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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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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阿哥先是有些讶异地看着锡若,随即眼中却慢慢露出了悟的神色,虽然还是有些些许疑虑,却也举起酒杯和锡若重重地碰了一下,随即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锡若看着他把酒喝光,自己也毫不犹豫地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你们怎么突然拼起酒来了?”十三阿哥安顿好弘时之后,转过身来看见锡若和十四阿哥一人拎了一把酒壶喝得痛快,不禁好奇地问道。
  锡若和十四阿哥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目中看见了温暖之色,忍不住又都是一笑,让十三阿哥看得越发糊涂,连连说他们两个不厚道,就只瞒了他一个,自己却喝了个痛快。
  锡若酒兴上来,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量来畅饮一气。到最后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酒,只觉得这十年来的欢乐、悲哀与痛苦,都尽在手中的这一杯酒当中,到后来竟放声高歌,让整个戏园子都安静了下去,连台上的戏子都停了唱念坐打,直愣愣地在戏台上瞧着这个从突然观众变成了主角的主人。
  锡若却还嫌喝得不过瘾,摇摇手边的酒壶发觉已经空了,就站起来想要去拿隔壁桌上的,结果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就被凳子绊倒了。十四阿哥及时地伸过来一只手,挽住锡若低声说道:“你醉了。”
  锡若抬起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朝十四阿哥一笑,却仍旧伸长了手去够那酒壶。十三阿哥看不过去,便拿过那壶酒塞在他手里,又对十四阿哥说道:“让他喝吧。这些年他也不容易,或许早就盼着这一场醉了。”
  十四阿哥闻言,默默地松开了抓住酒壶的手,却仍旧搀扶着锡若坐下,眼看着他又不要命似的将一杯接一杯的酒往肚子里倒,眼睛一湿,忽然仰起脸唱道:
  “我剑何去何从
  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割破长空
  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
  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
  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
  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哭泪洒心中
  悲与欢苍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疯
  天与地风起云涌……”
  锡若默默地听着,等到十四阿哥一曲终了的时候,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朝地上一掼,大吼道:“唱得好!”就倒在了十三阿哥怀里。
  园子里早已是死一般地寂静。十五阿哥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觑了觑锡若,又觑了觑垂下脑袋一言不发的十四阿哥,最后朝十三阿哥问道:“十三哥,他怎么了?我从来没见他这样过。还有十四哥也是……”
  十三阿哥一边把锡若交给十四阿哥,一边腾出手来摸了摸十五阿哥的头说道:“等你长大了,就都明白了。眼下还不明白,也一点都不要紧。真的,不要紧……”
  锡若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转过头去看窗外,发现外面一片黑乎乎的,根本就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他觉得四肢发麻,试着动了一下腿,却发觉有些沉重,忍不住挺起上身去看,却发现十四阿哥趴在床沿上睡得正熟,一条胳膊还搁在了自己腿上,不觉吃了一惊,连忙掀起自己身上的被子,把十四阿哥反卷了进去。他本来想叫人进来,却发觉嗓子烧得跟要冒烟一样,只得自己挣扎着把十四阿哥全身都挪到了床上,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床上,再也不想动弹。
  锡若靠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十四阿哥和小时候几乎没有两样的睡脸。醉后三分醒,他还隐约记得十四阿哥给自己唱《刀剑如梦》,和自己最后醉倒在十三阿哥怀里的事情。
  十四阿哥动了一下,嘴里喃喃地说起梦话来。锡若凝神去听,却听出来他说的是,“锡若,你究竟是谁?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锡若只觉得心里一颤,眼睛里却只觉得发酸,发涩。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不想早已被十四阿哥看破。这个高傲,倔强,雄心万丈的大清十四皇子,在他的眼前,竟不惜装聋作哑了十年。演戏的那个人,究竟是他,还是他?
  想到这里,锡若挪动身体下了床,又踉踉跄跄地打开房门朝后院里走去。守在门口的小厮已经睡着,锡若独自一个人在这不知是清晨还是暗夜的时分,居然也摸到了自己小时候溺水的那个池塘。他怔怔地站在池塘边,看着池水里那个似真似幻的倒影,像是受到某种蛊惑似的朝池水跨出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

  梦醒时分

  “你别想走。”
  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冷静异常,却又带着某种毫不掩饰的愤怒。
  锡若心头悚然一惊,灵台顿时一片清明,立刻从池水退开了一步,额头上跟着沁出了一层冷汗,这才省起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回过身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说道:“原来你没睡着。”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说道:“就算真的睡着了,被你这样笨手笨脚地挪来挪去,死人也该醒了。”一边眼睛却下意识地去瞟锡若身后的池塘,终于还是怒声问道:“你又想跳进去?!”
  “啊?不是,我只是……”锡若觑了一眼十四阿哥的脸色,脑子终于又恢复了运转,苦于嗓子还是很干渴,只得声嘶力竭地说道,“我只是很渴,想去喝口水。”这倒也不是假话,他现在真的渴得要死,恨不能把脑袋钻进池塘里大喝一气。
  十四阿哥瞪了锡若一会,突然拉起他就朝院子外面走去。锡若一边被他拉着走,一边笑道:“我怎么觉得你对这里,比我还熟悉几分?”
  十四阿哥也不答话,只是闷头往前走,锡若只得住了嘴,不一会被十四阿哥拉到了厨房里。锡若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拿起水缸里的水瓢就开始“咕咚咕咚”地灌水。十四阿哥看了他几眼,突然走到外面大吼道:“人都死绝了吗?你们主子要喝水,还要自己跑到厨房里来找!”
  不一会,下屋里的灯就全亮了起来。何可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手里拎着把茶壶,一边跑一边朝身后的小厮骂道:“我不过走开了一会儿,你就连二位爷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懒骨头,看我回头不揭了你的皮!”
  锡若喝饱了水,又把脑袋伸进水缸里搅合了几下,顿时觉得清醒了很多,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转眼却看见何可乐正在拎着方才守门的小厮喊打喊杀,十四阿哥则在一旁横眉竖目地看着。
  锡若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让何可乐放开了那个看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一边接过旁人递来的毛巾擦着,一边朝那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瞧着你眼生?”
  那小厮一头跪倒在地,哽咽着说道:“回四爷的话,小人名叫张望乡,本是山东人氏,因为前些年黄河发大水,和父母弟妹一道逃难来到了京城,现在父母都已经过世了,我做工养不活弟弟妹妹,就把他们寄放在远方亲戚那里,自己卖身到贵府上,希望能给弟妹挣出一条活路来。今天何管家嘱咐我给四爷守夜,不想一时竟睡了过去,让四爷挨渴找水,小人罪该万死,请四爷责罚……”
  锡若不想他一口气竟说出这么多话来,一时间倒有些愣住了。张望乡以为他不肯原谅自己,头磕得越发急了,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请四爷看在我还有弟妹要养的份上,不要把我从府里撵出去。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四爷的大恩大德……”
  锡若听得心中恻然,连忙上前去扶了张望乡起来,细细打量了他几眼,觉得是一副老实忠厚的相貌,便朝他笑道:“我刚才是被你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给吓着了,不是在怪你。”见张望乡还是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脸色越发地缓和,伸手拍了拍张望乡道:“你这个年纪本来就是贪睡的年龄,睡过去一会儿又有什么稀奇?也没见得就渴死了我。”
  十四阿哥却在旁边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也太放纵你府里的下人了。所以才会连口水都喝不上!”显然还是认为锡若差点在醉梦中掉进池塘里淹死,都是这个小厮的错。
  张望乡看向十四阿哥的时候,表情越发地紧张,竟不等十四阿哥发话,就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旁边的人也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锡若这才发现原来十四阿哥吓人的功夫比自己厉害多了,根本就不用直接发作什么人,只要把脸一板,再冷哼那么几声,就很有戏里的县太爷一拍惊堂木的效果。锡若又联想十四阿哥的亲哥哥那副脸孔和老康发火时的样子,甚至是八阿哥、九阿哥和十三阿哥他们的样子,不禁暗道这一家子还真是都挺适合当领导的啊……
  何可乐觑着十四阿哥的脸色,又见锡若只是发呆,便过来拉了张望乡想去打他板子。锡若回过神来,连忙叫道:“站住!”
  何可乐立刻应声站住,原地一个转身回来,朝锡若点头哈腰地问道:“爷还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省得他以后当差的时候不上心。”
  锡若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我让你打他了吗?什么时候你在这府里说话,比我还管用了?”
  何可乐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拉着张望乡的手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请爷作主。不过教训他,也是……”他偷瞟了十四阿哥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又壮起胆子说道,“教训他也是十四爷的意思啊。”
  锡若看着何可乐,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么说你是准备把我撇到一边,直接认准十四爷当你主子了?”
  何可乐被锡若挤兑得一脸苦相,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只得看看锡若,又看看十四阿哥,盼着他们两个先决出一个下达命令的先后次序来。
  十四阿哥掏出怀里的金表看了一眼,转头朝自己的贴身随从长福说道:“差不多是上朝的时候了。朝服朝珠送过来了吗?”
  长福连忙趋前一步回答道:“回十四爷的话,早就送过来了。轿子也候在外边儿了。”
  十四阿哥点点头,又转头朝锡若说道:“你府里的事,你自己拿主意。我就不掺合了。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太过放纵他们,到时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锡若点头笑道:“我知道了,你赶快上朝去吧。我待会去洗漱洗漱,也就回乾清宫当差去了。”
  十四阿哥闻言,皱起眉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摇头道:“这样不行。一身酒气地去上朝,会被我皇阿玛训斥的。”
  锡若连忙吩咐何可乐去准备热水。十四阿哥却一摆手道:“来不及了。”说罢又转头朝何可乐吩咐道:“给我准备一桶凉水就行了。要快!”何可乐连忙答应着跑开了。
  锡若却皱眉道:“现在虽然进了春天,可水还是很凉的。大早上的你用冷水洗澡,回头冻出病来可怎么办?德妃娘娘还不得骂死我?”
  十四阿哥却一哂道:“我在外头带兵的时候,寒冬腊月里用冷水洗澡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会子要是能冻出病来才怪了。”
  锡若听十四阿哥这么一说,心中不禁也涌出几许豪情,转头对张望乡吩咐道:“去,也给我备一桶冷水。我也要用冷水洗澡!”
  张望乡结结巴巴地问道:“四、四爷不罚我了?”
  锡若眼珠子一转,笑道:“你要是赶在何可乐之前把水给我准备好,我就不罚你。”
  张望乡听见锡若这一句,立刻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间就已经不见踪影。
  锡若失笑道:“他的腿脚倒利索!”
  十四阿哥无奈地摇摇头说道:“看来爷跟你说的话,你还是左耳进,右耳出。”
  锡若故作严肃地说道:“谁说的?十四爷称赞我的话,我可是全部都记住了的。”
  十四阿哥作势要打,锡若却灵巧地一缩脖子避了开去,顷刻间便笑嘻嘻地去得远了。

  黑名单

  “靠,以后再也不洗冷水澡来表现自己的男人味了。啊――欠!”
  十三阿哥看着那个抱着棉被坐在床上抱怨个不停的人,忍不住笑道:“你的体质也太差了。一个冷水澡就把你洗趴下了,亏你还是个一等侍卫!”
  锡若带着浓浓的鼻音反驳道:“抗寒能力跟体质没有必然联系行不行?只是有些人天生就经冻,肯定是皮下脂肪层更厚一些,哼!”
  “皮下脂肪层?”十三阿哥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问道,见锡若又没有给他答疑解惑的意思,只好摇头道,“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怪词要从你嘴里冒出来。”
  “多了。”锡若忽然一下来了精神,说道,“比如焖锅,水煮鱼,香辣锅,意大利馅饼,慕尼黑烤肠,朝鲜石锅拌饭,哈根达斯……”
  “……怎么听起来大部分都是吃的?”
  “唔,其实它们全部都是吃的。”
  “你很饿吗?我以为生病的人胃口都不好的。”
  “我是很饿……啊,四王爷!”锡若接了一句话之后,才觉得周围的温度不大对,转过头果然看见未来的雍正大大正站在门口,仍旧是一副难以捉摸的扑克脸,心里长叹了一声,掀开棉被就想下床请安,却被雍亲王抬手止住了。
  “你病着,这些礼数就暂免了。”雍亲王仍旧是冷冷淡淡地说道,又转头看着十三阿哥道,“皇阿玛叫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些军务上的事情要问你。”
  十三阿哥连忙偏身下了炕,朝雍亲王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了。雍亲王自己却朝锡若踱了过来,最后也坐在了炕上。锡若赶紧抱着棉被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不跟这未来的大BOSS抢地方。雍亲王被他的动作逗出了一丝笑意,紧了紧嘴唇说道:“你再挪,就要掉到炕底下去了。”
  锡若心道,我就是坐在地上,也比坐在你边上舒服啊,大大!不过也真停止了挪动。先是醉酒,再是感冒,他脑门子到现在还一阵阵地发僵,也就没有多少力气和雍亲王耍心眼儿,只老老实实地像一只冬眠的老熊那样把自己裹紧。雍亲王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困难,便皱了眉头问道:“有没有传太医看过?”
  锡若点点头说道:“皇上派孙太医来瞧过了,只说是着了风寒,捂出一阵汗来就没事了。”
  雍亲王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又盘腿在炕上打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锡若心里却暗自叫苦,心道您老人家要参禅打坐也别挑我这儿啊?就算你不怕我传染给你,我还怕我这病被你冻得好不了了呢……
  雍亲王仿佛听到了锡若心里的抱怨,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不想我坐在这儿?”
  锡若干笑了一声,对这人窥视人心的能耐早已甘拜下风,也就不打算否认。反正现在有老康罩着,这未来的雍正大大一时半会也砍不了他的脑袋。
  雍亲王见锡若只是裹在棉被里笑,眼睛里倒是掠过一丝惊讶之色,挪动了一下身体问道:“我听弘时说,你在你生日宴上又是醉酒,又发酒疯的,怎么会闹成这样?”言语之间已经自动换成当年监督锡若棋艺时的教导主任二号的口气。
  不过锡若听了这语气倒觉有些亲切,便笑着说道:“古人不是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吗?”
  “哦?你很得意吗?”雍亲王表情纹风不动地问道。
  坏了,又说错话了!锡若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又连忙打了个哈哈说道:“也不是很得意,只是生日那天兴致好,多灌了几杯黄汤。奴才诗词不精,四王爷也是知道的。”
  雍亲王又问道:“听说那天皇子皇孙去了不少?你的人脉倒是挺广。”
  锡若越发听得头上冒汗,便伸手抹了一把脑门说道:“都是些小孩子,谈不上什么人脉不人脉的。”
  雍亲王冷冷一笑道:“小孩子,难道就不会长大么?”
  锡若听得眉头一皱,心道你还真跟小爷杠上了?一赌气也就硬声说道:“王爷要是觉得我是个是非人,以后别让小阿哥登我的门就是了。您这根高枝儿,我攀不上就攀不上!”
  话一出口,雍亲王还没怎么样,锡若自己额头上倒先渗出了几滴冷汗。不过他也真有些被这雍亲王惹急了,所以也就硬挺着不说些挽回的话。
  雍亲王看了锡若两眼,又转开头漠然说道:“你要是想走我的门路,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锡若木着脸说道:“那王爷挑剔奴才什么?”
  雍亲王被锡若问得愣了一下,沉吟了一下以后又说道:“是你自己见着我就躲的。”说着又瞟了锡若一眼,补充道:“如果你是希望我对你另眼相看,那你确实做到了。”
  锡若心里简直哭笑不得。自己明明是希望他压根儿就记不起紫禁城里有自己这号人物才好,什么时候变成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了?这玩笑可真开大了!
  雍亲王却兀自在那边自说自话道:“原本我也只当你是十四弟那边的人,明里暗里地还有些向着老八,可偏偏你又和十三弟合得来,连他都三番五次地在我面前保你。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八面玲珑,各处讨好?”
  锡若听得心里头的火气一拱一拱的,又不敢真的发作,便冷了脸说道:“如果四王爷是要教导奴才爱惜羽毛,那奴才感谢王爷的教诲。只是奴才现在烧得有些糊涂了,怕错过了王爷的重要指示,能不能请王爷以后再教训奴才?”说罢就闭了眼装睡。
  雍亲王被锡若噎得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锡若听见他一声冷笑,又听见他悉悉索索下床的声音。锡若这会儿真是打定主意,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便由得他去,过了一会儿又听见门板“啪”地一响,顿时松了口气睁开眼来,冷不防却和雍亲王对了个正眼,惊得往后仰身一倒,后脑勺正磕在窗格上,疼得他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呜……故意的,故意的,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锡若摸着后脑勺上飞速发展起来的大包,咬牙切齿地想道。
  雍亲王眼中却露出一种难得的高兴之色,端详着锡若惊怒交加的面孔,慢悠悠地说道:“你脑子不是烧糊涂了吗?那我就跟你说几句糊涂话,你听过就算了。要是胆敢往外传,非但你的脑袋保不住了,就是你想保的那些人,也一并要跟着倒霉!”
  锡若惊得脸色发白地问道:“你既然不愿意我说出去,又为什么偏要告诉我?”
  雍亲王阴恻侧地一笑说道:“因为王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一定要把你这个站在河岸上看戏的人拉下水!”
  锡若委屈得只想把眼前这人一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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