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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囧事全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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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杀,不就是想引出我们主公么?告诉你,没门!你想都别想!”
  “主公,为我报仇!”她忽然仰天大笑,然后头一歪,整个人瘫倒在地。
  有弟子迅速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轻轻摇头:“……服毒。”
  清冷月色下,南宫无恨七窍流血,其状甚惨,清乔轻轻打了个寒战。
  “……倒是有些血性。”阮似穹咕哝一句,似乎在意料之中,也好像有些惋惜。
  “阮似穹!”眼看爱人香消玉殒,申尤顿时狂性大发,“你别得意!我师傅一定会报仇的!什么狗屁江湖,什么狗屁西陵!不过是别人手心里的玩物,你就等着被满门抄斩吧!”
  清乔大惊,迅速扭头望去,只见阮似穹微微挑眉,但笑不语。
  “无恨,申哥这就来陪你!”申尤转头望向地上的尸体,痴痴一笑,嘴角淌下一行乌血。
  ——他也跟着自尽了。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面面相觑,不知接下来要如何处理。
  “还有一个。”阮似穹忽然开口,打破这沉默。
  众人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那黑大汉已经瘫倒在地上,全身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别杀我!”黑大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阮似穹拼命磕着头,“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你们要问什么?我都能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阮似穹扫他一眼,淡淡笑起来。
  “小的名叫李小明!”黑汉又朝他狠狠磕一个头,额角渗出鲜红,“小明拜见阮大侠!阮大侠饶命!”
  “……你好啊,李小明。”阮似穹继续闲闲落落笑着,漫不经心,“可惜我什么也不想问你。”
  他缓缓拔出自己的剑,悠悠然递给清乔:“我们西陵弟子,也从不杀无名之辈,既然他已经报上姓名,现下便任由你处理。”
  清乔呆呆看他:“……我?”
  “正是。”阮似穹朝她点头,神色坦然,“他刚刚不是要杀你?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由你处理最合适不过。”
  清乔不肯接剑,面露迟疑:“可他也没伤我……这最多算犯罪未遂……”
  “他的同伙杀了你师兄师姐!”阮似穹伏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莫非你忘记包全才了?”
  轻轻一句,引得清乔心中大恸,牙一咬便将剑接了过去。
  抬起头,所有师兄师姐都在盯着她,目光殷殷。
  往事如流水般从她眼前滑过,法拉利,土豆小王,三层肚皮,糖包子……
  然后是更远的以前,钢筋水泥的世界。
  冤有头,债有主。
  可是冤冤相报,又何时能了?
  哐当一声,长剑从她手里滑落。
  “……我下不了手。”她颓然蹲下身,“他没有杀包师兄,他没有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他?”
  “小师妹,他刚刚想杀你!”三师姐急惶的声音插进来。
  “他是南宫无恨的手下!要是他活着,将来一定会杀你!师妹千万不可心软!”又有师兄嚷嚷。
  “是啊!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神龙阁的人!为包师兄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
  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同样的声音。
  黑大汉早已吓的晕了过去,裤裆下一团水渍。
  “……可是我下不了手。”
  清乔捂住双耳摇头,眼中渐渐有雾气迷茫:“对不起,我下不了手,我真下不了手……”
  她跌跌撞撞朝外跑去,失魂落魄,抛开身后一片失望的叹息。
  —————————————————叹息的分割线——————————————————
  深深夜,小巷尾,云翳遮月,四野暗。
  一片寥落的寂谧里,秋虫轻叫,伴着少女低低的嘤咛。
  墙头静静守候着一株白玉兰,淡远清雅,香味绮丽。
  “好了,别哭了,都快哭成小白兔了。”阮似穹终于出声,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
  “大家……是不是都对我绝望了?”清乔抬头,边抹泪边抽噎,“大叔,我是不是不配做西陵弟子?不配做一个江湖儿女?”
  “确实不配。”阮似穹莞尔,眼中几分揶揄,“没有武功,胆子也小,实在不够决断。”
  “可是!我的家乡是一个法治社会,不允许私自行刑……”她显得颇有些委屈,“如果人人都有随便杀人的权利,普通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人人都可杀人,这就是江湖。”阮似穹摸摸她的头发,语重心长,“快意恩仇,强者为王,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想变强,想称霸武林。你要学着习惯这一切。”
  “好可怕……我不习惯,我不想习惯!”清乔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大叔,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帮我,我一定要回家……”
  阮似穹知道她是吓坏了,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起来:“好,好,大叔一定帮你。”
  得到了承诺,清乔心满意足合上沉重的眼皮。
  其实她心里是有很多疑问的。
  比如南宫无恨的那声“主公”,又比如申尤的那声“满门抄斩”。
  ——神龙阁,药王谷,刀削面脸,段玉。
  千丝万缕间,她总觉得,事情的真相远远不似她看到的这样简单。
  然而她太累了。
  阮似穹的怀抱安全而温暖,她终于沉沉睡去。
  她并不知道,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此刻正燃着一场熊熊大火。
  浑水庄的神龙阁别院,过了这夜就要化为灰烬,再也寻不着踪迹。
    
西陵篇 菜掌门
    雨后的西陵山,万物静栖,湖水澄澈。轻风吹开漫山草木垂眉的惆怅,粒粒碎石包裹着黄金般的阳光。落叶如羽,流水轻盈,秋日悄然而至了。
    在这好而静谧的山谷里,忽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歌声:
    “绝招!好武功!问世间多少个能上高峰?
    成功!威风!男儿有多少真的是英雄?
    谁~是~大~~英雄?!”
    伴随着传世名曲,有个身背箩筐的少从山坡上摇摇晃晃走下来。
    身姿翩跹,大眼忽闪,步履轻快虎虎生风。
    “嘿!”
    “哈!”
    “喝!”
    山路崎岖,需要时不时左蹦右跳避开泥泞坑洼处。几番来回,少脸颊红如,汗珠大颗滑落。然而她并不觉帝,恰恰相反,她一直面带微笑,因为在她肩膀上,在那个大箩筐里,装着让全西陵,甚至全江湖都不能寐的宝物!
    “小师,又去打猪草吗?”
    途经离三堂大门,门口有年纪稍长者笑问她。
    “是呀!”少仰起粉扑扑的小脸,神采飞扬,“鲁师兄,我已经打满四十一次了!这是第四十二次!”
    “加油,小师!”鲁朝她肩膀上捶了一拳,眼中不无羡慕,“我们都支持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嗯!我一定全力以赴!”少一脸神圣,脸庞放光,“我定会不辱师命,打完这一百零一筐猪草,得到面见掌门的机会!”
    “……啊,又来了!”
    王天山望着院子里乐呵呵晒草的娇小身影,不由垫露悲愤,仰天长啸。
    “阮似穹!你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他转回身望向身后男子,神懊恼,“这小丫头自从回山后每天都去灵药谷里打猪草,雷打不动,从不间断!”
    “……不捍?”阮似穹侧过脸,微笑,一袭轻薄蓝衣,透出浑然天成的灵秀,“这说明你堂下弟子有恒心,有耐心。孺子可教,王堂主,可喜可贺啊。”
    王天山剜他一眼,没再说话,心里却痛的揪成了一个小球球——那灵药谷里种了多少他哟敷脸白的秀容草啊!可恨甘小乔这个不识货的,已经砍掉快一半了!
    ——你们就是上天派来灭我的!他这样想着,越发不甘心,又瞪阮似穹一眼。
    阮似穹眼望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脸颊发白,白的几乎透明,眉宇阴霾,一如雨前沉郁的天空。这样萧瑟的沉寂,似一张浸透了墨的纸,微微一动就要滴下水来。
    那一瞬间,王天山忽然想起甘小乔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哎呀,我的悲伤逆流成河!”
    —————————————我真的没有GJM小四的分割线————————————————
    午后,灵药谷。
    打完第四十三筐猪草,顾清乔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打算好好歇口气。
    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四下打量,睹见山坡边的大树下有一个不明物体在挪动。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左右平移打满了补丁的屁股,再看身形,似乎是个孩童。
    仔细一瞧,只见那孩童伸出一只小手,正努力拔着地上五颜六的蘑菇。
    “吃不得!”出于敬老爱幼的条件反射,她捡起一颗碎石头砸去,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跑到树下。
    “这是有毒的,吃不得!”将蘑菇夺下,她迅速朝山下一抛,有多远扔多远,“小朋友,越是好看的东西,越要警惕!”
    “咦?你又没吃,怎知这蘑菇有毒?”
    对面人抬起头来,露出斗笠下浑浊的双目。
    清乔顿时身子一颤——别看眼前这人身形只有孩童大小,虽长着一张八旬老翁脸!配合着历经沧桑的破锣声线,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什么看?!没见过矮子吗?”
    老头被她盯的不耐烦了,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矮怎么了?矮也有错吗?”
    “喝!”老头做出一个标准的黑虎掏心。
    “哈!”老头摆出一个经典的虎鹤双形。
    “矮子也可以健康快乐!”只听哗的一声,老头以一个干净利落的大鹏展翅完收尾。
    “……精彩!精彩!十分精彩!”
    “嘎吱”一声将脱落的下巴拨回去,清乔啪啪啪使劲拍起手掌:“老爷爷,怪不得别人说,凡是浓缩的都是精品!我今天可算见识了!”
    “哼!”老头被她夸的很高兴,一甩头,满脸的褶子都飞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堂的啊?”他捋了捋稀疏得只剩下三根的胡子,神情倨傲。
    “……我叫甘小乔,是离三堂的。”清乔纳闷他的态度,挣扎两秒,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哦——”老头的口气顿时充满鄙夷,仿佛所有的话都是从鼻子底哼出来,“原来你师傅就是那个没本事、没智慧、没才情、没貌的四无老人王天山?”
    “呃……”虽然清乔打心底里赞同这句话,然便附和,只能选择沉默。
    “对于这种师傅,你们怎么还能继续跟随呢?应该坚决鄙视之,蹂躏之,践踏之!”老头瞪她一眼,面露不满,“我说,你们怎么还不造反啊?”
    “呃……其实、其实我们师傅也挺好的……”清乔一边擦汗,一边绞尽脑汁搜刮着王天山的好处,“他丰富了西陵的视觉效果,为江湖缔造了一批风雪月的传奇……”
    “长的好有什么用?一群绣枕头!”老头冷笑一声,语带不屑,“你自己刚刚不也说了?越是好看的东西,越要警惕!”
    “话也不能这么说,以偏概全……人也有好的,比如阮似穹……”清乔嘟起嘴,小声返,“您不能搞外貌歧视……”
    “哦?莫非你认识阮似穹?”老头眼中有精光闪过,“不对,我应该问,他是不是认识你?”
    “认识,这猪草就是他让我打的。”清乔说到这里,不面露得意,“阮师叔说,等我打满一百零一筐,他就会带我入关面见掌门,学盖世神功!”
    老头闻言面大变,镇定自负通通消失,换上一脸的惊恐:“他他他他他说要带你入关见见见见掌门?”
    “嗯。”清乔点点头,不明就里。
    “哎呀!”老头从地上跳起,又拧着眉头踱了好几个来回,做苦大仇深沉思状。
    “你!”他忽然停下步子,目光如炬看向清乔,“那个……什么什么乔?”
    “甘小乔。”清乔善解人意接过话茬。
    “嗯,甘小乔!”老头又捋了捋胡子,神情严厉,“我命令你,速速背我下山,落日前务必要赶到西陵离三堂去!”
    “啊?”清乔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要背你啊?”
    “因为——”老头深呼吸一口气,颓然倒在地上,“你忍心让一个体弱多病的老人家走整整二个时辰的山路吗?”
    “……喂!您不是挺健康快乐嘛?!”清乔忍不住吐槽,“还会虎鹤双形呢!”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老头噌的跳起来,唰唰跑到清乔的箩筐旁,捞出猪草,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好徒儿,快走快走!”他从箩筐里伸出一只手,拼命摇晃着,“太阳就要落山了!”
    初秋的午后,踏着阳光走在山间小路上,聆听着小鸟的歌唱,这样的时光倒也算惬意。
    只是……除开身后这个沉重且不安分的大箩筐。
    “喂!”
    当第四个带着口水的果核砸到脸上时,顾清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老头!你在干什么?”牙关紧咬省略一个“死”字,她停下脚步,指尖嵌近嫩肉里。
    “哦呀?我在吃下午点心啊!”
    干枯的小手从后面伸出来,捧着一个水汪汪的大鸭梨,还是被咬了一口的。
    “你想吃吗?想吃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清乔张嘴刚想回话,却见那鸭梨飞快缩了回去,身后响起唧唧咕咕的诡异笑声。
    “可惜,就算你说了我也不能给你吃,因为只剩这一个啦!”
    “你……”清乔只觉得脑门上黑线三条。
    “我爱吃梨,吃梨好好!”小老头以光速啃完梨,呼啦将梨核一扔,又“呃”的长长打了一个嗝。
    清乔暗自舒一口气,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消停了。
    “欧,接下来该吃板栗啦!”伴随着欢呼声,一个坚硬的黑壳从箩筐里飞出,在空中划出优的曲线后,“biu”的一声降落在清乔的天灵盖上。
    “你你你!”清乔身子发颤,拳头上青筋暴露,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名为“崩溃”的精神建筑边缘。
    “不用过于崇拜我哟!”老头的声音非常淡定,透着一种世外高人的平和超脱,“倘若你潜心修为专心练武,一百岁时也会有这样的好牙口。”
    “……敢问老爷爷尊姓大名?”眼看太阳就要下山,清乔强忍愤怒,沉静开口。
    “姓就免了,我的名是以数字开头的。”又一个板栗壳飞出来,砸在清乔肩上,“简直如雷贯耳啊!你肯定听过。”
    “哦,原来是三寸丁先生,失敬失敬。”清乔不以为然瘪嘴。
    “胡说!”箩筐猛烈抖动起来,有人在里面上蹿下跳,“明明要比三大那么一点点!你再猜!再猜!”
    身后重量陡然加大,清乔实在扛不住,“嘭”的一声连人带筐摔倒在地上。
    “莫非是五寸丁?!”她惨白着脸爬起,发现箩筐翻转,小老头正四仰八叉平躺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哼哼。
    “我、我、我叫四……四……”
    “四丰掌门?!”清乔灵机一动扑上去,将老头迅速扶起来。
    “咳咳,你、你还算识相……”小老头涨红着一张脸,拼命咳嗽,“快、快把我放回去……我、我要下山……”
    清乔手忙脚乱将他拎进箩筐里,嘴里小声嘀咕:“真是掌门大师?怎么这样不经摔?”
    “我内风湿,关节不好!”啪的一个爆栗子,老头的动作疾如闪电,“你见过一百岁胃口还这的老年人吗?得点儿关节炎有什么了不起,你有意见啊?”
    “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得知眼前的小老头就是她要找的掌门,清乔哪里还有什么意见,赶紧乐呵呵蹲下来,乐呵呵背上箩筐,乐呵呵迈开步子,幸福的泪流满面。
    “小丫头,你和阮似穹很熟吗?他怎么会答应带你去见我呢?”
    歇息片刻,小老头又生龙活虎起来。
    “……不是很熟,不过也有那么一点点,大概介于五分熟和七分熟之间……”清乔埋头赶路,谨慎作答。
    “屁咧,你骗我!”老头哈哈大笑,“自己的徒弟我还不知道?如果他不是百分百信任你,怎么会要你来这灵药谷打猪草?我说,你们之间肯定有什没可告人的秘密,哇哈哈!”
    哇哈哈……哇哈哈……小老头邪恶的笑声响彻山谷。
    “敢问掌门大师,此话从何而来?”清乔诧异竖起双耳,莫非这打猪草另有隐情?
    “呃……呃……”老头知道自己说溜了嘴,不住双手捂口面露懊恼,“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快走!太阳就要落山了,晚一步我就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抽你的筋!”
    ——哼,这个只有三根毛的老怪物!
    清乔一边腹诽,一边迈开步子悻悻朝山下走去。
    远山霞雾,落日鲜红,这将是西陵派一个难以入眠的晚。
    ————————————————邪恶怪老头的分割线————————————————
    一入离三堂,阮似穹清风伴月的笑容抢先映入眼帘。
    “今天的份打完了?”他正坐在雕窗旁饮茶,怡然自得,很是享受。
    “没。”清乔晃晃脑袋,将箩筐从肩上脱下来,“猪草没打回,倒是打回一个老妖怪。”
    “哎哟!”竹筐里伸出一条细腿,狠狠踹了她一脚。
    “师傅,出来吧。”淡淡一声唤,阮似穹似乎对一晴婴料,清乔不由得瞪大双眼。
    “……呜呜呜”箩筐里传来阵阵暗哑的啼哭声,凄婉哀切,“呜呜呜呜……”
    “出来吧!”阮似穹叹口气,面上有三分无奈,“你溜出关采蓝彩毒菇的事,我权当不知道,也不会告诉长老们。”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黑影从箩筐里迅速蹦出,似离弦的箭一般蹿到阮似穹跟前:“说话要算话,不许反悔!”
    “我几时骗过你?”阮似穹莞尔。
    “——好徒儿,真是挖的好徒儿啊!”张四丰立刻紧紧抱住爱徒的大腿,一脸心满意足,快乐似神仙。
    “……不过,您也老大不小了,行为还是要检点些。”阮似穹拍拍他的背,“不要老想着讨好那‘毒辣小牡丹’,人家毕竟是五毒教的宗主,身份地位高……”
    “挖对她一见钟情嘛!”张四丰一声嚎啕,眼角飙出两滴浊泪,“她是江湖八十岁以上九十岁以下级别最受欢迎老太太,挖也是情不自!”
    “感情这种事,不可勉强……”阮似穹再好言安慰间,忽然想起屋子里还有人,不由得抬头一望,只见顾清乔眼露鱼肚白,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濒临晕厥昏昏睡的异形异状。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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