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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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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神,让锡若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由得在心里读起秒数来。
  在经历过了地狱般的黑色三分钟以后,老康同志断然地一挥手说道:“你不要跟着雍亲王了,回到朕的身边来办差吧!”
  锡若万没想到老康的一阵沉默之后,做出的竟然是一个如此伟大的决定,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表情无比激动地说道:“谢皇上圣恩!”
  老康有些失笑地看着锡若说道:“你就这么喜欢跟在朕的身边儿?”
  锡若唯恐老康又改变了主意,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来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地想道,小爷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儿了,从今往后那就是“紫禁城的天是明朗的天”,啊哈哈哈哈!
  老康见锡若如此高兴,心里也着实喜欢,便又留下他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放他出去了。
  锡若一出乾清宫的门,只觉得两脚都在发飘,逢人就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弄得跟他照面的侍卫太监们都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快出宫门的时候,锡若的肩膀又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转回头去,发觉是十三阿哥,立刻又给了他一个春光贼灿烂的笑容。
  十三阿哥看得硬是哆嗦了一下,这才一脸奇怪地说道:“老远就看见你在到处暗送秋波了。干吗呢,高兴成这样儿?难道是我皇阿玛答应让你讨一房小妾?”
  锡若听得脚下一个踉跄,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了一个苦笑,说道:“十三爷,你就别拿我穷开心了。我跟我大老婆还恩爱不过来呢,哪有功夫去想小老婆的事儿?”
  十三阿哥被锡若直来直去的言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说道:“大白天的,就恩爱来恩爱去的……”
  锡若看着十三阿哥嘿嘿一笑道:“那十三爷还跟我说小老婆的事儿呢?”
  十三阿哥被问得一噎,连忙摆摆手笑道:“爷说不过你。要论这磨嘴皮子的功夫,估计也就我四哥和九哥能镇得住你。”
  锡若一听十三阿哥又提起雍亲王来,脸上立刻又出现了方才那种灿烂到晃眼的笑容。这回十三阿哥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语气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方才在哪里磕着脑袋了?”
  “啊?……”呸呸!小爷可没有得脑震荡!
  十三阿哥见到锡若那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却哈哈笑了两声。锡若这才想起来问道:“散朝都好一阵子了,十三爷怎么还在宫里没走?”
  十三阿哥闻言敛起了笑容,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德妃娘娘生病了,我刚从长春宫里请安回来。”
  锡若有些吃惊地问道:“什么病?要紧吗?”心里却在想,怎么老康家的人都这么爱生病呢?想是平常总勾心斗角活得太累,所以虽然吃得好住得好,也不用自己干什么体力活儿,身子骨儿却总也健壮不起来。
  十三阿哥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大要紧的。就是见我四哥跟十四弟还是那副互相看不顺眼的样子,又气得哭了一场。”
  锡若在脑子里想象这那两个亲兄弟唇枪舌剑彼此不待见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说道:“回头我也让福琳进宫问候问候德妃娘娘。如今这后宫里头,我是不能轻易再进去了。”十三阿哥却又看着他说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锡若愣了一下,反问道:“十三爷羡慕我什么?”
  十三阿哥见周围没有闲人,便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虽然跟我们一样身陷是非与斗争的圈子当中,却总能比别人更早一步拔出腿来,不会忘记那些跟权力相比,原本也很重要的东西。”
  锡若被十三阿哥说得有些讪讪,便避开了他的目光说道:“十三爷不是也没忘记那些重要的东西么?”
  十三阿哥却有些怅然地笑了笑,说道:“是吗?我却担心我迟早有一天会失掉这些东西,变得跟其他人一样呢。”
  锡若转回头来,反倒伸手拍了拍十三阿哥的肩膀说道:“十三爷乃是性情中人。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敢打包票你不会的。”
  十三阿哥怔了怔,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锡若“呲溜”一下从自己身前跑开,下一刻却仍旧被雍亲王叫住了。
  锡若转回身来时,脸上又是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让十三阿哥看得暗自好笑,雍亲王却立刻黑了脸,斥道:“这些日子你一看见我就跑,打量本王就逮不住你了?”
  锡若哭丧着脸走到雍亲王身前,打了个千下去之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四爷吉祥。奴才以为四爷不愿意看见我呢。”
  雍亲王脸色益发难看地说道:“我又没叫你滚,你瞎跑什么?”
  锡若嗫诺着不敢答话,心里想起的却是雍王府的后花园里、雍亲王那张愤怒的脸孔。十三阿哥见状连忙打圆场地说道:“四哥跟德妃娘娘说完话了?”
  雍亲王“嗯”了一声,又看着锡若说道:“你既然跟十四爷走得近,有几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
  锡若听得心里透亮,原来这雍亲王又把对他亲弟弟的火气撒到自己头上来了,连忙立正站好,做出一副恭敬的神态等着听雍亲王的训斥,心里却忍不住暗道十四啊十四,我这回又当了你的替罪羔羊了。回头你可得好好酬谢我!
  雍亲王瞟了锡若那张毕恭毕敬的脸孔一眼,硬声道:“你该多提醒你十四爷,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我平日里时常驳斥他的意见,为的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为的朝廷公义!你让他多多地亲贤臣,远小人,就是他的造化了!”
  锡若正想答话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森冷的一声,“倒要请教四哥,谁是贤臣,谁又是小人?”

  冤孽

  十四阿哥大踏步地走到锡若身边,却看着他亲哥哥冷笑道:“四哥说得好体面。我老十四结交人,就是亲了小人;您养了一群门人谋士在家里,就是近了贤臣。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锡若眼见着雍亲王的脸都被十四阿哥的话气成了青白色,连忙往这哥儿俩中间一插,顶着随时可能被两边都踹上一脚的风险说道:“二位爷有话好好说。这里是禁宫,被人听见了不好。”
  雍亲王却猛地一把将锡若扫到旁边,盯着十四阿哥的时候眼神都像是能灼伤人地说道:“你这是又来找我抬杠?今天已经把额娘气得哭了一场,你还嫌闹得不够?!”
  十四阿哥一把拉住被雍亲王扫得跌出去的锡若,又针锋相对地说道:“这么说四哥又想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到我身上了?哼!打小就是这样,讨好额娘跟皇阿玛的好事儿全是你的,有什么不是全是我老十四的!”
  “你!”
  锡若正听得脑袋一阵阵发晕,见雍亲王作势要抽十四阿哥,对面那位主儿却巍然屹立不动,一副“你抽我看看”的架势,连忙朝十三阿哥使了个眼色。两人一人拉住一个,齐心合力地把这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亲兄弟分了开来。
  锡若好说歹说地才劝着十四阿哥跟自己往神武门的方向走,临出门的时候偷偷地回头一望,却见雍亲王仍旧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眼睛却始终盯着十四阿哥离去的方向,心里不觉有些发毛,暗道看来这对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哥俩可真是天生的冤孽,难怪连圣明的老康同志都拿他们没辙。
  锡若一路把十四阿哥拖着拽着出了神武门,这才得空擦了一把额头上又冒出来的汗珠,却见十四阿哥又一脸关切地朝自己问道:“刚才我四哥有没有为难你?”
  锡若愣了一下,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他就是让我……嘿嘿,平常多提醒你点,别让些不地道的人诓了去。”
  十四阿哥冷笑了一声,说道:“不地道的人。他自己就很地道么?”锡若不敢接他这茬,连忙岔开了话题说道:“对了对了,皇上又让我回他身边办差呢。”
  十四阿哥听得眼睛一亮,一把攥住了锡若说道:“那我这就去让他调你到兵部来。”
  锡若连忙摆摆手说道:“皇上前些日子刚任命了赵弘灿大人为兵部尚书,你就巴巴地把我安插了进去。我一个内阁大学士不在内阁里办差,反倒杵在兵部里跟人抢生意,那不是跟皇上他老人家过不去吗?不成不成。”
  十四阿哥眼睛一瞪,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很有几分不善地问道:“那先前我四哥带你在户部办差,怎么不见你提起这话?”
  锡若干笑了一声说道:“那是那边确实缺人手,皇上才把我踢了过去帮忙的。”
  十四阿哥气哼哼地说道:“那我兵部也缺人手!”
  锡若见十四阿哥又犯了牛脾气,急得直抓耳挠腮。恰好这时十七阿哥胤礼从他们旁边经过,见状便停了下来,先是问候了十四阿哥一声,然后又看着锡若笑问道:“我这十六姐夫是怎么了?怎么一阵子不见,就变得跟个孙大圣一样?”
  十四阿哥这才放缓了脸色,便朝十七阿哥说道:“他历来就是这副德性儿,倒教十七弟看笑话了。”
  锡若听得一撇嘴,反驳道:“皇上都夸我这两年稳重了不少呢,十四爷怎么又说我像猴儿?”十四阿哥瞟了他一眼,悠然道:“不管你外表装得多么稳重,内里的猴性儿是永远也改不了的。”
  锡若在心里冲着十四阿哥一顿张牙舞爪,只是碍于十七阿哥在前、又是在禁宫门口,才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不过被十七阿哥插上这么一杠子,他倒是暂时不用回答十四阿哥刚才出的难题了,心里不觉又有些庆幸,便巴不得十七阿哥跟十四霸王多多地攀谈几句,最好侃得他忘记了刚才的话题才好。
  十四阿哥跟十七阿哥打了一阵哈哈,送走了他这个皇子堆里的第N分之一个弟弟之后,转过身来瞥了锡若一眼,终于开恩地没有再说起要立刻把他调去兵部的话。锡若立刻识趣地展现了一把自己的狗腿,亲自扶着十四阿哥上了马背,这才又翻身骑上了自己的那匹老黑马。
  十四阿哥看着那匹黑马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匹马也太老了。回头去我马厩里牵匹好的。”锡若知道他真正不爽的不是这匹老马,而是当年跟他换这马的那人,又觑了觑十四阿哥坚决的脸色,只得答应了下来。
  没过几天,策旺阿拉布坦会同青海台吉罗卜藏丹济布,兵犯噶斯口,清军展开还击,将他们赶到了噶斯口以外。老康立刻命令额伦特回去领兵驻师西宁,分兵戍守噶斯口和布隆吉尔,还派了散秩大臣阿喇衲赶赴巴尔库尔参赞军事。
  西北战事再度吃紧,十四阿哥名正言顺地请旨让锡若到兵部参赞军务。锡若见这次调拨的理由充足,老康也没有反对,也乐得去跟十四阿哥一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顺便再催促一下筹练新军的事情,就乐呵呵地去兵部报道了。
  他刚到兵部大门,兵部尚书赵弘灿就已经率领大小堂官从里面迎了出来。锡若随口敷衍了两句,却没有见到十四阿哥的踪迹,不觉有些奇怪地问道:“十四爷呢?”
  “我在这儿呢!”十四阿哥的声音居然在锡若身后响了起来。
  锡若转回头一看,却见十四阿哥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禁问道:“十四爷这是从哪里赶来?”十四阿哥冲他神秘地一笑,却并不立即答话,一直到遣开了那些兵部的官员们,十四阿哥才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来递给了锡若。
  锡若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惊喜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激动地说道:“皇上批准建立新军火器营的事情了!”
  十四阿哥多少有些得意地往太师椅上一坐,又拎起桌上的茶壶笑道:“爷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办到!”
  锡若连忙殷勤地把茶壶接了过来,一边给十四阿哥倒茶一边讨好地说道:“那十四爷一定要让我在新军里搀一脚。”十四阿哥却不无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从来都没带过兵,也没打过仗,真的行吗?”
  锡若把茶碗奉给十四阿哥,却一挺胸膛神气活现地说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研究西洋的武器跟练兵方法,到时候一定给你编出一本厚厚的练兵纲要来!”
  十四阿哥笑着给了锡若胸口一拳,说道:“你可别真成了个赵括。回头爷就被你害死了!”说着又看了他两眼,寒碜道:“还没吃过猪肉呢。我看紫禁城里的猪都快被你吃光了吧……”
  锡若这才醒悟到自己打的比方是多么地不恰当,只得讪笑了两声,却仍旧磨着十四阿哥让他去操练新军。十四阿哥被他烦得不行,最后只好放下茶碗说道:“我额娘总说我跟我四哥是两个冤孽。我看你才真是个冤孽!得得得,爷是上辈子欠你的。喏,这是皇上拨给兵部的二十万两银子,你拿去折腾吧。可别回头什么都没折腾出来,害得爷跟着你吃了挂累!”
  锡若欢天喜地地接过十四阿哥递来的老康手谕,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之后,又朝他问道:“那你准备拨多少人给我?”
  十四阿哥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用这二十万两银子,能买来多少把火铳? ”
  锡若在心里粗略地算了算,对十四阿哥说道:“跟洋鬼子杀杀价的话,每把火铳连同五百发铅弹,大约报价在一百五十两左右吧,再算上练兵和其他的费用,应该能凑出一千个人的装备来。”
  “成!”十四阿哥拍案而起道,“爷就拨出一千兵来给你操练!要是不给爷办出个样子来……”
  “就唯我是问。”锡若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脸上终究还是透出了笑意来。

  新军

  康熙五十五年十一月的时候,老康再度东巡谒陵。不过这次锡若并没有跟去,而是一门心思地在塘沽跟以鲁菲船长为首的洋鬼子们杀价。
  最后在锡若的威逼利诱下,以鲁菲船长为首的西洋军火商们最终同意以一百二十两银子每把的低价,将一千把最新式的西洋火铳连同五十万发弹药卖给大清国,最迟要在明年阴历四月底全部交货。如果出现任何残次货品,西洋的军火商们都要负责赔偿跟调换。
  锡若最初的想法其实是让老康召回戴梓来,再批量制造他所发明的连珠火铳。但是现在一来西北战事吃紧,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慢悠悠地研制火器,再则清朝也没有成熟的火器生产线,届时难以保证生产出来的火器质量,倒不如直接从西洋进口工艺成熟的产品,然后再跟十四阿哥所奏的那样,“徐图改造”。
  搞定了军火订单以后,锡若又催促着十四阿哥给自己找人来组建新军,最后敲定从丰台大营里抽调一千名机灵强壮准头又好的官兵来,平常就在丰台大营的一角里,按照锡若特地聘请过来的西洋教官学习射击和列队行进。订购的火枪还没有交工的时候,就用形状差不多的实木枪代替。
  锡若自己顾不得天寒地冻,时不时地就骑马赶到丰台去看他们的操练情形,又结合自己以前翻译过的西方军事册子,跟那几位略通中文的西洋教官一点一点地沟通想法,然后又转述给几位带领火器营的清军管带。
  等到老康谒陵回来,又巡幸了一趟塞外还京之后,丰台大营的火器营官兵们已经会走队列和排列放枪的队形,加上第一批订购的三百把火铳已经运到,锡若又一刻也不敢懈怠地让火器营里的官兵轮流用三百把火铳进行实弹射击练习。
  丰台大营里哄哄的放枪声先是吸引了其他营的官兵,他们一有空就偷偷地跑到火器营那边,指手画脚地观看点评,到最后连老康都惊动了。到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老康就等不及地召了火器营的三百名官兵,连同他们西洋教官一起,到畅春园里操练给他看。
  一场射击和队列表演下来,连先前对西洋人的“奇技淫巧”不怎么感兴趣的老康都是赞不绝口,一直为锡若力撑这事的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觉得脸上有光,私底下都狠狠地表扬了锡若一番。
  锡若心里自然有几分得意,可是又有些担心火器营的潜在杀伤力被太多的人关注到,将来势必会造成一轮新的争夺。要是老康的这票皇子最后搞出一个“大清朝军备竞赛”来,那他纳兰锡若岂不是要被普天下纳税的农民伯伯们骂死?
  想到这里,锡若一等火器营结束操练之后,便禁止他们去更多的地方炫耀,然后又在老康面前编了个理由,匆匆打发他们回了丰台。反正赏银照发,还能少走几步路,火器营的官兵们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就是那两个西洋教官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在他们也不怎么会说中国话,就算抱怨也没有几个人听得懂。
  整完了军事表演之后,锡若正想着窝在老婆怀里多温存两天,不想老康一纸诏书又把他拎去了从驾郊游。锡若只得挪动被冻得发僵的身体,跟着老康蹭到了北京郊区,又陪着他看那据老康说是很有情调、在他看来纯属吃饱了撑得出来挨冻的雪景。
  谁知他在雪地里冻了没几天,揆叙府里就来人就报了揆叙病重。锡若连忙又向老康请了个假,飞马赶回了原来的明珠府。一进门,他就预感到大事不妙,果然等他真的奔到揆叙病榻前的时候,这个以前总是揍他的大清朝二哥,已经陷入弥留状态了。结果最后揆叙就只拉着他的手说了一句话,“这个家,靠你了。”自己就去天上跟纳兰家的其他人会合了。
  康熙五十五年二月,左都御史揆叙卒,终年仅四十三岁。康熙下令祭葬,谥文端。他身后留下的几百万家产和一个庞大的家庭,一下子全部落到了锡若的肩膀上。老康特准了锡若一个月的假,回去办理丧事和料理家务。锡若跟福琳合计了一整晚以后,决定从公主府搬回明珠府去住。因为现在永福和永寿都还小,剩下的就是满门的孤儿寡妇,偌大的一个家庭里没有一个成年的男子来挑大梁是不行的。
  锡若告诉十四阿哥自己要搬家的那天,胤祯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这边府里也留人照看着吧。你跟十六妹在那边住得闷了,随时都可以过来舒散舒散。”
  锡若拍了拍十四阿哥的肩膀,点头道:“放心。等永福跟永寿成年、能够出来独当一面的时候,我跟福琳就会搬回来的。”可是他心里也知道,现在距离那天还需要一段时间,自己跟十四阿哥比邻而居的日子是要暂时告一段落了。好在他们现在都在同一个衙门里办公,平常上朝的时候也能碰到,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等到揆叙的丧事结束,锡若就准备迁回到昔日的明珠府里。但又因为福琳是公主,她回来住的时候,明珠府里的建筑就要相应地修改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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