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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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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若连忙安抚十四霸王道:“公主是在为我担心呢。你想到哪里去了?”
  这时福琳也帮腔道:“是啊,十四哥。我一听说你要带他去打仗,就有些心惊肉跳。怎么说他也是我男人嘛。十六妹虽然不敢忘了皇上跟诸位哥哥平日里的教导吩咐,也不敢阻拦他去疆场上为国效力,可这心里头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就怕他到时候扯了十四哥的后腿。”
  十四阿哥却摆了摆手说道:“这个家伙的本事我再清楚不过。大才虽然没有多少,鬼点子倒是真不少。他将来要是跟我上了战场,没准儿还真成了策旺阿拉布坦的一块心病呢。”
  福琳还想在说什么,这时老康派来见识锡若的李德全却在外面求见。锡若只得匆匆地把剩余的衣服都穿好,这才让十四阿哥又把房门打开了。

  父子

  李德全衣冠整齐地走进屋子里来,瞥了一眼锡若水淋淋的脑袋,又给屋子里的三人各自请了个安之后,扯着公鸭嗓说道:“万岁爷听说额附爷中暑,特地差老奴过来看看情形。老奴方才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医正凌大人,他说额附爷已经没有大碍,老奴不放心,所以还是过来瞧瞧。”
  锡若知道李德全虽然只是个太监,却不啻是老康身边的一副耳目,只是自己在乾清宫里的十几年间,也受他照料颇多,闻言便李德全笑道:“这大热的天儿,倒劳烦李谙达走一趟,罪过罪过。”说着又叫人进来给十四阿哥和李德全上茶。
  十四阿哥摆摆手说道:“我就过来看你一眼,还有公务要办呢。这杯茶先记下吧。”说着朝福琳点点头,抬腿就出了这间被当作临时急救病房的屋子。
  李德全恭送完十四阿哥以后,又传了老康的口谕,大致意思是让锡若这两天好好休息,暂时可以不用到他跟前侍奉了。锡若待李德全走后,喜得一把抱住福琳说道:“老婆,这回可是带薪休假!终于能带着你好好玩玩儿了!”
  福琳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地用袖子抹了抹锡若的额头和脸颊,却摇头道:“等外头暑气下去了再说吧。这屋子里凉快,你先老老实实地坐着陪我说会话。”
  锡若一把握住福琳的手,脸上却贼笑道:“陪你说话可以,但是要老老实实的,可就真难为我了……”正在屋子里收拾茶具的小太监,闻声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锡若哈哈大笑道:“算他们识趣!”福琳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心里却是喜欢得不行,也就任由他赖在自己身上,方才替他收拾整理好的衣饰又全部都弄乱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厮磨到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分,锡若从凉榻上一骨碌爬起来说道:“出去走走吧。”福琳点点头,又亲手整理好自己跟锡若的仪容之后,这才拉着他一道往外走。
  锡若却在她身旁低声笑道:“你如今倒真像个大清公主了。倒哪里都不忘细细地收拾一番。以前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野丫头。”福琳立刻狠狠地拧了他一把,故意凶巴巴地问道:“那现在是像大清公主,还是像那个野丫头?”
  锡若揉着胳膊笑道:“都像都像。不过要是能再温柔那么一点点,我就该去庙里烧高香了。”福琳笑着瞟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揪过他的辫子,在他耳边低语道:“我都伺候你一整天了。你还想我怎么温柔啊?”
  锡若被福琳的笑容弄得有些发毛,连忙陪笑着说道:“对对,娘子今天辛苦了。”福琳哼了一声,正想揪起锡若耳朵来的时候,却听见旁边有人笑道:“十六妹又在‘训夫’了。”
  锡若一听见这个声音,恨不能立马儿就一个窝心脚踹出去。他怒目而视地看着缩在树荫底下笑得直颤悠的十五阿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十五爷真好兴致。怎么不去湖边找人拉小手儿了?”
  十五阿哥一听,脸上顿时没了笑容,几步赶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我的好妹夫,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说。”
  锡若斜睨着十五阿哥反问道:“我是乱说的?行,那去找正主儿对质。密嫔娘娘宫里,想必总会有个把证人的。我就不信他们都是死的。”
  十五阿哥连忙作揖打躬地告饶。锡若这才皱紧了眉头看着他说道:“不是我说。你要真看上了哪个,何不大大方方地向你额娘讨了去,至于弄得这么偷鸡摸狗的吗?别回头真栽在了这种事情上头!”
  十五阿哥却讪笑着不说话。福琳瞟了这个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小哥哥一眼,却朝锡若说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锡若瞥了福琳一眼,又看着十五阿哥无奈地摇头,结果被福琳一把拉了就走,又听见她说道:“快走快走。省得你被这人带坏了!”锡若回头看见十五阿哥脸上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不住又是一乐。
  在行宫的日子,过得仿佛比紫禁城里还要快。锡若跟在老康的身边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务,不知不觉间已是进了八月。这天又是中秋,锡若上午给老康抱完了奏章匣子之后,下午又被十五阿哥拉去帮他筹备家宴。
  老康的儿子这么多,有些是事业型的,典型的比如四、八跟十四阿哥这种,正是在当时翻云覆雨的人物,还有一部分却因为年岁太小、生母地位太低或者身带残疾,出生的时候就赶上兄长们已经建立起各自的势力派系,他们要么选择一派加入跟随,要么就索性置身事外,做一个太太平平的生活型皇子,运气好的还能赶上封王封爵,典型的比如七、十五和二十一阿哥这样的。
  如今那些顶尖人物们既然都忙于争位夺嫡的大事,那么操办家宴这样的小事,自然而然地就落到十五阿哥这些赋闲皇子的头上。十五阿哥知道锡若是办老了这些事情的,所以好说歹说也要拉着他作参谋,锡若被这块牛皮糖缠得没办法,只得向老康告个假闪了出来,心里却不禁哀叹起自己“爱新觉罗家免费长工”的命运来。
  说是主持操办家宴,其实倒也不用锡若他们自己动一根手指头,说白了就是站在那里当个监工,只要关键性的东西不弄错,其他的说句实话,锡若觉得要是菜里真少了几块肉,估计也没人看得出来,总不会有人端着盘子去别桌比比分量吧?
  十五阿哥一边指着太监搬搬抬抬,一边随口说道:“我八哥又病倒了,你知道不知道这事儿?”
  锡若闻言吃了一惊,连忙攥住胤禑问道:“什么病?我怎么没听人说起过?”十五阿哥回过头来按了按他的手,语带抚慰地说道:“我那天不过听九哥那里漏了点口风,说是要赶回去看八哥一趟,可是八哥到底生的什么病,我也没听清楚。”
  锡若的脸色顿时“唰”地一下变白了。十五阿哥瞟了他一眼,又说道:“我知道你同我八哥要好,可你也不用急成这样。他正当盛年,还能生出多大的病来?左不过是伤风感冒一类的病症,或是他的腿疾又犯了吧。”
  锡若却只觉得心里突突直跳。如果胤禩真的病到连九阿哥都要飞马过去看他,那就一定不是小病!胤禩早就千叮万嘱过他们几个,现在轻易不要登他的门,而胤禟向来对他是言听计从的。那么八阿哥得的,究竟的是什么病?……
  锡若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却又不敢抛开眼前的事就赶到胤禩休养的别墅去。今天是皇室的中秋家宴,如果他不能按时参加,又被老康知道了原因的话,只怕自己会带累得八阿哥更加倒霉。十五阿哥看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索性让他去一旁歇着,只在自己弄不清楚章程的时候问他几句话。
  好不容易熬到家宴快开始的时候,锡若一眼瞥见九阿哥风尘仆仆地从外面经过,连忙跳出去叫住了胤禟,觑了觑他脸上那副焦灼的神情,低声问道:“八爷……他怎么了?”
  胤禟脸色黑沉得就像是一块万年寒铁,全没了平日那种精明戏谑的神情,却用一种隐含着切肤之痛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伤寒!”
  锡若约略知道“伤寒”是一种极为凶险的病症,可是具体是怎么个凶险法,却完全没有概念,只是从九阿哥的神气里猜测,八阿哥眼下的情况肯定是很不乐观,急得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又想起来朝九阿哥问道:“请皇上派太医看过了没有?”
  胤禟听了锡若这句话,脸色越发暗沉了下来,转头注视着老康寝宫所在的方向,语气阴冷地说道:“他只在我跟三哥上奏八哥病情的奏折上批了四个字。”
  锡若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问道:“哪四个字?”
  胤禟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勉力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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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你

  这些天锡若一直在想,老康到底该算是个好爸爸,还是坏爸爸。说他好吧,确实对自己的儿子是尽心尽力地抚育教导,对女儿那就更是个慈父了,可是说他坏呢,恐怕很多人也不会反对。
  尤其这次八阿哥感染伤寒这件事后老康的态度,真让锡若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无情最是帝王家”。虎毒尚不食子,可是老康为了稳固自己的帝位,却接二连三将自己的儿子予以囚禁或责罚,对自己当年那么喜欢和称赞的胤禩,竟然只用“勉力医治”四个字就打发了!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七日的时候,老康再于御医奏报胤禩病情的折子上朱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太多,积毒太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乃有造化,倘毒气不净再用补剂,似难调治。”语气之刻薄,简直近乎于讥刺。
  更有甚者,为避免途经胤禩养病之所,在老康的授意下,诸皇子在皇父及祖母于九月二十八日结束塞外之行回驻畅春园的前一日,全不顾胤禩当时病情已近垂危,将其由邻近畅春园的别墅移至城内家中。据说当时只有九阿哥胤禟予以坚决反对,说“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移往家,万一不测,谁即承当。”而老康反倒推卸责任的说:“八阿哥病极其沉重,不省人事,若欲移回,断不可推诿朕躬令其回家。”
  锡若事后知道这件事情时,只觉得阵阵心寒。他再在朝堂上见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时,差点都鼓不起勇气去看那一张张道貌岸然的脸。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胤禩在亲人这样的冷漠对待当中,居然奇迹般地硬挺了过来,在十月初五这天报了病愈。老康兴许是多少觉得有些内疚了,便下令将此前所停胤禩的俸禄银米仍照前支给,总算是保全了点父子间的情份。
  锡若这才觉得一直闷着心里的那口气吐了出来,下朝以后连忙寻了个空,自己又骑上马匆匆地往八贝勒府赶来。他刚刚回京的时候就偷偷来看过胤禩一次,老康和众皇子令人心寒的表现,让锡若已经顾不上自己是否会被人看见,或者被胤禩府上的病气传染,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我要去看看他……我应该去看看他!
  锡若再度踏进八贝勒府的时候,只见满院子的地面都被金黄色的落叶铺满了。现在不过是金秋十月的天气,胤禩却裹了一件极厚的毛裘坐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树上仍被秋风吹得不断飘落下来的树叶。
  锡若只觉得心里猛地一颤,连忙抹了一把脸,这才走到胤禩的身边请了个安,说道:“听说老大病好了,我特意过来看看。”
  胤禩转过头来,苍白色的脸上浮起一个诚挚的笑容说道:“多谢你了。”便没有再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石凳。锡若立刻坐在了上面。
  两个人就一直这样无声地坐到了天边最后一抹日光消失。胤禩扶着石桌站了起来,对锡若说道:“你回吧。”
  锡若跟着站了起来,闻言抿紧了嘴唇给八阿哥打了个千,便掉头往院子外面冲去,却听见胤禩在身后说道:“我真庆幸你当年没有跟我。”
  锡若猛地回过身来,却看着身后的胤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胤禩撑在石桌上面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一片刚好掉落在他手边的黄叶。锡若看见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你打从一开始就认准了我十四弟,还真是跟对人了。你竟比我们这些身在局中的人还看得清楚。可笑我却看不到自己还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其实早已经危机四伏。”
  锡若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声调喑哑地说道:“八爷想多了。我选择跟十四爷,也不是因为早就看出了他日后的出息。”他心里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如果自己真是要押宝的话,那也老早就该压在你们家老四身上了。
  胤禩略显诧异地看了锡若一眼,眸光很是闪烁不定了一阵,最后还是挥了挥手说道:“你去吧。我既然已经病愈,没过几天就还会在朝堂上碰面的。你自己……多加小心。”
  锡若点点头,又仍旧从来时的路上回去了。胤禩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将手边早已经干枯的黄叶揉得粉碎。
  几天以后,锡若果真在上朝的时候又遇见了八阿哥,并且惊讶地发现,胤禩虽然屡受老康的训斥和责罚,可是迎上去同他打招呼道贺的朝臣却不比以前少多少。看来这么多年以来,这“八贤王”的名头早已经深入人心,对很多人的来,已经远远不仅是一句溢美之词这么简单了。
  胤禩隔着身前的人群,远远地朝锡若这边望了一眼,似乎是在找什么人的样子。锡若怔了一下,却见胤禩的目光最后是落在了自己身上,连忙就地打了一个千下去,抬起头的时候却见胤禩在对面抬手,便一笑又站了起来。
  十四阿哥从后面赶上了,拍了一下锡若的肩膀说道:“他的病终于好了,你现在放心了?以后可不要尽往他那里报道去了,省得爷老替你捏着把冷汗。”
  锡若惊讶地回过身来,压低了嗓音看着十四阿哥问道:“你知道我去过他哪儿了?”
  十四阿哥嗤了一声,也同样地压低了声音说道:“就你那点儿道行,骗骗别人还行,要想骗过我十四爷,这辈子你都别指望了!”
  锡若方知自己的一切举动都没有逃过胤祯的耳目,想想有些气恼,便半真半假地给了他一拳,说道:“你索性在我后边儿派条大狗跟着了!”不想十四阿哥一听见这话,脸却“腾”地一下红了,一把推开锡若就阴着脸往前走。
  锡若低头琢磨了一会,顿时悟到跟在自己后面的是十四阿哥自己,忍不住哈哈一笑追了上去,却觑着胤祯的脸色故意说道:“我说,你昨儿个派出来跟我的,是你们家哪条大狗啊?是大黄,还是老黑啊?”
  十四阿哥被锡若说得恨不能去钻地缝儿,却又不肯弱了自己的气势,便硬着嘴说道:“你管爷派谁跟着你?!”
  锡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我知道了!昨天那条想必是你新养的小白!”
  十四阿哥被锡若挤兑得满脸通红,偏生此时又已经到了乾清宫门口,不能痛痛快快地发作他一顿来出气,便一甩袖进了朝堂。锡若在后面暗笑了两声,也抖出一副庄容来进了乾清宫。他和十四阿哥刚刚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老康就步履匆匆地出现在侧门口。
  锡若和十四阿哥有些惊讶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却都隐约猜到了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果然老康几步登上了御座之后,就用一种罕见的急促语调说道:“策旺阿拉布坦入侵哈密了。你们议一议这个事儿。”他的目光在众多儿子和朝臣头顶上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十四阿哥身上,点名道:“胤祯,你现在管着兵部。你先说说。”
  十四阿哥连忙“嗻”了一声,就躬身出列。锡若在一旁看见他凝神细思着说道:“此前青海罗卜藏丹津和察罕丹津等台吉,为了拥立噶桑嘉措进行了一系列活动,也引起了皇阿玛的圣意瞩目。儿臣以为,现在我大清军队在巴尔库尔和阿尔泰两路的兵力部署都还没有完成,因此并不是进兵的最佳时机。儿臣以为可以先用其他手段,稳住青海两翼势力。”说到这里他略微停了停,眼睛却往上瞟着去看老康的脸色,似乎是在等他发话。
  老康赞赏地看了十四阿哥一眼,点头道:“你接着说。”
  十四阿哥连忙又答应了一声,这才接着说道:“儿臣以为,皇阿玛可以先下诏令青海两翼改变各有一位部长管领的传统,不妨以罗卜藏丹津、察罕丹津、达颜为右翼部长;额尔德尼额尔克托克托奈、阿喇布坦鄂木布为左翼部长。通过这种多设部长的办法,使其互不统属,互相牵制。这样的话,我军才有足够的时间部署兵力。”
  老康默了一会神之后,却又转朝雍亲王问道:“胤禛,你如今管着户部。你的意思呢?”

  边戎

  雍亲王应声出列,语气坚决地说道:“儿臣以为十四弟所言极是。”
  雍亲王此言一出,不但十四阿哥和八爷党的那几个阿哥感到惊讶,就连锡若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朝他看过去。
  雍亲王却目不斜视地正对着老康的龙椅继续说道:“康熙三十六年的时候,皇阿玛下旨令青海部分台吉赴京朝觐时,策旺阿喇布坦、博硕克图济农、哈坦巴图尔等有名望和影响的大台吉,却拒绝赴京。上任青海右翼部长多尔济死后,其三子策旺阿喇布坦继任他的右翼部长一职。皇阿玛现在要是让达颜充任右翼部长,儿臣担心不但多尔济达赖巴图尔家族的子孙不服,就连罗卜藏丹津和察罕丹津等人也会对他极为不满。那十四弟的这招离间之计就可以奏效了。”
  老康在龙椅上听得连连点头,摸着他已经开始变得稀疏起来的胡子说道:“那就照十四阿哥和四阿哥所奏的办吧。”说着又转朝刚刚起复的大学士兼内务府总管马齐说道:“你就照这个意思,回去拟一道谕旨出来。朕看过以后就发到青海去吧。”马齐出列应了。
  老康又向朝臣那边看了一下,见锡若低着脑袋一副思索的模样,便问道:“锡若,你也是内阁大学士,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前些日子老康起复马齐为武英殿大学士时,次序排在了锡若前面,又授了马齐同他一样的内务府总管。老康怕他心里有些不自在,因此最近便格外地照顾他的面子。
  锡若对老康的这点心思摸得一清二楚,闻言便做出一副深受皇恩感激不尽的模样,出列奏道:“徵兵备边,一切飞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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