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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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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得利,谁是鹬谁是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风云是渔翁就行。
  
  玉楼月一向奉行这句话: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她将信笺塞进信封,叫来逍遥,让他交给风云。朱雀,她记得风云说过,朱雀身上的气质神似他的母亲明烟雨,看来这步棋,也要好好利用了。莫怪她现在什么都要算计,要在这个时时刻刻小心提防的环境生存,谁不是天天斗心机。她已经算仁慈的了,只要是忠于她和玉家的人,她会尽量让他们拥有民主的选择权利。况且,撮合朱雀和风云,也算成人之美,好事一桩。
  
  风驰强快马加鞭的赶回风家,还未到门口,远远的就见到了淳王爷李准,正一身平民装束从风府正门疾步走出,钻入等候着的素轿,甚为低调的离开。风驰强疑惑的甩了甩头,这个淳王爷以前一向都是八人大轿,衣着光鲜的大大方方来风家,从来不避讳;这次做什么突然这么小心翼翼的过来,跟奢华过度的淳王爷行事作风格格不入。风驰强跳下马,快步走入内院风无业的书房,果然见到风无业一脸严峻的站在窗前。
  
  “爹,孩儿回来了。刚刚孩儿好像看到淳王爷从府里走了,他来找爹有什么事情么?”事关紧要,风驰强也不兜圈子,直接问道。
  
  风无业目光一凛,背对着风驰强道:“哼,这个老匹夫平常从我们手里榨了那么多银子,吃喝玩乐,哪样少了他的。也幸好他知道深浅,我们风家跟他也算一条船上的,谁翻了对对方都没好处。他刚才来告诉我,炎帝老儿是铁了心让太子蛮干了,居然让他帮手解决修林之事,要是解决不了,提头去见他,这事儿传出去,四大家族谁也讨不了好。淳王爷在朝廷里是向着四大家族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儿。修林之死到底是何人所为暂且不论,这淳王爷要是倒了,对我们风家可是一大损失。况且,淳王爷自己没命的话,自然会拉我们垫背。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一个不小心,咱们就完了。事到如今……”
  
  “事到如今,咱们只有先找到修林之死的真相,再来决定下一步怎么走。”风驰强插到风无业的话中去,“可是,爹,这事儿,孩儿怕有些棘手……”风驰强故意卖了个关子,当然也是考虑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自己从小养大悉心照顾在身边的儿子有几斤几两,风无业这个做父亲的自然知道:“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没有什么比风家存亡的紧要关头更重要的事了。”
  
  “是这样的,爹可还记得修林大人死的当日情形?总督郭同追到二表姐和顾献成的花轿之时,凶手就不见了。当时情况混乱,玉楼月的轿子也经过那里,被郭同在酒楼讯问过。今日在玉佛寺孩儿无意中撞到玉楼月,因为咱们一直在查玉家的幕后神秘人的身份,孩儿就想会一会这个玉楼月的。”风驰强不以为然的回忆着玉佛寺的情形,“可惜孩儿很失望,这个玉楼月跟普通的富家小姐没什么差别。人是挺聪明的,不过没什么心机。她今天还怪我们风家当日的花轿差点让她成为替罪羊,那个样子,真真是个没心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况且,她还是个残废,孩儿谅她也没那个胆,不过她倒是提醒了孩儿。郭同也不是浪得虚名,这个铁帽子好别人奉承他是没错,可办事能力绝对不差。他跟着凶手一路追到花轿,之后人就没了,实在有些蹊跷。爹不觉的,这事儿跟二表姐他们……”风驰强没有再说下去,他的意思大体都挑明了。
  
  风无业眯着眼睛,听着风驰强的描述顺便想象着当时的情形。风驰强一口咬定玉楼月是个普通的千金小姐,他心里着实不相信。玉绝生疼儿爱女是没错,可他的几个儿子没有一个是让其它家族省油的灯。玉楼月虽说半身不遂,可光听人回报她坐的那个轮椅构造功能,就足以令风无业觉得不简单。他不是个只看表面的人,玉家最为神秘也看不清楚,要是他放松警惕,估计将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修林大人之死不是玉家所为,这点风无业同意风驰强的观点。表面上看玉家是没有动机,可根据当时的现场情形来看,除了玉家之外,就只有他们风家是最为可疑的了,若是如此,顾家估计也脱不了干系,顾献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风无业清清楚楚。可是为什么风剑要杀修林,有什么理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玉家也不能完全消除嫌疑,为什么早些时候不仔细考虑,到今时今日才来想这件事情。风无业对自己的这点失策自责后悔,太大意了。他心里想着,已经唤来风奴通知风云来见他,这件事情要好好布置。
  
  风云接到通知,心下有些忐忑。他还没有收到玉楼月给他的消息,目前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尽快赶到风无业的书房,从窗户往里看到风驰强正翘着两腿坐着,风无业则一脸凝重的提笔写着什么。他敲敲门,得到同意才推门而入。“爹,您找我?”风云从来不自称‘孩儿’二字,曾经的期待已久变成如今心底无言的抵触。
  
  风无业没有应承他,自顾自的继续写着。等到完全写好,将信纸迭好放入信封,递给唤来的下人稍微交代了一下,才开口道:“有件事要你去做。关于修林大人之死,想必你也听说过。现在龙颜大怒,要年前破案,我估算事情有些蹊跷,你去给我查一查。记住,不要节外生枝,尤其是其它几房的人,不能知道此事。”
  
  话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开□代道:“自己小心点儿,希望你不要令爹失望。”
  
  风云低下头应了一声:“知道了,爹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去办的。”心中有些嘲讽,风无业这看似关心的话,要是放在早两年,或许他真会感激,如今看来,只是让他更觉得虚伪。
  
  风云走后,风驰强开口道:“爹,您这么信他?这可不是小事儿,应该交给其它更信得过的人做的。”对于风云这个哥哥,他从来没有什么好感。
  
  风无业摇摇头:“这件事只有交给他。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难为他了,这次如果他办的不错,你也能多一个帮手。这小子跟我不同,他是个重情义的人,跟他娘一样。就算办砸了,他也不会出卖我们,毕竟,我还是他爹!风剑他们也不会相信他,除了我们,他没人可以投靠的。”
  
  风无业很自信,在他的眼里,风云确实是无路可走了的。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十二章 杀手有情

  风云离开风无业的书房,慢慢往自己的院落走,一路琢磨怎么风无业突然要他查修林之死这件事了。尚未踏足内院,感觉到一阵暗流,抬头就看到朱雀一团火红、似笑非笑的坐在树上,晃着两条腿,幽幽松松的对着他眨巴着眼睛,眉目间恰似勾引的妩媚让风云差点没跨过门坎直接摔倒院子里去。脸色微红略感尴尬的移开目光,风云关上院门后随即一声低吼:“朱雀,你不要命了?胆子也太大了,你给我下来!”明明是怨怒责怪的口气,却还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和关心。
  
  朱雀笑了,嘻嘻哈哈的从树上跳下来,围着风云转了一圈儿,冷不丁的一手拍上风云的肩膀,凑到风云的耳边:“想不到风云哥哥还不错嘛,也知道担心人啊!真是让朱雀我感激涕零啊!不过,我喜欢!”说完,也不理风云窘不窘,径自吻向他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轻轻啄了一下就走开了。
  
  接二连三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风云这个内敛的少年有些把持不住,快速抓住欲要逃开的朱雀,手劲大的让朱雀脸色涨的通红:“你刚刚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我…”
  
  “怎么样,你想把我怎么样?喜欢你有罪吗,少主都不反对我喜欢你了,你急什么?”想到逍遥传达的玉楼月的意思之时,朱雀欣喜若狂。虽然逍遥说的颇为含蓄,但是意思却简洁明了。她喜欢风云,这是四圣兽内部公开的秘密。以前碍于杀手的身份,又有修罗圣使和青龙的压力,她只能把心中的感情压抑再压抑。
  
  看着风云,希望他好,在他手上留下朱雀印记,私心里也希望无论将来如何,他的生命里能记得曾经有她朱雀的存在。她是杀手,无论何时动情都是不被容许的。但是少主告诉她,只要她有心理准备,只要她认准了不会后悔,只要她觉得值得,有喜欢的人就要去争取,幸福不会自己跑到手中来;少主还告诉她,杀手的世界注定不应该有感情的驻足,一旦涉猎,她要承担的风险必定痛苦百倍,如果她选择要爱人,她就要做好和爱人共同赴死的决心,也要她的爱人与她同样的决绝。少主给了她选择的权利,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情形。在那一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对风云的依恋已经到了这般境地,是不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是不是将来会面临仇敌的追杀,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有这样的一个少主,她甘心情愿效忠于她。不管将来与风云的结局如何,她此生不悔的两件事,一是爱上风云,二是为玉家誓忠。逍遥问过她,如果有一天她的爱人背叛了玉家背叛了少主,她会怎么做。她回答的很决绝,她放不下心爱的人,但她也容不得对不起少主,她会在黄泉路上与她的爱人共赴地狱。
  
  朱雀灼热的眼神烫的让风云五指一松,无力虚脱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那抹让他无限神往的出尘笑靥,那个坐在轮椅上巧笑倩兮的白衣女子,她究竟想要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作为一个杀手,命中注定是不能有感情的,有了爱就是有了弱点,杀手的结局必然是悲怆的,古往今来只如此。为什么她要给朱雀希望,为什么也给了自己希望。
  
  风云痛苦,他不希望朱雀的杀手生涯中有弱点,也不希望自己的复仇之路还有牵挂。他已经在尽量克制自己了,爱情的心痛又岂是人为的力量能够挡住的,他本已力不从心,为什么她还要推他一把。
  
  朱雀悲楚的看着风云,激动的心中有喜有悲。冲动的奔向风云,搂着他冰冻得浑身发抖的身躯,抚摩着印有朱雀印记的手:“你也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出来!风云,少主说的没错,人生短短数十载,何苦为了这个那个的理由约束自己的行为。爱了就爱了,何必自我挣扎?将来的一切我们两个人可以一起去面对。成为一名杀手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强迫我,我也愿意为我选择的未来负责。如果不是少主的悲悯之心,我的一生或许就这样苍白的走完,无爱无恨,无欲无求。可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希望,有了你,即使还是个杀手,我也还是个幸福的女人。求求你,不要拒绝我,也不要拒绝你自己!没有任何改变,我仍然做我的杀手,你也一路复仇,我们都在效忠少主,她给了我们机会,没有任何冲突。”
  
  风云震惊,‘求求你’三个字居然从这么高傲的小女人嘴里说出口,他是感动朱雀队他的爱,还是震撼那个白衣女子的奇异观点。谁能容许自己养着的杀手去触碰感情,她是在自寻死路还是另辟新径。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此刻的他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朱雀从怀中掏出信笺,轻轻的摊开风云的手,放了上去:“这是少主给你的,少主说,她要交代和想说的,都已经在信笺之内了。我先走了,你…我……”吱吱呜呜了一阵,最终叹了口气,朱雀没有逼他,一跃而上,跳出围墙。
  
  风云在院内呆站着,要不是风奴实在看不下去,他也不会走出来,风云尴尬的隐隐约约有些不知所措。“小主人,朱雀姑娘已经走了。玉家的信还在您手里,仔细看看吧!老奴也一把年纪了,这孱弱的身子骨也不知道还能撑的了几时,大概随时去了命都不知道。”风奴提醒着风云,本打算就此打住,想了想,还是扯开虚咳的嗓子继续道,“老奴知道小主人报仇心意已定,也不多言,必定尽力帮小主人达成。朱雀姑娘虽说是个杀手,难得的对小主人一片痴心,小主人对朱雀姑娘的心意,老奴也是看在眼里,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珍惜眼前人吧!哎……”
  
  风奴不知道自己的提醒能起到几分作用,无论如何,他都希望可怜的小主人不要永远冷暖只自知的孤独一生。他不希望莲倩的悲剧再次重演,即使还是悲剧,他也希望过程中曾经伴随着的是快乐。
  
  风云看着风奴慢慢走出门外,幽幽的迈着步子进去内屋,就着月光,打开玉楼月的信笺,一排排苍劲有力的小楷跃然纸上,言辞真诚:
  
  致友 风云
  修林之死,主上有责,风流剑助之。汝父已疑,若叱查,竭力而为。须助,逍遥、四圣兽应也。思量,攻风火枚任,博风流剑信,此注也。
  人生至死天注定,命理轮回永不停。今日因明日果,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缘,赠予二位。前世姻缘后世续,缘起缘灭莫抗拒,切记惜取眼前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楼月 敬上
  
  这不是写给属下的信,是写给伙伴朋友的信。风云看的目瞪口呆,只为那句‘今日因明日果,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缘,赠予二位’。那个女子真的懂得收买人心,饶是他疑心极重,也不得不被信笺中的诚意打动。她略带劝说意味的说辞,竟然让他无法抗拒。风云的心底在融化,为了那个清颜素衣的女子,也为了那个娇俏火红的杀手。他不禁自嘲,他究竟是败给了玉楼月,还是败给了朱雀,亦或者两者都不是,他败给的,是他自己的心。就像心中的石块积怨已久得以解放,他浑身轻松的走向床边,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
  
  睡眠好精神也好,风云精神抖擞的起床洗漱,开心之余步履也变的轻盈了许多。曾经的筹谋让他阴郁,而今的复仇让他感到些许轻松。孤独久了的人突然有了爱情的滋润,诚如久旱逢甘露般精神倍增,看在风奴的眼里欣慰不已,他的小主人,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风云仔细思慎着玉楼月的信笺,借修林之死,接近风火枚,取信于风剑。如果这是风进迈最直接的致命伤,风云博取他们风剑成功的机会就是十成。风火枚这个妄自尊大的小姐脾气,为了博欢心示能力,绝对可以帮风云很大的忙。修林之事是把锋利的双刃剑,左砍风剑右斩风无业。控制得当,可以灭了整个风家也说不定,前提是,修林之死的真正原因。这就要靠玉楼月来帮忙了,若是知道修林之死关系到整个风家的存亡,风无业也不会蠢到为了一己之私毁了风家百年基业。为大事者不会因小失大,秋后算账的情形比比皆是。
  
  风火枚,性格急躁,鞭法一流,喜欢堂兄风剑,自然跟风驰强水火不容。风云快速的回忆着风火枚的点点滴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怎么引她主动找他,这是个问题,要自然得体毫无破绽,最好还能让风火枚自以为聪明的拉拢他。风剑此时此刻最关心的自然是风家家主之位,风火枚自然也关心,那么只要不利于他们的消息丁点儿那么‘不小心’地传到风火枚耳朵里去,她大概就坐不住了吧。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十三章 惊见孟斯

  坐在琼楼的包厢里,玉楼月一边品尝余稚的拿手好菜,一边想着逍遥的回报。她还真没想到,杀手的隐忍也不过就像军人的天职一样是服从,一旦服从的命令解除,长久以来的束缚得到解脱,感情的宣泄既似脱缰的野马般狂奔,又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一个长时间不生病的人突然生病会犹如洪水猛兽般可怕,一个不轻易表达感情的人一旦动情诚如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一样惊天动地。她真的是个深明大义的主子,在忠诚的情况下,不希望剥夺属下们太多的人权。可惜,在这个时代,说出来肯定没人信。
  
  大概自觉做了一件好事,成全了两个有情人,玉楼月心情大好,连带着看向窗外的眼神也轻松自然。街边上,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梳着简单的发式,两束高挑的马尾斜向两边,略圆的脸庞招人喜欢,身上的衣缎即使是玉楼月这样对服饰一向不太讲究的人来说都可以一眼分辨出来。小女孩突然抬起头来对准玉楼月,狡黠的眸子不停的眨巴。
  
  玉楼月突然感慨,她在楼上看风景,路上的一切便成了风景;行人在路边看风景,这酒楼里的她也成了风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人生如同一场戏,每个人都在戏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正在感慨,突然小女孩右手一指,朝玉楼月诡秘的一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玉楼月只觉一阵迷惑,那不是别人,而是久违半年多的孟斯,她试图放入官场的‘权臣’,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到玉楼月急速飞转的脑袋回头看向小女孩的方向时,只看到消失在街尾的一束白衣,闪电式的速度快的让玉楼月差点没抓到任何讯息。
  
  余稚正好托着新出的试菜来到包厢,疑惑的循着玉楼月的目光看去,也只抓到一团白色的影子消失的瞬间。还未来得及问玉楼月,突然闯入视线的人令他眼神一凛。孟斯是他带到玉家的,也是他安排他的去向的,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动向。他可以肯定,出现在盘龙的讯息绝对不在天晴给他的报告之中。未开口,菜也没来得及放下,马上出了包厢,到了楼下,拖住小猴子,在小猴子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猴子便拎着一个像篮子一样的不透明木桶,从厨房随意放了几个菜进去,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孟斯不急不缓的从琼楼酒家面前走过,只是稍微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未朝楼上张望,径自的走了。
  
  余稚回到包厢,放下手中的菜盘,缓缓地关上窗户,对上玉楼月询问的眼神:“少主,属下也不是很明白孟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天情和草琛都没有这次的行踪汇报到我手中。刚刚属下已经派人跟踪他去了,属下失职,请少主责罚!”在这个包间,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
  
  自从发现玉家有鬼之后,余稚便让贾政京找人把这个包间重新装修了一下,四壁都置了中空隔层放了厚厚的棉用来隔音,虽然地方稍微减小了,但是只要关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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