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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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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抽打了弘春跟弘明几下。
  弘明被弘时一条子抽中了耳朵,立刻疼得大哭了起来,弘春挨了弘时一记之后,却立时勃然大怒,劈手夺过弘时手里的树条,反手就想照着他的脸抽下去,却被锡若一伸手拽住了。
  弘春见锡若不肯把那根树枝还给他,弯腰又捡起一根就想朝弘时冲过去,不想又被锡若一手抢了下来。弘春气得伸手推了锡若一把,大声嚷道:“他打了我弟弟!”
  锡若被弘春推了一下之后,却纹风不动,只是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刚才也打他了。算是扯平。”
  弘春咬紧牙关气得浑身直哆嗦,却被永福在身后拉了一把,又听见永福说道:“我弟弟在那边找到一窝小野兔子,快跟我去看看。”
  弘春见锡若仍旧站在弘时身前,只得跺了跺脚,回身拉上弘明跟另外两个弟弟,就跟在永福后面跑去看兔子了。锡若连忙吩咐侍卫跟上去,自己回过身来却见弘时一副沮丧的模样,不觉有些奇怪,便低头问道:“你怎么了?”
  弘时扁了扁嘴,仿佛觉得不胜委屈似的说道:“他们为什么都不喜欢跟我玩儿?”
  锡若看了手里截下来的枝条一眼,笑道:“你老欺负他们,他们自然不跟你玩儿了。”
  弘时闻言却一仰脸说道:“我阿玛是亲王,他们的阿玛只是贝子,我阿玛还是他们阿玛的哥哥。我方才是在教训他们,怎么能说我欺负他们?”
  锡若听得皱了皱眉头,暗想道:“这小鬼还真是不讨人喜欢。要是让十四霸王听见了他这话,非揍出他一脑袋的大包来不可!”他见弘时又露出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气,越发懒得理他,索性把他丢给两个侍卫,自己就跑去跟其他的小鬼会合了。
  等到快天黑下山的时候,锡若领着一帮孩子从竹竿山上下来,却见雍亲王正守在山脚下,心里一惊,连忙赶了过去请安。弘时却从后面跑着越过了他,张嘴就向雍亲王告弘春的状,还不时地拿眼角瞟锡若,意思大概是都是锡若纵容的弘春。
  锡若心里那叫一个腻味,心里恨不能把这个臭小子拖到无人的地方好好地教训一顿,却听见雍亲王冷冷地对弘时说道:“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怎么会来打你?招惹了又打不过,还跑来向我告状,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锡若见弘时被雍亲王骂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心里倒有些不忍,打了个千之后便站起来说道:“原是小孩子打架,互相磕着碰着在所难免。四爷也不用太过责备三阿哥了。”
  雍亲王“嗯”了一声,又朝锡若问道:“怎么在山上跑了那么久才回来?皇上派人到处找你们呢。”
  锡若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是永福他们在山上找着了一窝小兔子,玩得忘记了时间,怎么叫都不肯下来。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永福手里正抱着两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听见锡若的话之后,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来。
  雍亲王见永福吓成这样,面色倒是缓和了下来,点点头说道:“回来了就好。赶紧带着他们洗洗手,吃饭去吧。”
  锡若答应了一声,领着一群小鬼又去行宫里洗手,刚洗到永福这里的时候,却听见老康打发来的七喜说,皇上要他带着这些孩子去跟他一块儿进晚膳。锡若赶紧把永福的手放到池子里狠搓了两下,也顾不得永福喊疼,拉上他跟其他的几个,就直奔老康的寝宫而去。
  刚到老康的寝宫门口,锡若就闻见了一阵熟悉的烤鸡翅的香味儿,嘴边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来,弘春那几个却恨不能一个跟斗栽到他们皇爷爷面前,去抢他们的“大清儿童套餐”。
  永福看着弘春他们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好奇地问道:“他们怎么了?”锡若这才想起永福跟永寿两个居然都没有被自己家的独门套餐招待过,心里暗道老婆的心血,全部都便宜隔壁家那些大小霸王们了,便一手牵起一个侄子,堂而皇之地跨进了老康家开的行宫版肯德基。
  福琳果然正在里边忙活,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家里的全套烧烤器械都搬了过来。她一看到锡若进来,却立刻招手叫他过去帮忙。锡若非常自然地跑了过去,卷起袖子之后才发觉包括老康在内的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老康咳嗽了一声,表情非常严肃地说道:“君子远庖厨。”
  “哦。”锡若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又去帮老婆大人打下手。永福有些胆怯地拽了拽他的衣摆,小声说道:“小叔叔,那个皇上爷爷还在看你。”
  锡若愣了一下,回过头果然看见老康正用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看着自己。锡若叹了口气,又朝福琳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只得把袖子又放了下来。老康这才招呼他过去坐。锡若又老老实实地坐了下去。
  不一会,雍亲王跟白天跑出去办差的十四阿哥都进来了。老康这次巡幸汤泉,皇子里就只带了他们两个出去,此举自然又引得外面的人纷纷揣测。锡若不知道老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乱猜,便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门心思地想着从爱新觉罗家的众多虎口里,为自己和两个小侄子多抢下几口肉来。
  经过一番恶战之后,锡若好歹没让自己家的侄子饿肚子,只是怎么吃也吃不过十四霸王家那穷凶极恶的几个,锡若偷眼看雍亲王那边,发觉他那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带着的几个孩子都露出没有吃够的表情,甚至连老康身边的弘历都还眼巴巴地盯着已经空荡荡的烤架,不由得大叹十四阿哥的人海战术果然奏效。
  从老康的寝宫出来,雍亲王跟十四阿哥各自领了他们的萝卜头们回去睡觉,锡若则带着两个小侄子,回去他跟福琳卧室隔壁的那个房间。
  送永福永寿进了门之后,锡若嘱咐了一番就想离去,不想却觉得身后一紧,一转头看见永福伸手拽着自己的衣袍下摆不肯撒手,便朝他笑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怕屋子里有怪物咬你?”
  永福看了已经累得倒在了床上的永寿,低声问道:“小叔叔不喜欢我跟永寿吗?”
  锡若愣了一下,见永寿已经睡着,便拉着永福走到门外,这才弯下腰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永福用鞋尖蹭着门槛,有些别扭地说道:“我听这里的菠萝公公说,小叔叔不要我跟用永寿做儿子。”
  锡若心里暗骂菠萝多嘴,见永福一脸不自在的表情,连忙摸了摸他的月亮头说道:“傻小子。小叔叔不是不喜欢你们,是不愿意让你们跟现在的阿玛额娘分开。难道你不喜欢他们吗?”
  永福愣了一下,然后拼命地摇头说道:“喜欢的!喜欢的!尤其喜欢我现在的额娘。她对我和永寿可好的!”锡若一拍他肩膀说道:“那不就结了吗?再说你也不想跟永寿分开吧?”
  永福连忙又点了点头。锡若有几分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你做不做我儿子都一样。反正公主府的大门永远对你跟永寿敞开着。你们想什么时候过来玩,就什么时候过来玩。这总行了吧?”
  永福想起公主府里那些有趣的东西和今天吃过的香鸡翅,喜得拉住锡若的手使劲地摇晃了两下。锡若又逗了他几句,这才哄着他进门睡觉去了。他掏出怀表来就着门口的微光看了一下,发现才晚上八点多的功夫,又见福琳还没有回来,便自己又往行宫外围慢慢地走着散步,冷不防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句,“你这人真奇怪。老惦记着要抢我的儿子,这自己送上门来的儿子,却又不要。”
  锡若吓了一跳,回过身去的时候却已是笑了,看着十四阿哥说道:“你怎么也知道这事儿了?”

  救兵

  十四阿哥在黑暗里哼了一句,说道:“我要想知道,自然有法子知道。”
  锡若听得一愣,却故意说道:“是了。我差点忘记,十四爷如今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十四阿哥仿佛又哼了一声,这才从树丛的阴影里走了出来。锡若端详着他的脸色问道:“怎么了?差使办得不顺利?”
  十四阿哥瞥了锡若一眼,说道:“差使倒没什么。就你要折腾的那个火器营,实在麻烦。我到处都找不到会制你手里那几把连珠火铳的。偶尔制出来几把,外观上看着倒是差不离,可就是能看不能用,竟成了烧火棍子!”
  锡若听得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此时距离十四阿哥出征西北之日越来越近,如果不能赶在那之前帮助十四阿哥练成新兵、并且证明这种新的武器系统更加有效的话,恐怕以后都没有用到的机会了,不由得有些发急。
  十四阿哥见锡若表情异常凝重,反过来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就不信大清这么多能工巧匠,竟没有一个能仿造成功的。”
  锡若看了十四阿哥两眼,眼前忽然掠过那个什么生意都敢做的鲁菲船长的面孔。他咂了咂嘴问道:“你能不能从兵部里挪出几万两银子来?唔……最好能有个十万两。”
  十四阿哥先是有些惊异地看了锡若一眼,随即有些了悟地说道:“你想找人买?是了,你跟西洋人混得熟,想是能从他们哪里搞到?十万两银子问题倒不是很大,关键是买来的东西要好使。不然我皇阿玛要责怪我乱用国库的银子了。要不……我去找九哥想想办法?”
  锡若闻言却摇摇头,看着十四阿哥如今益发显得刚毅果决的面孔说道:“这东西不比寻常物件,是军械武器,所以一定要走正规的途径拨银子。不然让人误会你有异心就麻烦了。”
  十四阿哥听得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连忙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方才着急,一时想左了。看来这事儿还急不得。回头我再瞅个合适的时机,跟皇上提提。”锡若又看着他笑道:“这事儿别光你一个人使劲。最好也拉上十三爷。我看他也感兴趣得很,两个人磨嘴皮子总比一个人强。再说……”
  十四阿哥瞥了锡若一眼,见他突然没了言语,却只是看着自己笑,便哼了一声说道:“再说我如今与老十三不合已是众人皆知,我们两人一同请旨购买火器,便可以免于让人怀疑我有异心,是么?”
  锡若嘿嘿笑道:“十四爷圣明。”
  十四阿哥看着带小萝卜头们在外面疯跑了一天、却仍旧显得神采奕奕的锡若一眼,颇有几分羡慕之情地说道:“你倒总是这么好的精神。”
  锡若闻言却苦了脸说道:“再精神,只要跟四爷一道儿出去办差,没几天就成了蔫萝卜。”
  十四阿哥闻言又皱了眉说道:“你跟他在户部通宵查账调拨钱粮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还有你差点被打了一顿板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我现在老在外头跑,对你来说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要真被我四哥寻了什么不是,我也未必能及时地保你。不如我去回了我皇阿玛,让他把你拨到我这里当差吧。不就是要历练你么?爷来搓磨你也是一样的!”
  锡若先是愣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跟着十四阿哥混,怎么着也比跟着那个冷面王强,人不亲土还亲呢。他跟十四阿哥住得多近哪!便头如捣蒜地点头。
  第二天,十四阿哥果然一大早就去求老康把锡若调到兵部去历练。不想老康看了他两眼,摇头道:“他跟着你,不成。
  十四阿哥听得脸上一阵发臊,便有些不快地问道:“皇阿玛是觉得儿臣带不出人来吗?”老康看着他又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论带兵,你自然没有问题,皇阿玛也信得过你,但是他……”老康说着又瞟了在旁边杵着、脸上却快苦得滴出水来的锡若一眼,断然说道:“他跟着你,只怕什么也练不出来!尽给你出些捣鬼的主意了!”
  十四阿哥听见老康这么说,只能对锡若露出一副“不是我不想救你”的表情。锡若却在心里哀叹道,果然跟老康太熟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己这么年来办砸的事情,老康心里没准儿都攒了一本厚厚的账册了,说不定哪天对景儿就朝自己追债呢,唉……不行!回去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可靠的地方埋宝贝,要不然老康哪天想起来要追债,自己岂不是要到前门大街上去讨饭?!
  锡若垂头丧气地跟在十四阿哥后面,辞出了老康的寝宫。十四阿哥见他那副蔫头耷脑的样子,倒觉有些不忍,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再忍忍吧。眼下兵部确实没什么要紧的差事,一旦西北真的打起来了,我就有理由找你过去帮忙了。想必到时候皇上也不会再驳我的面子。”
  锡若见十四阿哥如此尽心地为自己奔走,心里也真有些感动,便扯开了一个笑容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是多熬几个晚上,少吃几口肉,也知足了!”不想身后却传出一声冷哼道:“是吗?那下次可不许又搬救兵来讨情!”
  锡若一听见这个声音,差点没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心里却连连叫苦道,合着这雍亲王是练过“踏雪无痕”的,走路竟能连一丝声响也不带的,也不知道他猫在自己跟十四阿哥后边偷听多久了。看来以前自己为他做的职业测定还不够准确。这人最适合干的不是税务,是FBI!
  十四阿哥一看见雍亲王,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冷冷地问候了一声“四哥”,就拽起锡若往前走。雍亲王却在他们身后说道:“十四弟,皇阿玛说刚才忘记问你图呼鲁克这几处屯田的事情,让你回去一趟。”
  十四阿哥无可奈何地顿住脚步,回身朝雍亲王说道:“多谢四哥带话。”说着又看了锡若一眼之后,只得又返回老康的寝宫去了。
  雍亲王却紧盯着眼前明显想脚底抹油的锡若说道:“你也别跑。我有事要问你。”说着竟自己举步就往竹竿山上走去。
  锡若在心里大叹了一声命苦,只得拎起袍角又跟雍亲王去钻山。雍亲王步履矫健地在山上穿行,熟悉得就跟他们家的后院儿一样。锡若先开始还有些惊讶,顺带怀疑他是不是喝了“红牛”,随即才想起这座行宫似乎就是他负责整治的,这才恍然大悟,心里却猜不透雍亲王又要派他什么差事。难道是要他来做“采蘑菇的小姑娘”?可是这会儿山上也没有蘑菇呀!
  锡若想着想着,冷不防一脑袋撞上了前面雍亲王的后背,吓得往后面跳了一步,却刚好踩在了一块老竹根上面,“呲溜”一声就滑倒在地上,手还戳上了旁边露出地面的竹根,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了起来。
  “我又不是个食人野兽,你至于怕成这样吗?”雍亲王多少有些无奈地朝锡若伸出手说道。
  锡若愣了一下之后,方才反应过来雍亲王是要拉自己起来。他看了自己沾满了泥土跟鲜血的手掌一眼,对着雍亲王说了声“多谢四爷,我手脏”,就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雍亲王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锡若干笑了两声,只得把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摊在了雍亲王眼前。雍亲王见他手上纵横交错的都是被竹根划开的口子,眉头又皱了皱,从自己怀里拽出来一条洁白的手帕,作势就要给锡若包手。
  锡若连忙把手往后一撤,见雍亲王面露不悦之色,只得陪笑着说道:“只是些皮外伤。奴才皮厚肉粗的,别糟蹋了四爷的这条好帕子。”心里其实是不愿欠雍亲王的这份人情。
  雍亲王淡淡地看了锡若一眼,下一刻却闪电般地拽过他的手,又用一种多少有些笨拙的动作给他包扎了起来,嘴里说道:“本王送出去的东西,就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锡若只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雍亲王展示他那不怎么高明的外科技巧,不过片刻的功夫,脑门子上竟冒出来一头的汗珠。雍亲王看了他一眼,又瞟着守在不远处的戎敏说道:“你放心。我手下人的嘴严实得很,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往外吐的。可不比你那筛子一样的府里。”
  锡若一听雍亲王这么说,脑子里却不知怎么闪过了张望乡那张老实凄楚的面孔,竟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战。雍亲王察觉到他的异状,忽然狠狠地勒紧了那条给他包手的帕子,疼得锡若立刻大叫了一声,脸上却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雍亲王自己却放开锡若包好的手,退开一步说道:“丁赋摊入地粮的事情,你怎么看?”

  迷路

  锡若见雍亲王突然提起税赋的事情来,脑子里倒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低下头寻思了一会,模糊地想起以前历史课本上提到过雍正朝“摊丁入亩”,即按照田亩数而非每户人口数来征收丁徭口赋的事情,对于身受种种苛捐杂税的老百姓来说,算是一件德政,也是清代讨好下层平民的重要举措之一,便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法子奴才也听人说起过,觉得挺好的。”
  雍亲王瞥了锡若一眼,问道:“哦?怎么个好法儿?”
  锡若心道,当当当,教导主任二号登场,连忙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奴才记得皇上下令‘永不加赋’的旨意里曾经说过,‘海宇承平日久,户口日增,地亩未广’,在籍人丁不堪重负,只有逃亡,于是跑了的人的丁银又要加到没跑人的身上,所谓的‘里顶里,甲顶甲,户顶户’,让在籍的百姓身上的负担更重,导致丁册严重失额。有些官员也在折子里奏说,浙江和江南有些州县的地方官,已经作主将丁赋摊入地亩了,虽然受到占地多广的豪强反对,可是对于丁银的征收和老百姓来说,却是极为有益的一件事情。四川和广西的大部分州县因为垦荒的关系,也早就这么干了。”
  锡若说着偷眼看了雍亲王一眼,见他一边听一边点头,便又壮起胆子说道:“四爷要是想为这事儿上折子,奴才一定支持!”雍亲王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如今不光知其然,还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没白跟着我办差历练!”
  锡若听了雍亲王的夸奖,心里却不禁苦笑道:“您的这份儿夸奖,可真来之不易。可是牺牲了我跟亲亲老婆甜蜜蜜的时间才换来的呀!”
  雍亲王见锡若那副眼珠子乱转的样子,知道他又跑了神,摇摇头,自己却又继续往山上走去。锡若回过神来,连忙捂着手跟了上去。雍亲王没让他回去上药,他自然只有跟着,想来想去,给人打工的就是命苦呀,不管是给地主还是资本家打工都一样!
  倒是戎敏从后面赶了上来,悄悄地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塞给锡若,低声说道:“这是专治外伤的。额附爷瞅空敷点在手上。”
  锡若笑着把那只小瓶子揣进怀里,用那只没被怎么被剐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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