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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将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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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越挥了挥手,让人将鹃姐先带下去,又挥退了其他人,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了几分,擒住了桐月汐的下巴,“你究竟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怎么?楚公子是指望我逃走不成?”桐月汐的笑意不减,仿佛楚越钳着的不是自己的下巴一般。
  楚越眯起了眼睛,细细地打量着,“说!”
  “我什么算盘也没有,让我说什么?”桐月汐渐渐隐去了笑意,直直地盯着楚越的眼睛。
  楚越阴冷地望着桐月汐的眼睛,希望从中能读出什么,只可惜除了自己的倒影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任何把柄。”僵持了许久,楚越最终松开了手,挥袖离开。
  桐月汐揉了揉下巴,站直了身子看着他吩咐其他人准备好迎接客人,冷笑一闪而过,随后取过小盒子熟门熟路地走到鹃姐的屋子前,抬手轻轻敲了下。
  “谁?”鹃姐的气息明显有些不稳,连问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鹃姐,是我。雪月。”桐月汐得到她的应允之后推门而入,接过她手中的伤药细心地替她上药。
  鹃姐默许了她的所作所为,沉默了半晌之后最终还是忍不住责备,“我都让你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鹃姐,你觉得,我走的掉吗。”桐月汐手上不停,连语句也都是陈述一般。
  “不试试怎么知道?”鹃姐急急地打断了她的动作,让她直视自己。
  桐月汐浅浅地笑了一下,“鹃姐,在这尚且还有你们护着。若是出了这里呢?不能光明正大地活着,不能露脸,宛如过街老鼠?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在这里当个赔笑的人儿。”
  鹃姐恨铁不成钢地侧过头,从她手中夺过了药瓶,“冥顽不灵!”
  桐月汐也不恼,从怀中取出簪子和镯子,轻轻地放在桌上便折了出去,将木门合上。
  趁着教坊司中还未热闹起来,快步回了自己的屋中。
  这些日子下来,楚越对自己行动的限制已经越来越少,不再仅限于后院,也可随意出入主楼。
  可是唯一让她介意的便是这些日子的命案。
  刚在街上听闻有人讨论,似乎光这一个月便已经死了五人不止。
  教坊司中已经死了两人,而这剩下的三人,不出意外应当是在教坊司出事之前。
  而今日祈雨台之中又发现了一具尸体,难保不是与这件事有关联。
  杀了这么多人,目的是什么?又在针对谁……
  就在桐月汐猜测的时候,傅墨云和雁栖、阿庆等人也已经开始了探查。
  尸体是在被杀害后,硬生生砸进祈雨台中,所以才导致了祈雨台一角坍塌,并非是被嵌在其中。
  先不要说这如何砸断祈雨台,光这尸体已经让傅墨云头疼。
  死者名叫俞洪,是个贪财之人,监工之一。
  如出一辙的死亡模式,相差无几的遇害时间。
  傅墨云蹲在尸体的一旁仔细地看着,而雁栖和阿庆则被派去询问劳工们,看看是否有可用的线索,唐家三兄弟则跟着傅墨云,帮助他辨别尸体中的是何毒物。
  建造祈雨台本就是头等大事,所以劳工们也是不分昼夜忙碌。
  俞洪的遇害时间也有不少劳工尚未入睡,有遇见过他的都说他昨日似乎喝了些酒,兴致极好,似乎是遇见了什么美事。
  可让他们说出个什么所以然,众人又是一致摇头。
  “听说是他媳妇儿来看他。”一个劳工放下背上的箩筐抹了把汗对着雁栖说到。
  很快这句话就引起了几个人的反对,“我们和他是老乡,他来这之前尚未娶亲,到了这也不过半年,怎么可能娶得到。”
  “可也保不准人家艳福不浅呗。换了个地方转运了。”一开始说话的劳工毫不介意地耸了耸肩,又去忙着搬石块。
  那几人还想反对,不过想想也是在理,便也不再参与多说。
  雁栖和阿庆交换了一个眼神,雁栖便跟上了那人,打算套套话,而阿庆则混到了那一堆人中,一边帮着他们干活,一边询问着。
  半个时辰之后,雁栖和阿庆根据两边得到的消息粗略描述出了一个大致的形象,雁栖几乎从支离破碎的叙述中就一下子发现了害人之人应当就是那日追捕的女子。
  可傅墨云却是始终蹙着眉,盯着被砸出的凹坑和残角。
  那女子与自己交过手,很会使用毒物不假。可是这等蛮力却不是她所拥有的。
  傅墨云抿着唇,围着凹坑搜寻了一圈,又折到了尸体旁,忽的撕裂了上衣。
  看着凹进去的胸口,和明显的武器凹痕,傅墨云眼睛微微一亮。
  这六角锤在中原武林之中可是极为遭人唾弃,除却玄真族将它奉为圣物之外,大多人都不会使用这个作为武器。
  莫非玄真族当真是忍不下去想要动手了?
  还是说……自己一开始下的定论一直都错了。他们的目标其实不是自己。而是……皇室?!

  ☆、第六十五章 线索渐多

  傅墨云沉吟了一下,直起身让雁栖等人带着尸体回义庄,自己则带着唐家三兄弟先行回了六扇门。
  “帮我将前两个月的卷宗全部抬出来,只要是中毒致死的全部翻出来。”傅墨云对着属下吩咐了一句,是示意唐家三兄弟帮忙。
  唐大和唐二挠了挠头,如今跟雁栖他们也闹作一团,也算半个六扇门的人,最终也就撸起袖子就帮起了忙,至于唐三倒是因着看不懂中原字,抿着嘴蹲到了一旁。
  “辛苦了。”傅墨云对着他们拱了拱手,将所有有关的卷宗一一展开铺在了地上。
  随着卷宗的一本本增加,傅墨云的眉头越皱越紧。
  毒杀……毒杀……毒杀……
  死状千奇百怪,但是无一不是因毒而死。
  那女子当真有这么厉害?
  “等等!将所有卷宗都给我!”傅墨云低吼了一声,从唐大和唐二手中抢过了所有的卷宗。
  自从第一具尸体开始,就在告诉他,毒杀有时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联想到近日在教坊司发现的三具尸体,一具尸体为牵机药所害,一具尸体被人分尸,却将五脏六肺取出,头颅则被丢掷于水池之中,自己却是忽略了可能有其余人同时作案。
  傅墨云蹙着眉,快速地过滤着各个卷宗,脑子中不时出现着各个尸体的死状和部分细节。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一定漏掉了什么地方……
  不翼而飞的内脏又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又一定在京城之中?
  “雁栖!雁栖!”傅墨云的背后突然冒出一阵冷汗,急忙唤来了雁栖,“调用所有六扇门人手,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各地是否有类似案件发生搜集。”
  雁栖脸上一凛,将手中由画工临时赶出来的画像递给傅墨云之后领命而去。
  如果他们是针对皇室,那么定然也会细细谋划,而这杀人断然是出于必须的原因,不然不可能提早暴露自己……当然,也不排除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是等着调查之人自乱阵脚。
  死去的人或多或少都与官府有所联系,是为了警告?还是只是试探?
  傅墨云一边沉思着,一边将目光移到了画像上,呼吸微微一滞,虽然这画像与那日交手的女子只有几分相似,但是单凭这微妙的相似也足够傅墨云肯定这些人所中之毒都是出自于那名女子之手。
  如果算上今日所见的,使用六角锤的一人……
  不对……六角锤定然无法构成光滑的切面……所以说应当还有一人使用剑或者其他的锋利之物……
  见傅墨云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唐大大着胆子上去瞥了一眼,当即怪叫了一下,“这不是妹子吗?”
  “妹子?”唐二听闻愣了一下,也赶紧凑了过去,很快就摆了摆手,“哪里,不过是妹妹有点像罢了。”
  有点像?虽然说相似之人何其多,但是这时间上也太过巧合了……
  “你们妹妹可是会用毒?”傅墨云将画像放到桌上,幽幽地开了口。
  “你在怀疑妹妹?”唐二当即横了一眼,“她可是大好人。”
  “她会用毒。”此刻倒是唐三斩钉截铁地开了口,极为严肃的表情让唐大和唐二都有些不知所措。
  傅墨云打量了一下三人的表情,专注地打量着唐三,“为何你这么肯定。”
  “唐家堡中最厉害的,用毒的,就是我。”唐三有些磕磕绊绊地组织着语句,“因为,我们,担心她不能自保。所以,我,教,她。”
  傅墨云盯着他的眼睛,豁然起身,拉过他走到被抬回来的尸体前,指着它,“这些毒,你早就发现是她所为了?从你第一次开口确认的时候?”
  唐三被傅墨云怒火给震慑,但是最终还是点了下头,“是的。”
  傅墨云当即松开了他的手,却是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既然这些是你教给你妹妹的。可会解毒?”
  唐三还想推脱,唐大和唐二已经围到了他的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训斥。
  “唐三!你当真是糊涂!是非对错也不分了是吧?”唐二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又对着傅墨云拍了拍胸脯,一副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唐大不擅言辞,只是用自己的实际动作证明了他的想法,一把将唐三扛到了肩上,疯狂地颠了几下,唐三藏在身上的一些瓶瓶罐罐有不少都被折腾了出来。
  “唐大,你快放唐三下来。”唐二一把拉住唐大,又对着唐三苦口婆心一般劝着,“唐三,错就是错,既然这祸已经酿成了,我们作为哥哥,不是应该弥补吗?”
  唐三被唐大已经摇得晕七八素,又哪经得过唐二一顿念叨,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应了下来。
  傅墨云在一旁看着直摇头,不过心中却是笑意连连,这三人当真也是有趣。
  说没心机吧,当初又险些毁了傅家颜面。
  说有吧,今日的举动又活像是顽童。
  “既然都应了。唐三你便先看下今日这具尸体。至于解药,若是可以你便能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傅墨云叹了口气,又觉得不够稳妥,便打算等等带着项之恒去他师兄那转一圈儿,上次的毒物都留在那,应当近日也会有所收获。
  将卷宗收起之后,傅墨云一边回想着各个案情,一边到了项家。
  项之恒这几日又是中毒,又是忙着给傅墨云打下手,整个人也是疲乏不堪,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干脆地赖床不起。直接睡了一整天不算,要不是傅墨云亲自过来,恨不得睡到明日。
  “你过来干嘛……哈……”项之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床上翻身坐起,将被子卷住自己之后便不再动半分。
  “你爹娘和你哥哥又忙呢?”傅墨云也不介意他这般,就着冷茶提了提神。
  “这年初的,人家都忙着备年货。我家的则忙着卖年货,忙着呢没空管我。”项之恒又打了个哈欠,“你再不说,我可就继续睡了。”
  傅墨云皱了皱眉,突然笑出了声。
  这项家家大业大,往大了去,那可是富可敌国,更何况项家祖上出过一个开国大臣,那荣耀可是经久不衰,怎的这等卖年货之事还要家主亲自出手?
  “我也说不清楚。这几日爹娘和哥哥都神神叨叨的。”项之恒叹了口气,堵住了傅墨云的笑意,“快说正事。”
  傅墨云点了点头,就将自己的小算盘和盘托出。
  去见师兄这等小事对于项之恒来说本就是小事一桩,无需思考就直接点头允了,“就这事?”
  傅墨云耸了下肩,一脸无赖地开了口,“顺便来看看你。”
  “什么叫顺便来看看我,你是来蹭吃蹭喝蹭住吧?”项之恒翻了个白眼,“沈妈,送几叠点心进来,再备壶热茶。”
  “诶。”沈妈快速应了一句,便领命离开。
  “好了。说吧。”项之恒换了个姿势,半眯着眼等着傅墨云开口。
  “我怀疑他们是针对皇室。”傅墨云低低地开了口,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项之恒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针对皇室,这件事我们非管不可。不过他们是什么意思?不止一个人?”
  傅墨云坚定地点了点头,“上次向你扔去毒物的是一女子。她是其中一人。”
  项之恒附和着点头,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还有一人使用六角锤,且具有蛮力。”傅墨云又大致描述了一下今日所见的场景,之后又陈述了还有一人会剑器。
  项之恒沉吟了一下,很快又提出了疑点,“第一,他们对京城了如指掌,能够避开我们所布下的眼线,肯定是熟知京城,所以其中一人应当是中原人才对。”
  “这一点我也有想过。所以我怀疑用剑之人应当是中原人不假。更有可能是京城中人。”傅墨云点了点头,等着项之恒说第二个疑点。
  “五脏的失踪,是为了什么?”项之恒盯着傅墨云的眼睛,嘴唇开合说出了一个让傅墨云瞬间瞳孔放大的答案,“饲养毒物。”
  “你的意思是,那些剧毒之物食的可是……”傅墨云深吸了一口冷气,这一点不是说不可能,而是太过于背离伦理道德,所以被他摈弃在了考虑范围之中,可是被项之恒这般一说,却又觉得有些可能,不由又加深了问题,“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起初我也是觉着荒唐,可是后来我就觉着有些不对。蝎子,蛇,蜈蚣,壁虎,蟾蜍。这些并称为五毒。蝎子、蛇、蜈蚣暂且不说,可壁虎和蟾蜍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甚至会避开人。何以会主动攻击人?所以我才下了这个结论。因为,在它们眼中,人便是食物……”
  傅墨云紧了紧拳头,将心绪平伏,接上了项之恒所说的原因,“选择内脏,是因为体积小,又方便消化……”
  “没错。”项之恒点了点头,将最关键的一点说出来,“而且我认为,他们并非无差别的选择对象。所有的似乎都在针对于……官府。而你不过是身在其中不自知罢了。所以没有想到这一层……”

  ☆、第六十六章 不能消停

  “针对官府?”傅墨云低低地重复了几遍,陷入了沉思之中。
  沈妈渐近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沉思,傅墨云收回了思绪,又开始和项之恒插科打诨。
  “今年的花魁大典可有兴趣?”傅墨云一时想不起什么好的话题,便随意地扯了一句。
  项之恒倒是皱了皱眉,不解地开了口,“你不是很是嫌弃那些事情,而且一直说着这是增加官府劳务的事,怎么就突然转性说要去了?”
  “莫非……桐月汐要参加?”项之恒眼睛一亮,匆匆开了口。
  而沈妈端着碟子的手却是猛地一抖,连糕点都抖了下去,要不是傅墨云眼疾手快,恐怕这糕点都脏了去。
  “沈妈,你这是怎么了?”项之恒蹙起了眉头,沈妈不过是项家的一个老佣人,何以听到桐月汐之名却是如此惊慌失措?
  除非……有人可以强调过这个人。
  “可是哥哥或者爹爹下了命令?”项之恒用眼神示意傅墨云拦住沈妈的去路,眼看着沈妈抖成了筛子,项之恒就知道十有**这两个爱瞎操心的人恐怕是要针对桐月汐了。
  “沈妈,你还当真不适合当细作……”项之恒揉了揉额头,万般无奈地换衣服,“走吧,再不去,爹爹和哥哥恐怕就要找桐月汐的茬了。”
  “或者说……已经找上了。”傅墨云叹了口气,这怎么就没一天能消停。
  此时的桐月汐看着正襟危坐的项家家主以及项之恒的大哥——项之桀携手傅衍一同坐在雪月阁之中,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看样子,自己这个妖女身份是少不了了。
  桐月汐替三人斟了茶,便立在一旁。楚越和鹃姐都被傅衍一顿子“训导”之后站在了屋外,不得再进来。
  “你就是桐月汐?当真是标致的人儿。只可惜,命运坎坷了些。”项家家主——项从微微地摇了摇头,将茶盏稍稍往前推了一些,“这茶水,我可喝不起。”
  傅衍始终坐在一旁闷声不吭,皱着眉头似乎在挣扎。
  而剩下的主要讲话之人便变成了项之桀。
  “听说之恒经常来你这?”项之桀明知故问地说着,倒是毫不避讳地喝了茶,脸色也不见项从的恼火和傅衍的郁结。
  “项公子的确常来这儿,偶尔喝个茶,听个曲儿罢了。”桐月汐柔柔地应着,等着项之桀的后话。
  项之桀点了点头,“喝个茶,听个曲儿?就这么点事儿,每日便花上几千几万两?这项家再家大业大也经不起他这么耗费啊。”
  桐月汐只是笑着,没有接话。
  这几千几万两对于项家不过是九牛一毛,为这些来找自己,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恐怕后面才是重点啊。
  “这么说吧。你不配当我们项家的人。”项之桀扯了一下嘴角,刻薄地说出了最终的目的。
  桐月汐忽的笑出了声,“几位大人太过担心了。奴家自知配不上二位公子。更没有想过要做二位公子的人。几位大人何以劳师动众特来寻奴家。”
  项之桀也不恼,抬起茶水就泼向了桐月汐。
  桐月汐侧头避了一下,身子却是没有动,任凭衣服上沾满了茶水。
  “既然有这份自知之明,那你那日所言又是为何?还良人?若是有良人会来这里。当真才是笑话了吧?”项之桀的话极为刻薄,而项从也没有开口制止,似乎都默认了他的话。
  桐月汐垂下头,幽幽地擦拭着身上的水渍,笑声却是不减,“项家可是生意人,这些个事儿怎的就看不明白呢。”
  “这和做生意有何关系?”项从不悦地拍了下桌子。
  正是因为项家做生意,而受到了所谓的有才之人的看轻,所以他格外希望项之恒能考上科举。可惜,这眼看着新一轮科举迫在眉梢,这项之恒非但不好好看书,还往这儿跑,能不把他气死吗?
  项之桀知道项从的心思,再加上项之恒又是他的宝贝弟弟,所以不管他和桐月汐是真是假,都不允许再有差池,“不过你也是能耐,傅家大公子,和之恒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听说二皇子也挺中意你的?”
  桐月汐静静地抬起头,摇曳的烛火将她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眼眸中如同有火在烧一般,不过语调却还是淡淡的,不见恼意,“做生意,讲得是笑脸迎人,讲得是拉拢客人。傅公子与项公子都是奴家的客人,奴家不可能将他们赶走。而且各位只顾着各位的公子,又可曾想过,奴家沦落于此,是为什么?”
  “你沦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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