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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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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清向来厌恶物议。中伤进谗同僚,是臣所不屑的请陛下莫要难为子清。”他还是老样子,却气的炎帝几乎破口大骂。
  
  该地的,风度,风度,皇帝的风度,千万忍住!炎帝拼命的提醒自己,好不容易挤出点笑容:“那么子清熟读史记,可知道昔日杨修,若何?”
  
  “智胜过曹操,故杀之。”
  
  “杀之何妨?”“陛下不知后人怒骂曹孟德为奸雄?陛下难道不见瓦肆梨园白脸登场人人唾弃?”
  
  炎帝又问:“昔者韩信,若何?”
  
  滕子清回答:“汉王初不识其能,故弃之。”
  
  “弃之何惜?”
  
  “萧何月下追韩,汉王筑台封将素味美谈。”
  
  “好,都说你滕子清聪颖过人,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果然名不虚传,是个人才。就你即可上任九门提督,可知这九门提督的职责?”
  
  “仅知道一鳞半爪,不敢妄谈。”滕子清弓身回答,只想这个官员上任不过是早已决定的戏码,实在无聊。甚至连推辞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作。
  
  “如此也罢,你就去内阁学士郭舍那里多走动,他是个有才的人。”满意的看看下面窃窃私语的官员,炎帝品尝到胜利的喜悦。朕的身家性命怎么能放到你们的手里,笑话!
  
  微微眯上眼睛,他感到疲惫又泛上心头。一旁的黄公公马上扯开嗓子,尖利的叫起来:“退朝——!”
  
  大小官员鱼贯而出,隐隐约约走成不同的团体,界限分明。
  
  滕子清慢悠悠的踱出大殿,心里还在想着炎帝临走时意味深长的一眼,皇帝往往是一举一动都带着算计的人,他不相信那个人看自己一眼,只因为自己长的俊俏。“这个老家伙,又打什么算盘。”
  
  直至他去了内阁学士郭舍的家里,才知道那种个眼神竟然是一种提前的通知,不外乎就是一句话:“我很同情你。”
  
  眼前这个相貌普通神色深沉的男子,一眼不斜扫的专注与书籍已经近两个时辰了。留下他一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目光乱转,随意的打量周围的摆设。到最后滕子清几乎能够报出那副万鸟齐鸣图究竟有几只鸟雀的时候,这个摆明了不理人的郭大人还是津津有味的看书,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略微哀怨的眼神投注于眼前的人。
  
  郭舍实在是长的没有特色,甚至少了其它官员常有的出众的气质,他站在你面前只会像一个埋头苦读的学究。也许是因为少花心思于官场追逐吧,他反而显得很年轻初看似乎是五十岁,细看又像是四十岁,到最后你又会怀疑他只有三十岁。
  
  滕子清百无聊赖的想也许这个人天生的麻木造就了他年龄的麻木。他才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这个难辨年纪的男人的嫉妒,万一被自己的妻子知道,一定会被她取笑一整天的。仿佛那张善意的笑靥又出现在眼前,他的脸色不觉的苦了三分。
  
  不过滕子清还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这个长年处在皇帝身边的郭大人,偶尔闪过的眼神是那些遭受过奇耻大辱的狱中囚犯才会有的激愤。他是在难以想象一个皇帝的宠臣又怎会有这样的怪异神情,莫非有什么内幕?意识到自己在猜测的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神思一转,不去理会,虽然好奇心人皆有之,但是他滕子清最不屑的就是揭露他人隐私查探他人悲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又何尝不是?走神谈笑中,他才发现郭大人已经放下书本,一语不发的注视着自己。也不掩饰,他大大方方的让郭舍看个过瘾。
  
  郭舍木然开口,声音仍然是那种不变的尖利难听:“疼大人,九门提督乃是掌管圣上安危的重要职位,但愿您多加劳心。所谓在其位谋其责,大人应该清楚其中的利弊取舍。素闻大人心思机巧,本官也实在无事可教。若大人在事务上有不解之处,不妨多询问手下之人。郭舍不敬之处,还请海涵。”端的是不卑不亢,连多余的情绪都省略了,实在是太瞧不起人啊!
  
  滕子清这样感叹,也仅仅是感叹,他自己对这位郭大人可是十分景仰。当年在翰林院也远远的见过几次,一直还记得他低头含笑长袖抚花的儒士温柔。只是不想岁月催人,短短的三年时间,竟让这样奇伟的男子改变的迥然不同。略微神伤,他微笑着行礼告辞,临走时抬头的一瞬间惋惜的神情一丝不漏的落入郭舍的眼里,激起一片痛楚的辛酸。那眼中沸腾的恨意和无尽的悔意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般在空旷的书房中咆哮。
  
  郭舍淡定的合上书本,起身目送滕子清远去。他知道了王恭退出朝堂的笑容的内涵,这个滕子清可以说简单的可笑,也同样单纯的可怕。他绝对不是那身穿黄袍的人用一点的小恩小惠就能收服的,他太不羁太放荡心胸太宽广,甚至是这个时代难以容忍的,一个不屑于掩饰自己的官员,在官场上是没有出头日的。“滕子清,就看看你的路有多长吧!”
  
  门外一个老者弓身请示道:“老爷,您请的客人已经在内堂等候。”
  
  郭舍的眼里突然燃起两团大火,炽热灼人,嘴角缓缓的游离出一缕笑意,来了?他放轻声音,看着天边的落日格外的快意:“知道了,哑叔。先让下人上茶,我随后就到。”原本尖利难听的声响竟然格外的柔糜,甚至是显得妖冶。郭舍的心思几乎是比将来的夜晚还要隐晦。炎宵,今晚你是否还是睡的很安稳呢?他喃喃自语。
  
  风吹拂而过,掠过书案上合上的书本,自行翻阅,干净的页面上竟然是空白一片。
  

第二十三章 琼楼挖角

  滕子清,这三个字对于四大家族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麻烦的代言人。只要他出手,那些危害百姓嚣张跋扈的世家子弟,绝对是小鬼遇上阎王,走投无路。更可悲的是,这个人还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什么贿赂大礼全部来者不拒,那张脸上笑眯眯的神情真会让人产生要痛打他一顿的欲望。偏偏收礼的人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且事后根本不理你的身份地位,送一条鱼他说好,送一条黄金他也说好,整个看起来就本该是个没有廉耻的贪官。但就是在原则上一触及百姓利益就硬的像块石头。到最后,实在看不过去的四大家族连手将他赶出京都,谁也不曾想到,一心要反击的炎帝居然会把这个浪荡公子再重新召回来了。 
  
  年家的三少爷这个时候就很不开心,那个滕子清回来,全京都最不开心的人就是他了,一张苦瓜脸比什么都能说明他现在极度郁闷的心情,平日里醇香的玉宇酒现在简直比蜡烛还要无味。他无精打采的吃菜,不合作的态度惹毛了旁边的一个人。
  
  来人皮笑肉不笑的走近年三少,拍拍手让手下收了这一桌还未吃过半的菜肴,凑近年三少的脸写满了‘你不赏光,不要拿我的菜出气,这里,不欢迎你!’的神情。左手一抬,轰人的意味更是直接:“送年三少出门,以后年少也的位置不必留了,毕竟他吃惯了豪门佳肴,哪儿受得了这样的粗俗小菜。这位置留着送人。” 
  
  当下话一停,整个琼楼震动,开口的可是琼楼的二大厨,比掌柜的还要有分量。他说一久绝对不会有二了。那个位置简直是琼楼的第一号宝座,现在竟然可以易主,当初黑市的拍卖价可是高达七千两黄金,也不见这位青衣厨师点头。现在年少爷自己惹怒二大厨,在座的人根本就不去想结果任何,全部蠢蠢欲动,试图上前凑凑运气。即使坐不成,接近一下大厨也是有好处的嘛。 
  
  正想的美好,年杀爵一个冰冷的眼神丢过来,立马吓得一干人等哑口无言。乖乖,怎么就忘记了年家的三少爷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但是转眼,年杀爵又挤出一张谄媚的笑靥,讨好眼前怒气冲冲的人:“庖厨,好兄弟,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不过一时心情难受,才会吃不下。若是你连位置都不给我了,那一定会让我睡都睡不着了。你不会忍心让我寝食难安吧?!” 
  
  余稚也回了他一个冷冷的笑容:“一介小厨,哪儿敢高攀您年家三少,实在是抬举余稚了!”满脸一副我就是不爽,冲着你贪恋我的美食,看你奈我何!
  
  年杀爵暗骂滕子清这个混蛋果然是扫把星,人还没见到就已经惹了一身的麻烦。天哪,既生爵何生清?!曾经他为这人的调离大摆筵席,现在他为这人的回来苦闷不已。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认识此人。心里骂骂咧咧,嘴上仍不绝讨好之言,好不容易见余稚有了缓和之色,他更是滔滔不绝。谁说君子远庖厨,有本事吃过余稚的手艺再说一次,估计他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为了这个第一位置,他可是连身家性命都摆下了,怎么会让它眼睁睁的从手底下溜走! 
  
  年杀爵努力中,完全的忘记了周围的环境,也就没空注意看客们想笑不敢笑的神情,至少大家还会顾忌年家的脸面;偏偏有人不这么想,而且也不这样做了。 
  
  所以,一道讽刺的笑声比北风还要刺骨的响起来:“哎哟,这不是年家的三少爷嘛?!怎么狼狈的要跟一个小小的厨师赔礼道歉啊?年家的面子都哪儿去了哦?!”
  
  一句话就被打作不良人物,实在厉害。
  
  找茬的来了,余稚的眼睛有一种很兴奋的神色亮起。很好,终于有个不受诱惑的人物出现了,等的我好苦啊。他笑得有些诡异,让琼楼内的人不禁四肢发麻,头皮发紧。
  
  又来了,大家不禁同时叹气,好奇的青衣厨师最高兴就是有人找茬,然后显示自己灿‘烂’丢人的武艺。总之是可笑的画面,所以众人喝茶的喝茶,吃菜的吃菜,一点也不慌张,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废话,一种事情隔几天就发生,而且大同小异,就算是世界末日最后也不过是酒后谈资罢了。 
  
  结果,现场就变得十分奇怪。真的,很奇怪。 
  
  年三少看清楚来人的面容,脸色蓦地黑了三分;但转头是瞥到余稚异乎寻常的灿烂可爱的笑容,他面色又开始晴朗开来。掸掸衣袖,他潇洒的撩袍落座,凉凉回道:“我说是谁,原来是风家的三位少贵。失敬失敬,今日怎么有空来挑我年杀爵的刺。难不成青尘酒楼要熄火了,要来这里蹭饭吗?庖厨啊,应该好好招待贵客啊,人家可是青尘酒楼的大东家!”
  
  “年杀爵,你别给脸不要脸。这样寒酸的地方你请我来吃我也不想来。要不是风剑哥哥有事要来找人,要你以为我们想见你那张哭丧脸?!”一个红衣骑装少女骄慢的吆喝道,手中折迭的一条乌黑油亮的马鞭显示出十足的英气。她面若桃花,亮眸流光,就连高傲的神色都展现出一番奇异的滋味,让人不知不觉想要靠近她征服她。
  
  少女眉目微转,看到微笑不语的青衣厨师,越发挑衅:“要青尘熄火,除非是日上西山,月移东方,六月飞雪,三月红枫。否则,就是哪家破烂酒楼塌了倒了,也轮不到我们风家。”好个骄慢少女,趾高气昂间全然不顾在座人的心态。 
  
  余稚笑的眯上眼睛,看的年杀爵更加快意。
  
  好丫头,继续骂,多骂几声,说不定庖厨这小子一气之下就来年家落户了。他得意的挑挑眉毛,放肆打量红衣少女,略有遗憾的表情仿佛是叹息眼前女子的发育不良不堪入目,嘴上更是不饶人:“原来风家的火玫大小姐看不顺眼琼楼啊,也是,这地方是个小庙哪里容得下您这尊菩萨呀。既然琼楼寒碜配不上你高贵,你就不要死巴巴的跑来这里受罪,万一哪天不能耍刀弄枪的,还不心疼坏一帮风家的后备女婿啊!” 
  
  说话中一双放浪多情目也不闲着,不停上下扫描风火枚,极尽调戏意味。这朵呛人的玫瑰花,碰不得难道还不能趁机多看看几眼。哈!他年家三少爷又不是不知道风家的女人漂亮是漂亮的一塌糊涂,可惜全部都作为家主的政治筹码,一沾手可是会丧命的玩意儿。况且他早就看这个嚣张的丫头很不顺眼,不就是长的稍微人模人样了点,就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奇珍异宝?笑话,年家的秘密武器还没亮出来,他就自认为是盘龙第一美女了?最好能气的她一窍升天,红颜白发,哼,到时候看她还嚣张不嚣张,刁蛮不刁蛮!
  
  风火枚很配合的快要气炸,双颊泛红,双目冒火,气极而笑的神情在英姿勃发中散发了浓烈的明媚娇艳,像极了一朵肆意绽放的火玫瑰。众人看的是心里大叹,对于年家三少调戏女人的手段更是钦佩不已。
  
  这时候,一旁不语的风剑面不改色的翩翩优雅,温和一笑,一手轻轻按在风火枚的削肩上,那晴朗的笑容却夹杂着最严厉的警告,硬生生的将风火枚几乎脱口而出的一连串怒骂阻挡回去。风火枚恶狠狠的瞪了瞪年杀爵,最后还是乖乖的憋气闷声的站到堂哥身后,只有不停挥动的鞭声凛冽生风的昭示着她沸腾的怒火。真是该死,她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清蒸红烧,生吞活剥,五马分尸,万蚁噬心,以解她心头之恨。
  
  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风火枚咬牙切齿的诅咒。 
  
  年杀爵不变笑容,也不去隐藏自己对于风剑的痛恨之情,碰上这么个虚伪造作之人,他干脆闭上眼睛很不仗义的让余稚肚子面对风家的精英:“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个变态的家伙实在是太记仇,比那个臭丫头还要麻烦。况且看到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我就想揍他。所以,兄弟,你自己去面对吧。”
  
  年三少喃喃自语,浑然不去理会余稚的警告求救。混水有时候还是不要乱蹚的比较好。他很大声的吹出口哨,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只是后背开始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开始升起。
  
  风剑也不理会作怪的年杀爵,很有礼貌的行礼,举止间洋溢着大家氏族的君子气度:“素闻余大厨拥有一手的好厨艺,今日与吾妹特来一尝。若真如其言,在下愿意代表青尘酒楼出三十万两,聘余大厨为青尘大当家。”
  
  风剑一派自然,完全不意外听到众人嗡嗡作响,三十万两请一个厨子,怎么说也是夏龙的一大奇事。似乎是觉得气势不够庞大,他的笑意更深几分,睥睨着那位慌张的老掌柜,风剑继续吐露两个字:“黄金!”
  
  三十万两黄金!天哪,风家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现场已经是不可压抑的火爆,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年杀爵也是不可思议的盯着余稚,上下左右猛瞧也不见这眼前的少年游哪里值那么多钱的地方,莫非这人是黄金塑造的真身?他胡乱猜疑着,风家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年三少实在是猜不透摸不着,心中的疑问排山倒海翻腾不已,凭着他年家智将的天生敏锐,他心下判定,此事怕是没这么简单,看来家里的兔子需要松松筋骨了,居然容许这样的空白。 
  

第二十四章 剑拔弩张

  老掌柜已经欲哭无泪了,擦掌磨拳的来回走动,恨不得扑上去堵了来人出口夺人的嘴;可他还是悻悻然的缩于柜台后面,祈求绝望的眼神不离余稚的面庞。心里比火炕上的蚂蚁还要焦急,这天杀的风家,怎么就想到和他这个小老百姓抢人。他找一个大厨容易嘛他?!
  
  老掌柜想到酒楼主子的殷勤期盼,更加伤心难受,只差泪如雨下了。但是一个风家,一个三十万两黄金,比山还要重的压在他的眉毛上简直压垮了他悬乎的心。 
  
  余稚还是开心的笑着,却没有几分实在的笑意,让人别扭的觉得那不过是一张戴在脸上精巧的人皮面具罢了。他微眯的眼睛看不清其中意味,但是清凉的声音却如凉水般浇灭众人的热情:“风公子抬爱了,没有尝过庖厨的手艺就如此阔绰,实在是让庖厨大开眼界。只是掌柜的对庖厨有知遇之恩,若离琼楼而去,庖厨也不过是个势力小人而已。恐怕风公子第一个不容庖厨。”
  
  余稚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明白,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改变,显然他的怒气已经升到极点;偏偏这风家的人并非常客,实在不明白这位大厨的坏毛病,反而以为他是待价而沽。 
  
  风火枚忍不住破口大骂:“好你一个烂厨子,不过是个烧饭煮菜的货色,就真的自以为了不得。三十万两黄金还嫌少,怎么,你真当自己是什么稀世珍宝啊?没有你,我们风家难道就不能开门迎客?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
  
  风剑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妙,刚想呵斥自己的堂妹,又想到余稚的拒绝,毕竟年少心性,一口恶气忍不过,就由着她骂去了;当然,脸上嗔怪的样子是一定要做足了的。 
  
  余稚放冷笑意,恭敬而坚定的回道:“风小姐教训的是,庖厨实在是个不知进退的人。既然风家也不缺厨子,就不必勉强我这个烧饭煮菜的货色了吧。琼楼这个寒酸之地实在是脏了你高贵的双脚。猴儿,以后见到风家的贵人,要记得招呼人家出去,不要在我们的地方弄脏他们的鞋子。万一闹起来,也说是我们对不住人家!”
  
  挡手伙计中跳出一个机灵活气的小子,闷声闷气的回道:“二当家的话,小猴子记住了,一定不会亏待了风家的贵人。”怪声怪气的假笑中洋溢着明显的憎恨厌恶之色,全然不把一向娇生惯养的风家子弟放在心上。可见,琼楼是卯足了劲儿要让风家吹风了。 
  
  风火枚只觉得脸上无光面子丢尽,她什么时候不是千人哄万人捧的,可恶的琼楼竟然连一个小小的伙计都敢嘲弄自己,极度愤怒下她寒光一闪,笑我,找死!奋力一鞭挥去,如毒蛇噬人般袭击毫无防备的小伙计。
  
  电闪雷鸣中,年三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的抽肉痛响声炸起。然后只看到脸色苍白的余稚身形急转,瞬息间用自己的胸口护住了那个尖叫的伙计,不断有鲜血从胸口狠辣的伤口中渗透出来,浸染的青衣上旋绽开暗红色的花朵。他咧嘴龇牙,假装不在意的模样笑话身后的小伙计:“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猴子,怕了一朵扎手的玫瑰啦?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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