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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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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杀了起来,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滕子清正从远处骑马过来,暗骂一声,便吩咐人赶紧把附近的百姓全部撤开。从那十来名贼人的身手来看,这会是一场恶战。他将李执请来,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果然还是用上了。
  
  刀光剑影,血腥满地。
  
  滕子清带着一千人于此围剿贼人,其余的还有几千人待命。不是他阵势太重,只是江湖上的杀手动起手来,与打仗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打仗靠的是人多,靠的是计谋,而面对这几名杀手,唯有硬拼,消耗他们的体力来拖延时间,在最后关头一举拿下。
  
  等擒住那十来个贼人之时,滕子清带来的士兵中已经死伤大半。整整一个多时辰的人海战术,一千人倒下再上一千人,足足动用了他四千人,才拿下了他们。他心中一阵咒骂,做戏做全套,却还要伤这么多人。怒火中烧,他上前走到满身是血为首的贼人面前,伸手便是两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带走,送到宗人府给京兆尹大人审理!加派人手,看紧大牢,一个蚊子也不许飞进去!”
  
  紫色玄服男子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受伤和身上有几处轻微的划痕。他慢慢走到滕子清面前,点了点头道:“辛苦滕大人了,此次缉拿之事本王会如实报告给父皇!希望大人与京兆尹通力合作,早日盘问出幕后主谋!”说完,他轻轻蹬上一匹白马,呼啸离去。
  
  强制性破案期限前三日 夏龙国京都皇宫
  
  一殿的大臣跪在地上匍匐不起,好似瞬间苍老的炎帝于龙椅上颤颤发抖,往日的威严早已不复存在。“好了!”一阵怒喝,仿佛费了他万般气力,“来人,将太子李固带上来!”
  
  唏嘘一阵,太子李固于殿外面色苍白的走进来。他无血丝的表情望着跪了一地的朝臣,唇边露出一番讽刺的笑容。自己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落到今日这种局面。木然的双腿及地,他口中无甚温度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炎帝嘴唇嗫嚅的盯着李固,胸中的急切令得自己血气攻心:“咳咳……孽障!逆子……你这个不孝子,事到如今……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本是同根生……你居然…居然设下这样的局,联合敌国来杀害自己的拥护大臣……咳…就为了陷害你弟弟?朕平日里是怎样待你的……你弟弟…你弟弟又是如何待你的?!你这个孽子啊……咳咳咳……咳咳……”一口气缓不过来,沈公公赶紧上前去替他抚背。
  
  李固并未反驳,这个局很精密,他找不到一丝破绽。支持他的大臣被杀了这么多,到头来天下皆知是他李固为了嫁祸自己的弟弟而设下的局。原本还向着自己的朝臣们一夜之间纷纷倒戈相向,任何有的没的罪名全部扣到自己头上了。他扭头望向弟弟李执,却见对方面无表情的站在大殿上,不朝自己看一眼。
  
  毕竟是兄弟,李固胸中已然明白了,却也来不及补救。他太小看自己的弟弟了,也太小看这个弟弟身边的人了。天阁居士,那个站在炎帝身边的先生,肃穆的眼神穿过殿上的朝臣,望向了殿外。人生无常,他李固也于今日,终于快要走完自己短暂的人生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他毫无怨言,只怪自己计谋逊人一等。身在帝王家,这样的结局,只是对象的不同而已。不是他,便是李执,或者日后,还会是长大的三皇子李风。
  
  浮华的岁月过的太多,放手的时候瞬间即逝。李固不是自己放手的,却也有着深深的无奈。他轻轻跪下,最后尽着一个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儿臣自知罪孽深重,任凭父皇处置。儿臣只有一个心愿,请父皇念在祖宗颜面,不要牵连太子妃和她腹中未来的龙孙,让她们平安的生活下去!”深深的磕着头,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牵挂了。
  
  已经稍微气顺的炎帝,听闻这番请求后,又有些气极。叹了口气,伸手一挥,锦衣卫们便挟着李固往外走去。在李固行至大殿门口之时,炎帝道了一句:“准了!”
  
  李固面带微笑的下去了,经过走廊里,看到了候在尽头的岳媚娘。他笑了笑,只朝她深深的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跟着锦衣卫走了……
  
  三日后,也是滕子清兑现承诺的日子,虽然他已经提前结案了。炎帝一边咳嗽,一边静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口述着圣旨:
  
  “太子李固,因恃宠而骄、嫉妒手足,错生妄念,致五名重臣枉死,罪无可恕。念在生平孝心可鉴,免受凌迟。赐鸩酒一杯,白绫一尺,自选而去。
  
  二皇子李执爱民如子,仁义有佳,民心所向。即日起册封为太子,封号干旭,入住太子东宫。原太子妃岳媚娘身怀六甲,迁至昭和宫修养,静候龙孙出世。”
  
  浮云而来,浮云而去。
  
  后世记载,前太子李固,自选白绫,自缢于宗人府大牢,时年二十五岁。至于萧残,在正史上没有任何痕迹。史书上不会记载一个小小的阉人,尤其还是一个在这场权谋争夺之中视为祸水的阉人禁脔。
  
  野史提及到,就在炎帝薨逝的第二天,落院中的水房里漂流者一具浮尸。干旭太子秘密处理了那具尸体,没有给任何人留下话柄。而当晚之后,萧残便从疾苦的落院中消失,无人得知他的下落。有人说那具浮尸就是萧残,也有人说不是,于是这具尸体和萧残,便成为了历史上一个永远的迷。
  

第四卷:天下归一  第一章 前往巫旭


  炎龙正历二十三年 五月二十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六月二十八,即一月后,乃巫旭国新皇元帝迎娶赵明国嫦吟公主大婚之日,为表各国友好建交,令干旭太子李执、大将军年战为我夏龙使者,领黄金万两、珠宝千斤前往巫旭国贺婚,十日后启程,不得有误!
  
  钦此!”
  
  “——微臣谨遵圣谕,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谨遵圣谕,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圣旨,大将军年战与干旭太子李执便开始做起准备。贺礼,乃是彰显国家形象的代表,马虎不得。从头到尾,已晋升为锦衣卫左使的迟康与骁骑大将军年杀爵作为使者随行,十日内一直如火如荼的挑选人手、计划路线。带着如此之多的金银珠宝,路上的安全便成了所有人最为紧张关心的问题。
  
  炎龙正历二十三年 六月初五
  
  骄阳似火,烈日当头。夏龙国京都龙城连往边境颠安、四剧的官道上,明黄龙旗高挂于车鸾之上,一路浩浩荡荡的前行着。车马箱子、护卫人员,足足拉满三公里。如此大张旗鼓的行路,大体未将山贼草寇放于眼中。
  
  神色轻松的骁骑大将军年杀爵骑着自己豢养多年的棕色千里马,于前行的人马队伍中潇洒四盼。锦衣卫迟康策马于车鸾随后,静静的注视着四野动向。二人一前一后,在那偶尔人烟来往的官道上,显眼瞩目。
  
  至颠安之时,风平浪静,一路平安。
  
  四剧与西秦乃属苦地,草莽倭寇时不时的出现,普通百姓早已过惯了颠沛流离、遭受土匪抢劫的日子。
  
  一行人浑身戒备的在这短短的苦地之路上前行,周围偶尔走过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难民,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浩荡的队伍。乡野村夫不识官兵、不识明文,却依然对这前往巫旭国的贺婚队伍有所耳闻。那些乞丐难民们边走边看,面容上无一例外的露出一丝贪婪和欲望。
  
  年杀爵安稳坐定,然,那充满智慧的聪目余光却依然注视到了四周不安定的涌动。静,有些不可思议。夹杂着微妙的紧张,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装作不经意的朝车鸾后面望去,果见迟康一脸凝重的对望过来。他回过头来,暗自盘算着:四周均有埋伏,左后方有条只容得下一辆马车经过的小路,那是个突破口,也是唯一的一条幽径;左前方畅通无阻,但根据地图显示,往那边去要经过山寨的土匪窝,想要避过几乎不可能。
  
  迟康轻声交代了一下身边的副手,踢着马肚拉着缰绳往年杀爵身边靠去。从后面,他已感到了年杀爵正在四处目测,也早已感觉到了四周那不安定的气息蠢蠢欲动。他慢慢靠前,终于与年杀爵并列而视:“将军?”
  
  年杀爵手一挥,示意迟康先勿打扰。他旋身下马,匍匐于地,侧耳倾听。片刻之后,起身上马,对迟康稍一点头,道:“左前方埋伏众多,若我正面相迎,恐怕会两败俱伤!左后方人数稀少,但道路狭窄且需绕道而行,无疑会耽误行程。如今要如何进取,我去问问我大哥,听听他的意见为妙!”
  
  迟康点头同意,年杀爵便策马奔向车鸾而去。他耳贴车鸾悉数报告,半晌,才听车内传出一阵咳嗽声,轻道:“咳…我与殿下已商量过,咳咳……此次行程皆为你做主吧,身为年家的智将,相信你的判断吧……咳…”话毕,里面又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声。
  
  年杀爵迟疑的听着车内的声音,眉头微蹙,似有些不解。但闻那声音咳声不断,也不再多问,当下回道:“我明白了,大哥保重。太子殿下,微臣先去了!”车内没有回音,他也没有迟疑,挥鞭回到队伍中去。
  
  年杀爵拉起缰绳,棕色的骏马于原地盘旋了三圈,他端坐于马上呼道:“左后方有一幽径,可供一车而过,二人同行。前路险要,现本将军决定,攻小径而守,保太子殿下安全。所有的将士听令,责令二十名身手敏捷熟悉勘测之人,随本将军前去查看,见机行事。因大将军旧疾复发,故其余人全程听迟左使差遣,护太子殿下与大将军车鸾安全离开此地,不得有误!”
  
  话音刚落,随行军队无一吭声,依然整齐待命,毫无异议。二十名自动上前的精英只做轻拱,便背着弓箭无声的蹬上被腾出的二十匹马,静静坐定。
  
  年杀爵只望了一眼,便心中有数。他轻呼一声“走”,二十匹马两两并列,紧追其后,直奔左后方的小径而去。
  
  天气沉闷,热浪来袭,一波波的拍打在策马呼啸的年杀爵和他身后的二十人。离那小径幽谷处尚有百丈有余,所有人翻身下马,隐到那一人多高的荆棘草中。十匹空着的马儿继续前行,仿若吃了兴奋药般打着响鼻,一跃三尺高。
  
  众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前方,到幽谷之前,羽箭纷飞。吃痛的马儿发狂前奔,往那狭窄的小径处狂行而去,撒开的蹄子如洪水猛兽般锐步可挡。然那幽谷处的贼人也非泛泛之辈,见只有马儿不见人,顿时停止了射击。马儿的癫狂并未持续到最后,在将至幽谷之处便突然停滞,跌落到已经挖好的陷阱中。竹尖穿透马身,整个陷阱中血腥一片……
  
  年杀爵领着手下,牵着剩下的十匹马,于荆棘草野中缓缓移动。他从前面开路,一路慢慢的扫除障碍,往幽谷处靠近。与此同时,他们原先走过的小径上,又一队人步行而来,简单装备,大模大样的慢慢靠近幽谷,与暗处的他们同步行动。一明一暗,互相掩护。
  
  引出死守在幽谷中的贼人,这是年杀爵的当务之急。幽谷易守难攻,偏偏上面的石山阻碍了火硫磺的使用。若是扔出火硫磺,炸死了贼人,却也封住了幽谷小径。贼人看似已经备了大量的箭,且领头人颇有头脑,不似一般草莽只用蛮力。这好像在守城一般,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将年杀爵的人马全部挡在外面。四周随时可能有贼人犯上的可能,唯一的出路却也充满险阻。
  
  “喂,前面的英雄好汉,可否出来个人说话?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你们求财,我们要过路,你们人虽很多,我们人也不少,何必两败俱伤?”小径上明处的那一行人中,一个领头的壮硕男子在离幽谷处百丈之时,出列高喊。他手无寸铁,双手高举,做投降状,口中念念有词,满是劝解的举措,慢慢往前行着。
  
  好似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一般,幽谷中的贼人居然没有射箭,真的有人回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
  
  两方人马一唤一答,竟是真的如两军交战般开始谈判。暗处的年杀爵哑然失笑,两道浓眉齐齐上扬:不是完全的土匪么?既然如此,看来不是某处残留军队,便是被逼到绝境的逃兵假匪,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联合了土匪欲置他们于死地的有心之人。
  
  陷阱,适合逃亡之时用来避开追兵,也可以用来捕获敌人或野兽。这伙人的陷阱显然是后者,他们的陷阱还算高明,只可惜没有中计的是十匹马。
  
  年杀爵趁着外面的对峙僵持之时,将身边的二十人分为两组,他带着九个人从边上绕道抄过去,另外十一个人原地待命,见机行事。
  
  ……
  
  “我们护卫的乃是当今夏龙国的干旭太子和年大将军,还有那二十几车的金银珠宝。珠宝乃是要赠与巫旭国的贺礼,截下朝廷钱财乃是要被围剿追杀的,到时候可还有命花?!各位英雄只是想要求财,想来也不愿意白白的枉送了性命。”壮硕男子晓以大义,振振有词的与贼人理论。
  
  “哼,我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早已不顾那劳什子危险了!今日有命今日花,好过饿死到明日!”贼人中一人豪气冲天的回道,他话音一落,身边的同伙便应声附和着。
  
  那壮硕男子闻言冷笑,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既然英雄们如此不怕死,为何躲在那幽谷口上不敢出来,与我们来个殊死较量?!”似是看穿什么,他一边与贼人周旋,余光一边注视着荆棘草中的动静。
  
  ……
  
  年杀爵等十人已经悄然行至石山岩壁,沿着石壁慢慢向幽谷小径口靠近。据守在幽谷小径口的贼人毫无发觉,然躲在荆棘草中的另外十一名精英壮汉,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幽谷小径和年杀爵一行。
  
  离得太远、被草丛挡住了视线的小径中人,直到年杀爵移到只剩下十丈左右之时,才看见十个人影。那壮硕男子看到那十个人影时,眼角上扬,扬声道:“既然如此谈不拢,那只有硬拼了,各位英雄好汉可要全力以赴!二十多车的金银财宝等着你们来挥霍呢!”话语中掺杂着些许放荡不羁,话音刚落,身后两名同伴便冲上来挡在他前面,一行人飞奔冲向幽谷处。
  
  离那幽谷口处不远,一行人绕开血色陷阱,继续前行。在那再次纷飞的箭雨射袭而来之时,如同变戏法一样,每人从身后抽出一面超大草棍。一眨眼工夫,棍子被拉开,如同折扇般挡住了来袭的箭支…
  
  草扇盾!那无疑是年杀爵根据玉楼月曾经的轮椅而精心改制而成的。
  
  对于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来说,箭雨来袭之时只有遮蔽,而玉楼月的轮椅前便有一个机关。按下玄关,那机关便如出鞘的利剑一般飞出去,顷刻之间拉开叶片,变为两道有理的挡箭牌。那叶片上都镶上了厚厚的铁皮,即使有箭弹飞,力道也不会太大。
  
  年杀爵从那挡箭牌中受到启发,想到了在无法带上最多武器之时,既要摄取敌人的兵器,还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的‘草扇盾’。今日是此特殊盾牌第一次上阵使用,果然效果不错。
  
  面对着一直来袭的夏龙士兵,幽谷中的贼人在情急之下,不停的射箭防御……
  

第四卷 第二章 意外援军


  一个队伍,如果连武器都丢失了,那对上有武器的敌人,再好的身手也敌不过人海战术。躲在幽谷中的草莽军师宁次站在一干忙着射箭的无知大汉身后,所有的言语早已苍白无力。他心中哀叹着,草莽就是草莽,即使经过多时调教和整顿,泥巴依然扶不上墙。他抽起腰间的长型信号棒,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信号棒扔向了空中。

  刹那间,原地待命的迟康坐下的骏马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不断的打着响鼻踢着马蹄。三里的浩荡队伍,也已感觉到了四野埋伏的蠢蠢欲动,各自紧握着手中的刀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幽谷中奋力射箭的草莽们忽闻头顶上爆出一声炮响,当即回头寻人,却发现原本该在自己身后的神秘军师早已不见踪影。四野里传来‘嗤嗤’的移动声,心中顿然明白,埋伏的同伴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在他们还在想着如何坚守阵地之时,已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如刺猬般布满箭羽……
 
  从陷阱旁边越过的壮硕男子一行人,早已在贼人手中的箭羽用尽之时,反手抄起身后背着的强弩,利落反击。那些反击的箭,就是贼人自己送上来的武器。一时间,幽谷中惨叫哭嚎声震得地动山摇。尚未倒下的贼人正想前行窜逃,却被早已逼近的年杀爵一伙人在瞬间割破了咽喉,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壮硕男子抄起强弩,奋力回头奔向留守的大队,向正前方的上空射出一箭。

  迟康领着众人正蓄势待发,看到幽谷方向上升的龙旗,双手用力一挥,身后所有的人马训练有素的往幽谷方向排队而去。所有的人将马车护在中间,一刻不停的奔跑着。

  四野里的贼人已经不再藏头露尾,全身心的暴露在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围着正在转向幽谷的军队急速扑近。

  那十名被年杀爵留下的人,已经握着刀剑在草丛里挥汗如雨,努力的填铺着那个已经掉下十匹骏马的陷阱。拿刀当铲,拿剑当锄,后面一干上来的人也拨着旁边的土壤往坑里填。众志成城,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那座陷阱已经被填满松土,虽非长久之计,但行人却是没有问题。
 
  所有的人都慢慢的向这个幽谷里靠拢,护着马车先行进谷。外围的贼人终于近身,所有的随行人员与之厮杀。刹那间,呼声震天。刀光剑影,在炎炎的烈日下处处闪耀刺眼。

  对于搏斗中的人们来说,时间过的太慢,因为他们总是感觉不到战斗的完结。对于在幽谷中拼命通谷的人们来说,时间过的太快,因为他们感觉速度太过于缓慢。

  浴血奋战,迟康一行早已撑开随身携带的盾牌,比起贼人只执刀剑来的有利的多。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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