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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番外-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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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玮和窦瑶的表情江凌都看在了眼里。她不知道窦瑶的表现是不是受了兰陵公主之命,来试探秦忆的,但窦瑶当着她的面对秦忆表现亲近,却是她不能容忍的。当下一面跟着窦玮往花圃方向走,一面笑道:“妹妹果然不愧是将门虎女,对战场上的事这么感兴趣。跟秦大哥来的兵卒当中,有一个是跟他一起上过战场的,最会讲故事,哪怕不是他亲身经历的,也能讲得让人身临其境。要不我一会儿禀明母亲,让他来给妹妹说一说战场上的故事,可好?”

    威胁,赤祼祼的威胁

    窦瑶瞪着江凌,眼睛要冒出火来。

    她才不相信江凌会不知道兰陵公主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谈论战场上的事。而且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纠缠着秦忆说事,还不知会如何对待她。就是再疼她,生出疏离之心,那是必然的——再如何,她也容不得庶女抢自己亲生女的未婚夫。

    窦玮赶紧为妹妹解围:“姐姐,这话可不能跟母亲说。她要知道妹妹对战事感兴趣,非生气不可。母亲向来不喜欢谈论战事,为了大哥喜欢跟人谈兵说武的事,母亲生过好几回气呢。”

    “哦,这样啊。”江凌看了窦玮一眼,似笑非笑。这窦玮,倒是个人才,鬼心眼忒多。大宅门,明争暗斗,还真是一个培养人才的地方啊。

    “前面就是花圃,母亲素来喜欢花,家里请了好几个花匠,种了不少好花。”窦玮被江凌看得不自然起来。虽然接触的时日尚短,但他总感觉到这位跟他没有血脉关系的姐姐,对事情心若明镜。自己总有一种被她看穿的感觉。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屋里的谈话

    “秦兄,怠慢了。”后面传来了窦琅的声音。四人回头一看,窦琅换了一身天青色竹纹云边金丝长袍,清朗朗地站在后面笑道。

    “窦公子动作倒是快速。”秦忆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于这个窦琅,他倒是颇有好感。

    “我们去看花。”见窦琅赶来,想起兰陵公主的打算,江凌就有些不高兴,也不等窦玮引路,直接进了那拱门。

    窦府果然财大气粗,凡是适合这里种植的名贵花木,应有尽有。花圃里光是牡丹花,就有十几个品种。不过想想也不稀奇,此时天下以洛阳、曹州最为有名。曹州,也就是现代的菏泽,就在山东,窦府要想要牡丹花,倒也甚是方便。只可惜此时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不能一赏花颜。

    秦忆看着这些花,走到江凌身边笑道:“凌儿,明年的赏花会上,第一名非你莫属了。”江凌走到哪里,那眼睛都盯着花,直恨不得将当地的花木一一搜刮过一番才好,便是连上次去岳阳赈灾也不例外。这窦府花圃里的花,她必不会放过。而照兰陵公主的心性,便是掏心挖肺都舍得,更不要说这些花木了。

    “那是。”江凌仰起头。想起春天的时候,自己为了那一百贯钱的奖金,女扮男装去参加赏花会的事,她也笑了起来。心里又很是感慨,不过才过了半年,此时的处境,与当初的处境相比,真是不敢想象。

    她转过头,对秦忆道:“其实当初虽然很艰难,但看着在自己的努力下,一家人所过的日子一点点的好起来,真的很开心。”

    “是不是跟人吵架也很开心?”秦忆意有所指地笑道。

    江凌白他一眼,心里涌上一股甜蜜。想想当时跟秦忆,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她去赏花会报名,还跟秦忆大吵了一架,然后跟着江涛冒着雨走了一段路。她忽然很想问问秦忆,他是什么时候对她产生出好感,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不过看看旁边的窦琅等人,只得暗叹一声,感觉这些人真是十分碍眼。

    “唉,好可惜,这里不是零陵,更不是秦府”秦忆长叹一声。

    “扑哧。”江凌笑了起来。这家伙,跟她怎么这么心意相通?他不就是可惜这里不是秦府,不能赶人走吗?看来他的心情,跟自己一样,很想只在两人的世界里,相偎相依,看花赏月,共度这美好时光。

    “对了。”江凌睇着秦忆,“明年的赏花会,我还能去参加?”

    到时候,也许两个人就成了亲了。自己成了他的妻子,他还能由着自己女扮男装地去参加赏花会吗?

    秦忆见她媚眼如丝,心情激荡,不过看了看旁边的窦家三兄妹,无奈地将心头涌动的情绪压下去,轻声道:“只要你喜欢,干什么都行。”

    “真的?”江凌惊喜万分,那清亮的双眸,如花一般美丽的笑颜,不光是秦忆,便是站在秦忆身边的窦琅也看花了眼。

    因是国丧,去世的又是实实在在的外祖父,江凌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绿襦裙,式样最是简单不过,只要裙摆处绣着一簇摇曳多姿兰花,清淡之中却是雅致之极。她的五官虽不如窦瑶那般深刻浓艳,却也眉眼如画,清丽脱俗。尤其是那一颦一笑中透露出来的生动明媚、洒脱自如,现代女性那种从内而外的自信,却是那些从小遵着规矩养出来的深闺小姐所没有的。这让一向眼高于顶,被叔父逼着成亲,却一直没有看得上眼的女子的窦琅心里一动。

    虽然江凌与秦忆所说的话并没有半个字涉及私情,但两人之间那种情意绵绵的爱意,还是让心里另有算计的窦玮和窦瑶觉得分外刺眼。窦玮轻咳一声,指着一个大屋子道:“因为母亲喜欢,父亲还特意建了一个暖房。那间屋子里下面,便铺着地龙,以供那些珍贵花木过冬之用。”

    “暖房啊”江凌进那大屋子看了一转,轻轻摇了摇头。这暖房,一个冬天要烧多少炭,要花多少钱啊虽然陆文远一生痴迷种植,却也没有想到要建一个暖房。他老人家曾说,建暖房光一个冬天烧炭所需的费用,就够一两个小康之家消费一年的了,更不要说还要费人力。有那些钱,还不如多施几次粥,多做几件善事。江凌对陆文远的这种想法,深以为然。所以此时看到窦府里这暖房,唯一的感想,就是劳民伤财。

    “怎么?姐姐对着这暖房摇头,莫不是在零陵还建有更大的暖房不成?”窦瑶见江凌摇头,而且脸上看不出一丝艳羡的表情,言语里不由得带出一抹嘲讽。

    本来江凌觉得,人家有钱,爱怎么烧钱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她并不想评价什么的。但被窦瑶这一嘲讽,便一笑道:“我是个俗人,也从小做惯了穷人,只觉天地万物,皆因时而生,因地而生,没必要花费庞大的财力去逆转时令而已,所以摇头。窦瑶妹妹,持不同看法而摇个头,不至于冒犯了贵府罢?”

    窦瑶被她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窦琅则皱了眉头,看了窦瑶一眼,心里暗自叹息。

    这位妹妹,从小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娇纵惯了。以至于到了现在,却分不清楚是非轻重,弄不明白自己本来的身份了。她本是庶女,得了公主这么些年的疼爱,现在公主亲生女来,如果她能好好相待,跟陆江凌处好关系,凭兰陵公主对她的感情,必不会亏待于她;她如今倒好,反倒处处看人家不顺眼,明里暗里出言讽刺刁难。这里虽然是是都督府,姓窦,但普天之下非莫非王土。兰陵公主知道了她的做法,必会寒了心,原来的一点疼爱估计就一点也没剩下了,最仁慈的做法,就是将窦瑶打回原型,让她做回她的庶女去。她怎么连这一点都想不透呢?

    江凌并没有因窦瑶的一句话而失去了逛花圃的兴致。她将那些花都看过一遍,对一旁听令的花匠问道:“我能在这里摘一些花吗?”

    花匠看了看窦琅和窦玮,赶紧跪到地上,却不说话。

    江凌虽然到古代有这么长时间了,却仍不适应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自是可以,凌儿妹妹请便。”窦琅见江凌眉毛微蹙,忙笑道,又示意花匠起来。

    江凌见窦琅倒是好说话,又道:“我还想要两个花瓶。”

    窦琅微一点头,又转头吩咐了跟在后面的丫头一句,那丫头便往外面飞跑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两个形状不一的花瓶来。

    江凌这时已采了一把盛开的百合和剑兰草、龟背竹在手里了。她将龟背竹插在最下面,再将剑兰草高高的竖起,中间插上几朵百合,一瓶摇曳多姿、颇有野趣的插花便做好了。

    “咦,没想到这几种花草一配一插,倒极为雅致。”窦琅叹道。

    江凌退了两步欣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又采了一些重瓣木槿,配着枙子花和一些叶片,又插了一瓶。

    秦忆嘴角含笑在看着她折腾,也不说话,既赏花,也赏人,眼里却全是赞赏之情。人们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这话放在女人身上,也是一样。看江凌时而蹙眉,时而微笑,弯腰起立,举手投足,是那么的优雅动人,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二位公子,老爷回来了。说请秦将军也一起过去,有事相商。”一下人进来禀道。

    “秦兄。”窦琅看着秦忆。

    秦忆知道窦怀悊以公事将他留下,那是一定要安排一些事务给自己,以便塞人耳目的。所以听得下人来报,便知要做正事了,对江凌道:“凌儿,我要做事了。你跟窦姑娘好好在这玩吧。”

    “不了,天时不早了,我也回去看看母亲去。”秦忆走了,江凌也没了兴趣。让丫头端着那两瓶花,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花圃。

    看着秦忆跟窦琅、窦玮转入绿树再也看不见,江凌停住脚步,对窦瑶道:“刚才有劳瑶儿妹妹相陪,我现在要去看母亲,妹妹有事请自便吧。”

    “瑶儿正说要去看母亲呢,那一块走吧。”窦瑶倒是开了窍,觉得不应该让江凌一人围着兰陵公主转,将恩宠全夺了去,自然也要跟上。

    江凌耸耸肩,转向朝兰陵公主住的院子走去。

    进了院子,江凌正要跟窦瑶进兰陵公主的屋子,公主身边的丫环却拦住了她们,道:“公主有事,二位姑娘请稍等,待奴婢禀报。”两人只得停住了脚步。

    江凌的耳边向来非凡,虽然兰陵公主的卧室是里间,她站在大门外,凝神细听,却也能听得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好好做事,本宫必不会亏待于你,去吧。”

    “是。”一个娇媚的声音应道,却又迟疑着,吞吞吐吐,“可是……要是秦将军将奴婢……将奴婢收了。那奴婢往后……能不能跟着秦将军?”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美人计

    里面静了一静,兰陵公主这才有些疲惫地道:“这事,看凌儿的意思再定。如果亲事未成,秦将军要想收你,我必不拦着;可如果凌儿还是要嫁给他,那本宫便给你一大笔钱,你自行寻找自己的归属去吧。”

    “……是。”娇媚的声音应的低低的,似乎极不情愿。

    兰陵公主的声音变冷:“媚儿,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有两分姿色,便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地位。要死要活,不过是本宫一句话。愿不愿意的,由不得你。”

    “是。”娇媚声音很快地应了一声,不敢再说话。

    见这话说得差不多了,进去禀报的丫头这才出声:“公主,凌儿姑娘和瑶儿姑娘到了。”

    她这声音颇大,倒给站在外面的窦瑶听见了,她站在江凌身后,咬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怨恨。江凌没来时,全府的人都称她做“姑娘”,这个称呼,那就表明她在这府里,是唯一的小姐,无人能取代。可这会儿,她却变成了“瑶儿姑娘”,还被排在了第二位怎不叫她心生嫉恨?

    江凌的第六感最是敏锐,要是平时,她早已感觉到窦瑶这怨毒的目光了。可这会儿,思忖着刚才所听到的内容,她只觉自己全身掉进了冰窖里,由内而外生出一阵阵的寒意来。

    听得有轻盈的脚步声从里面走出来,江凌抬起头,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门口。慢慢的,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一个绝美的女子,高高的个儿,细细的腰,丰满的胸部,黑而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性感的唇,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娇媚得让人移不开的大眼睛,流转着万般风情。

    那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路过江凌面前时,轻轻福了一下,施了个礼,站直身子时,忽然抬过头来,向她嫣然一笑。站在江凌身后的窦瑶、入画等人,此时已经看得傻住了,只觉瞬间如百花绽放,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等等。”江凌冷冷的声音,唤醒了沉醉在美色之中的窦瑶等人。

    缓步走过快要下台阶的女子停住脚步,转过头向江凌看来,愕然道:“姑娘可是唤的奴婢?”

    “正是。”江凌头也不回,“你在这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说完,抬脚进了房门。

    感觉到窦瑶跟了进来,江凌转过身,声音如冬天的冷风刮过:“我跟公主有事要谈,还请窦姑娘回避。”

    公主?窦姑娘?

    窦瑶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江凌。看到江凌眼中如寒冰一般冷冽,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头脑还来不及思索,就点了头。

    一种被亲人算计的感觉充斥着江凌的心头,她没有再理窦瑶,转身进了兰陵公主的房间。

    总在兰陵公主房里伺候着的姬妾和丫环婆子今天却不见,房间里除了公主,就只剩一个丫头,一个婆子。江凌看着病床上那瘦得只堪一握的身躯,那似曾相识的脸庞,那双总是充满着爱意的美目,闭了一下眼,冷声道:“我有话要跟公主说。”

    “凌儿你……”看到江凌面如冰霜,称呼也从“母亲”变成了“公主”,兰陵公主愕意地睁大了眼睛,继而缓缓对丫头婆子作了个手势,那两人赶紧退了出去。

    江凌也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看着兰陵公主,目光除了冷意,还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伤心。这明明是这躯身体的母亲,口口声声说疼爱她,是为了她好,不想却能使出这样的招数来破坏她跟秦忆的婚姻,这怎不让江凌齿寒?

    “凌儿……”兰陵公主被江凌盯得不安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上,因为无力,这一番挣扎让她额上冒出汗来。

    江凌却没有上前去扶她一把,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那股涩意压了下去,这才冷声道:“我想问,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凌儿,这话怎么说?你要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让人千里迢迢接了你来?”兰陵公主眼中慢慢地有了了然。她苦笑了一下,却没有解释。

    “那为何,您就看不得我幸福,千方百计想要折散我跟秦忆?您是不是想让您的女儿尝尝您当年尝过的痛苦?让我痛苦,您能得到什么好处?”

    “凌儿”兰陵公主闭了一下眼睛,一滴眼睛从眼角流了出来,“我曾经说过,只要是为了你好,哪怕被你怨,被你恨,我也会去做。我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为了你,我宁愿舍弃我的生命。这一点,请你相信我。”

    说完,她摆摆手,止住江凌想要反驳的话语,继续道,“凌儿,你知道吗?你父亲,当年跟我信誓旦旦,我相信他的深情,为了我们能够成亲,冒着宁愿被先皇责怪的风险,与他肌肤相亲,怀上了你。可当刘才人,也就是我的母亲,将一个妖媚异常的女子放入他的房中时,他却与那女人……他伤透了我的心。后来我嫁给窦怀悊,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很好。他说在我跟你父亲相识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为了想要娶我,他跪在他父亲门前一天一夜,求他去向皇上求亲。可结果呢?我们成亲之后,得到了我,却不妨碍他再纳别的女人。他觉得,只要他不宠妾灭妻,甚至不抬她们上位,让她们每日到我面前立规矩,到我面前来伺候我,就算是对我好。”说到这里,她冷冷一笑,“凌儿,我不知道其他女子是如何看待男人有别的女人的,但对我来说,我做不到,真的,我做不到。我看不得那男人今天跟我说他可以为我出生入死,晚上怀里就抱着另一个女人,跟她亲密无间。凌儿,我不希望你嫁给这样的男人,所以我想为你试一试。”

    江凌摇摇头,嗤笑道:“那窦琅呢?您就这么肯定您看中的男人,不是您所说的那种人?”

    “窦琅,他今年已有十七了。在此之前,我为他安排过通房丫头,他却拒绝了,将人赶了出来,过来跟我说,他这辈子,只娶一个妻子,不想跟其他女人有纠缠。”

    江凌哼了一声:“秦忆也跟我说过,一辈子只有我,绝不纳妾。便是秦大人和秦夫人也同意了。”

    兰陵公主点点头:“这话母亲相信。可你要知道,你要嫁的人,人长得好,文武双全,又是个五品官。这世间有多少女人,想要打他的主意,想要嫁给他?如果他在女色上是个把持不住的,两下一合拍,你便是千防万防,又岂能防得住?凌儿,母亲跟你说让你看看窦琅,说要试试秦忆,只不过是想看你对这秦忆的情有多深。如果你不反对,你要想嫁给秦忆,母亲绝不会拦着。可我的话都还没说完,你就那么坚决,想都不想地就拒绝。我看你对秦忆,那是用情至深啊孩子,你对他这么一片心,可万一有一天,他有了别的女人,你又该怎样的伤心绝望?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你重蹈母亲的覆辙。”

    江凌沉默了一下。兰陵公主这心思,对男人的这些看法,倒跟她以前很像。她当初就因为不信任,所以对秦忆一试再试,这才放心地将心交了过去。如果从这上头来说,兰陵公主这样做,倒没有什么错。但现在,她觉得已经看清了秦忆的心,而且换位想想,如果秦忆也老这么来试她,她一定会很伤心难过,也许就此将这段感情丢开,即便丢不开,这心生了嫌隙,也不会像最初那般好了。她要是同意兰陵公主这样做,她跟秦忆之间,怕是再也回不到从前。而如果秦忆真要抵挡不住这美人计,那她该怎么办?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要情动起来,不是谁都能把持得住的,这跟他的心里有谁没有关系。柳下惠,要不是心志极坚、或是身体有毛病,不是人人都能做得的。

    想到这里,她摇摇头:“不必了。如果我没把心放在他的身上,那试便试了,试得不合适,换个人便罢了。可现在,我已喜欢上他了,他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也只有他,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将觊觎他的那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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