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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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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灸?!”
  
  “跑?!”
  
  “治腿?!”
  
  果然很震撼,三人的声音顿时高八度,包括外人看起来一向平静淡定的玉绝生:“胭脂,你刚刚说你去治疗腿了?针灸去了?谁给你治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玉楼月不禁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就让玉彭举先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消化一下免得这么惊讶的。无奈,转回头安抚了激动的三人,细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算平定了他们的心。
  
  “总算老天有眼,能让神医来医治我女儿的腿!”玉绝生真真的老泪纵横,这块压了他十几年的石头心病,终于可以搬开了。又听闻治疗过程痛苦非常,当下吩咐下人们赶紧多多准备些鹿茸、人参之类的大补药膳,好好的为自己的女儿补充营养以便撑下去。虽然他希望女儿不要太过痛苦,不过这早晚要经历,还是早点过去比较放心,也就不出声阻止女儿的疗程。
  
  玉风倒是镇定,只是初听到的时候有些惊讶,之后就迅速恢复原状,毕竟是在朝堂上打混的人啊,陪着皇帝身经百战,早已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这样可好了,咱们也算了了多年的心愿了!四妹是有福之人,老天爷一定眷顾着呢!”
  
  玉心遥则是一脸开心:“那以后四姐可以走路了?哈哈,好啊,等四姐能走路了,咱们陪四姐好好出去游玩一番,把这十多年来没有走过的路,一次走个够!”
  
  真是温馨的一家人,也不枉玉楼月这么费尽心思的帮他们。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二十四章 借刀杀人

  “对了,四姐,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么?”玉风没有忘记绿衣去叫他们的时候,说过玉楼月似乎有事与之商量。按照他的理解,需要叫到他和玉心遥,应是与朝廷相关。
  
  玉楼月抿嘴一笑,冲着玉风道:“没错,差点忘记正事了!”随即使了眼色,让绿衣带着一干下人,离开浮月楼。白伐则隐身暗处,密切注意周围的动静。
  
  清场完毕,玉楼月开口道出心中的难题。怎样的诚意,才能让年家甘心情愿将眼前急需之帛书双手奉上。
  
  年家是朝廷的武将重臣,战卧沙场乃其作为军人将领的骄傲和荣誉。对于皇帝,年家一门虎将,用之忧心,弃之可惜。百年来,年家至少有三次机会打压风家,却是全部放弃。这次与玉家结盟,年战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玉风思索片刻,缓缓开口:“其实,朝廷对付风家虽是必然的,却也不敢大意。年家每次打击风家,最后都以作罢收场。或许外人不知,四大家族却是心知肚明。说来说去,不过是炎帝的牵制平衡手段。几个月前,自王老(王恭)一事,已让炎帝以为我玉家尽在他掌握之中。太子此时对付风家,应该不会对年家有所松懈。”
  
  “四姐,大哥跟我提过,他猜炎帝可能不仅仅对付风家,应该还有年家!”玉心遥看着突然停止话语在犹豫不决的玉风,直接告知玉楼月他们担心的事实。
  
  “对付风家?还有年家?”玉楼月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玉风会有这样的想法,“照哥哥的推断,难道有人可以代替年家,足以令炎帝将其连根拔起?”
  
  内有四大家族窥视,外有巫旭国觊觎。炎帝分得了轻重缓急,再如何内斗也不会轻易称了巫旭国的心意。那么,年家的杀狼,谁人能替?
  
  玉楼月心中没谱,对于朝堂新晋的武将也诸多了解,却是不知,从何时多个如此厉害的角色。不过她相信,她不知,大哥不知,玉家其它人都不知,有一个人却是一定会知。这是道二元一次方程式,两个未知数,两个方程。她知道其中一个方程,另外一个,等着那个知道的人来给。
  
  “大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证据对付风家,但是没有证据对付年家,炎帝会不会动手?”玉楼月要证实,看再多的理论,也比不上亲自经历。
  
  玉风不明白玉楼月的意思,只在他自己的立场上回答她:“要看其它形势。这点大哥不敢给你保证,毕竟,帝王之心最是难测。”
  
  “我大胆提出三个假设。第一,风家证据确凿,年家尚未足够,炎帝会不会对风家下手,答案未知;第二,风家证据确凿,年家证据确凿,炎帝会不会对风家下手,答案肯定;第三,风家证据确凿,年家尚未足够,外有其它人选,炎帝会不会对风家下手,答案肯定。论来说去,炎帝不过是等一个契机,既能毁了风家,也能掏空年家,诚如当时对付蒋家无二异。”
  
  玉风仔细分析自己妹妹所述三种可能,若要颠覆风家,只有第二种和第三种。但年家不会坐视自己被逐渐架空,所以年家要的,不过是自己的权利不受影响。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年家凭什么对玉家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如今的玉家在朝廷里,表面上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四姐,咱们还没有应承年家这种要求的能力。是不是另外想办法更加实际?”玉心遥担心,自己的姐姐再聪明,如此的局势摆在眼前,也不得不让他面对现实。
  
  玉楼月诡秘一笑,冲着也在凝神的玉绝生道:“爹爹也认为行不通么?”
  
  玉绝生眼皮微抖,本想置身事外图个清净:“咳咳…胭脂啊,你觉得呢?为父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认为?”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明明比别人掌握更多的一手资料,还非要为难自己的儿女,美名其曰:锻炼!
  
  “爹爹,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您是一家之主嘛!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您的火眼金睛啊?”玉楼月同这个父亲耍起太极来,“有些事儿,您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扛着,多辛苦啊?”
  
  自忽雷擅自拆封‘夭雀’的的情报被玉楼月说了一次,‘夭雀’大部分情报已经不经过他们之手。玉家的情报机构再怎样无能,还不至于连炎帝想要培养谁来打压年家都不知道。
  
  “好好,爹怕了你了!”玉绝生终究不忍让自己的儿女太过难做,“胭脂啊,你说的,未必行不通。这还没长硬的翅膀,想要折掉,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事。”
  
  玉绝生站起身,走到台前,提起毛笔,摊开纸张,写下三个字。墨迹尚未干爽,就拿起来,递给自己的儿女们。
  
  “这个人,不是已经被贬十几年了?”玉风看到父亲写下的名字,有些讶异,“况且,他可是重犯,炎帝怎会放心他来牵制年战?爹,您是不是弄错了,这几乎不可能!”
  
  玉心遥也是一脸诧异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虽说他没有玉风接触的早,关于父亲所写的这个人,却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玉绝生面对儿子们的质疑,看向玉楼月:“这个人胭脂应该听过吧?”
  
  玉楼月正在回想看过的夏龙实事记载传记,听闻玉绝生问他,回道:“看过他的一些记载,却是甚少。基本都是一句带过,我不是很了解。”
  
  玉绝生夹着狐狸尾巴,露出的笑容让三个儿女各自打个冷颤:“你跟年家三兄弟如此之熟,去问问他们就会知道一切。年战既然答应与我玉家结盟,不过想一了多年来的夙愿,除灭风家之外,保持武将地位永远不倒。这个人,年战最熟悉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能用他年家的势力来解决。”
  
  玉家三兄妹脑中立刻浮现四个字——借刀杀人!
  
  玉楼月心中冷笑:原来要把玉家当枪使!年战,你也太看得起我玉楼月了吧?!
  
  玉楼月看向对面的二人,玉风的脸色不甚好看,他在朝为官多年,自然懂得置身事外、明哲保身的道理,对于年战将心思动到自己家族头上,断然不能接受。
  
  玉心遥则是不同看法,炎帝和太子终究不会放任四大家族如此放肆,就算他们有生之年无法赶尽杀绝,也会逐步削弱四大家族的力量。四大家族内部本身脆弱的结盟,若没有诚心相帮互持,迟早也是一盘散沙。炎帝的利剑已经横于头顶,白刃在喉,怎能不迟暮?何不信任一次年家,说到底,玉家和年家,本质上没有利益的冲突。
  
  玉楼月赞成玉心遥,玉风太保守,目光太短浅。他这样的性格,只看中眼前利益。看来,玉家适合担当下任家主的人选,只有玉心遥。‘玉面狐’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向来走一望十。只要再稍加培养,他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比玉绝生差。只是不知道玉家的继任人选中,他能不能提名。她不禁看向自己的父亲,有些轻松玩味。
  
  玉绝生感觉到玉楼月的目光,投以了然的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而出。时候尚早,天时地利,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布置。
  
  玉楼月没有通知任何人,径自和白伐来到年家的泰业楼。酒楼的伙计认得她,带着两人进了一处厢房。也不多说,直接上了一桌好菜,就没有人来问候了。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年杀爵才姗姗来迟。
  
  “哎呀,玉家妹子,等久了吧?”年杀爵没什么诚意的道着歉,东张西望着,“你六弟呢,怎么不见他一起来?”
  
  玉楼月直翻白眼儿,若不是知道年杀爵上过妓院,她真要以为他搞断袖好男风了。慵懒无力的回答他:“我的六弟又不是我的私人保镖,怎么会天天跟着我?大哥每一次见到我都要问一次,莫非……”
  
  “妹子不要乱想,大哥我这不是欣赏玉小弟,想跟他对饮来着!”年杀爵见玉楼月一脸怀疑的模样,赶紧撇清。这种小道消息,可不能乱传,不然他家里的老娘不要天天把他念叨死。
  
  “好了,言归正传,你大哥想怎么样?”玉楼月懒得跟年杀爵继续打哈哈,现在非常时期,玩笑可以,不能误事。
  
  说到正事,年杀爵立刻反应过来,一点也不含糊:“大哥的意思,妹子这么聪明,怎可能不明白,相信不用我多说。今日你能来这里,若说没有想好,别论我大哥会不会相信,就是我也觉得不可能。妹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爽快点儿,我跟大哥也好交代不是?!再怎么说,咱们还是姻亲啊,我二姐也是你大嫂啊!咱们两家连手,我年家还能亏待了你玉家不成?!”
  
  玉楼月但笑不语,她是相信年杀爵,可她没蠢到相信年战那只狐狸一样的男人。要想让她心甘情愿给他年家当枪使,只一个帛书的代价,利用的未免太过明显了。
  
  “大哥,我要见你大哥!”玉楼月绕着头发,轻轻摇摆着自己的头,一副漫不经心的口气。
  
  年杀爵心中‘咯噔’一声,再次看向玉楼月,想到了自己请缨年战要来见玉楼月时,年战对他说的“玉楼月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应承你的”,看来能让大哥看得起的人,不是他一介武夫应付得了的。还是交给自己的两个哥哥来吧,他也乐得清闲。
  

第二卷:颠覆风家  第二十五章 高手过招

  已经是第二次登门年家府邸,玉楼月感觉已没有初次的好奇。进入年家议事厅,已然见到年战、年青和年更各执一座,等候她的大驾光临。
  
  玉楼月盈盈一笑,放下手中已成习惯的古书,微微低头行礼:“楼月又来府上叨扰各位了,这礼节还是不能少的。三少是楼月的结拜大哥,您年大公子又是大哥的大哥,楼月还是称呼年大公子的官职妥当吧,年将军?”
  
  年战看着玉楼月,虽面色不算甚佳,目光却是极为犀利,仿佛要一眼看透他年家的每一个人。“玉四小姐是我年府的贵客,您能来做客实在使本府蓬荜生辉啊!”客套话一句接一句,官场中谁人不使得两把刷子。
  
  玉楼月巧笑道:“没想到世人皆称‘鬼将’年战的眼神冷如冰川,说是极其难缠!看来,传闻不尽属实啊!”她看似漫不经心的嘲讽口气,眉目里却没有半点蔑视。
  
  “哈哈,看来在小姐的眼里,在下还算平易近人咯?”年战盯着玉楼月的眼睛,莞尔发笑。外界传闻确实不少,能到他面前来说的这么云淡风轻还似不信的,只有她一个。他该说她是自信到极点,还是无知到痴笨。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丫头,对极了他的味口。
  
  年杀爵仔细的打量自家大哥的眼神,再回头瞅瞅自己的干妹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登对。当下,这个堂堂五尺粗犷大男人,居然想到了自家娘亲思忧半生的心病——三兄弟的婚事。
  
  这算什么状况?年杀爵突然用力摇着自己的头,惹来一干人等不解的询问。顿时头皮发麻,暗恨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出这种无聊想法。旋即对着众人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丢下一句话:“没什么,有点困了,想睡觉,昨晚练剑来着。没事儿,你们继续聊!”话完,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眼神四处游荡。
  
  “咳咳…玉四小姐不用理他,他经常这样。”年青搭过话语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其实今日玉四小姐既然能来我们年家,应该不只是为了话家常这么简单吧?!”
  
  玉楼月闻言,看向年战,看他一副颇有兴趣看着她的样子,轻轻答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来了,也没打算继续跟年大将军打哑谜。年大将军,您让我干大哥过来说的那句话,我算是收到了,也不重复了。不过将军,您好歹也要手下留情,不会真的做得如此绝吧?”虽然你的算盘打的这么精明,也得看看我会不会乖乖的送银子上来。
  
  年战一点也不生气,脸上挂着从玉楼月进来就一直存在的笑容。年青、年更和年杀爵再次觉得诡异,这个还是他们所认识的绰号‘鬼将’的一家之主吗?
  
  年战不语,玉楼月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时不时的饮茶。年战像在考虑,又像敷衍的漫不经心;玉楼月看似轻松,诚如小憩的眼神松散。
  
  在旁边几人看来,好似穿越万年的漫长等待后,年战终于开口:“小姐有话不妨直说。这里都不是外人,既然我们两家结盟,说话也不必再躲躲闪闪。”他有自己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会亲自说出落人口实的话语。
  
  “将军这话好像不对,应该说,您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将帛书交给我们啊?您若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您想什么?毕竟,您年家无论是家事还是政事,都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插手不是?”玉楼月心中直呼精彩,若不是事关重大,她真的想跟年战做个朋友。开玩笑,他年家想要让玉家顶着风浪做个出头鸟,也别想把自己撇的一乾二净。
  
  “玉四小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摆到台面上说的好!”年战依然云淡风轻,心中暗嗔这个玉楼月确实难缠。
  
  “呵呵,年将军,话可不是这么说。所谓结盟,咱们是奔着共同的目的而去。您提供出的是情报,是武器;咱们玉家出的是人力,是执行。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属于分头行事,没有谁亏欠了谁,不过是鼎力合作、各取所需。”玉楼月皮笑肉不笑,这个年战真真的一个人精,“说句不中听的话,这风家的生死存亡对玉家和年家来说,谁更得利,年大将军不会比楼月一介女子还分不清吧?!”
  
  玉楼月在赌,她赌年战容不下风家在盘龙镇的霸道,赌年战容不下风家在夏龙的嚣张,赌年战容不下风家在朝堂的对峙。她就赌他年战,绝对不会让风家在这个浮垣大陆上安稳地度过这次家选!
  
  年战看着自信满满的玉楼月,突然‘哈哈’大笑一声道:“玉四小姐果然不愧为玉家的幕后人!帛书,在下双手奉上,但是,在下也有一个请求,希望小姐应承。”这个女子确实有着商人狐狸般的狡猾,没有足够分量的砝码,他无法将天平压向己方。自己曾经的考虑,太过简单。
  
  “年大将军不妨直说,只要不是让楼月太过为难,自当尽力应承!”玉楼月心中已经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对着这么难缠的‘鬼将’,若不是她猜中了此时此刻年战心中的弱点,她未必会赢。
  
  年战一改客套的笑意,正色道:“我年家没有过大的野心,只要在边关任我年家纵意沙场,我年家必定效忠皇帝,绝无二心!我年家与玉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相信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这种局面,都不会改变!请玉四小姐答应在下,无论如何,玉家和年家,绝对,不会将各自的刀刃驾到多方的脖颈之上!”他正经的表情,熠熠发光的眼神,让身旁的年青等人也为之震撼。
  
  玉楼月也收掉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深深地看向年战。何德何能,年家的‘鬼将’向她这个小女子提出这样看似荒谬的要求。她不得不说,他看穿了她,即使她掩藏的再好,即使他依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何安排,他,依然能看穿她所扮演的角色。一时间,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涌上心头。试问,如果她不是在前世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的氛围中长大,如果她不是日日在书海的包围下沉醉,如果她不是比别人拥有了三十年左右的现代政治理念,如果她不是拥有一个如此真心待她的玉家,她又如何能与这些整日在朝堂上尔虞我诈且身经百战之人阴谋阳谋、明说暗夺。她一介普通女子,若不是为了玉家,她永远不会成为他们眼中的心机女子。
  
  “年大将军的话太过严重了,楼月不过一介女子,成不了大事。这朝堂殿门之事,始终都不是楼月这个女子能够插手的。”面对这样真诚请求的年战,玉楼月不能不动容,但是理智却告诉她,她不是什么都能应承的,“楼月的父亲兄弟将来会是玉家的支柱,诚如年大将军一样,一切不过为了家族的兴衰荣辱。楼月只能说,无论将来如何,只要玉家不受伤害,一定不会对年家造成任何威胁!当然,若是我玉家何时深陷泥潭,年大将军也够能力方便的话,还请出手扶我玉家一把!”
  
  年青、年更、年杀爵和白伐在旁边看着,年战意味深长的眼神交错着玉楼月诚挚深邃的目光,他们成为了这一时刻唯一的四名见证人。谁曾想到以后百年内的玉家和年家,仅仅在这间小小的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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