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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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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血奋战,迟康一行早已撑开随身携带的盾牌,比起贼人只执刀剑来的有利的多。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幽谷中的逃亡也紧张有序的进行着……

  双方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贼人突然呈现退散的状态。年杀爵与迟康骑着骏马,一远一近的看着双方的交战,观测到贼人这一奇怪的举动。二人纳闷的对望一番,不明所以……

  正当众人都在迷惑不已之时,坐于马上的骑兵始见远处又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迅速来袭,往正在袭击贺婚队伍的贼人身边急速靠近。片刻之后,贼人们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里外夹攻,那些不明身份的援军奋力挥刀,毫不留情的砍下挡在面前的贼人们。

  一时间,胜利的优势立刻倾斜到了年杀爵这边。他虽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却在看到了那训练有素犹如铁兵的打斗方式之后瞬间明白,那绝对是正规的军队。他高喝一声:“将士们,援军已到,振作你们的士气,发挥你们的极限,在最短的时间内肃清身边的贼人吧!”

  一时间,士气大振,原本有些力不从心的人闻言犹如绝处逢生,本已抱着必死决心要护着主子和贺礼的士兵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的

  时间似箭,尤其有了援兵的护送军队感觉到了时间的迅速。人一旦有了动力和希望,便会奋力拼搏。贼人们往前方的官道上拼命撤退,来不及逃命的便在看到刀光闪眼的煞那间魂断利刃之下……

  两柱香的时辰,年杀爵和迟康大获全胜,护卫军队高呼狂欢!那援助的军队中走出一人,年杀爵跳下战马,向那人走去。

  “骁骑大将军年杀爵,别来无恙啊!”来人直呼着年杀爵的官衔和名字,豪气冲天,“一别数年,可还记得我啊?!”

  年杀爵一愣,片刻苏醒一般嚎叫道:“哎呀,余总督啊,真是幸会幸会!两年多未见了吧,没想到今日也轮到你来救我于困境之中了!不多说了,以后有事尽管开口!”的

  对于这个西秦总督,年杀爵是敬佩不已的。余栎是镇守边关的几大铁手战将,手下的士兵个个身手不凡、以一敌十。他向来善识人才、唯才是举,只要是良才,经常如刘备三顾茅庐般纡尊降贵请才入麾。就连江湖人称‘快意刀’的拓跋余也被招揽麾下,可想而知他的名声如何响彻西秦甚至整个江湖了!

  “嗯,今日之事不敢居功,并非我有未卜先知之能。年兄可不要将功劳算在我的头上,到时候我就得睡不安稳了!”余栎向来不居功,赏罚分明,这也是为人所颂扬的一点,“借一步说话,年兄这边请!”

  面露疑色的年杀爵被余栎拖着身体,往边上走去。待到将所有人都抛在身后,余栎才开口解惑道:“你大哥年大将军早前已经飞鸽传书告知我等,十日内,他已陆陆续续将所有的贺礼拆开来,拖了走镖的镖师当做普通的布匹悉数运往了巫旭国。一路上,我都有派人保护。这次你们运来的,都是要送给我西秦军队的粮草。之前你大哥估计你们会遇袭,已经算计到此步。幽谷那边有我的人接应,将粮草换下之后,你和迟左使便按原计划继续前行去巫旭国掩人耳目。若是路上再次遇袭,可弃车而去!这是你大哥吩咐的,这封是他的亲笔书信,你先过目!”

  一直细细的听着余栎的解说,年杀爵的眉头高挑扬起:“书信就不必了,我感觉到了车鸾里不是大哥!我大哥呢,他和太子哪儿去了?”他在闻到车鸾内的咳嗽之声便有感觉,自己唤了二十年的亲大哥,他岂有认错的道理。车里绝对不是年战,而他冒险从幽谷突围,也是算到了这点。年战既然不在,那珠宝贺礼自然也不在了。既然如此,若是到最后关头依然紧张,他会吩咐所有随行护军弃车而去。

  “年大将军说,他和太子已经先行入境巫旭国,你与迟左使可不必担心。这个信你拿着吧,你大哥吩咐你带在身上。”余栎将手中的书信塞到年杀爵手中,迈开步伐往军队中走去,“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过了幽谷,卸下粮草,你们早点上路吧!”

  年杀爵望了望不明所以的迟康,应了一声‘好’,便冲着护卫队高喊一声:“所有人抓紧时间过幽谷,骑兵垫后!请迟左使留下指挥,本将先行过谷处理要事,有任何问题,过谷之后再告知于各位!”他迅速走到马前,一记漂亮的翻身跨上了战马,先行奔向了幽谷。所有人都为之让路,只留下一地的烟尘……

  当迟康再次见到年杀爵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幽谷狭小,车辆先行,一次只容两人前行,三千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完全穿过幽谷。前行之人已经等在谷口外围。

  一切就绪,年杀爵一声令下,又开始了去往巫旭国的旅程。他简单的对迟康交代了下具体事情,让其安心,便照计划继续把那车鸾上的人当做是年战与李执了。不过他是安心的很,迟康却是心惊,暗骂这个年战忒过胆大,居然私自和太子乔装入境,若是遇到贼人偷袭,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怎么够抵那失职之罪了!

  炎龙正历二十三年 六月廿五

  郦城外三里远的官道上,年杀爵与随行护卫队止步休息。迟康正于队伍前后来回奔波,正值午后时分,他顶着烈日与众人查看二十几辆马车上的箱子,每一个都半开了盖子仔细确认。
  
  时间差不多时,年杀爵从后面行至迟康身边:“怎样,都没错吧?单子上列着的都齐全吗?”
  
  “嗯,差不多,还有两箱,点完就可以了。已经检查过的都不错,分毫不差!”迟康忙碌的一边回话,一边监察着手下点数。

  “好了,准备好一炷香后进城。我大哥和太子殿下应该快到了,如果他们耽误不到,我们就先进城。这里不是我国,巫旭国眼线众多,未免节外生枝,必须尽快进去!”年杀爵果断的做出决定,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不可以冒险。

  迟康迟疑了一阵,点头应允。太子现在有年大将军年战保护着,锦衣卫中隐在暗处的密卫也一直暗中保护着,既然能安全的将二十多车的金银珠宝藏在附近的隐秘山洞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至于为何不能待在郦城不远的郊外,恐怕没有人不明白。如今两国关系紧张,又都是浮垣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强国,若是不表明身份进城,被人当做乱党给灭了都无从伸冤。一切以大局为重,他也不是如此不大气之人。

  两柱香之后,太子李执与年战依然未到,年杀爵不再耽误,封好的箱子扎紧靠牢,便立刻启程了。依然是一前一后,年杀爵遣人送上邀帖,交予守城的巫旭国士兵审查。那执着邀帖看了半晌的士兵,抬头看看高坐于马上的年杀爵,上前一步:“请问阁下可是夏龙国的骁骑大将军年杀爵年将军?”

  年杀爵一愣,怎的进程还得查他身份吗?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未见异常,便道:“正是本将。”少说少错,这是他分不清状况之时坚信的原则。

  “那就未错了,我国崇亲王爷有令,若是夏龙国的贵客来访,请骁骑大将军年杀爵于崇亲王府做客!我马上去请守城将军,将请帖奉给您!”守城小将说完,一溜烟的不见了片刻。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将手中的请帖奉送给了年杀爵身边的一个士兵。
  
  接过请帖,年杀爵看到上面只着正楷写了一句‘有请夏龙国骁骑大将军年杀爵于我崇亲王府做客’,左下角一个红色的小篆印章,赫然是‘耶律烈’三个字。

  巫旭国崇亲王耶律烈乃是阿尔泰的二儿子、新帝耶律齐的亲弟弟,阿尔泰在世之时,此子与仁王耶律邪曾被认为是最有能力与耶律齐争夺皇位的人选。后耶律邪自行退出皇储角逐,甘心做个逍遥王爷;耶律烈则与耶律齐并驾齐驱,处处争斗,但最终耶律齐登上帝位。

  此次这个巫旭国的新帝最过于忌惮的崇亲王居然邀请自己去做客,年杀爵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自觉与这个耶律烈并未交过手亦未有过交情,此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第四卷 第三章 集聚郦城


  年杀爵进城之后坐在马上一直在想,按理说这贺婚的别国使臣到来,作为主人的巫旭国至少应该派个代表来迎接一下的,怎么他这来贺婚的队伍感觉却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呢?!
 
  一行人到了郦城早已预定好的客栈中,将乾旭太子的名号报上,便各自休息去了。二十多辆车厢的贺礼,也早已派人去皇宫禀报。夏龙国的护卫队刚刚入住客栈没多久,便见到一对人马前来,与迟康寒暄了几句,将那二十多辆马车一并押运到皇宫中报备。除了一些个别的贺礼需要当堂呈献,其他的一概入库了。
  再过三日就是元帝迎娶赵明国的嫦吟公主了,郦城的各处都显得热闹非凡,街市上的商贩走卒也各自变着花样的弄来新鲜玩意,打算在各国使节到来游玩参观之时卖个好价钱。本国的特产,外国人是不懂的,更何况这些还是外国的贵族们,最不缺的就是银两,自然商贩们也就可以多赚些银子贴补家用。

  也许是进城之时收到那么个特殊的邀请,年杀爵乏意全无、困意全消,只身一人随便走到街上去闲逛了。他走走停停,四处看着,终于在一个侧边发现一家比较清雅的酒楼。一脚踏入,眼神一扫,确实不若一般的巫旭国酒楼那么粗鄙。他静静的走上二楼,寻了个靠窗的座位,定定神的坐下。
 
  四周没什么人,年杀爵随便瞟去,只见到几个稀稀疏疏吃酒的客人。他寻了半天,没发现什么能引起他兴趣的人,忍不住摇摇头,心思回转到一年多前在酒楼里认识玉彭举和玉楼月的情形。时间过的真快,一年前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如此这般,他倒是有些想念那个不算漂亮却灵动出尘的少女,他已有几个月未见这了吧,不知这现在怎样了。年家的兔子们早已得到消息,玉楼月被绑到了巫旭国,不知他此刻身在何处了。

  小二勤快的上来,微笑着问道:“客官想要来点儿什么?”

  年杀爵打量着小二,轻道:“你们酒楼的招牌菜给我各来一份,再来一壶酒。”他说完,看着小二疑惑的眼光大致是了解到什么,立刻补到,“放心,吃不完给我包好带走,我拎回去给家人吃!”随即,他伸手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不再言语。

  小二望见那一锭银子,笑笑道:“呵呵,客官是外地来的吧,看您这身打扮,应该是夏龙国来的!外地来的客官是不太了解我们酒楼的规矩,您先听小的说下如何?”

  “规矩?”年杀爵诧异道,吃个饭而已,要什么规矩?

  小二看着一脸疑惑的年杀爵,也不含糊,快速道:“是这样的,咱们酒楼东家年前刚换,半年前请来个厨师,乃是酒楼的二当家!二当家掌勺主厨,每三个月才来一次,每次只待七天便走。他定下规矩,他在的时候,店里的招牌菜每道菜一天只能卖出十份,每个人每次最多只能要三道……”
 
  “等等等等!”年杀爵脑中浮现出某些奇怪的想法,不可思议的看着小二问道,“你们二当家的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们一共有几道招牌菜?”这种刁难人的举动,怎么那么像他认识的某个人呢?!

  “我们二当家的姓余,叫余稚。自从他年初过来之后,全郦城的厨子都被他给比下去了!一共十六道招牌菜!”听到客人询问关于二当家的事情,小二顿时一脸崇拜的介绍道,“他好像不是本国人,听说是夏龙国来的。客官若是夏龙国人,大概可能知道他的名声吧?据说他在夏龙国的盘龙镇和龙城都有做大厨的!”

  年杀爵顿时石化当场,嘴角艰难的扯上笑容:“知道,当然知道!全盘龙镇最有名的大厨,每月初一十五才掌勺;全龙城的首厨,每月初八十八二十八待客。倒是没想到,他把生意都做出国来了啊!”是该他衰还是怎么的,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每次他都跑进余稚的酒楼里?!难道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厨艺可以与之抗衡?也忒不正常了吧?!

  小二闻言,更是得意:“那是,二当家每次来的七天都客似云来,排着队等呢,因为他不接受预定的!虽然脾气怪点儿,不过烧的菜实在美味啊!”

  “那他此刻在是不在?他那什么招牌菜还有没有剩的啊?”年杀爵喜忧参半的问着小二,美食当前,也是让他回味起余稚的手艺了。自从他搬到了龙城,余稚又订了些奇怪的规矩,让他每次都无法正常的吃到可口的饭菜,每月还得初一十五跑回盘龙镇去解馋,真是气煞他了!
 
  “实在抱歉,客官,这菜一般都是在二当家来的前一晚就有人开始排队等,有的连续等七天不眠不休的呢!今日是最后一天,二当家的已经卖完了,您来晚了!现在只能点咱们酒楼其他厨子做的普通家常菜了,您是要自己点还是小的帮您做主?”小二嘴里说着抱歉,面上却是洋洋得意,想吃他家二当家的手艺哪儿能这么方便啊?!

  年杀爵一听这话,人立马就蔫了。他还挣扎着抱有一线希望,现在事实告诉他,千万别存有侥幸!不过这被小二吊起来的胃口,却已容不下其他饭菜入口。暗骂一句‘这奇怪变态的家伙’之后,悻悻然的抬头道:“别了,食不知味,算了!那什么,你们二当家的现在人在哪儿?”
  
  “哦,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二当家从来不在酒楼后院的厢房住的,他去哪儿住小的真是不知道!”小二一副为难的样子,好奇道,“您认识我们二当家的?”

  “算…是朋友吧……”一句话,年杀爵说的好没底气,背后浑身薄汗。无论如何,找到人也是好的,算起来,他们确实是‘朋友’呢!共患过难,虽然这家伙经常随便拿他的命来玩儿……

  “那客官您在这儿等等看,二当家的 会儿要回来一趟的,他的东西没拿走呢!”小二恍然大悟的暗自窃笑,心中已然明了。这个二当家,估计又把朋友的命不当回事了!

  这边厢酒楼里年杀爵还在坐等余稚回来,那边厢这厮已经人在仁王别院中给人洗手作羹汤。

  仁王耶律邪悠哉自在的坐在别院中,望着旁边只顾看书的玉楼月有些出神。看到时不时从厨房里端出美味佳肴的白伐,心中的兴趣越来越浓:“没想到玉四小姐倒挺有面子,这宇宏楼的二当家在这郦城里谁的面子也不买,居然也能亲自到府上来给你下厨,佩服佩服!”

  对于宇宏楼耶律邪是有所耳闻,却未尝过酒楼的饭菜。记得耶律顿珠曾经兴冲冲的跟他过,千万让他去试试宇宏楼的饭菜,保准让他吃了以后别的都觉得索然无味了!不过他终究没有去试过,在他的眼中,如果无法永远拥有的东西,干脆从来不去接触;一旦接触了,一定要占为己有,不然他心底深处的占有欲会让他无法平复。这是作为仁王之后,他学会控制的方式——隐忍而不张狂。

  “王爷说笑了,每个人在不同人面前的价值也是不同的。好比,我是龙城第一厨的座上宾,是因为在他的眼里,我的价值值得成为他的上宾。不因为钱,也不因为势,更不因为权,只因为人本身。”玉楼月眼不离书,径自回答着耶律邪。

  耶律邪无所谓的笑笑,邪魅的双眸不曾从玉楼月的身上离开。他不否认她所说的,却是凭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隐忍而猜测,她与这个厨子的关系恐怕不止这些。

  白伐从厨房里端上最后一盘菜,亭子下的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他看向玉楼月,走过耶律邪的身边,视其为无物。轻轻的抚上她的肩膀,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笑了。
 
  玉楼月毫不掩饰欢快的表情,拖着白伐搭着自己的手臂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大概力气太过,居然蹦到白伐的怀里去了。顿时,她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发出如此舒心而放肆的笑意。

  白伐站在一边,接过在自己怀里笑得震惊了整个院落的玉楼月,冷俊的轻唇微微上扬,宠溺的眼神中只容得下她一人。他等她笑的不那么颤抖之时,才柔声道:“该吃饭了,都是你爱吃的菜。走吧!”

  依然平板无奇的语速,依然冰冷无度的言辞,听到有心人的耳中,还是荡起了丝丝涟漪。
  
  玉楼月止住笑容,盯着白伐道:“好,吃饭。不过这么好玩的消息,下次记得提早告诉我!”她的左手自然的扣住白伐的五指,心情愉悦的往亭子中走去。

  被人无视的耶律邪习惯的自己从椅子上站起,甩甩身上的长衫,摇了摇头,跟着玉楼月和白伐走向亭子中。望着眼前心情愉悦的二人,他的眼中有着些许落寞,却在坐上亭子中的石凳之时,消逝的无影无踪。闻着石桌上的佳肴,他由衷的发出了一声赞叹:“名不虚传!今日倒是沾了玉四小姐的光了,本王就不客气了!”他也不理会桌上之人,随意的抓起筷子夹起一块土豆丝,往口中送去。

  如此不尊礼数的举动,在玉楼月和白伐的眼中,似乎早已习惯。他们也不理会耶律邪,径自执起筷子,开始享受着美食的入腹。

  余稚是今天这个院落中的新客,也是这餐佳肴的主厨,他应允了在此同桌而食。装扮成一个与玉楼月仅仅是旧识而非主仆的朋友,他尽着自己的本分。以往都是他负责玉楼月的膳食,也是他耐心有余的在她身边添饭加菜,而今在这种场合,所有的一切全由白伐代替了。他彬彬有礼的用膳,与白伐偶尔说两句家常话,其余的时间一直都是沉默。

  各人都在埋头吃饭,余稚的手艺的确有着惊人的魔力。不过偏偏有人煞风景,不理会别人享受美食的愉悦心情,耶律邪问道:“玉四小姐刚刚笑的那么开怀,因何呢?”他的膳食向来用的很少,对于美食美物,向来点到为止,不再过分追求。

  “这个嘛……”玉楼月闻言赶紧吞咽着口中的菜,望向白伐和余稚,再回到耶律邪身上,“哈哈,王爷的老对手来了,似乎遇到什么好玩儿的事了!想来王爷今日还未得人传报,可能尚未知晓而已!”

  耶律邪不置可否,听闻玉楼月的说辞也无甚表示。老对手,除了年家三兄弟,还能有谁!年战早已来了,年杀爵垫后,这么说来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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