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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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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安顿好了以后,锡若想了想,决定去看八阿哥一眼。如今他虽然不得康熙青睐了,可锡若对八阿哥终归有一份独特的顾念,因此没办法对他的病视而不见。锡若又琢磨了一下,决定先回去找点礼物带上,便又从太医院往回走。正想着要不要跟现代探望病人一样送上一束鲜花什么的,迎头却碰上了福琳从成妃和另外两位妃嫔下榻的园子里走出来。
  两个人见到对方的时候都愣了一下。最后还是福琳主动跑了过来问道:“你怎么从太医院里走出来?生病了?”
  锡若目光温柔地看了已经十四岁的福琳一眼,眉头一皱说道:“我是病了。”
  福琳听得一惊,立刻拉起他的手问道:“什么病?要不要紧?”
  锡若故意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说道:“这个病我都得了好几年了。要不要紧的,也只能拖下去了。”
  福琳听得越发着急,拉住锡若使劲摇晃道:“那太医怎么说?小羲,你可别吓我。”
  锡若听见她又用那个没有旁人知道的称呼叫自己,不觉一愣,便不忍心再骗她下去,垂头说道:“我这病是心病……”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福琳不自觉地离锡若越来越近,正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却冷不防被他在唇上啄了一记,顿时臊得满脸通红,下死力拧了锡若一把,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只记得吃豆腐。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色狼!”
  锡若疼得“哎哟”叫唤了一声之后,朝福琳不满地说道:“你要谋杀亲夫啊?小心还没过门就守寡。皇上可是早就把你许给了我的。”
  福琳听锡若这么说,又要上来撕他的嘴,锡若见势不妙,连忙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说道:“我的心病就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你!”
  福琳听得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粉面含春地朝锡若逃开的方向啐道:“美得你!”却听见锡若哈哈大笑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家事国事天下事

  “十六妹和未来的十六额附感情真好啊。真教人羡慕。”
  福琳转过身来,却看见太子胤礽站在自己身后微笑。她听锡若说起过太子这人不怎么样,心里不觉多了几分警惕,脸上却笑道:“倒让太子爷看笑话了。”说着蹲下身去福了一福。
  太子却仔细地打量着福琳说道:“几年多不见,十六妹竟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纳兰侍卫的福气真好。”
  福琳抿着嘴笑道:“那是太子爷没见着我,我可见到您了。哪回家宴祭祖的时候能少得了您哪。”
  胤礽听得脸色一黯,可能是想起了被幽禁时那段不见天日的岁月。福琳见状心里暗叫糟糕,连忙岔开了话题说道:“太子爷今天怎么有空逛到这边来了?”
  胤礽仔细瞧了福琳几眼,淡淡道:“不过随便过来看看。”说着又寒暄了几步,就迈着老爷步去了。
  “真是个怪人。”福琳暗想道,一边转过身往成妃的住处走,结果却撞上了和成妃住在一起的郑贵人从园子的另外一边走出来,却是满脸通红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福琳心里电光火石般一闪,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忍不住撇撇嘴暗想道,你们偷情早都偷得几百年后人尽皆知了,还在我这个清穿爱好者面前躲躲藏藏的,可真是白白浪费了演技。
  这边锡若却已经拿了两枝上好的老山参,又揪过来一块缎子裹了夹在腋下,匆匆地就往八阿哥落脚的“讨源书屋”来了。刚一进门,锡若就听见十阿哥扯着嗓子喊道:“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前天生的病,这会儿才派太医过来。八哥要有什么事,我就要你们这群庸医抵命!”
  锡若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现在可以说是“八爷党”风雨飘摇的时候,八阿哥生病了也不肯张扬,多半就是存了这份顾虑,如今却先有十四阿哥先大闹老康寝宫在前,又有十阿哥斥责威胁太医在后,看来八阿哥这病非但好不了,反倒要加重几分了。
  想到这里,锡若连忙把老山参交给了八阿哥身边的小太监李贵儿,自己却挤到八阿哥病榻前,轻声问道:“八爷怎么样了?”
  原本背对着锡若的九、十和十四几个阿哥立刻回过身来,见是锡若以后,九阿哥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十阿哥却冷哼了一声说道:“亏你还记得过来看看我八哥!”
  锡若心道我比窦娥还冤哪我,今天要不是十四阿哥这么一闹,自己压根儿就不知道八阿哥生病的事情,还看个啥呀?不过他现在也懒得跟十阿哥扯皮,便低声说道:“八爷这会正病着,十爷好歹也压压嗓门儿,让八爷静养静养。”
  这时九阿哥也拉住十阿哥劝道:“锡若说得不错。你这么大嗓门地嚷嚷,回头让哪个有心的听去了,到时候又是八哥的错。你还嫌给八哥惹的麻烦不够多吗?”
  十阿哥听见九阿哥这么说,才愤愤地住了嘴,看向锡若的目光当中却仍旧有几分怨恨,让锡若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这时病榻上的八阿哥却伸出手来,拉住锡若说道:“多谢你来看我。请太医的事情十四弟都跟我说了,我……谢谢你。”说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呛咳。
  锡若见状,连忙一撩袍角坐在了八阿哥床头,一手接过李贵儿手里的药碗,自己试了试温度,就喂八阿哥喝起药来。十阿哥见锡若对八阿哥这般体贴周道,一时间倒说不出话来。
  锡若伺候着八阿哥喝完了那碗药,又细细问了问太医八阿哥的病症,知道不过是重感冒发烧以后,心下略定,便又扶着八阿哥躺下,从他病榻上长身而起说道:“奴才还要回皇上那里缴旨,就不在这里打搅八爷休息了。”说着见十四阿哥还立在一旁,又扯了他一下说道:“皇上不是让爷闭门思过吗?你在这里待着,回头让皇上知道了又是事儿。还是跟我一道出去吧。”
  十四阿哥闻言朝八阿哥看了一眼,见他对自己微微点头,便又嘱咐了几句,跟着锡若一道出了“讨源书屋”。锡若看着初夏时节到处都是一片茵茵草色的热河行宫,忍不住眯缝起眼睛来说道:“这是多好的景致啊。为什么大家都不能开开心心地欣赏这样的景色呢?”
  十四阿哥瞅了锡若一眼,说道:“你怎么也开始伤春悲秋起来了?倒叫爷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锡若听得放声大笑了起了,伸手一捶十四阿哥的肩膀说道:“回去闭门思你的过去吧,十四爷!”十四阿哥张牙舞爪地想过来教训他,却早被锡若逃开了,只得转身回去闭门思他的过。
  锡若见外面天色还早,就骑着马又在外头溜达了几圈,渐渐就把那些心事放开了。他是个“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也要拱条路出来”的性子,所以眼下这些事情虽烦,却也很快地丢开了手,只是一心一意地赏玩着这里天蓝草绿的美景。
  瞎逛了一会,锡若觉得老康该找自己念书了,便又骑了马往回走。在经过那年给十公主讲獾子笑话的地方时,锡若心里一动,便从马上跳了下来,四处搜寻了一会,编了一个小小的花环放在自己将十公主抱下马来的地方,双手合十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待在亲人身边。如今虽然一个人睡在了那么远的蒙古,总归这天都是同一片天,水也终归都要流到一个地方去。我不会作诗,就给你唱首歌当是问候吧。”
  锡若说着停了停,又想了想,张嘴唱起了那首曾经给十四阿哥听到过的《光阴的故事》。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
  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
  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
  它天天的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
  等待的青春
  ……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
  以及远去的笑声
  再次的见面我们
  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
  有着旧日狂热的梦
  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
  有着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
  回忆的青春……”
  锡若用心地慢慢地唱着,也不管有些词他已经记不起来了,也不管他是否唱得跑调,只是一心一意地为那个长眠在远方地底的人唱着。等到这一首歌唱完的时候,早已泪盈于睫。他无声地流了一会眼泪,擦擦脸又站了起来,不想一回身,却看见四阿哥在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锡若想四阿哥刚才必定是在哪个草丛里隐着,因为自己并没有听见他的马蹄声。他一想到自己唱歌哭泣的傻样子全教四阿哥看见了,心里只觉得狼狈,便含含糊糊地请了一个安,就想跳上马背逃走。
  四阿哥却一伸手拉住了锡若的马缰问道:“你刚才是在祭奠敦恪公主?”
  锡若恨不能让马一蹄子踢开这个冷面王,却又不敢不答话,只好僵着脸点了点头。四阿哥觑了觑他的脸色,忽然说道:“长歌当哭,你也是个有心的了。”
  锡若心道,呸,你明明就一直在偷看小爷哭。想笑你就使劲笑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爷我就当没听见!
  四阿哥歪了歪脑袋,看着锡若问道:“你很不好意思?”
  锡若满脸涨得通红,也顾不了他以后是雍正皇帝还是玉皇大帝,劈手就从四阿哥手里把缰绳夺了回来,翻身上马以后也不敢回头看他的脸色,狠狠地抽了坐骑一鞭,就朝老康的寝宫飞驰而去了。

  紫禁城里的孩子王

  自从那天在草原的乌龙事件过后,锡若就一直躲着不和四阿哥碰面,实在躲不过了,也是低头请个安,然后不等他发话就飞快地闪人,都不给四阿哥叫“站住”的机会。
  事到如今,锡若也痛痛快快地承认了,自己跟四阿哥就是八字不合。他爷爷的,横竖将来雍正皇帝这棵大树是抱不上了,还是早些开始打包他的金银细软是正经。
  觉罗氏和揆方过世了以后,锡若对清朝的这个家也没剩多少牵挂,到时候只要带上聂小青,就可以逃之夭夭。只是十四阿哥这边有些麻烦。如果自己带着聂小青跑了,将来的雍正会不会借机拿十四阿哥开刀?还是自己应该趁着老康还在的时候跑路?可是真要拐带公主的话,老康能饶得过他吗?……
  锡若越想越烦,偏巧这时蒙古又传来坏消息,十公主的姐姐温恪公主也薨了,接着又是康亲王椿泰薨了。紧跟着康熙的心情,乾清宫里也陷入到一片愁云惨雾当中。不过锡若整天忙着规划他的逃跑大计,倒让自己因为温恪公主的死而涌上的哀戚之情减轻了不少。
  偏巧这时又进入了夏天里最热的月份。锡若整天跟在康熙身边跑前跑后,热得挥汗如雨,倒霉的是在君前还不能失仪,该穿的长袍马褂一件也少不了,热得他起了一背的痱子。
  何可乐有一天给锡若送东西来,瞧见了他背上那红红的一片,心疼得直淌眼抹泪,一个劲地埋怨锡若不会照顾自己。锡若心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是这里找不着痱子粉,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治才好,连忙安慰了何可乐一顿。何可乐却又在一旁说这都是他迟迟没有成家的过,所以身边连个知疼着热的人都没有,锡若不禁听得哑然失笑。
  后来这事不知怎么着让老康同志知道了,赐了一堆的什么绿豆清暑饮、鲜藕消暑汁和冬瓜荷叶粥一类的东西下来。锡若紧着喝了几天,背上的痱子果真渐渐退下去了,不禁大呼老康英明。
  挨进七月,老康同志又开始召集众人陪着他打猎。八阿哥胤禩在太医的悉心调养之下,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他生过这一场大病之后,康熙再见到他,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父子间再也不是先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十四阿哥也被放了出来。锡若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整天便只是跟着十五阿哥这几个小萝卜头厮混。
  不过话说回来,十五阿哥胤禑今年已经十六岁,得算“大萝卜头”了。他带着十六阿哥胤禄和十七阿哥胤礼两个时,已经很有哥哥的样子。
  锡若听说去年十八阿哥夭折的时候,十五阿哥很是伤心地哭了一场。只是锡若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却多少有些安慰。终归在这争权夺利的皇室当中,也还是有着骨肉亲情的。虽然等到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他们或许也会和他们的哥哥们那样,为了皇位和权力彼此斗个头破血流甚至是你死我活。可至少他们还有过为自己兄弟的死去而哭泣流泪的时候,有过一起在紫禁城和热河的各个角落里留下欢声笑语的记忆。
  锡若越是这么想,就越发觉得想要逃离这个华美却又过于血腥的角斗场。十五阿哥一看见锡若,却很高兴地奔了过来,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锡若心里一高兴,就索性带着这几个小阿哥们在草原上赛马,等到奔回来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康熙指着他们几个笑。
  锡若连忙驰近了老康身边,滚鞍下马之后笑嘻嘻地朝老康问道:“皇上又夸奴才什么好话儿呢?”
  康熙忍不住伸出手来拍了锡若的头顶一下,又露出慈爱的神情看着跟在锡若身后脸蛋红扑扑的几个皇子,朝身边的喀尔喀蒙古台吉、也是和硕纯悫公主的额驸策凌说道:“这是朕紫禁城里的孩子王,一等侍卫纳兰锡若!”
  策凌看了锡若一眼,有些惊讶地问道:“我和公主成婚那年,打败蒙古第一勇士巴音的人就是他?”
  康熙笑着点了点头。
  策凌脸上的惊讶之情更甚,认认真真地打量了锡若几眼之后,竖起大拇指说道:“博格达汗身边的勇士真是了不起!看着斯斯文文的,竟能扳倒巴音那样的大力士。”
  康熙闻言却失笑道:“你说他斯文?朕的身边最皮的一个就是他!”
  锡若扁扁嘴说道:“皇上怎么说得我跟猴儿似的?”
  康熙笑着杵了一下锡若的脑门,说道:“你就是只皮猴儿!”
  锡若露出一脸极其认真的表情说道:“皇上此言差矣。您见过哪座猴山上,有奴才这么帅的猴儿?而且奴才现在……”他瞟了康熙一眼,又恭恭敬敬地说道:“不是住在皇上身边么?”
  旁边的人立刻笑倒了一片。十五阿哥他们又不禁为锡若大胆的言辞感到担心。
  康熙笑得手指直哆嗦地指着锡若说道:“你、你竟然说朕这里是猴山!”
  锡若摸着鼻子嘿嘿笑道:“回皇上,这话可是您的金口玉言哪。奴才可不敢居功。”
  康熙笑得伏在李德全手臂上,指着锡若连连说道:“你就给朕贫,使劲贫……”
  锡若见老康同志笑得有些过了,怕他岔了气,又见李德全拼命朝自己使眼色,这才正容道:“奴才方才只是逗皇上一乐,皇上千万别当真。我对紫禁城的居住条件,唔,还是相当满意的……”
  锡若此言一出,立刻又招来旁边人的一阵狂笑。康熙使劲地挥着手说道:“快赶他走,快赶他走!再不赶走他,朕就要笑坏了……”
  李德全连忙笑着过来把锡若“奉旨撵走”。锡若仍旧笑嘻嘻地给康熙磕了一个头,又朝策凌眨了眨眼睛,这才带着他身边那群大大小小的皇家萝卜头们,前呼后拥地去了。
  策凌看着锡若的背影笑了好一会,这才朝康熙说道:“博格达汗身边有这样的人,日子也过得开心了不少吧?”
  康熙笑着摇摇头头,说道:“都是朕把他给惯坏了。不过等他守孝期一过,朕准备把十六格格福琳指给他。”
  策凌眼珠子一转,朝康熙拱手道:“那儿臣就提前恭喜博格达汗又要收一个好女婿了。”
  康熙用力地拍了拍策凌的臂膀,说道:“你也是朕的好女婿!那一年你奉命回驻塔米尔旧地.就击败了准噶尔兵的入侵。康熙三十—年,你的祖父丹律携他的自居地塔米尔,投归了我大清朝。这些朕都没有忘记!你祖父和你,都是我大清的功臣!”
  策凌被康熙说得脸上放光,方才对锡若兴起的一点嫉妒心也烟消云散,便又陪着康熙在草原上慢慢地散步。
  这头锡若带了十五阿哥这几个大小萝卜头在草原上又转悠了一会,都觉得肚子饿了起来。锡若不敢让这几个小阿哥在外面乱吃东西,连忙领了他们往回走。
  不想刚走到一半,十七阿哥胤礼就喊肚子饿得不行,跳下马赖在原地不肯动了。锡若拿这个小祖宗没办法,只得生火烤了两只他们刚刚猎到的野兔。虽说只洒了点盐巴在上头,可是几个皇阿哥却吃得很香。
  锡若看着他们暗想道,果然不愧是游牧民族的子孙。他见十七阿哥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条兔腿,便一笑把兔腿递给了他。十七阿哥大喜过望地接了过去,也不道谢,就低头啃了起来,吃完了以后还舔嘴咂舌,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锡若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说道:“回去再吃吧。”见十七阿哥还不肯走,又吓唬他道:“晚上这里的豺狼虎豹就都出来了,仔细把你们叼了去。”
  十七阿哥闻言果然露出害怕的神情来,主动走过来牵了锡若的手说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锡若摸摸他的头,又把他抱上马背,正准备回身去叫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的时候,却见胤禑已经拔出了腰刀,挺身站在了十六阿哥身前。锡若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草丛里“簌簌”响个不停,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那里钻动。
  锡若立刻拔出了佩刀,嘱咐十五阿哥照看好两个弟弟之后,自己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摸了过去。

  小光

  锡若心里其实紧张得要命。在这夜幕降临的大草原上,虽然事先有人清过场,可是并不排除仍旧会有少量猛兽滞留在围场的可能。
  锡若拼命地个自己打气,怎么说自己也是御前一等侍卫,还侥幸混过一个“满洲第一勇士铁拐李”的称号,而且如果他现在真敢撇下十五阿哥他们几个自己跑了,只怕就真要上午门报道去了。他心里“砰砰”乱跳,手上的腰刀也有些微颤抖地拨开了草丛,只觉得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锡若借着月光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地上躺着一只火红色的母狐狸,背上插着一支羽箭,显然死去已经多时,可是它的嘴里还叼着一只粉红色的小狐狸,正在拼命地想要从母亲已经僵硬的嘴里挣脱出来。小狐狸可能是刚出生不久,因此力气很弱,一见到锡若立刻像小猫那样“咪咪”地叫了起来。
  锡若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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