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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将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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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慈眉善目,着着一袭银色滚边的青灰色窄袖蟒袍,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眼看着傅墨渊扑过来也是脸色不变,稍稍移动了身子避开冲击便拍了拍傅墨渊的背示意他继续去玩。
  傅墨云一看他如此举动便知道有话要对自己说,对着傅墨渊挥了挥手,又命人去泡一壶清茶来,便在亭中邀着师傅坐下。
  闻人霆是傅大人的挚友,两人的相识也是意外,那时傅大人进京赶考路上遇到了劫匪,身上的盘缠全被抢光,多亏闻人霆仗义相助,将劫匪逮了回来,就此便奠定了两人的情谊。
  随着时间的流逝,闻人霆的武功愈加精进,在傅大人的相邀之下,便成了傅墨云和傅墨渊的师傅,再加上闻人霆脾气温和,几乎倾囊相授,所以兄弟两人对他都格外依赖。
  “说吧。近日你是做了什么好事?怎的外面风言风语传成这般模样?”闻人霆缓缓地饮了一杯温茶,便等着傅墨云从实招来。
  “外面将我传成什么样子了?”傅墨云大致猜到了一些,但是看闻人霆的样子,似乎这些个风言风语有些难听了?
  闻人霆苦笑了一下,“不过半天就已经传成这样。你最近得罪哪位贵人了?”
  “太子,二皇子,皇后。所以不管传成什么样,我似乎也只能逆来顺受了。”傅墨云耸了下肩,等着闻人霆的下文。
  闻人霆揉了揉太阳穴,算是服了傅墨云,“外面传你和教坊司当中的一个姑娘私会。被太子和二皇子撞见。两人劝导你不成才下了赌注。结果还被皇后娘娘知晓了。”
  “私会?这传言竟然也有人信?”傅墨云浅笑了一下,“这教坊司中的姑娘,花了钱便能见,犯得着私会?不过也罢了,众人恐怕也不当教坊司中的姑娘当作人看吧。所以这般明显的假话,那些酸客也信了。”
  闻人霆原本正打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似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望了傅墨云一眼,“看你的样子,似乎教坊司中的姑娘还真有入你眼的?”
  傅墨云茫然地看了看闻人霆,继续饮茶。
  “你以前可是连教坊司都不去的人。”闻人霆默默地说了一句,见傅墨云不说也没有细问,“只是不知道那姑娘会不会有事。”
  “何出此言?”傅墨云愣了下,却是忽的反映了过来。
  文人墨客闲着无事便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更有甚者为了一探究竟自会来到教坊司。
  那日的事情围观者不在少数,桐月汐定然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有钱赚,楚越定然不会放过……
  闻人霆看着傅墨云脸色竟然出现了变化,暗自好笑,“怎么?这就急了?放心吧。项之恒已经去坐镇了。单凭砸钱,有谁砸得过他?你就安心在这府上待着,以不变应万变。为师觉得过几日这风言风语会更加厉害,莫让这些扰了你的心神。”
  “谨遵师傅教诲。”傅墨云点了下头,一想到晚上和桐月汐的约定,心中便是大定,与其瞎操心,还不如晚上一探究竟。
  “还有,这件事,傅墨渊暂时没有牵连。也就是说,如果一旦有人出现了不同的论调,新的流言定然会涉及到傅墨渊了。”闻人霆静静地看着茶面,思考着对策。
  说到底,傅墨渊才是他最担心的。
  “放心吧。只要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傅墨云放下茶杯,默默地望着傅墨渊的方向。
  虽然他总有一天要离开父亲和自己的保护,但是在他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情况下,还是先不要接触这个阴暗的政治斗争吧。
  闻人霆点了下头算是应允,便和傅墨云另起了话头。
  而此时的项之恒却是只能坐在桐月汐对面眼观鼻鼻观心,生怕一不留神看见了桐月汐的脸而忍不住笑场。
  “笑吧。不用憋着了。”桐月汐趁着他不看自己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刚好又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听着桐月汐笑,项之恒也总算屏不下去,两个人笑作了一团。
  “不行……别让我笑了……疼。”笑着笑着,桐月汐就吸了几口冷气,故意绷住了脸,项之恒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
  “等司阳来吧。帮你再看看。”项之恒见桐月汐疼,就笑不出来了,“对了,昨晚傅墨云什么时候走的?”
  “呃……我睡过去了。没注意。”桐月汐一想到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当即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项之恒也不疑,这件事就此揭了过去。
  “我进来了。”司阳难得合乎礼仪地敲了敲门,得了桐月汐的应声才走了进来。
  司阳一进屋就皱着眉开始打量桐月汐的脸,放下药箱又净了手才靠近桐月汐,“有点疼,忍一下。”
  当司阳小心翼翼地摁上去的时候,桐月汐还是忍不住吸了几口冷气。
  “你眼睛还好吗?”确认脸上的伤没有大碍之后,司阳才稍稍松了口气,又去打量她的眼睛。
  桐月汐眨了眨眼睛,表示没什么大碍,司阳还是不放心,仔细察看着。
  眼睛中的血丝还没有完全褪去,但是总体而言还是不会有后遗症。
  “行了。药汤记得每天再熏一下,脸上的药膏每日敷上两次。”司阳说完便又拿出几个药包放在桌上,正打算走人,就对上了项之恒怀疑的眼神。
  司阳猛地脸上一红,可怜兮兮地做了发誓的动作,项之恒这才允许他将手中的药包放下来。
  等司阳忙活完走出去,桐月汐就俯身去看项之恒,“说吧,你们又瞒着我什么了?”
  “你都看见了?”项之恒尴尬地挠了下头,“那个……楚越担心我和你……然后就在你的所有药里下了点番红花……”
  桐月汐被项之恒半真半假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这些话前世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假咳了几下之后坐回了凳子上。
  生怕多说多错的项之恒便也安静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盘子的甜点。
  桐月汐闲着无趣就往桌上一趴,瞬间进入了迷迷糊糊的境地。
  “这才什么时辰。你睡什么!”项之恒突然拔高了音量,惊得桐月汐咻地站了起来,有点不理解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周公约我约得紧。”桐月汐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答了他的话,脑袋又如同小鸡啄米般撞着桌面。
  项之恒没由来地心一慌,恨不得现在就把傅墨云拉过来商量对策。
  “别睡了……你睡了我多无趣?”项之恒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她的肩,桐月汐奋力地晃了晃头,不论怎么努力,桐月汐看出的人都有着两个叠影,顿时委屈不已,眼巴巴地望着。
  “哎……怎么了……”项之恒被看得心一颤,顿时有点不知道要不要再让她清醒过来。
  “困……”带着柔柔的糯糯声音,又配上因为困意而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宛如一只吃不到萝卜的小兔子,桐月汐无辜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哈欠,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项之恒顿时手忙脚乱地去找帕子,趁这个期间,桐月汐就啪的一声倒在桌上睡得昏天暗地。
  “你啊……”项之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去喊她,自顾自地在屋中打转,这边摸摸,那边瞧瞧耗着时间,夜色刚至没多久,一个人影便披星戴月地自窗户口咻地跳了进来。
  项之恒了然地举起了茶杯敬了敬,指了指桌上睡得正熟的女子。
  傅墨云对着项之恒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自己则走到了桐月汐面前捏住了她的鼻子,用哄傅墨渊的声音来唤她,“别再睡了。起来。”

  ☆、第十九章 脱水的鱼

  因为被捏住了鼻子,桐月汐感觉到了呼吸的不畅,便是开始用嘴呼吸。
  傅墨云和项之恒对视苦笑。
  “拿来吧。”傅墨云对着项之恒勾了勾手指,项之恒却是一脸无辜。
  “司阳肯定给你了。拿来。”傅墨云头也不回地伸出了手,打量着桐月汐的脸庞。
  项之恒抿了下嘴,忿忿地将藏在袖口中的东西交给傅墨云,与他咬耳朵,“这些钱你到时候给我还回来。”
  “还。不起。”傅墨云低低一笑,接过了小药盒,从里面扣了一些涂在桐月汐鼻子下面。
  桐月汐拱了拱鼻子,翻了身。
  傅墨云眼疾手快地将她揽到怀里才不至于让她落到地上。
  “不过,你真的动心了?”项之恒抱胸用传音与傅墨云交谈,生怕两人交流太过响亮而引起阿大的注意。
  “说不清楚。不过,你有见过比她更适合协助我们的吗?”傅墨云揽着桐月汐的手臂稍稍紧了紧,心底也是茫然不已。
  自己自遇上她之后,似乎情绪一直被她左右。
  但是若是说动心……就像今天自己说的一般,教坊司当中的姑娘,又有几人会将她们当人看……自己说到底,也跳不出这个圈子吧。
  “没有。那你最好不要玩火**了。免得她真的喜欢上你,平添一笔情债。”项之恒叹了口气也闭上了嘴,坐到一边饮茶,生怕桐月汐恰好醒过来,虽是用了传音但也保不准会被发现不对劲。
  桐月汐在傅墨云的怀里小小地动了一下,寻了个不错的姿势,看似依旧没有醒来。
  傅墨云便维持着别扭的姿势,思考着项之恒的话。
  桐月汐闻着傅墨云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心中却是苦笑。
  原来,他们也不过是想利用自己而已。还误以为会与那些人不同。
  不过,只要他们开口,而且对付的是二皇子,她可不介意顺水推舟。
  自己不过是贱命一条,就以命搏命吧。
  如此想着,桐月汐假模假样地伸了个懒腰,避开了傅墨云的怀抱。
  “几时了?”桐月汐揉了揉眼睛,开了口。
  “酉时。”傅墨云低声回答,又细心地将披风给她披上,免得她着凉,自然的动作让项之恒摇了摇头。
  “唔。似乎可以再去睡一会儿。”桐月汐对着项之恒咧嘴一笑,便又往床上钻。
  “还睡?”项之恒挑了下眉,这药膏不是说会让她清醒一阵子,怎么又要睡了。
  桐月汐坐在床边有些不高兴地撅了下嘴,“不然呢?继续下棋?”
  “鄙人觉得你这个主意不错。来,下棋。”项之恒眼睛一亮,就去拿棋盘。
  说到底,项之恒就是明明不会却还是很乐衷于下棋的人,别人家的孩子好歹还附庸风雅地去学学,他就偏偏不学,还硬仗着项家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就到处赢别人。
  傅墨云摇了摇头,便看着两人完全没套路没章法地乱下,最终棋盘之上简直一团乱。
  “不对!你要落这里,这才像百兽之王。”桐月汐伸出手去拦项之恒,另一只手则点了点棋盘。
  怎得下个棋连百兽之王都出来了?
  傅墨云将目光从茶盏上离开,险些便笑了出来,棋盘上黑白分明,倒是挺像白虎。
  项之恒晃了晃手,就不落子,“重来重来!女儿家家弄什么百兽之王。”
  “多好啊!还可以镇邪!”桐月汐欺身去夺项之恒手中的棋子,门外却是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声响,好似什么人倒了下去。
  桐月汐声形一顿,便对着傅墨云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咻地跳上了房梁。
  “阿大?”桐月汐试探地开了口,项之恒也将茶盏握在了手中,只要有人闯进来,迎接他的定然是一杯热茶。
  等了一会儿也未听见阿大的回答,桐月汐和项之恒都屏住了呼吸。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外面依旧一片寂静,项之恒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而桐月汐也已经退到了床边,摸向了那日楚越给的匕首。
  又静待了片刻,项之恒再也忍不住,便打算出门查看。
  一开门,一股奇怪的混杂着花香的味道已经快速地弥漫了进来。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鼎炉,宛如手炉一般极为轻巧,这些味道正是从这里面飘散出来。而阿大则不省人事地倒在一旁。
  看见熟悉的手炉,桐月汐的瞳孔猛地一缩,赶紧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快步冲出了屋子。
  “没有毒。”项之恒用衣摆裹着手快速揭开了手炉的小盖子,查看了之后很肯定地开了口,“里面都是风干的花瓣。”
  花香!桐月汐整个人顿时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项之恒还在继续查看鼎炉,就看见桐月汐什么也没有解释就宛如一阵风一般跑到了一旁的竹林处。
  顾不上他物,生怕气喘发作的桐月汐刚刚松了口气,就发现竹林深处闪烁着一团小小的火苗,不妙的感觉瞬间笼罩了她。
  莫如雪一向是心狠手辣之人……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有机会避过的。
  因着身体带伤,所以桐月汐近日本就处于极容易犯气喘的时期,而这些香气更是最好的诱因,呼吸很快就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正打算再一次拔腿逃走,一个麻袋直接套住了她的头,顾不得她脸上的伤,快速捂住了口鼻,避免她发出声响,快速抱起往主楼跑去。
  项之恒本以为桐月汐是讨厌这个味道才跑了出去,将手炉当中的火苗灭了,才去寻她。
  这时竹林旁哪有桐月汐的身影?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项之恒犹豫了一下,眯起了眼睛,嘀咕着桐月汐去跑哪里去了。
  思量着她不会跑远,项之恒便往院子深处走了过去。
  而此时的桐月汐却是冷汗淋漓,莫说逃跑,便是连呼吸都堪堪要断去。
  蜷缩在凳子中的桐月汐痛苦地想要避开男子手中的药水,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一碗枯涩的药水毫不客气地灌下,只把她难受得似要将五脏六肺都呕出才甘心。
  揪心的哮鸣音在短时间内疯狂地响起,指甲已经扣进肉中都无法缓解她的难受。
  “姑娘……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死了切莫怪我啊……”男子看着桐月汐这般难受,不由也有些心软,但是拿了钱岂有吐出来的道理?
  “你死后,我会给你多烧一些的……”男子一边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门口,生怕有人恰好经过。
  教坊司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是乐声和笑声。谁又当真会注意一个不起眼角落的屋子里会发生什么。
  冷汗浸湿了衣裳,尚存的理智让桐月汐拉住了男子,因着难受而泛出泪光的眼睛如同会说话一般定定地望着男子,“救……”
  “别抓着我……丑死了……”初做坏事的男子一开始还有着恻隐之心,可是狠下心又细细打量之后却又觉得自己是在行善事,这般女子留在教坊司也是没有出头日的。早死早投胎。
  听着愈加严重的哮鸣音,男子的心竟是奇怪地渐渐地定了下来。快结束了……终于快结束了……
  他仿佛看见了金子正在向他招手。
  桐月汐试图平伏自己的气息,而这个小小的举动几乎花尽了所有的精力。
  男子灌下去的那碗药明显含杂着诱发气喘的关键,一拨又一拨更加急促的呼吸让桐月汐几乎失去所有的理智。
  幸好跑出来时将匕首也带了出来……
  桐月汐暗自庆幸,趁着男子不注意,快速往自己掌心划了一下,掌心的疼痛将她几乎麻痹的神经瞬间提了个醒,这才没有立刻昏过去。
  药……桐月汐一边注意着男子的动向,一边小幅度地在身上摸索。
  男子转头的时候看见了流淌开来的艳红色,顿时联想到了什么,也不打算再等她病发而亡。双手立刻掐住了桐月汐的脖子。
  桐月汐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匕首往前刺去。
  却是因着男子的闪躲和力气的缺失,匕首在空中打了个圈,咣当滚到了一旁。
  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难受,桐月汐整个人就如同脱水的鱼,痛苦万分。
  可是越在这种时候,求生的**便会更加强烈。
  桐月汐伸出满是鲜血的手用力地往他脸上,身上抹去。
  鲜血入了男子的眼睛,一时间酸涩难忍,手上的力气也有些减轻,桐月汐赶紧大力呼吸了几下,可惜因为气喘的缘故,越是呼吸反而越是难过。
  在男子尚未察觉到的情况下,整个教坊司已经安静了下来,只余下气喘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中一声声地传了出去。
  抹掉眼皮上的鲜血之后男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举起花瓶就往桐月汐额头上招呼,渴求速战速决。
  桐月汐却是突然放松了身子倒在地上不再挣扎,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让男子心猛地一抽。
  或许,你早一点掐死我,或者用花瓶砸死我,会更快一些……大好的机会都是你自己浪费了……
  不过,既然我没死……那么,你就该死了。

  ☆、第二十章 百花之王

  楚越对着鹃姐使了个眼色,便抱起桐月汐大步离开。
  司阳几乎一听见有人来敲门就窜了起来,二话不说扛起药箱就往外冲,连是谁都不问。
  众人好像都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循环中。
  有人出事了。那肯定是雪月。
  有人生病了。那肯定是雪月。
  傅墨云在项之恒说桐月汐不见了的时候就冲了出去,却是扑了空。
  而这次伤势太过严重,楚越也不敢只靠司阳一人,抱着人就冲向了最近的药馆。
  当老郎中被震天的敲门声给弄醒,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匆忙开了门。
  老郎中看到已经面如死灰的桐月汐当真是慌了一下,再看楚越铁青的脸色,老郎中更是二话不说让楚越把人给抱进去。
  “你们怎么可以拖那么久才送来!”把脉之后,老郎中气得胡子都快要飞上天,这丫头半条命都被折腾去了,再慢一会儿,一条命都没了。
  怒归怒,老郎中将药童也喊了起来,让他们赶紧抓药煮药,自己则给桐月汐先包扎了伤口,又取来银针打算针灸,以求达到缓解痛苦的作用。
  此时药馆的大门又被另一个人给大力踹开,一部并作两步地冲到床边,气喘吁吁地开了口,“药中……绝对不能含有各种花果。”
  老郎中愣了一下,胡子一翘,“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气喘,就是因为花果才会犯。”司阳顾不得老郎中隐含怒意的语气,匆忙把脉,确定老郎中诊断无误之后才松了口气。
  楚越见司阳来了,终究没有人让阿九动手。闷声不吭地坐在一旁,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也不知他是否真的有在担心桐月汐。
  折腾了一晚上,桐月汐的脸色才略微恢复了些血色,只是偶尔说着胡话,而且没有转醒的迹象,这让老郎中有些担心。
  忙了一宿的老郎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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