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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囧事全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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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清乔一呆,心里揣测他是否在开玩笑,偏偏却看到帅哥一脸的气定神闲。
    “什么肉?你要哪里的肉?”她慌忙护住胸口,眼中充满戒备,“别说我没告诉你,最近肉价上涨贵的离谱,你想动任何一块都怕不易哦!”
    这暗示也够明显了吧,谁知那帅哥却还是满脸自在:“原来顾尚书如此清廉,家中连吃块猪肉都这么难。”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顺着她的胸飘下去,一直飘到灶台。
    咕嘟,咕嘟,灶台上的红烧肉煮的正欢。
    ……
    这混蛋。
    她尴尬一笑,顺便藏起满头包。
    “啪!”支起雕窗,清乔连锅带肉一股脑儿塞进帅哥怀里,“给你!”
    “唔——”帅哥冷不防被烫,轻轻吁了口气,下一秒却已接过锅子稳稳站好,风姿依旧优雅。
    好快……顾清乔看得瞠目结舌,同时也怨念非常。
    唔你个头!这位怪力男,难道你就不会“咦”“呀”“哦”吗?难道你的人生字典中没有“哎哟我的妈”这种词组吗?难道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你肉我是多么渴望听到你妙的鬼哭狼嚎吗?!
    狠狠再瞪那帅哥一眼,顾清乔迅速放下窗子拉拢布帘,将他隔绝出自己的小天地。
    红烧肉没了不要紧,我还营宵呢。
    她这么安慰自己,嘿嘿一笑。
    正月十五的晚,本是赏月的好时候。
    后半月亮终于打败乌云,露出全脸来了。这可真不容易,想那乌云乃天界第一小强,即使被风吹散仍可再次聚拢,号称“打不死的黑凤凰”。洋洋得意间,月亮忽见地面男,心中立刻摇旗呐喊——喂喂!那个什么王爷,你不是惊才绝吗?你不是当朝第一才子吗?快来学学李X杜X们,吟两首诗歌颂一下我呀!
    偏偏王爷感受不到月亮的热情,他只是捧着一锅红烧肉,慢慢往回走。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一双嗔怒的目,纵使今月再迷人,又怎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比呢?
    “我叫小肉,已被老爷许给厨子阿达了。”
    他摇摇头,忽然笑起来。
    这个傻丫头,说谎都这么信誓旦旦。
    可是她偏偏忘记,先把胸前那块青佩取下来了。
    
帝灵篇 肉无敌
    顾清乔十五岁那年天,生命中第一朵绽放了。
    噗啪!
    那朵大从天而降,将她砸了个措手不及,顺带啃了满嘴稀泥。
    当朝首席单身汉段玉段王爷,于一个风和日丽光明媚的上午,派人上她家提亲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消息一出,京城里顿时炸开了锅,那可是名冠天下,权顷四野,眼高于顶的段王爷啊!想那段王爷在坊间的地位,简直如神邸一般不可动摇。当年他刚行冠礼,京城贵便联合起来便为他搞了个专项调查,研究结果显示,有八成以上不愿见到世上有令王爷心仪之人,有九成强烈要求他孤独终生,余下的那一成,据说还全是王爷的血亲七大姑八大姨们。
    而后又有好事之人多方打探,带回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原来此次提亲乃王爷本意!据说段王爷机缘巧合下偶然见得顾一面,随即被的貌倾倒,回家后日思想,发誓此生非顾不娶——呜呼哀哉,一位多痴情的妙人儿!
    王爷提亲的消息被证实,无数少梦醒,大把师奶心碎,更有一半的母鸡因为此事郁郁寡欢拒绝产蛋,一时间,京城里尸横四野人仰马翻。
    可偏偏那被提亲的顾家不知好歹,在众人惊诧加羡慕加嫉妒加你这厮怎么走了如此狗屎运的复杂目光中,扯着顾尚书的衣服一个劲儿哀号:
    呜呜,老爹,我不要嫁人,我真不要嫁人嘛。
    顾尚书倒抽一口冷气,首先摸她额头,确定儿真没有发烧。
    然后握住她的手,干咳两声。
    清乔我儿,你怎么这般不懂事呢?
    顾尚书开始唾沫横飞语重心长,说来说去都是一个中心思想——段王爷是一多出的男子啊,能看上你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你高兴还阑及,为什么要躲呢?
    这段日子里,清乔已经听了太多的类似教诲,哭无泪简直都想拿头撞墙了。
    她伏在顾尚书膝边,听得眼神呆滞。
    别人不懂不要紧,她想老爹平日里宠她,应该能为她撑出一方小天地。
    可惜她忘了,无论老爹平日里再如何开明,终究也只是个古代人。
    难道这婚约,真的逃不掉了么?
    尚书只道她是害怕,摸着她的头温言相劝:“莫担心,那段王爷真是人中翘楚,你见过一定会喜欢的。”
    不说还好,越说她的心越往下沉。
    不过是红尘过客,只为某个错乱而暂时停留,总有一天是要回去的——回到那个车水马龙,钢筋水泥的世界里去。
    她期望到时可以姿态翩然,了无牵挂。
    所以,她绝不能任何人。
    谈判无果,她回去派人送了封信给段王爷。
    该信经她呕心沥血完成,言辞委婉既表明自己身体有恙,又暗示天涯何处不草,同时还将一个深闺少的恐惧慌乱表现的恰到好处——那满满十张小楷,字字珠玑,真情流露,通篇都表达着对概婚事的无限忧虑,真乃写实派与探索派完结合之不可多得佳作也!
    很快,段王府的信使上了门。
    “王爷说——”信使面无表情音如机械,“第一,已经见过他,算不的陌生人了。”
    说完他迅速端出一口黑乎乎的铁锅,献宝似的亮了亮。
    嗳,冬喜眼尖,瞄到忽然踉跄。
    “第二——”信使接着将铁锅端到面前,深吸一口气做无比陶醉状。
    “王爷说胃口这的姑娘他是头遭见到,想来顾必定是极其健康,就不需再酉借口推辞了。”
    咦,冬喜惊异地发现,下巴都要掉了。
    “最后——”信使“梆梆”敲了两下锅子,不紧不慢道:“王爷说,他娶顾的决心就像这锅的材料一样,问你可有丝毫感受到?”
    哎呀不好,冬喜眼睁睁看着一脸惨白,最后晕过去鸟。
    段玉心情甚好,一边悠哉饮茶,一边隔着帘子欣赏着软塌上的人。
    白瓷雪肤,粉嫩娇颊,睫毛于眼窝处投出半扇阴影,真像一副画。
    啧啧,他的人这么容易晕倒,不知以往那些肉都吃到哪里去了?
    片刻后人苏醒,惊得立刻坐起——“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瞪大一双眼,她嘴里不停喃喃:“难道又穿了?这次是哪个朝代?不要是清不要是清我讨厌秃瓢……”
    她一个人忙做一团,却死活没注意到坐角落里的段玉。
    被人忽视的滋味,段玉段王爷生平第一次尝到。
    “咳咳。”
    他只好刻意清了清嗓子。
    如他所愿,人一脸茫然朝他看来。
    “——啊,铁锅王爷!”
    三秒钟后,混沌里终于射进第一道光线了。
    “……顾。”
    段玉恼火于这个别称,然好发作,只能皮笑肉不笑。
    “你这个妖男,掳我做甚?”人狠狠瞪他一眼,张牙舞爪。
    不过不知为何,他偏偏被这一眼瞪的很高兴,尤如吃了仙丹妙药般身心欢喜毛孔愉悦,通体都有种说不出的飘然舒畅。
    好幸福,也。
    “我没有掳你,只是派人请你赴宴,可惜话没说完你就晕了。”他耐心解释着,“是顾尚书让人把你送过来的。”
    人大概信了,颓然缩成一团,眼中精光黯去。
    可恨,被老爹卖了,奶奶个熊。
    “你……究竟为什没愿嫁我?”望着帐内那小兽般的单薄身影,段玉心中腾起无限怜惜,“是我哪里不捍?”
    当然,以他的人品声望,最后一句纯属客套。
    “不……我不能嫁人。”人抬起头,水雾盈盈眼巴巴望他,“我不能喜欢别人,也不能让别人喜欢我,求求你退了这门亲事吧!”
    她在开玩笑?
    段玉觉得脑门上有什么突了一下。
    可人坐在那儿,一脸的正经,不停向他发送着“我是诚恳的”信号。
    算了,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他摇摇头,心中有了主意。
    “我没有喜欢你。”
    角落里帅哥缓缓开口。
    这么坦白?顾清乔愣了,不像有大阴谋呀。
    “实不相瞒,自打那日在贵府尝过厨艺,本王就一直对的独门红烧肉念念不忘。”段玉凝望人,满眼情深真挚,“日思想,简直连做梦都想再吃到。所以本王才会向你爹提亲,只为以后便能随时吃到。”
    嗳?顾清乔整个人呆掉。
    原来这个让全国魂牵梦萦的极品帅哥,娶她的终极目的只是为了一碗红烧肉?
    “那肉不是我烧的。”她被这大乌龙气得跳脚,简直要哭出来,“是我家厨子阿达……”
    “哦,这样?”帅哥挑眉,吃了很没有诚意的一惊,随即淡然道:“没关系,你把他带过来做嫁妆就好。”
    清乔无语望苍天,唯有泪两行。
    “况且即使你拒了本王的提亲,后面还会再有人找上门。以你爹的地位,你以为自己能逃到几时?”段玉开始循循善,“既然你不想喜欢别人,也不想别人喜欢你,那么嫁给本王正好。本王自幼什么都不缺,也保证不对你有任何图谋,你就放心吧。”
    ……
    清乔犹豫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段王爷和顾清乔的婚事,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坊间传说,为他俩牵上线的是一碗味的烧肉,因为顾命人在厨子阿达的房前挂起一块金匾,上书四个大字——“一代肉亨”。
    又有人说,顾和段王爷的定情信物是一口熬肉的铁锅,顾还曾亲笔在锅盖上提诗咏志,抒发她对红娘的无限感激。
    该诗言简意赅,全文如下:“肉的伟大,肉的光荣。”
    一时间,京城肉贵,猪情大涨,猪肉贩翻身为最令人尊敬的行业之一。
    那时的顾清乔整天沉迷于恶作剧里,乐呵呵的。
    她还不知道,自幼什么都不缺的人,往往要的比别人多。
    因为他们总是理所应当认为,一切的一切,生来就是属于他们的。
    
帝灵篇 肉乾坤
    穿来古代这么久,顾清乔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她在尚书府后的茅山里,藏了一个人。
    每逢月初九,她都会给这个人送些东西。
    这天又是约定日,她抗上一个硕大的麻布袋朝山中爬去。
    七绕八拐,左旋右绕,呼呼,走的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摸到洞口,她怒了,凌空一脚朝大门踢去:“奶奶个熊,还不出来接你大爷!”
    洞中静默片刻,“啪!”
    一道碧绿的闪电探出,飞快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呜呜。”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即刻改口,“大爷饶命。”
    进了洞,只见罪魁首正懒洋洋躺在石上,手中青蔓扭动,如同蛇一般柔软。
    “你恶不恶心?”
    她白他一眼,同时将麻袋一股脑儿甩到地上。
    哗啦啦,东西全数洒出来,都是些动物尸体——鸡,鸭,鹅,还有不知名的鸟儿。
    纵使已经看过太多太多次,她还是有点脸发青。
    “哟——明知可怕还偏要给我送来,虚情假意的,岂不更恶心?”
    那人朝她一笑,旖旎,脉脉含情。
    “少来——”她刚吃了亏,正是火在心头,“要不是有我给你送这些污秽物,如今你能好好站在这里?”
    对面人迅速敛去笑容。
    洞中寒风飕飕,气温降至冰点。
    “呜呜。”心中叹气,她只好继续抹泪,“……大爷再饶小乔这一回。”
    “统统捡起来。”
    那人冷着芙蓉脸,下巴高扬宛如骄傲的孔雀。
    他从阑在人前低头。
    这个规矩,三年前她就知道了。
    矫情,顾清乔在心中埋怨一句,认命地蹲下身子伸出胳膊——
    啪!
    手掌忽然被人踩住了。
    又来?
    她翻个白眼,没吭声,动了动关节试图将手抽出来。
    可那脚仿佛在她手背上扎了根,不管怎么挪,就是不肯松开。
    圈圈你个叉叉。
    她心一急,暗暗使了蛮劲儿。
    嘶。
    那只脚依旧是纹丝不动,她的手心却已然脱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疼。
    “陆子筝!”
    这下她真火大了,抬起脸狠狠瞪他,“姑奶奶手废了,你也别想再吃到脖子!”
    “无妨。”那人笑容更盛,如桃,“吃不到鸡鸭脖子,吃人的我更喜欢。”
    谈笑风声间,脚下未松半分。
    “你这不人不妖的男孔雀——”顾清乔气得破口大骂,“我诅咒你将来生儿没屁眼生儿子没小全家通通活不过三十岁,当初老娘瞎了眼才会救你……啊!”
    手上一轻,她被人连根拔起,狠狠钳住了下巴。
    对面人静静看他,瞳孔宛如一汪幽暗的潭,让人不知不觉沦陷。
    “……跟你说过多少此了,不许骂我‘不人不妖’,嗯?”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却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呜呜。”她赶紧支吾两下以示投降,生怕他真会扑过来咬自己的脖子。
    陆子筝瞄到她已然嫣红一片的掌心,几不可闻叹口气,将她松开。
    “不过玩玩而已,做什么这么认真?”
    他瞪她,语带三分嗔怪。
    有这样玩的么?顾清乔觉得无奈,不过然敢造次,只得唯唯诺诺点头:“争取下次马虎一点。”
    从山中脱险归来,顾清乔只觉得全身的皮都被扒掉了一层。
    那陆子筝向来喜欢玩折磨她的游戏,三年间里乐此不疲,且每次都要见了血才肯罢休。
    简直怪胎。
    她叹口气,不知自己前世是不是做了什么孽,今生才会被他这样作弄。
    他们的相遇,说来本也是段传奇——三年前她在园里捡到重伤的他,本想弃尸荒野,不料却被他紧紧抓住了脚踝不肯放开。一时心软,她将他藏到茅山里,谁知从此就被吃的死死的,还被迫做了恶魔的丫环。
    不过陆子筝的病倒真是奇怪的很,必须要吃一定数量的生脖子才能治好。刚开始他提出说要吃人脖子,吓的清乔差点没从山上滚下来。最后俩人终于达成协议——顾清乔每月给他提供足够数量的动物脖子,而陆子筝则乖乖呆在山洞里,不去害人间。
    呜呜,像我这般勇于牺牲小我而完成大我的奇子,实在是太难得了!
    每每思及此事,她都不由得为自己掬上一把敬佩的泪。
    回到尚书府,冬喜说有贵客已等候多时,她推门一看,原来是段玉。
    “你来做什么?”
    她对段玉一向没什气——不过是纯洁的合作关系,何必虚情假意?恐怕在他心中,她的身价还比不上一碗红烧肉呢!
    段玉却似乎心情正好,一脸笑意盈盈:“今晚京城灯会,我专程来带你去玩——怎么,原来你不稀罕?”
    “……有没有好吃的?”她微微眯起眼,咽了一下口水,“我馋的慌。”
    “有有有,各小吃,应有尽有。”惑成功,他忍不住以扇击掌,“你爹已经答应我带你出去了,快走吧。”
    京城头号饭馆忘尘阁,坐落于护城河边。
    这晚恰逢一年一度的灯节,百姓们纷纷往水中放灯,寄托好心愿。从忘尘阁顶楼望去,河水如玉带上缀满颗颗明珠,甚是动人。
    清乔独自亿栏杆上,看的双眼迷蒙。
    她想起以前坐班火车,穿过黑麻麻的山岭,听着呼呼的风声,最终望见远处繁星点点,渐渐绵延一片——那便是城市,而她的家就在里面。那无数灯火中,必定有一盏是为她而点。
    可如今,她走错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清乔,怎没过来吃东西?”段玉在里间喝茶。“我在听她们唱歌呢!”她笑嘻嘻指向河里的画舫,那上面站着几个白衣歌,“她们都好漂亮,声音也好听。”
    段玉微微一笑:“她们也算这灯会的奇境之一,每年都有许多王公子弟来此一掷千金,只为求得佳人一曲。”
    清乔“咦”了一声。
    “怎么,你羡慕?”段玉打趣她,“是羡慕人家,还是羡慕人家身价高?”
    “都不是。“清乔摇摇头,“奈何如眷;终不过似水流年,难道就一辈租样唱下去?如果是我,一定想法子趁早离去。”
    然后她转过身子遥望河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玉无声凝视她,眉头一寸寸收拢。
    这的风很大,将少两只袖子吹的鼓鼓的,仿佛一只展翅飞的蝴蝶。
    他忽然有种冲动,想挥剑斩去那翅膀,让蝴蝶停留于此,今生再也不能离去。
    他静静坐在角落里,脸如灯火般,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帝灵篇 肉大侠
    金丝红枣羹,碧玉梨膏。
    顾清乔坐在硕大的紫檀雕桌前,一碟一碟仔细品尝着点心。
    “真好常”她仰起脸,笑的山烂漫,“原来灯节的平民小吃都这么味,明年你可还要再带我来啊!”
    段玉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她自然不知,这些点心都是他命宫里的头等御厨做好,再派乌衣骑快马加鞭私这里来的。方才她下楼买零食,一路上遇见的都是扮作商人的乌衣骑们,买到的食物也自然都是极好的。
    他自幼防人防惯了,吃不得陌生人做的东西,也不想她常
    “你知道么?”清乔咬一口菊酥,鼓鼓囊囊嘟起嘴,“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来多半要做尼姑了。”
    “哦?”他挑眉,眼带三分邪魅,“原来小乔已经这么迷恋我,非我不嫁了?”。
    “呸!”清乔啐他,“想的,我只是盘算着要怎样才不会被嫁出去——你说除了出家做尼姑,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呢?”
    “这是什么道理?”他摇摇头,实在不懂她在想什么,“难道嫁给我就可以?”
    “……你是最好的人选。”清乔放下筷子,笑盈盈朝他遥遥看来。
    “因为我不会爱你,你也不会爱我,你这种人,永远只爱自己。”
    她托着粉腮,眼中有光华灵动,如同一双千金难买的黑珍珠。
    “爱,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也朝她笑,笑颜温润如玉。
    叹口气,顾清乔拍拍自己的脸,劝说自己不要和他生气。
    “爱是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她开心,你便开心;她伤心,你便跟着伤心;你的世界有一半都是她的,她的幸福便是你最大的幸福——我这样讲,你听不听的懂?”
    段玉却满脸的不以为然:“我的世界向来都由自己掌控,怎会由他人的喜怒哀乐操纵?”
    就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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