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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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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乱豢躺ㄏ蚺泼娴氖焙蛉床唤蹲×栓D―他拿的简直是一副必赢的牌。
  以前锡若连做梦都会梦到自己“拱猪”拱赢了雍亲王,然后让他跑出去大叫“我是猪”的情形,有时还会乐得在梦里笑出声来,可是眼下这一副绝世好牌被自己抓到了手里,他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
  “怎么了?”雍正察觉到异状,立刻扣住了自己的牌打量起锡若的表情来。
  锡若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又看了一眼雍正的表情,终于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扑克脸”。他咬咬牙,暗想道,赢了就赢了,皇帝老子我也赢了!便爽快地将手里的底牌一摊道:“我赢了!”情急之间竟连“我”字都用出来了。
  雍正探头看了锡若的牌一眼,又数了数桌面上的分数,点头道:“的确是你赢了。”说罢便将手里的牌洒到了桌面上。
  锡若吞了口口水,见雍正挑高了眉毛看着自己,显然是在等着他出损招,心说不厚道归不厚道,这爱新觉罗家的老四赌品还是可以的,坏就坏在现在自己还真不能让他跑出去说“朕是猪”,不然不用等雍正动手,那帮满脑子封建礼法的臣子们就会联合起来把他给拆了,或者干脆用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个没有多少幽默感的时代啊,唉……”锡若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

  寿皇殿

  “你想好了没有?”雍正见锡若还是半天没反应,便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说道,“再拿不出个主意来,朕就不奉陪了。”
  靠,谁说他赌品好的?收回收回!锡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知怎么想起了先前允禩和自己商量的事情,便壮起胆子说道:“我要……奴才请皇上一道旨,让廉亲王接惠太妃娘娘去他府上奉养。”
  雍正听得一耸眉头,问道:“他自己为什么不来请旨?”
  锡若摸着自己剔得发青的脑门嘿嘿笑道:“奴才跟惠太妃娘娘也是亲戚,就当是替娘娘求的了。”
  雍正闻言便拢了拢桌子上的扑克牌说道:“成!”锡若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两眼,结果却招回来雍正的一个大白眼,还附带了一声冷哼,“接着打牌!朕就不信你能把把都赢!”
  锡若在心里对雍正做了个鬼脸,心道我赢了这一把,已经够回票价,哪怕你要我明天到金銮殿上去喊“我是猪”都行。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内阁大学士,你要不在乎你的朝堂上突然蹦出只猪来,本大学士更加不在乎!嘿嘿……
  结果接下来的牌局,锡若居然又连赢雍正了几把。他自忖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哀兵必胜”, 还是老康同志在天有灵,帮他镇压这个不厚道的四儿子。
  打到后来,锡若索性放开了胆儿,左一个右一个地提异想天开的要求,一会儿是要雍正给自己倒杯茶,一会儿要雍正顶着花瓶走几个猫步儿,一会儿又是要雍正倒退着走出养心殿,再走到养心殿守门的侍卫面前说“你真可爱”等等等等,最后终于让这个当今最大的BOSS脸都绿了。
  到最后,锡若捂着笑疼的肚子被雍正赶出了养心殿,一路上还领教了无数饱受惊吓的眼神,他不免有些得意地想道,乖乖,今天应该赶去给老康磕个头!老爷子这会儿说不定也在天上笑得前俯后仰呢!
  想到这里,锡若便朝前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盯自己的梢以后,连忙抄小路赶去寿皇殿,想着抢在宫门下钥之前再去看看十四。
  到了月华门附近,锡若迎面就看见允禩从毓庆宫的方向走过,正想扬声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却见弘时出现在允禩身后,又赶上去和允禩说了几句话,样子却神神秘秘的。
  锡若历来不怎么喜欢弘时,本想避了开去,可是弘时和允禩混在一起,又让他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这时允禩已经看见了锡若,主动朝他走了过来,弘时却往斜刺里一闪,又退回到毓庆宫那边去了。
  锡若只好当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正要给允禩打千请安的时候,又被他止住了。允禩打量着锡若的脸色问道:“有喜事?看你今天的脸色倒是不错。”
  锡若想起方才养心殿里的情形,扯扯嘴角又想要笑,见允禩一脸诧异的样子,连忙把雍正答应让他接惠太妃出宫奉养的消息说了出来。允禩听得脸上也是一喜,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锡若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了。不过你是怎么让皇上答应的?”
  锡若嘿嘿笑了两声,只说了句“说来话长”,就看见月华门外匆匆地跑出来一个太监。锡若先开始还没在意,后来发现竟是七喜的徒弟来宝,连忙招手把他叫了过来。
  来宝一见允禩和锡若,唬得连忙跪了下去请安。锡若见着他,却又不由得想起了七喜,心里百感交集,便朝来宝问道:“你如今调到哪个宫里去了?我怎么老早就没看见你在乾清宫里当差了?”
  来宝闻言却露出难过的表情说道:“先帝爷病重的时候,奴才的师傅寻了个理由,把奴才打发到尚马监里去了。奴才当时还埋怨过师傅的狠心,可是如今看来,师傅竟是为了我好,要不然连我也……”说到这里,他立刻悟到自己的失言,吓得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直哆嗦。
  锡若听得心里一阵刺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允禩见状便替他问来宝道:“你在尚马监当值,怎么现在又从外头跑进来了?”
  来宝见廉亲王亲自问自己话,心里越发地紧张,便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皇上跟前的高公公打发奴才去照料十四爷,说是……说是十四爷见着那些面生的太监便心烦,又说奴才是早先就在乾清宫里当过差的,这才、这才叫了奴才来伺候十四爷。”
  允禩蹙眉道:“那你不好好地在寿皇殿里伺候十四爷,又跑到宫里来做什么?”
  来宝闻言便哭丧着脸说道:“十四爷要奴才陪他下围棋。可奴才那几步棋实在太臭,十四爷同奴才下了几局之后,气得把棋桌都掀了,又把奴才踹了出来,要奴才进宫去替他找个会下的来。”
  锡若和允禩对望了一眼,心里都知道十四霸王这是静极思动,被他那个亲哥哥关出来的火气。锡若便朝来宝说道:“你不用去找别人了。下棋我就会,带我去见十四爷吧。”说着又看了看允禩。
  允禩点点头说道:“你去吧。只是记着不要耽搁太久,免得……”他说着看了来宝一眼,又微微笑道:“免得十六妹惦记。”
  锡若笑着拱了拱手,说道:“我知道的。多谢八爷了。”说罢便辞别了允禩,和来宝一道去了景山上的寿皇殿。
  一到景山上,锡若隔老远就听见胤祯在屋子里骂人的声音,仔细听听却发觉他骂的是“你们这帮蠢东西,棋走不好就算了,连捡几个棋子儿都要这半天!真是一群废物!”
  锡若听得皱起了眉头,便将瑟瑟发抖的来宝留在了外面,自己挑帘子进去问道:“我当景山上出了多大的事儿呢,几里外就听见你在嚷嚷了,原来却只是为了一盘棋,不值不值。”
  胤祯回头一见是锡若,脸上顿时闪现出一抹喜色,随即又恼怒道:“你来干什么?这新朝新气象还不够你忙活的?”
  锡若听得叹了一口气,挥手叫屋子里的太监都退出去,自己又弯腰下去把胤祯洒落的棋子一枚一枚地拾回了棋盒里,嘴里却揶揄道:“我来干什么?不就是来看霸王发飙的?”
  胤祯被锡若说得面上一红,便几步赶了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棋盒说道:“别捡了!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
  锡若掸了掸衣袍下摆,说道:“没事儿。你要是心里头还有邪火儿,等我捡完了再洒一遍都成。”
  胤祯听得脸上一松,便擂了锡若肩头一记说道:“得了得了,别装成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儿。就你那暗地里整人的功夫,我还领教得少了?”
  锡若却细细打量了胤祯一回,半晌之后方才说道:“还好。倒像是长回来一点肉。看来并没有人克扣你的一日三餐。”
  胤祯立刻眼睛一瞪道:“他们敢?!”
  锡若叹了口气,又说道:“眼下你额娘是皇太后,他们自然不敢。”
  胤祯听得愣了愣,下一刻又坐回了炕上,闷闷地说道:“额娘她老人家倒是总来瞧我,就是每回一来必定落泪,还骂我是她生的孽障,又教训我不许再跟皇上对着干什么的。”
  锡若听得默然不语,心里想的却是,你如今还能见着你的额娘,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总好过你那原本到你额娘临终之前,都见不了她最后一面的宿命。
  胤祯见状便用手肘顶了锡若一下,问道:“你又琢磨什么呢?难得来一趟,别闷不作声了。跟我说说外边都什么情形?可恨这里头的太监,个个都像是锯了嘴的葫芦,半个字也不肯吐露的!”
  锡若约略地把雍正申饬允禩等人的情形说了一遍,想了想,又告诉胤祯抚远大将军一职已由延信接任。他原以为胤祯必定会因此感到失落甚至是发怒,不想胤祯却点头说道:“派延信去了么?也好。派他去,总好过派一个不通西北军务的人去。如今策旺阿拉布坦的元气还在,一旦缓过劲儿来,早晚还要向西北寻隙的。到时候没个像样儿的人在西北镇着可不行。”
  锡若无声地朝停放在着老康梓宫的正殿看了一眼,心里却有些安慰地想道,老康啊老康,你终究为你最看重的江山社稷留下了几个好儿子,也可以稍微弥补一下你晚年的憾恨了……
  这时胤祯却忽然停止了说话,侧耳倾听着外面说道:“你听,什么人在哭?”

  西去

  锡若被胤祯的话吓了一跳,连忙也竖起了耳朵凝神细听正殿那边的动静,果然听见一个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
  胤祯皱眉道:“太妃们这会儿都应该回自己的寝宫安歇了,会是谁在外面哭?”
  锡若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但是又怕胤祯取笑自己,便壮起胆子拍拍胸脯说道:“我出去看看!”
  这时来宝却从外面推门进来,一见到锡若要走,不觉诧异地问道:“额附爷不是要陪十四爷下棋吗?怎么这就走了?”
  锡若一听见这话,连忙顺水推舟地问来宝外头是怎么回事。来宝有些胆怯地看了十四阿哥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是宜太妃在外头哭先帝爷呢。”
  锡若怔了一下,和胤祯对望了一眼之后,又朝来宝问道:“宜太妃不是按制定时来先帝灵前拜祭吗?怎么这会儿又突然跑过来哭?”
  来宝低垂了头说道:“奴才隐约听见太妃说九爷跟西宁什么的,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锡若听得心里一沉。年前的时候雍正就放出了话风,要允禟往驻西宁军前效力,可允禟却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动身。宜太妃现在跑来老康的灵前痛哭,看来允禟去西宁的事情多半是已经被砸实了。
  胤祯显然也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气得一砸炕桌说道:“我去找我四哥!”说着就跳起来想往外冲。锡若一把拽住了他,说道:“你这样子去找皇上,只怕九爷会被他发落到更偏远的地方去。”
  胤祯又急又气,见来宝睁大眼睛一脸惊惧地看着自己,心里更加地烦,一把抓起手边的棋子就朝他掷了过去,怒斥道:“滚!”
  锡若一拖来宝,让他避开了胤祯包含怒气的一把棋子,又转头示意他下去之后,自己朝胤祯说道:“你拿他撒气有什么用?这也不是他的错儿。”
  胤祯暴躁地在原地踱了几步,忽然回身拉住锡若说道:“你替我去看看九哥!九哥那个脾气我知道,最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我四哥要是有意搓磨羞辱他,我怕……我怕我九哥熬不了多久!”
  锡若叹了口气,一手按住胤祯的手说道:“我去,我一定去。不过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自己也要学着收敛些脾气才是。多少人还指望着你出去呢,可千万别只图一时之快,做出什么傻事来。”
  胤祯点点头,耳边又听见宜太妃在外面一声声的哭泣,更觉一阵心烦,便朝锡若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劝劝我九哥的额娘吧。她都在先帝灵前哭了快一个月了,都这岁数了,哪还禁得起这种折腾法儿?”
  锡若答应了一声,便打开门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胤祯一眼,却见他凝神皱眉地坐在炕桌前,开始闷头打起棋谱来。
  锡若这才放下心来,出到寿皇殿正殿的时候,果然看见老康在世时甚为得宠的宜妃跪坐在老康灵前,嗓子却已经哭得有些嘶哑了。
  锡若看着这位昔日总是一副高傲模样的翊坤宫主位,此时却是双目红肿容颜苍老,不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老康的梓宫刚进乾清宫的时候,这位宜太妃一不留神跪在了德妃前头,再加上她是九阿哥的额娘,因此益发招了雍正的厌憎,此前宜太妃称病坐四人软榻见驾,就受到了雍正的训斥。雍正还把她和允禟的贴身太监张起用等人发遣边外,籍没家产,谕称:“伊等俱系极恶,尽皆富饶.如不肯远去,即令自尽,护送人员报明所在地方官验看烧毁,仍将骸骨送至发遣之处。”
  这位宜主子当日是出了名的招摇得势,连带他的儿子九阿哥也是一副万事不肯服软的脾气,现在看来那些当日的荣耀,竟全都变成了要命的套索,一步步地等着把他们母子的脖颈收紧……
  宜太妃哭得天昏地暗,半晌之后方才留意到身边多出来一个人,一转头看见是昔日总在老康身边的十六额附,原本已经干涸的眼眶里又落下泪来。锡若俯身劝慰了几句,见宜太妃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便抬手叫过她身边的宫女,要她们把太妃搀回去,自己又在老康的灵前默了一会,心里想着老康身后留下的这些人和这些事,越发觉得这紫禁城不是一个久留之地。
  几天以后,锡若瞅空在宫门外叫住了允禟,和他闲聊了几句之后,又有意无意地说道:“宜太妃如今天天在先帝爷跟前落泪,九爷得空的时候也劝劝,要不娘娘的眼睛怕哭坏了。”
  允禟听得脸色阵青阵白,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还不都是老四造的孽!”
  锡若摆摆手,又摇摇头,正对着财神九说道:“九爷要是真为了娘娘好,就趁早把娘娘接出宫去奉养,自己也多保重些。如今和皇上硬顶着干,只能吃亏,没的让娘娘和五爷、八爷他们伤心。”
  允禟怒道:“我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老四的狗?爷不干!”
  锡若听得脸色一变,脑子里立刻闪过了“塞思黑”这个刻毒诛心的名字,便皱眉对允禟说道:“九爷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话。我说句糙点儿的话,做什么都先得有命在。没有命在的话,不但做不成人,连狗都做不了!”
  允禟被锡若的话激得脸色大变,下死力地盯了他一眼之后,伸手用力地拍了拍锡若的肩膀,咬牙笑道:“好妹夫。九爷要有明天,忘不了你今日的这句劝!”
  锡若听得心里一阵发寒,便就着允禟的手劲往前面窜了一步,回过头看着允禟苦笑道:“九爷省点劲儿。我还想托你从西北带点好东西回来呢。”
  允禟知道锡若是故意这么说,便静了下来凝望着他那双桃花眼,沉声道:“我要真能从西北回来,一定给你带!你就是要我把武则天的无字碑给你背回来都成!”
  锡若听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便逗允禟道:“那九爷不是成了驮碑的那啥了么……”允禟几步赶了过来作势要打,最后却改握住了锡若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西去了以后,我八哥、十弟、十四弟就有劳你多照料了。老四心狠,他发作了我,接下来说不定就轮到你们。可千万不要被他一时的表象蒙骗了!还有我那三女儿,搁在你家里,九爷心里头踏实!”
  锡若听得心里发酸,便强笑道:“九爷放心。永福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三格格,我一定替你揍他!”
  二月底的时候,允禟终于启程去了西宁。几乎就在同时,十阿哥允礻我又被雍正派去护送已故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回喀尔喀蒙古。“八爷党”结成了几十年的铁三角,顷刻间就被拆散了。
  允禩如今倒是真看开了。他去送完他两个铁杆兄弟上路的之后,反倒面带微笑地对锡若说道:“九弟和十弟远离了京城,倒是能清静不少。”
  锡若心知允禩指的是九阿哥和十阿哥再也不用被雍正当面训斥的事情,心里却着实担忧从此以后,雍正所有的怒气都会直接发泄到允禩身上。
  好在雍正打发走了允禟和允礻我,倒像是心里积攒的那口恶气暂时发泄得差不多了,对允禩本人还未有什么明显的惩罚举动。可是锡若的心刚一放下,半个月后,允禩的老丈人安亲王家就倒了霉。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已故安和亲王岳乐之孙吴尔占、色尔图等被雍正斥为“无知妄乱,不安本分”,着即遣往盛京居住,除属籍。锡若听说昔日趾高气扬为人泼辣的八福晋遭此打击,再也不愿出门见人,每日只是闭门称病,而那个与锡若还有些纠葛的固山贝子希睿,也只能眼泪汪汪地打起包裹,跟着他的父兄一道去天寒地冻的盛京受罪。
  与此同时,隆科多、马齐、年羹尧又被雍正加了太保衔,年羹尧还被加封了三等公,奉命监视允禟在西北的动静。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雍正元年四月,康熙梓宫运往遵化景陵安葬,胤祯也随之被他老哥打发去给老康守灵,被雍正勒令留住在景陵附近的汤泉,无诏不许返回京师,还命马兰峪总兵范时绎监视他的行动。不过用胤祯自己的话来说,总算不用再被关在寿皇殿那方寸之地里,还隔三差五地就被雍正叫过去训斥一顿,真好!

  十四王爷

  雍正元年四月,新帝初御乾清门听政,制诏训饬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文武大臣凡三道,又命怡亲王允祥总理户部,封其子弘昌为贝子。
  此前雍正命皇十六弟允禄出嗣庄亲王博果铎,又封皇十七弟允礼为果郡王,晋封淳郡王允祐为亲王。至此,除了早先犯事的大阿哥和二阿哥、被雍正打发走的九贝子允禟和为雍正所不喜的十五阿哥允禑以外,雍正那些成年了的兄弟都已经封王,而皇十三弟允祥俨然已是诸王当中的第一重臣。
  五月,雍正御太和殿视朝。锡若看他矗立在朝堂上侃侃而谈,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大局初定的自得感,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幽禁起来的胤祯和正在西北野地里喝风的允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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