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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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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就是近十年来突起的巫旭国第一富商坷拉琛大公子啊?!”众人一片唏嘘。
  
  夏龙国第一富商乃是皇商盘龙玉家,而巫旭国第一富商即为巫旭世家扶剌家族的坷拉琛大公子一手创立的扶剌皮庄。玉家以玉器闻名浮垣大陆,扶剌家族因身在巫旭国草原上,故而以动物皮毛存于浮垣大陆。两家几乎没有多少利益冲突,十年来都是相安无事。
  
  李执冒玉泉山庄之名宴请的宾客名单,烟嫔娘娘(玉家七刹 之 灵刹 非烟)完全过目过的。之所以放任此次夜宴如期进行,并非没有任何目的。一来,玉楼月打算将无忧楼正式送给李执派遣;二来,此次宴请的某些宾客看似一般无利,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三来,浑水摸鱼之中,越多越乱,越乱越好办事。
  
  那坷拉琛大公子三十多岁,或许因其走南闯北的缘故,与一般的巫旭国人不太一样。此人的感觉,好似中年版的耶律邪,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温润与霸气,简直是矛盾的组合。
  
  赛掌柜安排好坷拉琛大公子,又迎进几拨人,便暗暗计较了一番,将在场的来客纳入心内。眼珠一翻,不到片刻,人便转没了。
  
  宴席到了时辰便已开席,而‘主人’却依然未至。来席者皆在等,边吃着美味的佳肴,边等待着神秘主人的出现。也有人不悦,觉此‘主人’太过分,未将来客放在眼中,居然到宴席开始还不见客。不过碍着那各自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还是无人拂袖离席,真是给足了玉泉山庄面子。
  
  孟斯于雅间内吃的开怀,心中也时不时的看向对面的素衣小厮。他已成精,胸中颇多计较的是此次的收场。他自然明白玉楼月扮成个小厮拒不出面却依然到场是为何故,却不代表他左右得了这个宴席的发展。
  
  “差不多了……”甪里毓(即白伐)无神的面容上闪烁些许异光,他们安排好的人应该快到了吧?!无论多么不满李执的做法,却也无法让玉泉山庄沦为江湖朝堂的笑柄。
  
  素衣小厮(即玉楼月)点点头,眼神却一直看着一楼上座的异族富商坷拉琛大公子。这位大公子正游刃有余的与诸商贾饮酒相识,此夜宴无异于二十一世纪的豪华酒会,促进了各与会人士的认识与今后的关系。
  
  “坷拉琛大公子,耶律邪放他过来这里不会只为了吃顿饭认识几个人这么简单!”轻吐心想,玉楼月心内又陷入了神游边境。
  
  白伐面无表情,对孟斯道:“左相大人,据无忧楼探得的情报,这位坷拉琛大公子乃是巫旭国仁王耶律邪所栽培投放的一枚暗棋,今次派其来我夏龙,想来是带着什么任务而来的!看他刚刚与那些官员相互交结,想来……”对聪明人,点到为止,他不再多言。
  
  “公子放心,朝堂之上本就是我该守住的疆域,不会让有心之人有可趁之机!”孟斯何来是个令人省心的主,自然明白利害关系,“耶律邪想打的主意,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会被此事耽误公子的大计!”
  
  三人正聊,忽闻楼下一片哗然。抬眼一瞧,那华贵的织锦衣裳所裹住的男子不是乌雅又是何人?他从外面进来,与其打招呼者皆点头有礼。一路磕磕碰碰,才渐渐行至主位。
  
  “乌掌事,这又是何意?”有人看到乌雅坐至主位之时,颇为惊讶与不满,语意带着苛责。
  
  乌雅一扫众人,木讷的性子已在商海中稍得锻炼。他坐于主位,抱拳道:“各位大人以及各位商友同好,今日能够请到各位的莅临,却属本庄幸事,说明本庄的确有着几分薄面。不过,此次夜宴却有苦衷不足为外人道也,实乃因之是件乌龙事件……”
  
  “乌龙事件?”
  
  “什么意思?什么乌龙事件?”
  
  “难不成此次夜宴另有隐情?”
  
  ……众宾哗然——
  
  “诸位,请听在下说!”乌雅一挥手,压制住席上私语的各位,“只因有‘不轨之人’想要见我家庄主,故而摆了如此之乌龙大宴邀请了各位。其实,若是我家庄主的确在此,倒也方便与众位贵宾见上一面。不过,我家庄主不在夏龙国已有多时,他云游四海,飘忽不定。今次乌龙事件实非我庄主所愿,还请各位多多包涵!不过,此次应邀而来的身份皆非凡人,虽非本庄所错,责任却无可推卸。故此,本庄应承今日来此的每一位贵客,在本庄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各位的一个心愿……”
  
  “……心……愿?”有人质疑,“什么心愿?任何心愿都可以?”
  
  乌雅微微一笑:“只要不违背忠孝仁义之心愿,在本庄力所能及范围内,皆可!”
  
  又一阵轰然,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应承啊!普天之下,何人敢如此大手笔、如此大言不惭的觉得自己可以应承如此之多的人一个心愿?!然,玉泉山庄的信誉是内外皆知的,掌事乌雅公子更是说一不二,谁敢心疑?
  
  且不说楼下如何哗然,只说孟斯于雅间内便已惊愕住:“公子?这……又是为何?”
  
  “大人放心,大人的责任是护好朝堂,不被巫旭贼人有可乘之机!其他,自然有人负责,无须担心!”白伐简单解释着,此次之举出于他手,玉楼月并未插手,做起了甩手掌柜。
  
  一场夜宴,李执一手安排,却非由自己结束。发展至如斯境地,他也是讶异大过于惊喜,却也对乌雅之安排觉得甚是有趣和赞赏。忠孝仁义,好个冠冕堂皇的字眼!说出来,主动权还是掌握在玉泉山庄手中。若玉泉山庄不想答应,可以找一百一千个理由,真是聪明之极!
  
  即使是在以后的百年之内,无论是当时与宴之人还是其后代子孙,均对此盛宴诸多感慨。能聚集如此之多且如此齐全的高官名商,除了皇帝以外,几乎再无后人。然,皇帝大宴忌讳甚多,谁敢公然拉帮结派?于是此次的盛宴,奠定了朝廷各路势力的具体纷争、各大官员自选的后路,也为将来的朝堂朝纲血洗换柱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后世之人称此夜宴为夏龙乾旭史上有名的‘断纷宴’,而一手主导此宴的乾旭皇帝李执与后史上出名的玉家四小姐玉楼月并称为夏龙史上最开明的皇帝以及幕后功臣!
  
  半月后 巫旭国 郦城 崇亲王府
  
  “先生,王爷来信了!”一绿衣小厮来到王府内西席院,进入一别致的独立小楼内,对着里面正盘腿而坐、闭目养神的儒生轻报。
  
  那儒生未睁开眼,只是思索片刻,回道:“念。”
  
  小厮面无表情,拆开信笺,稍一观览而后念到:“先生所言,烈已了,不日秘返。上言,甲子朝堂,帝薨,则汝之言为信。吾登大宝,汝之将臣,信也,立也!”
  
  儒生缓睁开眼,离榻而立,来到旁边的书台上,摊开笔墨,郑重挥洒。不久,看似寥寥数笔的间隙,一张干净的纸上已经写满黑字。他微微吹动墨迹,待其晾干,整齐叠放,塞入信封,交给小厮。那小厮抓住信笺,也不多言,径自退下了。
  
  儒生复又回到榻上静坐闭目,双目偶尔睁开,望向窗外的满园盎然,无声的笑着。
  
  乾旭二年 四月廿三 夏龙国 龙城 则王府
  
  “王妃娘娘,有人送来信来了。”秋菊急匆匆的跑进王府院内,将手中的信笺递上来。
  
  岳媚娘彼时刚刚将儿子哄睡了,站在院内揉着双手双肩舒展筋骨,听到秋菊之言,顺手接过信来,边看边问:“谁送来的?”
  
  “回娘娘,并不知晓。门童说他是刚刚看到的,应该是有人从外面塞进来的,他打开门去看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
  
  看着信上的内容,岳媚娘的双眉皱得令人不安。整整看了三遍,一个字一个字的默读,一个字一个字的心念,终究是将信揉成了一团,满心的怒火‘蹭蹭蹭’的烧起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绪,稳了半天,才道:“秋菊,备轿,本王妃要出门!”
  
  秋菊领命,跟了岳媚娘几年,自是明白事情的严重。她匆匆出院门,一头撞上一个人,‘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当即喝道:“谁?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秋菊姐?对不起,我没太注意,没撞疼你吧?!”身着深绿色小衫的小桃摸着额头,伸出手来将秋菊扶起,“姐姐没事吧?哎呀,手破了,赶紧去包扎下!”
  
  秋菊一看是小桃,也不多加责怪,一挥手道:“没事了,王妃要我去备轿,待会儿估计得出门呢!今儿王妃心情不好,你小心点儿伺候,可别多话!”嘱咐一番,也顾不得手上破了,她便匆匆去了。
  
  小桃望着秋菊走远,轻轻探向院内,看到岳媚娘站在里面,望着什么地方一动不动的出神。她悄悄的移到其不远之处,行礼道:“王妃娘娘,您让打造的东西已经完成了,您是否要去过目一番?”
  
  岳媚娘还在出神,忽闻人声,缓了片刻才道:“嗯,你带路。”
  
  主仆二人来到一处隐秘小屋,打开屋门,一个精细的箱子映入眼帘。岳媚娘拎起长裙下摆,慢慢走到哪精细的箱子之处,抓起旁边桌上的钥匙,插入锁孔,打开查看。果然精致,从外面看,只是普通的青铜制成,从内部一瞧,却会发现厚厚的铁溶在里面,箍了一层。做工精巧,箱子虽大,看着却一点也不难看。除了外面一层,里面还有箱中箱,里里外外由大到小,足足四层摞叠。仔细一瞧,还能看到每一个小箱子与里外都有坚硬无比的链锁串接,普通人根本无法挣断。
  
  “好,真不愧是能工巧匠。小桃,好好款待那个师傅,以后用到他的地方还多着呢!”这个箱子给满身阴霾的岳媚娘带来些欢愉,很是满意工匠的手艺与自己的创意。果然是个好东西,如此保险的箱子,偷本是不易,即使偷走,想完全打开更是难上加难。
  
  小桃稍微观察了下岳媚娘的态度,心下安心道:“是,娘娘,奴婢会好好安排那工匠!娘娘一会儿是否要出门,奴婢先送您出门,再将这箱子送到您屋里去?”
  
  “嗯,也好。”听闻要出门,岳媚娘心中又是一番计较。胡乱的应承了下,便带着小桃出去了。
  
  秋菊连人带轿早已等候在门口,看到岳媚娘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娘娘,请上轿!”
  
  “去天华楼!”


第十五章 内忧外患


  “她来了。”天华楼最偏僻不起眼的顶层阁楼里,一白衣少年站在镂空别致雕刻纹理的窗台前,就着小小的孔眼看着下面的长街。
  
  旁边一墨衣少年也微看几许,便道:“嗯,你也该下去了。”
  
  “是,圣使!”白衣少年应声,轻按机关,从一小门中出去。

  秋菊看着天华楼的牌匾,侧耳请示轿内:“夫人,到了。”

  轿子侧面的窗帘微启一个角落,岳媚娘左右瞥了片刻,才从轿内出来。秋菊一手搭着轿子帘幕,一手搀扶着她从轿内落地。主仆二人只稍停顿,便往里面走去。

  天华楼的小二哥看着岳媚娘的一身贵气衣裳,见多识广的上前迎着:“夫人好,请问有订位没?”

  “我家夫人与梅花阁的贵客有约,请小二哥带路!” 

  “哎哟,原来少参将等的贵客就是夫人您哪?请夫人跟小的来,这边……”小二哥笑意盈盈,应是早已收到吩咐,直接将二人带往梅花阁去了。

  岳媚娘刚推门而入,便见到一白衣少年笑嘻嘻的坐在桌旁,筷子不停的在桌上摆放的丰富菜肴中挥舞。她微微欠身,抬头时面带疑惑:“请问阁下是否飒行少参将?”

  白衣少年才从风卷云涌的扫菜空档之间抬起头来,答道:“哦,在下便是啦!哎呀,想必夫人便是则王妃娘娘,下官真是失礼,还请王妃娘娘恕罪!”此时,已然从笑嘻嘻一副不正经的模样里退出,整个人从饭桌上走出,来到岳媚娘面前,该有的礼节拜了个十足十。

  “参将请起,本王妃一妇道人家,说的难听点已是寡妇一个,虽顶着王妃的头衔,实则虚位而已。不知少参将约本王妃来此有何事相告?”这里是玉家的地盘,众所周知飒行乃是玉家的少年参将,岳媚娘也不兜圈子,直入主题地问。她虽心中已有数,然此刻却是波澜不惊,一副平静安宁的模样,任谁也找不到一点纰漏。

  “王妃娘娘请坐。”飒行邀着岳媚娘坐到椅子上,自己也不客气的坐下,也直截了当道,“王妃娘娘是聪明人,既已收到下官的信了,也来此赴约,自然应该知晓下官这次请娘娘来的目的。”

  “本王妃愚昧,还请少参将指点!”告诫自己莫要惊慌,来时的路上,岳媚娘已经在脑中不停的思索应对的方式。此刻非要飒行点明,也是心存侥幸心理,毕竟纸张未戳破之前,万事好商量。

  飒行唇边扯着丝丝冷笑,望着岳媚娘处变不惊的面容,倒也十分敬佩,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娘娘真是大智若愚,既然一定要下官挑明,下官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下官乃是从西秦而回,回来之前,下官无意之中听到年仲谋的一席私语,其中多次提及到娘娘您的闺名,不知此为何故?”

  “天下之大,同名同姓者也不足为奇。况且,本王妃并不识得什么年仲谋,少参将是否弄错了?”

  “娘娘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且听下官慢慢道来。”眨了眨眼,飒行话锋一转,又道,“据年仲谋自己所述,此女乃是姓岳,盘龙人士,其父为当年享誉夏龙的正直清官岳斯。”

  此时,飒行盯着岳媚娘的面容未放过其一丝惊愕,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却仍被其纳入眼底:“哎呀,说起来这个岳大人啊,当年可是铮铮铁骨的汉子,虽入狱却从未与腐败权贵同流合污,当年的案情是否有冤下官不便评断,不过世人却都是记得这位岳大人为人!据闻这位岳大人有一位小女儿,姓岳名娆,字则娇。自从岳大人被斩首之后,此女便被卖入官窑成为了官妓,可却在两年前不知何故,突然消失,人间蒸发了……”

  岳媚娘有些震惊,胸中的惊涛骇浪直扑沙岸样的窒息:“少参将到底想说什么?”说不惊骇,纯属骗人。当年她的身份是被那个近月公子的属下逍遥公子做了手脚而抹煞的,此事居然从玉家的少年参将飒行口中述出,这意味着什么?她抵,她赖,犹如临死前的鱼儿一般做着最后的挣扎。

  “娘娘不必惊慌,不瞒娘娘,其实此事下官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年仲谋的二位兄弟是否知道!”犹如平地惊雷,飒行不紧不慢的投下了这枚让人难以接受的重雷,“娘娘是个聪明人,做的也该是聪明事。年仲谋乃是年家的谋将,前途不可限量,当然,是在他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的情况下。”

  有人心越急面越松,岳媚娘心中越沉,面上却更加平静:“本王妃与少参将口中的所谓年仲谋并非旧识,亦都不知道少参将请本王妃前来所为何事。不过有一点,王爷虽然已经离世,本王妃好歹还是王爷最挂念的人,潜儿也是小王爷。少参将虽说是玉家的少年参将,但天下都是当今皇上的,任何事都还轮不到少参将来对本王妃指手画脚!”

  恼羞成怒、拂袖而去大概不适用于岳媚娘,毕竟她离开的时候面色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她乃聪明人,那个近月公子就算不是玉家的什么人,也定与玉家有些关系。但是此时,并未在金銮殿上或者公堂之上与己对簿,自然有他们自己的一番考量。当年她抹去自己的身世成为太子妃,近月公子功不可没。即使当今皇上再过倚重于他们,也不至于能容忍他们一手遮天。所以,她在心中打赌,近月公子与玉家绝对不会拿她的身世来要挟。如今之计,就是那个男人,她的爱人,要好好打算一下,如何才能妥善安排?!

  岳媚娘离开后,阁楼上的墨衣少年目送着她消失。

  未几,飒行从密门进来:“圣使,属下已经将事情摊开述说,不过,个女人似乎料定此事无法拿到台面上说,并未给任何表示于我们!”

  “无妨,我与白伐自有主张。”墨衣少年微微摇头,面容清俊不减,比之以往,更甚成熟。

  “少主将此事交与圣使全权负责,她自己忙于何事,可有空与属下无事闲聊下?属下已近一年未见少主了哦!”飒行说起此事便觉委屈,玉楼月较之六影亦师亦友,偏从十个月前摆脱玉家四小姐身份之后,便神龙见首不见尾。他长时间驻守京都,半年前被派遣至西秦参与御敌之军,到如今是再也未见过玉楼月。本着自家小姐乃是他们最尊敬之人,怎生不念想?!

  说道自己的姐姐,墨衣少年玉彭举再过老成的俊容都会蒙上一层浅笑:“我也好久未见姐姐了,过两天你跟我一起去见见她吧!她啊,现在能不管的都不管了,正经的成了个甩手掌柜。呵呵……”

  飒行不以为然道:“嗯,少主就算成了甩手掌柜,关键事情上也会有所决定的!不过她啊,应该很久没有时间好好看书了……”

  玉彭举默然。的确,自己的姐姐自从成为了玉家的少主之后,看书的时间便被夺去三成;自从被掳去巫旭国之后,更是被剥去一半时间,无暇他顾。他的姐姐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才女,她不吟诗,也不作画,但在他们父母兄弟面前,她比那些名动夏龙的才女都更有才华。父亲曾经说过,总有一天,他的姐姐会如浮月东升,名满天下!

  银翘轩内,这个被自己的弟弟和属下心心念念之人玉楼月,正捧着白伐为她搜罗而来的稀罕集册静读得不亦乐乎。白伐也坐在边上,手中正拿着小刀削着水晶梨,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与平日里清冷如冰的模样相去甚远。

  玉彭举与飒行进到院中便瞧见眼前的温馨景象,不觉对望微笑。玉彭举笑容不减,难得的出口调侃道:“姐姐,未来姐夫,两位的日子过的可是舒心啊!连弟弟来了都瞧不到,真是两人眼里容不下别人了,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

  听着颇似娇嗔耍赖的口气,玉楼月着实抖了一抖,抬头看到玉彭举,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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