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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将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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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桐立言走得快,还能制约一阵,现如今都快成那威武将军的天下了。
  想到这,皇后的眼神变得更为恶毒,她的亲信会意,自然也不会下轻手,就差把板子抡得虎虎生风了。
  桐月汐本就是容易留下青紫印子的人,不过挨上十来下,脸上便早已泛紫。
  也不知是骨子里的叛逆还是隐忍,亦或是察觉到了皇后明显的敌意,桐月汐暗自握紧了拳头强行忍住了所有的痛呼。
  傅墨渊在屋外记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要不是傅墨云拽住他,恐怕早就头脑一热便冲进去了。
  “这声响,下手绝对不轻……”项之恒皱着眉隔着木门张望,却是只能干着急。
  傅墨云一直阴沉着脸,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楚越其实就在转角的位置,听到皇后这么说,就知道躲也躲不过,干脆理了理衣服,大步走了进去。
  透过半开的木门,项之恒匆忙瞥了一眼,顿时惊得捂住了嘴,拉着傅墨渊就往后面退。
  傅墨云顺着看去,也是微微瞪大了双眼。
  虽然对于见惯血腥场面的他而言,眼前的样子还不至于让他大惊失色,但是却还是有些惊慌于宫人毒辣的手段。
  桐月汐整个脑袋仿佛就被人扔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嗡嗡的直响,不管是谁说什么都听不清,只能感觉到板子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往脸上招呼,似乎还能感觉到宫人的力气逐渐轻下来了。
  皇后看见楚越走进来的时候,顺带望了一眼桐月汐,竟然看见她噙着一丝笑意,而不经意渗出的血色又增添了一抹妖冶的感觉,让人竟是有些渗得慌。
  “够了。先把她拖下去。本宫看着就来气。”皇后娘娘摆了摆手,仿佛想到了什么而有些心悸。
  宫人本就没什么力气,自是迅速地将她丢出了屋子。
  傅墨云趁着宫人将人丢出去便关上了门,当即示意项之恒带着她赶紧离开,免得皇后一个不留神又将怒火撒到她的身上。
  “墨渊,等着。”傅墨云拉住傅墨渊,干脆地闭目养神。
  无论如何,自己和弟弟肯定是会被拖下水。
  趁着楚越不在场,鹃姐作为他的属下自然不可能去拦项之恒,阿大看见桐月汐这般模样也是自动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快去叫一下郎中啊!”项之恒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又对着紧随而来的鹃姐吩咐。
  瞥到桐月汐惨样的鹃姐也是一震,急忙往外跑去。
  “雪月……”项之恒打着颤开了口,正打算将她的被子盖上,却发现她竟然缓慢地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雪月!”项之恒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掰开她,又怕一不留神碰到她被打伤的地方,只可惜唤了好几遍,桐月汐都没有作答,双眼无神地看着项之恒的衣摆。
  耳边是什么在发出声音?嗡嗡的响。好生烦人。
  脸上好疼,可是为什么又好困……
  项之恒弯下腰去打量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珠中布满了血丝,骇人得紧。
  好熟悉啊……你是谁……
  桐月汐在一片红色的视界里努力辨别着项之恒的容貌。
  大脑仿佛停摆了一般,明明就在嘴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困意一波一波袭来,混杂着忘不掉的梦魇,混杂着前世的经历,汹涌地将她吞没。
  好似充满诱惑的魔咒,不断地鼓舞着她,别想了别想了。好好睡一觉吧。
  最后桐月汐的理智抵不过周公的召唤,昏昏沉沉地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项之恒松了口气,误以为这样便容易掰开,却发现他绝对是对上了硬骨头,只能苦笑着等郎中来。
  “雪月!”司阳看见鹃姐亲自来喊自己,当即脚底生风,一路跑到门口连气都不敢喘。一股脑将药箱放下,整个人这才开始大喘气,边喘边往桐月汐的方向看去。
  可是桐月汐却是一点也不配合,抱着自己的头蜷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把掰开!不然我没办法诊断。”司阳皱着眉吩咐项之恒。
  孰不知桐月汐的力气也是极大,项之恒掰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原来这般模样,只把两人急得如同团团转。
  “阿大,过去帮忙。”鹃姐往雅间的方向望了一眼,快速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上。我去大堂看看。”
  “喏。”阿大点了下头,匆忙去协助项之恒。
  两个人的力气自然是远远大于桐月汐的力气,只可惜向之恒总是担心会扯到桐月汐的伤口狠不下心。
  “你再拖延下去,万一病情恶化呢!”司阳低吼了一声,让项之恒咻地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
  掰开之后,阿大和项之恒一人摁着手,一人摁着脚避免她又缩回去。
  “放开。”桐月汐挣扎了一会儿,突然又如同放弃了一般,除了默默流泪便是动也不动了去。
  看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和完全被红色取代的眼睛,司阳的阵脚也险些乱了去。
  顾不上询问这伤到底什么回事,司阳匆忙取了几个活血化瘀的药膏贴到她的脸上。又取了些草药打算待会儿将它煮成药汤,熏眼睛。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项之恒突然低声开了口,司阳转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桐月汐竟然要咬舌自尽。
  “拦住!”司阳话音未落,阿大已经果断地让桐月汐的下巴脱臼。
  三人各自捏了一把冷汗。
  桐月汐的目光幽幽地往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儿,迷糊地眨了下,竟是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她刚刚也是这样?”司阳的嘴唇不断地颤抖着,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他的心头。
  项之恒点了点头,手上却不敢放松,生怕她突然又醒过来,一挣扎这脸上的药膏便要被蹭掉了,从而错过了司阳一瞬间白下去的脸色。
  若是她继续服那个药,迟早会一睡不醒的……
  可是……
  司阳咬紧了牙关,脑海中天人交战。
  而此时的雅间中,皇后娘娘色厉内荏地训导了一番楚越之后便将矛头转向了傅墨云和傅墨渊。
  “本宫当真是低估了你们二位啊。”皇后娘娘挥退了楚越之后,因着怒意都发泄在了桐月汐身上,而且实际上与傅家二位公子没有太大关系,语气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一些。
  “皇后娘娘,此事是我和三弟的错。是我等没有好好辅佐太子和二皇子殿下。还请皇后娘娘责罚。”傅墨云不卑不亢地跪下,心中却是起了不再当伴读的念头。
  “你不说,本宫也会责罚。”皇后娘娘看见傅墨云认罪态度良好,再加上为了两位皇子的名声,最终也只能将黑水泼到傅墨云身上,“念在傅墨渊年少无知,本宫便罚他在家中禁足三月。至于你,罚俸三月。禁足一周。”
  傅墨云听着皇后这般惩罚,便知道他和三弟定然有一人会成为替罪羔羊。
  不过作为臣子,似乎也只有这些用处了吧……
  傅墨云苦笑了一下,领了旨和傅墨渊退了下去。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当好这个小丘八便是。
  至于二皇子和太子之间的矛盾,他现在无心去了解。反正这些过几日,项之恒那定会有消息,直接问他便是。
  “哥哥……”傅墨渊在傅墨云几番劝阻下才忍住自己的脾气,好不容易被“赶”了出来,自然就眼巴巴地要去看望桐月汐。
  傅墨云回头望了下雅间的方向,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便示意傅墨渊如果稍后有人来,便立刻用轻功跑路。
  傅墨渊乖巧地点了下头,拉住傅墨云的手就往桐月汐所在的屋子那走去。
  刚走出主楼,就听见了项之恒几乎破音的吼叫,“要钱,我给你啊!这等钱你拿着手不抖吗!”
  司阳的辩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听不真切,但是项之恒踹凳子的声音却是紧接着传了过来。
  “快去看看。”傅墨云拉着傅墨渊加快了脚步。

  ☆、第十七章 是梦是醒

  “怎么了?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大嗓门了。”傅墨云稍稍摁了下项之恒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项之恒大力地哼了一声,将凳子拾起来坐下,对着司阳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去问。
  司阳唯唯诺诺地看了傅墨云一眼,咬着牙似乎不敢再说一遍。
  “说轻些吧。别惊扰到了她。”傅墨云匆匆看了她一眼,眼神却是再也移不开,“你们怎的绑着她?”
  “这件事还不是得从他说起。”项之恒深吸了一口气,“那家伙为了替他老母亲治病,给雪月服了些药。轻则嗜睡,重则陷入噩梦中醒不来。为了怕她再一次咬舌自尽,这才塞了团软布。”
  傅墨云眯起了眼睛,出了傅墨渊感觉到了他的愤怒,表情上倒是依旧分辨不出,“你若是将她当作朋友。此事别说给她听。同样的,也不准告诉楚越你已经暴露出来。懂我的意思吧?”
  司阳顿时识相地点了点头,傅墨渊还晃了晃小拳头以示威胁。
  “门口那个呢?”傅墨云皱了皱眉,万一他们的对话被听了去怎么办?
  司阳弱弱地伸了伸手指了指,被迷晕过去的阿大被两人踹在角落里正呼呼大睡。
  傅墨云揉了揉太阳穴算是默认了他们的行径。
  又聊了下关于那个药的药性之后,匆忙的脚步声便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司阳匆忙用药物将阿大熏醒,而傅墨云和傅墨渊眼看不对,便匆忙跳到了房梁之上,屏住了呼吸。
  “项公子,真是麻烦你了啊。”楚越推开门便客套地说了一句,径直地走向桐月汐的位置,伸出手细细地探了探脉搏,复又转过头去看司阳,用眼神示意布条是什么回事。
  因为楚越的心神全在桐月汐身上,所以迷迷糊糊的阿大和房梁之上的傅家小子全部都被抛到了脑后。
  “楚公子,我们回屋里说吧……”司阳咬了咬牙,装作不愿在桐月汐面前说,实则是为了给他人解围,便用征求的眼神看着楚越。
  “嗯。”楚越抬脚就往外走,临走前却是忽的看向了房梁,幸好傅墨云和傅墨渊早有察觉,完全趴在房梁之上,再加之视觉的死角和司阳的低声催促,总算是避了过去。
  “阿大,看好了。”楚越的脚步声还未走多远,复又折了过来叮嘱阿大,惊得傅墨云和傅墨渊一身冷汗,还好没有立刻现身。
  阿大点了点头,又走到了门口候着。
  “别把门关了,透透空气对她有好处。”司阳假模假样地叮嘱了一下,又快步跟上楚越。
  项之恒替桐月汐细细地掖好被角,便打算起身离开,便对着傅墨云和傅墨渊打了个手势。
  傅墨云推了推傅墨云,示意他先走。
  “为什么?我也要留下。”傅墨渊压低声音和傅墨云交流,却被他用眼神制止,见他哥哥如此果决,傅墨渊只能垂着头用轻功一溜烟儿窜了出去。
  项之恒假模假样地甩了甩披风,让阿大误以为耳边那阵风是他弄出来的。
  阿大其实心里跟明镜一样,但是却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杵在那。
  项之恒也觉得大家的欲盖弥彰好笑,摇了摇头快步离开。
  傅墨云便起了身,坐在房梁之上,隔着较远的距离,细细地打量着桐月汐。
  此时的桐月汐倒是并没有做什么噩梦,反倒是梦见了幼时的家。
  那时候爹爹还不是镇国将军,不过是一介武官,娘亲倒是因着美貌而被众所周知。
  爹爹下了朝就会回府上,闲了便教姐姐和自己武功,要不是娘亲拦着,恐怕是恨不得女儿家都把十八般武艺给学全了。
  娘亲生自己的时候正好得了风寒,所以自己幼时身子弱,爹爹一边让大夫看着,一边就监督自己强健体魄,要不是弟弟的到来,恐怕自己当真会成了第二个花木兰吧?
  弟弟一出生,整个府上就热闹得不行,整个就是一混世小魔王,哪边鸡飞狗跳,肯定都是他惹出来的。
  没过几年,战事吃紧,爹爹又被封了将军,四处征战,家中便有些冷清了。
  不过那时最兴奋的就是听见爹爹又打了胜仗,弟弟还幻想着要接替爹爹的班,成为大将军。只可惜……后来也不知是功高震主,还是他物。
  爹爹受了重伤被送回府上,尚在养伤之中,某一日官兵便带着所谓的圣旨冲到了府上,扣押了爹爹,牢车中还隐约可见爹爹的亲信。
  之后一连半月,娘亲白日里哄着姊弟,可惜自己每一日都能听见娘亲以泪洗面。
  当所有的一切盖棺定论,府上七十二口人还是在百官的求情下才留了活口,却被流放到了荒野之地。
  自己却被丢进了教坊司……
  桐月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的睁开了眼睛打算翻身而起,却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嘴里也被塞了软布。
  “你醒了?”傅墨云低沉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桐月汐别扭地转过头,才好不容易借着月色辨认清床前所站之人。
  “我是谁?”傅墨云晃了晃手,又低声询问到。
  桐月汐没好气地唔唔出声,但是还是依稀可以辨认出她在说什么。傅墨云很快就取走了软布。
  孰不知桐月汐开口第一句便是我爹爹不会叛国。
  傅墨云愣了一下,蹲下身与她平视,用仅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询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只是,突然梦见了爹爹。便想说而已。快帮我把这些解了吧。”桐月汐叹了口气,看向绑着自己的布条。
  傅墨云虽是解开了布条却并未离开,盘腿坐在床边。
  “坐上来吧。”桐月汐揉了揉手腕,收起脚示意他坐上来,“地上凉。今日麻烦你们了。”
  傅墨云对于她的感谢倒是没有说什么,顺从地坐到了床沿,想去打量桐月汐的伤势。
  “别看了,肿的跟馒头一样呢。”桐月汐垂下眼眸,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傅墨云低低笑了笑,倒是也没再看,岔开了话头,“你倒不怀疑自己会死?”
  “皇后娘娘若是要我死,定然当场就发落了。何必再弄这些个弯弯绕。更何况,二皇子的目的便是得到我,尚且没有得到我,无论如何也会寻个理由让我活下去。”桐月汐忽然停了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阿大的方向。
  “放心吧。他听不见。”傅墨云轻笑了一下,两人本来就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又离得近,阿大的听力再好也听不到。而且桐月汐因着脸肿起来,说话都有些漏风,这使傅墨云的笑意更甚。
  桐月汐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去打量傅墨云的侧脸,“你为什么不走?”
  傅墨云低下了头,看自己的双手,却是不言不语。
  桐月汐自讨了个没趣,便也不再开口。
  听到他的声音之前,她有想过自己醒来之后会遇到什么。
  比如说楚越,比如说二皇子。却唯独没有他。
  所以发现是他的时候,当真有些惊讶。
  “我被禁足了一周,可夜夜来陪着你。”傅墨云忽的打破了寂静,却是有些因祸得福的味道。
  桐月汐原本扩散出去的思维忽的收了回来,眼睛快速地眨了两下,却是有些乐呵了起来。
  从一个木头疙瘩的嘴里说出这般话,还当真是稀奇。
  “你若是说可夜夜护着我,便更好了。”桐月汐含着笑意低低地笑着,傅墨云似乎又看见了那时候摇着尾巴的小狐狸。
  也不知是这夜色撩人,还是这小狐狸当真有媚人的能力,傅墨云竟是鬼使神差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点头出乎了两人的预料,顿时沉默再一次蔓延了开来。
  “你再睡会儿吧。我在,不会有人再来伤害你的。”尴尬逐渐过去,傅墨云抿了嘴起了身,将床完全让给桐月汐。
  “嗯。”桐月汐顺从地点了下头,平躺了下去,犹豫了一下又对着他招了招手,腾出了一些位置,“不是说陪我吗?就坐这里吧。”
  傅墨云点了点头,便听着她的话,坐在床沿,倚着床柱看她。
  桐月汐夸张地用手挡住了脸,却又很快缴械投降,放松了身子沉沉睡了过去。
  傅墨云心中叹气,却见自己的衣袖竟是被她轻轻地拽着,顿时整个表情更加柔和了起来。
  “睡吧。”傅墨云低低地说了一句,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见,自己也合上眼打盹。
  待桐月汐再一次醒来,鸡鸣之时刚过,天色已经微亮,屋子当中也早已没有傅墨云这个人,好似昨晚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连手脚也都是松松地捆着。
  桐月汐顿时皱眉苦笑,自己两世为人,竟然还会做这等梦?
  心中讽刺了自己几句,便发出了呜呜声,示意阿大进来。
  一转头便看见布条上一朵小小的祥云,桐月汐的呜呜声顿时戛然而止。
  等等!这……不是做梦!?
  那昨日自己是不是也太大胆了些?!
  而此时的傅墨云虽然顶着黑眼圈,但是精神倒是不错,端坐在饭桌前一本正经地喝着粥。当下人端着馒头上来的时候,拿着勺子的手顿时一抖,险些就要将粥给喷出去。
  怎么办……现在好像不能直视馒头了呢……

  ☆、第十八章 故人至交

  因为皇后的旨意,傅墨云和傅墨渊近日都不用上课,甚至必须要待在府上。
  而傅大人心情也因着这道旨意而格外开心,这样一来,二皇子督办祈雨之事便不可能再由傅墨渊辅佐,而傅墨云也可以避开锋芒,当真是因祸得福。
  “墨云,墨渊,你们且好好休息。若是得了闲便多陪陪老夫人。”傅大人便头也不回地上了轿子。
  傅墨云和傅墨渊对视了一眼,见他的轿子完全离开之后,傅墨渊顿时欢呼了一声。
  傅墨渊正处于爱玩的年纪,破天荒不用学着傅墨云绷着脸陪二皇子看书,自然就拉着傅墨云在府上下起了棋。
  “先去陪老夫人。”傅墨云拍了拍傅墨渊,便牵过他的手往老夫人那去。
  老夫人拉着傅墨渊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便也由着他们随意玩去了。
  于是这一日便成了傅墨渊解放的时间,上窜下跳,下完棋又去掏鸟窝,傅墨云干脆拿了兵书在一旁坐着,反正有其他护卫看着,傅墨渊轻功又好,不怕他出事。
  和煦的风一阵阵地吹过来,倒是让人格外惬意。
  傅墨云用着匀速的速度一页页地看着,直到有人抽走了他手中的兵书才抬起头,忽的低低一笑起身行礼,“师傅,你怎么来了?”
  傅墨渊顿时耳朵一动,咻地将目光投了过来,眼睛顿时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四人高的树枝上噌地扑向来人。
  来人慈眉善目,着着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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