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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番外-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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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消息,江凌很高兴,特意跑到外面的菜地里看了一下,打算明天各种菜都摘些送到李大厨家去。接着又拿了锄头到院子里,把原来菜地旁边的空地都挖松,准备把这个季节能种的菜全都种上。有空间水浇灌,这些菜会很快就长起来,可以缓缓不断地供应酒楼。不过如果酒楼的生意红火起来,她种的这些菜自然很难满足酒楼的需求,只能种出多少供应多少了。

    空间在她采回来的两株植物和那株兰花雾气的作用下,又扩大了不少面积,已有一百多平方米了。可以在里面种的植物又增加了不少,但江凌还是决定不拿空间里种的菜去酒楼出售。毕竟外面菜园里浇了空间水的菜虽然味道好,但还不至于太出格。而空间菜拿出来,就太引人注意了。到时候不是赚钱,而是惹大祸。就算是秦将军,也不一定能护得住她。

    第二天是江涛到书院考试的日子,吃过早饭,江涛就在李青荷反复的叮咛里,与一大篮菜一道上了秦忆的马车。他这一趟倒没去多久,到了中午便回来了,满脸喜色地告诉母亲和姐姐,自己已经通过了考试,随时可以进书院里念书。秦忆也告诉江凌,李大厨尝她种出来的菜,大为赞叹,说有这样的食材,就是不给他工钱,他也要到酒楼去干几年。

    双喜临门,全家自然高兴。李青荷对秦忆感激地道:“这件事,全靠你们帮忙。我想请你们一家吃餐饭,你回去问问你爹和你娘何时方便。我好作准备。”

    江凌搂住她的胳膊:“娘,就咱们的手艺,实在拿不出手。请秦伯伯和伯母去外面酒楼吃,食材又不如咱们家的好。不如这样——拿上咱们家的食材,让李大厨给做,就在新酒楼吃,在开业的前一天,你们看如何?”

    “这个主意好。”李青荷赞同,转头问秦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这事儿,正想跟凌儿商量呢。”秦忆看了江凌一眼。

    “那你们商量,我去做饭,秦公子今天不许走,就在这儿吃晚饭。”李青荷说完,站起来对江涛使了个眼色,“小涛,你来帮帮娘。”

    看着江涛跟李青荷出去,江凌苦笑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秦忆一眼,扯开话题:“酒楼的事你作主就行,我只管供菜,你们或直接清算菜钱,或给一成份子就好。”

    “那怎么行?我本来就是想帮你,才张罗的酒楼。你赚够了钱,咱们才能早一点成亲不是?那天你也听葛夫人说了,我都二十了,该让我娘抱孙子了……”

    “秦忆。”江凌瞪了他一眼,脸涨得通红。

    秦忆“嘿嘿”一笑:“好好,咱不说这话。我说说我的打算:李大厨随时能来;酒楼原来的帮厨和小二也都被留了下来;门窗桌椅修一修油一油就能用;菜么,我派个信得过的手下,每日骑马到你这儿来拿菜就可,不够的就去买些,你也别种太多,别累着。然后咱们再选个黄道吉日,就可以开业了。这酒楼往后咱们也不用操心,只管交给吴管家。你看还有什么不妥的?”

    “嗯,挺好,没啥不妥。”江凌本想把酒楼布置成现代酒楼的样子,后来想想,古代酒楼布置都差不多,他们这酒楼既然是以味道取胜,倒不必弄那些花哨的东西,便作了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一个酒楼的名字。然后让我爹给写个匾额挂上去。”

    江凌笑道:“那倒不如让秦伯伯给想个名字。”

    “这个主意好我爹要知道是你让他起的,指定得高兴。”秦忆瞅着江凌,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我不跟你说了,我做菜去。”江凌知道他什么意思,嗔了他一眼,站了起来。

    “凌儿……”秦忆忙叫道,“我让两个丫环来帮帮你,可好?看着你成日做这些粗活,我……”他住了嘴,没说下去。

    江凌停住脚步,看着门外的青青叶子好一会儿,这才回转身来笑笑道:“等建好新宅子,我再买几个下人。现在么,还是照老样子吧。”

    秦忆既要留在这里吃饭,马雷自然被派回去给秦府带话,待回来的时候,便交给江凌两张纸:“江姑娘,你那建宅子的图,公子让我去何师傅那里拿回来了。”

    江凌接过来一看,倒是很高兴。何师傅那儿子,把她原来的写意图改画成了一张施工图,各处标得明明白白。原来这时候建房子,无非是砖头和木料。古代大树甚多,价钱自然便宜;人工也不贵。何家作出的预算,如果像她这般青砖黛瓦地建些房屋,再挖一大一小两个池塘,把路用小石子铺好,一共也只需一百二十两银子。

    而江涛的束修是十两。

    不说再赚钱的话,只她身上这一百四十两,便也勉强够了。

    何况,且不说卖味精,只这酒楼开业之后,便会有收入,她倒不用担心生活没着落。

    当下江凌把图纸给秦忆看了,又把自己的想法细细交待了一遍,拿出一百二十两银子交给他:“那就劳烦你帮着把宅子建起来。”

    秦忆看看四周没人,握了握她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接下来的几天,江凌除了跟李青荷一起给江涛打点行李,便是到村里各家去,买了些自家没有的当季菜秧和种子,将菜种了下去;又把自己记得的一些菜谱,细细地写了出来。那边秦忆一边忙着军营的事,又张罗酒楼和建宅院,也没空过来。

    在家呆了三、四天,江凌看家里已无事可做了,江涛也还得等过几日秦将军有空了一道送过去,她便想进城去看一看。一是想到花市看看能不能遇上有雾气的花卉,顺便看看酒楼装修得如何了。

    原本马雷天天驾着马车来,在秦家一呆就是一天,又无事可做,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李青荷和江凌都觉得不妥当,便让他别来了。所以此时临时起意要出门,江凌自然得跑到镇上雇骡车。

    换了男装,江凌走到镇上,到了平时雇骡车的地方,却发现一辆车都没有。这也是常有的事,就像等公共汽车,不是随时都能恭候你的。江凌正等得有些不耐烦,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响,一辆骡车从后面驶了过来,看到江凌,那车夫放慢速度,伸出头道:“这位公子,是不是要进城?我从城里送了一个客人出来,正要回去,顺道载客,只需八文钱,公子要不要搭?”

    (谢谢落燕閑居的再一次打赏)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疑的人

    江凌看那骡车跟她平时乘坐的一般,骡子虽然健壮,皮毛却有些黯淡;后面的车也半新不旧,轮子有些泥,车棚上全是灰尘;车夫则是个中年男人,看面相是个忠厚老实的,戴着个破帽子,身上的粗布衣服虽然干净,但边沿都有些毛边,显然已穿了有些年头了。

    看了看通往城里的路,路上依然没有骡车来,江凌正犹豫间,那车夫又道:“要不七文钱,您看好不好?”

    江凌倒不是为了这几文钱。谨慎起见,平时她都只乘这青山镇那几个脸熟的车夫的骡车。不过看这车夫和骡车的样子,倒还真像是零陵城里载客的,送了客回城,顺道沿途搭客,倒也正常;她又想着自己好歹会些武功,又有空间,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不可能这么凑巧遇上坏人,心里暗笑自己多疑,抬脚上了车。

    那车夫看她上车,大喜,笑道:“公子您坐好嘞驾~”

    骡子在他的驱赶下往前迈了两步,正要起跑,却听后面传来叫声:“你这车可是到城里的?”

    江凌转头往车后一看,却是两个中年男女,妇人手臂上挽了一个包袱,跑得气喘吁吁。

    车夫忙叫住骡子,转头叫道:“正是,十文一个,上车即走。”

    这车夫倒会坐地起价江凌暗笑,摇了摇头。

    平时乘车就是这个价,那汉子二话不说,就想上车。妇人却拉了丈夫一把,对车夫道:“八文钱,你要载咱们就乘,否则就算了。”

    “九文,不能再少了。”车夫此时倒是口气硬了起来,不肯再降价。

    妇人不过是本着能省一文是一文的思想,顺口讲讲价。此车不乘,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才有车,就算有了车,也要等到坐满了人才能走,这么下来倒耽误半天功夫;而且那些骡车十文车钱一文都不能少。所以这会儿也不坚持,喜滋滋地上了车。

    见了这番对答,江凌就更放了心。见那夫妻上来,往里边让了让。妇人先上了车,坐到了江凌旁边,而汉子则坐在了妇人的对面,车厢本就不宽敞,他俩这一坐下去,两对膝盖便把中间那条路堵死了。

    江凌倒也不在意——平日乘车,都是如此。那汉子没坐到她身边或者对面,她觉得就已经很好了——无钱的穷人,许多方面都只得凑合,讲究不了那么多。

    骡车往前跑了一阵,那妇人却开始叽叽咕咕地埋怨丈夫,说她自嫁给他,如何受穷,如何受苦,如何一年到头伺候老的照顾小的,连娘家都不得回……那汉子被自家婆娘烦得不行,板着脸吼了一声:“日子过不了你就走,滚回你娘家去”

    妇人呆了一呆,便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

    见到妻子满脸委曲地在那儿哭,汉子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高声对外面的车夫道:“车老板,城里我们不去了。等一会儿,你往王家庄那路口进去一点,我夫妻俩在那儿下车。”

    “我这车可不去王家庄,你要下就在路边下就好了。”车夫却不答应。

    “车老板你通融一下,我婆娘的娘家在王家庄,往里走还得走十几里路,我这婆娘身体又不好,走得远就犯心口疼。你只需往里走一点点,我们就少走很多路。车钱我给你再加十文,你看如何?”

    “这……”车夫有些为难,“我倒是想赚你这十文钱,可那位公子是要进城的,我这车往里走一点,就得耽误人家的事。再说,我还得赶回去再拉一次客呢。要走也只能往里走半里路,可不能再远了。”

    妇人听了汉子的话,早已大喜,闻言赶忙对江凌道:“公子,我们不需要多远,只往里再走一会儿就好。这车跑得快,耽误不了多少功夫。我老娘病了,一直没得回去看她,今儿好不容易相公答应……公子你行行好,让车夫往里走一点吧?”

    说完看江凌犹豫,她又从头上取下一根做工粗糙的铜簪子,道:“要不,公子的车费我来付好了。”

    汉子看了看这铜簪子,嘴角动了动,终于叹了口气,没有作声。

    江凌方才犹豫,倒不是为了这个,她看了看外面,道:“要不,我就在这儿下车,走路进城吧。你们让这车夫送你们回去好了。”

    妇人还没答话,车夫就道:“那不行,我得赶回城去,有一家老主顾说中午要雇车的。”

    妇人也讪讪地笑了笑:“我们也没那么多钱雇车,只需往里再走半里路就好。”

    江凌无论去花市还是去酒楼,都不是急事,耽搁一会儿也没啥,再想想在这灰尘飞扬的路上走了半小时,也是够呛,便点头道:“行吧。车钱我自己付,这位大嫂不必担心。”

    妇人大喜,连声感谢。

    车夫见无异议,到了前面路口,便往右拐去。

    路渐渐地颠簸起来,灰尘也越来越大。车夫在前面赶着车,嘴里嘟嘟哝哝不停地埋怨着。

    “这段路不好走,到了前面就好了。”妇人陪着笑脸。

    果然,再往前走了一柱香,路渐渐平坦起来,车夫为了赶时间,把骡车驾的飞快。

    “再往里走些,求您了,再往里走些。”妇人看看路程差不多到半里了,车夫作势要停车,连声哀求。

    车夫看来也是个心软的,叹气道:“好吧好吧。今天就当做件好事,给爹娘积德了。”说完,驾起骡车继续往里走。

    事已至此,江凌倒没啥意见,任由骡车飞奔。

    看来这车夫所说的做件好事,是要把这对夫妻送回娘家了,往里走了三四里路,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夫妻俩面露喜色,自然不会出声提醒叫停。江凌看着路两旁陌生的山丘溪涧和密集的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起来,但还是耐下性子,没有作声。

    骡车又往里走了四、五里,江凌终于耐不住了,道:“车老板,咱们已往里走了十里路了,还是往回返吧。”

    车夫犹豫了一会儿,嘴里叫了一声“吁~”,欲要把车停下来。却不想那骡子不知为何,不但没有停下,还发疯似地往前狂奔。

    “不好了,骡子发疯了,怎么办?怎么办?吁,吁……”车夫在前面大喊大叫,骡子却没停下的迹象,顺着路往前跑了一阵,便拐进了一条岔道上。

    “怎么办怎么办?”车夫急得声音都变了。

    马车这一猛跑,车厢里摇晃得厉害,江凌扶着最里面的车壁还好,那妇人却无处相扶,东歪西倒,最后一把抓住江凌的胳膊,极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事急从权,江凌当然不会计较太多,任由她抓着,一面回头看了看那汉子。

    那汉子有上车的把手扶着,坐得倒稳,见妻子抓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脸上也没有半分不喜的表情。

    这样往前又奔了两三里路,江凌感觉骡车已平稳下来了,对车夫道:“车老板,如何了?骡子是不是正常了?”

    “……可还是勒不住。”车夫在外面气极败坏的叫道。

    “怎么可能?”江凌虽然没有驾过骡车,但前世跟着曾当过兵的老爷子,却也骑过马,时不时还喜欢到京城不远的马场去跑几圈。以她的经验,这样匀速的前行,说明骡子并没什么异样。看看外面的风景,更是一片荒野。那妇人的手仍牢牢抓着江凌的胳膊,她和那汉子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惊慌与不安。

    江凌见状,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又朝外叫道:“你再试试,不行把车速放慢些,我下车去帮你看看。”

    “吁吁……”车夫倒是听话,连声呼叫。可车仍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慢下来。

    “这位大嫂,你把手松开,我去看看骡子。”江凌心里警醒,欲要站起来。

    那妇人却没有松手,嘴里道:“看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哪里赶过骡子?且由车夫忙去,咱们安安稳稳地坐在车里便好。”说完转头去看那汉子,“相公,你说是不是?”

    那汉子看了江凌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江凌心里的感觉愈发不妙,伸手去掰妇人的手:“这位大嫂,我看你还是去扶你相公的胳膊会比较妥当。”这句话够毒,如果这妇人是正常的、知道廉耻,自然会忙不迭地松手。

    那妇人却“咯咯咯”笑起来,抓住江凌胳膊的手握得更紧了,道:“嫂嫂我只喜欢像公子这般斯文有礼的,可不喜欢那粗汉。”

    前面这妇人对汉子畏畏缩缩,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江凌哪里还不知道戏文电视里的贼人就在眼前?沉下脸向外叫道:“停车,快快停车。”心里盘算着,这两人不知道是打劫银子的,还是有什么企图。如果说打劫银两,她一身粗布儒服,又到镇上雇的骡车,一看就知道是个没钱的主,这两位加上车夫,费这么大的劲儿,总不可能是为了几十文钱吧?

    那是为了抢劫女子,好卖到青楼去?可如果知道她是女儿身,又怎不清楚她与秦府的关系?惹了她,这些贼人不怕捅了军营这个马蜂窝吗?细想想,这个也不是。

    那么除此之外,她能让人觊觎的,也就是身上的秘方了。

    (谢谢落燕閑居的打赏)



第一百三十章顿悟
扫了这“夫妻”俩一眼,江凌心念急转之下,已有了定论。 
  见江凌稳稳地坐了下来,再也不提下车之事,也不催车夫往回转,那“夫妻”两人对视了一下,便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江凌。 
  “在下脸花了吗?为何这般看我?”这两个探照灯一般的目光,让江凌想视而不见都难,只得面上一沉,冷声问道。 
  “你怎么不急着下车了?”妇人好奇地问。 
  “这位嫂子说得对,在下文质彬彬一书生,在这骡车急跑之下,冒然下车,怕不要摔死?便是安然无恙下得车来,又怎能阻止骡车发疯?倒不如这位大哥下去看看,倒是正理。”江凌慢条斯理道。 
  “嘿,我娘家就在前面,这骡车这样跑,我倒巴不得,哪里有去阻止的理?”那妇人笑道。 
  “哦,是这样。”江凌点点头,便不说话了。心里的疑虑又起:莫不是她怀疑错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未明的情况下,以逸待劳,是不会错的。 
  骡车在一阵狂奔之后,终于在一处树木密布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老板,骡子如何了?”江凌问道。 
  听到外面的车夫下车,但却没有回答声传来。疑惑间,有脚步声往来路走了出去。 
  江凌转过头来,对那对夫妻道:“车停了,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然而夫妻俩却没动,妇人的手握着得江凌的胳膊更紧了。 
  “这位嫂子,你的手可以拿开了。”江凌指指她的手,面色有些发沉。 
  “那可不行,像公子这样的俊俏后生,嫂嫂可得牢牢地抓着,不让你跑了。”妇人笑嘻嘻地道。 
  江凌忽然感觉胳膊处妇人手上的力量加大,她的身体渐渐发麻起来。 
  虽然这三人的意图没有说出来,但心存歹意,是可以确定的了。这车厢窄小,行动不便。两人把门一堵,又有备而来,瓮中捉鳖,把握极大。虽然自己有些武功,但也没跟人对打过,如果此时冒然出手,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装着不会武功的样子,到时出其不意,也许可以反败为胜。而且,她有空间在身,只要意识清醒,紧急时刻闪身进空间去,自保应该没问题。 
  再说,这三人的表演如此精湛,放到现代,也是奥斯卡金奖得主。这样的人才,花这么多功夫,把她掳到这儿来,所图自然非小。那么,他们图谋的是什么?身后主子是谁?虽然心里已有猜测,但如能证实,即便现在拿他们无奈,日后也可以追查防犯。否则,我在明敌在暗,实在太过被动了。 
  这样想着,江凌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嫂,你……莫非你对在下有什么非份之想不成?你相公……可是就在眼前。” 
  妇人原来背在身上的包袱,早已被汉子抱在了怀里。骡车停下时,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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