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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世外客(又名:梦里梦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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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记着很多事。偶尔会在鹅绒软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看久了,仿佛觉得那里悬挂着一颗心,从内而外的腐烂、滴血。

傍晚六点半,我捧着一大捧资料走回自己和徐冽的卧房,离月亮升起不远了。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桌旁,极其熟稔地从抽屉摸到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吞下,想了想,又觉得可能不够,于是又倒了一颗,含了口水,再次吞下。

沐浴,换上睡衣后,头已经开始昏沉了,我正要上床睡觉,门却砰的一声推了开来,又砰的一声关上。徐冽一脸阴沉,漂亮的星目此刻沉寂无光,脚步也踉跄得厉害。

我一愣,忙扶了他过来坐下,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心中微微一紧。

“伽蓝……”他喊着我的名字,将两手架在我颈上,神色说不出的疲惫,“伽蓝,今晚不要再推开我。”他沉沉地语调像在恳求,又像在刻意压制伤痛。

我反手扶在他双臂上,柔声道:“冽,发生什么事了?”

徐冽猛地收紧了手,将我牢牢按在怀里,哑着声说:“伽蓝……我并不想害死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自杀呢?……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为了我自杀……”

我浑身猛地一颤,头晕目眩的困顿感顿时去了大半,徐冽他刚刚说自杀?谁自杀?难道是……:“雪儿?”

徐冽把头深深埋进我颈项,热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一阵敏感:“雪儿她为什么还不明白?我们回不去的……就算她自杀,一样回不去的。”

“徐冽……冽,你别这样。”我忍着药物带来的困倦,拍着他的背,此时的他就像个脆弱无助的小孩一样,“雪儿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对吗?人家都说,死过一次的人会想通很多事,所以,你要相信她能重新站起来的。”

徐冽松开手,缓缓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从我嘴巴里说出来的。

我正要说话,他却眼眸一深,把我搂进怀里深深吻了下来。我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哑着声道:“我……我要睡了……”而且,安眠药也马上就要发作了。

“我说过,今晚不要推开我!”徐冽忽然如一头暴躁的野兽,重重地将我抛到床上,还没等我反应,已倾身压了上来,牢牢制住我双手低吼,“你每天都说要睡觉!究竟是真的困了,还是厌恶我碰你?!”

“我……只要再几天就够了……”我喘息着,眼皮却越来越如灌铅般撑不开,“徐冽,别这样,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么换白天……现在……不行……”

徐冽的眼赤红一片,低头猛地擒住我的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蹂躏。直到我的唇缓缓渗出血丝,他才直起身,用吞噬人般的眼看着我,哑声道:“伽蓝,这是夫妻义务,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说完,不等我回答,却是猛地扯掉我睡衣,绵密灼热的吻如落雨般在我身上漫布。

睡衣的扣子翻了几个滚,落在地上,东一颗西一颗。我听着那奇特的滚动声,在徐冽如火的热情下,缓缓沉睡,灵魂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小佚

2007。8。29 19:04

第29章大漠孤烟。

那啥,帮我写歌词的那个冰涟,非得我来问有米有人手头有《学堂威龙》(貌似是这几个字吧,超古老的连续剧)这部电视剧……汗,我是拿人的手短,只好来问问看,有的人给个信,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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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陷阱

第30章 陷阱

我睁开眼,看到黑的极其漂亮的天空,一轮明月挂在夜空,还有星星在闪烁,地面上一片银光,看得我心神俱醉。我直起身觉得有些冷,果然看到火光黯淡了不少,连忙将一旁准备好的灌木枯枝又丢进去。

火堆中爆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映着亦寒仍旧苍白的面色。我用衣袖擦了擦他的脸,发现他呼吸均匀沉绵,额头的青色已经退了,嘴唇也不再泛紫,但却极度干裂。看来,我今天必须寻到流动的水源,否则,我们两个必然会脱水,甚至热衰竭而死。

骆驼能找到水,但我身边并没有骆驼,所以退而求其次,我想到了食草动物和昆虫。凌晨是沙漠中寻找食物和水的最佳时机,我让子默看着亦寒,一有情况就飘到我身边告诉我。然后自己出发去寻找水源。

首先是寻找昆虫,我小心地贴着岩石壁走在乱石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有无苍蝇或蜜蜂的嗡嗡声。事实上这种事,绝对是说说容易做做难,直到太阳开始升起,我仍没有找到任何昆虫的足迹。好不容易看到一汪水池,舌头舔着干裂的唇,几乎想不顾一切地俯下去喝了,却看到上面浮着松鼠的尸体,腐烂发臭,池水静止不动。我若喝了,恐怕马上就会染上病菌。

那种生命的源泉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取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我带着极度沮丧的心情,一步一回头地绕出了这个峡谷。正准备先回到亦寒处,忽然听到熟悉的咝咝声,我打了个抖,现在的我不像几天前的无知,自然知道这种声音是蛇发出来的。而且,极有可能是剧毒的响尾蛇。

蛇在沙漠峡谷地段是很常见的一种动物,但他们很怕晒,所以往往只在夜里或傍晚清晨出来活动。我心中一动,狂喜涌了上来,有蛇的地方就可能有湿土和水源。我为自己壮了壮胆一步步朝那咝咝声发出的方向走去。凝神倾听细看了,才发现临宇这具身体的五官真的很敏锐,听声音蛇与我至少有十米远,我却将它的动向观察得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所料,我终于找到了岩石底下那湿软的泥土,据资料记载,这种岩石是矿物沉积层,表示附近有渗水处,有水从含水处慢慢流出。我只要筑个小坝,把往沙漠流失的水堵住,不一会便能聚集到丰富的水。我内心一阵狂喜,几乎想不顾一切地狂吼出来,但又怕惊动什么毒蛇猛兽,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完全不顾满手泥巴,将坝住起来,不片刻,那浑浊的水便续了满满“一碗”。

我知道这水经过岩石壁过滤绝对干净卫生,而且含有丰富的矿物质,终于忍不住欢快地低叫了一声,冲出去寻找一种叫沙漠葳的植物,它的梗是空心的,刚好用来当吸管。

我毫无形象地趴在岩石下,慢慢吸着泥碗里的水。长时间干渴后,不能快速的饮水,否则就会因为不适而呕吐。那泉水仿如甘泉一点点从我的喉口滑入,美味得我几乎想尖叫。

然而只吸了几口,我喝水的动作却猛然一顿,不由暗垂了下自己的脑袋,飞也似的站起来往回跑。跑了两步不由笑了起来,我怎么又忘了,沙漠里面切忌消耗体力,跑是最忌讳的。

背着亦寒下峡谷底确实有很大的难度,期间我们两个的身体不知被磕碰了几下,不过总觉得在沙漠中我已经痛得麻木了。好不容易来到水源处,我抬头看到子默温暖的笑容,忍不住回他嫣然一笑。

亦寒昏迷着自然无法自己喝水,所以我便小心地以口对口的方式喂进他嘴里。听到水咕咚咕咚被他吞咽下去的声音,我忍不住心情一松,眼泪就啪的掉了下来。

忽然,一双手轻轻抚上我的面颊,手势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

我本是抬着头的,此刻明明心中惊喜、期盼、渴望种种复杂的心绪绞满了心头,我却不敢低头去看。只是顺着手抚上那张满是凌乱胡须的脸,感受着嘴里轻轻吐出的气息,一遍遍抚摸,眼泪决堤般汹涌。

“公子……我没事了。”那双手不厌其烦地小心地擦去我的泪,声音虚弱却带着融融的温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终于缓缓低下头去,看到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带着轻浅到几不可见的笑容望着我,黑珍珠似的眼眸中墨绿色光芒忽隐忽现,清楚映着我满脸是泪的倒影。

我只觉得七天来压抑的埋藏的克制的所有痛苦委屈以及彷徨一股脑儿涌了上来,仿佛是一瞬间我记起了自己是谁,记起了被忘却的喜怒哀乐,痛苦伤悲。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俯下身牢牢抱住他,边哭边喊:“亦寒……亦寒!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我以为你抛下我了!我真的以为你抛下我了!”

亦寒探出手轻柔地揽住我,让我能舒服地靠在他胸口安心发泄,哪怕他的衣衫已被我的泪浸透,哪怕他此刻虚弱地根本承载不起我的重量,哪怕我是那么软弱无能的只会哭泣。

虽然醒了过来,亦寒却仍是很虚弱,而且他几乎带了几分苦涩地对我说,他现在连一分内力也使不出来。我吓了一跳,可他却将我安抚下来,无奈地道:“这只是属下所修习的内功心法缘故。内力尽失后,会有长达一月的时间形同废人,无法运用武功。若强行施展,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死亡。可若是熬过了这三十日时光,武功便可再进一个层次。只是内力尽失这种事,自古也没有几个人敢去尝试,是以属下也不知是否真有这样的结果。”

我顿时安下心来,却看到子默以深思的目光看着亦寒,随即撇过头沉思,问他也不理我。

有了亦寒,接下来的路自然好走了很多,他按照我的指示一路寻找着一些能指明方向的植物,比如仙人掌,胡杨,莎蒿。虽然没有内功无法纵跃飞腾,普通的攀爬却还是轻而易举的。

沙漠里讲究的是夜行晓宿,我心想如今亦寒苏醒,以后就不必再吃安眠药过来,想来在这里待上两天,回去也不过是一夜时光,再同徐冽去和好也来得及。这样想着,我们两人一魂就开始齐心协力,连夜赶路。只是,那时的我怎知,人生就是这样变化无常。有时候,几个小时的差别,很可能就是一生的错过。

只是,魔鬼之洲绝非浪得虚名。本来两人已耗掉了十天的体力,水最多也只能灌一袋。饿了顶多也就掏几个鸟蛋裹腹,却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意。就在这样的情境下,我们又走了三天,却发现除非穿越这最后一个流动性沙漠地段,我们根本无法抵达湘西西部边境。忽然有种垂死挣扎想获救却忽然发现死亡越来越近的无力感。

我抬头看着黑绸缎般的天空,明月如画,繁星似锦,地上银白一片,漂亮的像是童话世界的琉璃池。我枕着亦寒的腿躺了下来,声音沉沉地道:“我想睡一下。”

亦寒略带清凉的手拂开我额前发丝,又将自己的外衣盖在我身上,低声道:“公子睡吧。”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

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破碎地躺在床上,全身都酸痛的要死,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下身尤其痛得厉害。我苦笑地支起身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简直就像被强奸了一样,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丈夫。地上也很凌乱,有破碎的衣服,翻落的摆饰,还有安眠药瓶。

想起那晚徐冽痛苦又仿佛受到伤害的眼神,以及像要把我和他一起燃烧殆尽的热情,我就一阵心痛。幸好,现在亦寒醒过来了,我只要好好跟徐冽解释,就没事了。

想着我连忙起身冲进浴室洗去身上的疲惫和污渍,挑了件体面大方的衣服穿上走下楼去。徐妈妈见我下来,原本进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却仍是面带忧色。我还来不及问怎么了,她抓着我道:“蓝蓝,你和冽儿怎么了?他天没亮就开车出去了,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差的脸色。”

“没事的,妈。”我抓着她的手安慰道,“我们只是有一点小矛盾,我去向他赔礼道歉就好了。”

“那就好。”徐妈妈松了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蓝蓝,我看得出冽儿已经对你用情很深了。他有时就是脾气坏点,你也别跟计较……”

我笑着轻轻抱了抱她:“妈,我知道的。”

吃了饭,又在徐妈妈指导下做了个小点心带去给徐冽,吃着自己做的精致糕点,我忍不住心情大好。实力果然一点也没退步,我就不信徐冽面对这样的美食还不肯原谅我。打的来到徐天大厦时已临近傍晚了,我看着喷水池四处乱洒的漂亮水柱,忍不住在心里暗叹:我和亦寒一天都舍不得喝几口水,看着这里泛滥浪费的水,却又偏偏不能拿过去享用。

还没进到大门,就听见两个在服务台上说着闲话八卦。

“你说刚刚进去的那个美女跟总经理什么关系?”

“你看她刚刚差点倒下时徐总紧张的样子,你说什么关系?”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大约是雪儿来找徐冽了,踌躇着是不是要上去找他。却听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叫我。

我回过头冲她笑笑,笑容却有些僵,我说:“盈盈,好久不见。”

盈盈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下配及膝短裙,长发盘起来,画着淡妆显得妩媚而不失庄重。她快步走过来,笑道:“是啊是啊!都有七八天没见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对我来说是半个多月,对她来说,却不过几天。

“蓝蓝,你还在怪我吗?”她幽幽地看着我,“我发誓我不会再帮邵俊一害徐冽了,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真的吗?”我惊喜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盈盈,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盈盈颇有些不自然地想抽回手,四处看了看,才笑道:“伽蓝你这不管周围是什么状况的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尴尬地笑了笑,收回手,正想说我先上去找徐冽了。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我刚搬了新家,龙井家园,三室两厅的,走,一起过去看看。”

“盈盈你不用上班吗?”我一边被她拽着往前走,一边诧异地问道。

“我打个电话请假就是了。”盈盈加快了脚步笑道,“你不去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我拒绝的话只能堵在喉咙口,无可奈何地随她上了计程车,手里还捧着专门做给徐冽的蛋糕。

盈盈的家果然如她的人一般布置现代化而不觉凌乱,门口放着好多拖鞋,有男式的也有女式的。我坐在沙发上,胡乱转着电视台,脑袋却在徐冽和雪儿一起上去的事上打转,又不时看看窗外逐渐黑下来的天空。没事的,我安慰自己,徐冽说过,他和雪儿已经是过去式了。

正胡思乱想着,盈盈的声音传了出来:“刚搬进来,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就先喝杯果汁吧。”

我笑道:“你这家伙,跟我客气什么?”

盈盈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笑道:“我是怕你被徐冽宠坏了,看不上眼我们这的便宜货。”

我脸上一红,接过她递来的果汁,正要喝。她却猛地叫了我一声:“蓝蓝!”

我诧异地抬头看着她,却见她眼中有太多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汹涌,又一瞬敛去,极其自然地笑道:“就是想吓吓你,看看你还会不会像当初在宿舍一样喷出来。”

我哈哈大笑,端起果汁喝了一大口,才道:“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啊!”

盈盈的目光晃了晃,神色慢慢转为凝重的悲凉:“蓝蓝你……从来都只是个小孩。单纯得根本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我眨了眨眼,愕然地看着她:“盈盈,你怎么了?”可是等了良久,她却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就在我等不住的时候,她开口了,声音幽怨哀伤而扭曲。

“其实,我一直很嫉妒你和小洁。小洁她心志太坚定,认定了什么便是什么,这样的人不会被诱惑,才活得洒脱。而你太单纯,单纯的难过,单纯的生气,单纯的快乐,明明又蠢又没用,却偏偏活得比谁都鲜活。”

“盈盈,你……你怎么说这些啊?”我咳了声,觉得喉咙有点痒痒的热,才又道,“你也有你自己的优点啊!你漂亮、能干、优秀,自己要的都会去努力争取,何必嫉妒我们?”

“可是你知道你轻而易举得到的幸福,我要努力多久才能抓住吗?”她忽然跳起来冲着我大吼,面目狰狞而悲呛,“我在原来的公司无论多努力,都只是个小员工,只因我不肯陪老总睡觉;我为了一个项目拼死拼活,最终的功劳却全是别人的,只因我没有深厚的背景。可是你呢?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用做,轻轻松松就成了徐天集团董事的媳妇,让徐冽这样的男人都抛弃了雪儿把你捧在手心里疼。”

我扯了扯衣襟,头有些晕又有些发烫,看着盈盈艰难地说:“盈盈,你怎么会这么想?”

“凭什么?!”她冲到我面前唾沫横飞地大吼,“凭什么只会添乱的你可以有人无条件地替你收摊子,而我努力不成后,却还得付出自己的肉体,才能为自己谋到一条生路。”

“林伽蓝!”她揪起我的衣襟,带着沙哑的哭腔喊,“我恨你的天真,恨你的无知,恨你的一帆风顺,所以,我要你跟我一样痛苦!不幸!”

小佚

2007。8。30 17:40

第30章陷阱完。

第31章 绝处挣扎

第31章 绝处挣扎

“林伽蓝!”她揪起我的衣襟,带着沙哑的哭腔喊,“我恨你的天真,恨你的无知,恨你的一帆风顺,所以,我要你跟我一样痛苦!不幸!”

我仿佛看到了沙漠中扬起的风沙,我在其中孤独前行,然后有无数双手从地底伸了出来,拽着我拉扯我,将我拖下去,他们有着各式各样血肉模糊的脸,却喊着同一句话:我恨你的天真,恨你的无知,恨你的一帆风顺,我们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头撕裂般的痛,我被重重甩在沙发上,听到门喀嚓打开的声音,盈盈似乎还在低低啜泣。而我的胸口直至全身,异样的火热。

“我还以为你是受了我的威胁才这么做的。”一个很熟悉的男声在对盈盈说,“呵呵,原来你自己也是这么恨她?”

“废话少说!”盈盈愤怒地打断他的话,“钱拿来!这里……随便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好热……好热!我撕扯着衣襟,为什么这么热,从内而外的热。

好像是东西交递的声音,那男声又沉沉一笑道:“钱拿好,还有,别忘了你最后一道工作。”

房中只余我的喘息和叫热声,盈盈半晌才道:“想不到,你邵俊一也有为女人牺牲到这等地步的日子。只是,把她推入别人怀里,放弃你的计划,还为了她遭徐冽的恨和报复,值得吗?”盈盈在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话,可是语音中的不甘和嫉恨,却很清楚。

“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男子——邵俊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刺猬,大吼,“拿好你的钱,快滚!”说完,门砰的一声被打开,盈盈边喊边被推了出去。

我趁着这个时候拼了命地凝聚起力量向门外冲去,可是眼看着铁门就在眼前,我却被狠狠一拽拖了回来。随即,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了我,在我耳边冷笑道:“你以为你逃得出去吗?!”

“邵俊一,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死命地挣扎,捶打,甚至嘶咬他,口里涌进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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