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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淡定生活上-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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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婷趴伏在蝶苒对面,笑眯眯的说:“好蝶苒,本王妃会给你创造把脉的机会,你要乖乖地哦。”


    蝶苒欲哭无泪,彻底成为王妃的笼中之鸟,谁能告诉她,王妃平日里看起来都很白痴的样子,为什么动起手来一点情面也不留?


    柳依婷拍了拍她的脸蛋,满意的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马上就知道知难而退的道理。”




悬丝诊脉(1)

夏国。


    整个国家沉浸在喜迎新春佳节的喜气中。


    家家户户都开始打扫环境,洒扫庭院,拂尘去垢。每家每户的大门外都早早的贴上大红对联。到处洋溢着辞旧迎新的欢乐气氛。


    辰王府。


    某帅哥满脸笑容举着两幅对联,问正在剥花生壳的柳依婷,道:“王妃,您看这副对联是贴正门上好呢,还是贴大厅合适呢?”


    柳依婷头也没抬,想也没想,马上答道:“左手拿的帖正门,右手拿的贴大厅。”


    “小的知道了,谢谢王妃指点。”帅哥乐呵呵的举着对联离去。


    下一名帅哥双手捧着红色的请帖,笑眯眯的道:“王妃这是宫里头的高公公刚送来的宴请贴。”


    “放桌上吧。”柳依婷埋头剥花生米。


    “是。”帅哥将请帖小心翼翼的搁在桌上离去。


    又一名帅哥捧着一本帐册小跑而来,道:“王妃,这是这个月王府的全部开销账目,请您过目。”


    “一会看,放桌上吧。”


    “是。”帅哥将账本合上,放在一堆书籍账本请帖之上。


    这次来了五名美女,分别捧着几堆颜色各异的丝绸,道:“王妃,这几块料子,您喜欢哪种颜色?”


    “料子?”柳依婷喃喃低语,将盘中的最后一颗花生捏碎。


    没道理啊?难道夏辰兮有洁癖?每次夸他的手又白又嫩,想让旁边的蝶苒也欣赏欣赏,蝶苒的眼睛都还没瞄到,他就把手抽离了。


    用白和嫩夸奖男人是有点阴柔,谁让他本来就生的风华绝代。她要说粗狂还以为自己吃错药了。


    “王妃?”五位美女面面相窥,先前众人请示都立刻得到回复,怎么换了她们上前,王妃就不搭理了?




悬丝诊脉(2)

柳依婷抓了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喀嚓喀嚓大口咀嚼。


    就在昨天,她打算亲自抓脉,将得到的数据传递给蝶苒。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她连脉搏在哪都找不到。在蝶苒的言传身教下,她明白一个道理“临时抱佛脚,越抱越蹩脚”。


    阿朱接过其中一人的布料,道:“把东西搁桌上,王妃看过后在答复你们。”


    突然,柳依婷疑惑的望着满满一桌子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啊?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布啊,帖啊,书啊,还有茶叶,彩球?宣纸?拈起一本帐册,凑到自己面前,念道:“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写的什么?”


    古人为什么都把字写的那么潦草?


    “流水账。”


    轻柔地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柳依婷将帐册一扔,原先的愁容消失无踪。开心的搂上他的香颈,踮起脚尖,亲啄,道:“美人相公,你为什么这么美呢?而且身上总是香香地。”


    夏辰兮回以微笑,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一手随意翻弄帐册,问:“朱雀呢?”


    天魂出去办事,府内大小事务都移交给朱雀了,怎么都到莲院来了?


    “哦!”柳依婷恍然大悟道:“我让朱雀做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作为交换,我就替他分担他的辛劳。”


    失策!朱雀整天跟在她屁股后头无所事事,居然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情?”夏辰兮将帐册合上,翻开其中一张请帖。


    “秘密!不可为相公道也!”古代呆太长,连话都是文言文格式。


    “阿朱,把这些事情都解决掉。”夏辰兮将请帖随手一扔,美目直视柳依婷,道:“我有话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让我先说。”柳依婷眨眨眼。




悬丝诊脉(3)

“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让我先说。”柳依婷眨眨眼。


    “好。”夏辰兮坐下,将她抱上大腿。闭上眼,深埋进她柔软的怀中。他的时间不多,能不能活过新春佳节都无法保证。


    阿朱抱起几本帐册,自觉的走出屋子,默默地关上房门。


    柳依婷乐呵呵的从衣袖里掏啊掏啊,掏出一团红线,红线的一头绑着她的手腕。执起他的手,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月老给我们绑上了红线,所以今天我要跟你绑在一起,永不分离。”


    做梦是假,忽悠是真。


    夏辰兮不语,任她将红线的另一头一圈圈的绕过他白如玉,冷如冰的手腕,打了个死结。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柳依婷说:“好了,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今天睡觉前不准拆掉,知道吗?”


    夏辰兮轻唤道:“小东西。”


    红色的丝线异常鲜艳,手腕滑过她的背脊,紧紧地抱住她。


    轻抚他瀑布般乌黑的丝发,明亮的目光有着心痛与无奈,她的语气淡雅柔情,道:“不管你要跟我说什么,只有一点我是不会答应的。生生世世,我只要做夏辰兮的妻子,我的生命有多长,你的生命就有多长。”


    谁也无法夺走他的灵魂,死神她亦敢挑战。


    夏辰兮沉默。他要说的,是放弃他。


    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到默默地离开,冷冷地拒绝。她的出现她的爱已经融化了他的寒,不愿看到她的悲伤,却只能越陷越深。


    柳依婷微微一笑,最近她似乎变聪明了,他心里想的她总能猜到三分。


    抬起手腕,晃了晃红线,柳眉一扬,露出洁白的牙齿,无声的奸笑。这次肯定能行,在不行她就要出绝招了,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悬丝诊脉(4)

柳依婷低头叫道:“辰兮。”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她知道他在听着,继续道:“能不能放我下来?”


    抱着是很舒服,抱到晚上就不好玩了,她还得拖着红线找蝶苒呢。


    夏辰兮将她放下。


    柳依婷高兴的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嗯。”夏辰兮温婉一笑。


    柳依婷打开房门。


    阳光倾泻而下。


    刺眼的明亮,让他睁不开眼皮。


    强烈的光线包围住她柔弱的娇躯。


    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渐渐透明了她的身体。


    她朝他灿烂的笑。


    他伸出手,却发现她已消失。


    慌乱的站起。


    院子里传来她清脆的叫声:“蝶苒,你给我死出来。”


    原来只是幻觉,夏辰兮苦笑,瞥见红线的那头断在了她离开的地方。


    “王妃,您叫我?”蝶苒突然出现在柳依婷面前。


    “哇!”一声,柳依婷吓的向后退一步,道:“我叫蝶苒,你是叫蝶苒吗?”


    “王妃,我是叫蝶苒。”蝶苒不解。


    “那就对了,你叫蝶苒我就叫你,你不叫蝶苒我还是叫蝶苒。呸!什么乱七八糟的,被你吓死了,下次出来能不能带点预先警报?”


    “对不起王妃,蝶苒不是有意的。”她一直站在角落,只有不会武功的王妃才没发现她。


    “算了算了。”柳依婷摆摆手。看向屋内的夏辰兮,他正翻阅桌上一堆杂乱无章的帐册与请帖。


    原来他工作的时候也这么美啊,咦?他居然也会工作?他不是都交给天魂的吗?天魂不在的话,不是交给朱雀做的吗?朱雀现在也不在,那不是让阿朱做了吗?


    这完全不是她的责任,她又没说不会去看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流水账。




悬丝诊脉(5)

这完全不是她的责任,她又没说不会去看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流水账。


    柳依婷回过头,对蝶苒说道:“今天本王妃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终于想到了一个前不知有没有古人,后也不知有没有来者的医学界传奇。”


    说着,胳膊一扬,得意的举到蝶苒眼前。


    红色的丝线一圈一圈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绕上她的手腕。


    与他相连的命运之线,却不知何时被截断了。


    柳依婷怔了怔。


    孤单的红线在风中飞扬,凌乱的舞动。


    “王妃?”蝶苒困惑,不明白这段又短又细的红线有何用处。


    “哦,嗯,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怎么突然悲伤起来了,柳依婷不自在的抿抿嘴唇。


    “您说道医学界的传奇。”


    “对,医学界的传奇。”柳依婷展开笑容,沾沾自喜的将红线晃了晃,说:“看到这个样子,你有想到些什么吗?”


    蝶苒微微思索,疑惑的摇头。


    “悬丝诊脉啊!”真是孤陋寡闻,亏她还是大夫呢。


    蝶苒迷茫的伸出手指轻轻观察红线,一会过后,她说:“这个不是绣线吗?”


    “绣你个头啊。这根绳子的另外一头,就是断掉的那一头,现在正绑在你家王爷,我家相公的手腕上,然后我对你寄予了无限的期望,你将握着绳子的一端,来替王爷把脉。懂吗?”


    原来是绣线啊,让阿紫找绳子,竟然拿她绣花用的线来敷衍她,怪不得这么脆弱,怪不得一上午没见到阿紫,原来是肇事逃逸去了。


    “蝶苒的师傅,没有教过蝶苒这个方法啊?”


    柳依婷自言自语道:“嗯,我也不信用跟丝线就能在千里之外替人把脉,你就比如说吧,悬空的丝线肯定要受到外力的影响,那把出来的肯定不准。”




悬丝诊脉(6)

“嗯嗯。”蝶苒不住的点头表示同意。


    柳依婷将红线的末端递给蝶苒,说:“要不你试试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辰兮乖乖就范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说不定你就学会了悬丝诊脉,到时候让辰兮给你写个‘童叟无欺’的牌匾。”


    “谢谢王妃。”蝶苒笑语,她更喜欢“悬壶济世”。


    蝶苒小心着拈住红线,生怕给它拉断了,闭上眼睛,感受红线的另外一端传来的动感,良久,她说:“颤动。”


    “颤动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我感觉绳子在不停的抖动。”


    “那是肯定的,用眼睛看都看的出来。”


    红线在风的吹动下,小幅度的震动着,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明白。


    蝶苒挫败道:“王妃,我们还是算了吧,这个线,根本把不出脉搏。”


    “你以前的师傅是怎么教你的?这么点小挫折就抗不住,还指望你抗什么大风大浪?来来来,我们换个无风带,你在试试。”


    柳依婷拉着蝶苒走到一处背风的地方。


    蝶苒聚精会神的以指腹按触红线,良久,她说:“脉象……停止。”


    “你的脉才停止了呢。”柳依婷戳戳蝶苒的脑袋,说:“你再来,我教你,记住,屏息凝神。试试看。”


    “好。”蝶苒深吸一口气,良久,她说:“王……王妃……蝶苒呼吸不畅。”


    柳依婷怀疑的瞅着蝶苒道:“猪啊,没让你憋气啊,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会?”


    蝶苒弱弱地闭上眼睛,继续切脉,良久,她终于面露喜色道:“有了有了,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柳依婷眼睛亮了亮。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蝶苒……”柳依婷沉着张黑脸。


    “王妃……”蝶苒缩了缩脑袋,向后退一小步。




悲伤的莲花锦盒(1)

握了握拳,咬了咬牙,食指恶狠狠地指向蝶苒的鼻子,正要大吼……


    白皙如雪的玉手划出美丽的弧度,白衣轻纱,优雅的气质,绝美的容颜似有无奈,拉起衣袖,露出无暇的手腕,夏辰兮淡淡地说:“蝶苒,把脉。”


    他怎么会看不出小东西的企图呢?封住胡太医的嘴是因为不想牵连无辜,不让蝶苒把脉是因为没有必要,不想让她知道是因为怕她伤心。


    柳依婷与蝶苒相视一眼。


    每次,每一次,她怎么都做无用功?早知道今天他会主动请求治疗,她干嘛花费精力每天夸赞他的手那个水嫩啊,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


    柳依婷差点喜极而泣,冲动,真的是很冲动的抓住夏辰兮的手腕,重重地亲了一下,在递给蝶苒道:“快把脉。记得回去好好练习练习我教的悬丝诊脉,华佗再世,扁鹊再生,你将是新一代的神医蝶苒。”


    ******


    莲院。


    雨,淅淅沥沥地落向人间。


    莲花池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雨雾。


    朦胧中,莲叶、莲花仿佛在悲伤的哭泣。


    太阳在一瞬间躲进了云层,柳依婷无力的靠着门框,仰望浑浊的天空。


    喜气的大红对联,是今早刚贴上去的,其中一角被风刮起,如风中残烛。


    阿朱拿了浆糊仔细的涂抹在对联的背面,纤细的手无法让人联想到那天晚上的嗜血夜魅。


    将对联抚平粘牢,她说:“这副对联是王妃亲自选的,可惜有人将它扯坏了,对联没有生命,如果不去理睬它,明天或许就被风吹走了。但是现在阿朱用浆糊在重新固定,它就不会消失了。”




悲伤的莲花锦盒(2)

柳依婷轻轻地说道:“蝶苒说,他的五脏六腑俱损,神医在世也没有回天之力。”她的语气听不出任何伤感,感受不到她的情绪。


    阿朱道:“王爷喝下蝶苒熬的药,已经睡下,王妃要不要进去看看?”她开始收拾一桌的账簿,


    “蝶苒说,他中的毒需要每隔一个时间段用药引驱毒,但是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服用解药了,所以毒性开始侵蚀他的全身。”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苦味,她皱了皱眉,将头靠在冰冷的门框上。


    阿朱问道:“王爷的病,要不要通知皇上和太后?”


    “蝶苒说,他可能撑不过除夕,只有五天不到的时间。”她紧了紧外衣,有点凉意。


    阿朱咬着下唇,停止手上的动作,道:“皇上和太后会为王爷找寻名医。”


    “蝶苒说……”顿了顿,柳依婷道:“没用的像个废物……连……王爷也救不了。”


    “王妃,把朱雀叫回来,还有天魂。”阿朱转过身,直直地看向表情平淡无波的柳依婷。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王妃却冷淡的仿佛王爷根本与她无关?


    柳依婷闭上眼,道:“朱雀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天魂……天魂在哪呢?他回来有什么用呢?他是医生?大夫?还是神医?”


    “天魂是王爷的影子,他能在这种时候做出最正确的行动。”阿朱的语气失去往日的冰冷显得异常激动,意识到自己的无理,低下头道:“对不起,阿朱失言了。”


    “没有,你说的是实话,去找天魂吧。”


    她没用,和废物有什么分别?穿越吗?她只是换了个时空,继续她无知的生活,没有能力特长,什么都不会,故作聪明认为天下无难事,只是她不屑去理会。




悲伤的莲花锦盒(3)

“我不知道天魂在哪里。”他们各自严守各自的秘密任务,她无从入手。


    柳依婷转头,眼睛深邃不见底,说:“你去通知辰王府上下所有辰兮的亲信,把蝶苒的诊断言简意赅的告诉他们,天魂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赌一把,八十八个亲信加上朱雀,总会有一人知道天魂的下落。


    阿朱没有犹豫,施展轻功冲出莲院。


    柳依婷望着阿朱的背影。


    良久,良久。


    她转身向里屋走去。


    雨,沙沙沙,越下越大。


    珠帘,叮叮当当,相互碰撞。


    他美的不可方物。


    柳依婷轻轻地坐在床沿,手指滑过他的额头,眉心,鼻梁,还有染霜的朱唇。


    他的绝色令人心痛。


    眉宇间有淡淡地皱痕,肤色雪白如冰霜。


    黑发失了色,不再亮丽,暗暗地仿佛她此刻的心。


    俯身,吻住他的唇,撬开他紧抿的唇瓣。冷冷地,似乎有寒气不断流淌,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舌纠缠着他。


    “唔……”昏睡中,他动了动。


    柳依婷缓缓地退出,温润细腻的额肤抵上他冰凉白皙的额间。


    苦笑。


    莲花图纹莲花锁,莲花锦盒静静地躺在床的一角。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碰了碰,低语自言:“怎么办?我要怎么做呢?”


    紫檀木细碎地散发悠悠的木香,她用指尖勾起莲花锁的底端。


    眯起眼睛。


    突然。


    拔下云发上的莲花玉钗,粉色的花蕾含苞待放,她望着床上的夏辰兮,咬住嘴唇,用力掰——没反映,歪着头,在用力拔——“啪”一声轻响,花蕾脱离,露出细密的齿印。


    这是钥匙吧?柳依婷想想插入莲花锁的底孔,在一转,却没有任何反映。


    叹口气。


    正在失望之时,莲花锁扣自动旋转一百八十度,从锦盒上脱落。


    没时间感叹造物者的巧夺天工,她打开盒盖,皱眉,金块?金块能治疗他的身体吗?




悲伤的莲花锦盒(4)

没时间感叹造物者的巧夺天工,她打开盒盖,皱眉,金块?金块能治疗他的身体吗?


    小心的捧出,放在手心里端详。


    “好小啊!把金块卖掉换成钱给你治病?”柳依婷苦涩的一笑,为什么她在此刻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掌心大小足有一厘米厚的金片。柳依婷用指腹细细抚摸表面的凹凸,如流水般细柔地线条,她情不自禁的念道:“皓雪一八年,赐辰王夏辰兮及后代,除谋反大逆,一切死刑皆免。”


    金片为椭圆形,一端绑着红绳,一端坠有流苏。


    柳依婷喃喃自语道:“这是免死金牌?”跟中华五千年历史上的丹书铁券区别好大。若不是上面书写的文字,她也许会拿去当掉。


    沉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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