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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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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便走开了。她挣扎着解开眼睛上的黑罩,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一片陌生。
  
  不久之后,耶律邪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玉楼月在房里左顾右盼上下打量。笑笑的行至小桌子边上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慢慢品饮:“玉四小姐不用看了,还是坐下来陪本王喝喝茶,安下心来看看书吧。本王把你当时买下的书全部带来了,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看!”心中暗笑,她有张良计,他有过桥梯!他翻译出来了那个摩尔密码吗?当然没有。不过这么明显的举动他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幸好他向来喜欢做两手打算,看来这次,总算派上用场了。
  
  不多久后,感觉身体有些摇晃,这种感觉,特别像是……玉楼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耶律邪身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她盯着桌上的茶杯一动不动,果然,杯中的茶虽动作不大,但时不时的轻轻摇摆,这种情况只说明了一点,他们在船上。再回头看着周围的打扮,虽可比拟真正的房间,却始终有些船上的特别构造,比如窗户。
  
  “王爷好心思,居然走水路!”玉楼月咬牙切齿,她不气愤居然拖不住耶律邪,只恨自己居然无法掌握他的心思。
  
  ‘鬼将’年战是玉楼月第一个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居然这么快,便来了第二个。这两个男人的心思都是太过缜密,通常不按常理出牌,她无法抓住他们的行动步骤,惟有猜。猜就是一场赌博,有时赢有时输,而这一次,她输了!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二十七章 突现命案

  ——“启禀圣上!尚书臣林大人在府中遇害,仵作正在验尸,一个时辰后会有结果!”
  
  ——“启禀圣上!中庸王大人在途中遇刺,经太医诊治无效,熬不过两个时辰!”
  
  ——“启禀圣上!参政知事于大人在怀疑在自家祠堂自杀身亡,仵作正在验尸,两个时辰后会有结果!”
  
  ——“启禀圣上……”
  
  ‘砰’——,一声坚而有力的撞击声从夏龙国御书房的龙椅上传来,惊得跪在下面的一干人等双腿哆嗦、浑身打颤。
  
  “一大清早的,有没有什么好事儿告知于朕?”炎帝怒不可竭,自从退了早朝之后来到这御书房,便接二连三的收到朝中大臣自杀遇刺的消息。
  
  “回圣上,如今之事,当属此等事情最为重要。朝中大臣如今人人自危,一册纷纷,说是遭到什么诅咒,什么报应!还请圣上明察此事,平息这场骚乱!”下跪众人中,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出,不顾炎帝的怒意,直述胸臆。
  
  身边跪着的一众人等赶紧匍地不起,生怕自己身边这个不怕死的‘铁面阎王’会牵连自己。个个心中愤慨着,你‘铁面阎王’想找死,也用不着让我们陪葬不是?!若是目光能够杀死人,在这个‘阎王’背后道道恨意入骨的目光,早已将他杀死千百回了!
  
  在跪着一地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暴风雨来临之时,居然听到一阵笑声。炎帝怒极反笑,语气阴阳不定道:“滕爱卿有何高见,说来听听!这距离上次朕遇刺之事才隔了多久,又有众多的朝中大员遇害?身为九门提督,你最近都在干什么?”若不是滕子清不会被任何利益收买,他岂会将其召回。可惜毕竟不是忠于自己的臣子,毕竟驾驭不了此人。
  
  “回禀圣上,此事的确是下臣失职。自圣上遇刺开始,罪臣排查至今,加上刚刚报上来的几个遇刺自杀同僚,暂且得出一个结论……”滕子清不慌不忙回复炎帝,话语之中收放有度。
  
  大概滕子清的话终于起了作用,炎帝怒意渐熄,平心道:“这也不能怪你,这种事情,也不是人心可以预测到的!好了,现在告诉朕,你得出什么结论?”他忍得了四大家族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多忍耐一个不识时务的臣子。今日喜怒形于色,实则破了他这么多年来的伪装了。再忍忍,等将来将这些不听话的东西一网打尽之时,他要笑个三天三夜!
  
  滕子清不疾不徐道:“这几位大人,如果罪臣记得没错,都是辅佐太子殿下或者为太子所信任一类的朝臣,罪臣斗胆假设,凶手是否想要将太子殿下……失去身边的支持者?”
  
  此话一出,匍地众臣均倒吸一口气。滕子清居然在炎帝面前大吐党羽之说,他的意思分明在说此次被杀的朝廷命官都属于太子党一族的,而凶手极有可能是要将太子孤立起来,将其拉下继承皇位的宝座。四大家族为炎帝所顾忌,拉帮结派也为炎帝所痛恨,当年岳斯之死,连累多少无辜受牵的清白朝臣?!一个处理不当,当年血洗夏龙之事将会再次重演,在座的各位朝臣也难免不会有被连累的可能。
  
  炎帝眯着眼睛,射出的目光如刀割般剐着众人的心:“滕爱卿的意思是说,有人意图对太子不轨,颠覆我夏龙继承人之位,是吗?”好一个‘铁面阎王’,敢在他面前说这话的,估计除了滕子清,不会有别人了。
  
  “罪臣只是猜测,并未确凿证据。望圣上给罪臣时间去彻查此事,罪臣保证,一定会给圣上一个满意的答复!”滕子清不卑不亢的抬头直视炎帝,他此时的做法,或许会遭人讨厌,却也会让他有足够的资本去确保调查不会受阻,至少明着不敢有人乱来。
  
  “好——”安静一段时间后,御书房里传来一阵厉喝,炎帝郑重道,“不过朕要你立军令状,若三个月内,不给朕一个交代,朕要拿你的项上人头去祭拜这些枉死的亡灵!你若答应,朕立刻颁布圣旨昭告天下;你若拒绝,朕立刻将你关入大牢,治你个渎职之罪!”
  
  前有狼后有虎,滕子清将自己逼进了死胡同。众人心思各自万千,有人暗笑有人担忧。炎帝亲自指明从九华山上召回,如今却也是亲自下旨将他逼入只可进不可退的绝路。帝王心,谁能确保下一个遭遇同样命运的不是自己?!
  
  玉风在御书房中一直闷不吭声,出来之前,朝着滕子清看了几眼。后者对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他暗自揣测,是对身为玉家代表的他的不屑吗?这桀骜不驯的野马,心中只装着百姓,除了对百姓的忠臣,其它什么都可以抛却。自己的妹妹居然想要招降这匹野马,有这么容易吗?摇了摇头,他迅速坐上自己的官轿,让轿夫加快脚步,赶回府上。
  
  玉心遥正心焦的等着玉风的到来,宫中都已经传开来的消息,他是几乎同时收到‘夭雀’的消息。他仔细分析了一番,如今朝中除了他玉家在暗地里帮助李执上位之外,没有听过有其它反对太子李固的势力存在。中立派做保守估计,风云目前与玉家站在同一阵线。年家根本不管这档子事儿,只要不误了他们的路,谁做储君于他们来说都一样。顾家一直是个未知数,玉楼月尚且猜不透他们,他也暂时不从下手。此次的朝臣之死不是玉家的手笔,那么谁要如是插手?
  
  正当玉心遥依然毫无头绪之时,身着官服的玉风已经快步回来。玉风的贴身侍卫玉谦倒了一杯茶,递给玉风:“大少爷,您先歇会儿,喝口茶!属下去通知六少爷!”
  
  玉风点点头,应了一声,狂饮几口茶。这会儿已经没什么闲情逸致想别的了,他放下杯子,面容严肃的问道:“心遥,你怎么看?滕子清这次被炎帝这样摆了一道,是生是死谁也不得知……”其实滕子清的死活倒是关系不了他的事儿,只是如今这各大员之死与玉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是稍有不慎拖出背后的玉家,玉家怕是要遭到前所未有的劫数。
  
  “大哥,滕子清先放一边,如今咱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帮人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我玉家被发现了,有人要借此来除掉我们,还是这帮人与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当然,也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玉心遥冷静下来,继续分析着。无论怎样的恶劣环境,保持冷静的心态,是他作为一个高级谋士必须的条件。
  
  玉风点点头,同意道:“若只是与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这样的动作未免太明显了?这明摆着告诉炎帝,朝中有反对太子的贰心臣子,你想炎帝会让这种势力存在下去吗?所以,这点,可以排除了。想来,咱们就做最坏的打算吧,就当他想一石二鸟!这事儿,必须从长计议!别忘了,你姐姐还在巫旭贼人的手里,或许这跟巫旭国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扰乱龙城的治安,再杀掉几个太子的心腹,让众大臣人心惶惶,制造京都的混乱,一举多得的计谋!
  
  兄弟二人正讨论着,玉彭举已经过来,白伐也是随之而来。
  
  玉彭举也不啰嗦,直接将手中的情报递给玉风:“拓跋余回途中遇到了四姐和挟持她的巫旭贼人,他与四姐通过消息,未敢贸然下手救人。那些贼人的身手都很了得,拓跋余一对一或许还行,一对二也是勉强,多余三个就比较难应付了。大概也可以想象到贼人的武功段数了,让你们心中有个数。”武功再过高强的人也抵不过多人拖延战术,如同战争,以少胜多大多是智取,无法硬来。
  
  “那就这样让他们走了?拓跋什么也没做?”玉心遥危险的眯着眼睛,愤然道。
  
  玉彭举摇摇头,无奈道:“拓跋将他们的行车马匹全部迷晕了,不过这个巫旭王爷倒是狡诈的很,居然从水路逃了。拓跋毕竟单枪匹马人力有限,准备也不够齐全,故而跟丢了。连四姐也没算到他居然会使这招,大意了。”贼人也不是普通角色,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夏龙京都,还能不为人知的安然撤退,绝对不是三脚猫的功夫便可以做到的。
  
  等三人安静下来,白伐道:“贼人会撤退大体是我们停止搜索的消息传入他们耳中,大概为了安全着想,才临时撤退的。相信他们不可能全部离开,或许这两日的命案就是他们的手笔。”除了这些命案,好像也的确没有什么更醒目的事情显示贼人潜入京都的目的了。
  
  玉心遥思索片刻,同意道:“白伐分析的有理。这些人潜入龙城,要是一点儿作为也没有,怎么会善罢罢休?!看来他们是想隔岸观虎斗,看着鹬蚌相争,自己坐收渔翁得利!”高招啊高招,让玉家陷入了随时随地被拖出来的可能。
  
  “大哥,咱们是不是要……”玉彭举迟疑道。
  
  玉风摆手,眉目紧蹙,面神严肃道:“先不急,不到万不得已,不走那一步。现在还没到那么被动的地步,妹妹布下了这么多棋子,是该启动一两粒了!再锋利的刀,放久了,也会钝!修罗营即日起兵分两路,三成随六弟和白伐去巫旭国,伺机营救四妹,五成暗处戒备,通过各种管道搜集京都命案的各部细节,不得有误。两成到玉家各房去,保护家主及族人的安全。”他望着风平浪静的远处,所有的隐患都埋伏在四野暗处。从他出世以来,这是第一次出动全体修罗营的暗影们,想来,玉家的紧急危机,这次亦属空前的了。
  
  玉彭举身为修罗圣使,执行修罗营之事刻不容缓。他收到大哥下达的命令,立刻带着白伐两路布置。
  
  在离开夏龙之前,白伐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办,也是紧急非常。也许这件事办完了,事情会有紧急扭转的势头。他疾步来到福来客栈的后院,对着院中玩耍的孩子轻道一声:“走吧,洛儿,白大哥带你出去玩儿!”蓝天若也是一言不发的跟着他和孩子,静静的走出了福来客栈,往那个神秘的地方行去……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二十八章 甪里忘忧

  “白大哥,这条路是……”洛儿一路蹦蹦跳跳的跟着白伐走来,渐渐走着走着,却是发现路途自己居然熟悉无比。
  
  白伐不看只有自己半身高的洛儿,拉着他的手,望着前方的路道:“没错,这条路,是去忘忧楼的。你我都再熟悉不过了!”已经几年不走这条路了,如今看去,于他来说,依然如梦魇般骇人。
  
  洛儿扔掉牵着自己的手,往路边移到:“为什么回去,我还没有……我不能回去……”他还没有得到师父的批准,按照楼规,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是不得擅自离开的。
  
  白伐快步走近洛儿,三两下便钳住他的小手,冷然道:“你觉得即使你不回忘忧楼,我还会让你继续呆在客栈吗?你任务失败了,必须面对甪里忘忧。走吧……”不顾小家伙的挣扎,连拖带拽的将他往目的地扯着。
  
  蓝天若盯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心中若有所思。她不过是请求白伐带她来见忘忧楼主,有些事情想要请教这位名满江湖的情报搜集站,或许能够弄清自己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一些事。
  
  三人在一间普通的楼前停住脚步,白伐上前去敲了敲门,来了个应门的门童:“你们找谁?”门童一脸倦意的打量着外面的三人,不太耐烦的询问。
  
  “有劳通报一声,洛少爷要见楼主!”白伐的声音如寒冬腊月的冰雪,好似在这些微炎热的夏季从天而降的一盆冰水,让周围的所有人冷的直打寒颤。
  
  门童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们稍等,等我禀报楼主!”话完,忙不迭的关上大门,好像身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在追赶着自己。
  
  白伐已经不用牵制住洛儿了,刚刚用他的名号去求见,门童也是见到了,就不怕他会跑了。他一脸不高兴的板着脸,眉结气呼呼的拧成一团,人小鬼大的愤然样子引得蓝天若几天哀怨的神情‘噗哧’一笑……
  
  没等一会儿,门又开了,门童走出来,不发一言,直接拉开大门,站在一边让开道。白伐见此,径自率先踏进去。洛儿也是不情不愿的慢慢走进,跟在白伐后面,一路沉默。
  
  蓝天若左右打量着这座楼院,与外面连个牌匾都没有的普通宅邸相比,并未有何突出华丽。忘忧楼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心中的想象一下如水泼一般,什么幻想都灭破了。
  
  三人慢慢走入一个雕刻的精巧美丽的石窟门外,朝里一看,居然是另一番景象。好似别有洞天一样,蓝天若自走进那个石门开始,惊讶的神情就没有幻变过。眼前的花草、假山、飞鸟、虫鱼,还有那奇奇怪怪隐隐约约飘散着的白色迷雾,恍若缭绕仙境般让人心旷神怡……
  
  穿过这仙境般的迷雾,一座雅致华贵却不显得庸俗的四层塔楼,屹立于一座小型湖泊的‘孤岛’上。说是‘孤岛’,实则并无真正的岛屿那么大,只是那周围的景象无不给人遗世而独立的出尘。
  
  一道辨不清是男是女的清幽靡音从塔楼里飘然而出,出尘的空灵惊鸣:“不愧是为师一手栽培出来的好徒儿,几年不见,依然风姿卓越,俊帅不减当年!”话语中带着舒适的调侃,温柔有度。
  
  洛儿听着声音,尊敬的半跪下来:“洛儿参见师父!今日洛儿是来请罪,洛儿没有完成师父的嘱托,请师父责罚!”一改在福来客栈的活泼童音,他的言辞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蓝天若循着声音追随而去,只望见塔楼中的第二层上,窗户开的竟有半人高。几乎每隔整个楼层壁垒的一半都镂空着,窗上挂着薄薄的轻纱。隔着那纱帐,只看到一位素衣女子装扮之人立于窗前,却是望不清那人的容颜。
  
  “见过无忧楼主,我已离开无忧楼多年,如今的名字叫白伐。今日之来,不过是以雇主的身份!”白伐忍住胸中针尖般的刺痛,尽量的平息着自己的语气。原来真正面对之时,根本没有想象中来的洒脱。这一刻,他极其想见心心念念的人儿,那偷走了一颗他曾经将死之心的娴雅女子。
  
  那靡靡之声听闻白伐的冷词,发出独特的笑意:“为师将毓儿从那废墟中收养于这无忧楼,同毓儿便有了这师徒之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毓儿又何必如此见外?!进来吧,这里本就是你的家,你该回来的地方!”
  
  语音刚落,那塔楼上突然出现一座木吊桥,缓缓平放至白伐面前。他领着洛儿和蓝天若,慢步走向湖心的塔楼。边走边观察着湖水,暗暗记下了这与他离开之时微微些许不同的景致设计。
  
  三人过了木吊桥,便有两个眉心点红、面无表情的童子掀起了门上的轻纱。蓝天若最后跨进塔楼之前,看到了在门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无忧楼”。她踏入扇门,不经意间扫了一个童子一眼,居然感觉到童子的眼中透露着一种道不清的讯息,似是警告,也似是祈求。她疑惑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跟着白伐和洛儿进去了。
  
  塔楼里很空旷,中间的布置却很特别。好似专门的舞台,周围高高矮矮的又好似观赏的席位。三人上至二楼,刚刚踏出旋梯,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尤以蓝天若和洛儿最为惊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白伐面容依然冷峻不惊,然而藏在那白衫下的身体上却是青筋暴跳、血脉膨胀!居然在回到这无忧楼的第一眼,便见到了与曾经他所唾弃的奢靡□之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象。入目处,十几个少年全身只着薄纱挡住重要部位,几乎□的横躺在甪里忘忧面前,千姿百态、不堪入目。
  
  甪里忘忧眉心点红,面若桃花,凤眼上的墨线高挑伸长,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腿边两名俊美少年,正旁若无人的亲吻着他的裸足,如蛇般丝丝向上游滑。他嘴唇翘扬,望着蓝天若,轻笑道:“这位姑娘应该不是玉四小姐吧?似乎与我家毓儿喜欢的女子不太像啊!”他巧笑倩兮的黑眸盯着她,双手时不时的抚摩着身边少年的乌丝,顺着梳理下去。
  
  蓝天若顿感浑身一颤,赶紧澄清:“我不是什么玉四小姐,楼主好眼力。我叫蓝天若,今日来,只是想请教楼主几个问题!听闻楼主通晓天下事,不知可否赐教?”怎样得体,如此得体不得体?她心中没谱,也不知道这无忧楼主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习惯和忌讳,但见白伐未做阻止,悬着的一颗心也逐渐放下。
  
  甪里忘忧桃花凤眼一眨,薄唇轻启道:“原来是蓝大小姐,有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我想请教楼主,我蓝家一门惨遭灭门,是否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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