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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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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事上,却仍然不能真正的将主子的善意当做骄傲的资本。今日之事,他自然能看出主子心中的想法,如若他当年擅作主张导致主子的决定会有所改变,那此时此刻,他也绝对无法继续被委以重任了。一子错满盘皆输,他遇到的是个只看结果的主子。幸好,幸好!

  逍遥走到门口,看到白伐已经抱着床被褥等候多时的样子了。两人对视一眼,便‘各司其职’去了。

  慢慢走入房里,在这样天气还教阴凉的傍晚,白伐眼中的玉楼月没有了出尘,更没有了精明,有的只是如温顺绵羊一般的慵懒可人,不复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的公子样。他伸手将抱来的大被子扔到床上,示意她往里去。径自将床被叠好铺好,他动作迅速的脱了靴子,钻入被中。

  从惊讶到奇怪转入疑惑最后了然,玉楼月的面部表情毫无波澜,内心却是暖意渐升。她眉梢微挑、唇角含笑道:“呵呵,还是白伐最疼我啊!其实我没那么脆弱的,别担心,这个小毛病死不了人的!”一边说一边伸手搭到白伐肩上,最后带着点作弄心态凑到他的耳边,缓缓的吹着湿气。

  闻到熟悉的香味,接吻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样带着点调情意味的举动还是让白伐身体僵硬下来。他颇为无奈的扭过头去,伸手揽到罪魁祸首的肩上,将她的身体拉着靠到自己胸前。恶作剧已经第几次了,他有些不确信这个女人有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如此挑战,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真的会低头将她吃干抹净的沁入自己的骨血里去。

  虽然没有实际经验,加上前世三十多年作为一个女人生存下来,玉楼月怎会不明白男人的生理需求?!如果此刻白伐问她愿意将自己给他的话,她想她会淡笑着说‘你说呢’,可偏偏有人不解风情,抱着迂腐的陈旧观念硬是不敢碰她,她又能怎样?作为一个现代人,婚前性行为很正常。既然这个男人这么不开窍,只好劳驾自己这个女人主动了。什么时候她玉楼月竟然开始为了情欲勾引情人了?她有些自嘲。

  甩了甩头,玉楼月扔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直接双臂一抱,搂着白伐的腰,用自己顶着他下巴的发丝轻轻的摩挲着蹭蹭。之后两人相拥无语,却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她又‘哗啦’一声掀开自己的被子,扯扯他身上的大被子,几下便挪到里面紧挨着他。真暖和!

  “喂,放松点啊,绷的这么紧,靠着不舒服!”不满的腾出一只手,食指戳戳白伐的胸口,一阵抱怨。

  终于放松下来的白伐无奈的轻呼一口气,双手搂着玉楼月这么安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胸口一阵热气均匀有序的吹着,探头一看,怀中的人儿已经安心的睡着了。玉楼月睡眠一向很浅,他撇开头不再看她,暗中内力逼退了心中的欲 念,也不敢挪动,生怕惊醒她。夜夜相拥而眠,对她来说,或许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可是对他来说,还兼了一份难忍。

  夏龙国 京都龙城 琼楼

  余稚位于京都的酒楼,也称之为琼楼。虽然平日里他都是跟着玉楼月和白伐四处跑,到了必要的日子才到两个琼楼里做菜待客,不过半个月前玉楼月已经吩咐他一直守着京都琼楼去了。贾政京作为东家,神出鬼没,这次却也是乖乖的和余稚一起等候着玉楼月的到来。

  来到琼楼的天字号雅间,玉楼月刚刚坐下没多久,一具圆滚滚的球体便从外面缓缓进来:“四丫头,多久没来见我老贾啦?!没良心!”话音刚落,圆球拖开一只凳子,用力的坐了上去。

  玉楼月感觉地面似乎抖了三抖,好笑道:“贾叔,您看您,怎么还是这副脾气啊?以前从屋顶上掉下来,这把我是真怕您从这里掉到一楼去再砸个窟窿出来。您说您,那个功夫练了有什么好的,搞成这样,迟早有一天这酒楼的大门您都进不了!”边说边摇头,想不通啊想不通!

  “切!”贾政京嗤之以鼻,利嘴回道,“四丫头你懂什么,这武功自然有它的用处,别看我老贾现在好像圆滚滚的越来越胖,等我冲破十层的时候,保准比白小子还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他说到深情之处,双臂打开呈放大微抱姿势,眼睛斜睨着玉楼月直眨眼。

  白伐坐在玉楼月旁边,看到贾政京的那副勾引人的样子,嘴角明显的抽了抽。估计受的冲击不小,实在不忍心看了,别开脸望向其他地方去了,不过嘴巴倒是没忘记丢下一句:“贾叔,眼角有颗眼屎擦了再来吧!”

  ‘噗嗤’一声,刚刚进来的逍遥正捧着一杯茶牛饮,听闻这句话立刻一口喷出来,溅了贾政京满身。接着就是‘哈哈……’的声响在整个房间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玉楼月倒是颇有自制力,整个人倾身凑到贾政京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嗯,还好,不算很大,洗洗就好!欸,千万别用手……看看,擦开了,泥在眼睛上,好像上了眼影哦!黄色的,有趣有趣,哈哈!”

  逍遥那边厢听着笑的更是前俯后仰,脸部抽搐的没形了。白伐虽是不常见玉楼月这番戏弄下属,不过此时倒是真真正正又多了几分‘人’的感觉,眉毛也跟着上扬,唇角抽搐着。

  贾政京一脸无奈:“四丫头,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也跟着逍遥这小子学来这些个作弄人的把戏?幸好我老贾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跟你计较。哼!”脸一转,整个一小孩撒泼样儿。

  “好了好了,玩笑也完了,咱们乐也乐了,该说正经事了!”玉楼月轻笑了几许,开口转开了话题,“逍遥可以与宫里联系一下,定个日子见一见居士先生。对了,贾叔,乌雅在茶庄做的还好吧?”

  “那小子,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当初丫头你看的没错,这小子虽然性子有些木讷,不过不傻。而且看起来就是个实诚人,倒是遮掩了他本身的聪明劲儿,该是庆幸了!让他来做生意啊,算是没挑错!”贾政京对乌雅赞叹不已,自己带出来的徒弟兼好友,哪有贬低的道理,何况是真的不错?!

  “乌雅的性子大家都知道,留他在生意上打理,我也放心。”玉楼月衷心的点点头,对于这个实诚的孩子颇为满意,“飒行和拓跋两边应该有消息了吧,之前放出的消息有没有回复?”

  刚进来的忽雷立刻答话道:“暂时没收到回信。属下就是为此有些担心,故而来见少主的。‘将军’带着信往西秦也有几日了,按照往常来说应该回来了,怎是这次这么久了还未到达,实在罕见!莫不是‘将军’出什么事了?”他是有些着急的,‘将军’乃是品种珍贵的雪白鹰隼,极难求得。又因其极其聪明,故而玉楼月只会用它来传递紧急讯息,从未出过错。

  说不心惊是不可能的,若要问玉楼月在前世今生最喜欢最相信的是什么,那只有她养的宠物了。人会变心,可动物很少会。猫儿狐狸或许属于奸诈的动物科目,可她豢养过的狗狗和鸟儿是最忠心的伙伴。如今的雪鹰‘将军’,在她的心里也是特殊的存在。

  雪鹰向来聪明,‘将军’又是通体雪白的个中翘楚,如无特殊意外,不会达不成任务就随意回头的。西秦方面有年家将助阵,又有余栎和拓跋余以及黄华俊坐镇,照理来说不应该会有什么问题啊!除非……是了,应该是他。等不及了吗,想要里应外合了吗,甚好,甚好!

  玉楼月暗忖一半晌,抬起头来看向望着她的各人:“逍遥,我想,我现在所想的应该与你所猜的不差分毫!”

  逍遥沉吟着:“没错,忽雷一说属下就想到了。既然他动手了,那年战和余栎可能还不知,毕竟如此让他们信任的一个人,没有任何证据是无法说动他们的。看来,得动用仿射密码了!但是现在没有‘将军’了,怎么传过去就是个问题了!要不……”

  “通知彭举,让他安排暗影送过去。必须送到拓跋手里,被发现事小,送不到事大,无论如何要完成任务!”或许会送命,玉楼月不是狠心之人,却不能妇人之仁。这封信,若是无法送达,或许送命的就不只是送信之人,而是又一次改朝换代带来的血腥镇压了。

  “那属下先行告退!”逍遥一跃,轻巧的从出门离去。

  忽雷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道:“七刹之一风刹有信传来,耶律烈在边境与年战周旋近半年,其在巫旭国郦城崇亲王府内的幕僚一个都没歇着,暗地里已经在联络各大臣活动了。属下猜想,巫旭国或许会有内变也不一定!”

  “风刹啊,倒是把这号人物快忘记了。七刹,呵呵!”玉楼月挠挠头,好似又想起什么,“贾叔,听说上次你能去巫旭国助我是汐刹的主意,是吧?!”

  贾政京转转眼睛,回道:“没错,母妃确实是如是说的!父皇身体日益老矣,虽然汐刹献计让我回去,不过母妃确是想借此机会让我想清楚。”

  “自古以来,身为皇子,几乎无人不想坐上皇位。即使真无心,却也难免被卷入这场夺位之争的漩涡。贾叔,想必你是无法独善其身、置身事外的!这半年多来你两头跑,也该有一番布置了吧?!或去或留,总要有个决定!”无心之举也会被有心人窥视与觊觎,谁人都猜到贾政京是无法避免这场祸端了!

  贾政京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事情总不如丫头你想的这么简单的,我无心皇位,可我母妃却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你说,我该何去何从?”

  “贾叔,人生在世数十载,您逍遥的日子也过了二十多年。如今再过几年就年近三十岁,也该考虑娶亲生子了!权利虽然不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也不是你想要的东西,可如今却成了可以生生夺取你和你母妃性命的一把利刃。既然如此,何不将这把利刃夺到自己手中,十几年后,递与自己的儿子,你也可继续放下一切逍遥一生!人不能太自私,奉献十几年来保住国家安稳,也未尝不可!”

  玉楼月的话落入贾政京的耳中,别是一番滋味。他能听出她的中肯意见,也能听出她的题外之音。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一直猜不透。说她是个无欲无求之人吧,她所说的一切都仿佛于己无关。说她是有贪念吧,她的智慧明明可以让她得到更多,却不见她凭此做过什么利己之事。她是个孝女,她做的一切都为了玉家,可为何如今在各国境内,都有了她的情报网和生意线?她对待自己如最亲近之人,从不隐瞒自己所做的一切,可他依然看不出这个才二十岁不到的小丫头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丫头说的也不无道理,容我老贾好好想想吧!”贾政京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又恢复了一派笑笑嘻嘻的模样,“好了,别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咱们想想今天吃点儿什么。余小子好像又创了什么新的菜式,老贾我去尝尝鲜!丫头你有事儿就先忙,一会儿菜好了我叫余小子端上来。”说完,一溜烟,拖着个肥重的身子又出去了,丝毫不见喘息。

  “主子,您……”忽雷有些犹豫,不知如何开口。六影之中除了飒行,其余五人包括他都是在玉楼月身边打转做事的。他看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有些头绪。自家主子心里想些什么,也许他能猜到些端倪,却不代表他也认同。

  玉楼月一笑,她知道忽雷想说的话:“你想说的我明白,玉家目前所处的位子其实就与贾叔一样,与夏龙的命运连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执会是个好皇帝,可太仁慈。仁治天下,本是应该。可仁对敌国,却是最忌。天下各国狼子野心,个个都想吞并邻国吞并所有一统浮垣大陆成为最高始帝,尤其是巫旭国这个好战的蛮夷之邦,为了得到我夏龙的国土财富,他们不会介意打多少场仗,死多少个人。既然李执做不到痛下杀手免除后患,那就让我们这些暗处的臣子代他完成吧!”

  如斯一番话,白伐、忽雷皆是震惊。他们知道玉楼月所作所为不止一个臣子所为,却没想到她居然想为李执夺得整个浮垣大陆。她的话,或许狂妄,可他们却丝毫不怀疑她的能力。她用了三年的时间布置,一年的时间执行,顺利的将李执拱上了皇位。想要一统浮垣大陆,吞并巫旭国无疑是最终目的,赵明国这样小国根本不足为患。浮垣大陆上几乎可以称之为这两国二分天下,一直相辅相成,若有一天一方被灭,另一番自然成为第一王者。

  外面一阵敲门声,余稚端着色香味俱全的新菜式进门,除去了屋内本有些沉闷的气氛。玉楼月和白伐、忽雷食指大动,执起筷子便试起新菜来,刚刚的那番话仿佛从未发生过。

  余稚看着玉楼月边吃边点头的样子,突然开口道:“少主,有个人想见您!”不等玉楼月回答,他便径自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一个粗布身影忽的一阵冲进来,跑到玉楼月面前一跪:“小姐!”

  玉楼月定睛一看,虽然衣服粗劣,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也脏兮兮的,可那声音明显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之人——绿衣。

  “绿衣,你怎会来到龙城?洛儿呢?”白伐一惊,先玉楼月一步问道。自从一年前玉楼月被掳后,他便将洛儿交给了绿衣照顾,径自去巫旭国找寻玉楼月去了。自从玉楼月在巫旭国隐身除去了玉家四小姐的身份之后,也没告诉绿衣和洛儿,直到今日却见绿衣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也是一番惊讶一头雾水的不明所以。

  “好了,起来吧,这里没有小姐,只有公子!”玉楼月轻轻拉起绿衣,将面前还未喝过的一杯茶推到绿衣面前,“先别急,喝口茶,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年没见,绿衣毕竟也是个大姑娘了,鲜少有哭哭啼啼的时候。今日见到了本以为已经死了的四小姐,却是惊喜大过于哭泣,居然一声都未哭出。她捧起茶杯连灌了几杯茶之后,才开口说起所发生的事:洛儿被甪里忘忧带走了,这个无忧楼的楼主已经查到白伐未死的消息,扬言七日之内要见白伐,否则就把洛儿直接送到京都的小倌里献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夫人们。

  冷!屋内的四人都能感觉到白伐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在这温度适当的中午,仿若在一瞬间将他们拉入冬天的雪地。


第四卷  第九章 收无忧楼


  女人再聪明,也终有一天要嫁人。本便不热衷权术的玉楼月在几年来放手放权,手下的所有人几乎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好手。如今,无忧楼之事已属陈年旧账,本也不是她沾手,故而遇到洛儿被要挟,她思忖片刻,便决定全权交给白伐处置。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与甪里忘忧的这份禁忌孽缘,还是由他们当事人去解决最好。

  白伐自从来到玉楼月身边,除了被耶律邪俘虏之时离开了月余,几乎从未离开她身边方圆十里。而今,为了无忧楼之事,不得不再次离开,也非他的意愿。

  当白伐风尘仆仆的提前于玉楼月三日赶到京都之后,他便径自去往了无忧楼。一年多不见,样的景致,不同的面孔,无忧楼里新旧交替,早已换下了几拨人。他不疾不徐的来到湖中塔楼,拜见那依然有着靡靡之音的楼主。

  “见过楼主!”简单的问候语,不带一句亲热语句,早已将两人的师徒情分撇得 干二净。

  “呵呵……”如靡之声窜入耳内,甪里忘忧风情万种的样子如妖冶的女子一般勾人心魂,带着诱惑的语调蛊惑着眼前这个曾经为自己徒弟的男人,“毓儿还真是无情,每次都如此对待为师,可知多伤为师的心呐?!”哀怨似鸣的音调百转千回,若是哪个风流胚子得此勾引,估计也不会在乎这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只管抱回家来疼个不行。

  白伐终究不是俗物,也深喑眼前这个他叫了十几年‘师父’的男人,远不是外人想象的那么柔弱。男人本是天,寻常人家的男子,在甪里忘忧这个年纪里,早已应是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白伐今日前来,是来赴约,也是有那请求。请楼主放过洛儿!”

  并未如一年前一般带着众多少年匍匐脚下,而是于那本是空旷的大厅的下面凭空里备来一桌早已做好的酒菜。

  “坐吧,毓儿,咱们好多年没有这样吃一顿饭菜了。 一年前你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为师心中一直有些耿耿于怀,如今你回来了,以后就陪为师一起与寻常人家一样吃饭吧!为师等今日,等了很久……”甪里忘忧说话的当口上,眼神穿过了白伐,不知飘向了哪个他人无法到达的地方。一时之间,竟让白伐有种缥缈虚幻的感觉。

  白伐并未动手拿筷子,于他来说,不放心甪里忘忧是毋庸置疑了。甪里忘忧显然是早有准备,亦或是猜到了白伐的本意,也不逼迫他,径自执起筷子吃起酒菜。“洛儿是为师的徒弟,也是无忧楼的人,为师不会难为他的。毓儿和洛儿一样,都是为师的爱徒。放心,毓儿既然来了,为师不会难为他的。”他说的很轻,带着妩媚,风情万种,更似尤物。

  白伐听闻此话,提起手来,也执起筷子,随便挑了一个菜,慢慢地品尝。甪里忘忧曾是他的师父,的确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么多年来,即使甪里忘忧知道他身在何方,也没再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一直希望他回无忧楼,回到自己身边。如今,他对于这个曾经的师父,说感激,谈不上,说恨,也不至于。甪里忘忧依然将他当成当年那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依然我行我素的对他进行似有似无的胁迫,比如这次的洛儿。如果他一直如此,相安无事,或许他不会想到对付这个曾经的师父。只可惜,这个比女人还妖孽的男人,如今却是太过于放肆了。玉楼月的身份不可泄露,世人眼里,玉家四小姐已经死了。甪里忘忧,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这个秘密去要挟他。洛儿的事,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师父,很自信!”逃离无忧楼之后,这是白伐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用了这个称呼。

  甪里忘忧喜出望外,抬起的眼神透露着明显的激动,却也夹杂着些森冷:“毓儿终究还是为师的毓儿!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是的,为了一个女人,他明白这个自小就跟着自己的徒弟,他了解他。有些不甘,有些无奈。

  “值得。”回答的很简单,白伐除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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