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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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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言,你可想通了?”
  
  孟斯放下麻木的双臂,抬起头与他对视,面目间全是感悟之色:“蒙太守教导,下官才知,大志非错,错在眼高手低。”
  
  高冰满意的笑笑,呷了一口酒,继续说:“你的感激是不是真的暂且不论,我赠你一句肺腑之言。你是人才,可千里马没了伯乐终究不过是块马骨。”他用手叩着石桌,微眯的眼睛让人捉摸不透其中意味。 
  
  孟斯垂首于一旁,心里满是忐忑不安,面上还得拼命保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高太守在他的周围构建了一个强大的气场,让他气息不稳,直欲拔腿就跑。但是他更加明白,这是高太守的一种测验,看的就是自己的胆气和耐力,熬过去了,那么就真的农奴翻身了。咬咬牙,他藏在袖间的两只手几乎绞成一团,死命的克制着自己疯狂乱跳的心脏。 
  
  “去盘龙玩几天吧,那里的景致比燕城要好得多。”柳暗花明天空放晴,孟斯在心里大大吐了一口气,举手投足间更见风采。高冰笑着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拿我的玉佩去见琼瑶酒家的李掌柜。阔亮啊,多听听,多学学,前程似锦呐!” 
  
  “谢大人提点。”孟斯行礼退下,眼中的世界瞬息大变。前程似锦!他摊开刺痛的双手,指甲抠出的点点血痕,犹如娇艳动人的红梅绽放在他的手掌。 
  

第十六章 一见钟情

  随意的吃了点东西,拿出一套半旧不新的深色长衫,孟斯很细致的观察自己,面色红润气色极好,难得的是一身的浩然正气。满意点点头,他慢慢向目的地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很足,当他到达西城的落雁坡时,内衣已经密布了一层细汗。然后阴郁的天空开始纷纷扬扬的秋雨,仿佛是一个梦开始的场面。
  
  远远的,孟斯就看到伫立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讨人喜欢的余稚换了身天青色的袍子,撑着一把油墨丹青的纸伞,锱铢柄,八十四骨,极其挺立的傲骨。迷蒙的雨气使得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显出一股澄清如水的弥哀。他神色安静寂寥,像是站在原地等了近千年的漫长时光,只求一个契机。
  
  孟斯浑身一战,曾有的明悟瞬间又涌上心头,自己真的要为了虚无缥缈的富贵权势出卖一生?真的药跨进一个庞大可怕的棋局吗?不能否认这个时候的孟斯虽然已经面貌见老,却仍有着读书人的一丝赤子之情。
  
  余稚还是回转头,正视了他的挣扎,略微欠身问道:“你真的决定去见玉家的主权人?你不再细想了?现在的你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孟斯心里大大的讥讽,从来没有听到过到口的猎物还会放走的野兽,“我真的不愿意,你们会怎么处置我?放我走?相信我的毒誓?”
  
  余稚仿佛永远不会生气,语调永远是平缓温和的:“我们可以用药抹去你的记忆,如果你放弃,你,还会是一个燕城的仓门小吏。”
  
  仓门小吏?不,他绝对不要自己的人生像臭水沟的老鼠一样悲哀!孟斯握紧了双手,掌心隐隐的痛意再次刺痛他,仰起头目似烈火,他的声音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沙哑:“不!我,不甘心!”
  
  余稚很深很深的的望了他一眼,被他燃烧的野心震撼,这个人不会是个池中之物!不自觉的,他的言语中多了几分郑重:“好,你随我来。”
  
  孟斯乖巧的不多问一句,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拐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他看到一辆高大的马车,掩着沉重的黑色帘布。他被余稚蒙上双眼,带上车内,狭小的空间内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感到自己像是摊在砧板上的肉,待价而沽——亦不过如此。烦躁、懊恼、害怕、自弃,缤纷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一刻也不曾停歇的脑袋,让他几欲发狂。从来不知道黑暗原来是如此恐怖的颜色,也许,最让人恐惧的,就是未知吧!他低低的笑起来,很苦涩亦很无奈甚至悲凉。
  
  大概是两个时辰,也可能只有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来。眼睛仍然是被蒙着,他被一只手带着绕圈,最后,稀里胡涂的就重见光明。
  
  孟斯的双眼刚刚睁开接触到阳光,瞳孔瞬间缩小觉得一阵刺痛,泪水不可遏止的流淌下来。他想也不想就拿起衣袖擦拭,但结果是越擦越疼。慌乱中一股力量带上冰凉的纱布按上他的双眼,耳边响起了优柔雅致的女声:“别擦,按压着会好一些。”一缕奇异的芳香掠过他的鼻端,孟斯只觉得盘古开天的一声巨响,七窍中有一窍突破通透,纷纷扬扬红尘俗世中有一种关乎命运的秘密悄然展现在他面前。
  
  许久,按压在眼上的纱布褪去,孟斯心里怅然若失,情急之下他伸手抓住了离去的那只手,一睁眼就陷落在女子的双眸。秋波流转温婉动人,像梦中颤抖于月光下的一场花事包含着如此复杂娇弱回转的心思,柔柔的将他揪紧的心舒展开来,抚出满腔洋溢的怜惜。
  
  女子头裹锦帕,照习俗应该是个欢场中人,蝉罗翼制成的轻薄透明的抹额上有序的点缀着几颗珍珠,面如满月,眉若翠柳,翻展的云鬓只装饰了单纯的印色珠簪,配着一袭及地的蓝纱裙,在冶荡中流露着娇俏,那么的柔弱、风情。
  
  孟斯的眼睛和心在这个时候全部投降,刚想开口问女子的芳名,却有一人出来催促,他得不了更好的法子,拉着女子的柔荑急忙赶去。“官家轻点儿!”似嗔又喜,酥软了他半身感知。两个同名鸳鸯刚到院落的门口,女子就站定了,死活不多挪一步。
  
  在孟斯询问的眼神里抽出自己微红的手,盈盈笑着:“官家莫要为难,奴家的身份进不得这里。”不哀怨、不叹息,像是诉说一件快意的事情,有着上扬的语调,可就让他听着心疼。
  
  孟斯踌躇了一会儿,咬咬牙正色道:“我不与你作瞒,是真的中意你,不想你离我左右。”语毕,脸就发红。逗得女子撩袖掩嘴笑的花枝乱颤一脸媚态,弯弯一双水眸柔情四溢,几乎拧的出水来,并非绝色的面容刹那间艳光四射。
  
  “奴家叫碧痕,是百花苑的姑娘。若官家真的有心不弃,就常来坐坐。”碧痕从手腕上脱下一只碧玉簪子搁在孟斯的手心,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将自己的一片芳心交托他手,看的他又是一痴。
  
  碧痕趁着孟斯发呆的时机双手一推,就将他推入院中,自己却宛若清风一阵潇潇洒洒漂浮而去。
  
  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入院内,他看到或坐或站的几个人才回过神来。怎么自己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一个青楼女子给迷了心窍?他敲敲散乱的脑袋,打起精神观察四周。院落不大,却别有风味,沿墙一匝栽种的柏树绿沉沉的一片,透过矮墙的上空可以看见一江碧墨的秋水在雨中泛波。
  
  冷意,从空气中浸染进骨头,侵入心脏,又从心脏随着血液奔腾进骨头,最后散发在空气中。孟斯注意到余稚恭敬的站在一旁,还是一副清淡安静的模样,而坐在石椅上的两个男子在对弈,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相似的面容,偏偏一者清逸一者冷清,同根同缘却不同的本质。那个清秀飘逸的男子抬头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沉浸在思索中。让孟斯有一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空气中变得诡异,寂静的氛围吓得聒噪的鸟雀也哑口无言。
  
  “累死我了,总算找到这本书了。”
  
  孟斯下意识的应身转头,才发现院内的所有视线全部集中在来人的身上,带着敬意,带着宠溺,带着挑衅;这一眼,奠定了来人在他人生中的深刻印象,至死不变。对方喜气洋洋的从屋内移出来,没错,是移,他这才发现先前来者满脸的笑容似乎让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座下的一转轮椅已被他彻底忽略。悄无声息,万籁寂静!
  
  几十年后,孟斯归隐,他最疼爱的孙子曾私下询问:“为什么他会为一个女子奉献一生的忠臣,即使将来有了利益的冲突,在世人眼中薄幸寡义的狐狸权臣终究不改他当初许下的誓言。”
  
  孟斯捋着花白的胡须,眯着浑浊发黄的老花眼,一声幽幽长叹:“为什么?有些人,只消见面就会让你觉得忠诚与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可以让苍穹为之微笑,让雄鹰为之高飞!”
  
  玉楼月小小心心的转着轮椅,上升椅座,移跨门坎,降落收簧,一切动作浑然天成,几乎没有任何残疾不便的感觉。她披散着半湿不干的长发,拿着发黄破旧的书籍笑的极其满足。除了一身雅致的鹅黄裙,她身上没有多余添加的物品,素雅至极又出尘脱俗,只让人想抚掌惊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天空这时候已经停了雨,温柔晶莹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身上,突然间唤起了人性中对于慈悲的认可。她连笑意都显得淡定而出尘,却也深邃而无边。
  
  楼月注意到周围不寻常的气氛,撇撇嘴角不太在意,刚想翻书尽情领略书中的美景佳肴时,尽职的余稚走上前,屈身前倾:“少主,孟斯带到!”
  
  孟斯?像是一种召唤使得嗜书如命的玉楼月从遗憾中拉回来,她无限惋惜的放下手中的精品,去面对一个让她难以取舍的人物。
  
  玉楼月定定的将孟斯上下扫描了一遍,孟斯好脾气的不发一言。不愧是高冰看中的人,她又盯了这个中年男子一会儿,轻轻笑道:“孟斯!孟阔亮?!你终于来了!”
  
  孟斯抬起眼睛对上这束神秘锐利的视线,什么东西狠狠的砸着自己的胸口。大家氏族的女子都会有这样令人战栗的眼神吗?他不禁自问到,眼前这个刚刚还微笑如花的女子现在变的深沉如海,似乎他的所有秘密在这琥珀色的眼眸中一泄无遗,比恐慌还要让他惧怕的是,尽管知道这种情况却无法不让自己对这个女子产生奇异的情怀,似崇敬似疼爱还似信任。
  
  孟斯发现玉家最可怕又最无害的人,可能同时是眼前这个清纯无辜的女子,他低下自己高昂的头,在某种程度上承诺奉献了自己的忠诚。
  
  玉楼月没有嬉笑得意,她委婉的声音还在继续,云淡风轻的讲述着更加惊世骇俗的‘问题’:“孟斯,你想成为一个忠臣呢,还是一个宠臣,亦或是,嗯——,一个权臣?”
  
  孟斯后来多次发誓,这一瞬间,地域和天堂的大门同时发出了吱嘎尖利的开门声。他的人生,从这个问题开始,改变运转。
  
  那个时候,他三十九岁;玉楼月十六岁;玉彭举十五岁;年战二十七岁;还有不知名的角落里埋藏的——参与者们。
  

第十七章 权臣之论

  玉楼月在六弟彭举身边款款坐定,优雅的端起桌上放着的一杯碧螺春,很享受的啜上几口,但一双深沉的凤眼不曾离开过孟斯苦思的脸庞。她觉得时空是一种十分奇异的变幻,在这个不知名的大陆不知名的国家,应该有着好似她熟知的中国历史上叱咤风云千夫所指的奸臣,他,年近四十仍雄心不变,一心攀高却又不失赤子之心,更何况,比起那个中国历史上的原样人物,这个人实在比较可怜,出名晚遇人难,加上还有稍嫌柔软的性情。 
  
  楼月对这个高冰举荐的人一直是举棋不定,放弃他,只怕将来这个人会凭自己的实力和野心飞黄腾达,最终成为玉家的大敌。现在‘换日计划’已经实施,炎帝也掌握了所谓的重大‘证据’,万一加上像他这样善于阴谋的臣子,就凭着前世历史上另一个他的威名,也会是个灭火不成反烧其身结局。可是引导他,提拔他,又怕他是一头幼狼,给了他肉教了他狩猎的技巧,有一天,他会磨砺了爪牙反咬一口。这个孟斯万一真的成为另一个李斯,那么不仅要赔上玉家,只怕夏龙也会成为他野心的陪葬品。 
  
  今天她终于见到了孟斯本人,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才稍显安定。楼月听到自己低低的呢喃,历史终究只是一个空间的历史。再注视孟斯时,她的心里真正做到了无惧无怕;是的,孟斯有才华有欲望,但也贪生怕死,他心狠手辣却更是柔情惜花,只要他仍有一丝普通人的情感,她玉楼月就能让他惧怕自己尊敬自己,从灵魂深处掌握他控制他。楼月透过袅袅茶烟专注的盯着他,面色朦胧却是极其威严,她的心里一个声音郑重的宣誓,她要将他推到历史的巨浪中,引导他,点化他,扶他上青天! 
  
  “姐姐,姐姐!回魂了!”玉心遥巧笑着伸手在她面前挥舞,召唤自己走神许久的四姐。楼月从自己的神思中回转心绪,才看到孟斯平静却掩饰不了的疑惑,还有弟弟眼里淡淡的询问及笑意。算了,只能怪自己这个不分时地发呆的性子怕是轮回几世也改不了,怪不得古人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凝神再次注视孟斯,让这个中年男子道出自己思索的答案。她是好女子,从来不逼迫别人的。这么想到,眉梢更见狡黠。 
  
  孟斯捋捋自己稀疏的胡须,沉思半会儿,谨慎的答道,“这其中有什么区别吗?下官实在不知。”眼珠子一转,他觉得自己言语表达不够忠诚,这可是高位者的忌讳,于是又补上一句,“但是下官肯定,只要玉家希望的,下官一定做到。”只一句,将他的傲气卑微忠诚统统表露,这种人才适合官场。有才华才能真正被赏识,适当的高傲是才子的通性,而自卑则是下位人的必须表情。
  
  孟斯不是一个埋头官场许久的人,他凭着自己的一点直觉,做到了一个参与官场竞技的新手不能做到的。这时候,在场的几乎每个人都相信孟斯的前途不可限量,诚如逢春的枯木必将灿烂绚丽。但是养狼必须一条鞭子、一把刀,在他狡猾使诈时警告他真正的主人是谁!
  
  只听得玉心遥朗声一笑,甩手间亮出一把锦花团簇粉蝶纷飞的金骨油扇,轻轻摇曳着带撒出闪烁不定的金光,潇洒中满是冷傲不屑:“好一个孟斯,志气不小啊!你还真是急玉家之所需,想玉家之所想!”
  
  刺得孟斯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然即使是心境失守,他孟斯毕竟不是凡胎,几下呼吸调整心态,对这个玉家公子是断然不能得罪的,他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比较熟悉无害的余稚。有种直觉告诉他,余稚,是最可能帮助自己的人。
  
  余稚很为难,想到这个孟斯本意不坏,只是品性不正,习惯了曲身媚上自然不得五公子欢喜。但是他们这些生于大家氏族的公子同样很难理解下层平民为了出头的曲折艰辛,这样的人只能算是个小奸而无大错。有意要帮他也得称称自己的斤两,擅自进言会惹得五公子不快,反而是帮倒忙。也幸亏余稚是个心思灵巧的人,眨眼间就想出最好的办法。他不动声色的微转步伐,将身体挪到举棋不语的玉家六公子身后,也引得孟斯求助的目光随之嫁移到玉彭举的身上。
  
  在孟斯热烈的注视下,玉彭举还是不动如山,院子里只闻得玉心遥忽忽扇风声喝玉楼月偶尔翻书的窸窣响声。
  
  玉彭举是个不喜多言的男子,他总是微笑着沉默于楼月的身边。他本身气质出众锐利如峰却偏偏在玉楼月的身边成为一缕风一束光,让人自然而然的忽视他的存在。想来玉彭举本是孩提多变的性情,自从见了死后重生的四姐,受了她的熏陶,加之为了承诺而废寝忘食的训练,使得这个年纪最小的玉家少年越发清俊出尘,浑身笼罩着紧追楼月淡漠世俗的风采,令人一见倾心却又难于接近。 
  
  短短数月,玉彭举完成了一个稚气孩童蜕变绝世男子的过程,快的让人震惊。这不能不让人相信那个叫做玉楼月的女子有着怎样魅惑人心的本事,一举一动间极大的影响改变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话说回来,玉家六少爷剑眉一挑,冷淡的眼神扫过孟斯的身上,一个瞬间的接触却寒撤心脾,又奇异的温柔似水,两种迥然不同的特性融汇在同一束目光中悄悄泄露着主人的本性。
  
  “此人或恨洌如魔或慈悲胜佛!玉彭举,触其逆鳞者,下场必然生不如死万鬼腐生不解其苦!危险!”孟斯高速飞转的思绪将他的危险性升华到一个新的层次。 
  
  玉彭举没有太在意孟斯的心思,他转过头对自己的姐姐微和一笑,沉沉的声音如滴水啄玉婉转和雅:“忠诚简单,只需奉公守职,在其位谋其职,对天子坦荡无欺对百姓诚恳无害。宠臣还好,需要更多的花花肠子,要的是多思上意,主贤则臣贤,主奸则臣佞,要的就是一个‘媚’字!揣摩君心,打压下众,登高一呼尽儒商言。只是,不太清楚所谓的权臣!”
  
  玉彭举看着楼月,面容不变,但看得出姐姐眼里的赞叹之意,压抑不住的少年心性冒将出来,让他淡漠的脸上蒙上一层被认可的骄傲,透漏着他隐晦的峥嵘锐利。 
  
  玉楼月听了彭举的论点很高兴,她的弟弟终于习惯自己思考,而不是常常来央求自己解答谜底,她这个少年稚气的弟弟开始有了与天争与地斗的无所畏惧的豪情,这样的男子才是玉家将来真正的脊梁,这样也说明离她放手权利展翅高飞堕落书海的日子越来越近,所以,她的言语中荡漾着激湃的情绪也就不足为奇了。 
  
  楼月笑的很灿烂,那样的情意波动醉意绵绵。“其实权臣十分的简单。”
  
  玉楼月突然有了讲故事的兴致,有什么比案例更能简单明了的,她合上书目,娓娓道来,“曾有云,宰相吕夷简,字坦夫,寿州人,太宗年太平舆国四年生。真宗咸平三年登进士第,累及知摈州,奏请勿税农器,诏天下行之。历提点两郡刑狱、尚书祠部员外郎、擢刑部员外郎,治狱有声,天禧三年,升刑部郎中,权知开封府。仁宗即位,进右谏议论大夫,以给事中参知政事,进礼部侍郎,拜同中门下平章事。
  
  太后崩,帝亲政,夷简疏陈八事,曰:正朝纲,塞邪径,禁贿赂,辨佞壬,绝女竭,疏近习,罢力役,节冗费。帝善之,而锅皇后言夷简多机巧,善应变,帝疑之,罢为武胜军,节度使,判陈州,寻复召入为相。未几郭后触帝怒,夷简以旧憾力主废后,二谏孔道辅、范仲等争之,皆贬外,进封申国公。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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