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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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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可不要嫌麻烦!一个月后,我老人家帮你拆关接骨!”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响亮。
  
  玉楼月浑身又是一个激灵,脑海里已经出现了接骨的影像,顿时手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的意味啊!她试了试自己转动轮子,可惜力道不够,无奈,只得叫白伐:“好了,白伐,咱们该走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还是你推我走吧。”
  
  白伐闻言应了一声,赶紧收起黄石老人给的药瓶,走到玉楼月身后去推她。玉楼月跟黄石老人道别,白伐也点了个头,主仆二人就这样离开了竹舍。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十八章 玉年结盟

  玉楼月和白伐刚刚回到玉府,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玉彭举。玉彭举看着轮椅上自己似乎一动不动的姐姐,好生纳闷怎么今天她这么乖,居然没有自己动手从轮椅上歪东扭西忒不安分,腿上居然好生的围了个披风。再一看身后的白伐,总觉得哪里不一样,有点不太像就连夏天都让绿衣狂叫寒冬腊月、冬天来了的冰山。但是玉彭举也没多问,看着姐姐稍微有点乏的样子,也就没打算把好消息告诉她,准备等第二天再说。
  
  白伐把玉楼月推到她房里,一直站在后面,有些两手无错。
  
  玉楼月很无语,叹口气道:“白伐,你准备以后就这样站在我后面,永远不跟我说话吗?”
  
  “……”白伐似乎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玉楼月再次无语,也没有耐性再跟他耗下去了:“算了,你自己想清楚再说!腿很痛,先扶我上床!”
  
  白伐闻言,走到玉楼月前面,却是不敢盯着玉楼月的眼睛。他左手轻轻从她的身下穿过,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腿部,抱着她走向床榻,慢慢放下。她看着他帮她脱下鞋子,拉过被子盖上,眼神却始终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她。帮她弄好了,拔腿就往外走,也不顾她什么表情。
  
  白伐刚走没多久,绿衣就进来了,一脸奇怪的问玉楼月:“小姐,白伐怎么了,怎么变得怪怪的?走路都心不在焉的,刚刚差点撞到奴婢,幸好奴婢躲得快,不然这暖汤就得撒了!”这冰山是怎么了,平时不说话的时候,跟小姐一模一样,什么事情能烦到他头上啊?
  
  玉楼月笑笑:“呵呵,他呀,有些事情还没有理清楚。等他想清楚了就好了,不用在意他!刚不是说暖汤,哪儿呢?”
  
  绿衣赶紧奉上给玉楼月一碗热腾腾的乌鸡汤,给她暖身子。看到玉楼月衣服还整齐的穿著,随手翻开被子查看。绿衣有些惊讶,怎么自家小姐的裤子两边各自出现一道大口子,看情形明显是人为的。再往里看,居然能看到细嫩的肉上有几个轻微粉色的斑点,似是被什么东西扎过还是咬过。绿衣伸手就压上去,刚想靠近点看清楚,就听到玉楼月一阵‘啊——唔’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傻愣在那里,动作定格了片刻,突然嘴巴变成了个大圆形,觉得甚为惊奇,小姐的腿居然有了知觉。激动了片刻,她便忙不迭的扑到玉楼月面前,一脸期待的询问缘由。
  
  玉楼月翻了翻白眼儿,等被绿衣重新压痛的感觉稍微减少,才回答她:“不要大惊小怪的,你想把整座府里的人都叫来?今儿我很累,不想多说话,你的好奇心等我明天醒了再回答吧!”放下汤碗,她作势要躺下睡觉,一不小心又扯到了痛处,心里暗自叫了声苦。绿衣刚想帮她动手脱衣服,被她阻止了,她可不想一晚上都睡不着觉。黄石老人给的马钱子药丸虽厉害,却也不能就这么随便触碰伤骨,就这样和衣睡下了。
  
  这一觉,玉楼月睡的不太安稳,她梦到了前世。她的淡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父亲的深沉、阴谋阳算、擅用心计,兄弟的阴沉、心狠手辣、狠毒无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玉楼月睁开眼睛,却没有动身。时间能够慢慢的抚平伤痛,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她想到了自己的梦,回想起自己几乎已经忘却的前世家人。无论她是个多寡欲的人,她都一直渴望着被人关心被人在乎。因为自己的身世和身体,在前世她从未遇到过一个能真心待她、共度一生的男人,这一世,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怎么夜里做梦会做到这些,难道是因为白伐?
  
  无论是顾献成那满怀算计的笑意,还是风剑略有恨意的脸孔,玉楼月都没有把他们和前世的任何是是非非联系到一起。在她的心里,那不过都是些不相干的人罢了。可是六影、玉家父子和她一起生活了近一年,尤其是白伐,彼此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一直都未改变。她看不到白伐对她的与众不同么?还是一直以来只是鸵鸟的不想知道?前世的女人有很多的新新人类不婚族,但若去询问任何一个人,估计都没有谁是愿意孤独一生的,心底还是希望有个可以心灵相近、依赖倚靠的人与自己共同进退。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无论家族里的亲人有多么的不堪,她也还是从心底希望能有一方净土,给自己一个休息的港湾。只是她没有那么好命,至死,都没有遇到。现在她遇到了白伐,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她没有把握。她不想害人,却有人来害她;她不想算计人,却有人把她推到风浪之上。前世的她心中或许淡薄,但临死前的瞬间,她开始习惯防备。她不是笨蛋,也过了做梦的年龄,可不会傻傻的认为,世界上真的有所谓无条件的感情。正如她对于玉家的付出,也是基于玉家人对她好的前提。
  
  玉楼月想的有些心烦,摇摇头,她需要时间消化,先放到一边去,眼前风家的大选在即,先把这件事情搞定再说。
  
  绿衣进来打水给她洗漱了之后,轻轻的帮她换掉已经坏掉的裤子,打今儿起,她得想办法吩咐人做几件衣服能揭开口子还能盖上的,用来专门扎针了,不然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她纵有再多的衣裳,都不够黄石老人拿来扯。两天未见逍遥他们了,也不知逍遥和忽雷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打理完毕,玉楼月和绿衣稍微吃了点早饭,准备去玉泉山庄。到门口的时候,白伐已经等在那里了。看着那双略带血丝的眼睛,玉楼月朝他微微笑了笑,道了声‘走吧’,三人便直奔目的地了。
  
  忽雷已经在等着了,不出意外的,带了个人回来。玉楼月开心的看着他们,越发的精干结实了。
  
  “属下拓跋余参见少主!收到忽雷的消息,属下就星夜赶路,刚到这里,还没有回盘龙!”西秦苦地把这个男人历练的更加豪爽,他很感激少主让他去找黄华俊,还认识了现如今已经结拜了的大哥——西秦兵部总督余栎。
  
  玉楼月稍微倾身:“拓跋,一别半载有余,看样子西秦的水土你适应的很好,精干了不少哇!不过这里暂时没有可以用的人了,不得已才把你召回来,可别说我这个主子不体贴你,你在西秦待着的时间不会很久。”她的眼光闪着笑容,熟悉她的人,可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属下为少主做事是心甘情愿的,没什么。倒是飒行,甚是想念和他对饮的情形。半年多没见了,不知道他在军中如何了。”大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拓跋余的爽朗和飒行的率直,加上两人都好喝酒的习性,自然是越走越近。而忽雷和逍遥两人吵吵闹闹,倒也成了最佳拍档。
  
  玉楼月神秘的笑了笑:“飒行?放心吧,过两天就会回来了!快过年了,咱们也要在年前把些事情处理处理,大家一起过个快乐的团圆年啊!六影和你都已经亲友不齐,你们一直都互相当成了亲兄弟,这次,主子我把你们都召回来,算是送你们的大礼!好了,闲话扯完了,咱们该说正经事了!忽雷?”
  
  忽雷应了一声,走上前去,递给玉楼月一个画像:“回少主,您要的人,给您找到了,您看看是不是她!”
  
  玉楼月仔细看着画中的女孩,两根马尾高束头顶两侧,可爱的娃娃脸上一脸天真,烂漫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上前摸摸她的双腮。玉楼月点头:“没错,就是她!查到她的身份了?”
  
  “少主,她跟咱们颇有渊源!”忽雷卖着关子,越来越向逍遥看齐。玉楼月挑了挑眉,盯着他,虽不严厉,却是不怒自威。他心中哀叹了一番,还是没有逍遥的功力啊!
  
  “这个女孩,才十一岁,年纪虽小,却是咱们玉家‘夭雀’的老对手里的人!”忽雷道出女孩的背景,见玉楼月没有表情,依然在认真听他说话,继续道,“她应该是被安插在太子身边,关于皇宫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上次她故意在您面前露面,指出孟斯,虽不知道她是什么目的,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她不会是我们的敌人。至少,目前不是!”
  
  “年家的兔子?果然,不过没想到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女孩儿!”玉楼月当下明白了,“你刚刚说,她此时不会是我们的敌人,那么就是说,年家要对付风家?那她给我传信,也该是试探的一种手法!”
  
  对于年战,玉楼月是见识过的,毫不夸张的说,他们是同一类人。在年战面前,玉楼月不需要隐藏,也隐藏不了。离风家大选之日仅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仅靠玉家是不行的。况且,年家是个不错的盟友,加之年杀爵的关系在里面,暂时也不至于让玉家处于太过被动的境地。
  
  就这样,玉家和年家的秘密联盟,在年家的试探和玉楼月的默许之中,正式建立。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十九章 鼎力相助

  拓跋余离开玉泉山庄之后,直奔盘龙镇。在西秦见惯了贫瘠荒凉,突然看到盘龙镇的繁华盛世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他行至青尘楼前,正好看到了风剑等人从酒楼出来,随之而行的还有顾献成、风冷凝和风火枚。
  
  待这几个人走远,拓跋余便一脚踏入青尘楼,寻了个中间的位子坐下来,小二马上跑来,稍稍打量了他一下:“客官外地来的吧?想要来点儿什么?咱们青尘楼……”
  
  拓跋余从怀里揣出一锭银子,打断小二:“随便给我来几样小菜,焖一斤酒,切五斤牛肉包好。”小二闻言道了声‘是’,扯着嗓子报菜。
  
  菜先上来一个,拓跋余拿起筷子,开始慢悠悠的食用。突然目光一紧,感觉到二楼似乎有人盯着他。微微抬头,眼神向上望去,一个陌生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那人含笑看他,也不避讳他射来的眼神,点了点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还竖起一盅酒,朝他敬了一敬,仰头,一饮而尽。拓跋余心里暗自回想,不觉的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物。但见那人只顾自己继续吃菜喝酒,不再理他,也就埋头吃饭。
  
  吃饱喝足,拓跋余把刚刚打包的五斤牛肉放到包裹里,走出青尘酒楼,径自往东郊的一处‘福来客栈’走去。尚未拐弯,前面忽的出现三个人影。他一看,为首的就是刚刚在青尘酒楼二楼对他拱杯的陌生人。此人年约三十,面孔却是倍感沧桑,身手却是极其敏捷,虽身着粗布麻衣,但言谈举止也不像个普通跑江湖的。此人身后的两个人,跟他似乎相差无几。
  
  拓跋余不开口,他虽不明白眼前三人的意图,但手中已做好万全准备,可以随时迎战。
  
  似乎看出拓跋余的心思,为首那人开口道:“敢问阁下可是江湖人称‘快意刀’的拓跋余?”
  
  拓跋余闻言一惊,虽说‘快意刀’和‘拓跋余’这六个字名声在外,但见过他,知道他就是拓跋余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等着眼前人自己说出意图。
  
  那人继续道:“拓跋兄难道不认识小弟了?小弟秦汉啊!”似是有些激动,他居然伸手要抓住拓跋余的肩膀。
  
  “秦汉?”拓跋余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你不是在颠安?怎么跑到盘龙来了?我都不太认得你了,变样了!好家伙!”
  
  秦汉高兴的捶了捶拓跋余:“刚刚在酒楼里就看着你眼熟,就一直盯着你瞧。你抬头一看,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我这记性向来好的很!我知道你一向不喜声张,就等你出了酒楼,才跟了上来。”
  
  拓跋余高兴见到故人,便和着秦汉三人一起去了‘福来客栈’。要了间房,秦汉对着后面两人吩咐了一下,和拓跋余上楼去了。
  
  在拓跋余的房间里,两人要了一壶酒,继续对饮,诉说着相互的情形。
  
  “拓跋兄,小弟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你!还记得咱们在颠安吧,那个时候多舒服啊,虽然日子苦点儿,不过天天没什么烦事儿,逍遥自在!”酒过三杯,秦汉开始想当年。
  拓跋回想以前在颠安的日子,想到秦汉的母亲秦大娘,有些动容:“嗯,那时候是舒服啊!对了,你娘怎么样了,如今可好?”
  
  “我娘?”说到自己的母亲,秦汉有些苦笑,“我娘还在颠安,只是听我媳妇儿捎信说,已经命不久矣了。这几年我一直四处流散,在颠安,根本就赚不到银子,我娘已经病了三年多了。半年前我跟人到了盘龙,这里多繁华,挣钱容易,我娘治病的钱爷不愁了,可惜晚了点儿。大夫说,要是早一年治病,再好好调养,或许还能再多活个十来年。现在,就只能等死了。我到盘龙,多赚点儿银子送回去尽人事。希望我娘走的时候,能舒服点儿。”无论多大多老的人,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拥有痛哭的权利。秦汉才三十岁左右,母亲对于他来说,代表着他生命的起源。
  
  拓跋余胸前窒闷,那个曾经在他落难时,给了他帮助的淳朴的秦大娘,居然即将离开人世了。她还不到五十岁,没过几天好日子,居然就要走了。
  
  炎帝,你给你的子民带来战争;战争,给你的子民带来的是什么?这一刻,拓跋余厌恶战争,厌恶朝廷。
  
  “那你如今在哪里做事,做什么事?每个月的赏银如何?”对于救过自己姓名的一家人,拓跋余是感恩图报的。
  
  大概觉得太苦,秦汉又喝了两杯,神智开始不清,瞳孔开始涣散,在要倒下去的那一刻,吐出两个字:“风家!”然后,‘砰’的一声,伏在桌上。
  
  拓跋余担着这个足足五尺三寸的醉汉走向床边,让他躺着休息。自己则坐下来,好好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
  
  秦汉在风家做事,这倒是拓跋余没有想到的。真是天赐的良机,拓跋余没想到事情竟然变得这么顺利。当机立断,他写了封手信,拐了几个弯儿,最后找了一个叫花子,让其帮忙送到了玉府。他不是不信秦汉,但玉楼月说过一句话:能被四大家族看中的人,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相信自己效忠的少主有能力,给自己一个理想的天下;或者退而求其次,只要有个理想的皇帝,给人们平静安乐的生活。这种饥不果腹、病不求医的日子,百姓们,真的是过够了!
  
  年府中,年青看着年战递给他的情报纸条,‘啧啧’称赞:“这个玉四小姐,果然如大哥所料,咱们算是没找错人!那么,那件事儿要怎么处理?不然……”
  
  年战看着弟弟的眼里闪着的亮丝儿,越发的觉得这个玉四小姐不简单,他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自己的两个弟弟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个小姐居然和他的三弟年杀爵称兄道妹,又让自己和二弟年青这么赏识。看来,这以后,盘龙估计要比战场好玩儿多了。
  
  扯了扯袖口,年战站起身来,抚抚身上的衣服,走向门口,忽又转头:“那事儿你看着处理吧,何谓盟友,互通消息,鼎力相助嘛!”说完,跨出书房,直奔马棚去了。
  
  年青再次看到情报纸条,提笔书信,卷起来,吹起一声口哨,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飞进来。他把信给绑好,让这只鸽子带着它,飞走了。看着远去的鸽子,脸上浮现一阵笑容。
  
  重创风进迈——这是玉楼月收到风家的信息之后,唯一得出来的结论。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再稍微证实一下,风家的两位家主候选人,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狗咬狗,一嘴毛!三条狗,就更精彩了!
  
  为了风家这颗大树,花了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再没有个结果,连她自己都受不了。现在老天爷都在帮她,拓跋余顺利进入风家,风云顺利利用年家递送的消息在风无业身上下功夫。这一切的顺利,都促进了风家大选之前的暗涌。心情愉悦,虽然每天的针灸让玉楼月苦不堪言,但事情进展的顺利让她得到不少安慰。
  
  风家的密室里,三堂会审,长老坐镇。风进迈坐在堂上闭目养神,心里却是风起云涌。风无业坐在左边,风剑在右边,双方下面的人都各自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风驰强先开口发难:“说吧,别在这里装蒜了!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我还真没看出来居然是你风剑堂哥做出来的!郭同就像条猎狗,死咬着这件事儿不放;如今太子也派人来查,秘密的进入盘龙多久我们都不知道;再看看你们当天干的好事儿,那么招摇,你以为年家的杀狼是个蠢货,一点儿问题都闻不出来?想嫁祸你也找个合适的主儿啊,偏偏找个玉家的瘫子,这下好了,玉家也扯进来了!你仔细想想这事儿该怎么收尾,要怎么向长老们交代!”
  
  风无业没赞同也没反对儿子的说法,微眯的眼珠子躲在眼皮后面,细细的观察着风进迈和风剑的一举一动。
  
  风剑倒是沉得住气,居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靠在椅子上,继续喝着他的茶。
  风驰强看风剑没反应,更加火大:“怎么,心虚了?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挺威风的嘛,现在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家主大人,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一不小心,我们风家可就完了!”煽动不了风剑,他只能往风进迈身上拉。
  
  风进迈半晌没动静,看风剑还是自然的在喝茶,心里也有些暗急:“剑儿,你说说怎么回事儿!强儿说的,可都是事实?”风无业心里暗叫:你个老狐狸,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儿用的份儿上,我还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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