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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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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银子长着翅膀往口袋里飞。
  
  绿衣看着一脸慈祥的掌柜胖乎乎的脸肥肥的身子,立马笑嘻嘻的挡到玉楼月前面:“哟,掌柜的,不记得我啦?二十多天前我可是在你家酒店尝过鲜的,当时还赏了小二五两银子呢!记得不?”说着话儿,嘴巴快凑到掌柜的脸上去了,逼的掌柜的直直往后退。
  
  小猴子这么一听想起来了,一拍大腿:“哎,想起来了,原来是绿衣姑娘啊!您稍等,小的帮您找二当家的。”上次绿衣过来,余稚特地给她安排了个包间儿,还上了好几道菜,都是没在店里试过的。小猴子虽然认人不怎么地,可这记事儿的能力一点儿也不差。这绿衣姑娘二当家的都这么客气,这后面几位看似绿衣姑娘的主子身份的人,估计就更加不能得罪了。也不多说,让其它小二给安排了个包间,自个儿一溜烟儿的跑到厨房去叫人。
  
  到了包间,玉楼月也不言语,玉彭举倒是有些生气,沉声道:“绿衣,别咋咋呼呼的,琼楼不比府里。兴许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你要不想让余稚和贾叔有麻烦,好好管住你那张嘴!”绿衣听闻,才知道自己有些兴奋过度了。努努嘴,安静的站到玉楼月身后,一副小媳妇儿的受气嘴脸,弄得玉彭举哭笑不得,直呼姐姐把这丫头宠坏了。
  
  玉楼月也不管,绿衣在外面这么一闹,恐怕盯着他们的眼睛现在来自四面八方。不过刚刚倒也没什么,反而让别人以为这玉家四小姐是个吃喝玩乐的贵族小姐,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绿衣有时候是不懂分寸,玉彭举说她两句也是应该的,玉楼月也就没阻止。
  
  没一会儿,余稚就进来了:“原来是玉四小姐,久仰大名。听闻玉四小姐读的不少圣贤书,余稚虽是一介庖厨粗人,却也是向往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玉四小姐能来我琼楼赏光,真使我琼楼蓬荜生辉、荣幸至极啊!”这话还没落,站着的绿衣就有些忍俊不禁。
  
  玉楼月和玉彭举也是一愣,没想到平时余稚在他们面前话不多,在外面说起场面话走起过场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啊。既然余稚这么说话,玉彭举也就跟他唱起了对手戏:“二当家的过奖了。我是玉彭举,我四姐读书是不少,二当家的却也不要谦虚。谁不知道二当家当日试菜的那番‘美食论’惹来了众多同行竞相请教啊。再说风家三十万两黄金聘请二当家的去青尘楼当一把手被拒一事早就传遍夏龙了。要不是有了之前这么一出啊,我玉家还也打算请你到我们玉如酒楼呢,只是估计二当家没接受那三十万两黄金重聘,自然有你的理由。我玉家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就此作罢了。”
  
  这出双簧唱的不错,让远远近近大大小小的眼睛耳朵过足了瘾。没走进来的时候不觉得,走进来经过余稚这么一提醒,玉楼月又是一个头大。余稚这出方程式还没解开呢,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风剑还真是她玉楼月的克星,举凡跟他有关的,都这么难解。
  
  也不多说,玉楼月继续装扮那略微骄傲的贵族小姐:“爱书之人也不全为圣贤,我爱读书不过兴趣索然,无关名利。好了,听说你琼楼二当家的手艺极好,上次我家的绿衣来过一次,回去对你的手艺赞不绝口。这次实在是受了这丫头的蛊惑了,想来试试你的菜。二当家一定不会让我和弟弟失望吧?!”客套话几句带过,直奔主题。
  
  余稚还是一脸做戏样子:“玉四小姐放心,余稚一定拿出看家本事,让小姐尽兴而归。”说完,出了包间直奔厨房。
  
  一炷香的时间,从厨房里捧出两盘菜,仅闻香气就已是口水直流,远近的宾客可谓羡慕又嫉妒。自此,琼楼的二当家好结交读书人一话传遍盘龙镇,但凡自认为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儒士学者们,都爱往琼楼跑。一时之间,琼楼里文人墨客聚集,书香飘逸,美酒佳肴,形成了一道独特的盘龙风景线。
  
  玉楼月和玉彭举用餐完毕,也不多留,付了银子给了赏钱,向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玉佛寺算是盘龙镇甚至整个夏龙近百年来最具盛名的寺院,传闻院内的上一任住持大师通明圆寂后火化,除了众多色彩斑斓、晶莹剔透的舍利子以外,心脏久未焚化反而由软变硬,留下一粒黑褐色的巨大舍利。释迦牟尼佛七彩脑舍利一切佛始发心,皆有四类:一云未度令度;而众生界未尽,我愿亦未尽。故于真如界中大悲心内,现起化身,广度众生。虽示灭度,而留舍利,流布世间,令瞻奉供养,发心生善。故云愿力故犹在。悲心尚熏也。
  
  只有得道高僧圆寂后羽化升仙得到佛祖的宠招,才会遗留下大大小小的舍利子以点化世人,泽被苍生。盘龙镇乃至整个夏龙不是没有留下舍利子的高僧,只是那由心化成的舍利子却只有通明方丈一人。于是,玉佛寺的这粒舍利子被整个夏龙国的奉为佛祖的恩宠,来玉佛寺求神还愿的人也是多不胜数,香火福旺。据说炎帝尚未登基之时,常来这里与现任住持大师弘远方丈参悟佛经,也论治国之道。
  
  玉楼月第一次来这里,的确也想会一会传闻中的弘远方丈。她虽不信佛,但是治国之道亦可无关神灵,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兴许这位弘远方丈可以给此时此刻正身陷迷惑之中的她一番指示。
  
  进入寺门,院内一个偌大的鼎炉立于庙门前,无数根粗细长短的棒香错落无致的立于炉内。鼎炉身后居然是一个小小的人工水池,铜钱碎银布满池底,虽然不及玉楼月见过的意大利的许愿池那般大,却也颇有那番景象了。想不到这玉佛寺居然有这么一处敛财的化缘池,这佛理云曰‘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在这里却是另一番见解,所有的施主都用钱财的佛缘化作功德无量永世流传。
  
  绕过鼎炉化缘池,才庙门口就已能看到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佛像立于庙堂之上为世人供奉。三世因果文说,黄金装佛装自己,遮盖如来盖自身,这座佛像已经不知道被多少豪门富人镀得金身为积德了。佛前的几个蒲团上,前来跪拜的贵妇千金们从未间断。夏龙国未出嫁的女儿家平时鲜少能出门,在寺庙拜佛的时候被王孙公子们看中的几率最高,这玉佛寺自然也成就了不少的佳偶姻缘。
  
  玉楼月一行尚未踏进佛殿,倒是远远看到长廊的尽头,寺内的厢房处走来一帮贵气逼人的王孙公子,在这寺庙里极其抢眼。玉楼月顿时发现周围本来还规规矩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千金小姐们,突然变得满面欢喜,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看来这些翩翩公子的身份非富即贵,引得整个寺庙的姑娘们芳心大乱,少女怀春小兔乱蹦。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十章 寺院偶遇

  玉楼月手一挥,玉彭举从旁边低头俯到她左边:“是非之人论是非之事,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之前已经有过拜帖给了弘远大师,我和绿衣白伐就先进去了。你留在这里看看有什么特别的,两个时辰之后在这里碰面。”玉彭举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随意走开。
  
  玉楼月入了庙堂殿门,绿衣从边上点燃三炷香,递给玉楼月,对着偌大的佛祖金身行了三拜。一边的一个小沙弥走来,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问是玉施主吗?”
  
  玉楼月和绿衣白伐也合十还礼,答道:“阿弥陀佛,师父有礼,我是玉楼月。”没有自称‘弟子’二字,想必弘远方丈明白她的意思。
  
  小沙弥再一礼:“请玉施主跟贫僧来,方丈大师已等候多时。”说完,身体一转,将玉楼月三人引进殿门的左侧进入内间。
  
  内殿宽大却不空旷,除了不少诵经念佛的和尚,还有些带发修行的有缘人。走出后门,穿过内院,他们来到了玉佛寺住持专门接待贵宾的内苑。小沙弥送至门口,朝里通告了一声:“方丈大师,玉施主来了。”随后让玉楼月自行进去,他就下去了。
  
  玉楼月升降轮椅,跨过高高的门坎,进入室内。室内很宽,仅有侧边一处横炕,上面放着一个矮桌,正上方又是另一尊佛像,比外面大殿上的金佛小上许多,但面前摆满了七彩斑斓的透明石块,大概就是传闻中的舍利子。正中央,一块黑褐色的拳头大小的不规则石头,应该就是整个寺院最珍贵的通明住持的红心舍利了。
  
  弘远方丈正盘腿打坐,一手竖直,另一只手则礼着佛珠,闭着双眼,嘴唇嗫嚅微动,身上的红棉袈裟鲜艳耀眼,凸显著他住持大师的身份。过了一会儿,弘远方丈睁开眼睛,看着玉楼月三人:“玉施主行动不便来到这里,辛苦了!老衲收到拜帖,今日已在此等候多时。不知施主有何烦心之事,需要与老衲一起参详?”
  
  不知道是不是出家人都比较面善,玉楼月对弘远大师颇有好感,朝他微微一笑:“大师严重了。其实,楼月不过是有些事情想不通。听闻大师佛理参悟高深莫测,楼月就想着大师或许能为楼月指点一二。”
  
  “出家之人四大皆空,红尘之人烦心之事,名利当头导致罪孽深重。然我佛慈悲,施主有什么不解,佛祖会给予点化,助施主走出羁绊。佛渡有缘人。”
  
  弘远大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令玉楼月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能猜透她的疑惑:“佛祖若明众生苦楚,那楼月此时的茫然又该如何是好呢?”
  
  弘远大师摇摇头:“施主不必考校老衲。万事之果缘起于因,因果循环,万事相同。施主的茫然老衲不得而知,红尘俗世自有其定律。”
  
  玉楼月收起笑容,不再跟弘远大师打太极:“大师应该知道,咱们夏龙国的修林大人是个众人崇拜的英雄。大师您说我佛慈悲,好人应该有好报,那修林大人又犯了什么错要遭到杀身之祸?难道佛祖没看到修林大人对夏龙百姓的爱护吗?”
  
  “施主错也。老衲说过,凡事有果皆有因。老衲是出家人,不敢妄定尘世之事。不过,老衲倒是要提醒施主,一切皆有定数。众生我往,很多事情上天已有安排,何必沉溺之中不得自拔。施主本不是这红尘之人,又何必卷入这红尘之事。”
  
  本不是红尘之人,何必卷入红尘之事。玉楼月心中一震,莫非这个老和尚知道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大师有什么不妨直说。楼月既来之则安之,没有断尽三千烦恼丝,又何来的不理红尘事呢?”
  
  弘远大师眼皮一抬,盯着玉楼月,目光空灵:“施主既然心中已有定数,自然也知道人力有限,有些事勉强不得,尽人事知天命。施主悟性极高非池中物,有些事情又何必过于计较。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求也来不了。放宽心若不执迷,有时候会有意外收获。”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怎么想也来不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玉楼月也不想拘泥于修林这件事情上太过执着。她应该要相信手下的办事能力,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能猜到的,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从头到尾,弘远大师其实什么实质性的帮忙也没说。玉楼月相信,大师心中知道什么,他虽然什么事实都没说,却在用佛家话抚慰她心中的不安。这已经足够了,她还没有想过把得道的修行人拖入凡尘俗世。
  
  时间过的很快,二人只是随便聊聊,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白伐提醒了玉楼月一下,再跟弘远大师寒暄了几句,三人拜别大师之后欲出去跟玉彭举会合。
  
  不想遇到的偏偏会遇到,这大概也是弘远大师所谓的该来的总会来。玉楼月刚刚到了佛殿门要出去,就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她们避开来想从旁边经过,却还是被拦截下来。几个世家公子各有风骚,个个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为首的男子眼睛狭长,一副轻浮表情,直直的盯着玉楼月,大冬天了手中的折扇居然还微微浮摆,真应了那句‘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玉楼月只是抬头看着这群人,不语不动,未知道身份之前,她淡淡地瞧着这群人,琢磨着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绿衣走上前,不客气道:“各位公子,我家小姐礼佛完毕要出去,还请各位公子莫要挡路。”
  
  “你一个丫头走开点儿,咱们等的就是你家小姐,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儿,也不看看你面前站着的是谁。”为首的男人没有开口,后面倒有人出声,“这么没有眼力劲儿的丫头,玉四小姐也敢带她出来,不怕遭人笑话!”周围随即一阵哄笑,绿衣窘的脸色通红,刚要反驳,被白伐拉住。
  
  白伐轻轻一动,用内力传声到玉楼月耳边:“为首的是风无业的儿子风驰强,说话的是他的玩伴闫修。”
  
  玉楼月丝毫不惊讶,明知道她是玉家最宝贝的女儿,还胆敢在盘龙公然不讳的这么对她的,除了嚣张跋扈的风家以外她未做他想。玉楼月朝着这干人颔首行了个礼,算是招呼。
  
  看到玉楼月的行礼,风驰强也点了个头:“听说玉四小姐跟我表哥风剑很熟?”
  
  “风剑公子?熟?”玉楼月嗤之以鼻,“楼月失忆一事距今已快四年,七少爷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四年前熟不熟的,楼月是早已忘记,这近一年来,楼月与风剑公子也不过一面之缘,何来熟悉之说。只是,楼月倒是好奇,楼月跟风剑公子熟不熟,与七少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玉楼月面色不变的看着风驰强,说的极为诚恳。没错,半年前青尘酒楼的一面之缘,风剑一脸痛快恨意的不楚之意一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她旁敲侧听的尝试着打听,可就连玉彭举这个最没有心机的玉家人也没有透露出与之相关的半点讯息。要不是他们太会保密了,就只能说她跟风剑之间的渊源只有真正的玉楼月自己知道。
  
  玉楼月失忆一事风驰强略有所闻,现在再看到她本人的证实,风驰强一时找不到可怀疑的证据:“听说过一点儿,只是没想到玉四小姐忘得这么彻底。忘记了也是干净,难为了没忘记的人还在耿耿于怀啊!”
  
  话里有话,风驰强到底想暗示什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根据风云被催眠时候的描述,风驰强如果不知道的话不可能说出这么高深的话。本来没打算对这个风云根本不放在眼里的风家宠儿有什么行动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知道风剑的一些事情。
  
  玉楼月笑笑,突然想起什么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不要说是你表哥,就是顾公子顾献成楼月已忘得一乾二净。顾公子迎娶风二小姐那天,楼月见到二位新人,心里只有祝福而已。啊,楼月其实当时对风二小姐的嫁衣更感兴趣,没想到风家连嫁衣都这么与众不同啊!老实说,确实比红嫁衣更醒目耀眼。”
  
  玉楼月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话锋一转,口气变的嗔怪责备的感觉,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孩,“那天修林大人死了,因为路遇你风家的花轿,还差点让楼月变成了嫌疑犯呢。不过也真是奇怪,凶手怎么能在那个时候就逃了呢,不可能在楼月这里,会是在哪里呢?算了,这事儿也扯不到楼月身上,不想了。七少爷,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楼月告辞。”鱼饵是放出去了,至于鱼儿会不会上钩,就要看看这条鱼聪不聪明了。
  
  转过头,玉楼月看到玉彭举等在外面,应该是看到她们的情形了。
  
  玉楼月很高兴玉彭举已经学会控制,不再什么事情都不经思考,鲁莽的像只老虎一样跑到她的前面。时间已经差不多,四人一路各怀心思的回玉家去了。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十一章 自负七少

  看着玉楼月四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风驰强若有所思。线报玉家背后操纵一切的谋士很神秘,目前玉家除了外系族人之外,直系宗亲里面只有玉楼月不在其位不谋其职。玉家的线棋已经放置了很久,风家轻易不会动用。这次若不是太多不利于风家的事情发生,也不会贸然使用这条线。从这条线以往的情报历史来看,他的消息一向准确。这次为了查玉家幕后的神秘人,他给家主的指示里面呈上了几个人名,玉楼月首当其冲。
  
  从刚才的交谈中,风驰强很难想象这个面露娇嗔的小丫头会是玉家的幕后人。一个手中握着实权的人,做事怎会如此没有心机,太不符合要求了。即使拿风剑来试探她,也不见她有所反应,如果失忆的传闻属实,这一切可以解释。不然她也不会丝毫不受影响的提到风冷凝与顾献成成亲之日发生的种种了。总督郭同也不是吃素的,虽极要面子但能力也不差,当日修林大人被杀,他都没有怀疑是玉楼月藏匿凶手。那么凶手哪去了?风驰强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年家的那个‘杀狼’年杀爵似乎说了什么别的轿子,难道他们在暗示凶手在风家的花轿之上不成。刚刚玉楼月也是略有娇怪的责备口气,一点也不做作,很自然,没有任何可疑。难道修林大人是风剑派人杀的……
  
  风驰强拧起的眉结越皱越紧,脑袋越想越大。他向来很自负,想到这里,沉默不语的蹬上下人早已牵来的马,脚下一踢,马儿飞奔而去,离开玉佛寺。
  
  玉楼月回到玉府,立即提笔着手写准备给风云的信笺。四大家族能存活百年,一旦个人利益牵扯到家族利益,家族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壮士断臂,风家自然也不会例外。且不问为何风剑和风进迈要暗杀修林,就他们这么严密进行谨防其它族人知晓的保密做法来说,一定事态严重。玉楼月大胆推测,若不是修林大人握有足以卡住风进迈,令他不得动弹的把柄,而这个把柄无论朝廷还是风家亦或是四大家族都容不下,那风进迈应该不会担这么大的风险。
  
  此时此刻,要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只有撬开风剑身边人的嘴巴,即使没有人知道,只要通过他们做过的只字片段,玉楼月有信心可以把这些片段串联起来,到时候,想要知道事实的真相自然也不难。那么,这个就是风云博取风剑一派信任的最好时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谁是鹬谁是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风云是渔翁就行。
  
  玉楼月一向奉行这句话:只有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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