这一头还不曾想明白,却又迎来了那一头传来的消息——杜夫人裘氏竟是说要跟他一同去山东!当他匆匆跑了一趟杜府,却发现就是五头牛也根本劝不回心意已决的师母时,他能做的便只是深深叹上一口气。
    这算什么,山东风云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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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同路共行
    元代时,运河走元口、小安山、寿张集、沙湾。至元末天下大乱,南北漕运竟至于断绝。自从永乐皇帝朱棣不顾群臣劝阻决意迁都北京,于是又花费大量钱粮人力疏浚运河,重修会通河,将其东徙绕安山湖东、北畔而过,走袁口、靳口、安山、戴庙一线,这周边便渐渐兴旺了起来。由于建成了水旱码头,渔船、商船、粮船、商客往来云集,安山湖边上的几个小村渐渐成了大村,虽不曾正式建镇,那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隐隐有了些大气象。
    码头边上不远就有一家酒肆,一家客栈,向来生意红火,招待的却是往来的商人。这寻常村民除了逢年过节,都不舍得花闲钱下馆子开荤,耕种自家田地之外,农闲的时候倒是多半挤在码头看有什么活计。
    如今地里的麦子早已收割,码头上三五成群都是短打扮的农人,凡有船来便成群结队地上去兜揽生意。奈何僧多粥少,有时候一天都难得有一笔生意,倒是闲磕牙的时间居多。
    此时,一个年轻后生看着那满满当当经运河北上的粮船,再看看那些肥头大耳下船来的商人,不禁嘿嘿笑道:“早先运河不打咱们这儿过的时候,这里还只不过是个小渔村。如今倒好,这村上的人越发多了,就是地价也是直窜了几倍。要不是有运河,咱们除了种地也就是打打鱼罢了,不像如今遇上身家丰厚的主还能打赏几个!”
    “大狗子,你这纯粹是放屁!”一个中年精瘦的汉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继而便嗤笑道,“你那是没吃过苦头才说的风凉话,你问问你几个叔叔伯伯,谁不是说,幸好没在修运河的时候给累死苦死?这漕运是通了,连咱们村在内的周边几个村都红火了,还不是无数条人命填进去的!”
    那后生本就年轻。被这番话说得恼羞成怒,见四周那几个年长的都是脸色不好看,其中一个还往地上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他倒不敢再高声说话,嘴里却仍是嘟囔道:“这眼光得长远一些,南北漕运通了。以后子孙后代都能捞到好处。”
    “呸,这运河到现在还没修好,如果明儿个官府征调你去修运河,看你小子还有心情说道什么子孙后代!你小子还没娶媳妇,到时候累死在工地上,你家老子娘非哭死不可!”
    那中年精瘦汉子骂骂咧咧了一阵,忽然看见那边有一艘大船靠岸,这下子也顾不得刚刚的讽刺争执,忙叫道:“看。那儿有船靠码头了!小子们,打起精神来,别让人家又把活给抢了。这一天又是白等!”
    一群人闹哄哄地拥上前,用肩膀用胳膊肘用腿脚把那些抢生意的同行给挤了出去。待到近前,领头地中年精瘦汉子方才发现这船瞅着结实看着齐整,仿佛有些像官船,心里便有些犯嘀咕。及至看到一个身穿青缎衣裳的人出了船舱,又从舷板上慢悠悠地下来,他便约束着其他人往后退了几步,又上前赔笑说话。
    那身穿青缎衣裳的人瞅了一眼众人,便吩咐道:“船上东西多。待主人们下船之后,你们再上去把行李一样样搬下来。记住,力气大是一条,还有不能出差错。等到一应都装运好了,我与你们两贯新钞!”
    虽然这年头宝钞不值钱,但朝廷每年的新钞好歹还有不少商家认,就是转手去兑,两贯新钞也能值上两三钱的银子,够几户穷人家过几个月了。所以。原本还想巴结奉承然后讨价还价一番的中年汉子立刻闭上了嘴,低头哈腰地答应着,心想这船上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大手笔。待到见着那一拨拨地人下船,间中甚至有戴帷帽的女子,他顿时眼睛都直了。
    这必定是官船!这拨人难道是前来山东上任地官员和家眷?
    有了这体悟。中年汉子自是让儿郎们加倍小心。忙忙碌碌大半个时辰将东西弄下船。他原还想去兜揽雇车地生意。待看见刚刚那个身穿青缎衣裳地人已经从外头带了一长溜马车来。他更是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要知道。如今这旁边几个村子虽说都是愈发兴旺。也有不少人合起来置办马车专门出租给商户。但绝对没有这么七八辆黑油车。就是后头跟着那十几辆大车也不是村子里一时半会能凑出来地。而且。看那些车夫和押车地精壮汉子。只可能是早就预备好等在这儿地。
    张越从船上下来。见这码头极其热闹。便想起了离京时地情形。按照他地本意。这来山东陆路极其方便。实在不用坐船。万万没料到最终居然会演变成同行人众多地场面。这次同坐船而来地除了杜家母女俩及其家人之外。还有孟家一行。而这恰恰是张晴地请托。非但如此。那安阳王送地仪程。竟也是天大地麻烦。
    陡然之间被解常山中护卫指挥。就任山东都指挥佥事。孟贤直到如今都对那大变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此来山东上任还有一种凄凄惨惨戚戚地感觉。倒是没觉得和杜家人同行有什么不对。在他看来。张越如今刚刚步上仕途。有张辅在京谋划。必定是步步高升。自己这形同贬谪在外。那婚事就是再提也是白提。于是。眼看孟敏在船上没几日就和杜绾熟识了。常常在一块说话。他听之任之。也没往心里去。
    前来迎接地乃是东平州知州衙门派来地。为首地乃是一个捕头。因彼时重武轻文。都指挥佥事地品级虽和布政使平齐。但却隐隐高过布政使。因此知州得到孟贤打发人送去地消息。二话不说就派出了衙门里头地一群差役。
    这捕头原以为接的是由北京去青州府上任的本省都指挥佥事,结果在听了那管家介绍,说是还有本省布政使的家眷以及前去安丘上任的知县大人,他顿时吃了一惊,脸上打叠得十万分恭敬,只围着孟贤和吴夫人杜夫人打转,倒是没注意一旁某个不起眼的少年。
    张越身穿一件半旧不新的石青色对襟衫子,看着倒不觉奢华。因有家里的长随看管东西,趁着人家搬东西装车地功夫。他便和那些来自东平州地精壮汉子们闲聊了起来。人家看他年纪小,谈吐又随和,就像是富贵人家中的贴身小厮,也就完全没防备。甚至几个搬完了行李的庄稼汉在他旁边坐着歇脚的时候,也偶尔会插上几句话。说到运河时,一群人都是唉声叹气。
    终于。有一个汉子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这位小哥,一看你就是贴身伺候主子不干重活的。听说这船上有本省地都指挥佥事,怎得咱们李头在其他人面前也是点头哈腰的,是不是还有别的大人物?”
    “这船上是从北京去青州府上任的都指挥佥事孟大人,还有布政使杜大人地家眷,另外还有一位安丘知县,也不算什么大人物。”
    “啧啧,究竟是打大地方来地。说话口气这般大,这还不算大人物?除了鲁王府和赵王府,这布政使也已经很了不得了。就是县太爷那也是父母官!”刚刚兜揽生意的中年精瘦汉子这会儿已经干完了自己地活计,听张越这么一说便教训道,“再说了,作下人的说自家主子不是大人物,这不是打脸么?我说小哥,这话是让我听见,若是让别个多嘴地人听见……”
    旁边的那群精壮汉子也都笑了起来。他们都是东平州知州衙门的衙役,平日最擅长地便是打秋风敲竹杠,这会儿免不了生出了某种意思。只想到那大人物面前他们谁也说不上话。这念头也就是转转而已。及至看到那边某个最像大人物的中年人走过来,他们方才齐刷刷地闭上了嘴,个个低头往后退了几步。
    “越哥儿,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就要上路了,你别只顾着在这儿和说话。”
    话虽这么说,孟贤的口气却温和得紧。刚刚打不远处看过来,见张越和穷汉衙役说说笑笑,那情景看上去融洽得紧。他心里早明白张越想的是什么,倒也颇有些钦佩他的心思。
    “往前头过了东平州,你师母就得和我们分道扬镳,你是打算送她们到济南府再去上任,还是和我们一道走?话说回来,我对山东还算熟悉,以后我在青州,你是安丘知县,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让人到都指挥使司衙门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能帮的我总不会看着你不管。”
    张越便笑道:“我还是头一回来山东,就是睁眼瞎。确实得孟伯父多关照。至于师母她们的事,等过了东平州再作计较好了。”
    眼看孟贤和张越一道往那边走去,这边几个人顿时都傻了眼。面面相觑了一会,一个衙役猛地在自己嘴巴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使劲吞了一口唾沫说:“刚刚那位看着不过十五六的光景,他就……就是安丘的县太爷?”
    “瞧,李头已经过去给人家打躬作揖了,决计没错。天哪,他才几岁?”
    “年纪轻轻就是父母官,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坏了,咱们刚刚没有说错话吧?”
    别说一群衙役议论纷纷,别人也同样心生感慨。那扛行李地中年精瘦汉子就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张越的背影,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起初和自己争执,如今正挥汗如雨搬一个樟木箱子的那年轻后生。发觉两人年纪相近,他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里满是某种荒谬的情绪。
    同样都是人,为什么际遇就相差那么远?
    PS:谢谢大家早上的月票,其实俺并不是贪心,因为比人家早上架半个月,再输掉就很没脸面了。今送上水兰mm异常经典的拉月票小段子以示心意。
    朱棣想起杜桢:“杜宜山到山东上任已经有一个月了,居然没有一份奏折送上来!”
    杨荣答:“皇上,山东之地今年月票收成不好,宜山老成持重,自然不会小有收获就来邀功。”
    朱棣笑道:“朕既然用了他,自然信得过他。唔,这次吏部选官的时候,把他学生张越也派到山东去收月票,不收足两千票就不用回来了。”
    杨荣心道:“两千票……宜山师徒何时能回来可全得看这个月月票收成如何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前倨后恭
    一行人从船上下来又在陆路上走了一个多时辰,很快就抵达了东平州。
    东平州位于会通河之东,北有瓠山,东北有危山,西南有安山,下有安山湖。这里在元代时曾经是东平路,直隶中书省,朱元璋称吴王时,此地乃是东平府,之后又降为州,距离张越等人下船的码头不到二十里地。
    山东之地连经金攻宋、元克中原、大明建国,人口曾经从十万户锐减至明初的两万余户。如今经过五十年休养生息,又渐渐疏通了运河,各地便显露出几分兴旺气象。尽管如此,东平城中的景象和北京城仍旧无法相比,和江南富庶之地的南京更是不可相提并论。
    那东平州知州原本只知道来的是都指挥佥事孟贤,待到得知同行的还有新任布政使的家眷,他却是不放在心上。至于张越这个安丘知县,他更是没放在眼里。毕竟,东平州和安丘不相统属,况且他这个知州乃是从五品,要比张越这个正七品县令高出一大截。而且从骨子里,他也着实瞧不起乳臭未干的张越。
    于是,张越就看到那个四十开外肥头大耳的知州围着孟贤团团转,又是亲自安排院中正房给孟家人安置,又是吩咐人准备热水,却把他和杜家一行晾在了旁边,人情冷暖不问自知。见孟贤也不为他说话,只在进屋之前回头对他微微笑了笑,他便知道人家那是故意不点破,不禁莞尔,拉住了秋痕便吩咐下人收拾西厢房,又忙着为杜夫人裘氏前后打点。
    虽遭人冷落,好在杜夫人裘氏当初在乡间清苦时见惯了这些,也不以为意,有张越帮忙,杜绾又带着几个仆妇和丫头很快收拾了东厢房,她倒是一点都不用费心。而那知州严宽一直将孟贤完完全全安顿好了。事无巨细都过问了,出来之后见另外两拨人都自己安顿,自是乐得轻松,一路步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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