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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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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却只哼了一声不说话。九阿哥倒有些怔住了。
  八阿哥走近一步看了看锡若,皱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锡若摸了摸脸苦笑道:“我会尽量躲在旮旯里的。”
  十四阿哥却一挺身说道:“待会儿你就坐在我旁边。有人问起就推到我身上。怕什么?”
  八阿哥却皱眉道:“他要是推在你身上,那才是真的麻烦。到时德妃娘娘岂能饶得过他?还是让他跟着我较为妥当。”言下之意对锡若跟十四阿哥打架的事已经了然于胸。
  十四阿哥哑口无言。八阿哥说的确实有道理。
  锡若见状,连忙朝八阿哥一躬身笑道:“那就多谢八爷了。”
  十阿哥却在前面不耐烦地催着八阿哥进去赴宴。八阿哥朝锡若微一颔首道:“那就快进去吧。”
  锡若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跟在八阿哥后面进了乾清宫,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了,这才抬起头打量起这座自己在三百年后曾经参观过的宫殿来。此刻虽然已经是晚上,可是满屋子儿臂粗的蜡烛却照得乾清宫里亮如白昼,里面不知道还加了什么香料,让四周隐隐浮动着一股香气,和锡若在二十一世纪见到那座空旷寂静的宫殿,感觉截然不同。
  这是锡若第一次参加皇宫里的宴会,因此多少有些紧张,好在这次并不是非常正式的宫廷宴会,康熙又吩咐下来不用太过拘束,所以皇子们的表情都显得比较轻松。
  锡若所坐的位置是在八阿哥身后,右边斜对着十四阿哥,正对面确是十三阿哥的位置。十三阿哥和他有段日子没见了,入席的时候见到锡若还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不太明显地指了一下自己的眼圈。锡若只是冲着他笑了笑,见四阿哥也在十三阿哥身边落座,连忙把脸别开了。
  过了一会,万众瞩目的老康同志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所有的人都离席请他升座,然后各就本位给他行了一个拜礼。锡若只觉得新奇有趣,也夹杂在一群亲贵子弟当中,装模作样地给老康同志行礼。
  锡若抬起头来的时候,刚好和微笑着扫视全场的老康同志碰了一下眼神,后者在见到他的时候目光略停了停,锡若连忙把头又低了下去,心里打着小鼓暗想道,“他可千万别问我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不然欺君也是死,打了皇子也是死,我的小命可真就悬了。早知道先在这里办份人寿险了。就不知道这时代有没有地方买保险了……”
  锡若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吃下去的东西也是食不知味。老康同志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对谁都是言笑晏晏语调温存,因此底下的这些皇子们也就渐渐地放开了,几杯酒下肚连猜拳行令的都有了。康熙的儿子多,锡若偷眼打量了一下,觉得都能凑出好几桌的麻将来了,再加上他的那堆女儿跟大老婆小老婆们,锡若掐指算了算,大概得有一整团的人数,不觉吐了吐舌头。
  又过了一会,皇阿哥里开始有人提着酒瓶子拼酒,首当其冲的一个就是十阿哥。他先是和周围的几位皇子喝了一圈,一回身瞥见锡若,竟拎着酒瓶子朝他走了过来。锡若心里一动,连忙站起身来。
  十阿哥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把酒瓶子往锡若桌子上一礅,粗声粗气地说道:“给十爷倒酒!”同桌的其他人一看气氛不对,忙都找个借口闪开了。
  锡若见十四阿哥和八阿哥都被人缠住了不得脱身,只得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拿起酒瓶给十阿哥斟了一杯酒,又举起自己的酒杯和十阿哥的杯子碰了一下,说道:“锡若敬十爷一杯。”说罢仰起脖子喝了个涓滴不剩。
  十阿哥瞪着满布血丝的眼睛看着锡若,恨声道:“你这小子到底哪点好?为什么十四弟喜欢你,八哥喜欢你,皇阿玛喜欢你,连她都……”说罢竟“啪”地一声把薄薄的酒杯捏碎了。
  锡若被酒杯的爆裂声吓了一跳,皱起眉头说道:“十爷,您的手流血了。”
  “不用你多管闲事!”十阿哥大吼道,竟抬手把捏碎了的酒杯朝锡若脸上砸去。
  锡若偏了偏头,只觉得颊边一疼,下意识地抬手一摸,却是一手的鲜血,不觉有些吓住了。
  “老十住手!”“锡若!”
  八阿哥和十四阿哥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
  锡若眼看着离座朝这边走来的康熙,心里只能想起四个字:宴无好宴。

  老康同志的单独召见

  “胤礻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康熙在一片寂静当中走到了锡若他们这席,脸色已是沉了下来。
  八阿哥当先离席,朝康熙一拜道:“皇阿玛,十弟他喝多了。儿臣这就送他回去吧。”
  “朕没问你话!”
  康熙似乎对有人搅了这桌难得的家宴非常地不高兴,连带着对一向喜爱的八阿哥也疾言厉色了起来。
  锡若用眼角瞟到十四阿哥也想站出来说话,把心一横触地磕了个响头说道:“都是奴才笨拙惹得十爷生气。请皇上责罚!”
  康熙把目光转向锡若时,面色缓了缓说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锡若心道,这可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咬咬牙把脑袋抬了起来。康熙见着他的脸时面色又是一变,转头叫道:“李德全,去,拿云南白药过来!”
  “嗻。”
  锡若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任由李德全在自己脸上擦拭上药。李德全轻手轻脚地处理完以后,对康熙禀报道:“皇上,伤口并不深,应该不会留疤。”
  康熙这才又转向了十阿哥那边,语气严厉地呵斥道:“你都是十八岁的人了,做事情还是这么毛毛躁躁没有分寸!如何堪当大任?”
  十阿哥的酒也吓醒了一半。听见康熙的话,他只是磕头谢罪,推说是自己酒喝多了失了手。康熙皱着眉头看了他几眼,转头朝八阿哥说道:“把他送回去。闭门思过三天!”
  八阿哥连忙领旨,和九阿哥一道把十阿哥扶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看了锡若一眼,目光中隐有安慰之意。
  锡若心想自己这亏可真吃得有些没道理。他连郭络罗氏的表白都没听到过,就被十阿哥当作了十恶不赦的情敌,也是倒霉够可以的了。
  这时康熙又发话道:“李德全,你把这孩子带到内厅去休息一下。这么小的孩子,可怜见的,吓得都有些懵了。”
  李德全闻言连忙过来扶起了锡若,领着他去了乾清宫的后面,把他安置在卧榻上以后,又嘱咐周围的小太监好生看顾着,自己仍旧回前厅去伺候。
  锡若瞪大眼睛看着内厅天顶上的花纹,耳边仍旧隐隐传来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声音。过了一会,内厅的帘子一动,却是十四阿哥钻了进来。
  “你没事吧?”十四阿哥遣开了小太监以后,有几分紧张地看着锡若脸颊上的伤口问道。
  锡若翻身坐了起来,说道:“小伤而已,不碍事的。”他本来想笑笑,因为怕扯着脸上的伤口,只得作罢。
  十四阿哥压低了声音说道:“皇阿玛待会多半要问起你和十哥冲突的缘由,你要小心回答。他要是问起你脸上其他的伤,你就全推到我身上好了。”
  锡若拍了拍十四阿哥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席上去吧,老在这里待着不合适。”
  十四阿哥点点头,又嘱咐了锡若几句才起身回去了。
  锡若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呆,渐渐地困了上来,一歪脑袋竟然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连忙睁开了眼睛,结果却对上了老康师傅英明神武的目光,吓得连忙从卧榻上滚了下来,就地给老康同志请了一个安。
  康熙对锡若倒是很和蔼,温声问道:“睡得好吗?”
  锡若心里莫名其妙地一暖,老老实实地答道:“睡得挺好的,连皇上来了都不知道。”
  康熙被他逗得一笑,示意他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问道:“十阿哥为什么打你?”
  锡若掂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说实话,只是略过了自己和十四阿哥在小土堆后面偷听十阿哥告白的事。
  康熙听得眉头又皱了起来,过了一会却移开了话题,指着锡若的眼圈问道:“你脸上的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
  锡若心想,来了来了,终于问了。自己还真是流年不利。他也不敢撒谎,就把下午跟十四阿哥打架的事又避重就轻地说了一遍,只说是打布库的时候下手重了,心里却觉得自己就像在班主任面前作检讨的小学生。只是现在这个班主任,说不定会要了他的脑袋……
  康熙听得有些讶异,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锡若几眼,似乎在重新评估他这个敢打皇子的家伙。锡若倒索性豁出去了,任由康熙打量自己,只是有些担心如果自己真的被砍了,聂小青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应付不来……
  过了一会,康熙突然说道:“你和你大哥虽然长得很像,脾气却完全不像。我听说你还给十阿哥和十三阿哥劝过架?”
  锡若心想。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敲山震虎?智取威虎山?他只觉得自己那点小聪明在康熙面前完全不管用,便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家里的人也都这么说。劝架那回,奴才事后想想也挺害怕的。”这倒是大实话。
  康熙笑着看了他一眼,眼神却明显陷入到回忆当中去了,缓缓地说道:“你大哥数岁即善骑射,发无不中,自幼熟读经史百家,文采斐然,当时京中有‘家家争唱饮水词’之说,说的就是你大哥文名远播的盛况。”
  锡若听得不觉有些泄气,心想到我这儿算是把纳兰的文名全给败光了。要是原来那个纳兰锡若,说不定倒还有点指望。
  康熙在座椅上挪动了一下身体,又问道:“我听说你念书只是一般,骑射倒是不错。上回看你和人打布库,也很有些样子了,将来可望在疆场上为国效力。”
  锡若连忙称是,心里却想道还是和平年代好哇!
  康熙又端详了他几眼,语气有几分沉痛地说道:“你要学习你大哥的忠勇勤奋,却不要学他的忧思哀苦。他终究还是心事太重了……”
  锡若一边答应着一边抓了抓后脑勺,心想就算我想,只怕也很难“为赋新词强说愁”一下了。写几个大字还可以,要我做诗填词还真是难为我了。
  康熙见他这样,倒觉是天性浪漫。清朝父子之间都是如对大宾,在皇室当中尤其如此,因此康熙自己的儿子们和他并不亲近,更多的都是敬畏和爱戴之情,很少见到像锡若这样直接表露自己感情的,因此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他盘腿坐在卧榻上,闭了闭眼睛说道:“我也乏了,你今天就住在这里吧。明天一早让李德全找人来送你到上书房去。”说着便站起身来。
  锡若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目送着康熙离去之后,他一个翻滚又上了卧榻,暗想道今天一天可真够刺激的,赶明儿要好好向聂小青吹吹去……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十公主

  康熙四十二年春,范县、寿张等县暴雨,平地积水丈余,饥民剥食树皮;多卖儿女,饿殍甚众,逃散大半。朝廷忙着调拨钱粮赈济灾民,加固河堤,上上下下一片忙乱。偏巧康熙皇帝最亲厚的手足裕亲王福全又病重,康熙帝连日探视,忧心如焚。
  在这样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纳兰锡若悄悄地迎来了他十四岁的生日。
  上书房的规定,每年自己生日的那天都可以不上学。这两天管他管得最紧的揆叙不在家,锡若乐得在家睡了一个大头觉,直到晌午时分才慢慢悠悠地爬了起来。
  何可乐一边伺候锡若更衣漱口,一边在旁边伶牙俐齿地说道:“十四爷一早上就打发人来问,爷想怎么过生日,见爷还睡着没起,就不让打搅,说是爷等起了再说。”
  “哦?”锡若一甩辫子笑道,“倒难为了他这份小心。他还在这吗?”
  何可乐点头哈腰地说道:“在呢在呢,正在前厅里坐着。”
  锡若站起来挽了挽袖子笑道:“走,看看去。”
  到了前厅,果见十四阿哥身边的侍卫冬哥在里边候着,一见锡若便站起身来请了个安。锡若连忙一摆手止住,笑道:“我现在是个没职衔的人,冬哥大人快别折煞我了。”
  冬哥却笑道:“那是爷还小,将来加官晋爵是迟早的事,我不过提前巴结两分。”
  锡若听了只是一笑。自从那次十阿哥大闹端午宴之后,他就时不时地会被老康同志叫过去召见一番,美其名曰为陪侍,其实照他看来就是老爷子闷得发慌了,又拉不下脸来跟儿子们亲近,就找了他过去当替补呢。
  不过近距离见老康同志的次数多了,他也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害怕,渐渐也能放开心胸来和这紫禁城里最大的BOSS谈笑风生了,连带着他在众人眼中的身价扶摇直上,就连原本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十阿哥,现在见到他的时候也客气了许多。只是八福晋的妹妹郭络罗氏,也是现在的十福晋,碰上他的时候却仍旧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郭络罗氏被指给十阿哥,是在康熙四十年的中秋。那天锡若下了学,正要往惠妃宫里去请安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进宫谢恩的郭络罗氏。
  两个人在宫里的过道上狭路相逢,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旁边的人一直地催促,郭络罗氏却只是不言不语地站着。锡若心里叹了口气,朝她拱拱手说道:“恭喜格格了。”
  郭络罗氏的脸色蓦地一白,下一刻两颗眼珠子狠狠地盯住了锡若,仿佛要把他脸上盯住两个洞来。过了一会,郭络罗氏突然“咯咯”地笑了一声,把锡若吓了一大跳,只能眼瞅着她表情语气都很僵硬地说道:“你记好了,我的闺名是郭络罗。如月。不过往后你可得尊称我一声十福晋了。”
  锡若闭了闭眼,缓缓地打了一个千下去,“嗻……”
  冬哥见锡若忽然又走了神,也不敢追问,就径自陪着笑说道:“十四爷说下了学就过来找您,要奴才提前问好今天要怎么个庆祝法,还等着奴才去回话儿呢。”
  锡若微微一惊,回过神笑道:“对不住,刚才在想事儿。”说着又埋头想了想,抬起头来笑道:“你让十四爷只管空手过来便是。不用预备什么了。”冬哥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申时,十四阿哥果然从宫里出来了,跟他一道来的竟然还有十三阿哥。锡若早就得了何可乐的报,笑着迎出府门说道:“我今天可是三张纸糊个驴头――好大的脸面!竟然劳您二位爷大驾来给我贺寿。”
  十四阿哥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扇子,抬手就敲了锡若一记说道:“知道就好。说吧,预备什么好节目让爷们开心了?不好玩可是要罚的。”
  锡若一边领着他们进明珠府,一边扭头笑道:“到底是你生日还是我生日啊?真没见过你这样给人贺寿的。放心吧,总少不了你玩儿的!”
  十四阿哥今年十五岁,已经长成了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而十三阿哥却已经十七岁,加上他在丰台军营里的历练,眉宇间已是沉稳很多,完全是一副地地道道的青年模样,只是身上那股飞扬洒脱的侠气并不见减少,仍旧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只是他们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的那个小厮,锡若却看着面生,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过了一会竟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十四阿哥见状便朝十三阿哥笑道:“我就说这人古灵精怪,这小把戏一准儿瞒不过他。”
  十三阿哥见左右无人,走到锡若身边低声道:“这位是十公主,我的同胞亲妹子十五格格。她今天非要跟了我们出来,我拗不过她又不好带她上哪,就只好领到你这里来了。”
  锡若闻言吃了一惊,连忙走到十公主跟前说道:“十公主吉祥。恕奴才眼拙,刚才竟然没有认出来。”
  十公主“嘻嘻”一笑道:“不知者不怪罪。是我非要扮作小厮跟了十三哥来的,不怨你。对了,还没给你贺寿呢。”说着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来。锡若打开一看,却是一方很精巧的玉蟾蜍镇纸,连忙谢了收好。
  十公主却偏了脑袋一直打量着锡若,先开始锡若还不甚在意,过了一会终究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了起来,便陪着笑问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十公主看样子不过十一、二岁,却生了一双和十三阿哥一样热情爽朗的眼睛,闻言便直言不讳地说道:“你生得真好看,怨不得十六妹这么惦记。”
  锡若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如果聂小青那又抓又打又骑、还有事没事抱着他的脸狂流口水也能叫惦记的话,那他情愿把这份惦记打包送出去,还附赠返券优惠!每当他看见紫禁城里那些帅锅们又同情又感激的眼神时,便会悲壮地想起一句话来“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美好形象,拼了!
  十公主见锡若只是皱着眉头苦笑,不禁有些诧异,想了想却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十六妹今天没有来给你贺寿。她年纪小,成妃娘娘不会放她出宫的,不过她倒是让我替她捎东西过来了。” 说着又在袖子里掏了掏,不一会摸出来一个小卷轴递给了锡若。
  锡若摊开纸卷一看,上面用毛笔歪歪斜斜地画了一个生日蛋糕,插着的却是二十二根蜡烛,旁边用英文写着“HAPPY BIRTHDAY,XIAO XI ZI!”底下还画了一个比着“V”字型的Q版小企鹅头像,正是聂小青的招牌签名,只不过这次的企鹅还站在了一张席子上。他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骂道:“靠,居然画她骑在我身上了!”心里却想着明天该去看看那丫头了。
  十四阿哥听见他笑,把大脑门子往这边一凑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也给爷们乐上一乐。”锡若把卷轴递给他,十四阿哥看着却犯了迷糊,自言自语道:“一块圆砖头上插满了竹棍儿,这是个什么意思?”
  十三阿哥闻言也好奇地往十四阿哥手上看了一眼,惊讶地问道:“底下那画的又是什么?胖头胖脑的,倒像是只田鼠,还站在了一张毯子上。十六妹倒也古怪得紧。”
  旁边锡若早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千辛万苦地捂着肚子靠到了墙上,过了好一会还在浑身颤悠。
  十四阿哥眉头一拧,皱眉道:“别卖关子了,快说!”他如今大了,这皱眉沉声一吼还真有点他老子康熙的架势。
  可惜现在锡若连正版的老康同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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