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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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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去。
  晚上的时候,锡若辞别了雍正回府,刚一到家,年八喜就迎上来,压低了声音说道:“爷,那户人家确实是年家的远亲。只因今年那家的儿子靠着大将军的面子,在陕西捐个通判,又娶了本地一户仕宦人家的女儿,一时间得意得忘了形,所以逾制办了婚事。撞上皇上微服出巡,也是活该他倒霉,唉。”
  锡若知道年八喜也是年家后人,难以有这兔死狐悲的感慨,便笑道:“你们现在总算明白,我不让你们打着公主府的旗号出去捐官的缘由了吧?今朝的官儿岂是这么好做的?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当今皇上正在大力整治吏治,一门心思要树一个新朝新风。你要是个平头百姓,犯了事兴许我还能保上一保,最多不过斥责你一个糊涂不晓事的罪名儿……可你要是做了官,那凡事都有体例可循,我再保你,回头皇上一句‘结党营私’,就让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年八喜笑嘻嘻地说道:“我老早就知道,跟着四爷您混,准没错儿!您看我从来就不像孙健怡他们,吵着管您要官儿做。跟在爷身边儿多好啊,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赏银领。原来先帝爷那么疼您和公主,沾您二老的光儿,我都积攒下不少家当呢。也琢磨着该娶房媳妇儿成家立业了。”
  锡若听年八喜絮絮叨叨地说着,脸上只是微笑,等进到了府里,就打发他在外院守着,自己却来到福琳的房间里,和老婆温存了一会之后,搂着福琳凝神说道:“当皇帝的人可真累。想当个好皇帝的人更累。”
  福琳捏了锡若的脸一把,问道:“怎么又突然发起这感慨来了?当皇帝累,难道你就不累?我看这新皇登基了之后,你比老爷子在的时候还忙了几分,都忙些什么呢?”
  锡若偏头想了想,答道:“忙着看皇帝生气和劝他别老生气。”
  福琳听得“噗哧”一笑,过后却又捧着锡若的脸孔,担忧地说道:“你总和老八、十四他们若即若离的,我真怕皇帝会寻机发作你。”
  锡若亲了亲福琳的脸颊,安慰道:“还有十三爷呢。他说过,只要我不犯上作乱,他都保我。我手里还攥着先帝的遗诏,皇上既然以孝道治天下,那我的性命之忧还不大。最多不过丢官破产,只怕到时候就要连累你,顿顿都跟我吃萝卜白菜喽!”
  福琳听锡若这么说,便放了心,又听见他说萝卜白菜,却笑弯了腰说道:“吃萝卜白菜,我倒没什么,就当是减肥了。可你这肉食动物受得了吗?”
  锡若听得脸色有些发青,连忙走到柜子里翻出英吉利银行的小存折来看了几眼,拍着胸脯说道:“还好还好,救命钱都还在。只要英国国王不赖账,火腿三明治还是能吃上的。”说着就又回去跟福琳粘乎了一阵。
  这时何可乐却又急匆匆地走到门外说道:“爷,宫里头来人了。要您即刻进宫面圣一趟。”
  锡若眼皮子微微一跳,却不动声色地放开福琳站了起来,摸了摸福琳有些担心的脸说道:“我去去就回。你先自己吃晚饭吧。你这皇帝四哥怕是又要请我吃顿青菜豆腐了。”

  究竟什么行为被认为是刷分行为

  0

  壮士

  锡若一边啃着临走时福琳塞给他的一袋点心,一边跟着雍正打发来的太监秦顺儿又来到了紫禁城。见驾之前,他使劲地把嘴里的点心都吞咽下去,不想正好撞上雍正和允祥一道从军机处值房里走了出来。
  锡若鼓着腮帮子倒抽了一口凉气,结果立马儿就噎着了,瞪大眼睛捂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允祥眼尖地瞥见锡若情况不对,立刻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伸出手掌运气在他后背上一拍。只听见锡若喉咙里发出“咕”地一声,下一刻便脸色通红地大口吸气。
  雍正见状也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锡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举了举手里的点心袋子说道:“一看见皇上和十三爷太……呃,太激动,不小心噎着了。”
  “哈哈哈!”雍正突然爆发出来的大笑声,让锡若露出一副惊骇莫名的表情看着他,心说这人不会在我经年累月的刺激下,终于发疯了吧?那自己这娄子可就捅大了!别说雍正的粉丝了,估计连允祥都会把自己往死里K,呜……
  根据锡若听着怀里的滴答声得出来的精确测试结果,雍正在维持了一分半钟左右让人心惊胆寒的大笑之后,方才毫无预兆地转回了他平日里最常用的无表情状态,却又让专心观看他表情的锡若骇退了半步。
  雍正斜睨了锡若一眼,冷冰冰地说道:“好久没笑得这么畅快了。”然后又把其他人撂在原地,自己率先抬腿进了养心殿。
  锡若又经过了怀里一分四十五秒的滴答声之后,方才反应过来雍正刚才勉强算是在夸奖自己,那他急急忙忙地把自己从老婆怀里拽出来,应该不是要找自己的麻烦了,这才稍微稍放下了心,又连忙转身朝允祥作了个揖说道:“多谢十三爷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允祥笑着摆摆手,突然又直勾勾地看着锡若手里的点心袋子,舔了舔嘴唇问道:“还有么?”
  锡若下意识地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结果允祥马上抓住袋子,又掏出里面几块仅剩的点心狼吞虎咽了起来,吃完了以后居然还问:“还有么?”
  锡若有些心疼地咽了口口水,只好摇头道:“没有了。出门的时候我老婆就给了我这么多,全部是她亲手做的……”
  允祥有些尴尬地把福琳的“爱妻号”点心袋还给了锡若,又摸着头笑道:“十六妹手艺还真不错。我一不小心就给吃没了……”
  锡若故作大方地挥了挥手说道:“吃没了就吃没了。你要是喜欢吃,回头我让她给你府上送点儿。”
  允祥却又干笑着说道:“不用劳烦十六妹派人送了。让她下回给你袋子里多装点了就行了,嘿嘿……”
  锡若多少有些了然地说道:“十三爷也没吃晚饭吧?唉,真是辛苦啊!”他本来还想顺势发几句感慨,不想高无庸却带来了雍正的命令,让他和允祥即刻进养心殿东暖阁去,还说雍正邀请他们一块进膳。
  趁着还没跨进养心殿前的一点功夫,锡若靠近了允祥悄声问道:“皇上这么急宣我们进来,不知为的是什么事?”
  允祥压低声音就说了两个字,“西北。”
  锡若只觉心里一跳,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白天时撞见的那场婚礼。他不知道雍正这么火烧眉毛地要议西北军务,是否和那也有点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年羹尧此时大功尚未告成,日后的骄横之姿却已经可见端倪。以雍正的性子,容得了年羹尧一时,也是因为眼下西北战事吃紧,不宜阵前换帅,否则的话肯定早就给年羹尧一点难堪来提醒他了。
  不过雍正越是忍耐,锡若就越是替年羹尧捏了一把冷汗。何况雍正身边还有拉锡这样擅长挑拨离间,又跟年羹尧极不和睦的人存在。以眼下的时局来说,就算年羹尧真的垮台,雍正多半宁愿启用岳钟琪或是延信为抚远大将军,也不会把胤祯释放出来再征西北。这样对于锡若急于要改变的胤祯被监禁状况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助益,还会让目前进展顺利的西北战事出现不必要的动荡,实在是得不偿失。不过雍正和年羹尧之间的问题,属于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待会儿雍正要是没有问起自己,那他还是学学张廷玉,“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好了。
  锡若刚想到这里,就看见了新近荣升了雍正“首秘”的军机处大臣张廷玉坐在东暖阁的一角,然后扫视室内一圈之后,又不出所料地看见了隆科多和马齐,而原本也应该出现在这种重要军事会议上的总理王大臣允禩,却又被雍正借故排除在了会议之外。不过年羹尧所反对列席的蒙古都统拉锡,倒是也没有出现在会议上。
  军机处有了个张廷玉之后,类似草拟圣旨这样的笔墨活儿,就几乎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十一月雍正开恩科会试的时候,担任正主考的也是张廷玉,而担任同主考的却是他的弟弟张廷璐。只不过这个张廷璐并不像后世讹传的那样,因为泄露考题而被雍正腰斩了,反倒历任河南和江苏等地的学政,还主持过几省的典试,一直很得雍正的信任,也替他选拔了不少的人才。
  有张廷玉这样真正的文化人在前,锡若乐得不用被雍正天天考校他的古文水准,所以见到这位昔日的翰林老师时,便觉得格外地亲切,进去以后给雍正请过安,便主动地用目光向张廷玉打了个招呼。
  这时雍正果然又说起了西北的军务,不过只字未提年羹尧的不是,反倒大力地表扬在西宁北面击退罗卜藏丹津的守备马有仁和参将宋可进。年羹尧所奏总兵杨尽信进剿番贼于庄浪椅子山,斩贼数百,雍正也下旨嘉奖,看起来仍旧对年羹尧信任和恩宠有加。
  锡若心想道,难道雍正叫这一大帮人过来,就是为了给远在前线的那些参将总兵们开个表彰大会?那也未免太性急了。何不等到明天早朝的时候,群臣百官都到齐了再表彰呢?那样效果也更好啊。想必是雍正还有后话。
  果然雍正话锋一转,却说他想派个人担任钦差,替他去军前慰问和犒劳一下前线奋勇杀敌的将士。锡若回过神来,发觉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只差没有来一个男声大合唱:“是你是你就是你”了。
  锡若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认倒霉,在雍正明确得不能再明确的“暗示”下,主动站起身来说道:“奴才是兵部尚书,原该跑这一趟。”雍正立刻走过来用一副“你真该戴小红花”的表情拍了拍锡若的后背,又嘉许地说道:“朕没有看错你!西北现在很乱,回头让怡亲王给你从丰台大营里挑一千精兵沿途护送,朕再赐你一道钦差关防,遇到紧急事情可以先斩后奏,无须事先请旨!”
  这时其他人也都用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眼神看着锡若,看得他在心里大骂道,靠,怎么个个都像在听雍正给自己交代后事一样?真不吉利!自己好歹也是年羹尧他四叔哇!拜托你们这群观众给点信任的眼神好不好?真是太打击人了,哼!
  等其他人都退出去了以后,雍正又扭头对他单独留下来的锡若问道:“你还有什么特殊要求没有?”见锡若听得发愣,便哼了一声说道:“朕知道你的花样儿是最多的。此次派了你这一趟远差,路上或是家里头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就一次说出来。回头朕可就没功夫管你了!
  锡若听得心里多少有些暖和,暗想道看来这爱新觉罗家的老四当了一阵子皇帝以后,倒是变得比以前懂事多了,还知道请人办事要给个甜枣儿,不完全是一副压迫你没商量的标准剥削阶级嘴脸了。他想了想,便壮起胆子说道:“请皇上把原丰台火枪营那八百多官兵教我带去就足够了。”

  西北劳军

  雍正一听见“火枪营”三个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锡若知道他还很介意当日火枪营官兵和十四阿哥一道进围畅春园的事情,便又朝雍正说道:“奴才知道皇上不太喜欢那个营,可那毕竟是奴才一手筹建起来的部队,奴才对他们还是了解些。这次西行路途遥远,又有些凶险,奴才带着也放心些。只是领头闹事的管带高琳等人已经被皇上下狱,其他的管带又不知如何带领这支新式军队。高琳等人确实有些本事,昔日在剿平策旺阿拉布坦的时候也有些薄功,所以想请皇上的特旨把他们赦免出来,让他们将功折罪吧。”
  雍正听得沉默不语。锡若也不着急,只是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他拿主意,不想这时肚子却“咕――”地一声叫了起来。锡若有些尴尬地按住自己的肚子,却见雍正朝自己一笑道:“罢了。朕既然派了你一趟这么远的差事,总归也得卖点人情给你。就放高琳他们出来,你一并带上去西北吧。”
  锡若听得大喜过望,正想磕头谢恩顺道拍雍正几记马屁的时候,却又见他朝自己瞪眼道:“不然你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埋汰朕多少回呢!”
  锡若嘿嘿一笑,心道算你聪明,要不然就活该你打好几个月的喷嚏了。这时雍正又沉默了下来,仔细地看了锡若几眼之后,挥挥手说道:“你去吧。替朕好好看看西北的情形。”
  锡若心里一跳,脸上也连忙扯出一副庄容来,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养心殿之后,便出宫打马去向胤祯告别,顺带告诉他高琳等人即将被释放的好消息。
  十天以后,锡若怀里揣着胤祯给的新铜手炉,身上裹着老婆亲手缝的毛领大披风,和福琳“十八相送”洒泪而别,带着火枪营新近补足的一千名官兵,连同雍正赐下的一堆貂皮绸缎药材一类的东西,浩浩荡荡地赶往西北的年羹尧军前去劳军。
  临行前锡若去向胤祯告别的时候,已经被他嘱咐了好一通西北的气候比内地要恶劣得多,一定要注意保暖和保持血脉畅通云云。可是不管锡若怎么做好保暖措施,在路上喝了一个多月的西北风之后,基本上也已经快被冻得没有知觉了,所以他老早就从马背上爬了下来,钻进相对暖和一点的大马车里,昏昏沉沉地任由人把自己拉到大西北去,任由非要乔装改扮跟出来的七喜给自己推拿活血。
  一直等到望见西宁城的时候,锡若才重新振奋起了精神,掀开车帘把两个火枪营的管带高琳和恒吉叫了过来。刚刚被雍正释放出狱的高琳和恒吉,看着都比当年在丰台操练的时候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和锡若说笑,但是在看向他的时候,眼中却多了一分感激之色。
  高琳见锡若一副猴急着要进城的模样,便劝阻他道:“额驸爷是钦差,又带着兵,还是派人先给年大将军送个帖子再进城的好,不然怕起什么误会。”锡若听出高琳的弦外之音,便一手掀着帘子朝他笑道:“什么误会?难道他还会以为我是来拿他的?”
  高琳舔舔嘴唇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连忙警觉地转过身去,却一眼望见一列马队正从西宁城的方向往这边驰来,立刻大声命令火枪营的官兵列阵保护钦差。
  锡若举起从西洋淘来的望远镜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说道:“是年羹尧。”七喜在他的身后低声说道:“额驸爷请待在马车上,奴才也好照应。”
  锡若摇摇头,却撩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又伸胳膊动腿地看着年羹尧一行奔驰到火枪营阵线前十几米的地方、又被迫勒马停住,这才笑吟吟地扬声道:“大将军别来无恙?怎么亲自出城来了?”
  年羹尧隔着几列火枪兵下了马,对着锡若遥遥地打了一个千之后,站起身来笑道:“听说皇上派四叔过来犒劳大军了,我从一接到消息起就盼到现在,今儿个可算是给我盼来了!”说罢竟无视火枪营黑森森的枪口,径自越过他们朝锡若走来。
  高琳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锡若一眼,却见他摆了摆手,又背对着马车朝年羹尧走了过去。他原来乘坐的那辆马车帘子已经放了下来,只是帘幕却微微有些无风自动。
  年羹尧走到距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果然停了下来,又瞟了那辆马车一眼之后,方才又肃然在锡若面前跪下说道:“奴才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恭请皇上圣安。”
  锡若答了一句“圣躬安”之后,又把雍正嘉抚西北大军和年羹尧的旨意说了一遍,这才伸手挽起年羹尧,笑道:“亮工这几个月来辛苦了。皇上特地要我带了些温和滋补的药材过来,还嘱咐太医院写好进补的方子,命我一道送给你呢。”
  年羹尧露出一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说道:“奴才何德何能,竟让皇上如此惦记,还让四叔受累,实在是惶恐难安。”
  锡若笑着摆摆手,制止了年羹尧继续自谦下去,又手搭凉棚朝远处眺望了一下,赞道:“如今方知什么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境界。难怪皇上总说应该多出来走走看看呢。”
  年羹尧听见锡若自嘲,却一脸羡慕地说道:“四叔历经两朝,荣宠却始终不衰,反倒越发得当今皇上信重,真是让人钦佩感羡。”
  锡若听得愣了一下,随即却暗想道,年二这话透着一股子酸味儿,倒像是在讥讽我改弦更张得太快。唔,虽然本大学士偶尔的确会投机取巧一下子,可那也是因为我知道历史原来的走向,不得不先替自己跟媳妇两个的小命买份儿保险啊……
  年羹尧见锡若沉吟不语,以为自己触了他的霉头,连忙又说道:“四叔和诸位兄弟远来辛苦。奴才和四川提督岳钟琪特地在西宁城内设下了一席,为四叔和诸位丰台大营的兄弟接风洗尘。”
  锡若一听说有饭吃,立刻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一把拖起年羹尧说道:“走,快走。我还想见见那位能使百斤铜锤的岳提督呢。”年羹尧也笑呵呵地被锡若拖着走,先前那一丝似有若无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弥于无形。
  进了西宁城里,锡若便弃车上马,一路上好奇地打量着这座负责指挥西北大战的重镇,只觉得看什么都新鲜,还时常能看到服饰鲜艳的少数民族从马旁经过,忍不住转头对年羹尧笑道:“皇上总说我常年待在京城里,是个井底之蛙,今日到了这里,才知道他所言不虚,呵呵。”
  年羹尧听得哈哈一笑,却又奉承道:“四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那些洋鬼子的事情都瞒不过您。您这样儿的如果也是井底之蛙,那我就更是孤陋寡闻喽!”
  锡若听见年羹尧的马屁,脸上益发笑嘻嘻地,随口和他说起了别后京城里的一些人事变动,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九爷这一向来身子可好?我出京的时候,八爷托我替他问候问候九爷。”
  年羹尧一听见“八爷”两个字,脸上顿时没了笑容,见西宁大营已在眼前,便淡然道:“九爷素日里和我没什么来往。四叔要是想见他,我倒是可以安排。”
  锡若咂了咂嘴说道:“这事儿不急,回头再说吧。”说着又见岳钟琪亲自迎到营门外来,便和年羹尧一道滚鞍下马,脸上又打叠起钦差的职业笑容走了过去。
  在西宁大营里饱餐一顿之后,锡若把礼单交给年羹尧,又细细询问了一番雍正吩咐要他问年羹尧的话,倒是觉得这年二对雍正还是挺死心塌地的,只可惜他行事还是不注意分寸和节制,仅就锡若这一路上和在西宁城里看到的情况来看,川、陕、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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