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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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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楼月瞪着眼睛,脑中突然打结。她望着在人群中已经杀红了眼的蓝天若,血液直冲脑门。她真不敢相信,一个多时辰之前还在街上笑的心无城府的姑娘,此刻居然化身为地狱修罗,冤魂索命般的盯着某处方向,手上的利刃毫不留情的挥向挡在面前的任何障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顺着蓝天若的视线,玉楼月不停的找寻着目标。
  
  姚烈和滕子清将几个尚未走掉的文臣围在中间,年杀爵正在外面与不断来袭的杀手浴血奋战。四周围围满武功高强的护卫,正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的杀手相持不下。一些被无辜受牵的百姓,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便魂已归西,本该祈福祥瑞的舞龙空场顿时变成了修罗场。
  
  玉楼月看着不断倒下的人和不断四溅的鲜血,已经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活了三十多个年头,在现代和平的年代,再如何肮脏的交易和阴谋,也从未出现过如此震撼的场面。这不是战争,只是追杀,只是几百人的混战,便已是如此惨烈的景观,她实在无法想象那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在沙场厮杀会是如何。惊叹、震撼、颤抖、恐惧…各种感觉走马灯似地闪过,她很不合时宜的僵住了。
  
  白伐正护着玉楼月,领着绿衣往另一边冲。带着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他明显吃力不已。迎面而来的杀手根本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砍,看着那些不断涌向年杀爵方向的杀手,好似吃了什么兴奋药物一样,不怕死不要命的冲。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软剑,一边在人群中找寻着玉彭举。事情太过突然,此刻混乱的场面,玉彭举应该也是心急如焚,拼命找寻他们。
  
  玉风也在人群中站着,并未出手,眼神却是极为敏锐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形。他脑中盘算着,不知道弟弟妹妹们现在如何情形。在如此紧要关头,他不能丢下身边的炎帝去找寻亲人,无奈的只能祈祷弟弟妹妹们能够平安离开。他的紧张和心中的矛盾并未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在心急着该如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除了锦衣卫和朝廷官兵以外,能够逃命的人都在四处逃散,无一例外的往外围狂奔,跑得快的还能保住一条命,跑的慢的就只能被身边的杀手随手解决。
  
  刚从远处遇到奔走的逃命百姓,心中一紧的玉彭举施展轻功迅速疾驰。接近舞龙场地,看着地上喷溅的血液,听着周围不断传出的惨叫和刀入肉体的嘶声,他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石,在嘴上轻轻一吹,随即用锦帕捂住自己的脸,身影便融入厮杀的人群中去了。
  
  修罗营中,关于杀戮的训练向来不乏。玉彭举从诸多的训练中,早已练就了沉稳应战的冷静。他一路搜扫着玉楼月和白伐,一路肃清面前的障碍。看着眼前这些眼神通红、神志不清的杀手,他每一剑都点到即止,送他们安安静静的去见周公。
  
  白伐带着玉楼月和绿衣吃力前行,前行的路上,浅色的束腰外衫上已经血迹斑斑。
  
  玉楼月本还在痴傻发呆,手无意识的揪着白伐的衣袖。迎面而来一片乱砍,他轻巧一闪,将她护在身后,软剑挡住了另外的一处攻击,后肩上顿时挨了一刀。忍住吃痛的手臂,他扭头伸手一挥,一颗满面血红的头颅结结实实的掉在地上,滚落到绿衣脚边。
  
  绿衣狂叫一声,受不住惊吓的眼前一黑,软趴趴的倒到地上,昏了过去。
  
  玉楼月惊愕的回过神来,背对着自己的白发后肩上的鲜红,深吸两口气,着急问道:“白伐,怎么样,要不要紧?”那一刀不算致命,刀口却是开的很大。脚边的绿衣还昏迷着,寡不敌众的他已经无法带着两个包袱继续安全前行。
  
  白伐听闻玉楼月的关心,马上回道:“没关系!咳咳…现在就要等六少爷来了,我不能安全把你和绿衣带出去……咳咳…”大概是失血过多,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根本没有能躲藏安生的地方,四周都是杀手!”玉楼月纵观了下场中,锦衣卫的人也在不停的倒下,疑似被喂了兴奋药的杀手们数量众多,死了一半还有一半。她们被牵连困在中间,玉彭举就算找过来,也得花时间去肃清眼前的障碍。
  
  白伐沉声道:“六少爷应该快到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了。我随身带着玉石,你从我怀里拿出来,吹一下应该就可以让六少爷发现我们的所在之处了!”他一手防守,一手护人,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吹玉石。现在玉楼月醒了,就看她能不能将这玉石吹响了。
  
  玉楼月从白伐怀里掏出冰冷圆润的玉石,却是不得其法,这个东西她是见过玉彭举吹过,自己却是从来不曾试过。试了几次,也是无效。正暗骂自己如此无用,却见眼前寒光逼人,她抬起头,看到一条鞭子正抽掉一支射向自己的手里剑。手里剑被抽转方向,一个杀手被刺中,踉跄倒下不再动弹。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二十章 神秘赤鞭

  白伐也是一惊,顺势望去,一紫衣玄服蒙面男子,正手执九节鞭,进退有序的往这边他和玉楼月这边靠过来。他立刻手臂一挥,将玉楼月推到身后,浑身戒备的直视紫衣蒙面男子。
  
  玉楼月盯着蒙面男子,看不到他面罩下的任何表情,只微发现他眼睛微眯,饶有兴趣的瞧着自己。她心下计算着,此人刚刚替她挡掉了飞来的手里剑,可见他对自己的性命并无威胁,只是不知道他冲向自己又是为何。轻轻拉了一下白伐腰间的衣衫,她示意白伐不要动手。
  
  紫衣男子看着玉楼月的动作,眼部的笑容越来越深。几个快步,他轻易的跳到玉楼月身边。玉楼月本打算看看他会有何话说,岂料他只是身形一转,与白伐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
  
  白伐顿时压力减小,虽不明所以,却是只能暂时与紫衣男子相互帮忙,护着玉楼月渐渐撤离。在这种非常时刻,他也无甚时间对此耿耿于怀。
  
  玉彭举挥剑开路行至半路,便看到白伐前面挥剑,一陌生男子后面舞鞭,把自己的姐姐护在中心往外面行来。看着二人游刃有余的过来,他不再上前,只帮忙灭了身边的疯狂杀手。注视着陌生紫衣男子的九节鞭,他脑中思绪辗转万千。等到他们杀出重围,置身事外之后,回头看向那一片狼藉的舞龙场,肢体破碎血肉模糊,修罗炼狱般狰狞恐怖,那被砍掉的人头张狂狞笑着看着厮杀的人群,保持着临死之前的短暂兴奋。
  
  玉楼月倒吸一口气,刚刚僵硬的身体此刻感到翻江倒海般的恶心,胃酸不断往上翻涌……她并不害怕,也不同情,只是震撼,更觉恶心……
  
  白伐一边拍着玉楼月的背,一边看向紫衣男子:“刚才多谢搭救之恩!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他日我们必当登门道谢!”直觉上,他觉得此男子好生奇怪诡异,却无从知晓其到底意欲为何。
  
  紫衣男子顿了下,望着呕吐中的玉楼月,露出嫌恶的眼神。移开目光,他朝着白伐一拱手,沉声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日有缘再见!告辞!”话完,人已翻身而走,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彭举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去的紫衣男子,问道:“这人问什么救你们?”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包括今日这场突如其来的杀戮,包括这个凭空出现的紫衣男子。
  
  白伐摇摇头,玉彭举便了然。看来,这里的秘密,说不清道不明啊!
  
  站在杀戮场外围,白伐扶着玉楼月坐在一处休息。玉彭举也在边上护着,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舞龙场中,脑中也在抽丝剥茧。
  
  蓝天若一路上前,只是冲向年杀爵那边,身边齐齐并进的是被喂了药的杀手。看她的样子,谁都一目了然她的目的。只是为何,她竟然要杀炎帝?若是玉楼月的猜想没错,蓝天若是没有理由磨刀霍霍向自己的主子啊!
  
  玉彭举迷惑了,紧张严肃的面庞吸引了已经稍微恢复正常的玉楼月的注意。她顺着他的眼光,看着场中的景象,也是奇怪。难道她的推测有误,难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她纯本能的发出声音:“绿衣,给我个锦娟!”等了一会儿,并无人作答,她这才发现绿衣已经不见。
  
  “我去找绿衣,她刚才晕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事。不过刀剑无眼,不小心伤了就坏了。”白伐面色紧僵,将玉楼月交给玉彭举,转身便欲跳入场中找寻绿衣。
  
  “绿衣在这里!”白伐还未行多远,朱雀清亮的嗓音即可传来。一声火红的她驾着昏迷不醒的绿衣,吃力的往他们这边走来。
  
  白伐上前一步,扳回绿衣,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玉楼月。
  
  玉彭举朝朱雀使了个眼色,对白伐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后者点了点头,二人便分别抱着玉楼月和绿衣,疾速奔驰而去。隐在暗处的男子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回到府中,将绿衣安置好后,玉楼月、白伐和玉彭举三人沐浴梳洗之后,立刻聚集在书房内,闭门而谈。
  
  玉彭举面色凝重:“刚刚我已经让朱雀去帮忙大哥了,事情处理完了青龙会回来跟我报告整件事情!玄武已经去搜集数据了,相信很快可以知道些情况。不过,这个蓝天若……”他犹豫的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姐姐。
  
  玉楼月也是不得要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猜不透。这个蓝天若本就不在我们掌握之中,如今对她的诸多揣测估计也不能成立。只有等‘夭雀’和修罗营那边的消息,还有风云,让朱雀去了解一下。他现在跟太子走的近,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些什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若不是今日出门亲见这一幕,亲历这一杀戮,恐怕她还是蜗牛的躲在自己的小书房里,享受着兄弟们和属下给她带来的安宁。闭门造车、纸上谈兵,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玉彭举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他轻轻摇头,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姐姐,白伐,刚刚那个穿紫色衣服的蒙面男子,他手上使的,是不是赤色的九节鞭?”看向当时正面对过紫衣男子的玉楼月和白伐,他心绪不宁的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玉楼月回想一番,不确定的道来:“如若平常,以我的眼力来看,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今天,当时我已经浑身僵硬,只看到是个鞭子挥掉快要到眼前的手里剑的。至于是不是赤色的,没太注意!”当时的舞龙场中已经一片殷红,她根本无暇顾及来人手执什么兵器。
  
  “是赤色的鞭子,是不是九节的就不敢肯定。我与他一直背对背,只看了一眼,还要分神对付其他杀手。”白伐也是不确定道,心中疑惑,“如果是赤色九节鞭,难道六少爷怀疑是消失江湖很多年的‘赤龙’?”
  
  玉彭举点点头,回道:“是,我怀疑是‘赤龙’,不过不敢肯定。但如若是‘赤龙’,就要小心了!”他望向白伐的眼神中,暗含着些许担忧。
  
  玉楼月听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道:“什么意思?‘赤龙’是你们所说的赤色的鞭子吗?还是说拿着这个鞭子的人叫‘赤龙’?”她是对江湖没研究,对武林没掌握,对于白伐和自己的弟弟所说之事,诚如白痴一枚。
  
  “‘赤龙’是那个九节鞭的名字,在江湖兵器排行榜上位列前十,居于第九位!”玉彭举耐心解释道,“其实江湖上的前十名兵器几年前已经全部失踪,因前十兵器均是同一兵器世家王家所造,身为武林盟主的顾家也曾想夺得,却被人先下手为强了。十年前,王家一门惨遭毒手,因可能涉及江湖仇杀,官府并未插手太多,至今依然是个悬案!王家临死之前,将排名前十位的兵器全部收回,至于如何收回的,至今也无人知晓。但是,王家被灭门之后,这十名兵器便不翼而飞,至此在消失十年,未曾再出现过。有传闻说,王家被诅咒,必须收回发放到江湖上的十大兵器,其中一个就是‘赤龙’九节鞭。也有传闻说,王家实际并非夏龙国人,而是一百多年前从巫旭国迁徙到夏龙来的异族人,他们将十大兵器收回,是为了贡献给巫旭国。总之,传闻诸多,无一被证实……”
  
  玉彭举还在继续说着什么,玉楼月却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只在听到‘巫旭国’三个字便神游太虚去了。怎一个‘乱’字了得?她阴谋阳算,只顾想要安内,却忘记了还要攘外。虽说攘外必先安内,但贼人都已经侵到眼前,她一个人顾得了那么多吗?
  
  看着玉楼月一脸倦意的神游四方,玉彭举和白伐轻轻的各抒己见,谁也没有去打扰她。
  
  未过几时,玉彭举怀中的玉石一阵抖动,他立刻起身,走向门外的院子。
  
  青龙一看玉彭举,立刻拱手弯腰尊敬道:“禀告圣使,舞龙场地那边已经全部肃清。炎帝和各大要员包括大少爷也已经安全撤离,九叔因为先走,并未遇到这场劫难。只是滕子清这次麻烦不小,出现如此祸乱,死了很多侍卫和百姓,他身为九门提督负责京都的治安,恐怕这次难辞其咎!”不带任何感□彩,仿佛刚刚的那场浩劫他并未参与。
  
  “那些杀手的身份查明了没有?有没有漏网之鱼?”
  
  “杀手的身份不详,不过全部被喂了药。应该是种可以令精神亢奋的兴奋药丸,十年前曾经出现过这样的场面!”青龙细细回忆道,“属下记得玄武曾经说过,十年前兵器世家王家被杀之时,身边诸多尸体的情形跟如今这个非常相像!”
  
  “就是说王家的灭门凶手与本次密谋行刺炎帝的杀手是同一路人?”玉彭举感觉仿佛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即将到达快串接之时,却被什么东西阻隔。
  
  青龙默然点头:“有这个可能。如若传闻属实,这伙人,应该是巫旭国的贼人。十年前,属下已经十九岁,对此震撼江湖之事,当然是留意不少。”
  
  玉彭举同意道:“好,既然如此,你帮我查一个人!稍候我会让画师将画像画出,你分发下去给其它人,包括七刹,留意这个面孔。估计凭空查,没那么容易。”既然出来一个九节鞭‘赤龙’,那其余九件应该也快出现在江湖了吧!
  
  青龙回复一声“是”,正欲走出,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对玉彭举道:“对了,场中有个姑娘被朱雀救回来了,就是曾经要挟圣使的那个蓝天若!”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二十一章 楼月被掳

  玉彭举一愣,随即问道:“那就在福来客栈先看起来,还有没有其它活口?”
  
  “朱雀还在看,如果有的话,再来禀报圣使!属下先行告退!”一闪人,院落里就剩玉彭举一个了。
  
  天已经黑了,白伐和玉楼月轻移出来,三人坐到院里的凉亭上看着天空的星星。同样的天空下,同样的星浴下,这个院落里与那修罗场一样的集市场地天差地别。
  
  玉风和玉心遥收到玉楼月差人送去的安好通知,放下心来。两个院落里的人,这个夜里都睡的很晚。
  
  大概白天看见的太多,玉楼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她翻来覆去,闭上眼睛就看到无休止的杀人场面,只得爬起来,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纠结了半天,她决定点起蜡烛来看看书,看书时间久了,自然就困了。
  
  玉楼月站起身来,披上外衣,借着月光找到蜡烛。她打开桌上的小匣子,取出火折子,轻轻吹燃。刚想生到蜡烛上,‘嗖’的一声,一个手里剑射过来,将蜡烛切成两半儿滚到地上。
  
  “谁?”玉楼月一惊,抬头四处看去,企图借着月光找到手里剑的来源。转了一圈儿,她看到一个人影肆无忌惮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夜里的月光照的那人的眼珠子晶亮闪耀。“你是…白天救我的那个人?”她看到他的面上有黑布,不确定的问道。
  
  那人阴暗中的表情有些不定,似是被玉楼月的反应逗笑,发出轻微的笑声:“呵呵,玉四小姐胆子果然不小啊,深更半夜有个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居然不惊不叫不吵不闹面不改色!有意思!”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看她是否如传闻中的那么聪明。
  
  玉楼月轻笑:“你都已经来我的卧房,也把我身边的人调查的清清楚楚,我若此时此刻大喊大叫,岂不是自己不要命了?!我这命算不上金贵,可父母兄弟们却是宠爱有加,若是自己不好好爱惜,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自己!”她边说边往边上走,逐渐靠到墙壁上,心中暗嗔自己为何如此不小心。真不该就在京都里随便找人,早知道应该把玉泉山庄的人调过来。如果这次有幸活着,她不会让这样的失误再出现第二次。
  
  “看来玉四小姐很怕死,也够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劳烦玉四小姐跟在下走一趟了,放心,不会伤你分毫!”
  
  玉楼月尚未扯到墙上肉眼看不到的蚕丝线,便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那人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着她道:“虽然不知道你这样细微的移动是为了什么,不过在一个习武之人面前耍花样,若不是主上要我抓活的,你早死了几回了!”一手将她拦腰抱起,往肩膀上一甩,从窗户中跳出,逃之夭夭。
  
  次日早晨,白伐如平常一般往玉楼月的卧房外间走去,却未看到已经起床的她。他顿觉不对,冲入房中,被单被凌乱的扔在床上,旁边屏风上的外衣也整整齐齐的挂在上面。地上有着熄灭的火折子和断成两半的蜡烛,其它都整整齐齐的没有变动。他转到大开的窗户前,跳出去后,走到外间的窗户,向外望去,仆人们早早的起床劳作,一切都如平常一般安静,谁也不知道少了一个人。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让白伐有这种感觉,手足无措的无力感。他左思右想也不得要领,为什么贼人会跑到玉楼月的卧房里直接将她劫走。她的卧房同普通的卧房并不相同,那是深在中心的房中房,不是建造这件房间的泥匠或者亲近的人,绝对不知道房中房的存在和进去的入口。就算知道了入口,里面如果有人在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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