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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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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没有下次了!”锡若连忙举起手表忠心道,“以后绝对不敢再动十四爷的半根汗毛。”心里又补了一句,您老一根汗毛,说不定就要了我一条小命啊!的确不能再乱动了。
  十四阿哥瞅了锡若两眼,问道:“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了?我听说昨天年羹尧来过你这里了?你们平常并没有多少交往,他怎么一回京就上你这儿来了?”
  锡若在心里一叹,暗道如今这十四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便一五一十地把昨天年羹尧的来意说了出来,只是不敢说自己怂恿他去八爷府上的深层次原因。
  十四阿哥听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说道:“难怪八哥今天跟我说,年羹尧进京述职,头一个就到了他府上请安。他还觉得有些奇怪呢。”
  锡若听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暗想道但愿这步棋是走对了。十四阿哥见他额头上冒汗,因为他身体又不舒服,倒是没有再追问他后面的事情,嘱咐了几句让他好好养病之后,自己又出门回家去了。

  内鬼

  锡若生完这场病,又依旧回到内阁里当差。他这个协办大学士,说白了就是个皇上的秘书,主要职责是负责替老康看折子写节略,然后被老康问到的时候,说上几句自己的意见。
  因为重要的事情,老康同志都会自己拿主意,比较重要的事情,有其他的几位老爷爷拿主意,到锡若这里,就是些重要性级别比较低的事情了,而且一般都有前例可循,他在内阁里行走了这半年下来,多少也摸着了门道,从一开始总被老康教训翻译本章错误,到后来屡屡受他的表扬,锡若心里也不是不得意的。只是他想起先前一场差点跪废掉自己两条腿的处罚,心里便觉得后怕,所以差事上倒是格外地尽心。
  进了四月,刚刚回到内阁没多久的致仕大学士陈廷敬又殁了,新的大学士一时敲不定人选,无形中锡若在内阁当中的分量就又重了。没过多久,锡若瞅准机会向老康讨了个内务府大臣的差事,果然一讨一个准,而且自那之后,府里的那帮老嬤嬤们果然对他客气了很多,他再进福琳的内院,也不敢再伸手向他乱讨银子了。
  锡若知道这些老嬤嬤们忙活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出了宫,现在也就指着在福琳身上发点老财,便索性把明珠遗传到他的名下、京城里的几处生意交给这些老嬤嬤和她们的家人打点,同时跟她们约法三章,实行承包责任制,每年定下一个他己觉得合适的利润标准,多退少补,让她们各显神通发财去,他乐得坐地收银,也少花费了些心思在打理产业上面,每年多出来不少进项,有空便进宫去敬孝敬惠妃、成妃和德妃这几位平日里照顾过自己和福琳的主子娘娘。只可惜往日里对自己颇为关照的良妃娘娘已经仙逝,不然也能给她送点儿好东西过去。
  这么几番折腾下来,锡若竟把福琳这座公主府里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这治家有方的名声还传进了宫里,被老康招过去大大地表扬了一通,还说了好一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锡若自然连连说是,心里想的却是,只要家里头不后院起火扯我后腿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不想千提防万提防,家里最后还是出了事。这一天,锡若刚把一堆奏章抱进老康的书房,就看见自己有阵子没见到的雍亲王坐在里头,眼皮子不禁微微地跳了一下,连忙把奏章搁到了老康桌子上,自己屏息静气地站在一旁,巴望着老康快快地批完这些折子,好让自己远离了雍亲王冰寒彻骨的“气场”。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虚的缘故,锡若总觉得今天雍亲王看他目光分外地犀利,简直每一眼都像是一把小锥子,要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来。锡若一边在心里叫老康你快点,不然我就要被你儿子的眼神儿戳成筛子了,一边却又丝毫不敢动弹,简直跟大学军训时站军姿一样,连裤腿袖边儿都没颤动一下。
  老康看了一会折子,又跟雍亲王对了几句话,抬起头见到锡若这副大气也不敢出的模样,不禁诧异道:“你今天倒老实!”
  锡若连忙抖抖脸皮挤出一个笑来,说道:“皇上和雍王爷说正事儿呢,哪有奴才插嘴的份儿?”
  老康听得一笑,指着锡若对雍亲王说道:“他自打成亲了以后,倒真是稳重了不少。不枉朕罚他那场!”
  雍亲王淡淡地看了锡若一眼,让锡若觉得身上“噗”地又多出来一个小洞,这才朝老康说道:“确实是稳重了不少,也老成了不少。”
  锡若只觉得雍亲王若有所指,越发想要快快地逃离这里,简直恨不能冲上去抓住老康的手来批奏章盖戳儿。好容易熬到老康把一堆折子都看完了,也批示完了,锡若连忙上前一步把奏章都抱了起来,飞快地说了一声“奴才告退”之后,就等着老康放自己一条逃路。不想雍亲王也在这时站起身来,说道:“那儿臣也就不打搅皇阿玛休息,先行告退了。”
  锡若只觉得心里一寒,又拼命巴望着老康再生出点什么事来留下自己,偏生老康这次出奇痛快地一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锡若压抑住满心满肺的苦意,抱着奏章小心翼翼地跟在雍亲王身后,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决不同他顶嘴,只要平平安安挪进了内阁里,就是他的胜利,耶!
  只可惜锡若从来就没有打小算盘打赢过雍亲王的纪录,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眼看着内阁就在眼前,锡若正要在心里放炮庆祝的时候,雍亲王却冷冷地来了一句,“你进去放了奏章再出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锡若的心情顿时从天堂跌到了谷底。他表情凄惨地进了内阁,又在诸位老爷爷诧异的目光当中,拖着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蹭出了内阁值房的大门。雍亲王见他出来,只是略略地朝他点了点头,便当先往御花园里走。
  两个人无言地同走了一阵,一直走到那一年锡若和十五阿哥来看小松鼠的地方,雍亲王才停了下来。锡若下意识地瞅了瞅当年太子跟郑贵人偷情的方向,扯了扯嘴角暗想道,这地方还真是块风水宝地。什么“好事”都赶这儿来了!不过下一刻雍亲王的话,却让他连半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
  雍亲王停下脚步,直盯着锡若的眼睛问道:“我听说年羹尧这奴才回京来,先到你府上去了?”
  锡若心里一抖,强自镇定地问道:“四爷听谁说的?”雍亲王瞟了他一眼,语气平板地说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话。”
  锡若默了一下。他知道这皇城根儿里,天子脚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秘密可言,但是他现在拿不准的,是雍亲王知道了多少,便拿捏着说道:“年羹尧说要给奴才恭贺新婚和晋升之喜,又说是奴才的姻亲,所以进城之后先顺道儿上了奴才那里一趟。”
  雍亲王冷笑一声,说道:“你家在西直门内大街上,十四贝子府边儿上。年羹尧走朝阳门码头水路进的京,他顺的哪门子的路?!”
  锡若听得浑身一抖,强笑道:“奴才不知道年羹尧走的那条路进京,也是……也是听他这么说的。”
  雍亲王闻言,脸色稍缓,默了默以后,却又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我不信他会为了送几匹蜀锦和一点玉器,就在你府里耽搁那么长的时间。”
  锡若心里“咯噔”一下,雍亲王竟然连年羹尧送给自己的贺礼内容都知道了!他的眼皮急速地跳动了两下,心里却在一刻不停地寻思道,是谁透露出去的?不会是年羹尧自己,那不是他身边的人走漏了风声,就是自己府里出了内鬼!那自己和年羹尧的谈话内容,雍亲王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呢?
  锡若抬头瞟了一眼雍亲王的神情,却始终无法从那张万年冰封雪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撑着不回话,心里一横决定赌他一把,便定了定神说道:“年羹尧问奴才,皇上有没有在奴才面前,提起过他的名字。奴才不敢随便把皇上的话外传,就胡诌了几句敷衍了事。”
  雍亲王转过身来,打量了锡若一会之后,突然冷哼了一声,差点没把锡若吓得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下一刻雍亲王却自顾自地说道:“我回去会提醒他,别再到处钻刺找门路了。”
  赌对了!
  锡若只觉得短短时间里自己死去活来了好几遍,简直连痛哭三声的心都有了,却仍旧不敢在雍亲王面前有丝毫的大意,就勉强打起了精神说道:“总归是奴才平日里不够谨慎,才会让他有这种探口风的心思。以后奴才会多留神的。”
  雍亲王看了锡若两眼,却摇头道:“你也别太过老成了。没意思,都不像你了。”
  这句话倒是让锡若听得一愣。这个平日里最稳重不过的王爷,呃,至少人前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居然跟他老子两个口径。一个是皇帝现在时,一个是皇帝未来时,自己又该听谁的,走活泼路线还是稳重路线好呢?真真难办呀!

  弘春

  锡若回到公主府里,仍旧觉得两条腿有些发飘。方才和雍亲王的那一场对谈,真是杀死他脑细胞无数,所以一回到家,锡若立刻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外院新添置的摇椅上,有气无力地喊道:“老婆,出来看老公了!”
  正在院子里忙活的下人,听见锡若这毫不正经的招呼,都忍不住掩口而笑。福琳闻声,“噔噔噔”地从内院里走了出来,却一巴掌拍在锡若的脑袋瓜子上,笑斥道:“你又不是流星雨,还招呼这个那个地来看!”
  锡若贼笑着一伸手,把福琳拉得倒在自己怀里,这才笑道:“难道你老公,还比不上一阵破石头?”
  福琳奋力地撑起身体,却终究拗不过锡若的牛劲,最后还是倒在了他怀里,忍不住伸手掐了锡若的脸一把,说道:“就知道自己在外边风流快活,每天都天黑了才回家!”
  锡若被福琳捏得“哎哟”叫唤了两声,连忙伸手压住福琳的手,露出一副出奇正经的神气说道:“你皇阿玛都说了,要我勤奋办差,一天的折子压下来,都快把我埋了。哪里还有精神出去风流快活?”
  福琳眼睛一瞪,问道:“那就是说如果有精神的话,你还是会出去风流快活?”
  锡若眼睛转了转,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随即眼明手快地挡下了福琳的“血刃飞爪”,拉过她一脸疼爱地说道:“等过两天我得闲了,带你到郊外去好好玩玩。这些年也把你闷坏了。”
  福琳听得两眼放光,恨不能抱着锡若就亲上一口,只是碍于旁边满院子的人,便只“咯咯”地笑着起了身,自己亲自去看晚饭安排得怎么样了,又嘱咐身边的丫头去打热水来,等水送来了一会,自己又挽起热毛巾给锡若擦脸解乏。
  锡若一脸柔和地任由福琳动作有些笨拙地给自己洗脸。他知道聂小青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不爱干家务活的,穿到这边来以后,更是万事都不用她自己动手,如果她愿意,完全可以像一个货真价实的清朝公主那样,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算她不伺候自己,也没有人敢说一句闲话,只会觉得本该如此而已。
  可是福琳却总说那样没意思,从搬到新府邸的第一天起,就耐心而又快乐地布置着他们的小窝,今天琢磨该在这里摆张躺椅,明天又想着该在那里架一个秋千,完全是一副标准的幸福小妻子的模样,起初的时候都让看惯了她那副刁蛮鬼马模样的锡若感到很不习惯,后来也就慢慢地适应了,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娶了个好老婆。
  两个人正卿卿我我的时候,冷不防十四阿哥却一脚跨进院子里来,见到他们这副毫不避讳的亲热模样,立刻瞪圆了眼睛。福琳难得的面上一红,连忙从锡若身前站了起来,朝着十四阿哥福了一福,又笑问道:“十四哥怎么得空过来了?”
  锡若仔细地相了相十四阿哥的脸,又悠闲地躺回椅子上笑道:“瞧他这乌眉灶眼儿的,脸上还带着几道抓痕,想必是跟他媳妇儿怄气,被赶出来了!”
  十四阿哥面色一红,几步赶了过来就要揪住锡若出气,却被锡若伸手挡住了他的拳头,耳边又听见他低声笑问道:“是哪一位福晋把你赶出来的?”
  十四阿哥推开锡若,自己往摇椅上一躺,气咻咻地说道:“除了她还有谁?!”
  锡若微一愣神,随即便猜到十四阿哥说的必是那位自己见过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十四阿哥的嫡福晋完颜氏温柔娴淑,自从成婚以后便与十四小霸王相敬如宾。纵观十四阿哥全府,也就只有这位侧福晋敢给十四阿哥这小霸王排头吃了。锡若自己拖过一张旁边的躺椅,坐下之后问道:“她又怎么给你气受了?”
  十四阿哥哼哼唧唧地说道:“前两天你不是问我九哥为什么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吗?昨天我抽空问了问,才知道他是舍不得那个过世的小妾,成天对着一屋子那小妾留下的东西长吁短叹的。”
  锡若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九阿哥这个人前人后都不肯示弱的财神爷,居然还是一个这么多情的人,倒是有些惊讶,想了想便朝十四阿哥笑道:“你九哥为了他的小妾伤心,又关你跟你侧福晋什么事?居然也能为这吵起来。佩服佩服。”
  十四阿哥狠狠地给了锡若一拳,见他疼得直抽冷气,这才又气鼓鼓地说道:“我说我劝九哥再娶两个侧福晋,或是喜欢的小妾也成,别整天耷拉着个脸了。结果那女人就跟我说什么男人都是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的。我……我靠!”
  锡若被十四阿哥突然蹦出来的最后两个字,逗得哈哈大笑,蜷身在躺椅上笑得直抽,旁边福琳却惊讶地张大了嘴,过了一会定定地看向锡若,眼睛里分明地写着“近墨者黑”这四个字。
  锡若只当作没看见福琳的神色,又憋着笑朝十四阿哥问道:“那你怎么跟她吵起来的?”
  十四阿哥没好气地说道:“爷就说她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结果她就……她就抓了爷的脸一把!”
  “哈哈!”锡若笑得在椅子上打跌,见十四阿哥又跳过来要打自己,连忙绕到福琳身后,探头笑道,“不是我说,你那头发,其实也比你媳妇儿短不了多少。你怎么能说她……哇,老婆救我!”
  福琳这次颇有女中豪杰风范地往十四阿哥身前一站,挑高了眉毛朝十四阿哥问道:“照十四哥这么说,我们的皇祖奶奶孝庄文皇后她老人家,见识也是短的了。”
  “这……”十四阿哥不禁语塞,见福琳仍旧是一副柳眉倒竖的样子,想了想又回到摇椅上躺了下去,却哼哼唧唧地再也不肯说话。
  锡若见十四阿哥这样就投降了,心里觉得好玩,反倒又踮了过来逗他道:“那今晚这张椅子就送给你当床了?”
  十四阿哥果真又从摇椅上一跃而起,攥紧了拳头喝问道:“你非得让爷揍你一顿你才踏实不成?!”
  锡若笑着摆摆手,颇有几分同情之色地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过是可怜你有家却难回罢了。”
  十四阿哥哼哼道:“谁要你可怜!”
  锡若摇摇头,正想去吩咐厨房多加几个菜来招待这个小霸王的时候,转头却看见一个小号的十四跑进了自家的大门来。小小十四进门以后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立刻朝十四阿哥这边跑了过来,嘴里喊道:“阿玛阿玛!”
  锡若见到这个小号十四,喜得一推十四阿哥说道:“接你回家的人来了!”说罢不等十四阿哥从摇椅上坐起,自己就先迎了上去,一把抱起那个小小十四说道:“小弘春来了!”
  小小十四正是十四阿哥的第一个儿子弘春,是康熙四十二年的时候得来的,今年连九岁都还不到,母亲正是侧福晋舒舒觉罗氏。锡若到现在都还记得十四阿哥刚刚得到这个孩子时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因为那时候他自己也还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因此父子两个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倒更像是兄弟。锡若就时常取笑十四阿哥的小霸王气,跟他儿子有一拼。
  不过锡若自己却相当地喜欢弘春,有事没事地就爱带上他出去逛逛,以至于十四阿哥有时候会不无嫉妒地说,在弘春眼里,他这个阿玛还不如锡若这个“姑夫叔叔”。
  “姑夫叔叔”这个称呼,是弘春这里叫出来的。以前锡若还未迎娶福琳、又跟弘春混熟了以后的时候,弘春就主动地叫起他叔叔来了。等到锡若娶了福琳、搬到十四贝子府隔壁,弘春却不肯改口叫他姑夫,最后只好两下合一,由得弘春“姑夫叔叔、姑夫叔叔”地乱叫,有一次还被十三阿哥听到了,被他大大地笑了一场。
  不过今天弘春被锡若抱起之后,却两腿乱蹬地说道:“姑夫叔叔,你快放我下来。我额娘要我先把阿玛领回去,然后才让我跟你玩儿!”
  锡若“哈哈”笑了一声,将弘春放下地来,自己又领着他走到十四阿哥身前,笑看着身下的人说道:“你儿子来招领失物了,快别赖在我家蹭饭了。赶紧回你自己的家去!”

  老康微服私访记

  十四阿哥被锡若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旧赖在摇椅上不肯起身,眯着眼睛对弘春说道:“回去告诉你额娘,我今晚就住在你十六姑这儿了!”
  锡若见十四阿哥还在赌气,就索性撇开了他不理,自己领着弘春到院子另一边刚刚做好的花木马上,又抱起他放了上去。弘春喜得跟什么似的,早把他额娘的嘱咐忘到了一边,心花怒放地骑在花木马上摇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十四阿哥也踱了过来,有些奇怪地看着儿子骑着的那个东西,问道:“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锡若笑了笑说道:“这叫花木马。是福琳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预备的。”
  十四阿哥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十六妹……有喜了?”
  锡若难得地脸上红了一下,却摇头道:“哪有这么快?你当我是……”他瞟了弘春一眼,决定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下去,免得给大清少年儿童的健康成长造成不良影响。
  这时福琳却走了过来,眼睛朝大门的方向一瞟,笑道:“请人请不回去,改抓人的来了。”
  十四阿哥闻言,连忙转头往大门的方向看去,果见舒舒觉罗氏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旗袍,外面配一件白底绣粉红色莲花的坎肩儿,虽然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身材居然还保持得很不错,比起尚未婚嫁的少女来,反倒多了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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