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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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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若闻言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谁敢胡说八道?我去揍他,给老婆出气!”福琳笑了瞟了他一眼,故作庄容道:“是大清康熙皇帝陛下。”
  “啊?”锡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门,干笑道,“那……那以后再说吧……”
  福琳听得抿嘴一笑,却从摇椅上探头过来问道:“谁说你跟这里格格不入了?”
  锡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今天碰到八阿哥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却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说道:“以前十四也说过我不像原来那个纳兰的话,现在看来,起了疑心的也不止是他一个。”
  福琳却躺回摇椅上摇着团扇笑道:“怕什么?谁还能说你不是明珠的儿子?除非他们能找出那个更真的来!再说了,借尸还魂也不犯法啊!”
  锡若听得喜上眉梢,忍不住拉过福琳来亲了一记,赞道:“果然还是老婆英明!”福琳抬手轻点了他的额头一记,说道:“你也不傻,只是一时间犯了糊涂。我看十四一出征,你的聪明劲儿也全跟着他去了!”
  锡若被福琳说得有些讪讪,便伸手去胳肢她,逗得福琳又笑又叫,最后只得躺在椅子上告饶。锡若一把扑了上去,坏笑道:“好几天没见着面儿了,一见面又是敲打又是取笑的。自己说,这回要怎么补偿我?”
  福琳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声,却又被锡若的话弄得羞红了脸,便咬紧了嘴唇不说话。锡若作势又要挠她的痒,福琳连忙伸出手使劲地推他,去怎么也较不过锡若这当侍卫当出来的牛劲。
  两个人正又笑又闹的时候,已经十六岁的弘春却一脚跨进院子里来,见状不由得红了脸,就又转身想退回去。
  锡若眼角瞥见弘春,连忙放开福琳叫住了他,又整了整自己被福琳抓散的领口,这才咳嗽了一声,走到那个简直是胤祯少年时翻版、此时却格外羞涩不安的小家伙身前问道:“怎么了?有事找我?”
  弘春往锡若身后瞟了一眼,微微仰起头却一脸焦急地说道:“我额娘病了几天了。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过,吃了他们的药却总也不见好。我本来想请十六姑进宫去请一回太医,姑夫叔叔回来了,那是再好不过了。弘春先谢谢您了。”说着竟要给锡若下跪。
  锡若连忙一把拽住了弘春,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放心。我这就骑马进宫,替你把太医请回来!”说着和福琳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弘春往公主府外面走。
  到了外面,弘春坚持要和锡若一道进宫,锡若只得让人再牵了一匹马出来,自己又领着弘春策马飞奔到了刚刚出来过的紫禁城,问明了老康的所在之后,又和弘春两个一路小跑着在御花园里找到了老康。
  老康见到这姑侄两个的时候难免有些诧异,问明了缘由之后,却立刻派人传太医去大将军王府,然后又拉着弘春的手说道:“孩子,你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你阿玛如今为国征战在外,有什么困难就找皇爷爷或是你的叔伯们,要不然就找他也行。”说着指了指站在旁边的锡若。
  弘春擦了一把红红的眼睛,反过来安慰老康道:“皇爷爷放心。姑夫叔叔家和我家只是一墙之隔,他和十六姑平常也很关照我们这边府里,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老康听得感慨万千,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弘春的头顶说道:“小春儿也长大啦……”
  弘春听得眼圈一红,差点没砸下两滴珍珠男儿泪来,只是因为好面子,死也不肯当着他皇爷爷的面哭出来。锡若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连忙对老康说道:“天色晚了,奴才看阿哥也饿了。不如这就让奴才带了他回家去吃饭吧。”
  老康闻言却一摆手道:“还回去吃什么?就留下来陪朕用膳!朕好久都没看见这个好孙子了,要跟他好好聊聊!”
  锡若闻言便笑道:“那奴才也就沾沾阿哥的光,跟着他蹭皇上一顿饭啦。”老康瞪他一眼,斥道:“你难道还蹭得少了?”锡若却只笑嘻嘻地不说话。
  从老康那里蹭完一顿晚饭出来,弘春立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嘴里说道:“乖乖,跟我皇爷爷吃饭那哪叫吃饭啊?我都紧张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吃过些什么了!”
  锡若一边熟门熟路地带着弘春往宫外面走,一边回过身笑道:“是吗?我看你也没少吃啊?”
  弘春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说道:“那是。皇爷爷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我可是一点都不敢剩下。唯恐对他老人家不敬。”
  锡若听得哈哈一笑道:“我还说你今天怎么连最讨厌的苦瓜都吃下去了呢。原来是为的这个!”弘春见他取笑自己,便哼哼唧唧地开始耍起赖来,最后非磨得锡若去求老康带上他到热河打猎,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抓着锡若胳膊的手。
  锡若却不禁苦笑道:“一个你,一个永福,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我怕是迟早要被你们中的哪个磨死!”
  弘春闻言便好奇地问道:“前些日子永福还跟我抱怨,说你非不让他进宫里当侍卫。又是为的什么?”
  锡若怔了怔,见周围没有什么闲人,便拉过弘春的耳朵说道:“这宫里头,可是会吃人的!”
  弘春吓了一跳,连忙往前后左右看了看,回过头来见锡若仍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气,忍不住将信将疑地问道:“这宫里头……难道养着什么野兽?”
  锡若摇摇头,挺起身子又朝不远处囚禁着废太子的咸安宫看了一眼,咂了咂嘴说道:“这里虽然没有野兽,可是人吃起人来,比野兽还厉害呢。”
  弘春顺着锡若的眼光看过去,若有所思地问道:“我二伯伯是不是被关在哪里?”
  锡若点点头。弘春便不再说话,却下意识地拽紧了锡若的袖子,无声地暗示着他快点带自己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锡若看着弘春那张和胤祯极为相似的脸容,心里没来由地一紧,便不再说些让弘春感觉到害怕的话,带着他飞快地离开了这座日落后益发显得冰冷幽寂的紫禁城。
  老康派去的太医果然管用。大约半个月以后,舒舒觉罗氏便亲自领了弘春到公主府来道谢。锡若见她终于病愈,心里觉得一阵轻松,连带着给胤祯写的信,都变成了洋洋洒洒的几大张纸,里面对舒舒觉罗氏的病情,却只是约略带过,以免胤祯在前线过于担忧。
  不久以后胤祯回过来的信里,却对他大肆感谢了一番,看来是已经知道了锡若领着弘春去请太医的事情,还说等自己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地酬谢他一番。
  与此同时胤祯还在信里提到了宗室阿布兰德跪接大将军王到来和其他一些宗室大臣对自己百般吹捧奉迎的事情,言下之意是他们已经将自己视为了皇位继承人的有力争夺者,却让锡若看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胤祯身边耳目众多,这些事情早晚会传回到京里,简直是对康熙其他皇子、尤其是雍亲王的严重挑衅。
  锡若连忙匆匆提笔又写了一封回信,提醒胤祯千万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要制止身边人这些“僭越逾制”的举动,否则他日后患无穷云云。
  等到把给胤祯的信写完封好,又交给兵部的驿差即刻递送出去,锡若发觉自己竟又在兵部坐了一整个晚上,连忙起身出了兵部大门,正想着早朝之前先绕到家里去看福琳一眼的时候,却瞧见在不远处的户部衙门里也走出来一个人。从他伸懒腰打呵欠的样子来看,也是刚从衙门里熬通宵出来的。
  锡若等那个人走近了一看,几乎立刻就想掉头跑开,结果却听见身后不出所料地传来冷冰冰的一句,“站住。”

  喜相逢

  “哟,今儿个巧了。奴才请四爷安,四爷吉祥。”锡若脸上摆出一副“”的表情,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地痛骂那些把兵部和户部衙门修得这么近的人。
  “起来吧。”雍亲王仿佛也真的有些累了,都顾不上挑剔锡若那口不应心的举动,反倒对他说道,“现在离上早朝还有段时间。陪我散散步吧。”
  锡若只得把马缰交给身后的年八喜,自己则陪着雍亲王沿棋盘街,慢慢地遛起弯来。雍亲王觑着锡若有些发暗的眼圈,问道:“如今我十四弟的侧福晋都大好了?前些日子真要多谢你了。”
  锡若听见雍亲王因为十四的事谢自己,多少觉得有些别扭,便打着哈哈说道:“奴才家离十四爷府上最近,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雍亲王看了锡若两眼,却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我都觉得,你跟我比起来,倒更像是老十四的亲兄弟。”
  锡若被雍亲王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说道:“四爷说的哪里话。您才是十四爷真真正正的同胞亲手足呀!奴才不过是打小跟十四爷混在一块儿,日子久了,难免比别人来得熟稔些罢了。”
  雍亲王却摇头道:“你不用谦虚了。自打你跟了十四弟以后,他有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就是去找你商量拿主意,要不就是去找老八。我这个亲哥哥这里,却从没见他来过几回。”说着脸色又沉了下去。
  锡若听得两眼发直,心里却暗想道,这雍亲王莫非是因为长期通宵彻夜地加班,导致心理负担过重,所以突然变得喜欢找人倾诉起来了?他连忙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老康家保姆”的状态,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因为四爷身边已经有十三爷了。十四爷小时候就跟我提起过,说您这个四哥总是护着老十三,对他这个亲弟弟却不怎么搭理。唉,这事儿也怪我。早几年多在你们中间说合说合,指不定你们兄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锡若瞥了雍亲王的脸色一眼,终究没把后面“水火不相容”几个字说下去。不过他心里也明白,眼下横亘在十四和雍亲王这对亲兄弟之间的,早已经不是十三阿哥胤祥这个人,而是乾清宫“正大光明”匾下的那把龙椅。正是那把金碧辉煌却又冰冷无比的椅子,才把这对原本应该最为亲近的兄弟,生生地越推越远。
  雍亲王沉默良久,最后却没头没脑地说道:“你……不容易。”
  “哈?”锡若觉得自己一晚上没睡的脑子,已经完全跟不上雍亲王跳跃性思维的趟儿了。
  雍亲王特意和身后的从人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才压低了声音朝锡若问道:“你其实一直是想投靠我的吧?”
  锡若差点没听得一脚滑倒在棋盘街上。什么叫敏锐的洞察力?这就是!他哭丧着脸看着雍亲王,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雍亲王见到他这副模样,反而罕见地笑了起来,越发让锡若觉得恐怖的灵异事件很快就要发生了。
  雍亲王却颇觉有趣似的端详着锡若瞬息万变的表情,语气肯定地说道:“你骨子里是想把宝押在我身上的,却一直舍不下我十四弟……也许还有一部分老八的原因在里头。我说的没错吧?”
  锡若心道,我不是骨子里想把宝押在你身上,而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别的宝可押!他在清朝生活了这么久以后,可说是异常清楚地知道自己跟周围人思维方式的差异,别说让他们改变立场跟着自己干了,就是让他们改变一点小小的生活习惯和风俗观念,都已经是难上加难。他只能侥幸地搏上一搏,期待着自己能让历史的大方向发生一点点的偏移。那样的话,也许十四他们的结局能够稍微好上一点点……
  雍亲王见锡若又开始习惯性地跑神,便伸出五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结果吓得锡若往后猛地蹦了一步。锡若回过神来之后,哭笑不得地想到自己这副一晚上没睡觉的尊容,再配上方才的那个动作,应该很像港片里的僵尸。幸亏这里的人都没看过僵尸片,唔……
  雍亲王不知第几千次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那个嘴上总说很怕自己、却又经常无视自己到令人发指地步的人,说道:“也真亏了我十四弟那个性子,居然受得了你。”
  “咦?”锡若果然又露出一副标准的白痴表情,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在他眼中又开始说起天书来的雍亲王。
  雍亲王想了想,觉得还是行动比语言更能表达自己的想法,便一手揪起了锡若的大辫子说道:“时候还早。先陪我去下盘棋。”
  “啊?!……呃,奴才是说去哪里?”锡若这回的反应总算还比较及时,连忙把辫子从雍亲王手里抽了回来,避免了在棋盘大街上又当一回被人牵着走的叫驴的命运。
  雍亲王往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新开张的一家茶楼说道:“就去那儿吧。”
  锡若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呵欠说道:“那就去吧。”雍亲王看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地朝那家被他看中的茶楼走去。
  此时时候尚早,茶楼里除了掌柜的跟跑堂儿的以外,也就是小猫两三只的样子,一见雍亲王和锡若身上的服色,立刻瞪大了眼睛,随即便小心翼翼地上来巴结。雍亲王要了个靠窗的雅座,又要了几样素淡的点心做早餐之后,瞟了锡若一眼,吩咐掌柜的给他做一大碗热乎乎的牛肉面,还特地嘱咐要多加牛肉。
  锡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眉开眼笑地给雍亲王奉上了一杯刚沏好的热茶,又主动找过来棋盘棋子,准备在上早朝之前,先和雍亲王好好地厮杀上几盘。可是刚落下去没几子,雍亲王就发现对面的人已经靠在窗格上睡着了,手里还拈着方才没有落下去的黑棋。
  茶馆里的掌柜亲自送了早点上来,见到这副景象不禁掩口失笑。雍亲王连忙一挥手示意他噤声,自己又站起来走到锡若身旁,亲自伸手摘下了他手里的那枚棋子,又吩咐跟着自己的太监高无庸把自己的玄狐披风取来给锡若盖上,这才重新回到自己座上,端着茶碗低头琢磨起棋局来。
  锡若一觉睡起,只觉得眼皮发涩,伸手揉了揉眼睛之后,那双桃花眼却猛地睁大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四、四爷……”
  雍亲王在对面手持一本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佛经,见锡若还是一副半睡半醒的糊涂样子,便朝他笑道:“睡醒了?”
  锡若看见雍亲王的笑容,却觉得越发迷糊,偷偷地在桌子底下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之后,发觉并不是在做梦,更觉得如堕云里雾中。
  雍亲王却撇开了手里的书,又推了推自己身前的点子碟子说道:“赶快吃几口吧。再晚要误了上早朝了。”
  锡若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知道误了早朝是要被老康打PP的,也就顾不得再跟雍亲王客气,一把抓起碟子里的点心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恰好这时掌柜的又上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上来,锡若实在受不了诱惑,也不怕烫,又拼命地往肚子里填了几口,这才一抹嘴朝雍亲王说道:“走吧走吧。”
  雍亲王慢慢地站起身来,一边吩咐高无庸把剩下的点心都给锡若兜上,一边朝锡若摇头道:“也没急成这样儿。还有些时候呢。你刚塞了一肚子东西就到处乱跑,仔细待会儿肚子疼。”
  锡若见雍亲王破天荒地如此体贴和善解人意,越发觉得今天要下红雪,赶紧又把抬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在雍亲王的目光示意下又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慢地咽了下去之后,才跟着雍亲王出了茶楼。
  两个人在茶楼外头一道翻身上了马。锡若定睛一看,却发觉自己跟雍亲王骑着的是两匹几乎一模一样的枣红马,不觉有些讪讪。雍亲王倒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自己骑着那匹锡若手里夺来的蒙古宝马的后代,一边说道:“十四弟在西北耐心说服和忠告青海罗卜藏丹津等台吉的主张,我很赞同的。先前进藏军队在哈喇乌苏惨败的关键之一,就在于没有将噶桑嘉措作为真达赖喇嘛送往西藏,违背了西藏广大僧俗界及青海诸台吉的意愿,最后让额伦特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这才导致了他兵败身死的下场。”
  锡若听雍亲王说到政事,连忙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神气,凝神说道:“四爷说的是。十四爷也在信里跟奴才说,若承认噶桑嘉措并将他送往西藏坐床,西藏僧俗界必然会诚心向化,其青海王台吉等,必定同心协力,情愿派兵随往。眼下他正和青海的诸王台吉磨着嘴皮子,为的也就是四爷说的这个意图。”
  雍亲王专注地听锡若解说,末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能和我想到一块儿去,是再好不过了。”
  锡若听得多少有些感慨,见紫禁城的宫门就在眼前,下意识地就让马走缓了两步,自己落在了雍亲王后头。
  雍亲王知道锡若的心思,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背对着他说道:“你是个灵醒人儿,就是总也看不清楚你自己的心思。四爷最后提醒你一句,早作决断,免得将来后悔!”
  锡若听得颤抖了一下,连忙在马上伏低了身子,借以掩饰自己的惊骇之情。雍亲王便不再说话,一提缰绳径自朝紫禁城疾驰而去。

  文死谏

  康熙五十八年,皇十四子胤祯谴兵戍守河西走廊,把清军的用兵重点放在了对西藏上面,又传谕西藏、四川、云南的藏人,说皇帝派皇子领兵,“扫除准噶尔人,收复藏地,以兴黄教”。为日后西征的胜利,奠定了重要的政治基础。
  六月,年羹尧等人先后奏副将岳钟琪招辑里塘、巴塘就抚。康熙命法喇进驻巴塘,年羹尧拨兵接应。七月,宗查木又接掌了西安将军一职。胤祯坐镇西宁,以候所调兵马粮饷的陆续到达。九月,康熙谕西宁现有新胡毕勒罕,实系达赖后身,令大将军遣官带兵前往西藏安禅。
  锡若陪着老康在热河行围的时候,仍旧和西边的胤祯书信往来不断。胤祯偷偷地在信里告诉他,老康将自己身上的旧腰带解下来,派人送给了远隔千山万水的自己,还问起老康的白头发和白胡子是不是真有些变青了,又一再地警告说这些话都不许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就算是老八也不行。锡若知道老康以前给不在眼前的废太子胤礽也送过自己的贴身衣物,察觉到老康对胤祯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的亲厚,心里又是高兴,又不免有几分紧张。
  这一年的夏天,老康不仅把胤祯的两个大儿子弘春跟弘明带去了热河行围,还把胤祯的二格格封为郡主,又亲自作主嫁给了科尔沁贝子僧衮扎普。种种迹象似乎在表明,老康对胤祯这个大将军王超乎寻常的爱护和关心,这自然使得胤祯在朝内外的威信大大增加,一时间在诸皇子当中也可说是首屈一指。
  与此同时八阿哥胤禩显然真的将自己无法实现的希冀完全寄托在了胤祯身上。他和他旗下的“八爷党”可说是倾力支持胤祯西征,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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