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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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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若被七喜说得一怔,随即便摇头苦笑道:“你要是想耻笑我是墙头草,就尽管笑吧。我的确是在他们兄弟几个之间,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支持谁好。”
  七喜专注地看了锡若一眼,垂眼道:“您的心太善,想的事儿太多,顾虑的人也太多了。可您记着我一句话,自古以来,这良善之心在宫里头就是催命的套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一刻也不可无。譬如我今日出现在这里,您的第一反应就应该是我还活着,对您究竟是有利还是有害,而不是光顾着高兴。”
  锡若被七喜说得有些讪讪,便捧着手里的大面碗说道:“可七喜你也不是坏人啊。”
  七喜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下。下一刻锡若便听见他用半是自嘲半是心酸的口吻说道:“我不是坏人?额附爷,您要是知道我这些年在宫里头害死过多少人,就不会说这话了。”
  锡若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却听见有人在外面说道:“额附爷,十四爷请您过去。”锡若听出那是一个宁寿宫前侍卫的声音,料想是雍正和十四大吵了一顿之后,自己先气得离去了,便朝外面说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说着又扭过头来对七喜说道:“得了。面条和汤再要一份儿就够了。我一会儿过来端。”
  七喜知道锡若是怕别人认出自己来,便顺从地点了点头,送锡若出了门之后,又返回身去和面。锡若看了七喜在昏暗的小厨房里那个模糊的背影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这才往太后停灵的方向走去。
  几天以后,西北果然再起动荡。青海郡王额尔得尼为右翼部长罗卜藏丹津和右翼台吉盆苏克汪扎尔四千人的联军所破,率属逃入边内来投,雍正遣官抚之。七月初,雍正皇帝又令川陕总督年羹尧,派人宣谕青海两翼台吉,罢兵和好,同时命令九贝子允禟前往青海驻扎。然而允禟以种种借口拖延时日,迟迟不肯动身;至青海后传旨钦差既不出迎,也不谢罪,反而口称自己已是出家离世之人,摆明了是不愿意听从他那个皇帝四哥的约束。
  锡若知道允禟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甚至是他的同盟军允禩等人往绝路上又推近了一步,有心写信去劝解那个心高气傲的财神九,可是允禟毕竟不是胤祯,自己的话他多半听不进去,要不然就不会把自己先前的提醒撂到一边儿去了,而且雍正现在密切监视着允禟的一举一动,私自与允禟通信往来,说不定会把自己都折了进去。这个风险,他现在也冒不起,只能盼着财神九自己早些开窍了。
  七月中,驻西宁的兵部左侍郎常寿抵达罗卜藏丹津的驻牧地沙拉图。罗卜藏丹津将事情的缘由,用蒙古文写成两本奏章,交给了侍郎常寿。但是常寿相信察罕丹津等人所言,回报年羹尧“(罗卜藏丹津)先灭额尔德尼额尔克托克托奈,再灭察罕丹津,独占青海”云云,年羹尧随即上奏于雍正皇帝。
  年羹尧的折子传到理藩院之后,此时与锡若同任理藩院尚书的隆科多坚决主战,准备上奏雍正备兵进剿罗卜藏丹津。锡若和允禩商议过之后,也各自上了一道折子,却从雍正初年国库空虚的实际情况出发,主张在备兵的同时着力清理国库亏空,这样一旦西北大战真的打起来,朝廷也不至于捉襟见肘,再度出现康熙年间出征准噶尔时的窘况。好在总理户部的怡亲王允祥也支持他们的说法,力谏雍正先以劝和青海两翼台吉为主。
  雍正随即便下令常寿谕和罗卜藏丹津。不过等常寿的疏报行抵青海、准备谕和罗卜藏丹津的时候,却遭到了对方的拒绝。雍正遂下诏令年羹尧备兵川陕。
  锡若心说,果真还是应了十四的预言,最后还是要打这一仗。只可惜他这个如此了解西北军务的人,却被困在了汤泉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只能一日一日地搓磨砥砺着自己的心性,看着他的亲兄弟在台前呼风唤雨大展宏图。
  一想到这里,锡若就觉得自己就算用拽的,也要把胤祯从这个鬼地方拽出去,让他真的自己一道,去看外面的那个花花世界,到时候他就不用再留着这里,跟他的亲哥哥死磕个头破血流了。
  锡若越想越开心,走在下朝的路上,嘴角不觉勾出了一丝笑容。允祥从后面赶上来,一拍他的肩膀问道:“好久没见你这打着如意小算盘的笑容了。说,又在盘算些什么?”
  锡若吓得哆嗦了一下,回过身便对允祥抱怨道:“十三爷不知道自己如今很吓人么?我胆子小,回头吓出毛病来谁赔我?”
  允祥一愣道:“我怎么吓人了?”
  锡若瞄了允祥脑袋上顶着的十颗大东珠一眼,比划着说道:“您如今是议政王大臣里的第一人,还不够吓人?”
  允祥听得踢了锡若一脚,皱眉道:“少给你十三爷来这套。说实话!”
  锡若拍了拍身上的鞋印抱怨道:“你如今怎么也成了一副霸王的做派?我也没想别的,就想着退休以后的幸福生活穷开心。”
  “退休?”允祥一挑眉毛反问道,“你以为皇上会放你去享福,自己却在这里苦熬?”
  锡若这回是真真正正地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什么议政王不议政王,一把揪住了允祥问道:“皇上真是这么盘算的?”允祥瞟了他一眼,重复道:“盘算?”
  锡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门,说道:“我的意思是,这真是皇上的圣意?”
  允祥叹了口气,又拽着锡若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这才教训道:“如今连我在皇上面前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你怎么还是以前那副调调?仔细哪天他脾气不顺,你就要倒大霉!”
  锡若听得愁眉苦脸地说道:“我就是怕犯在他手里,所以才巴望着早点退休的啊。”说着又拉住了允祥央求道:“好十三爷,往日里你是最仗义的,就帮我向皇上求了这个恩典,让我挂冠回家养孩子去吧。我保证躲得离京城远远的,绝对不碍着他什么事儿!”
  允祥听得沉默不语,半晌之后忽然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十四弟怎么办?还有我八哥呢?你就放得下?”
  锡若听得攒眉咬牙地说道:“我……我能不能带他们一块儿走?”
  允祥被锡若的话吓了一跳,等到回过神来却伸手弹了他的脑门一记,笑骂道:“你拐跑了我家一个公主还不够,还想拐走一个亲王和一个郡王?别说是皇上,就连十三爷我也不能答应!”
  锡若摸着脑门嘿嘿笑道:“我本来还想连你这个亲王一道拐走呢。到时候我们一大伙人在开开心心地外头旅游,再也没有这许多烦恼的事情,也不用绞尽脑汁地算计去算计去,多好!”
  允祥却摇摇头,紧接着又肃然道:“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瞒你说,皇上日前正在筹备军机处,准备把得力的办事臣子都提拔进去,也好加快他处理政务的速度。我看了他拟定的军机大臣名单,里边儿头一个就是你。你要想过逍遥日子,只怕……”
  锡若听得又惊又怕,连忙紧追着允祥问道:“只怕什么?”
  允祥似笑非笑地看了锡若一眼,又转头看着养心殿的方向说道:“只怕要等到你老得走都走不动了才行。”

  军机大臣

  “世界需要爱呀……”
  自从那天雍正在朝堂上宣布成立军机处,又果真把锡若加进去当招财猫以后,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成了锡若的口头禅,弄得军机处一帮小章京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德性,也让原本一心要树立个严肃办差新风的雍正有些无可奈何。
  过了几天之后,雍正终于忍受不了军机处里处处可闻的诡异笑声,满脸黑气地就把锡若叫进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几乎是拎着他的耳朵训示了一通“大臣要如何维护官体”的话之后,又罚了他三个月的俸银。
  锡若心疼地捧着荷包从养心殿东暖阁里出来,临出门的时候忍不住无限凄凉地回头一望,喃喃默念道:“他罚了,他罚了,他果然罚了我的俸禄银子了……”几乎当场就下定了回家打包跑路的决心。
  这时允祥却从养心殿旁边窜了出来,一把拉住锡若细细打量了一回,点头道:“看来我四哥……皇上没把你怎么样。”
  锡若苦着脸举了举手里的荷包,又愤然地指了指身后的养心殿。允祥眼带笑意地问道:“皇上罚你银子了?”
  锡若嘴一扁,眼看着就要为他瘪下去的荷包痛哭三声,却被允祥敲了一下脑袋,又调侃道:“只让你破点小财,皇上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我还担心他会打你一顿板子呢。”
  锡若眨巴着那双如今益发显得修长慧黠的桃花眼问道:“十三爷猫在这里,难道是为了万一我有事,好跳出来救我一命?”
  允祥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说道:“我是怕你又说错话,惹得皇上发火气坏了身子。”他听见锡若嘿嘿一笑,又转过头来语重心长地说道:“皇上本来就是一个要强的人,新朝伊始事事都需要他操心,仁寿皇太后过世又伤了他的心。十四弟那边你也多劝着些吧,不用让他们兄弟再互相添堵了。如今这世上,没有人比他同四哥更亲了,原本就应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道维护这片祖宗和皇阿玛留下来的江山才是。”
  锡若听得一摊两手道:“我倒是想劝,可也得人家听我的呀。十四爷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劝三句他能听进去半句就不错了!”
  允祥听得皱眉道:“什么时候十四弟要连你的话都听不进去了,那就真是麻烦了。我怕到时候……”
  锡若听得打了个寒噤,连忙掉转了话题说道:“十四爷经历过那些事,现在也比以前老成得多了,不会再一味地由着自己性子胡来的。”
  允祥听得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锡若歪着脖子看了看允祥,忽然又摇头道:“十三爷才是真老成了。现在动不动就唉声叹气的,哪还有半点那个‘拼命十三郎’的样子?”
  允祥淡然一笑道:“你要是也和我一样,被先帝晾在旁边十几年,大约也会变得老成起来的。”
  锡若见自己招起了允祥的不痛快,心里觉得有几分抱歉,又见四下里没有旁人,便朝允祥的肩膀一拍道:“别郁闷了。如今你也算是熬出头儿来了,你再老耷拉着个脸,回头该招你四哥……那个那个,当今皇上的不痛快了。”
  允祥听得抬头一笑道:“别人的事情你倒清楚,怎么对你自己的事儿就糊涂得紧?”
  锡若哼哼着反驳道:“我怎么糊涂了?”
  允祥故意板起脸来说道:“你要是不糊涂,怎么会天天在军机处里捅娄子?还惹得一帮军机小章京整天叽叽咕咕地笑个不停,难道你想考验我四哥对你的耐心?”
  锡若听得咽了口口水,摸着脑袋干笑道:“我这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么……”他越想越后怕,索性又磨起允祥替他求挂冠退休的恩典来,不想刚磨了允祥没几句,就听见身后传来明显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让你当朕的军机大臣,你就这么不痛快?”
  锡若吓了一大跳,心道忘了这人神出鬼没的本事了!他下意识地在心里念了句佛,连忙转过身去,又瞅了瞅雍正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脏立刻跟着紧了紧,连忙低下头说道:“奴才……是怕自己不会办事,招了皇上的不痛快。”
  雍正冷哼了一声,又看着允祥说道:“十三弟不是早就出宫去了吗?怎么都这会儿还在这里?”
  允祥见雍正赶人,只得同情地看了锡若一眼,那意思大概是“我先闪了,你多保重”。锡若差点没看得当场淌下两行泪来,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救星越走越远,心里却在大喊,“老康或是系统管理员都成,赶紧显显灵让我从此人眼前消失吧!我下辈子一定还给你们打工,而且再也不乱要加班费和岗位津贴了。我发誓!……”
  雍正见锡若念念有词,又一把揪起他的小辫子把他拖回了养心殿里。锡若一边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走,一边在心里无限凄凉地想道,如今再也没有老康这顶又大又结实的保护伞了……不行,本大学士一定要自己奋起自救,和雍正这个普天之下最大的地主斗争到底!
  一想到这里,锡若立刻觉得自己的腰杆又挺了起来,虽然被雍正拖着走的姿势仍旧很不雅观,却觉得心里的勇气倍增,待雍正一放开手,便立刻在原地站直了身体,随即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向那个出尔反尔,让自己“官体”尽失的离谱皇帝……
  只可惜这种难得的气势维持了不过半分钟的功夫,锡若就觉得自己的勇气随着养心殿东暖阁里那座金自鸣钟上面的秒针,一格一格地消失了,最后自发自动地演变成了小时候起就没矫正过来的立正站好姿势,不由得切齿痛恨起自己的坏习惯来。
  这时对面的雍正嗤笑了一声,听在锡若耳朵里,这显而易见就是对他的耻笑,是可忍孰不可忍!……但……还是不得不忍,谁让他一勾手指头就能调动天下所有的兵马和门外那几十个挎着腰刀的侍卫呢?自己就算是练了九阳神功的张无忌也打不过那么多人哪,呜……
  雍正冷笑了半天之后,估计是因为锡若这回没给他太多反应,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又推了推自己身前不知何时又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奏折,说道:“既然你有功夫站在外面和别人聊天抱怨,那正好替朕把这些折子都看了,再写好节略出来。要是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朕还要罚你的俸禄!”
  锡若在心里对雍正比了个相当不雅的手势,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他目光里无声的威胁,只得自认倒霉地坐到了雍正身旁的小几子前面,又伸手取下一叠折子看了起来。雍正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突然说道:“要不是先帝有遗命不许朕难为你,朕真想打发你到底下去好好地磨炼磨炼。”
  一听见老康居然还有和自己有关的遗命给雍正,锡若立刻竖起了耳朵,表面上却仍旧装作在专心致志看折子的模样,结果猛地听见雍正一声训斥,“拿倒了!”
  “哦,哦。”锡若连忙把不知哪个倒霉鬼的折子又调了过来,耳朵却仍旧伸得老长地听雍正感叹道,“你在先帝身边还真是享尽了福,年纪轻轻的就官居一品,入阁拜相,我皇阿玛到最后也没舍得放你出去,你又哪里会知道在下面为官办事的艰难?好多事儿其实不是朕不相信你,而是担心你历练太少,会被底下的那些官员蒙蔽,到时候反倒陷你于尴尬不义的境地……”
  锡若听得闷头不语,过了一会却丢开了手里的折子,难得地坐正了身体,又露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看着雍正说道:“奴才以前也说过,皇上是佛门的阿修罗,本性虽然是好的,惜乎总是杀气太重。先帝爷早先写给您的那个‘戒急用忍’的条幅,不知道您还留着没有。奴才以为……”他抬眼看了看雍正的脸色,确定他没有恼羞成怒之后,才又接着说道,“奴才以为那句话到现在也还是一样适用。唔,不管怎么说,世界还是很需要爱的……”
  雍正先开始还若有所思地听着,末了却又被锡若最后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斥道:“说着说着就又不着边际了。给朕看折子。不看完不许你回家!”
  锡若听得缩了缩脖子,只得又愁眉苦脸地琢磨起那些连个标点符号都舍不得打的文言文来。

  重生

  锡若从养心殿里出来的时候,宫门都已经下钥了,只得绕到军机处的值房那边去,想着在不拘哪个角落里窝他一晚上再说,心里却不由得怀念起小时候出不了宫,还可以钻到西五所里去找十四阿哥的日子来。
  锡若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抬眼便望见弘历跟弘昼小兄弟两个从西五所里跑了出来,却在打打闹闹地笑个不停。锡若站住原地看着那两个欢声笑语的皇子,只觉得时光仿佛又倒流回去了一般,便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想要转身走开。不想弘历一看见他,却立刻停止了和弘昼的打闹,赶了几步过来笑道:“十六姑父怎么一看见我和五弟就走?”
  锡若想不到这个如今的四阿哥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只得转过身来说道:“我见你和五爷正玩得开心,不想打搅呢。”
  弘历却有些诧异地说道:“十六姑父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皇额娘说我们小时候的防天花的牛痘,还是您给种的呢,以前您还老带着我们玩儿,难道就忘记了?”
  锡若看着这个日后的乾隆皇帝,却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得又笑道:“怎么会呢?只是如今你和五爷都大了,又是皇子,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心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今天对你们失点礼数,明天你们老爸说不定就要扣我薪水。这件事儿大大地不划算!
  不想弘历这古灵精怪的家伙瞥了一眼锡若眼角偷偷瞄去的方向,居然朝他笑道:“十六姑父是不是刚刚被我皇阿玛训斥过?”
  锡若心里有些惊讶于弘历的观察入微,脸上却露出有些无奈的笑容说道:“皇上对臣下是那个……高标准,严要求,我努力跟上他的趟儿哈。”
  弘历听得噗哧一乐。那个单眼皮的弘昼却在旁边似醒非醒地看了锡若一眼,嘴里嘀咕道:“只怕是再努力也跟不上趟儿。”
  弘历闻言连忙教训道:“五弟,十六姑父是长辈,不可说这种失礼的话。”弘昼抬起眼皮看了这个只比他大一个时辰、却受尽了祖父和父亲宠爱的哥哥一眼,小眼睛里瞬间掠过一阵精明的光芒,随即又懒洋洋地说道:“四哥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锡若倒是看得一愣,脑子里又自动浮现起弘时和允禩窃窃私语的样子,心道看来这雍正的儿子,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怕这宫里头很快又要掀起新一轮的夺嫡之争了,不觉暗自皱了皱眉头。
  这时弘历却又问道:“十六姑父这会儿还留在宫里,想必是为了处理政务耽搁了吧?我听说您小时候就时常住在西五所我十四叔那里。我现在住的就是十四叔原来住过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收拾打扫的,应该比军机处和内阁值房来得舒服些。您若是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在我那里将就一晚也成。明早也有人伺候您起床更衣。”
  锡若留意到弘昼眼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便笑着对弘历说道:“多谢四爷的美意了。只是我如今是内阁和军机处的大臣,歇在皇子的住处终究不妥。再说我在这宫里头也跑了许多年了,上哪儿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地方住?倒是有劳四爷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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