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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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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维钧听得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斥道:“你瞎胡说些什么?如今八爷的名字也是能随便提起的?仔细皇上把你发配到东北去给披甲人为奴!”
  师爷被李维钧的脸色吓得一哆嗦,连忙噤了声,垂手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却忽然拔高了声音叫道:“那不是钦差大人吗?”
  李维钧闻声连忙顺着师爷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那个“游击高琳”正站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有几分严肃地在和一个洋人嘀咕着什么。李维钧默了默神,记起这位中堂还兼着理藩院的尚书,便不敢过去打搅,只是吩咐手下人在四周不言声地看紧了,免得又被这钦差玩了一招“金蝉脱壳”。
  不想等那个“高琳”跟洋人说完话之后,又朝周围扫了几眼,居然主动朝李维钧走了过来,等走到近前的时候,见李维钧一副屏息静气的模样,便朝他嘻嘻一笑道:“又和李大人见面了。您接到钦差大人了吗?”
  李维钧听得一愣,暗道难道我又弄错了?
  这时那个冒充游击的家伙总算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笑容,从怀里掏出来一枚长方形的印章递给李维钧看,嘴里说道:“和李大人开了个玩笑。还请大人不要介意呀。”
  李维钧只往那枚印章上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正宗的钦差关防,连忙口称“不敢”,又一撩袍角拜了下去。

  恩人

  锡若一手搀起李维钧,一边又打量着他说道:“李大人真好气色。我出京的时候,皇上还同我说,直隶这块水土养人,海鲜河鲜都有,又是连接京师的水陆要冲,说是李大人将这一方水土治理得很好,所以才放心地将首任直隶总督的重担交到了大人肩上。如今天气也转寒了,皇上还特地赐下了一袭貂裘,让我带给大人呢。”说着便一挥手,让真正的高琳送上了雍正赐给李维钧的那件貂裘。
  李维钧听得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又见雍正还有赏赐,越发觉得喜出望外,连忙恭恭敬敬地把那袭貂裘接了过来,又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一阵,方才小心翼翼地转给手下人,又嘱咐他们好生收着,自己却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的中堂说道:“怪道下官会眼拙认不出中堂,实在是没想到,中堂竟是这般的人品样貌。早年间下官有幸远远地见过明中堂一面,如今见到大人,不禁又想起了明中堂当年的风采,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锡若听得嘿嘿一笑,心道果然是马屁人人爱拍,可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明中堂当年是什么风采,这马屁算是白拍了……
  他这次来直隶巡视,其实是主动向雍正讨来的差事。自从上回他对胤祯大喊了一句“老子不干了”以后,自己就一直心虚地不敢再和胤祯碰头,刚好雍正想派人来直隶巡视,连忙主动提出自己应该出去走走看看了。
  因为往常锡若都是舍不得离开他的亲亲老婆去出差的,尤其现在福琳还在坐月子,怀里又有一个他期盼了多时的孩子,因此倒让雍正很是惊讶了一回。锡若也懒得跟他解释,就随便胡诌了几句“忠勤王事义不容辞”一类的套话,也顾不上管雍正信不信,自己却想着该去天津港找鲁菲船长确认一下跑路的事情了,所以才闹了前面“钦差假冒游击”这一出儿,还真不是存心想找李维钧什么麻烦,结果倒是害得这位新任总督白白紧张了一场。
  锡若在天津待了几天,每天都规规矩矩地去巡视河道跟海防,要不就是跑到海船上跟洋鬼子嘀嘀咕咕,让李维钧也日渐放下心来,慢慢也和这个见面就摆了自己一道的钦差有说有笑了。
  这天他们一道巡视到京杭大运河的河堤上面,李维钧见锡若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就试探着说道:“前两天年公给下官来了一封信,让下官向中堂转达他的问候呢。”
  锡若眉尖微微一挑,笑道:“他还真是客气。不是十月份就要进京述职了吗?还巴巴地托了你问候我。”
  李维钧面露几分得色地说道:“不瞒中堂说,下官与年公是同榜进士,因此颇有几分私交。先前平定青海的叛乱后,皇上宣谕臣下,‘不但朕心倚眷嘉奖,朕世世子孙及天下臣民当共倾心感悦’,实在是世间难得的恩宠哪!下官身为年公的同科,也甚感颜上有光。年公的手腕、臂膀有疾及妻子得病,皇上都再三垂询,赐送药品。对年公父亲遐龄的在京情况,年公之妹年贵妃以及她所生的阿哥福惠的身体状况,皇上也时常以手谕告知年公,至于奇宝珍玩、珍馐美味的赏赐更是时时而至……”
  锡若听得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李维钧所说的这些情况,他都知道是实情,甚至比他知道得更多。年羹尧平定青海之后,雍正居然不顾他最重视的“体统”,说年羹尧是自己的‘恩人’,还颁下了李维钧提到的那道谕旨,里面甚至有“若稍有负心,便非朕之子孙也;稍有异心,便非我朝臣民也”这样激动过头的话,简直就是以对年羹尧的态度来判断人们的正确与否,之前对年羹尧的那点疑忌之情更是提都不提,还暗示过锡若好几次,以后再也不许提起这茬儿。有一回雍正赐给年羹尧荔枝,为保证鲜美,他还下令驿站六天内从京师送到西安,弄得胤祯背地里发牢骚说,老四对年羹尧的那股热乎劲儿,都快赶上唐明皇讨好杨贵妃的劲头儿了!
  除此以外,雍正还对当日拥立他在畅春园继位的隆科多极为尊崇,亲自一口一个“舅舅”地称呼他,连在给臣下的奏折里都称他为“舅舅隆科多”,还夸他是“当代第一超群拔类之希有大臣”。实际上雍正并非隆科多姐姐所生,仅仅有甥舅名份而已,皇帝承认不承认又是一回事了。真要照雍正这么算法儿,那他舅舅多了去了,锡若自己还算是他从舅呢!
  雍正如此公开称呼隆科多,自然是一种极大的优待,隆科多的儿子也和年羹尧的儿子一眼,都跟着老子一路加官晋爵,弄得隆科多如今成天脸上都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连走路都有些发飘的样子,如今见着锡若也老早不叫“贤弟”了,而是正儿巴紧地叫他一声“纳兰中堂”,以示跟他这个“隆中堂”是同一级别的。比较起来,倒是年羹尧见着锡若的时候还要客气几分。
  锡若正在暗自出神,却又见李维钧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用一副自己人的语气说道:“就下官所见,年公对中堂的敬重,实在是内阁里的头一份。就算是对皇上的舅舅隆中堂,也未见得有这份小心呢。可见中堂的才具非凡,令人钦服啊!”
  锡若听得心里暗笑,心道这都是拜雍正让自己出西北那趟远差的功劳。那敲山震虎的一锤子,再加上自己早年间和年羹尧的那些纠葛,估计多少给这位眼下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不过雍正现在既然不让提起,锡若自然不会拿来向李维钧显摆,便摆摆手笑着说道:“那是我和大将军有姻亲关系、年大人又重视家礼的缘故,和才具什么的不相干。不瞒大人说,若是单论才学,别说内阁里的几位中堂,就是李大人,您是进士出身,也一定比我好得多呢!我也只是在内阁当差当得久,又蒙先帝和皇上不弃,所以才忝列内阁至今,唔,实在惭愧得紧……”
  李维钧知道这位中堂是侍卫出身,所以他说才学不如自己,多半也是大实话,所以不免又升起了几分自得之情,便捻着胡须说道:“当日我与年公同榜取中进士,当时做的那篇制文,到现在还有些同乡后辈拿来作范文读。惭愧呀惭愧!”
  锡若看着李维钧捻着小胡子摇头晃脑,哪里有半点惭愧的意思?便嘿嘿笑道:“得了得了,别都惭愧来惭愧去的了,省得他们这些当兵的,背地里说我们两个矫情!”说着便翘起大拇指,往身后跟着的高琳和恒吉等人一指。
  高琳闻言便笑道:“额驸爷说的哪里话?我们哥儿几个,背地里都常夸额驸爷能文能武,才学好着呢!”
  锡若听得失声大笑,手指着高琳说道:“拍我的马屁也不是这么个拍法儿!可不是让李大人笑话?”
  几个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间便把一段河堤都巡视完了。锡若刚想伸一个懒腰,却见这回被自己留在京师里没有带出来的年八喜,正骑着一匹马匆匆朝这边赶来,便不动声色地朝李维钧说道:“李大人,我还想往海上去看看。您要是公务繁忙,就不用再陪着了。我记得您还有些晕船吧?”
  李维钧早已注意到了那匹飞马,焉能听不出锡若的弦外之音?便朝锡若拱了拱手,自己领着从人先下了河堤。
  年八喜此时已经飞马来到近前,一见锡若便滚鞍下了马背,单膝跪地沉声说道:“十四爷又被皇上拿了。十四福晋请爷尽快想法子回京,在皇上面前……保一保十四爷!”
  锡若听得脸色大变,一把揪起年八喜问道:“说清楚!皇上为什么拿十四爷?”
  年八喜如今也变得沉稳了许多,见锡若如此激动,反倒异常冷静地应了一声“嗻”,又寻思着说道:“早先八爷府里来人递过话儿,说是皇上因为说起嗣统的事儿,当众斥责了八爷跟九爷。后来十四爷不知怎么着就和皇上冲撞来了,最后被皇上派人拿下,又送到景山上关起来了。”
  “这个十四……”锡若大致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不由自主地为胤祯捏了一把冷汗。他站在原地定了一会神,这才朝年八喜说道:“我在这里的差事,还有个一两天就可以了结。你替我带话给十四福晋,有十三爷在,十四爷不会有性命之忧,让她放心。等我一回京,立刻去面见皇上,为十四爷求情!”

  退烧药

  锡若虽然嘴上说让十四福晋放心,可他自己的心却片刻也放不下来。好容易熬到雍正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锡若顾不得天色已晚,立刻打马往京城里赶。等他回到公主府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锡若进府以后,见福琳和宝宝都已经睡熟,便不让门口的嬤嬤去吵醒,自己径自跨到外院的书房里,发觉已经走了困劲儿,就索性让何可乐沏了一壶茶来,又让他弄了些点心,自己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等着天亮进宫去。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公主府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锡若见着那个身着风衣斗篷被何可乐领进来的人时,惊得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压抑着嗓子里就要冲口而出的一句“八爷”,挥挥手让何可乐带着其他人都下去。
  锡若几步赶过去抓住允禩的手,一叠连声问道:“老大,你有没有事?十四爷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形?”
  允禩就着天明前的一点稀薄的晨光注视着锡若,目光却是平静里透着温暖。他用力地按了按锡若的手说道:“你别太担心了。十四弟没有什么妨害,最多被老四摘掉一颗东珠。皇上命人毁去他西征后立的石碑,所以他才和皇上又冲撞起来了。”
  锡若听得心里一沉,木着脸问道:“他领兵西征又得胜还朝,这块碑还是先帝下旨让立的。当今皇上凭什么毁掉?”
  允禩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说那上面的碑文没有颂扬先帝,‘惟称大将军允禵公德’,所以命人砸去了。”
  锡若听得心里阵阵发紧,大骂自己竟在这样的时候离胤祯而去,想了想又朝允禩问道:“那老大呢?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允禩愣了一下之后,转开头说道:“我……我也没什么事。”
  锡若听见允禩说得勉强,不由得起了疑心。他留意到允禩的手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正想端起旁边的灯盏来仔细看看允禩的脸色,却被允禩一偏头躲了过去,心里不禁越发着急了起来,情急之下竟一伸手摸上了允禩的额头,立刻被上面那烫手的温度吓了一跳。这时外面的天色也渐渐亮起,锡若看清允禩面色惨白如纸,连忙扶着他坐到了书房里的卧榻上,又打开门叫何可乐拧湿毛巾过来,还让他去请大夫。
  允禩闻声,连忙挣扎着从卧榻上坐起来说道:“不能去!要被其他人知道我来了你这里,可就不得了了。”
  锡若扭回头,一脸焦急地说道:“老大,你在发高烧,这么强撑下去不行!”允禩听他这么说,竟直接索性离榻向他走来,又抢先合上了门板以后,转过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岂能被这样的小病就击倒?眼下应当以大局为重。九弟、十弟跟十四弟都已经陷进去了,你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锡若攒眉咬牙地说道:“可老大你也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不然九爷十爷他们还不得疯了?”他见允禩堵着门不让他出去,急得在房间里乱走,这时眼角瞥见放在古董架子上的一个盒子,眼睛顿时一亮,连忙搬过凳子把那个盒子取了下来。
  允禩见锡若闷头在那个盒子里翻找,不由得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找什么呢?”
  锡若背对着允禩没有答话,过了一会之后便举起一个小盒子说道:“找到了!”又迎着光照了照,点头说:“还好,没有过期。”说着便按着允禩又在卧榻上坐下,自己却急急忙忙地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水来,连同手上从盒子里倾出来的几颗小药片,一道递给了允禩。
  允禩接过那药丸,好奇地对着光看了看之后,问道:“这是什么?”
  “退烧药!”锡若见允禩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催着他把药片和水吞下去。允禩看了锡若两眼,抬手将药片放进嘴里,又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锡若这才放了心,又嘱咐允禩好好地在这里睡一觉,自己转身看了看已经大亮的天色,又叫何可乐进来给自己换衣服。
  何可乐端着锡若的朝服进来,却连看都不敢看允禩一眼。允禩也只当他不存在一般,径自闭目在卧榻上养神。等到锡若换好了朝服,又打发了何可乐出去之后,允禩方才睁眼说道:“我过一会儿就走。左右有轿子抬着,不妨事。你进去见皇上,说话的时候可得千万留神。记住,一定不要为我们兄弟求情!”
  锡若睁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允禩叹了口气说道:“我之所以冒险来你这里一趟,就是怕你一回来就跑去给十四弟和我求情。皇上如今虽然重用你,可是心里却始终对你有一层防忌。他对年羹尧和隆科多尚且如此,更别说一直同我们如此交好的你了。我猜是因为先帝嘱咐过他什么话,加上新朝刚刚建立,他才一直没有动你。等他的地位稳固了时候,难保不会干出鸟尽弓藏的事情来,所以你千万不要主动将把柄送到他手上,以免将来被他借题发挥。”
  锡若听得默然不语。允禩不愧是叱咤风云一时的“八贤王”,他仅凭推测,便已经说出了十之八九的实情,只是不知道自己在雍正登基前,同他还有过一场“交易”而已。锡若看着卧榻上那个正被高烧折磨、思路却还如此清晰的人,心里益发觉得可惜,便一叹起身道:“老大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只是请老大也多保重自己。不管怎么说,您是九爷、十爷甚至是十四爷的主心骨儿,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允禩却听得眼神忽闪了一下,紧盯着锡若问道:“可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主心骨,对吗?”
  锡若听得愣了一下,半晌后方才咂咂嘴说道:“老大又想左了。我和九爷、十爷还有十四爷他们不一样,怎么也好死乞白赖地蹭在老大身边?老大这么些年都没嫌弃过我,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允禩听得喟然一叹道:“我倒巴不得你死乞白赖一点。只可惜现在也不能再给你什么荫庇了,反倒时常还要仰仗你的保全。”
  锡若摇摇头,又叮嘱允禩放宽心静养,扶着他在卧榻上躺下之后,自己率先出了书房,又回身仔细地把房门掩好,这才出门打马往紫禁城赶去。
  一道养心殿的外间,锡若听见雍正正在里面和人说话,细细辨了辨,发觉雍正说的是,“河南耗羡余款最多,特免地丁钱粮四十万,即以所余抵补……”料想大概是张廷玉还是谁在里面回话,便顿住了脚没有进去,同时在心里头琢磨,此时的河南巡抚,正是雍正刚刚提拔上来的田文镜。现在看起来,雍正果然是和允禩所说的那样,是急于选出一套完全听命于自己的施政班子来。
  李卫、田文镜、诺岷这些都是二十一世纪辫子戏里耳熟能详的人物,锡若现在也时常能从雍正嘴里听到他们的名字,只不过和辫子戏里演的情形略有出入。比如李卫可不是什么四贝勒救出来的叫化子,而是康熙五十六年捐出来的兵部员外郎出身。他的真人锡若也见过,也绝对不是什么营养不良的可怜模样儿,而是五大三粗的一个大黑胖子,一副地主家颇多余粮的样子。
  李卫在户部供职期间,干了一件让当时还是亲王的雍正刮目相看的事:当时分管户部的一位亲王每收钱粮一千两,加收平余十两。李卫屡次谏阻都不听,于是在走廊上置一柜,上书“某王赢钱”,令这位亲王十分难堪,只好停止多收。雍正十分看重李卫“勇敢任事”的优点,一继位就任命李卫为云南道盐驿道,次年擢升为布政使,掌管朝廷重要税源的盐务,也算是雍正树立起来的一个新朝模范人物了。
  只不过等到雍正上台,就在二年的九月停止了李卫借以晋身的户部捐纳事例。所谓捐纳,是指朝廷向自愿报捐人出卖官爵封典的制度,本义是在军兴、河工或灾荒的时候来解决财政上的不足,可雍正说这是饮鸩止渴,后患无穷,又说助长了让官员贪污索贿的风气,让朝廷斯文扫地,丧失民心。他下令目前担任户部尚书的锡若和张廷玉,一定要开源节流,从各处抠出银子来整修河务,赈济灾区,但是千万不能再打这个卖官鬻爵的主意。
  十月的时候,雍正还二度开科取士,赐陈德华等二百九十九人进士及第出身有差。雍正亲临太和殿举行殿试,又以他所信赖的张廷玉为主考,看样子是迫不及待地要从新科进士里提拔出人才来了……
  锡若正胡思乱想间,却听见雍正从养心殿里扔出来一句,“纳兰回来了?进来吧。在外面躲躲闪闪的干什么?”
  锡若听得一笑,又正了正官帽,这才拎着几分小心跨进暖阁里去。

  安全灯

  锡若进暖阁请了安,见在里面回话的果然是张廷玉,便冲着他笑了笑。张廷玉却隐约有些担忧地看了锡若一眼,似乎是在为他担心。
  这时雍正说道:“起来吧。你去直隶办差辛苦了,赐座。”
  锡若谢恩以后坐了下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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