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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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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里读懂一切。
  
  白伐知道,玉楼月是个慵懒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玉家这个不可丢弃的包袱,她会乐得在清水湖边搭建一座小木屋,和自己喜欢的人,过着舒适平稳的书虫生活。这也是他有机会的原因,他的背景够简单,而且他们两人之间,早已成为了习惯。
  
  玉楼月曾说过,相爱的人不一定适合成为夫妻,而成为夫妻的人却不一定相爱。白伐不知道她的话语里是否暗示着什么,但是,他肯定自己爱她,也适合成为她的另一半。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他也不是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女人。细水长流的情,来的更加持久,更加真切。他,想护着她一辈子,永远如今日这般……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三十九章 胡涂中计

  看着好似施舍一般的帮忙,其实不过给自己找到个台阶。耶律邪一双邪魅的晶眸,转来转去,需要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证明玉家的无罪,又不能暴露乃自己所为。玉楼月,这次也算考究上他了。
  
  夏龙国京都龙城,九门提督府。
  
  “禀报大人,有线报,在几名可疑男子在兵部侍郎秦大人附近徘徊两日左右,每日近两个时辰,不知原因为何!”一位侍卫行礼上报着探子送来的消息,等候着九门提督滕子清吩咐。
  
  滕子清正襟危坐,手执狼毫,批奏公文。听闻属下来报,却未立时起身。秦大人乃是上上下下人人皆知的忠臣,誓死效忠炎帝。炎帝立下李固为储君之后,他便成为了太子党中最得力的干将。因其位高权重,在朝中也是鲜少有人惹得起。继早前已经遇害的几名大人之事发生至今,已经是半个多月了。调查一直处于停滞不前的情形,直到前两日到牢中审问过玉家父子,才在年家二小姐的手中得到些奇怪的讯息。今日接到线报,说穿了也都是设定好的。至于究竟为何,耍的什么主意,就要他这个九门提督大人静观其变了。
  
  “吩咐下去,严密监视那些人的举动,若有什么不轨之举,立刻来报!”人家只是在附近转着,还没发生什么事,官府再怎么肆意也不能无缘无故拿人。
  
  那名属下诺了一声便下去了,带着几名侍卫一起奔向兵部侍郎秦大人的府邸,暗中监视那伙人。
  
  此时此刻,年战也是在府中静立而坐。滕子清的举动他了如指掌,自然也不会不知道兵部侍郎之事。他心思急转,快速的分析眼前之事。没错,玉彭举是给了他消息,也将自己的四姐被困巫旭国仁王别院之事据实相告,请他出面要挟耶律邪。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向来都必须有借口可循,此次耶律邪之举措,若是上报到巫旭国元帝之口,势必要给夏龙国一个交代。这是耶律邪的软肋,抓住了这根软肋,只要他还存在野心,就不怕他会轻举妄动。
  
  滕子清并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但是只要牵扯到百姓之事,他比任何人都关心。此次的行动,得到他的首肯,一来是他向来为人正直,不会冤枉无辜之人。二来则是此事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纷争,一个处理不当,就可能引起两国的硝烟。打仗,向来被波及的就是无辜的百姓。
  
  年战不知道耶律邪想搞什么鬼,但兵部侍郎秦大人附近那伙不明身份之人,他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耶律邪派来的死士。既不暴露自己,又救得玉家脱身,这些人的结局,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
  
  大概是想为了这精彩的时刻增添些光彩,宫里的岳媚娘也是没有闲着。自从得知李固和炎帝那‘特别癖好’之后,她便时不时的创造机会,让萧残于李固面前晃悠。萧残也甚是配合,几乎随传随到,一点也没有平日里在其它太监宫女面前的大架。
  
  李固日日见君思君,本是因着岳媚娘与萧残的性子有着几分相似,还能抱着她解除自己身上的欲火。然则她怀孕在身,早已被太医嘱咐过房事不宜太过频繁。于是乎,堂堂的太子爷欲火焚身,总在看到萧残之后需要找人泄 欲。
  
  其实王侯将相皇帝皇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李固一直以来不过两个侍妾之外,就岳媚娘一个太子妃了。自从岳媚娘进宫之后,他就很少碰那两名侍妾了,直到近几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朝堂上因几位近臣遇害一案人心惶惶,他也被警告要小心谨慎。而且不知为何,他赶紧自己最近的性 欲似乎是极其旺盛,几乎到了晚晚春宵的地步。
  
  这日,岳媚娘与李固用膳之后,便早早的上床休息去了。李固在书房中翻开公文,只看了几眼便觉心不在焉、燥热难耐。无奈之下,站起身来,于房中踱步摇扇,企图降下身上的热度。两柱香过去了,身上的热气不降反升,急得他在房中团团转。
  
  事也凑巧,这日白天,那两名侍妾秦氏向李固告假,因其本是两姐妹,父亲乃是兵部侍郎秦大人,正要过五十大寿。如今李固的支持者已经死的死、怕的怕,他批准那秦氏两姐妹回家替父亲祝寿,也是要稳定那些已经有些动摇的大臣。
  
  热到极点,李固打开大门,一路摇扇到御花园中乘凉降燥。本也是深更半夜无甚人在,却未想到居然在园内一角处见到一太监背对着自己,鬼鬼祟祟的跪拜着什么。
  
  李固本就心中火烧,再见居然有奴才斗胆偷偷在御花园里烧冥纸祭拜亡魂,更是怒不可遏。他在远处一喝:“谁?居然敢在御花园里烧纸祭魂?”边说边往那奴才身旁靠近。
  
  月色正明,那奴才正专心祭祀,忽闻有人在身后大喝,顿时浑身一颤。他眉目轻转,眼珠一转,不动声色的将冥纸和祭酒放入手前的篮中,估摸着身后之人还未走近,蓦的站起身来,不顾一切的狂奔起来。
  
  “见了本王不但不跪,居然还敢跑!抓到了你,决不轻饶!”已经被火气烧的有些神志不清的李固,因着居然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妄自逃跑而双目充血。他本也武功不弱,再加上此时如拼命三郎般的火劲,愣是比平时的速度快了近一成。
  
  那太监在前面撒腿狂奔着,李固在后面紧追不舍,整个夜深人静的皇宫里,就只有两个人在上演起兵贼游戏。那太监越跑越偏,逐渐逃到了接近冷宫之地。接近死角之时,李固心中暗喜:看你还往哪儿跑!谁知,等他到了那处黑角之时,居然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暗自骂了一声,李固愤恨的往回走,欲通知锦衣卫将宫内仔细巡查。才到一个拐角处,居然见到手执灯笼的萧残,一身便服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眨了眨眼,稍微揉了揉,再仔细看下,确实是萧残。
  
  横眉星目,面容之间含着些冷漠和傲慢,因着已经作为宫人的缘故,无须的面上白净凝嫩。身着素色的男子长衫,执着灯笼立于月下的眸子倍显出尘。
  
  李固努力使自己清醒,却依然迷糊道:“是萧公公?如此深夜,怎会穿成这样站在这里?”
  
  “原来是太子殿下,我来此处不过是经过,刚刚从外面办完事情回宫。”萧残镇定自若的应付着李固,对自的称呼已经脱去了‘奴才’二字。他冷眼傲慢的立于对方面前,暗自打量着对方的状态。
  
  李固脑中嗡嗡作响,头痛欲裂,已然听不清萧残的叙说,只见到其嘴巴一开一阖。他使劲摇了摇头,却发现双腿已经逐渐支撑不住,渐渐的瘫软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固觉得燥热难耐,也不管自己身处何地,径自无意识地褪着自己的衣裳。迷迷糊糊之间,他睁开紧闭的双眼,朦胧之中,看到曾经日思夜想的画面。那是他一直幻想的男子,居然如此的梦幻却又真实,令他心驰神往、情难自禁。于是在梦中,他无意识的情况下决定放纵一下自己,不再思考地扑向了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似乎整晚都在梦中的李固,直到听闻别人的叫唤声,才睁开双眼。甩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他半撑着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却见自己身处卧房,炎帝、岳媚娘还有萧残都在房内……等等,他突然间有些清醒了,他需要理一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厢,炎帝正铁青着脸色于房中踱步,来回之间沉重的步伐显示了他心中的忧虑和愤怒;那边厢,却见萧残衣着凌乱的蜷缩于贵妃椅上,好似遭遇了巨大的不幸一般浑身瑟瑟的发抖着;岳媚娘面色凝重的抚着凸起的肚子,眼神在炎帝和萧残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转……
  
  如此这般这景,李固的脑袋轰然一声清醒。他虽阴沉,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眼前的一切立刻让他的大脑条件反射,梦里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他意识到这件事实时,立刻抬头朝着炎帝望去。
  
  炎帝似乎感受到儿子的目光,正面迎了上去。他面上的表情极其复杂,阴晴不定,含着失望,含着痛苦,还含着愤怒,又有着悲伤,甚至有些惋惜……
  
  那是李固活了二十多年来,炎帝从未有过的表情,令他心惊的无所适从,仿佛自己的父皇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陌生,让他忌惮……
  
  整个卧房里只有四人,所有的下人都被支下去了。静的出奇,只有炎帝的脚步声。
  
  “父皇!”李固观察之后,从床上哐当一声爬下来,跪在炎帝面前请罪。无论孰是孰非,此刻他什么也争辩不得。
  
  炎帝嫌恶的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眼,深深的叹了几口气。急速的踱步依然没有停歇:“你这个不孝子、逆子!!!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还配做我夏龙王朝的储君吗???”急怒攻心,言辞激烈之下,他差点稳不住自己的脚。
  
  李固头磕着地,重重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宫房:“孩儿不肖,请父皇责罚!”如捣舂的磕头,颤声的求饶声,早已不复往日的沉鹫太子之魂…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四十章 收滕子清

  次日早朝,小心翼翼的沈公公伺候着精神不济的炎帝上朝。炎帝身边的红人萧残萧公公因触怒龙颜,被炎帝贬至落院①受罚。
  
  早朝接近尾声,沈公公立于殿前传炎帝口谕:“皇上口谕,皇太子李固因身体不适,特恩准其于太子宫内修养身心。为不打扰太子静养,任何人不得皇上批准不得擅自探视,违者视为抗旨不尊,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沈公公话音刚落,朝臣议论纷纷,整个金銮殿如同炸开的锅一般喧闹不已。炎帝轻咳一声:“咳咳,众位爱卿有什么疑问或需要禀报的即刻呈上!”
  
  众人一片沉默。
  
  沈公公巡视四周,朝炎帝处接受到示意,高声唱道:“退朝——”
  
  炎帝从龙椅上站起,径自进入内殿。
  
  众大臣三五成群的慢慢撤出,不时的互相打听着。
  
  滕子清一如既往的独自一人慢慢前行着,却被身后气喘吁吁赶上来的两位大人叫住:“腾大人请留步!不知腾大人是否知道这究竟发生何事?太子殿下出什么事了,怎会突然身体不适,圣上还不让探视?”疑问一连串的从其中一人口中冒出,旁边或近或远的脚步声逐渐变慢,人人都竖着如狼的耳朵侧身倾听。
  
  滕子清乃是九门提督,专职负责天子脚下京都龙城的安全,太子殿下病了这等大事,他怎会收不到一点风声?!
  
  “可惜啊焦大人,本官从未听说此事,亦不知其内幕。焦大人若有兴趣,不妨直接去请教圣上,想必他是最清楚此事之人!”滕子清‘好心’的提醒着凑过来的提辖‘焦大人’的头颅,也一并肃清身边的其它偷听者。
  
  “你……你你……哎——”焦大人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的甩了甩袖子,独自扯着朝服腰带走了。
  
  众人见平时谁也不帮衬、一心只做父母官的焦大人都被滕子清赶走,也不再对他抱有希望,纷纷散开了。
  
  滕子清笑笑的看着各怀鬼胎的朝臣们擦肩快行,他低下头来自顾自的走着,却在不经意之间,撞到了一堵‘墙’。他抬起头来,看清了挡在自己面前若有所思的人,显出了一丝意外:“原来是天阁居士先生!不知道居士先生找腾某有何指教?”
  
  对于天阁居士,滕子清了解的并不多。骨子里,他是不相信所谓的天命星象。所以这个懂得星象天理的谋士,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无所谓的存在。他从未去打听过此人,同朝为官日日相见,却始终未说过一句话。此刻天阁居士来找他,无疑让他心中奇怪不已。
  
  天阁居士颔首招呼,面露微笑:“腾大人果然是个心系百姓的好官,在下也无多余的话想说。不过,受人之托,请腾大人随在下走一趟!”他不与滕子清浪费口舌,这个人若是想要做出与其观念相悖之事,无论费多少唇舌都不会奏效。
  
  “受人之托?谁要见腾某?”奇怪的看着天阁居士,滕子清有些理不清对方的用意。他开始怀疑起那个总是记得留意朝中动向和各大臣之事的副手了,若是那人在身边,他或许没有这么迷惑。
  
  “腾大人来与不来,在下都无从左右。只是想见您之人让在下送四个字给大人——夏龙百姓!还有这枚折扇,请大人笑纳!”说完那四个字之时,天阁居士已经看到了滕子清眼中的火苗了。他伸手奉上一枚折扇,没有过多的冗余。
  
  滕子清接过折扇,轻轻的将折在一起的扇子慢慢打开,那文笔大气、潇洒有致、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二字就这样黑白分明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清风。他细细看了看,并未署名,只得两个墨字于上,再无其它。他面露惊讶的看着这枚折扇,立刻感受到了那透着清心寡欲的无求却又暗藏思国优民的仁心。
  
  二皇子殿下——李执。滕子清再如何不喑人情,却也知道这几乎代表着当今二皇子李执身份的二字。他还记得一年半前在九华山,尹诸诚邀他与其一同效忠太子李固之时,他暗自哀叹过。若那太子是李执而不是李固,或许他此刻也成了太子党的一员了。四年前他被贬之前,无意之中看到李执手中那枚标志性的折扇之后,直直的认定了这个与李固同父异母的二皇子。只可惜,那个时候的李执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浪荡不羁的纨绔皇子,并无几人读懂了其真正的心思。但是他滕子清懂了,却也很无奈。无奈李执并非太子,无奈自己无能力劝住心中的皇储……
  
  没有片刻的迟疑,滕子清终于颔首以对:“请先生带路!”此时此刻,他只剩下欣慰。
  
  天阁居士不再多语,单手一摊,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便不客气的于前带路。他的唇边发自内心的笑意,好似感染了身后的滕子清。果然,得民心者得天下,那人真是未选错人。能得到滕子清这个‘铁面阎王’的认可,还有其它真正利国利民的官员所不承认之人吗?!
  
  二人七拐八拐,才来到了较为偏僻的‘朝旭宫’,二皇子李执的个人寝宫。这里的装饰很素雅,没有太子宫的浮华,没有其它妃嫔宫殿的奢侈。
  
  迎风而立的李执浑身上下充满了飘逸感,阳光照射下,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他望着远处的宫墙,目光射向了远处,不知看向何方。习武之人,对于随后而来的脚步声是无需人来提醒的。唇齿间也露出笑意,他优雅的回头望去,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一个皇子该有的尊贵,却不让人感到压抑。
  
  天阁居士和滕子清迅速行上跪拜礼:“下官参见二皇子殿下,殿下金安!”简单而不做作,他们的礼节充满了诚意。
  
  “腾大人、居士先生,请起,不必多礼!”作为一个主子,李执表现的是一个主子该有的风度,“二位请随意,今日过来,不过是闲聊随谈而已,不必拘谨。”
  
  滕子清本就不是过多约束于礼教之人,闻言便立刻起身。此刻,眼前这个人还不是自己的主。
  
  天阁居士笑意满面,极具风度的回了个谢礼:“明白了殿下!”他不动声色的退居一边,将自己刻意丢放到无人注意的角落中,随着眼前的二人畅所欲言。
  
  “素闻腾大人爱民如子,本王从未与大人有过交谈。本王也不是什么喜好隐藏之人,只想请教大人几个问题而已,不知大人是否可以回答呢?”李执口气极轻,并无任何身份的压迫。
  
  滕子清眼神微转,抱拳回道:“殿下有话不妨直说,下官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微微点头,李执正面朝向滕子清,笑意不减道:“不知道大人为何对于百姓有如此大的深情?没错,国以民为天,但放眼整个朝中大臣,又有几个是真正将民心放在首位的?想来大人在朝中为官也多年,虽被贬九华山三年,却也深为朝臣所忌惮,是问为何?”
  
  滕子清有些吃惊,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从一个皇子口中而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李执说的太过直白,直白到骂了朝中几乎大半的大臣。若是他滕子清心存不轨将此话宣扬出去,试问这个皇子会面临何样的讨伐?!
  
  “殿下如此询问,是否有些不妥?”滕子清有些狐狸面容,不动神色地回复道,“不过妥与不妥,那都不是下官担心的问题。下官只能回答殿下,民乃国之根本,历朝历代,总有爱民如子之朝臣。下官不是什么所谓的清官好官,只不过按照自己的意愿,百行孝为先。”
  
  “孝?为民怎会扯到‘孝’字一说呢?”李执当真好奇了。
  
  “家父家母都乃孤儿,食百家饭、穿百家衣。自他们生下下官之后,便时时教训下官,为官之道本为为民请命,切勿对不起百姓对不起良心!所以,下官为民请命,是为孝顺之举。
  
  自古以来,‘忠孝仁义礼智信’中,‘忠孝’是为基本。忠是立国之本;孝是立家之本。‘忠孝’二字,支撑着整个国家、民族,甚至于整个房屋大殿,就如‘四根柱子’,屹立不动;否则,家国大殿将倾。
  
  ‘仁义礼智信’称之为‘五常’,三纲是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是指仁、义、礼、智、信。‘五常’乃是立身之本,理当为人为官之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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