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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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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的。”
  十四阿哥听得微微蹙起了眉头。锡若知道他如今心大了,不再是那个只会要自己为他八哥的事上心的胤祯了,却也没有苛责他的意思,只笑着拍了拍十四阿哥的肩膀说道:“朝臣们现在对十四贝子的赞誉之声也越来越多了。你别又跟小时候似的,见着人家有好东西就犯了红眼病。”
  “谁犯红眼病了?!”十四阿哥一脸别扭地反驳道,语气里还夹带着一丝尴尬和怒气。锡若知道这位主儿的毛历来都只能顺着摸,连忙扯开了笑脸说道:“我不过混说一句,你不爱听就别往心里去。”
  十四阿哥有些气闷地看着锡若,忽然伸手重重地给了他肩膀一拳,恨恨地说道:“你明明比我小一岁,为什么总显得比我老成?”
  锡若一脸苦相地摸着肩头说道:“说我总是长不大的人,不也是你么?奴才到底应该听十四爷哪句话才合适?”
  十四阿哥看着眼前这人,也不知道是该骂他好,还是该打他好。骂他吧,每次都被他振振有词地反驳了回来,自己还气个半死;打他吧,一会儿又是这里老婆不让打,一会儿又是那里老婆不让碰,闹到最后十四阿哥只得自己重重地一跺脚,甩袖就往草原的方向走。
  锡若见十四阿哥真的翻脸了,连忙追了上去,觑着他脸色说道:“真生气了?”十四阿哥重重地哼了一声,却不理他。锡若低头琢磨了一会,过后露出一副怕痛的表情说道:“你要真想打就打我两下吧。免得你回去又拿弘春撒气。”
  十四阿哥听得眼睛一瞪。锡若本能地往旁边跳开了一步,见他没有打过来,又觉得有些奇怪,这时却听见十四阿哥沉声说道:“你要是真有心向着我,现在就回去好好当差。这都出来多久了?就知道一天到晚地瞎逛。多早晚让我皇阿玛逮着抽你一顿,你就踏实了!”
  锡若听十四阿哥这么说,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翻脸,这才放了心地轻笑道:“这就回去这就回去。什么时候你也跟你四哥似的?尽盯着我偷懒的时候了,怎么就没瞧见我勤快的时候?”
  十四阿哥一听见锡若提起雍亲王,脸色又黑了下来。锡若见状连忙掉头就走,又听见十四阿哥在身后说道:“八哥的事,你能奏就奏,实在找不到机会,也不要鲁莽。没得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锡若听得心里又是一暖,转身朝十四阿哥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这才又晃回老康的身边去了。十四阿哥看着他的背影,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进了御书房,锡若见老康又在表演左手批答奏折的绝技,也不敢打搅,就站在一旁瞎琢磨怎么把八阿哥得了足疾的事情婉转地奏上去。不想这时书房外却传来一个锡若已经久未听到的声音,让他片刻间就呆若木鸡。
  “儿臣胤禩,恭请皇上圣安。”
  锡若眼见着胤禩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心里就跟被猫抓了一样地难受。可是老康在看见胤禩的一瞬间,眉头就蹙了起来,无论表情还是声音都很冷漠地问道:“你怎么这副样子?”
  胤禩自进来以后,脑袋就始终没有抬起过,听见老康的问话,也只是费劲地在原地伏了伏身子,说道:“回皇阿玛,儿臣腿上患病,故而行走起来有些不雅,还望皇阿玛见谅。”
  老康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然后就像是遗忘了胤禩这个人的存在一般,径自和旁边的大学士王掞说话,甚至都没有给胤禩赐个座。最后锡若实在看不下去了,身子一挺正要为胤禩讨个座的时候,却被胤禩严厉的目光压制了下来。
  锡若只能在袖子里紧紧地捏着拳头,这时老康却又向他问起了今年刚被暴雨肆虐过的顺天、保定等五府的情况。锡若在胤禩目光的提醒下,连忙收敛起心神,仔细地回忆着户部递过来的折子,小心翼翼地答了。老康回头和曾经做过废太子师傅的王大学士商量几句之后,又让锡若拟旨诏免五府来年的税粮。
  锡若眼角瞥到胤禩的腿在微微颤抖,心里只觉得跟油煎火烧一般地难受,却丝毫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咬紧牙关把老康要的旨意一挥而就。老康把旨意接过去看了一会,又掏出印玺来盖上了,这才对锡若和他身后的胤禩说道:“没什么事的话就跪安吧。朕还有点事情要和王师傅商量。”
  锡若如蒙大赦,连忙捧过老康递来的谕旨,又朝他伏了伏身子之后,匆匆忙忙地就退了出去。

  极品毛尖

  锡若刚出了御书房大门,立刻回身扶住了跟在他后面的胤禩,不想却被胤禩用劲挣开了。
  “八爷,您……”锡若知道胤禩是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同他走近,心里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着他那么费力地挪动。
  两个人正在僵持的时候,好在九阿哥和十阿哥听说胤禩来了,已经守在了外面,见状便一左一右地搀起了他。九阿哥正想埋怨胤禩几句不遵医嘱,却被胤禩抬抬手止住了。
  胤禩带着他们几个往前面走了好一段路,确认周围都没有其他闲杂人等了,这才对锡若说道:“我之所以硬撑着来请安,就是不想拖累你们。从今往后,你我见面当形同路人,九弟和十弟也不要往我那边跑得太勤了,这样才是最好的。”
  “八哥!”“八爷!”
  胤禩露出罕见的执拗神情,弃了拐杖用力地扶住九阿哥和十阿哥的肩膀,一直到离开锡若的视线,都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锡若站在原地发怔,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经过他身旁的图里琛一脸诧异地问道:“额附爷怎么还站在这儿?您不是老早就从皇上的书房里出来了吗?”
  锡若听得悚然一惊,这才想起手里还有一道谕旨没有发出去,连忙朝图里琛笑了笑说道:“我方才跑得太急了,一时间有点头晕,所以停下来歇歇。”
  图里琛闻言却一脸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着了暑气了?现在虽然已经立秋了,这秋老虎的太阳也毒着呢。要不要奴才去帮您请旨,让皇上派个太医看看?”
  锡若连忙止住了图里琛,笑道:“我这么点小毛病就请太医,回头太医院的门槛儿都要让人踏平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回头有空找你喝酒!”
  图里琛也是个豪爽的性子,和锡若一样是侍卫里头打熬出来的,现在又同在内阁当差,官拜内阁侍读,为人稳重忠诚,平日里也很得老康的信重,今年五月的时候还被老康派去了俄罗斯备兵。他听见锡若这么说,也就不再相强,却一路陪着锡若走到内阁的临时值房,这才冲他抱抱拳,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锡若进了内阁值房把上谕发出去,见内阁里其他人都出去办事了,便又坐在椅子上出起神来,冷不防脑袋上却被人叩了一记,回头一看是十三阿哥正在冲着他笑,连忙跳了起来说道:“十三爷怎么逛到这里来了?”
  十三阿哥掸掸袍角上的灰尘说道:“我方才撞见图里琛,他说你晕在路上了,特地过来看看你。”说着又仔细地觑了觑锡若的脸色,半晌后方才说道:“这会儿看着倒像是还好,就是有点犯了怔忡的模样儿。是不是真的累坏了?”
  锡若见自己间接地又骗了十三阿哥一把,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摸着脑门子说道:“也没什么。就一下子跑得太急,没顺过气儿来。”
  “是吗?那就好。”十三阿哥露出一副放心的表情,随后又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我听说我八哥今天来了。”
  锡若心里猛地一跳,努力地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之后,朝十三阿哥点头道:“我在皇上书房里就见过八爷了。他的腿……好像不大好。”
  十三阿哥紧盯了锡若一眼,随即便转开了头说道:“我那一年也发过足疾,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大夫。回头向我八哥荐荐。”
  锡若“嗯”了一声,心里仍旧觉得有些不自在,见十三阿哥又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站了起来给他倒茶。这时十三阿哥却忽然说道:“锡若,你要小心你自己。”
  锡若听得手里的茶壶都抖了一下,差点没将一壶滚烫的茶水都倾在了自己手上。十三阿哥见状连忙赶了过来,接过锡若的茶壶之后,看着他颇有几分语重心长味道地说道:“我不知道十四弟和我八哥都是怎么同你说的。但是我与你相交十几年,已经可以算是难得的知己,所以实在不愿意见着你有任何大的闪失。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我四哥就说过你总是想着人人都好,却不知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难以万全的。你就听十三爷一句劝,以后不要再卷到我们兄弟的是非当中去了。不然我真怕……怕将来连我都保不住你。”
  锡若听得垂头不语,半晌之后方才摇头道:“谢谢十三爷提醒。其实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卷入你们兄弟的纷争,可是每一次都被不由自主地拉了进去。就连四爷,也说过要拖我下水的话。我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真有这个意思,总之就应了那句话:‘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见到八爷那副样子,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十三阿哥听得喟然一叹道:“能把你逼到这个份儿上,也不枉我八哥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了。”
  “十三爷……什么意思?”锡若听出十三阿哥话里有话,下意识地抬起头问道。
  十三阿哥走到门口扫了一眼,方才走回来说道:“你知不知道,早在皇上刚刚把你叫到身边侍奉的时候,我八哥就动用了他在皇上身边的所有人脉,要他们尽力托你上去?我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是瞅准了我皇阿玛因为你大哥而对你另眼相待,又看你自己也机灵、讨皇上的喜欢,这才……”
  “十三爷。”锡若仿佛脸色都有些发青地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我多少也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些年,全是靠过人的运气撑着,但是八爷他……他或许真的和你们想的都不一样。这些年,我为他做的事情,真的赶不上他为我做的百分之一。八爷如果只是为了利用我,老早就该弃用我这枚不灵光的棋子了。”
  十三阿哥先是皱了皱眉,随后又展眉道:“你肯和我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可见没有拿我当外人。那我胤祥也答应你,绝不把这些话告诉别人……包括我四哥!”
  锡若看着十三阿哥那张爽朗英武的面孔,只觉得多年前初见他时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这么火热的一双眼睛,这么率真的一个人,如果他不姓爱新觉罗,会不会更加地洒脱飞扬,跃马纵横?
  “我说怎么到处找你找不着,原来是在这里跟我十三哥玩对眼儿啊!”
  锡若听见这句话,立刻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却看见十四阿哥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却让人看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这时十三阿哥也笑了起来,朝他那个打小就霸道的弟弟说道:“我听说他犯了头晕的症候,所以顺道儿过来看看。十四弟又是从哪里来?”
  十四阿哥表情随意地说道:“刚从草原上骑了一圈儿马回来。”却仍旧靠在门框上不过来。十三阿哥见状便朝锡若说道:“我得空了再来看你。你多保重。”
  锡若连忙说道:“十三爷也多保重。”十三阿哥笑看了他一眼,径自绕开杵在门口的十四阿哥出去了。
  锡若等十三阿哥走后,又拎起他方才放下的那壶茶,倒出来两杯之后朝十四阿哥问道:“王中堂私藏的极品毛尖,你喝不喝?”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才走过来,一把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锡若见他居然不怕烫,只好摸着鼻子说道:“极品毛尖被你这么牛饮,可真是暴殄天物……”
  十四阿哥把杯子往桌子上一墩,脸色仍旧很难看地问道:“早上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会犯头晕的症状?”
  锡若见十四霸王不计前嫌,倒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没什么。是因为见到了八爷,所以发了会儿呆。”
  “哼,我猜就是。”十四阿哥撇撇嘴,倒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过了会又问道,“老十三跟你叽咕了半天,说什么呢?”
  锡若呆了呆,见十四阿哥又瞪自己,连忙说道:“也没说什么。他就要我多当心,不要把自己搅到是非里去。”
  十四阿哥点头道:“这倒像是老十三会说的话。不过说了这么久就说这么点子事情,也真像他的做派。”
  锡若一愣问道:“怎么说?”
  十四阿哥舔舔嘴唇,仿佛这会儿才尝出那极品毛尖的滋味儿来,然后就断然地说道:“婆婆妈妈!”

  偷茶

  锡若听见十四阿哥的话,先是呆了一下,随即忍不住拍了他的后背一掌,不满地说道:“他可从来都没说过你小心眼儿!”
  “谁说我小心眼儿?!”十四阿哥从椅子上一蹦而起,脸上一副很想寻锡若晦气的样子。锡若却绕到椅背后面,又用手指头点着他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心眼儿。我刚说了一句话,就又想动手了。”
  十四阿哥气得一掀身前的椅垫,怒声道:“懒得跟你瞎白活。爷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锡若却在椅背后面肃然地一拱手道:“奴才恭送十四爷。”
  十四阿哥被锡若气得无可奈何,只得黑着脸出值房去了。锡若却在他后面乐歪了嘴,倒把刚刚折回值房来的王老师傅吓了一跳。
  锡若一见这白胡子老公公回来,立刻老实了很多,因为自己刚才又偷拿了他的毛尖招待人,因此加倍地殷勤,主动朝王老师傅问道:“王中堂从皇上那里回来的?有没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着办的?您尽管吩咐。我虽不才,腿劲儿还是有的。”
  王老师傅瞅了锡若两眼,颤颤巍巍地说道:“额附爷客气了。你我同在内阁为臣,您又是皇亲国戚,论理该是您吩咐老臣跑腿儿才对。”
  锡若连忙说不敢。他知道这王老师傅是老康极敬重的人物,人品和学问都是顶尖儿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让太子拜他为师了。锡若自觉只有半桶水的学问,因此在这个货真价实的大学士面前,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倒比对着老康的时候还肃穆了几分,不过偷起他的好茶来喝的时候,也从不含糊就是了。也不知道王老师傅对他的茶叶有没有数的……
  恰巧这时王老师傅要去拿那茶壶,锡若连忙抢先一步拎了起来,飞快地倒了一杯茶水之后,又恭恭敬敬地捧给了他。王老师傅接过茶碗道了声谢,拨了拨茶碗盖啜了一口之后,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来。
  锡若看得心里暗笑,这时却听见王老师傅问道:“额附爷觉得我这毛尖怎么样?”
  “啊?很好很好。外形条索紧细、色泽绿润,内质香气清嫩,新鲜回甜,水色清澈,还……”锡若跟着陶醉了半天之后才发觉不对。敢情这王老师傅岁数虽然大了,对茶叶还是有数儿的!他讪笑着看向王老师傅,见对方没有找自己赔茶叶的意思,这才约略地放下心来。
  王老师傅坐着啜了几口茶之后,话锋一转忽然说道:“额附爷是康熙五十年进的内阁吧?”
  锡若愣了一下,连忙说是,心里却不禁暗想道,莫非这王大学士是要计算一下我在内阁白喝了多久的好茶?天地良心,以前别人的茶我还真没偷喝过。实在因为这王大学士太会品茶了,每次都泡得这内阁值房里清香缭绕,这才引得自己一次次地做了“偷茶贼”……
  王掞不知锡若心里短短时间就转过了这么多的主意,却端着茶碗感慨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老夫是康熙九年中的进士,为官四十二载才被皇上点了文渊阁的大学士,忝列至今却未建寸功,反倒有教而不严的失职之过。实在是惶惶汗颜哪。”
  锡若知道王掞是在自责他身为废太子的师傅,却未能将他教育为一个合格储君的事情。这件事关系太大,锡若也不敢胡乱接茬,便拎起茶壶给王掞续了一杯茶水,自己又笑道:“王师傅这么好的学问都叫忝列,那我岂不是更要去钻地缝儿了?”
  他见王掞脸上仍有凄容,想了想便拿出了以前胤禩说过的话来安慰这位老人,“我听人说过,人生一切繁华起落皆有定数。我等凡人不过尽人事,听天命,但求问心无愧而已。王师傅忠勤王事四十余载,您的学识与为人,皇上都是很清楚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您七十高龄的时候,还特地简拔您入文渊阁了。”
  王掞一边听,手里的茶盅一边哆嗦,就在锡若担心他要摔了那个价值不菲的官窑青花茶碗的时候,王掞却突然停止了颤抖,定定地看着锡若说道:“老臣有一事相求。额附爷要是答应,老臣必定把私藏的好茶全部奉上,还日日为额附爷煮水烹茶。”
  锡若吓了一跳。他约略地猜到王掞要求他的是什么事,连忙把茶壶朝王掞手里一塞,嘴里胡乱地说道:“王师傅,我才疏学浅,要是小事还能给您搭把手儿,帮个忙儿,大事实在是力有未逮,嘿嘿,力有未逮……”
  王掞眼中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却仍旧执拗地说道:“我自念受皇上恩深,我的祖父是明朝的大学士锡爵,他在明神宗朝以建储事受恶名,而今我一定要洗刷先祖的这个恶名。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会力谏皇上重新立储!”
  锡若听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暗道这老爷爷还真不是普通地固执。为这事儿老康都不知道给多少人排头吃了,他还非要往枪口上撞。看来古人果然跟自己是有代沟的……
  锡若见王掞还在絮絮叨叨地历数着不建储的坏处,只得耐着性子听着,心里头却不禁有些同情老康。他已经不止一次看见老康被这老爷爷烦得快要上房,却又碍于他这老忠臣的脸面不能发作他,或者索性拿起鸡毛掸子赶他出去。
  就在锡若眼珠子乱转地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来打断王掞的长篇大论时,雍亲王却一脚跨进了内阁值房来。锡若顾不得雍亲王身上万年不减的嗖嗖寒气,超级热情地就窜了上去说道:“给四爷请安。”
  雍亲王微微一惊,随即瞥了王掞一眼,立刻对锡若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锡若干笑了两声,故意朝雍亲王问道:“四爷难得来这里一趟,可是有什么紧急公务要差我们去办?”
  雍亲王咳嗽了一声,先上去把王掞搀了起来,这才转头对锡若说道:“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一趟京里。”
  锡若听得一愣,下意识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雍亲王抿了抿嘴角,说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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