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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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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八喜连忙用力地点了点头,又看着地面有些扭捏地说道:“不瞒四爷说,自打看上了她以后,我就铁了心地戒赌了。这些年凭着爷跟公主主子的赏赐,也攒下了一点儿家当。就怕……就怕人家是宫里头出来的,看不上我这先前的烂赌鬼。”
  锡若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年八喜虽说在这时代算是个老光棍了,可人品样貌也都还看得过去,早先也读过书,跟眼下正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样的年家也沾亲带故。不过碧玺是老八旗人家的女儿,又在宫里头见过大世面,就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上年八喜了。
  锡若想了想,便朝年八喜说道:“我记得碧玺早先是说要终身不嫁服侍公主的,要是她同你成了亲,倒是可以一直留在公主身边。这样吧,我先让公主替你探个口风儿,成不成的,也得看你自己跟她的缘分了。”
  年八喜一听这话,喜得又要跪下去磕头,却被锡若的马鞭子在眼前虚晃了一下止住了。锡若脸上仍旧是那副轻松的神气,又看着年八喜笑道:“你先别着急谢我。等事成了以后,再请我这媒人喝杯好酒就是了。我知道你小子跟我出去公干的时候,哪趟都没空手而还,颇弄了几坛子好酒在后院子里埋着。回头起出一坛来谢我就是了。”
  年八喜在锡若的示意下也翻身上了马背,听见这话又对锡若说道:“怪道人家都说四爷是个菩萨心肠。不管这事儿成不成,爷要是看上了奴才的哪坛酒,奴才都二话不说地起出来献给您!”
  锡若被年八喜的马屁拍得一阵舒泰,便作势用鞭子抽了他一下,笑骂道:“他爷爷的。你现在这张嘴,比我还会哄人了!”
  年八喜嘿嘿笑着说道:“要不怎么说跟着爷混长本事呢?”
  锡若相了年八喜两眼之后,忽然说道:“下回衙门里头要有合适的差事,我荐你去试试手儿也行。你要真适合在官场里讨饭,也不必埋没在我这府里头。要是想走科举的路子,也可以跟王迎春他们一道温习温习功课。等下回乡试一开,就下场去一试也无妨。”说着又笑道:“也省得老是担心人家看不上你。”
  年八喜听得肃然道:“不瞒四爷说,自打戒赌了以后,我就暗地里把原来丢下的书本子都捡回来了。如今虽然不敢说是满腹经纶,但是寻常的公文信件,要读要写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科举一途实在不适合我。四爷要真有心提拔我,就把我荐去哪里当个笔贴式,放手让我熬几年出来,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四爷的忙。”
  锡若听见这话立刻哈哈一笑道:“你要真出去做事,还是先想着怎么对付衙门里面的规矩吧。那种地方可不像公主府里这么好混。”
  不想年八喜点点头接口道:“想来也是。不然四爷当年怎么会从理藩院衙门落荒而逃呢?”
  “哈哈!”突如其来的笑声把锡若主仆两个都吓了一跳。
  锡若转回头去的时候,见来的是当今的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略微有些吃惊,连忙在马背上拱了拱手说道:“四爷五爷怎么也出来了?”。
  弘历一听见锡若也叫自己四爷,更加觉得有趣,便歪着脑袋问道:“十六姑父在家里也是排行老四么?巧了,跟我和我阿玛都一样。”
  锡若想起当初那“后现代的四爷党”,嘴角也不禁扯了一下,又朝弘历问道:“四爷怎么逛出来了?”
  弘历朝身后的弘昼指了指,说道:“是老五说琉璃厂有几件稀罕玩意儿,非要拉着我去看,还说想跟我借银子买下来。我拗不过他,只好一下学就跟他奔了琉璃厂,没想到那几件新奇玩意儿已经被人买走了。”
  弘昼一听见弘历这话,立刻抬了抬他那双仿佛永远都睡不醒的单眼皮眼睛抱怨道:“还不都是因为四哥磨磨蹭蹭地,非说什么要把夫子的功课都做完了才出门,这才被别人抢了先去?”
  弘历听见弘昼抱怨自己,却也不反驳,只是微笑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抚养长大的异母弟弟,和颜悦色地说道:“回头我那里的东西,你看上了哪样儿就挑走吧。就当是我补给你的。”
  弘昼还真就仔细地想了想,随后豁然展颜道:“那四哥屋里那个西洋来的八音盒就归我了吧。”
  锡若见弘历脸上隐隐掠过一丝不快,但又见他立刻压了下来,反倒笑着朝弘昼点了点头,不由得对这年仅十三岁的皇子的自制能力感觉到惊讶,心说爱新觉罗这一代的老四,跟他老子倒真是两副脾气。
  这时弘昼又大咧咧地朝锡若说道:“十六姑父,我听说你那里的新奇玩意儿也不少,什么时候让我赏玩赏玩啊?”
  锡若看着这个小时候经常粘在老康裤腿上蹭鼻涕的污糟猫儿,忍不住一笑道:“五爷喜欢什么样的新奇玩意儿?”
  弘昼眨巴着他的那双小眼睛说道:“只要是精巧可人又不落俗套的,我都喜欢。对了,最好还有人亲嘴儿或是脱衣裳的……”
  “老五!”弘历又是尴尬又是生气地叫了弘昼一声。弘昼却只是涎笑着朝他说道,“四哥,我同十六姑父开个玩笑呢。再说我又不比四哥,读书骑射样样出众,还有一大堆格格排着队要嫁给你。不过就图个穷开心么!”
  弘历被弘昼说得有些变了脸色,但是转了几转之后终究还是忍了下来。锡若略一思忖,大约明白了是什么缘故。
  弘昼其实是弘历的生母熹妃带大的,而弘历自己却是被其他妃嫔带大的。虽然天下的母亲没有不爱自己亲生骨肉的,但对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也会产生深厚的感情,而对自己从来没亲自抚养过的亲子,感情上反倒容易隔阂或是疏远。
  偏巧弘历的生母熹妃又是一位这样的母亲,所以每当弘历和弘昼之间有了什么矛盾纠纷的时候,她在绝大部分时候都倒向了弘昼,再加上弘昼的母亲裕妃地位又在诸妃之上,这就造成了弘昼从小骄抗肆意的性格,而小时候受尽了祖父康熙宠爱的弘历,反倒时常要忍气吞声,久而久之,倒更把小时候的好脾气发扬光大了。
  锡若这么眼瞅着,也觉得弘历是比他的哥哥和弟弟都要强不少,难怪雍正会早早地就写好继位诏书,藏到正大光明匾后面去了,而弘时还在底下一刻也不肯消停地为了帝位蹦跶,也难怪会跟被从康熙末年起就一直不如意的允禩一拍即合。说来说去,两个都是早早地失去了皇帝青睐的失意人哪。改天教他们唱个《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发泄一下郁闷的心情好了……
  弘历见锡若突然露出一脸的同情,倒是有些奇怪,正想开口问的时候,却被弘昼突然伸过来的手用力拽了一把,险些没跌下马背去。好在锡若眼明手快一把托住了弘历的后背,这才又把他扶回了马背上。
  这下弘历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不禁朝弘昼怒道:“你下手的时候不知道轻重么?!”弘昼瞥了他一眼,却指了指天边就要消失的日头,懒洋洋地说道:“四哥的意思是,我们今天就不用回宫去了,索性宿在外头?”
  弘历被弘昼噎得说不出话来。锡若见他气得脸色发青,连忙拍了拍弘历的坐骑说道:“五爷说的也没错。四爷还是带着五爷早些回家去吧。回去晚了怕老爷子要罚的。”
  弘历这才脸色稍缓,又朝锡若拱了拱手,一言不发地领着弘昼朝如今已经是他们家的紫禁城去了。年八喜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仿佛很感叹似的说道:“龙生九子,九子不同啊。”
  锡若闻言便笑骂道:“这也是你该发的议论?赶紧回家去讨好你的心上人吧!”
  年八喜连忙说道:“对对对,赶紧回家,回家!”
  锡若不言声地朝紫禁城和景山上又各看了一眼,这才领着小厮们回公主府去了。

  十四舅舅

  雍正二年十月,抚远大将军年羹尧进京陛见。
  此时的年大将军,已经俨然以雍正朝第一功臣自居。他在赴京途中,竟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又动用了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而年羹尧竟安然坐在马上行过,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甚至连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时,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锡若那天忙着在户部跟张廷玉商量“摊丁入地”的施行情况,因此也就避开了去给年大将军锦上添花的尴尬。不过他事后还是听宫里的人说起,年羹尧在皇上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以至于雍正在年刚刚离开后,就忿然对近侍说年羹尧无“无人臣礼”,只是碍于自己曾经亲许年为自己的“恩人”,又是西征大功臣,不得已才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勉强把火气压了下来。
  进了十一月,废太子允礽薨了。雍正下诏封允礽为理亲王,谥曰密。几乎就在同时,老康生前最亲厚的手足福全的儿子裕亲王保泰,因“迎合廉亲王”,被雍正革去亲王爵,以其弟子广宁袭封裕亲王,而允禩本人则因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被雍正谕责其诡诈。
  政治上的紧张气氛一直持续到快过年的时候,雍正似乎也觉得应该粉饰一下新朝的太平气象了。锡若瞧出他这点意思,连忙奏请他将胤祯从景山上释放出来。结果雍正不言声地盯了他半晌,末了便挥了挥手说道:“朕不为别的,就取你不忘旧主这条……放老十四出来!”
  锡若也懒得跟雍正解释,胤祯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主不主的,心里惦记着那个还在景山上喝风的霸王,连忙朝雍正磕了个头,又一溜烟地跑去景山脚下等胤祯下山。过了一会,他却见弘时鬼鬼祟祟地从神武门里钻了出来,身边也只跟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几分慌乱。
  锡若不由得动了疑心,想了想就打发年八喜上去远远地跟着,自己却看着年八喜的背影有些发起呆来。雍正刚刚把他叫进养心殿里,仔细地询问过允禩在理藩院里掌事时的情况,还特意提起了允禩经手过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的来京盘费一事,似乎还想什么时候再借机发作允禩一把,以便进一步打击“八爷党”的势力。
  雍正的难处,锡若其实也不是不知道。早先“八贤王”的贤名远播,又有财神九的银子开道,六部甚至内阁里头,明里暗里向着允禩的人都不少,而雍正自己又是个出了名的会得罪官员的“冷面王”。这两相一比较下来,以雍正那么事事求全责备的性情,必定忍受不了自己如今贵为天子,还仍旧不能收服全部人心、推行新政又处处受阻的事实。这也是锡若为什么特别不希望允禩和弘时交往过密的原因。
  他不是没有提醒过允禩把宝押在弘时身上的危险性,可允禩却总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要锡若就别再管这事儿了,让锡若时时都为他攥着一把冷汗。
  以雍正之精明,弘时的这些小把戏,压根儿就瞒不过他那个跟底下的腌臜官儿们斗了几十年法的老子,而以雍正之严厉,偏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跟政敌勾结,恐怕只会让他的愤怒加倍。想当初胤祯就因为是雍正的亲弟弟,所以和允禩他们搅合在一起,才格外地让雍正嫉恨。锡若有时候看见雍正看胤祯时的眼神都觉得害怕,只觉得龙椅上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化作一泓岩浆,然后把别人,也把他自己熔化掉。
  “你怎么又犯上呆了?”
  锡若肩膀应声被人重重地一拍,回过身去看见胤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似乎完全不在意他老哥摘了他一颗东珠的事情,身上穿着的也不是王爷的服饰,而是一件藏青色的长袍,外罩一件大红色滚镶着白毛的巴图鲁背心,脑袋上戴着一顶厚厚的毡帽,看起来倒有几分他关外老祖宗的风貌。
  锡若瞅着胤祯笑道:“你身后要是再背一把长弓,或者手里多一柄鱼叉,就更应景儿了。”胤祯见他取笑自己,随手就抓起一把旁边的积雪,又拉开锡若的领子,一松手就灌了进去。
  锡若一时间没防备,被那积雪冰得又跳又叫,两手抓着自己后背上的衣裳不停抖动,见胤祯作势还要灌来,连忙掉过头撒腿就跑,却在还没化透的雪地上连着跌了好几跤,看得胤祯哈哈大笑。
  跟锡若一道来接胤祯回家的弘春见状便笑道:“阿玛和姑夫叔叔在一起的时候,总像个小孩儿。”
  胤祯瞥了还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长子一眼,哼了一声说道:“没大没小!”
  弘春只是嘻嘻一笑,却趁着给他老子请安的功夫,站起来在胤祯耳边说道:“我方才看见弘时鬼鬼祟祟地出宫了。姑夫叔叔还派人追了过去。”
  胤祯目光一闪,看了弘春一眼之后,见锡若正站在前面不远处催自己快上马,便点点头对弘春说道:“有什么话都回去了再说吧。”
  弘春连忙应了声是,又从弘明手里接过马缰绳,服侍着胤祯上了马,自己也翻身骑上马背,跟弘明两个一左一右地跟在了他们老子身后。
  锡若见胤祯前呼后拥气势十足地朝自己走来,哪里像是个刚被人从禁所中释放出来的囚徒,分明是个得胜还朝的大将军,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朝胤祯说道:“你怎么总是这么气派?”胤祯瞪了他一眼,说道:“爷统领过十几万大军,难道不应该气派?”
  锡若被胤祯挫得气焰一矮,便坐在马背上哼哼着说道:“每次都拿这事儿出来压人,也不怕你儿子笑话。”
  弘春却在一旁笑嘻嘻地接口道:“姑父叔叔这回可就说错了。我和弟弟们可都很向往阿玛那一段军旅生涯呢。阿玛在家的时候,我们哥儿几个还总是缠着他讲西征时候的事情。”
  胤祯听见弘春的话,却变得沉默了起来。锡若知道弘春的无心之语,其实戳到了胤祯那个“英雄无用武之地”的痛处,便故意说道:“那他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他在甘州引河水滑冰的事情?”
  弘春和弘明闻言都瞪大了眼睛,齐声说道:“没有!”见锡若卖关子,又很有默契地把目光同时转投向了胤祯。
  胤祯从自己的思绪里头回过神来,想明白锡若刚才说的是什么之后,脸上却立刻一红,抬手就用马鞭抽了锡若的坐骑一下,看着那个家伙大呼小叫地被马带走,自己也连忙掩饰性地说道:“快走吧。你们的额娘该等急了。”
  弘春和弘明对望了一眼,立刻从弟弟眼睛里看出来了“你跟你的姑夫叔叔熟,负责把内幕挖出来!”的意思。弘春立刻心有灵犀地拍了拍胸脯,却让他老子看得莫名其妙地哆嗦了一下。
  锡若一回到公主府门口,就看见年八喜朝自己迎了过来,连忙跳下马背将他拉到一边,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去的哪儿?”年八喜伸出右手,比了一个“八”字。
  锡若只觉一阵心浮气躁,连忙闭了闭眼睛。这时胤祯也跳下马背,见状便走过来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锡若眨眨眼睛,用左手比了一个“三”,又用右手比了一个“八”,下一刻自己却看着自己的手势愣住了。福琳听说他回来了,正抱着宝宝从公主府里走出来迎接,一见锡若看着自己的手势发呆的傻样子,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锡若连忙上前去接过福琳手里的宝宝,心满意足地检视了一回之后,有些舍不得似的朝胤祯眼前一递道:“我的孩子也这么大了。你这个十四舅舅抱一抱!”
  胤祯小心翼翼地把粉扑扑的外甥接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抬起头笑道:“还是像你更多些。尤其这双眼睛,长大以后,只怕……”他说着瞟了福琳一眼,却没有把话说完。
  福琳会意地“噗哧”一笑,大大方方地接口道:“十四哥的意思是,这孩子长大以后,只怕也是个祸害?”
  胤祯颇为严肃地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所言不虚。锡若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连忙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抢了过来,又顺势蹬了胤祯一腿说道:“还不快回你自己家去?别教坏了我儿子!”
  胤祯眉目含笑地看了锡若和他儿子一眼,说道:“回头再找你算账!”这才朝王爷府前正恭候自己的众人走了过去。
  福琳看锡若抱儿子时那副爱若珍宝的样子,心里也着实喜欢,就掏出手帕擦了擦他的额头说道:“这大冷天儿的,难为你也能跑出这一脑门子的汗来!”
  锡若闻言,便朝胤祯的背影一努嘴说道:“还不都是拜那个霸王所赐。自己当年干了坏事,如今想起来要杀人灭口了。”
  福琳被锡若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他要灭谁的口?”
  锡若空出一只手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福琳吓得一把拉住了他说道:“怎么连他都要害你?不行不行,这地方儿不能呆了,我们明天就收拾细软跑路吧!”
  锡若哈哈笑着捏了捏福琳的脸蛋,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老婆,志得意满地说道:“放心放心。凭你老公的本事,岂能被那个呆霸王害死?……哎哟!”
  锡若乐极生悲,脑袋上挨了一颗大大的松果儿,转回头一看,却见胤祯在隔壁的府门前横眉竖目地看着自己,手里居然还攥着一块个头不小的石头,看样子是真有要“杀人灭口”的意图了。锡若这下子慌了神,连忙奔进自己府里,又朝身后的随从说道:“关门关门。不然隔壁家的霸王要打过来了!”
  胤祯手里的石头应声砸上了公主府的大门。锡若心疼地看着大门上那块被砸落下来的红漆,探头咬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四,你给我等着!”
  胤祯气定神闲地拍了拍手说道:“别说十年,就是一辈子,爷也等你!就怕你不敢上门来寻仇!”

  宁秀

  锡若被胤祯的话激得一噎,忙不迭地关上大门对福琳说道:“你这个老哥厉害。我惹不起。咱们还是跑路吧!”福琳却伸手戳了他的脑门一指,嗔道:“这就投降了?真没出息!
  锡若见自己被老婆看扁,胸中难得地激起了一股好胜心,把儿子往福琳手里一塞,一边挽起袖子作势就要出去跟胤祯大战三百回合,一边嚷嚷道:“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打不过那个霸王,只不过平日给他点面子,让他三分罢了。”
  福琳看得着实好笑,又怕锡若真的出去寻事――她可没忘记当年的小羲是如何跟那帮嘲笑他没爹管的坏小子们干架的――连忙伸手拉住自己的丈夫说道:“人家夫妻正团聚呢,你就别去捣乱了。”
  锡若这才笑嘻嘻地住了手,又接过儿子拉过福琳兴冲冲地往内院里走,嘴里说道:“还是造人好。再生一个,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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