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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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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掂量了一下,锡若还是毕恭毕敬地回过身来,一脸谄媚地说道:“四爷天生异像……啊,不是,那个相貌端庄,呃,也不对,是相貌庄严威武,奴才一见着便心生景仰,所以不敢随便唐突,呃,造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地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从昨晚与十四阿哥深谈过后,自己再见到这四阿哥,便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心虚,说话益发结结巴巴了起来,都恨不能自己抽自己一个嘴巴。
  四阿哥淡淡地看了锡若一眼,说道:“你变了。”
  锡若愣了愣,慢慢收起了脸上那副虚假的表情,垂头道:“可十三爷说奴才没变。”
  “那是十三弟没看到你心底里。或者你根本就没有把心底亮给他看。”四阿哥仍旧没有多少起伏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重重地砸在了锡若的心上。
  “十三弟把你当作难得的知己,你不要辜负了他。”冷得仿佛不带一丝温度的话,却让锡若额头上的汗珠涔涔而下。他看着四阿哥又径自前行的背影,勉强扯了扯嘴角自嘲道:“靠,怎么个个都把小爷说得跟陈世美二代一样?再说就你那个拼命十三郎的弟弟,他能是秦香莲?我要是敢对着他玩阴的,还不直接被他捶死?您这一大家子里头,那可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
  “你在嘀咕些什么?”四阿哥的脚步忽然又顿住了。
  锡若吓了一跳,连忙又加紧脚步跟了上去,巴不得把这尊大头佛快快送走,心里却吐槽道,“这人的耳朵到底是哪朝向的啊?”
  好容易蹭到宫门边上,锡若恨不能点头哈腰立正站好举手行礼欢送四阿哥出门,未来的雍正大人偏又回过身来,当着门口那堆侍卫长随太监们的面,对锡若露出一个让他心脏险些停摆的笑容,伸手掸了掸锡若肩膀上压根就不存在的灰尘,亲切地说道:“有空再来找你下棋。”
  “嘎嘣”一声,锡若分明地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他朝门口那堆不知是谁家的门人、谁家的眼线,却都一律神色暧昧地望着自己和四阿哥的大哥小弟们,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却不禁抓狂道:“雍正大大,你是真的要害死我吗?!”

  墙头草

  “我是,我不是墙头草,我是墙头草,我不是墙头草,……”
  送完四阿哥回来以后,锡若就一直保持着那副呆滞的表情,毫不留情地对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施以辣手,脚下已经是一堆的碎花瓣和草叶。
  终于,锡若停止了心里的默念,这才注意到御花园的园丁那副心碎欲裂的控诉表情。他摸着后脑勺朝那个老太监笑了笑,“王公公,好巧,嘿嘿……”
  王老公公直勾勾地盯着锡若手里光秃秃的花茎,嘴唇翕动了一下,颤悠悠地说道:“这是老奴育了八年才终于在早春开花的月季……”
  锡若抖了一下,连忙把手里的花茎还给了王老公公。
  王老公公视线下移,又看着锡若的脚边说道:“那是孝庄皇太后她老人家亲手种下的丁香……”
  锡若脸色一白,悄悄地挪了一步踩在那一地的丁香花瓣上,企图掩盖罪证。
  王老公公最后俯下身去,捡起一根被锡若拔光了叶子的枝条说道:“这是万岁爷最心爱的一株白牡丹。”
  锡若白眼一翻,正考虑着要不要晕过去装死的时候,却听见“咕咚”一声,发现王老公公率先厥了过去。锡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正发愁要怎么湮灭罪证的时候,却突兀地被人拍了一下后背。
  锡若吓得往前蹦了一步,哆哆嗦嗦地问道:“谁?”
  “黑灯瞎火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说话的声音很耳熟。
  锡若屏息静气地辨了辨,脸上却露出笑容来说道:“十五阿哥!”
  十五阿哥胤禑几步窜了过来,拉住锡若的手就抱怨道:“你回宫了,怎么也不来找我玩?我天天在上书房里念书,都快闷死了!”
  锡若摸了摸鼻子,暗想道自己都快成老康家的保姆了,应该跟老康同志提一提涨薪水的事才是。不过他一见着胤禑,立刻想起了自己刚才想干的事,朝胤禑身后看了看,问道:“跟着你的小太监常保儿呢?”
  十五阿哥朝身后的阴影处指了指,说道:“我让他在那等着呢。看见你站在这里发呆,就想过来吓你一吓,结果还真被我吓着了,呵呵……”说着摇头晃脑地笑得很得意。
  锡若伸手搓了搓十五阿哥的半光头,笑骂道:“小鬼!”说着便把自己失手弄坏了康熙最喜爱的白牡丹、还把王老公公气得厥过去了的事告诉了十五阿哥,让他帮着先把王老公公送回他屋里去再说。
  胤禑立刻唤了自己贴身的小太监常保儿过来,让他和其他几个太监一块把王老公公抬回去,还安慰锡若道:“别怕。我们兄弟也时常弄坏这里的花啊草啊的,也没见皇阿玛真的生过多大的气,最多不过骂我们几句顽皮罢了。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不会重罚你的。”
  锡若这才放下心来,却暗自打定主意以后要离御花园这个危险地方远点。如果他因为几棵花花草草被砍了脑袋,那笑死的就不是隔壁修钟表的牛大哥,而是楼下养喇叭花的王大婶了。
  十五阿哥让小太监把王老公公抬走,自己却拉着锡若一口气地直往园子深处钻,等到锡若回过神来,十五阿哥已经带着他来到了一棵参天的大树底下,然后便放开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在树洞里掏着什么。
  “小心有耗子咬你的手!”锡若半真半假地说道。
  十五阿哥哆嗦了一下,却仍然不肯缩手,等到他把手从树洞里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却多了一只毛茸茸的小松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和锡若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十五阿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松鼠的背脊说道:“这是我在树下拾着的。它跌断了一条腿,李嬤嬤嫌它脏,不让我带进东五所里头,我就把它养在了这里。平常都是我跟十八弟轮流着喂它的。”
  锡若听得心里一软,便也伸了手去摸那小松鼠的头。他知道十五阿哥说的十八弟是老康同志在康熙四十年的时候得的儿子,跟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平常也很得老康同志的宠爱。看来小哥俩感情不错,还挺能玩到一起。
  两个人正低声地笑语着,这时树丛后面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锡若先开始还不在意,后来见十五阿哥露出害怕的神情,想了想便让十五阿哥留在原地,自己循着声音摸了过去。
  锡若听清楚树丛后传来的是儿童不宜的声音时,以为是哪宫的宫女和太监在偷偷地搞些名堂,原准备一笑走人,回去编个理由安了十五阿哥的心,不料越走近,却越听得脸色大变了起来。那个正发出“咿咿哦哦”的娇喘声的女子,忘情时竟唤出了“太子爷”!
  锡若拼命咬住自己的手背,以防自己叫出声来,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准备无声无息地再退回去,这时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猛地回身一看,立刻伸手捂住了十五阿哥的嘴,防着他失声大叫起来。
  十五阿哥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树丛后面不堪入目的一幕。锡若心里一阵难过,又用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过了一会,那对偷情的男女事毕,各自穿起衣服,分两个方向离去了。
  锡若又凝神听了一阵,确定周围再无其他动静了,这才慢慢地放开了捂住十五阿哥嘴眼的手,却见十五阿哥脸上淌着两行眼泪,两只手死死地攥住他的衣襟,用一种压抑着的哭声说道:“那是郑贵人!是皇阿玛现在最宠爱的女人!为什么?她为什么和我二哥……”
  锡若脸色铁青地把十五阿哥摁在自己怀里,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晚的事,见到谁也不能说出去。就算是见到你皇阿玛也不能。跟你的小太监要是问起,就说我们到园子的另一面去了,知道吗?”
  十五阿哥挣了一下。锡若立刻加大手劲把他死死地按住,直到十五阿哥再也挣不动,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这才放开了手,随后便一路沉默地牵着十五阿哥出了御花园。把他交还给几个小太监之后,锡若又低声安慰了他几句,好在天色已暗,一般人也留意不到十五阿哥的眼圈红红的,然后才目送着十五阿哥回去了。
  “真TNND的造孽呀……”锡若看着十五阿哥越来越小的背影低喃道。
  回到乾清宫的时候,锡若还是满肚子的不自在。周围的小太监瞧见他这脸色,都远远地避了开去,只有同他交好的七喜关切地问了起来。锡若心里烦,便随口敷衍了几句,自己回到房间里,就想拉被子闷头睡觉,偏这时康熙又赏了几道晚膳里的菜过来。锡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连忙谢过了赏赐,吃了几口,却看着桌上那几道御膳发起呆来。
  刚才在御花园里的一幕,就跟放电影似的不断地在他面前闪现。一会儿是那两个赤裸裸抱在一起的人,一会儿是十五阿哥流泪的面孔,他越想越烦,忍不住重重地一拳砸在了炕桌上。
  “你在发什么邪火?”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锡若一愣,他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睁大了眼睛看过去,却见果真是四阿哥胤禛站在了门口。
  锡若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请安,见四阿哥没有要走的意思,又给他让了座,然后才犹豫着问道:“四爷怎么……”
  “又回来了?”胤禛简直像是已经猜透了锡若的心思,不等他说完就直接回答道,“我走在路上又想起几个簿记的问题要问你。我明天要外出办差,等不及再进宫了,就直接折了回来问你。”
  见锡若还想发问,四阿哥又补充道:“已经回过皇上了。他让我今晚就宿在宫里,明早起来直接出去办差。你不用担心。”
  锡若看着无论何时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四阿哥,忽然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吃了没?”

  皇帝的女儿

  四阿哥被锡若那个“你”字弄得一愣,不过却没说什么,反倒看着桌上的菜肴说道:“没有。”
  锡若笑了笑问道:“用御膳招待你,不算慢客了吧?”
  四阿哥眉头动了一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奢侈的笑意来。
  锡若见状,便又起身去找了一副碗筷,当着四阿哥的面把所有的菜都尝了一口,这才向他伸手道:“请!”
  四阿哥也不多话,提起筷子就开始吃饭。根据锡若的细心观察,饭量还很不错,全无辫子戏里那副食难下咽的样子。他暗笑了一下,也就不再拘束,大大方方地享用起老康同志送上门的福利来。
  等到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以后,锡若又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筷。四阿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没有下人帮你做这些吗?那个何可乐呢?”
  锡若一边把餐盘杯盏放回食盒里,等着过一会御膳房的人来取,一边回答道:“那小子实在太啰唆,我就打发他回家了。他倒是会定期过来给我送点东西,剃剃头什么的。反正这里饭也有人做,衣服也有人洗,其实并没有多少杂务。”心里却想这里可比二十一世纪的男生宿舍强多了。
  四阿哥默了一会,忽然说道:“你真不像个亲贵子弟。”
  锡若在心里扮了个鬼脸,暗想我本来就不是,再草根不过的一个二十一世纪平民罢了,脸上却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是个人习惯不同罢了。”
  四阿哥“嗯”了一声,便不再说闲话,抽出康熙那里拿来的折子,又向锡若讨教了起来。锡若见他问得认真,索性翻出了原文来,两厢对照着给他细讲。
  一直讲到后半夜,锡若终于困得熬不住,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还盖着棉被,不觉有些发怔。他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跳起来打开门,叫过值夜的七喜问道:“昨晚四爷什么时候走的?”
  七喜抬起头瞥了锡若一眼,又低下头说道:“四更天从大人房里出来的,在下屋里洗了把脸就走了。”
  锡若心里暗道惭愧,看来这雍正大大勤政的习惯,现在就已经现了端倪。他见七喜望着自己欲言又止,一敲七喜的脑袋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学人挤眉弄眼儿的,我不待见。后半夜是你把我弄上床去的?”
  七喜点点头,又摸了摸自己被敲的脑门,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和四爷走得这么近,谨防背后有小人言。”
  锡若扬了扬眉毛,有意无意地对着外面说道:“四爷是奉旨问话,我也是奉旨回话罢了。谁敢乱嚼舌头?”七喜终是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地走回自己屋里补觉去了。
  锡若在屋里洗漱完毕,又被康熙叫进了东暖阁里。康熙瞅了瞅他有些发乌的眼圈,问道:“昨晚和四阿哥都是一晚没睡?”
  锡若点点头,同时克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连忙抱歉地笑了笑。
  康熙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巴着炕桌的边缘问道:“我记得你是三月初三的生日?”
  锡若连忙应是,心想王母娘娘开蟠桃会的日子,多吉利啊,却又忍不住猜测老康同志的“圣意”。
  康熙却低头沉思道:“那很快就十七了。”下一句话却让锡若脸上的喜色尽褪,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老康同志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家人丁虽旺,可是长寿的却不多。现在你身边也该有个人伺候着了。”他见锡若一副傻眼的表情,又补充道:“朕知道你和十六格格亲密,可是她终究还小。其他的格格里,你若是还有喜欢的,不妨告诉朕。朕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就给你们指婚。”
  锡若的嘴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后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却是“我可以等……”
  康熙皱眉道:“福琳还有几年才能出嫁,朕也想多留她几年在朕的身边。朕不想因此而误了你的终身大事,也耽误了你尽孝。”
  锡若拧着眉头说道:“可其他的格格,锡若还真是没有怎么留意过,如何谈得上喜欢不喜欢呢?”
  康熙瞟了他一眼,问道:“朕听说你和十五格格也很要好?你们两个的岁数倒是差不太多。”
  锡若心里“咯噔”一下,暗叫道老康同志你可别怂恿我爬墙啊!回头你那宝贝女儿福琳非抓了我去跟永定河里的王八作伴儿不可!
  他主意打定,便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气说道:“奴才小时候算过一卦,不宜早娶,请万岁爷成全。”
  康熙眉头一剔,问道:“真的?”
  锡若咽了口口水,哭丧着脸说道:“假的。”
  “你好大的胆子!”康熙猛地一拍炕桌,喝道,“朕的面前也敢随口胡说八道,你是打量朕不会要你的脑袋么?朕的女儿,哪一个配不上你?!”
  锡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回皇上的话,都配得起都配得起,是奴才配不起她们,不敢误了格格们的终身。”
  康熙面色稍缓,紧接着又问道:“那你就不怕误了十六格格的终身吗?”
  锡若伏在地上愣了一下,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她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早知道奴才什么德性儿,也不怕奴才耽误了她。”
  康熙紧皱着眉头看了锡若一会,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出来吧。”
  锡若猛地一惊,偷偷抬起头来,却瞥见十公主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眼圈已是红了。他脑子里顿时轰然一声,连康熙接下来的话都没听清楚,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十公主朝自己走来,蹲下,咬牙说道:“我也不怕你耽误了我!”
  “可我……呃,奴才怕耽误了公主……”锡若现在脑子里只蹦出来了这句话,便不管不顾地说了出去,紧接着便想道,聂小青,我今天要是为你掉了脑袋,也就认了!逢年过节,你可别忘了烧点游戏光盘给我!要RPG有美少女的!
  十公主听见锡若的话,眼泪却如同断线珠子一般滚落了下来,锡若却不敢像往常那样抬手去给她擦,只能木着脸跪在原地。
  这时屏风后面却又传来“咯噔咯噔”的花盆底走路的声音,锡若心里一动,刚一回头就看见了福琳表情严肃的脸,顿时傻了眼。搞半天,难道这是婚前压力测试?
  锡若抬起头,见老康也是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不觉有些同病相怜,心道这年头,做男人也都不容易呀!
  十公主抱着胳膊埋首在锡若身前,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锡若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木炭火架上烤着的一根羊肉串, 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抬起袖子擦了擦十公主的脸,求饶似的低声说道:“你就别再哭了吧。再哭你皇阿玛真要砍了我了。”
  十公主抽噎了几下,慢慢地站起身来,朝康熙福了福身子,就失魂落魄地朝外面走去。锡若看她那副摇摇晃晃的样子,本想站起来去追,看了一眼康熙的脸色,又没敢动弹,只是拼命地向福琳使眼色。
  福琳狠狠地瞪了锡若一眼,向康熙福了福身子说道:“皇阿玛,儿臣也告退了。”康熙带着一脸头痛的表情挥了挥手。
  等到屋子里就剩下两个男人的时候,锡若因为跪得太久膝盖有些发麻,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偷眼去看康熙。老康同志看了他一眼,说道:“起来吧。”
  锡若赶紧爬了起来。老康同志觑了他半晌,作结论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朕管不了。你们自己去理清楚这团乱麻吧。”
  锡若心道,您以为我不想理清啊?见康熙没有别的话,便朝他告退,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抓着脑袋朝康熙说道:“那个……皇上,您最喜欢的那株白牡丹,被我一不小心……”
  康熙抬手指着他说道:“你这个惹祸精……”
  锡若吐了吐舌头,赶紧一溜烟地跑了。

  热河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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